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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五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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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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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未肃拜。行左承旨徐长辅未肃拜。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赵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辅受由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奉命进徐有赞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而宗庙秋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韩义运启曰,右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与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徐长辅落点。

○以校理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䥧,副应教李宪球,校理李渭达、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李昌心,持平李东迪在外,执义朴晦寿,掌令黄基文,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朴晦寿,掌令黄基文,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应教金䥧,副应教李宪球,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以校理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韩义运曰,只推。

○韩义运,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展谒,每以春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旬前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以孟春孟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太庙展谒日,同为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以旬前择入,以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传曰,太庙展谒日,同为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七月初七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太庙、景慕宫展谒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三角山、木觅山、汉江报谢祭,立秋后举行事,草记允下矣。节祭兼告,多有已例,三处报谢祭,来八月初十日节祭兼行,祝文中,措辞添入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洪起燮,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洪起燮。

○赵奎昇,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大驾诣宗庙展谒,仍诣景慕宫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七哨,马军五哨,训将率领为先厢,御营厅京乡军骑士,摠使率领为后厢,禁将,率该营标下军及西营入直乡军,两营入直骑士留阵,禁军与入直一番为之,留营置之,可也。

○韩义运,以吏曹言启曰,受由上京守令中,锦山郡守郑性愚,昌平县令李玄五,开宁县监韩成履等,催促下送之意,关饬于京畿道臣事,去月二十日,自臣曹草记蒙允矣。即接该监司朴宗琦回移,则昌平县令李玄五,去月二十七日,已为下去,锦山郡守郑性愚,今月初二日将下去,开宁县监韩成履,身病转剧,不得还官云。开宁县监韩成履,身病既如是转剧,无以还官,则许久旷任,民邑之事可闷,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又以户曹言启曰,璿源殿南退芦簟修改吉日,令日官赵相顺推择,则今七月初六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皮黍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二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奎昇,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别将李儒烨,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以二所巡厅言启曰,去夜初更四点,庆熙宫摘奸时,白衣犯夜人,酗酒街上,故执捉问之,则内需司别提金羲慎云矣。当此夜禁至严之时,酗酒犯夜之状,万万惊骇。其罪状,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二所巡厅启辞内,去夜初更四点,庆熙宫摘奸时,白衣犯夜人,酗酒街上,故执捉问之,则内需司别提金羲慎云矣。当此夜禁至严之时,酗酒犯夜之状,万万惊骇。其罪状,令攸司从重科治,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夜禁条》,有曰,一更三点锺声已动犯者,笞三十,《大典通编禁制条》,有曰,使酒人杖一百,名例云二罪俱发者,以重者论。金羲慎,从重论,决杖一百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权膺祐、徐永淳等,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向前赵晋锡,亦校乡帖奸赃,正谷之为五六千石,非但疏论之明的,虽以囚供观之,亦以为所谓校乡一切汰除云,居官数朔,既有许多差任,奸赃二字,又无可据发明是白乎则,真犯自绽,重勘难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徐永淳,亦移划米之添减,既有定式,舟桥船之分送,亦有定只,计船量谷,分排装运,揆以事体,虽不得不然,而既有违于千石为限之法文是白乎则,不可以非其故犯,遽议肆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权膺祜,亦漂人铁物,乃是烧船后始有,而不入于问情件记,亦漏于邑镇报牒,则未及修启,容或无怪是白乎乃,营裨还告之后,不即发觉,岛民输纳之时,又复掩置,由前由后,节节妄错,归之用意,虽无可执,揆以边情,有难参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草莽臣宋穉圭疏曰,伏以臣添病欲死,朝不谋夕者,已累朔,而惟以职名之蒙递,粗得安心于床席,忽于梦寐之外,除旨复降,驲召猥至,此殆臣命卒之致也。臣心魂𢥠悸,神识昏迷,无以自力治疏,遂将危迫之衷,敢因县道转闻,屑越之诛,实所难逭。不意温谕特下,谆复恳恻,有出寻常,而末乃以稍待凉生病间,幡然造朝为教,此何等异数,而可以施之于逋慢之贱臣者哉?臣伏读感泣,继以惭悚,自不觉五内之失守也。噫,臣前后陈暴,固已殚竭无馀,而庶几圣明之俯烛矣。其庸愚空疏,宁有一毫所得于家学緖馀,而可以厕迹于明时招徕之列者哉?奈何误恩之加,愈往愈隆,至以法府长官,縻之于樵牧之社,而才递旋仍,不恤其瘝旷?至于兼带之宫衔馆职,其所关之紧且重,又岂是畀之匪人者,而一直不许辞免,便作虚设之窠,清朝综核之政,岂宜有是?臣诚惶惑,不知所出而臣每奉圣谕,辄以先正之孙,而责勉切至,是岂臣之不肖所可堪者?臣忝先欺君之罪,于是益深,万殒而难赎也。若夫太息于草野之教,圣明不以臣无闻无知,而谕之及此,恻怛之圣意,溢于辞表,臣奉以三复,无以为心。爱君忧国,秉彝所同,况臣受恩罔极,如可裨益,糜身粉骨,非臣之所敢惜也。臣反而求之,实无寸长,则思欲进身,适足以玷名器累圣简而已,此臣之所以抚躬自悼,宁欲速化者,而狗马之疾,又已成废人,最是痔漏脱肛,其臭秽难堪之状,有不敢详者,而私居户庭之间,不能任意起动,则纵使强策而幸免死于道路,一登文石,瞻望清光,势有所不可得者。苟不至于如是,则务为矫饰,图便己私,臣虽无状,亦安忍为此哉?臣祗命数旬,今始控吁而奄奄残喘,语无伦脊,自知罪大,冞切兢惕。伏乞圣慈,俯垂矜察,将臣本兼诸职,并加镌削,俾得免弃命于草野而负罪于泉壤,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翘伫之中,审卿美疴弥留,岂胜奉念?都宪今姑许解。然此时辅导,舍卿其谁?前谕已悉,今不叠架,待差可幡然以副予拳拳之望。仍传于韩义运曰,此批答,遣地方官传谕。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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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赵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辅受由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直徐有赞。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参议李奎铉,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奎昇曰,传香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李鹤秀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䥧,副应教李宪球,校理李渭达、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未差,执义朴晦寿,掌令黄基文,持平朴齐明牌不进,掌令李昌心,持平李东迪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朴晦寿,掌令黄基文,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刑曹参议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应教金䥧,副应教李宪球,校理李渭达、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李鹤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李勉昇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以赵亨复为景慕宫令。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穉圭为开宁县监。

○李鹤秀,以吏曹言启曰,考见庆尚监司赵寅永褒贬启本,则山清县监李敬会,以苏残剔瘼匪刚不济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昌原府使安光质,以宁或袭谬政须革滥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道臣,推考警责,昌原府使安光质,山清县监李敬会,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修改吉日,令日官赵相顺推择,则今七月初六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奎昇,以兵曹言启曰,去夏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判官李显城,一次不通,武臣兼宣传官李守文、金鲁喆、金用基,二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赵华锡,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韩兢人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防路之石筑,久益坚致,障谷之榛棘,渐就郁密,牛马通路,今非可论,樵牧微迳,亦莫可寻是白遣,树木段,播种既密,着根亦固,稚长虽或不齐,而郁然有成林之美是白乎旀,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去乎,仍诣昭显墓局内诸处,亦为这这看审是白乎则,阶砌完固,莎草段,经夏长养,举皆新鲜是白遣,内外山麓段,古木成拱,新植成林,守护之节,亦皆无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帖连gg粘连g,全罗前右水使权膺祜矣本府议启内,漂人铁物,乃是烧船后始有,而不入于问情件记,亦漏于邑镇报牒,则未及修启,容或无怪是白乎乃,营裨还告之后,不即发觉,岛民输纳之时,又复掩置,由前由后,节节妄错,归之用意,虽无可执,揆以边情,有难参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宝城郡守徐永淳矣本府议启内,移划米之添载,既有定式,舟桥船之分送,亦有定只,计船量谷,分排装运,揆以事势,虽不得不然,而既有违于千石为限之法文是白乎则,不可以非其故犯,遽议肆赦。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茂山前前府使赵晋锡矣本府议启内,校乡帖奸赃,正谷之为五六千石,非但疏论之明的,虽以囚供观之,亦以为所谓校乡,一切汰除云,居官数朔,既有许多差任,奸赃二字,又无可据发明是白乎则,真犯自绽,重勘难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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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式暇。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赵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辅受由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直徐有赞。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奎昇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右承旨韩义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䥧,副应教李宪球,校理李渭达、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臣奎昇,以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掌令李昌心,持平李东迪在外,执义朴晦寿,掌令黄基文,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朴晦寿,掌令黄基文,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右承旨韩义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宪球,校理李渭达、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阳川县令金迈淳,除拜屡日,尚不赴任,令该曹催促辞朝,仍即赴任事,传于赵奎昇曰,至今不为肃命,必出于逡巡之意,分义道理,岂容如是?令政院严饬,使之明日内肃命,仍为下直。

○兵曹,以朴基丰为摠戎中军。

○赵奎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许溟,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曺凤振状启内,长城府使洪彻荣,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洪彻荣,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赵晋锡,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赵晋锡,功减一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公清道保宁县青渊驿,徒三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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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式暇。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赵奎昇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辅受由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徐有赞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承旨韩义运,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即者奉常寺官员来言,明日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祭物,本寺提调,当为看品,而提调金蓍根,有身病不得进去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奉常寺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传于赵奎昇曰,兵判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李勉昇,掌令李昌心,持平李东迪在外,执义朴晦寿,掌令黄基文,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都宪外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朴晦寿,掌令黄基文,持平朴齐明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传于赵奎昇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赵奎昇,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金箕殷牌不进,参议尹丰烈牌不进,右副承旨兪理焕进。以沈象奎为兵曹判书,以金䥧为执义,以李竣祜、洪永观为掌令,以宋守谦、吴甲良为持平,以沈献永为刑曹佐郞,以金履禛为长城府使,祭酒单宋穉圭,兼春秋单李基华。

○兵批,判书未差,参判沈能岳病,参议慎宜学入直进,参知李衡柱病,左副承旨赵奎昇进。副护军朴岐寿、李周丰,副司直朴晦寿、李昌心、黄基文、朴齐明、李东迪,副司勇李玄晟,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李渭达为应教,楚珏为禁府都事,李应渊为天安郡守。

○吏批,三政。洪学渊为校理,兪长柱为安义县监。

○赵奎昇启曰,新除授兼兵曹判书沈象奎,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韩义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推考传旨捧入。

○赵奎昇,以吏曹言启曰,工曹正郞金景濂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剧,时日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今月初三日三更量,本厅库舍失火,一百三十二间,一时延烧,今始扑灭,而所储米钱木布,或有搬出,或有被烧,姑未及照数,追后区别入启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夜三更量,宣惠厅失火,而巡厅报状,今始来到,故行巡无事单子,厅座时依例书入,而失火报状,晩时来呈,以致原单子相左之境,该厅举行,万万骇然。当该一所巡将刘洪畴,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惠厅回禄之灾,至为一百三十二间,而新捧旧储米钱木布之入于灰烬者,其数不赀,诚万万惊心。失火根因,非从外延烧,其发始自库内云,苟无别般情弊,决不至此。当该库属,方令该厅到底盘查,而金谷重地,果能监守有法,操束素严,宁有是也?该掌与入直郞官,并令该府拿问处之。虽以该厅堂上言之,平时不能检饬之责,在所难免,姑先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六日,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后运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差备进上马八十匹,岁贡马二百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三百六十匹内,七匹到中路故失,三十二匹到中路病留,七匹到津头逃逸,一百匹训炼都监,二十五匹禁卫营,二十五匹御营厅,十二匹兵曹军马分给除,实纳马一百五十二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赵运永,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栻,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朴基丰,才已启下,而呈辞在外,姑未上来,动驾隔日,无以参阵,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宗庙、景慕宫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兼兵曹判书金蓍根疏曰,伏以臣顷以贱疾难强,贬坐逾限,陈恳乞免,未蒙恩许,至承调理行公之命,臣诚惶懔靡措,宜即更吁,而不但渎扰是惧,盖臣所患之肿,始不过头部小疖,庶可以责效于医药,而应命于时日故也。第缘调治失宜,又当盛暑,转成脓溃,完合苦迟,元气澌败,转动须人。见今京察过期,曹务多旷,私心闷隘,若添一病,而此犹馀事,事面之苟艰,国体之亏损,当复如何?且伏况庙宫秋谒,吉日已涓,动驾在迩,束带陪扈,实无其望,臣罪至此,益难自容。玆不得不冒控危恳,仰渎崇听。伏乞圣慈,特赐鉴谅,亟递臣本兵之职,使重任无至久旷,贱分得以少安,不胜大愿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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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坐直。右承旨韩义运。左副承旨赵奎昇监祭进去。右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辅受由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直徐有赞监祭进去。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徐长辅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兪理焕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呈辞,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宋守谦、吴甲良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奎昇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宗庙秋享大祭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右承旨韩义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奎昇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赵奎昇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沈象奎,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李鹤秀启曰,应教李渭达,校理洪学渊,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朴英载差祭,副校理金正喜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副修撰金大坤,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判沈能岳有身病,无以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因兵曹草记,再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判沈能岳有身病,无以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光文为兵曹参判。

○赵奎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金启河有实病,七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金启河有实病,七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锡圭为都摠管,南履翼、尹命烈、金熙华、吕东植、郑漪、赵岐、李晢为副摠管。

○兵曹,都摠管单南履翼。

○传于徐长辅曰,留院公事入之。

○李鹤秀启曰,阳川县令金迈淳,特教申饬之下,为日已多,尚无变动,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日昨饬教,何如,则略无变动,宁有如许道理,如许纪纲?即令该府拿处,可也。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金箕殷,参议尹丰烈牌不进,行左承旨徐长辅进。以金履载为刑曹判书,金教根为刑曹参判,金来淳为仪宾都事,安𪻏仁为工曹正郞,训炼都监提调单沈象奎,禁卫提调单沈象奎,御营提调单沈象奎。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李光文未肃拜,参议慎宜学入直进,参知李衡柱病,右副承旨兪理焕进。大护军南履翼,护军蔡弘远、沈能岳,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金蓍根为工曹判书,李必玉为礼曹佐郞,李若源为司仆主簿,沈象奎为军器提调,兼春秋单安𪻏仁。

○徐长辅,以吏批言启曰,庆尚都事金相勉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往赴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金迈淳囚单子,传于兪理焕曰,分拣,严饬肃命,仍为下直。

○以右承旨韩义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尹丰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兪理焕曰,只推。

○以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副修撰金大坤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长辅曰,只推。

○兵曹,以李铁求为摠戎中军。

○徐长辅,以奎章阁言启曰,原任直阁朴永元母丧卒哭日,依定式遣检书官,劝肉以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酉七月初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徐长辅,假注书韩兢人,记注官全允淡,记事官金鍏,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金殷相,进伏楹外讫。相璜曰,近日日候早凉,似为妨农,此时圣候,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诊候。惟铎等,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汤剂则不必更为议定矣。相璜曰,日前惠厅之火,官库连烧,至过百间,公货被烬,亦为不赀,事在深夜,圣衷惊动,尤当如何?第今库储告罄,救荒没策,而许多财货之一时回禄,大可见戒饬之不严,纲纪之解纽,言念国计,实为茫然。又启曰,法司旷务,委属可闷,秋曹堂上中在外及呈告人,并许递,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口传差出有例乎?长辅曰,判书则不得差出矣。上曰,然则开政书出,可也。上命大臣先退。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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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赵奎昇坐直。同副承旨尹景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直徐有赞。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赵奎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赵奎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徐长辅启曰,右承旨韩义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徐长辅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同副承旨徐耕辅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徐长辅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洪命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副校理林处镇,副修撰金大坤,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李渭达,校理洪学渊,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朴英载,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韩义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赵奎昇曰,承旨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景镇、李恒权落点。

○徐长辅启曰,新除授承旨尹景镇方在职牒还授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又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恒权,同副承旨尹景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传于赵奎昇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赵奎昇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bb开b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都摠管南履翼,副摠管赵岐在外,吕东植有实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申纬为都摠管,金镰、柳汉源为副摠管。

○兵曹,副摠管单申纬。

○赵奎昇,以兵曹言启曰,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郞厅守宫及各差备,当为备员,而佐郞金秀万有身病,不得进参,今姑改差,其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安亨镇为兵曹佐郞。

○以左副承旨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赵奎昇曰,只推。

○尹景镇,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直提学金履乔,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通津幼学梁汉祚所志,则以为族侄道协,即佐理功臣南原君诚之,扈圣功臣瀛海君子俭嫡长孙,而嫡妾俱无子,以其同姓十二寸弟岷协第二子好一,欲为继后,两家相议完定,而道协夫妻俱殁,拘于常规,不得循例礼斜,依定式,草记禀处事,呈状矣。凡系继宗立后,两边与受,明有可据,而不得登闻者,许令该曹,论理草记事,曾有筵奏定式,而门长梁汉祚所诉既如此,依定式,梁岷协第二子好一,立为梁道协之后,何如?传曰,允。

○赵奎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许溟,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姜穆,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文臣兼宣传官张教根,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判官张晩燮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同副承旨兪理焕疏曰,伏以臣与左副承旨洪命周有娚妹应避之嫌,揆以法意,在下当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特许镌改,俾存公格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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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赵奎昇。同副承旨尹景镇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仕直李正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赵奎昇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洪命周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鹤秀启曰,兼工曹判书金蓍根,刑曹判书金履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赵奎昇曰,侍卫军兵雨具。

○洪命周,以礼曹言启曰,庙宫展谒动驾日,雨下于出宫前,则即为禀旨退行事,曾有先朝定式矣。今日雨势如此,宗庙、景慕宫展谒,更为择吉举行,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命周曰,雨势如此,秋展谒吉日,更为择入。

○李鹤秀启曰,假注书徐有赞,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有赞改差,代以李正耆为假注书。

○以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奎章阁言启曰,宗庙、景慕宫秋展谒吉日,更为择入事,命下矣。守宫检校直提学金履乔减下,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宗庙、景慕宫秋展谒吉日,更为择入事,命下矣。令日官池宅龟,更为推择,则今七月十三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又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一所巡将刘弘畴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满七十,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宣惠厅该掌郞厅洪养默,入直郞厅金思羲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洪养默段,刑推得情,金思羲段,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年过七十,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洪养默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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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服制。右副承旨尹景镇。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韩兢人李正耆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景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右副承旨赵奎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严焘落点。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严焘,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李正耆,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命周曰,吏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文落点。

○传于洪命周曰,兵曹参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柳相祚落点。

○严焘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洪命周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安义县监兪长柱,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司谏沈能栻,献纳尹心圭在外,正言张教根、黄浩民未署经,只有大司谏沈能稷一人,无以备员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献陵参奉所报,则今七月初十日,行本陵忌辰祭享时,两官当为备员,而新除授直长金是瓒,时在庆尚道礼安地,势无及期上来之望云,在外直长金是瓒,今姑改差,其代即令吏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南勉中为献陵直长。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晢,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贬,有故,限内不得磨勘矣。今始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训炼院官员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乙酉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二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黄龙别将全益弼,以三年窠边将,两次褒贬居中,其不职可知,依例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拆见诸道褒贬启本,则统制使李石求启本中,统虞候闵晢,以志在耐职事或任怨为目,平安兵使柳和源启本中,西林佥使全龙仁,以何害营私为目,公清水使赵台锡启本中,平薪佥使田春福,以奚忽松政为目,则并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黄海兵使朴应浩启本中,文山万户金兴奎以禁斫何弛为目,黄海水使李圭德启本中,助泥万户金昌厚,以奚多损体为目,则并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各该帅臣,并推考警责,统虞候闵晢,西林佥使全龙仁,平薪佥使田春福,并中考施行,文山万户金兴奎,助泥万户金昌厚,并下考施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扈卫厅大将意启曰,别将张持大,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向前刘洪畴,亦仓库失火,所关非细,巡绰报单,所重自别,而未即修呈,致此错误,怠缓特甚,宜施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向前洪养默、金思羲等,所职在筦库,典守为重,孰不尽束下之道,孰不虑意外之患,而中夜失火,既有此万斛烧烬,当时检饬,不可谓十分严密,事虽出于眚灾,罪难逭于当勘,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吏曹参判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于见带之职,宁或有一半分近似者,而特缘义分之是惧,始既冒没膺命,又因长僚之有故,间亦一再代斲,因循淟涊,滚到于今,倘无别般事端,岂敢故为逡巡?而第臣本以至孱脆质,又经无前暵炎,食饮不慎温冷,寝息多触风凉,不知之中,暗自受损,毕竟流注顽痰,内凑支末,肿疼恶祟,下攻足踝,然于始发之时,犹可强作而行,蹒跚跛曳之际,虽极苦恼,而牖户阶庭之间,仅亦运动,近因病骨之无力,又添下堂之重伤,今则足部毒气,旋复自下而上,股胫浮赤,痛酸难忍,筋络挛缩,屈伸甚艰,鍼药杂试,多方形症,一无所减,脚跟末由立定,一似盘躄之状,房闼亦难动作,莫致咫尺之地,盖其源委不轻,洵非时月可差。而顾今大政当头,期日已卜,正须长贰备员,方可按例举行,而狗马贱疾,委实如右,赴参政席,已断其望。若不及今变通,必致临时狼狈,玆敢不避猥屑之诛,冒控疾痛之呼。伏乞圣慈,俯垂矜察,特将臣所带亚铨之任,亟与镌改,仍治臣渎挠崇严之罪,以安贱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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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式暇。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服制。右副承旨尹景镇。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正耆仕直洪祐顺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持平吴甲良呈辞,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未肃拜,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右副承旨尹景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韩兢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命周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樻、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韩兢人改差,代以洪祐顺为假注书。

○传于严焘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右副承旨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荐新胡桃,节序差晩,姑未成实,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严焘曰,勿待罪事,回谕。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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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式暇。行左承旨徐长辅药院进。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服制。右副承旨尹景镇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正耆洪祐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沈象奎,副提调徐长辅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尹景镇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持平吴甲良呈辞,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未肃拜,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今日乃是处暑,自明日视事,当为取禀,而晩炎犹甚,无异盛暑,姑观日候稍凉,更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洪祐顺,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尹景镇,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停朝市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言启曰,本厅失火库舍所储米、钱、木、布被烧之数,今始区别照计,则米五千四百五十七石,田米八百六十四石,太十一石,木二十三同四十六疋,布四十二疋,钱三千二百二十七两五钱三分,俱为烧烬,而外此烬馀米三千七百四十一石,减价发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此宗庙、景慕宫举动时,本府都事,当以大驾各差备,全数进参矣。都事南勉中迁转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乙酉七月初十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沈象奎,副提调徐长辅,假注书李正耆,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金正喜,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金殷相、安橚,进伏楹外讫。相璜曰,近日夜凉昼曝,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惟铎、殷相、橚次第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汤剂则不必议定矣。相璜曰,臣以向来骑兵与禁御两营乡军,一体停番事,筵奏蒙允,而但阙内宿卫,所重自别,本无雇军立番之例。且以京外言之,骑兵上番之数,本自无多,其所为弊,不至如两营军云。骑兵则依前上番之意,原举条中,改付标以入,何如?上曰,依此为之。象奎曰,昨年吏批,以荫司果之积滞,备郞四,两营把摠各二,左右捕从各二,权作实职,而武官之散在小各司十二人,自兵批移差,自今勿论末仕与魁科,吏批付职后,自兵批,随即移去,而必待荫司果尽处置之后,复旧施行事,自吏曹筵禀定式矣。此寔出于荫官区处,一时权宜之政,而今以臣曹事势言之,末仕之一年移差,合为八人,魁科亦随科辄移,则十二窠之权作,不但减罢之无期,便是永作,吏批区处之窠,恐不可如是。每都政,元仕出六,则或有窠窄未区处之时,而末仕则随付即移,反有胜于首仕,此在元仕,诚甚赍菀,在末仕,反为启幸,尤不当如此,而本曹元司果及各岐司果,亦近数十人之多,虚司果之积滞可闷,荫武一也。自今以后,魁科末仕之移来,必待当初移差人之窠出,始为移来,而移差人窠,尽为区处后,依旧例自辟,则实为武岐疏滞之方,亦无官方久淆之弊,恐合事宜。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相璜曰,当初变通为吏批虚衔,有此权宜不得已之政,而近闻兵批,亦不无虚衔积滞之叹,若番番如是,则在兵批诚不无窒碍之端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都政初以今十五日为之之意仰达,而臣除拜属耳,本曹举行,多有窘速之端,更以十六日退定,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可之。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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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尹景镇。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正耆洪祐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夜自一更,至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持平吴甲良呈辞,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未肃拜,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汉城左尹柳相亮,以城隍发告祭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兼带禁卫大将命召,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训将兼察。

○又启曰,禁卫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白东薳,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望祭大祝,前县监尹锡永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尹锡永。

○严焘,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初八日,行景慕宫秋享大祭,亲临省牲省器时,王世子陪参之节,依《续五礼仪补》所载磨炼乎?敢禀。传曰,依例磨炼,可也。

○又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判柳相祚在外,无以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因兵曹草记,再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判柳相祚在外,无以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在植为兵曹参判。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祉荣为禁府都事。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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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尹景镇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正耆洪祐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卯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七分。

○夜自一更,至十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景镇启曰,今七月十六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牌不进,持平宋守谦未署经,持平吴甲良疏批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景镇曰,只推。

○传于尹景镇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洪起燮落点。

○尹景镇,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此举动时,相礼不可不备,而相礼金洛龙,身病猝重,不得进参,即速变通云。通礼院相礼金洛龙,今姑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荣辅为相礼。

○严焘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景镇,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待教朴绮寿,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全罗道都事禹锡文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庆尚前监司李止渊状启,道内别试武士入格人等起送事,才已启下矣。在前岭南别试武士上来者,依本道入格技艺,自臣曹有更试草记之例,今日宣荐内禁卫试射时,同为试取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岭南别试武士,更为试取事,草记允下后,以其本道入格技艺试取,则仁同将仕郞张斗显,片箭入格,兴海闲良林贞孙、朴鲁行,义兴闲良朴文灿,清道闲良金宗运,开宁通德郞朴庆林,金海闲良曺光汉,玄风闲良郭廷一,庆州闲良崔环,长鬐闲良金鸣锺,昌原闲良金炳业,庆山闲良李殷行,晋州闲良郑龙贤,漆原闲良周熙穆,俱未入格。在前抄上武士试取时,武技之中式者,闲良直赴殿试,出身初仕调用,依判下举行矣。今此入格张斗显,别单书入,而未入格人,并依例给粮下送,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照目粘连,宣惠厅该掌郞厅洪养默,入直郞厅金思羲等矣本府议启内,职在筦库,典守为重,孰不尽束下之道,孰不虑意外之患,而中夜失火,既有此万斛烧烬,常时检饬,不可谓十分严密,事虽出于眚灾,罪难逭于当勘。并只以此照律,罪杖八十,徒二年收赎,公罪,奉教依允。洪养默段,功减一等,金思羲段,功议各减一等。又照目粘连,一所巡将刘洪畴矣本府议启内,仓库失火,所关非细,巡绰报单,所重自别,而未即修呈,致此错误,怠缓特甚,宜施当律。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吏曹参判李光文疏曰,伏以臣于是职,即已试而蔑效者耳,才具之万万不称,庶几圣鉴,毕照无遗,而数月之中,乍解旋授,有若非此莫可者然,臣是何人,得此于君父者,若是其偏隆也?况六腊大政,不比平常,一举拟一通塞之间,人皆注目,责任惎重,不以佐贰而卑之。臣之向前暂膺,亦已滥矣,今若不量而入,竟速偾误,仰累则哲之明,辜负实大,忏悔无及。曷若早自求退,俯循拙分也哉?且臣素患湿痰,转成贞痼,今年甚于去年,春间重患之后,宁日恒少,虽盥巾起居之时,痰眩闯发,神舍靡定,如在烟雾之中,甚则寻常应接,往往颠错,傍观瞠目,此已非一时无妄之祟,而近又失摄于炎凉之交,数日暴泄,转转成痢,捧心拥腹,证形非细,重以齿颊间风邪之气,半面浮高,种种丑秽之状,不堪对人。明日陪卫之班,既无以束带趋簉,臣分都亏,惶蹙靡安,耿耿一念,寤寐如结,政席参闻,何遑议到?痛极必呼,人情则然,玆敢略入文字,冀蒙恩谅。伏惟天地孔仁,无物不遂,臣之所带铨职,亟许递免,回授宿望之人,以幸公私,是臣区区之望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参议尹丰烈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固所不称,而前后恩除,若偏臣身,感激居先,义分是惧,亦尝承乏代斲矣,亦尝冒参大政矣,苟无甚非得已之端,辄何敢逡巡退托,自陷于慢蹇之罪,而顾臣脆质,夙抱痰祟,虽在稍康之日,已不能犹人,而近又深中暑毒,重添食伤,呕泄迭作,寒热交攻,种种形症,有非时日可痊。外此忧戚,不敢烦陈,而迹欠斋洁,尤无以遽进。何职可旷,何时可旷,而况政月铨衔,宁容久旷,作臣养病之坊也?悚闷之极,不敢泯默,玆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谅察,亟许递改,俾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司谏李羲发疏曰,伏以臣苫块馀喘,嬛嬛衔恤,兰陔之岁月不淹,梁山之风雨莫逮,馀哀未忘,如穷无归,一息尚存,万念都灰。惟是蝼蚁微忱,根于彝性,一念恋结,食息罔间?盖臣自通籍以来,三十有馀年于玆矣。姿识浅短,万不犹人,而受恩两朝,与天无极,出入禁扄,日月已久,私心感戴,实殒结之愿,而第缘臣时有八耋病母,未忍绝裾远游,屡叨台衔,每多径还,暂入春坊,旋即请由,私情虽切,义分都亏,臣心悚恧,无所逃罪,而斗禄犹及于荣养,微衔已极于慰悦,粗效子职,莫非天恩。到今追惟,宁不感涕?私制才关,圣念不遗,月前伏蒙柏府恩点,未及趋肃,即蒙恩递,惶感既极,懔惕方深,今又薇垣除旨,荐降于数旬之内,继以驲召有命,臣于是,惊惶踧踖,益不知措躬之所也。以臣逖违之馀,依恋之忱,岂不欲闻命疾趋,一肃天门,少伸微悃,归伏田亩,以毕馀生,而第臣禀质最薄,自少多病,虽在平居,鲜或康强,三数年来,受伤尤多,气血凋耗,生意都尽,又当暑月,诸症迭发,风眩作而神识无以收拾,寒热交而饮啖全然废却,房闼之间,蠢动无望,道路扶舁,其势末由,惶隘煎迫,计无所出。玆敢略控短章,从县道仰暴情实。伏愿天地父母,俯垂矜谅,亟命镌改臣职名,仍治臣逋慢之罪,以安私分,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及他说,而区区之忱,有不能自已者,玆附数语,以效野人芹曝之献焉。臣尝读《朱子封事》,其所条陈,缕缕几万言,而大要以辅翼太子,为当日之第一急务。夫当有宋淳熙之际,天下之事所当急者何限,而必以辅翼一事为先者,岂不以太子天下之本,上有庙社之重,下有臣庶之望,而《大学》治平之基,三代久长之术,亶在于辅导之尽其方也耶?今我东宫邸下,天禀睿知,学与年进,仁孝之闻日彰,星海之谣胥腾,当此之时,尤宜汲汲于辅养之道,而不容有一日少缓者也。臣于年前,获忝雷肆侍讲之列,仰瞻尺衣渐长,睿学日新,归与田翁野叟相对蹈抃,以为东土生灵太平万世之福,窃计数年之间,讲讨之义理愈精,薰养之德器渐完,宜若无待于辅导。然气习易以移夺,工夫常患间断,此朱子所以尤惓惓致意于辅养之职者也。今以封事所陈者观之,则自夫前后左右端方正直之选,以至出入起居饮食衣服之节,所以为维持防范之具,熏陶渐磨之益者,罄尽无馀,后世教胄之道,舍是将何以哉?伏愿殿下,拈出此条,取以为法,以昔贤勤恳之意,为今日受用之地,则以我春邸聪睿之资,将就之学,必将有得乎帝王心法之传,而工夫自然接续,体质与之浑成,自底于中道安行之域矣,岂不猗欤休哉?臣闻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泥,不染而黑。故程子在元祐间,尝进言曰,人主一日之间,接贤士大夫之时多,亲宦官宫妾之时少,则可以涵养气质,熏陶德性,此于辅导睿质,尤为切至之言。国家之设置宫官,实遵古法,而进接之时常少,书筵开讲,亦不过读了数十行句读,说过一二段文义,而无复陪侍宴闲雍容启迪之实,殊非古昔朝夕起居左右丞弼之意。今当夏月将尽,秋凉渐届,日开讲筵,想必遵例设行,而宾客僚属,亦宜不时召接,侍燕从容,或以经传义理,反复问难,以尽其精微之蕴,或以古今事变,参互考订,以究其得失成败之由,下及民情物态,稼穑艰难,亦有所谘询商确,则一心之理义呈露,众物之精粗俱到,其于启发聪知,成就德业,实非少补,而永作宗社统业巩固无疆之休矣,惟殿下深留圣意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好矣,当体念,本职已许递矣。

○持平吴甲良疏曰,伏以臣以遐土疏踪,姿性庸拙,学识卤莽,平生操守,百不近似,跧伏畎亩,无望荣途。不自意滥窃科第,幸袭先业,荣已极矣,分亦过矣。更何有一半分前进之心,而幸随簪缨之末,周旋辇毂之下?千万梦寐之外,以臣为司宪府持平,恩旨忽降,天牌俨临,臣病伏旅邸,惊惶震懔,五内失守,罔知攸措。仁天之雨露,虽遍于阴崖寒谷,荒陬眇末,那得拟议于霜台清班?噫,谏官,是何等峻选,顾其责任,则上自衮职之补阙,下至百僚之规箴,何莫非职分内事,而如臣之庸陋疏拙,初无言议风采之可观,则顾何敢一刻晏然于清朝耳目之任哉?臣闻命悚感,不得不苍黄出肃,而仍因蹲冒,有愧廉隅,逾分不称,若坠渊谷,玆敢不避猥越,冒昧渎挠,臣于是又添一罪矣。伏乞亟赐递改,以肃朝纲,以安私分。臣于丐免之章,何敢赘及他说,而臣北道人也,谨以北道所稔知者,略陈梗槪焉。夫褒奖忠节,激励世道,即为治之先务,而我列圣朝由来家法也。曁我殿下,御极以来,其所以阐扬幽隐,靡不用极,环东土凡有血气者,孰不钦仰圣德,耸动兴起也哉?咸兴故赠兵曹判书臣柳应秀,即关、张之忠勇,巡、远之节义也。粤自少小,慷慨有胆略,膂力过人,投笔登武科,科年二十七,尝于深北藩胡之乱,应募赴敌,以匹马单枪,扫涤妖氛,胡人称曰,飞将,戢伏不敢近,边陲遂晏,以功承召,拜训炼院判官。及至宣庙朝壬辰,岛夷猖獗,贼将清正,长驱逾岭,列邑望风奔溃,咸兴为其巢穴矣。应秀遂倡义起兵,与李希禄等八义士,同心戮力,扫清一路,以功特除三水郡守。至丁酉,岛夷再梗,自上特召应秀,拜别卫将兼岭南防贼使,解下御衣,锡马赐酒,命讨贼于岭南。应秀亲受恩教,誓死图报,率南关炮手百人及畿兵千馀,至蔚山,遂发列邑之军,至甑城凡七战,连破贼兵,积尸如山,世所谓甑城七捷,即是也。贼收散卒,与庆州屯倭合势更炽,应秀不胜奋愤,乘胜转斗,至庆州之花院,不觉深入险中,伏倭四起,毒丸如雨,遂遇害,时年四十,其日即九月八日也。宣庙怜其忠义,特赠兵曹判书,其后立祠咸兴,春秋享祀,而赐额曰,彰义,朝家崇褒之典,至矣尽矣。其何敢更有希觊?而但应秀忠烈,如彼卓越,爵秩既登正卿,而尚无二字之谥,是实为百年抑郁之事,而此无他,只以地僻人微,不能上达之致也。臣窃以为特垂旷绝之恩,施以易名之典,则非但为忠魂泉涂之荣,抑可为八方激劝之道也。且关北、关西,即丰、沛肇基之乡,仁贤遗化之方,而尤是遐远之僻隅,关防之重地也。是以列圣朝眷恤之泽,迥出寻常,而每十年特设别试,文武并用,即是揆奋之盛意,而国朝流来之成典也。或值朝家之事故,年岁之歉荒,则不无逾越年限之时,而先后进退虽或差殊,统而计之,要不出十年之限,而至于先大王朝,间或有追跻时别试、宾兴科别试,而曁我殿下于太祖大王八回甲乙亥年,又设别试,自乙亥至今,为十有一年矣。幸值连丰,民无饥馁,故两道之内,亿万苍生,咸曰,今年必设别试,韎韦之徒,锄耰之类,亦莫不踊跃弯弓,关防之地,阴雨之备,孰有大于此者乎?今若恬嬉抛弃,逾此年限,则实未知更复举论于何岁月,然则群情莫不缺望,勇夫举皆解体。臣以为率由旧章,慰悦远方,恐合事宜矣。且本道陵殿官,以本道有地处人差除者,即是眷恤楡乡之圣意,而初仕七员,奉事三员,直长二员,令二员矣。其迁转之规,自初仕至直长,出六为濬源殿令,于令又满三十朔,然后始为移除六品京职。如是之故,自初仕,至六品京职,则恰过十二三年,中年筮仕,奄过十有馀年,而及至京职,已老白首,而年限迫矣。是故中涂自画者居多,虽从仕,得一麾者,鲜少而仅有,俟河之清,人寿几何?陞六后又过三十朔,即官方所无之规例。臣以为既在直长,满三十朔,至于濬源殿令,限以十五朔迁转,则其于疏滞之道,不无少补,而比诸京陵官出六例,则亦有差等矣。然事系官方,臣何敢质言?且以北道民情言之,关南则京师不远,营门甚迩,凡诸为民之瘼,随即更张,自有苏救之道。至于深北十州,距京师数千里,距巡营亦为千馀里,道臣观察,惟是廉问,而其所任使者,不过土校营吏而已,一入郡境,官必先知,奸校猾吏,因缘买宠,啖以厚赂,反为令誉,其所鸿罹者,无告无罪之人也。前去后入,一窦同然,按使虽欲详探,其势末由。是故剥肤之冤,欲告于官,而称以顽恶,毒棍辄加,切骨之痛,欲诉于营,而逖矣道路,奋飞没策,仰天号哭,无地控诉。参茸貂鼠,残民生理,而深林钜谷,猛兽为邻,雪窟冰壑,寒肤尽皴,而或得一根一对,自以为公税可纳,妻孥可活,而猛校毒差,随踵辄至,号令如霜,仍为属公。寒女机杼,终年苦辛,仅成数匹,如得奇珍,而武断之乡,奸猾之校,穷搜极觅,其所勒买,无异攘夺,职由于傍无顾忌而然也。难医之弊,又有甚于此者。年前有一廉倅,经递负债,有犯公谷,其邑吏民,感恩怀义,各出谷包,以为报债之地矣,后来之官,亦故犯公谷,谓之负债,一诱一胁,依前官弥缝,而此邑已然,彼邑亦效,列鲍之肆,不辨其臭,同浴之涡,不讥其裸,无耻无廉,依例勒捧,于是乎有三剩名色焉。其所谓三剩者,即捧剩反剩分剩也。其馀麤谷,转而为精米,只牛换而为骏乘,甲利、长利、实捧、尺捧、别置、别划、三五润、百一条许多名色,指不胜屈,而无非侵渔饶户剥割残民之事也。是故民无依靠,日思绣衣之来,盖绣衣潜行坊曲,博询闾里,民隐官弊,一一躬探,以为纠绳之故也。遐土慰民之道,无逾于绣行,而一经之后,贪饕尤甚。臣以为间三年别送绣衣,永为定式,则官无袭谬,民庶安堵矣。至于还弊,何邑不然,而惟茂山一府,即八域所无之痼瘼也。民户则日缩月铄,仅为四千零数,还包则年增岁加,殆过二十馀万,以四千户之民,何能当二十馀万之还乎?依山穷僻,既无发卖之路,距海甚远,亦无移转之策,欲救其弊,莫知为计。是故前前道臣南履翼,以每年耗条中四千石,分俵民户,以每石价一两钱,纳于户曹事,启闻定式,此诚闷怜茂氓,以除痼还之意,而闻于去年上纳之人,则其一户一两,无以自纳于京师,故面里相确,托之商贾,以为捧纳,计其浮费,一两之价,给以一匹白木,此一匹之木,于茂山则为四石米之时价矣。以此推之,四千石之除还,反为万二千之加征,虽有除还之名,实为添弊之资矣。臣愚以为还谷衙门,有半分条尽分条,茂山之尽分谷,则换以南邑之半分谷,使茂山一邑之还,都为半分,而各别操束,无违分留之法,则元谷之数,自如前簿,而分还之数,可以减半矣。此半分条耗,则每年除其公下后,从其本邑之时直,发卖作钱,则还谷更无增加之弊,而民户可免缩铄之患矣。且伏念车之两轮,不可偏废,国之文武,宜其并用也。深北十州设邑之初,州置判官、训导、教授之职,以为矜式人材矣。中间尽为革罢,磨天北四邑,则镜城判官教养焉,茂岭北六邑,则锺城府使教养,而近又间差武倅,则三载之间,六邑元无教养之官矣。虽曰,弓马之乡,而有文教,然后遐土愚氓,亦知忠君死长之义也。观于前后兵燹,倡义先登者,皆是读书之士,则益验列圣朝教育之攸曁矣。臣以为十州之内,输城察访,本以文窠,今为武窠者,不过五六十年矣。今若仍旧以文官差除,专任六邑教养之责,与镜城判官,互相劝饬,则允合事宜,而武窠夺任,有难政例,则道内高山察访,亦以文窠,处于众文倅之中,以此换彼,则文武俱无损益,而在朝家变通之道,不过以邮易邮,然则大副北民之望矣。臣之家乡,在于深北绝远之地,而世受国恩,滥叨清宦,如天之恩,河海莫量。臣虽粉骨糜身,如有万分一图报之道,则何敢辞焉?蔑学浅识,既无一得之见,耳闻目睹,粗有十年之蕴,玆敢不避斧钺之诛,猥陈刍荛之说。伏乞圣明,俯垂鉴察,特赐裁处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诸条,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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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内阁直。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尹景镇。同副承旨严焘。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正耆仕直洪祐顺。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仍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药房口传启曰,太庙展谒,銮仪已戒,而晩雨成霖,阴湿转甚,此时动驾,大有违于节宣之方,更卜吉日,于礼少无所妨,且多已例,臣等不任区区忧虑,敢此仰吁。伏乞亟寝今日动驾之命,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今有霁意,卿等勿烦。

○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尹景镇,同副承旨严焘等启曰,伏以庙宫展谒,吉日载涓,仪卫已备,銮跸将启,而彻夜之雨,尚无开霁之意,大小群情,不胜忧闷之至。此时劳动,非但有妨于节宣之道,沾服失容,礼训攸戒。伏乞圣明,亟寝成命,仍令该曹,更卜他日,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已谕于口启之批矣。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命周曰,诣景慕宫时,王世子祗迎之节,置之,卫内磨炼。

○传于洪命周曰,还宫时,王世子随驾,卫内磨炼。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光文。

○李恒权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赵相贤等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全罗监司曺凤振状启,乐安郡守申彦模,遭父丧事,传于洪命周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同淳、李嘉愚,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洪命周,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待教朴绮寿,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取才三技入格别单及宣部守三荐参上武臣前衔作散人别取才,入格矢数,落仕年条,居住荐名,各其名下悬注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酉七月十三日辰时,大驾诣宗庙、景慕宫,秋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尹景镇,同副承旨严焘,假注书李正耆、洪祐顺,记事官金鍏、吴致愚,直提学赵锺永,检校待教徐熹淳,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徐长辅驾前奏曰,雨未快霁,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出协阳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进发,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至宗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由东夹门以入,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大次,王世子问安置之事及问安勿为之事。出榻教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以出,至东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鹤秀进圭,上执圭由正门入,诣板位前西向立。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由东阶陞,诣庙内第一室奉审后,次诣各室奉审,并如上仪讫,仍命第十二室玉册玉宝奉审。本署提调金鲁敬,户曹判书郑晩锡追入。上曰,礼判何不入来乎?命周曰,礼判李锡奎,以摠管守宫,不得入参矣。鲁敬曰,第十三室教命,谨已修改,而此后则他室教命,如或有修改处,户礼堂春秋奉审时,从便修改,似好矣。上曰,依此为之。册宝奉审讫,仍命还奉,上降自东阶。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仍诣永宁殿,至东门外。通礼跪启请执圭,鹤秀进圭,上执圭由正门入,诣板位西向立。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由东阶陞,诣殿内奉审。诣第三室,命本署提调、户判入侍,亲行奉审玉宝,出殿门降自东阶。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由神门出。左议政李相璜进前奏曰,日候阴湿,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上还御大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庙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仍诣景慕宫,至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由东夹门以入,至降舆所。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大次。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以出。通礼跪启请执圭,鹤秀进圭,上执圭由东门入,诣板位北向立。通礼跪启请鞠躬再拜兴平身。上鞠躬再拜兴平身,入室内奉审后,命本署提调金履乔,户曹判书郑晩锡入侍,乙卯年上尊号册宝,命奉来,祭器库所奉睿笔睿画次第奉审,奉审讫。仍命还奉,仍诣望庙楼,就板位,行四拜礼,命阁臣金履乔、赵锺永、李鹤秀、徐熹淳,展奉御真奉审讫。通礼跪启请释圭,上释圭,还入大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步过前路。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宣化门入还内。请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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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尹景镇。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正耆洪祐顺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六分。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疏批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启曰,行左承旨徐长辅,右副承旨尹景镇,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命周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严焘启曰,汉城左尹柳相亮,以厉祭献官,今方受香矣。兼带禁卫大将命召,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训将兼察。

○又启曰,禁卫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白东薳,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执义金䥧,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济道为乐安郡守。

○严焘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李济道,今日政移拜乐安郡守矣,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闵恒锡为司仆内乘。

○洪命周,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分事目,从近当磨炼以入矣。灾伤复审,勿送敬差官,专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赵寅永疏曰,伏以臣猥荷圣简,谬当重寄,含恩怵义,不敢不勉赴,而疏暗儱侗,触事生疣,谴何之加,惟日是惧。即伏见本道今春夏等殿最颁下者,则梁山郡守赵𣚅,居上考矣。凡殿最封启之例,有正本焉,有副本焉,手笔手缄,极秘极严,而正本则登澈御前,副本则揭示道内者也。臣于梁山郡守等第,副本则书以中考,正本则误以中字,作上字,已为启下,是岂但以做错言哉?夫奏御文字,莫谨于殿最,殿最等第,莫审于中上,此而不察,厥罪何居?臣既自书,臣实当之,惭惶震栗,无地可容。古人于奏事,误一字一画,而犹曰谴死,今臣所犯,不啻一画之微,则拟律定罚,万殒犹轻,玆陈首实之章,恭俟司败之诛。而至若梁山郡守赵𣚅等第,则不可不以中考施行。伏乞圣明,特赐处分,仍降重勘,治臣慢忽,以昭王法,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则从重推考,勿辞察任,梁山郡守,中考施行。

○执义金䥧疏曰,伏以臣才识风裁,万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亚宪除旨,忽下于瀛馆持被之日,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效微分,而抚躬震惕,历日靡措。且臣狗马之疾,节换而剧,床笫之间,宛转须人,今銮跸方戒,而陪扈莫效,天牌严临,而违逋是事,臣尤凛蹙,无以自解。然臣岂乐为此哉?以情以病,亶出于万不获已也。伏愿殿下,亟递臣职,回授可堪之人,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今丐免,岂敢为刺口之计,而事在目下,不胜骇惋,玆控愚衷,乞赐睿裁焉。惟我先正文正公臣宋时烈即海东之朱夫子也。䗖𬟽鬼魅,或奸于当时,然列圣继承,崇慕阐扬,凡今血气之伦,孰不尊亲?窃闻日者,前县令吴彦谊,登览骊州之清心楼,楼即先正寓慕宁寝之地,而楼额,又其笔也。惟彼彦谊,乘醉使气,始则丑詈先正,罔少顾忌,终焉撞破额板,片碎迸地云。噫嘻,丑正怼国之习,绍袭渠祖,充胸拄肚,暋不觉畏于国是久定之后,以此而往,孰不可忍也?王纲夷替,民彝垫溺,虽层生之变,式月斯新,而不图怪鬼跳踉,一至于此也。恶可断以酗悖嫚贤而止也哉?臣谓吴彦谊,亟命攸司,拿核得情,施以屏裔之典,俾丑孽戢而世教靖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吴彦谊事,骇悖极矣,所请依施。尔其勿辞察职。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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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内阁直。行左承旨徐长辅药院进。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朴岐寿未肃拜。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正耆仕直林永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药房副提调徐长辅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右副承旨尹景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洪祐顺,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祐顺改差,代以李源益为假注书。

○李源益有頉,代以林永洙为假注书。

○李恒权启曰,刑曹郞厅来言,再昨日动驾时击铮罪人等,当为捧供,而判书金履载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金履载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右副承旨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落点。

○以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日,即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日次,而雨势如此,不得举行,依节目,当朔内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景慕宫都提调意启曰,太常所进生梨,今方荐新于本宫,而宫苑生梨,初无结实,莫重荐新,无以依例同荐,不胜惶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公清监司金学淳状启,则以为右沿诸邑,被旱最甚,此时征发,在所当念,今秋水操,特为停止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诘戎,大政也,虽值有故停操之年,自该道,不敢直请,必待朝令,而庙堂禀覆,不许停免,然后或有道臣枚举民情,更请处分之时,然今此湖西道臣之不待帅启回下,遽彻请停之启,殊欠难慎,大失重戎事之体,该道臣,为先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秋操禀启,今已齐到矣。岁二行操,盖所以豫绸缪而备缓急者,国有成典,有不容辄议停阁。且于今春禀启,以蒐卒补乘缮械严装待秋赴操之意,已有先甲之令,则到今阔狭,尤非可论。而第今诸路农形,畿内、湖右灾邑居多,外此诸路,非曰无有秋之望,而要之旱忧风损,往往为灾,则虽若尔邑,殆乎无道不然。若于此时,重贻征发之扰,事势恐不免掣碍。诘戎之事,非不为重,恤民之政,在所当念,今秋诸道三都水陆诸操巡历巡点,并姑停止。至于官镇门聚点,苟能着意举行,则虽有停操之名,而当有行操之实,此则严饬道帅臣,使缮修无阙,坐作有法,到底团束,多岐廉探,视其勤慢,另行黜陟,而各样都试复审考讲,使之依例设行之意,分付各道。操禀自有当限,而全罗兵使状本之过期始彻,有违定式,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启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单启下,金重玉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单子判下,李禧哲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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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内阁直。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赵琮镇在外未肃拜。右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正耆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三分。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渭达,副应教李宪球,校理南履懋、洪学渊,副校理林处镇,修撰李嘉愚、李同淳,副修撰金大坤、朴英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左副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假注书林永洙,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刑曹判书金履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持平宋守谦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沈能稷,执义金䥧,掌令李竣祜、洪永观,持平吴甲良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都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赵万永陈疏,参议朴岐寿进,右副承旨李恒权进。以赵万永为吏曹参判,金尚义为活人别提,赵泳为引仪,李载薰为司饔主簿,徐有准为瓦署别提,金启澧为内赡主簿,军资主簿单金仁淳。

○李恒权,以吏批言启曰,新除授本曹参判赵万永,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判赵万永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李恒权曰,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李恒权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参议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落点。

○传于李恒权曰,吏曹参议,即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传于李恒权曰,生民休戚,系于守令之治不治,又系于初仕之择不择,每番都政归于例饬gg例饰g,今番则勿以文具,各别对扬,俾有实效。忠臣清白吏子孙及西北、松都人,并为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李恒权曰,军功人,亦为各别收用事,分付两铨。

○李恒权,以吏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各岐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未经一考之人,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尚州牧使,晋州牧使,今当差出,而尚州以岭南雄邑,晋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楚山府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堂下曾经三品侍从,时任三司及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金熙臣为洪州牧使,李宪祖为晋州牧使,吴显相为林川郡守,郑基弘为槐山郡守,李祖植为古阜郡守,李肇源为工曹判书,玄永益为司圃直长,金永进为礼宾直长,赵基谦为司饔直长,白万荣为社稷令。

○李恒权以司饔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奉事金永进,时带燔造之任,而今日都政,礼宾寺直长迁转矣。燔事方张,不可付之生手,本院直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而时在燔所,使之除朝辞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金履载为知经筵,李肇源为艺文提学,徐任辅为尚州牧使,徐万修为楚山府使,朴大圭为价川郡守,李进永为司䆃奉事,洪秉球为司饔奉事,李儒冕为司宰奉事,李羲硕为茂朱府使,赵基恒为顺安县令,李元八为坡州牧使,李和渊为密阳府使,韩义运为丰川府使,白师訚为同义禁。楚山府使徐万修,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以徐有准为敦宁主簿,金鑅为安城郡守,尹馨圭为交河郡守,金明根为中和府使。知义禁单白师訚。

○以昌城府使望筒,传于李恒权曰,以李宗祥拟入。

○以赵哲永为旌善郡守,李宗祥为昌城府使,朴春寿为临陂县令,吴徽常为杨口县监,赵亨复为松禾县监,李善永为瓦署别提,安亨镇为礼曹佐郞,权思秉为云峯县监,兪汉宗为横城县监,南永老为高敞县监,沈宜复为忠勋都事,金应根为景慕宫令,崔在宪为永禧殿令,郑性愚为襄阳府使,李齐年为庆兴府使。

○李恒权,以吏批言启曰,广州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府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同道及他道,有声绩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翼在为广州判官,金来淳为平康县监,南永周为咸悦县监,尚东奎为长水县监,李源吉为义盈直长,李游为延安府使,柳基丰为典籍,李勉昇为冬至兼谢恩使,李锡祜为副使,朴宗学为书状,金箕询为尚瑞直长,金用淳为工曹正郞,林显喆为佐郞,李亨在为长兴府使,军资直长单李正履,尹昇大为义盈奉事,金原淳为平昌郡守,宋宗洙为锦山郡守,任震白为郭山郡守,安承煦为利仁察访,郑世教为景慕宫令,南履秉为北部令,李锺淳为仪宾都事,李益文为典籍,具行益为奉常主簿,吴显甲为尚瑞副直长,宋在谊为杆城郡守,宋祥来为高阳郡守,蔡东直为监察,朴基旭为校检,尹载键为昌原府使,李近植为肃川府使,白能洙为厚州府使,李德谦为碧潼郡守,金见臣为砺山府使,郑东万为宗庙副奉事,洪蓍谟为监察,尹宗镐为西部令,李敏会为泰安郡守,金龙见为自如察访,郑文升为甑山县令,李儞为镇川县监,赵镇刚为堤川县监,申在翼为盈德县令,李櫽重为阳智县监,李辉永为汉城主簿,朴来阳、权达准为典籍,李秉龟为黄山察访,全性有为金泉察访,赵琮镇为承旨,朴楚寿为青山县监,金用淳为玉果县监,李义声为歙谷县令,尹宗镐为恩津县监,李正规为山清县监,严耋为稷山县监,礼宾直长金永进,司饔直长赵基谦相换,兼养贤直长单梁日辉,沈献永为刑曹正郞,尹履谊为翼陵令,韩义植为固城县令,尹谦圭为贞陵令,洪俨为承文判校,赵万永、申在植为同经筵,金在达为汉城判官,洪锺远为工曹正郞,沈源祖为社稷令,徐有准为刑曹佐郞,沈兴镇为禁府都事,李祉默为长兴主簿,林孝宪为公忠都事,文之铉为庆尚都事。

○传于李恒权曰,台谏、玉堂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今日政新除授玉堂,并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台谏多窠及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光正为大司成,李根中为说书,李宪球为司仆正,魏裕喆为西部令,鱼在璿为广兴奉事,金䥧为校理,李渭达为副校理,李宪玮为修撰,李元在为监察,李善永为平市主簿,兼养贤奉事单尹锡祜,南棅正为引仪,金箕晢为掌乐主簿,李明五为司饔主簿,权跻亨为监察,赵必焕为掌苑别提,安国锺为司䆃主簿,宋之彦为内资主簿,李硕愚为活人别提,李时馨为瓦署别提,金逌根为大司宪,洪益闻为大司谏,朴晦寿为执义,赵忠植为司谏,金若水、文之铉为掌令,白万荣、崔纲鲁为持平,金周默为献纳,李得烈、金秀万为正言,郑在淇为监察,黄万龄为延曙察访,沈正礼为瓦署别提,李时馨为禁府都事,李海清为军资正,沈能恕为兵曹佐郞,李义宾为社稷令,郑诚一为典籍,金鲁广为监察,张天翼为礼宾主簿,金祖钦为江原都事,吴泰瀚、金会友为兼引仪,朴善性为活人别提,李云行为军器主簿,高大雄为造纸别提,沈能默为引仪,黄镀为义盈主簿,洪永燮为引仪,朴云寿为冰库别提,申命康为瓦署别提,任燧为引仪,柳基丰为宗簿主簿,赵湕为永陵令,郑基一为敦宁主簿,闵致和为丹阳郡守,丁志鹤为平陵察访,孙爀为典籍,闵乐镛为济用主簿,金龙根为中部都事,郑胄锡为英陵参奉,赵万大为永禧殿参奉,韩致定为显陵参奉,林勉洙为徽陵参奉,吴羽常为崇陵参奉,南锺玄为惠陵参奉,洪益谟为假监役,任百能为崇陵别检,金骐献为顺康园守奉官,韩乐洙为纯陵参奉,黄晦瑛为淑陵参奉,安圣臣、李鼎基、金昌源为假引仪,书题单全在升。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进,参判申在植病,参议慎宜学进,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同副承旨严焘进。

○严焘,以兵批言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而参判申在植病不来,令政院即为牌招,以为同参政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已准朔守令及未准朔禁军将、虞候、营将、边将,并拟,何如?传曰,允。

○以李肇源为知事,李蓍明、孙绥远、成夏镇为五卫将,李明植为惠山佥使,同知单郑宅心,佥知单张羽成、吴在臣、具康,副司果单金正喜。

○严焘,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李蓍明前任水原中军,孙绥远前任大兴中军,成夏镇前任平安监营中军,尹永圭前任罗州营将,柳信俭前任大丘营将,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柳汉源、李海范为同知,李学道为佥知,安塾为禁卫把摠,李圭殷为都摠都事。

○严焘,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而虞候依营将例施行事,曾有定式矣。统虞候闵晢,中施罢职,所授加资,依例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尹永圭、柳信俭为五卫将,李宪玮、李嘉愚为文兼,白泓镇为庆尚右兵使,前虞候闵晢,依法降资。

○以尹之铉、朴基赫为佥知,李载暹为庆尚左兵虞候,李羲午为右水虞候,赵章根为白峙佥使,护军单金箕殷,副护军徐耕辅、韩义运、兪理焕、赵奎昇、尹景镇、尹丰烈,副司果具圣鲁,副司正李景在、李正耆,以上并单付。

○以李敏会、任干为五卫将,洪宗琦为景福将,朴弘源、朴世文为庆熙将,副司果单王佐说、王德重,以许棨为公州营将,具载默为法圣佥使,宋彦民为龟山佥使,赵鼎燮为平薪佥使,李命丰为牛岘佥使,训炼判官加设单李宗植,主簿高得云、尹之衡、朴尚业,以上减下,训知官单金镇喆,张时说为五卫将,南庆老为忠翊将,申在衡为宣传官,林亨寿为训炼佥正,沈有祖为水原中军,佥知单孙绥远。

○严焘,以兵批言启曰,忠翊卫将南庆老前任江华中军,五卫将张时说前任黄海中军,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景福宫卫将洪宗琦,庆熙宫卫将朴弘源、朴世文,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新除授庆尚左水虞候李羲午,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云,罢黜,何如?传曰,允。

○以沈焕永为平安中军,申从镐为大丘营将,金履宽为大兴中军,张忠汲为江华中军,李勖为统虞候,李会点为加设训炼判官,禹弘仁、李羲锡、韩膺祖为训炼主簿,崔应铉为公清兵虞候,沈昌祖为黄海中军,李云渊为黄海水虞候,禹弘俭为广梁佥使,金庆禄为花梁佥使,全学烨为古城佥使,护军单李命源、高益普,副护军李鼎五、杨泽九、李章烨、李观植、李德谦,以上并单付,副司正单林永洙。

○严焘,以兵批言启曰,都政退行于正七月,则四十月准朔边将,例为差代,而平山浦万户孙禧运,已为准考,瓜满在于十月,今番都政,依例差代,何如?传曰,允。

○以李应番为平山浦万户,赵重亨为会宁浦万户,金彦格为马岛万户,金商铉为舒川万户,金景文为助泥万户,梁迪洙为训炼佥正,李肇渊为都摠都事,郑垕为庆尚左水虞候,金仁玮为文山万户,金镇濂为寅火堡万户,同知单朴世文,金宝声为龙津万户,郑日焕为豊山万户,安国恒为永达万户,康汉渊为抚夷万户,胡庆文为森森坡万户,公州营将许棨,大丘营将申从镐,大兴中军金履宽,江华中军沈焕永,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以张元枢为黄龙别将,姜道完为黑山岛别将,任百厚为正方别将,洪益寿为南村别将,金载垕为金乌别将,李晩植、赵济健为五卫将,秋载丰为景福将,沈能骥为都摠都事,郑来佑为武兼,护军单许棨、申从镐。

○以李文赫为庆熙将,李光荃为训炼判官,赵湐为武兼,金光春为守门将,安廷允为南固别将,副护军李蓍明、孙绥远、李吉求、成夏镇,以上单付。

○以康尧慎、金锺辅为五卫将,郑兴乔为庆熙将,李锺完为中枢都事,朴载宽为训炼主簿,闵揖为五卫将,安柏为忠翊将,吴致文为训炼主簿,权圣彦为群山佥使,副护军李商一、李玉铉、郑健行、许楫,以上单付。

○以李教彬为宣传官,申道显为武兼,同知单秋载丰,佥知单赵济健。

○以柳相晋为宣传官,金永植为中枢都事,闵致默为训炼主簿,朴载宽为罗暖万户,佥知单康尧慎、郑兴乔。

○以李焕庚为都摠经历,郑汶济为中枢经历,郭正默为武兼,蔡光臣、李用锡为训炼正,沈兢祖、申在忠为训炼主簿,郑焕宗为内禁将,韩义植为中枢都事,曺鹏为训炼判官,尹得俭为御营把摠,金珍、韩宅履、朴义镇为武兼,副护军洪起燮、李应植、金时弼,以上单付。

○以李教彬为都摠经历,徐骥淳为训炼主簿,林辅荣为武兼,李同淳为评事,白鲁洙为宣传官,林鲁丰为守门将,尹守彻为训炼主簿,卢翼烨为中枢都事,沈履相为武兼,柳亮源为训炼主簿,李复馨为武兼,李周圣为宣传官,赵云程、宋得鼎、韩启辙、申在德、赵秉吉为武兼,李云英、金璹、洪秀连、金大英、李景源为守门将,马马海权管权圣履,三千浦权管金锺兑,栗浦权管朴东郁,大吉号里权管金大吕,乫轩洞权管金仕禄,梁永万洞权管崔仁谦,副司正李显稷,以上并单付。

○吏曹参判赵万永疏曰,伏以臣于铨任,有私义之不可滥据者,曾于庚辰三铨除命之时,屡陈衷恳,至蒙恩递,臣仰感洪造之曲遂,俯喜微谅之获全,至今攒颂,陨结是图,窃自以为选部一步,上不当以复授,下不当以冒厕也,决矣。迺者亚铨新命,何为而及于如臣万万无似之人乎?铨地清选,亚三一也,株守难改,前后同也。臣若以违傲是惧,而趋膺为荣,则去就无当,适足为一身之两截矣。臣虽无耻,人谓斯何?大政方开,召牌狎临,至有勿呼望之命,玆敢疾声控吁,忙陈短章。伏乞圣明,特垂终始之仁,亟递臣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议洪起燮疏曰,伏以臣与新除授本曹参判赵万永,为中表兄弟之亲,法有相避,在下者递,玆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特垂谅察,亟命递改臣职,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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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未肃拜。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自人定至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台gg轮对g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恒权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赵琮镇,时在京畿安城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林颜喆落点。

○李恒权启曰,假注书李正耆,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严焘曰,守令、边将留待。

○传于严焘曰,守令、边将入侍。

○李正耆改差,代以金兴根为假注书。

○金兴根有頉,代以李穆渊为假注书。

○以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宪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林颜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炳朝落点。

○大司谏洪益闻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耳目重任,而迺者大谏除旨,忽下于梦想之外,臣闻命兢惕,罔知攸措。召牌之下,不敢违傲,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第臣于合启中,有不可联参者,曾叨台职,屡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恒权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吴彦谊,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郑晩锡,同义禁朴周寿有身病,知义禁白师訚受由,同义禁李光文内阁入直,不得开坐云。判义禁郑晩锡,同义禁朴周寿,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金逌根,执义朴晦寿,持平白万荣、崔纲鲁牌不进,掌令金若水、文之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朴晦寿,持平白万荣、崔纲鲁,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金秀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利仁察访李重恒,既递外任,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重恒。

○严焘,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院制述官朴善性出六代,吏文学官金箕龙陞付,吏文学官有阙代,幼学赵云铉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营军色从事官林翰镇,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臣于前月,猥上辞本,略陈癃废之状,敢控肝膈之恳,及奉批旨,不赐开许,谕之以精力尚强,申之以重任不可轻递,德音郑重,圣眷隆厚,臣诚含恩怵义,曷敢不拚弃死生,殚竭卤钝,以仰承德意之万一。而其奈本曹事务之渐致玭谬,清朝举措之终涉颠倒何哉?此宋臣欧阳修所谓虽圣主之恩,天地曲垂包容,而朝廷之事,毫厘动关利害者也。是以历数旬左右思量,外内熏灼,终不可以淟涊蹲冒昧申吁,尤合死罪。臣闻古者七十,私而传其家,公而致其政,盖人生七十,血气已竭,筋力已颓,不可以服勤任劳也。是故圣人制礼,定其年限,节其人心,以律天下后世,诚不易之大防也。臣本禀赋虚薄,气力孱弱,蒲脆先萎,驽蹇易疲,不足比数于恒人,而况又七旬,只隔一岁,其癃废不合任使之由,不待臣烦渎,而庶或俯烛矣。今若抖擞其昏耄,扶曳其蹩躠,揜其已衰,强所不能,束带彯缨,逐队鞅掌,则当世之持清议者,必将指点唾骂曰,彼夫也,年至不退,夜行不息,滥竽而苟容,恋豆而冒据,不识世间有羞耻事。臣于此将以何辞自解,而获免鄙夫之归哉?且久任责成,圣王制治之要法也,鞠躬尽瘁,人臣效忠之常道也。虽然,苟或不择其人,而秪以数易为嫌,则反致瘝厥职之患,不度其力,而徒以趋走为恭,则必招丧厥身之灾。是以上不可以不类使,下不可以不量入,而不独专于久勇于进也。今臣以其材则疲软不胜也,以其力则衰朽不堪也,虽终朝三褫,尚嫌其太缓,况可以借口于不敢当,而匝一期久据乎?臣之不可仍冒者,非但如右所陈而已。虽以目下病情言之,残喘仅延,不绝如缕,而暑湿为祟,痰癖益肆,冲亘胸膈,喘喘欲绝,发作风眩,懵懵不省,食饮全废,委顿床笫,源委既深,药饵蔑效,或有一番酬接一番劳攘,辄有一层增剧,若不及今时谢剧就闲,安意调治,则必有促其命之虑。臣非敢畏死爱生,而惟是重务益旷,罪戾益积,死且无以自赎,惶霣闷蹙,靡所容措。噫,天地之至仁,在品物曲遂其生,父母之止慈,在稚子必从其愿,殿下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臣安得渎挠是惧,嗫嚅自阻,不以其遂生从愿之道,祈祝于听卑,号吁孔迩也?伏乞圣慈,俯垂曲谅,特允前恳,褫其本兼,许其休退,则臣谨当铭髓镌肝,生陨死结,永图不报之报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前之靳许,知卿之可以久任也,勿复烦辞,益勉行公。

○乙酉七月十七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守令、边将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恒权,同副承旨严焘,假注书林永洙,记事官金鍏、吴致愚,昌原府使尹载键,肃川府使李近植,厚州府使白能洙,砺山府使金见臣,长兴府使李亨在,中和府使金明根,碧潼郡守任震白,高原郡守柳敬鲁,固城县令韩义植,高敞县监南永老,阳智县监李櫽重,恩津县监尹宗镐,临陂县令朴春寿,顺安县令赵基恒,咸悦县监南永周,青山县监朴楚寿,以次进伏,白峙佥使赵章根,花梁佥使金庆禄,平薪佥使赵鼎燮,龟山佥使宋彦民,牛岘佥使李命丰,广梁佥使禹弘俭,龙津万户金宝声,平山浦万户李应蕃,会宁浦万户赵重亨,马岛万户金彦格,抚夷万户康汉渊,侍立庭下讫。进前奏职姓名后,恒权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林颜喆,即为牌招,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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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兪理焕未肃拜。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仕直赵启昇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六分。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大司成李光正,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右副承旨金炳朝,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宪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郑晩锡,同义禁朴周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谏前望单子入之,朴蓍寿落点。

○李穆渊有頉,代以李庄緖为假注书。

○李庄緖在外,代以赵启昇为假注书。

○以右副承旨金炳朝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兪理焕落点。

○以大司成李光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传于李恒权曰,虽因台疏而拿核,更思之,既云乘醉丑詈,而终至撞破,则其狂悖之心与迹,毕露无馀,安有更核之端?时囚罪人吴彦谊,极边施以投畀之典,勿拣赦典,以示不同中国之意。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金逌根,执义朴晦寿,持平白万荣、崔纲鲁牌不进,掌令金若水、文之铉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以执义朴晦寿,持平白万荣、崔纲鲁,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洪羲俊,执义崔时淳,掌令金永镇、林孝宪,持平朴宗范、河锡洪落点。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正言金秀万伏以,臣以乡曲贱品,粗通句读,幸占科第,滥厕朝籍,而庸愚湔劣,最居人下,虽闲司漫职,尚惧不堪任。不意玆者误恩遽加,薇垣新命,忽下于千万梦想之外,闻命震懔,不知所以容措。窃念台阁之职,为任最重,上而匡补君德,论执时政,下而纠察官邪,恢张公道,则虽使通达识务刚方敢言之人居之,犹恐不能尽职,以副上下之望,岂可使如臣新进无似之流,苟然充数,以招滥竽之讥,负乘之诮哉?庚牌之下,承膺无路,玆敢随诣短章,冒陈衷恳。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递臣职,以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于乞免之章,不宜赘他,而事关宗社,罪犯纲常,则不可以世代之久远,有所容贷而泯默,故臣敢冒死仰陈,伏愿圣明垂察焉。呜呼,温陵当日之事,尚忍言哉?彼朴元宗等三勋臣,亦人臣耳,岂不知名分之重,截然如天地之不可犯,而当圣祖龙飞之辰,贪天为功,惟身是谋,竟至废黜而后已,使我朝礼义之邦,伦纪倒置,义理斁塞,究其罪犯,上通于天,人人可诛,而特以一时微勋,典刑不加,卧毙牖下,垂于今三百馀年,有识之窃叹,容有极哉?且伏况圣后礼祔之后,彼三臣者,尚今并列于配食之庭。呜呼,若使圣后在天之灵,陟降于冥冥之中,则其果以悦豫格思于芬苾之享乎?故文正公臣李縡所撰《三印台碑记》曰,是非既大定矣,彼勋臣者,尚可晏然于从享之列耶?故谕善臣朴圣源曰,必行三勋臣追夺,庶可以明中庙朝本心,此非独文正、谕善一二人之言,实我东臣子百世不易之定论也。臣先祖臣文简公净乙亥一疏,是苦心血诚,而终未得伸于当世,抱冤于九原而死,幸赖两圣朝绍述之诚孝,追举未遑之典,使天纲民彝,大定于万世,臣祖未卒之志,亦随以得明,环东土横目之类,孰不懽忭同庆?而臣家之世世感祝,尤倍于人。然而彼三臣之从享未黜,则伦常有未尽正,义理有未尽明,而臣祖平日之论,亦无以毕伸。故在昔先朝己未,臣祖嗣孙前参奉臣圣泰,追述遗意,冒陈一疏,而即下温批,奖谕备至,仍命致侑于臣祖,圣批若曰,尔以金文简之孙,当翟褕追复之旧甲,极论三勋臣事,予心起感,不觉通宵,律之以天理人情,揆之以国纲臣分,夫孰曰,不可?因命招致圣泰于政院,恩言郑重,使之藏置圣批于先祖祠庙中,子孙至今奉安,以为世守之宝,攒祝感泣,已无可言,而不幸臣民无禄,翌年庚申,竟遭天崩之恸,终使国是未定,大义莫伸。呜呼痛矣。今嗣孙,零替在乡,不能自振,先祖臣子孙中在朝者,惟臣一人而已。若畏妄屑之诛,终无一言而退,则是不但孤负臣先祖,卒无以阐扬我先朝宠谕之盛意。玆敢不避猥越,仰吁天陛。伏乞圣明,穆然深思,廓挥乾断,亟降朴元宗、柳顺汀、成希颜黜享庙庭之命,以泄神人之愤,以副臣民之望,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以尔家之人,言虽如此,先朝己未批答中圣意,有可以仰认者,尔亦必知之,今何可据议乎?尔其勿辞察职。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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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左副承旨林景镇坐直。右副承旨徐有素未肃拜。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仕直赵启昇。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鹤秀启曰,行左承旨徐长辅,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兪理焕,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光宪、具康、李羲发落点。

○李鹤秀启曰,新除授行左承旨李光宪,左副承旨具康,同副承旨李羲发,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李羲发,时在庆尚道义城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宪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肃单捧入,何等审慎,而昨日拜辞中,泰安郡守李敏会,除拜后在外未及上来,而混呈肃单,至有入启之举,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传于李鹤秀曰,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命烈、林景镇、洪命周、徐有素落点。

○李鹤秀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受教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奉室行礼矣。

○又启曰,奉室行礼事,命下矣。斋宿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便殿为之。

○传于李鹤秀曰,奉室行礼时,王世子陪参之节,依例磨炼。

○传于李鹤秀曰,秋务方殷,新除授阃帅守令,皆令明日辞朝。

○李鹤秀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中和府使金明根,长兴府使李亨在,郭山郡守任震白,高原郡守柳敬鲁,顺安县令赵基恒,固城县令韩义植,盈德县令申在翼,松禾县监赵亨复,平康县监金来淳,长水县监尚东奎,堤川县监赵镇刚,杨口县监吴徽常,阳智县监李櫽重,恩津县监尹宗镐,高敞县监南永老,咸悦县监南永周,玉果县监金用淳,稷山县监严耋,两司俱未署经,乐安郡守李济道,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大司宪洪羲俊启曰,臣伏奉除旨,以臣为司宪府大司宪者,臣言议风采,本不合于耳目重任,况此霜台之长,尤为清峻,实非如臣庸下之姿,所敢滥厕,而召牌俨临,感恩怵分,冒没趋膺,少伸叩谢之忱。第于合启中,有不可以联参者,自前屡恳,辄蒙体谅之恩,到今处义,宜无异同,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行大司谏朴蓍寿,司谏赵忠植,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金秀万等启曰,噫嘻痛矣,以能贼万古所无之逆魁,不即正刑,径先致毙,舆情莫不痛惋,此岂可以寻常物故,置而不论哉?论其平日罪犯,则阴树逆种,密倡凶论,怂恿恒、简,为渠羽翼,纠结厚、獜,自作窝主,待国洞执命之日,拟占台府,当李潭秉铨之时,把弄朝权。且以醴酒之说,大北之论,肆然胁持,百计尝试,倡为追崇之说,恐动侪类,沮遏代听之逆,皆其部曲,则乱本凶图,甚于耇gg耉g、辉、师、兴,究其情节,已是万戮犹轻,而及夫贼吉之招出后,凶言逆情,尤益绽露无馀矣。噫,癸亥反正说,太甲桐宫之言,推戴逆禶之谋,某也为大将,某也为吏判,某也为阃帅等说,烂熳于前后诸贼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计,究其本则能贼也,逆范怀刃之凶,究其本则能贼也。特以凶顽之故,忍杖径毙,王章未伸,举国同愤。试以渠之招辞观之,虽优为谋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为如欲杀之,则速出斩之等语,肆然发恶,而且太甲桐宫之说,果如诸贼,一席酬酢于展开《书传》,讲其文义云者,与相吉、泽遂之招,若合符契,即此一节,乃渠之结案。既已迟晩后物故,则不可以未及结案置之。趾贼一门之穷凶极恶,自有天地以来所未有者,而限以国法,犹贷其凶种之稚少者,枭种稍长,安知不更肆獍恶,如范、吉等所为者耶?泽遂,烂熳同参于启能凶惨不道之谋,而只诛其身,王章已失,舆愤未泄。其阴凶情节,其弟万无不知之理。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趾贼等凶种,快施邦刑,献遂,设鞫得情。噫嘻痛矣,从古乱逆何限,而岂有如夏贼之穷凶极恶者哉?语其凶言,则云、海之所不道,论其逆节,则贼镜之所不为,见者骨寒,闻者胆掉,实是穷天地亘古今所未闻所未有者也。此岂渠一人之所作为,一时之所做出?化同之类,必有其人,党与之讨,不容少忽,而既搜之文书,并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核,狱体疏虞,宁不凛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于亲属奴傔之及时讯鞫,而章疏之请,尚未蒙允,此虽出于先大王包涵宽假之至仁盛德,而至于夏贼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尚今抑郁欲溘然。夫逆种之待年殄灭,乃指寻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贼,即是开辟以来,所无之逆,其于獜、亮之称兵,镜、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则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贼子女,而有待年与否之可论哉?及至今日限已过,则尤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矣。夏贼之外,岂复有夏贼,而乃者逆恭又出,则今日群下之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之心,尤有倍于夏贼初出之时矣。噫,彼恭贼,敢于鞫庭,提诵夏贼之凶书,乃以相议劝成纳招,又发夏贼所不道之凶言,则枭獍种子,肠肚相连,亦一夏贼,而特其逆节之发露,差有先后耳。千剐万斫,未足以泄舆愤,收孥潴泽,不可谓当其律。夏贼之变,已用适、云之例,则今于此贼,决不可异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内,生出二夏贼,则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谋,传袭有素,平日之烂熳酬酢,一室之寻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贼正刑之后,一二同情之类,既无究问之道,而斗恒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则夏、恭两贼之党与同情,万无不知之理,目今究核之道,惟在于此。而虽以向来连伊事言之,渠以贼傔之妻,敢生凶滥之心,至有击铮之举,此亦古今所无之变怪,而渠不过幺麽一贼女,则决非渠所可独办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为此尝试之计。据此一事,剧逆亲属之从中跳踉复事绸缪之状,昭不可掩。此而若不穷核严断,则未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今于事端既露之后,尤不容暂缓盘核。请夏贼子女,亟施跪斩之典,斗、恭亲属应坐之类,一依适、云例举行,斗恒及夏贼亲属奴傔,连伊夫妻,并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谦之凶谋逆节,实是亘万古所无之贼也。身为阃帅(五字刀削))已是剧逆之断案,而乙巳春诸贼指日举兵之时,自拟内应大将,至于书给四柱,先占身数,其所为计,至凶极狞,而况渠(六字刀削))逆复之爱侄也,一门之内,日夜绸缪,两贼之门,出没绍介,危机急迫在呼吸,何幸逆谋自绽,天讨快行,而诛殛之典,止及其身,收孥之律,尚未举行,揆以体狱,不免疏虞。以谦,以逆复之子,传袭其父之凶图(八字刀削))钩核之路,惟在此贼之盘问,而不加究核,不捧结案,遽尔用刑,只施应坐,而籍产之典,虽已举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复之变,振古所无,殄灭无遗育者,政为此贼准备语,则其在锄逆种杜后患之道,殄之灭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满,循例为奴者,揆以邦刑,万万乖当。夫待年用法,乃是寻常治逆之律,而至于此贼,实无异于古之适、云,今之趾、夏,则其凶种逆孽之待年与否,更无可论。请明谦、以谦,亟施孥戮,逆复庶子好石,亟施处绞。噫嘻痛矣,乱逆之变,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岭启中诸贼之穷凶极恶者哉?呜呼,际庚年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号,直欲无生而已。噫,彼逆魁时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祸心,闯此举国哀遑之时,敢生啸聚不轨之谋,假托占梦,诳惑人心,妄附星纬,煽动妖言,驱胁蚩蠢之村氓,乘夜直犯于官府,肆发䌸官上京举兵除恶等语,究其逆节,实有浮于獜、亮,而鲸鲵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灭,虽未及如法结案,而此等凶逆,当施孥戮之典。金乐教则以玄庆之妻娚,参闻医官可疑之说,而不即直招,及与时皞面质之后,始乃吐实,究厥情节,万万狡慝,凡此诸贼,虽或有首从之别,而其在诛乱根重狱体之道,不可自外勘断而止。请时景、昱,并施孥籍之律,金乐教,亟令王府,设鞫严核,快正邦刑。(以下十二行刀削))噫嘻,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家焕、承薰、乐敏、哲身等之穷凶情节者哉?主张邪教,诖误迷俗,相率入于无父无君之域者,已是亘古所无之变怪,而就以恒俭辈鞫案观之,其所绸缪排布至凶绝悖之状,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请来大舶,装载兵器,曰,以胁持,曰,以判决云者,即是适、琏之馀套,而獜、亮之后身也。赖天之灵,旋加诛殛,而向使其计得售,则白莲、黄巾之变,有不足言,而国之为国,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觉毛骨俱竦,恒俭诸贼,虽是凶狞,特不过乡曲卑微之类,而乃其首恶而指使者,则家焕辈是已。观于银子辨出之计,邮卒装送之谋,可知其逋逃主于渊薮,羌胡伏于辇毂也。春间治狱之时,只以邪党而诛锄,或径先物故,或诛止其身,而及夫俭贼之鞫案始出,渠辈之逆节昭著,则神人之愤,久而益切,实欲手磔口脔而不可及矣。恒俭乃其枝叶,而既伏典刑,则家焕诸贼之为厥根柢者,独可逭于俭贼已施之律乎?请物故罪人家焕、哲身,正法罪人承薰、乐敏,施以拏籍之典。噫嘻痛矣,国荣、阳泽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而阳泽焉承望,至于丙申节献之阙封,己亥宫女之逮讯,而伦纲之斁败无馀地矣。处在保护之任,而端阳之例供,肆然废停,共坐深严之地,而官人之栲掠,期于诬服,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辈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胸,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阳泽则家已孥籍,官亦追夺,更无加施之律,而至于国荣,则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今者阳泽之干犯彰著,其首恶则实荣贼也,凶鬼则荣贼也。幸赖我先大王,廓扫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先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憯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剧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恻gg罔测g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之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𨓏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泽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孥戮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快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快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钟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拄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於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授凶各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焰虽死不衰,馀感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世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逭,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宽gg观g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押之客,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谄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凶徒,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辜,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憯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滢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幸行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夺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话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躗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以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先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悔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及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怀乱gg坏乱g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鸱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恨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以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文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以下十六字削))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光友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凶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狂惑,连肠接肚于锺日、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峙,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以下七字刀削))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以下八字刀削))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古今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以下八字刀削))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以下十一字刀削))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憯,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情节犹未尽究,党与犹未尽锄,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李永纯,当西贼有警之日,曾霑禄仕之在乡者,莫不入处城𬮱,以效奔问之诚,而渠以侍从之列,苍黄下乡,事若知机,迹涉殊常。况以锺一为妹夫,致后为死友,掌中书字之语,出于后招,指日往来之说,证以一傔,则绸缪之迹,明若观火。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李永纯、永喆等,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夬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时景等事,裕事,龟柱支属事,亟停勿烦。夏贼等事,国荣事,更勿烦启。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后、延寿事,李永纯、永喆等事,不允。

○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类,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到配gg岛配g,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纲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黄允中而极矣。渠辈俱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而或发悖通,潜伺场屋之试士,而或投悖券,蜚散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辈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蕲,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凛然?治棼丝莫如寻緖,疏乱流莫如穷源,必也打破窝窟,拔祛根柢,使一世晓然知渠辈之情状,然后世道可靖,国法可伸。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新除授执义崔时淳,时在全罗道和顺地,掌令林孝宪,时在开城地,持平朴宗范,时在庆尚道安东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府曰,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黄允中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行大司谏朴蓍寿,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金秀万启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熳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及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夬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一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枭示罪人性世,与剧贼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类,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bb字b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诱gg诿g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黄允中辈而极矣。渠以乡曲鄙微之类,敢怀诪张倾陷之计,或发通而图聚不逞之徒,或投券而冒犯莫严之地,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辈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而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曹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更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如此,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凛然哉?大僚覆奏,明辨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鉏根溃痈之论,寔出远虑。何殿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蕲一兪也耶?端緖狼藉,窝窟未破,则将不知何样事变,出于何地。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快伸典刑。答院曰,不允。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黄允中事,不允。

○李鹤秀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以左副承旨具康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以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宪玮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李鹤秀,以礼曹言启曰,奉室行礼时,王世子陪参之节,依例磨炼事,命下矣。出宫时王世子祗迎处所,以何处磨炼乎?敢禀。传曰,协阳门外为之。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奉室行礼时,墙外环卫,以训局军五哨磨炼,而或有外各营入直军,训将都领环卫之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外各营入直军,都领环卫。

○李鹤秀,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朴晦寿,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朴晦寿。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今番都政,全州营将末望李元臣,误以李明玉书入,臣之蒙未觉察,不胜惶恐,而原望筒,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依下教,权付禁军赵重亨、金彦格迁转,代以武艺别监郑兴世、姜仁宅,原启目中,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郁铉牒报,则御营厅所授惠化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三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吴彦谊,极边施以投畀之典勿拣赦典事,承传启下矣。吴彦谊,咸镜道锺城府投畀,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假引仪金昌源拿处事,传旨启下,而假引仪,以杂岐例,自刑曹举行,曾有定式矣。金昌源,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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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斋宿。行左承旨尹命烈斋直。右承旨洪命周斋宿。左副承旨林景镇斋直。右副承旨徐有素斋宿。同副承旨严焘斋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斋宿赵启昇斋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药房副提调李鹤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林景镇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庆尚右兵使白泓镇,砺山府使金见臣,庆兴府使李齐年,昌城府使李宗祥,厚州府使白能洙,公州营将许棨,云峯县监权思秉,高阳郡守宋祥来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李鹤秀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修撰李宪玮,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鹤秀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林景镇启曰,假注书赵启昇,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李勉昇落点。

○林景镇启曰,行大司宪李勉昇,执义崔时淳,掌令林孝宪,持平朴宗范在外,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金秀万,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有素曰,只推。

○李鹤秀启曰,明日奉室行礼时,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奉室行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行大司宪李勉昇在外,何以为之?而行大司谏朴蓍寿病不进,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大司宪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宪前望单子入之,权丕应落点。

○李鹤秀启曰,明日奉室行礼时,两司长官,当为进参,新除授大司宪权丕应,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林景镇启曰,兵曹郞厅来言,明日奉室行礼时,别侍卫,不可不备,判书沈象奎,方在受由中,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李鹤秀启曰,明日奉室行礼时,九卿当为进参,行吏曹判书李羲甲,兼兵曹判书沈象奎受由,行工曹判书李肇源在外,何以为之?而行户曹判书郑晩锡,礼曹判书李锡奎病不进,并即牌招,判尹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工判许递,今日政差出,吏、兵判,亦为牌招。

○林景镇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明日奉室行礼时,别侍卫不可不备,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兼兵曹判书沈象奎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别侍卫,不可不备,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次堂举行。

○李鹤秀启曰,吏曹参判赵万永,参议朴岐寿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李羲甲受由,参判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开政事命下,而行吏曹判书李羲甲受由,参判赵万永陈疏,参议朴岐寿再牌不进,无以开政,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更为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以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徐有素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鹤秀曰,只推。

○李鹤秀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徐有素,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金秀万,掌令金永镇、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书李羲甲受由,参判赵万永陈疏,参议朴岐寿进,左承旨尹命烈进。启曰,判书李羲甲受由,参判赵万永陈疏入启,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洪学渊为应教,徐相禄为副修撰,金履乔为工曹判书,宋冕载为汉城判尹。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受由,参判申在植病,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左副承旨林景镇进,佥知单李恒权,上护军金履乔、李肇源,大护军李勉昇,护军洪羲俊、李光宪、徐长辅,副护军赵琮镇、林颜喆、金炳朝、兪理焕、具康、李羲发、沈能稷、洪益闻,副司直沈能栻、金若水、文之铉、洪永观、李竣祜、尹心圭、李宪球、洪学渊、南履懋、林处镇、吴甲良、宋守谦、白万荣、崔纲鲁,副司果李嘉愚、朴英载、金大坤,副司正赵启昇,副司勇赵云铉,以上并单付。

○林景镇启曰,明日奉室行礼时,九卿当为进参,新除授工曹判书金履乔,即为牌招,以为清斋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统制使李石求状启,进上生熟鳆,不善董饬列邑,致有此不得照冰,惶恐待罪事,传于尹命烈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鹤秀,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泰安郡守李敏会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月内,万无赴任之望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赴任,罢黜,何如?传曰,允。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林景镇,以兵曹言启曰,别云剑朴绮寿,时无职名,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金逌根、朴绮寿。

○林景镇,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京畿监司朴宗琦所报,则道内穑事,已判惨歉,势将全一道设赈,而本道谷簿,本自不敷,万无措处之望,米各谷三万五千石,预先区划于船路便近处,期于未冻前输致,俾方春赈事,得无狼狈之虑为辞矣。今年畿内农形,始旱为灾,晩雨愆时,灾损极多,通计一路,殆无不被灾之邑,虽或与甲戌有间,要之判歉则审矣。道臣所报嗣岁议赈之举,可知其事势之不获已,而第今本道仓留,在在枵然,无可着手,虽以当秋新捧之还言之,元簿比缩,不给于农粮之排巡,则赈饥一事,尤无可论,大抵移粟之政,非不知移疾于他道,而若有彼胜于此,则有无裒益,即荒年之不可无者,如欲以疆界相接,或转运稍易处为归,则惟有责之于两西而已。关西谷中,京司耗作条折米,限八千石,准折作各谷二万石,海西谷中,京司耗作条折米,限四千石,准折作各谷一万石,移划本道,使之取用,而今此移划谷物,若不能冬前到泊,将无以及期济用,必以开仓初所捧精实谷物,预先聚待于便近浦口,以为趁九月旬望发运之地,船只定送,沿路护送差员领运及船价杂费之公谷会减等节,既有甲戌已例,自出谷受谷该道,按此惕念举行之意,并皆措辞分付,何如?传曰,允。

○徐有素,以义禁府言启曰,统制使李石求状启内晋州牧使洪百淳,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收司禀处事,启下矣。洪百淳,自任所未及上来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所到处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又以刑曹言启曰,承政院启辞内,肃单捧入,何等审慎而昨日拜辞中,泰安郡守李敏会,除拜后在外未及上来,而混呈肃单,至有入启之举,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通礼院官员,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拿处。

○义禁府启辞内,假引仪金昌源拿处事,传旨启下,而假引仪,以杂岐例,自刑曹举行,曾有定式矣。金昌源,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不应为条》,有曰,凡不应得为而为之事理重者,杖八十,金昌源依此律,决杖八十,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司成李光正疏曰,伏以,臣学未通方,材短识务,本不堪窃吹于班联之末,而侥幸一第,并武二兄,清涂华贯,亦既兜揽,释褐十馀年之间,骤跻绯玉之列,阖门荣耀,同朝艶叹。寻常除拜,罔非兢惕之日,而已试民社之责,了蔑丝毫之效,获免罪戾,亦云幸矣。新从西塞,除旨荐降,一入银台,昵觐耿光,臣诚感激恩私,分愿已足。不意国子新选,又及于臣身,震懔惶惑,莫省攸措,未敢知圣明,奚取于愚庸,而有此误恩也。臣窃观是职也,实专风教,在三品极一代之选,而为文学之冠冕,盖将以率励多士,首善京师以风四方,故得其人,则文教张而士气振,不得其人,则世道衰而词学坏,其授受之得失,而有关于污隆,盖如是矣。历考前辈,老成焕猷之盛,率皆彬彬可述,而亦莫不逡巡却顾,罔或自任,则夫岂人人而冒居也哉?况以臣兄之代,而臣实承之,事旷搢绅,人谓斯何,官非仓库,宁容苟充?此已所不安于私心者,而窃恐四方之士,有以觇朝廷之无人也。且臣生赋钝根,长益荒嬉,典坟之赜,懵无窥津,功令之末,茫不知矩,综古今而造贵游,初非议到,考月课而定甲乙,亦难自信,使臣而能,畴不能之,臣若强所不能,抗皋比之座,行成均之事,则臣虽无耻,彼济济青衿之列,安知无手指而目笑者乎?语官职之太滥,则鲁门之钟鼓也,论才学之不称,则卫鹤之轩车也。参倚前衡,冒膺无望,玆敢悉暴衷恳,仰冀恩谅。伏乞亟还臣所带职名,以慎公器,以安私分。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敦宁都正朴升用疏曰,伏以臣以病蛰垂尽之踪,猥蒙天恩,以臣为敦宁府都正,除旨继降,光生乡庐,荣极残骸,区区感激之忱,窃欲忍死担舁,一谢恩命,而犬马之齿,已逾七旬,长委床笫,仅延残喘,素患脚痛,近尤添剧,房闼之内,不能运动,𨃃蹶趋造,已矣无望。且臣素无敦宁,揆以公格,不敢冒蹲,玆敢从县道,援例陈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镌改,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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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林景镇。右副承旨徐有素坐直。同副承旨严焘。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赵启昇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皇坛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门安gg问安g。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行礼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徐有素启曰,大司宪权丕应未肃拜,执义崔时淳,掌令林孝宪,持平朴宗范在外,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呈辞,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景镇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全州营将李锡龟,罗州营将李垕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应教洪学渊,副修撰徐相禄,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尹命烈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依定式驰诣宣武祠,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李鹤秀曰,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参判前望单子入之,金阳淳落点。

○以副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许晟为泰安郡守。

○林景镇,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奉室行礼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鹤秀,以吏曹言启曰,司仆寺主簿郑世翼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bb症b,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时日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吏曹判书李羲甲疏曰,伏以臣之冒居是职,今已半载又一朔,负乘之惧,褫鞶之愿,岂一刻暂忘于心?而疾病不至难强,情势又乏可引,犹复饰辞冀免,烦渎不已,则迹涉占便,罪著不诚,蹰躇嗫嚅,淟涊盘礴,如是之际,京察亦已过矣。前后注拟,丑拙毕露,激扬清浊,尚矣毋论,而一阙之塡补,一官之抡选,上不能对扬明命,下不能允惬物情,尚赖悯覆之天,矜其所不能,曲垂包容,不即斥退,亦粤司直之臣,忠厚是尚,驳正不加,而每自政席退出,不觉颜发骍而背浃,汗求解一念,寤寐如结。抑臣有伏暑奇疾,遇期辄发,而血气既衰,形症愈剧,今夏以来,宁日恒少,食饮全阻,呕泄频作矣。日昨大政侵夜始退,终日束带之馀,满腹饮暑,冒雨还次之后,浑身中湿,宿疾倍剧,泄痢暴下,贴席宛转,不省四到,目下症势,万无旬日内起动之望,选部是何等重任,而缘臣之不得供职,一任其瘝旷,则臣心惶蹙,犹属臣一己之私,其亏损于国体,倘复如何?况玆六腊都政铨家瓜期,虽才识望实,克称是职者,一经此限,辄蒙恩递,惟其体谅之眷,实轸礼使之义,臣于己卯抄秋,亦荷照例之恩数,每一追惟,感戴如天,由今视昔,既无异同之可言,而狗马贱疾之末由强作,又非曩时之所可同日语也。辞单三彻,恩暇辄下,抑塞惶隘,如添一病,玆敢力疾构草,疾声仰吁,伏惟圣慈,天地父母,谅臣言之非出例让,念重任之不可暂旷,亟加镌免,以幸公私,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吏曹参判赵万永疏曰,伏以臣于日昨,冒上辞本,未蒙体谅之恩,徒犯逋慢之科,私心悚惕,无所容措,曾未屡日,开政有命,天牌俨临,时值长僚请暇,臣将代斲,则一直违傲,诚非分义之所敢自安,而第惟臣之区区衷情,有不得不仰首一号者,惟圣明垂察焉。臣本庸愚,百无一能,徒藉眷庇,趋走自效,凡有除旨,未尝固辞者,宁或有一分可堪而然也。顾臣所处,身不自有,进退辞受一听造化,滥竽之讥,亦未暇自恤故耳。至如见职,参闻于注拟之间,预论于激扬之际,其为责任之重,有非他司佐贰之比,一有冒玷,终必偾误,则其所以累圣简而忝名器,将如何哉?以故臣逡巡徊徨,不敢为扬扬承当之计者,实惟臣之自量甚熟,而不但以臣身之狼狈颠顿,惟是之惧而已。况臣又于近日,重触暑感,痰湿添苦,呕咳阻食,眩到不省,为日稍久,昏惫益甚,目下症状,顾无蠢动之望,以情以病,闷隘交切,直欲循墙,而走而不可得也。玆敢不避烦渎,罄陈衷恳。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递臣所带铨职,仍治臣慢命之罪,以昭法纪,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乙酉七月二十一日卯时,上诣皇坛奉室行礼入侍时,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林景镇,右副承旨徐有素,同副承旨严焘,假注书林永洙、赵启昇,记事官金鍏、吴致愚,直提学赵钟永,检校待教李宪玮、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通礼前导,出协阳门、肃章门、进善门、明礼门,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大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黑圆领袍,出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通礼前导,至朝宗门外,跪启请降舆,上降舆,通礼前导入朝宗门、冽泉门。诣板位北向立,通礼跪启请鞠躬四拜兴平身,上鞠躬四拜兴平身,仍诣奉室前奉审后,通礼前导,出冽泉门、朝宗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通礼前导,至斋殿门外,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大次。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出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通礼前导还由明礼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请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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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林景镇。右副承旨徐有素。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夜自一更至三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徐有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左副承旨林景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坡州牧使李元八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命周启曰,即者检阅吴致愚,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金鍏,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有素启曰,正言金秀万,以其亲病,投章径归,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归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假注书赵启昇,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赵启昇改差,代以成遂默为假注书。

○徐有素启曰,大司宪权丕应,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林孝宪,持平朴宗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有素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林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赵万永。

○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臣年益衰迈,病益侵寻,得从散闲,幸免殊剧,数岁以来,渥被恩借,恒居感颂,期以毕生。岂意本兵不时议代?臣名厕列望之首,忽蒙误恩,而庙宫秋谒,动驾隔日,京外夏考,大政逾月,事会不容淹骞,义分实惧烦控,虽不得不泯默无辞,黾勉暂冒,殆忘已试之蔑效,若诿夙趼之易踏,身曳橐鞬而蹩躠于仗卫之内,心没衡锤而胡乱于注拟之际,及其仅仅捱过,才是一两日事,而病躯则腰跖增废,政目则疮瘢叠见,自视大惭,人谓斯何?而朝体国论,亏咈莫甚,公私均失,不胜叹恨。且于见职,自辛未至今,四奉除命,五当大政,历数同拜之人,无有臣比,熙朝任官,已不当如是之偏,而臣之私义,尤安敢若固有而可长冒乎?此犹一说,又有情实之到底披贡者,退计十年已前,臣之筋力精神,颇未凋耗,而惟其材性疏暗,识虑钝浅,凡所自殚于屡叨之日者,愦愦无状,尚不能少答委畀之万一,徒荷宽贳之恩,卒免谴罚之严,斯已徼幸矣。今焉楡景已暮,蒲质迫零,血气精力,日就凘乏,所忧疏暗者甚且遁塞,所患钝浅者甚且敝涸,疾病随痼,天殆废之,昔犹不效,今宁可责,而虽欲勉强鞭策,复自殚竭,诚亦末由也已矣。非臣之必辞,实无以复任,则鞶带之褫,终朝犹迟,而恩由三加,惶闷一倍,至于别侍卫之次堂替行,内试射之别将代进,班义师律,日益简屑,虽贱恙方淹,圣念曲轸,厥官之瘝,有甚在己之痌,则目下呻呓之苦,丑恶之状,有不敢𫌨缕并渎,而最是比日劳剧,拼死为祟,痰火上炎而咳喘骤作,脾土中湿而溏泄暴遗,甚欲沤肝,急不迭足,私室便居,尚有亵秽,不可向人之时,出而供职,又非可论,则中权重任,其将任其尸旷而已乎?势同已递,恳由必呼,玆敢列之文字,冒控聪听。伏乞圣慈,曲垂监谅,臣本职,亟赐解罢,兼带药院,并许递改,臣不胜千万颙祝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修撰李宪玮疏曰,伏以臣即一愚蠢无用之贱品耳。早事举业,至愿惟在于荣亲,幸窃科名,素计无过于禄仕,千万不自意,蒙彼gg被g我殿下不世之恩,世所称清贯华选,左右兜揽,出入文陞,昵近耿光,居然九载于玆矣。报蔑涓埃,戒切负乘,每自循省,愧惧交并,固不敢更思尺寸之益,以速满溢之灾,而第臣有至切至急之恳,亦何敢自守区区之小谅,不思所以仰吁于孝理之下乎?臣母今年六十有二,少多疾病,宁日绝罕,且臣本生母年,比臣母又加一旬,而素抱贞痼,不离床笫,不幸昨年,臣兄奄没,暮境逆理之戚,疚怀过度,病情随添,懔乎若不保朝夕,此时一分扶持之方,正须食饮之滋,药物之补,而臣家贫窭,计拙谋生,菽水犹患难继,而况肥甘之供,参术之剂,尤何可论?噫,臣赋命险巇,早丧父兄,二母一子,相依为命,形单影独,情理悲绝,而至于口体之养,亦不犹人,癃病日深,调护无术,臣情迫切,当复如何哉?上天至仁,有欲必从,近臣乞补,美例可援,臣何独徒怀严畏,自阻于仁覆之下乎?玆敢疾声衰龥,仰浼宸听。伏乞圣慈,俯赐矜谅,特命选部,许畀臣一小县,俾伸人子之至情,不胜血祝,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正言金秀万疏曰,伏以臣日前一疏,只知三勋臣之罪关宗社,亦不忍负先祖臣之苦心血诚,妄陈愚悃,略暴事实,及承批旨,恩教虽出于郑重,温谕尚靳于允许,臣措躬无地,惶汗沾背,仍伏念台阁之职,地望自别,责任尤重,实非如臣庸愚谫劣,一日冒据也明矣。缩伏旅次,不敢承膺,惟俟严谴,乃者召牌荐降,继而有勿为呼望之命,逃遁不得,张皇出肃,臣之荣耀,至此极矣。第臣有私情之万万至切者,臣之偏母,年已望七,气力衰迈,兼以奇疾,委席居多,而晨昏之省,药饵之节,无他兄弟可恃者,臣之离侧供职,亦有年矣。安否间阻,则寝食靡甘,梦魂若惊,即接乡信,母病以暑湿,添伤于夏秋之交,气息凛缀,食饮全废,臣才闻此报,五内震越,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寻乡路。伏乞天地父母,俯垂矜怜,特递臣职,以安私分,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往护。

○检阅吴致愚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臣母宿病,长夏淹顿之馀,当此暑涝之不适,伤湿为祟,呕咳阻食,溏泄频仍,真元益脱,委贴床笫,转侧须人,臣才闻此报,方寸煎灼,忙彻短吁,径出禁扃。伏乞圣慈,俯垂矜谅,递臣见职,俾便救护,勘臣渎挠,以肃朝纲,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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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林景镇坐直。右副承旨徐有素。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仕直金英淳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申时,日晕。

○徐有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景镇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成遂默有頉,代以金骥献为假注书。

○金骥献在外,代以金英淳为假注书。

○徐有素启曰,大司宪权丕应,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林孝宪,持平朴宗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林景镇,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许溟,以御营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林景镇,以兵曹言启曰,宣荐内禁卫、额外内禁卫试射入格人,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而筒个、弓箭,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沈能恕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法圣佥使具载默,亲年七十一岁,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边将之亲年七十岁以上者,许递其任,载在法典,依法典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曰,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弘文馆修撰李宪玮上疏,则以为臣母今年六十有二,少多疾病,宁日绝罕。且臣本生母年,比臣母又加一旬,而素抱贞痼,不离床笫,一分扶持之方,正须食饮之滋,药物之补,而臣家素贫窭,计拙谋生,菽水犹患难继,而况肥甘之供,参术之剂,尤何可论?调护无术,臣情迫切,特命选部,许畀一小县,俾伸人子之至情亦为白有卧乎所。李宪玮之家贫亲老,菽水难继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许畀一邑,以遂便养之愿,允合于孝理之政是白乎矣,经幄之臣,出补外邑,事体不轻,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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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林景镇缘故出。右副承旨徐有素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金英淳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有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平安兵虞候方承圆,古城佥使全学烨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有素启曰,假注书金英淳,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有素启曰,大司宪权丕应,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林孝宪,持平朴宗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有素bb曰b,只推。

○徐有素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徐有素,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三厅内试射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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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药院进。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林景镇坐直。右副承旨徐有素。同副承旨严焘。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金英淳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李鹤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有素启曰,大司宪权丕应,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林孝宪,持平朴宗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备忘记,牛岘佥使李命丰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部gg个g赐给。

○传于林景镇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洪命周,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沈象奎,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林景镇,以备边司言启曰,今日宾厅日次,新差备堂,俱为悬病,事甚未安。除受由在外外,并推考,令政院牌招,使之进参,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为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致愚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有素曰,只推。

○以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以检阅吴致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洪命周,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雩祀坛、祈雨坛、马祖坛、汉江坛、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坛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农坛东边红箭门箭木朽伤,先蚕坛西边红箭门柱木朽伤,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历书颁行,法意甚严,故本监另置印历所,管辖印造,以禁滥杂矣。近来各自分窠,转相买卖,便作闲杂牟利之资,殊无定式之意,不可不申明旧典,以为矫革之道,自今为始,别定句管十窠,三历官嘉善金检,折冲金晳,前主簿金汉正,兼教授李致元,前别提李明运,主簿全彝焕,前正金得彦,正金栻,地理学判官崔庆玉,诹吉官嘉善崔声远差下,使之收入公私历书,专管举行,以杜各自分窠转相买卖之弊,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七月二十五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有素,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洪敬谟启本内,春川府使赵台荣,狼川县监金乐周,洪川县监韩玙,金化县监韩致迥,麟蹄县监鱼在琬,杨口前县监沈毅镇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赵台荣、金乐周、韩玙、韩致迥、鱼在琬等,时在任所云,沈毅镇,下去公清道清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行吏曹判书李羲甲疏曰,伏以臣病实难强,义在必递,沥血陈恳,昧死祈免,窃庶几旻天下临,日月并明,听卑烛微,不俟终日,及奉批旨,不惟不赐之允可,悯念慰勉之眷,至命调理而行公,臣奉读未竟,不觉四体之自投于地。噫,臣之得至今日,秋毫皆两圣朝赐也。河海莫量,汤火可蹈,矧玆天官之长,世所称崇显华要之职耳。恩眷去益隆挚,趋走即其义分,臣顾何心,一吁再吁,迷不知甘犯渎扰,苦占便宜,殆若可已而不已耶?诚以国之重任,不容缘臣而再误故耳。殿下不以臣不肖,国之重任,复举以畀之,毕精竭虑,报效知遇之万一,臣虽至愚,宁或全昧,而才有所限,力有不逮,责蚊负山,已乖其任,驾驴运磨,只踏其迹,无一注拟,足厌物情,有百疮疣,徒骇人见,今若凭恃宠灵,进进而不退,堂堂清朝之选部,毕竟厮坏而后已,则臣虽被孤恩负国之诛,顾何补于已偾误之国事哉?且臣连蒙恩暇,调息有日,而宿疾非但无减,别症又复添加,暑湿深入而痞滞转剧,泄痢交下而真元愈铄,内卫既虚,外气又侵,寒热无常,晕眩不省,委身床笫,转侧亦须人扶将,自量病势,日益沈痼,以若衰气,猝难痊可,陈力就列,实非旬朔之所可期而不能则止,又是断断至愿,玆敢不避屡渎之诛,更控必辞之恳。伏惟天地父母,俯赐鉴谅,将臣见职,亟命镌改,以幸国事,以安贱分,臣不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刑曹判书金履载疏曰,伏以臣见叨秋曹,即刑狱议谳词讼平决之任,既繁且剧,不比于闲司漫职,而臣素抱贞疾,祟在眼部,根委已痼,进退无常,虽逢少减之日,如在烟雾之中,若值添剧之时,不辨寻丈之间,已积岁年,谅非医药之治所可痊者。近因换节之际,重添毒感,感热所凑,眼病越剧,赤膜素翳,碍涩刺痛,不能开睫,房闼之内,尚须人扶携,束带赴坐,实难自力。检簿题牒,尤非可论,刑狱也,词讼也,关国家治忽,系民生休戚,非可忽者,而一切抛却,任其委滞,如是而一日冒据,积一日瘝旷之罪,闷隘悚蹙,如添一病,玆敢疾声仰吁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使公务无隳,私分获安,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乙酉七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李鹤秀,假注书林永洙,记注官李湜,记事官金鍏,检校待教李宪玮,左副承旨林景镇,假注书金英淳,事变假注书金建喆,行户曹判书郑晩锡,行护军申鸿周、朴周寿、赵钟永,汉城左尹柳相亮,行护军白东薳,以次进伏。医官李惟铎、金殷相,进伏楹外讫。相璜曰,日候渐值凉生,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相璜曰,医官待令矣。使之入诊,何如?上曰,可。惟铎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次对为之。相璜曰,即见黄海监司赵晋和所报,则本营支放谷,多入停荡,不足耗条,以加分耗一千三百八十九石零,依例许划为辞矣。该营支放不足条之每以加分耗许划,便成恒例,今亦以本道加分耗,依所请数爻,使之取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持平吴甲良上疏批旨,有庙堂禀处之命矣。原疏所陈,凡为六条,而其一,赠谥事,赠判书柳应秀,壬辰歼贼之功,丁酉立殣之忠,生而蒙衣马之锡,没而有俎豆之享,貤秩可见公议,宣额尤是特恩,其磊落炳烺,可以树风声于后世,非但为北路人士之所旷感而尸祝者。今此台臣所请,非曰,无所依据,而久远之后,追议旷典,终涉难慎,且赠职赠谥等事之令该曹禀处,才有年前定式,此则更令礼曹禀处。其一,陵殿官朔数事当初本道初仕人,序迁陞六之定限,与京仕未尝不同,而由其序陞之必以本道陵殿,异于京仕之通拟于他司也。故须次待迁,动逾岁月,而虽以已陞六后言之,又拘于三十朔后始迁京职之例荏苒淹滞,计前后,或至十馀年之久远,人之以是赍郁,诚似无怪,而既有通遍gg通编g著式,有难遽议阔狭。其一,茂岭以北六邑教养事,关北十邑,钟城、镜城,分受教养之责,而钟城则间以武倅差送,故教养之责,不如镜城之专,南北两邮丞之文武换窠,虽或不至大有窒碍,而变通以后,实效有无,亦有不能保必其如何者。其一,绣衣差遣事,时遣近臣,按行郡国,询问疾苦,自昔伊然,法意甚美,况今诸路民生之无异倒悬,而又况北民之困不聊生,穷且无告,不翅有浮于诸路乎?苟欲使穷蔀幽隐之情,直达于宸旒,按廉一事,实为目下当务,今此疏论,固知出于为北民哀恫迫切之言,然至于硬定年限,有非可议,知有当限,则必巧伺滋奸,认以为常,则将易狃生弊,台臣于此,抑或有未及深思者,并置之。其一,道科事,西、北两道之别设科试,盖为地既遐僻,士无以自达于王庭,遣官设试,斯有祖宗朝成典,揆教奋卫,蔚有兴劝之效,然而试取皆因下教,年次本无定期,台臣之言,似或未谙法典,而以有英庙先朝已行之例,故北人大小,不能无蕲望之情,若有特命,则庶可为收拾慰悦之政,然此非自下所敢遽然仰请者而gg也g。其一,茂山还弊事、分留事,月前因前评事金䥧疏请,有覆启行会于关北道臣者,待更启,当有禀处,而至于六年排年条之许令减价,即朝家为茂民曲轸之至意,推如伤之仁,行宁失之政,庶谓宿瘼稍除,泽流于下,而今以台疏观之,一石之冗费,远过详定之元直,上只有减价之失,而下则无减价之得,民当益困,惠于何有,若使按道之臣,仰承德意,到底体恤,外而操东于该邑,内而往复于京司,为某样纾力之方,则自当有便宜之道,以此意更为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西、北道科,特令设行,可也。出举条相璜曰,左尹吴翰源上疏批旨,有庙堂禀处之命矣。酒既申禁,令出维行,苟欲为参情犯适轻重之政,杖配赎罚,何可硬定而遍废乎?宰臣所论,未知得当,置之,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臣于日前,以分馆事,屡饬于槐院,而言病托故,惟事延捱,竟于都政,上博士去官而陞六矣。近来规避,便成弊俗,而朝纲渐弛,自新进小官,而其习如此,尤极可骇,当该上博士,令该府,拿问处之,会圈更为申饬,使于不多日内举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价川,近为关西积弊之邑,而久旷可闷,新除授郡守朴大奎,以其情地惶蹙,不敢遽膺,屡呈辞状于该曹云,其所自处,虽或无怪,甄用之下,感激宜先,而如是逡巡者,分义道理,俱极不然,申饬肃命,仍令当日辞朝,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空阙卫将,虽是散衔,既备望受点,则未尝不列于官职之数,不容滥杂,而今番都政,庆熙宫卫将郑兴乔,闻是卑贱不合之类云,未及审察之该铨官,推考,原望筒勿施,月前以外邑差除事,奏饬于铨曹,而若奏饬之本意,则尤憧憧于灾邑,及见都政,多以灾邑守令移迁,虽因诸道最绩,有此检举,然终有未能周思之失,格例间亦不无失检处,当该堂上,亦为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本司有司,系是紧任,新差有司堂上李勉昇,方在乡外,申饬上来,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臣于前后筵席,屡陈辞恳,实情实病合蒙体谅,而鼎席之不备,亦已久矣。是任也至重至大,廊庙𬣙谟,百责攸萃,假使臣得免无似,且无疾病,顾安有独力担荷之望乎?大凡国事,虽以古之名硕,必须共贞之功,方有交济之效,况值艰虞溢目之时,辅相之任,决不容许旷,遄下成命,枚卜贤德,使民国有所恃赖,实不胜颙俟之至。图任旧人,则有老成宿德,且以卿列言之,亦未尝无历试著绩朝野属望之人矣。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晩锡曰,景祐宫入庙后诸般举行,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依下教,引用毓祥宫例矣,日后雨漏及修补等节,不可不预为定式,正堂移安厅、中排设厅及御斋室、东宫斋室,自本曹举行,其馀诸处,自本宫担当之意,定式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晩锡曰,陵园幸行时,东、西、南三道穚梁,例以木物铺排,而第缘规制未定,需用无节,大小木物,多数转输,奸伪层生,公费转广,虽以运价言之,昔之百馀石者,今至七八百石,此而仍置,日后滥觞,必将过于此数,事之寒心,莫此为甚。三道桥所,并一一筹摘后,容入之材木,防奸之条件,成出节目,以为永久遵行之道,而城内东之初二桥,广各二十五六尺,南之水阁桥,广为三十七尺,故桥梁铺排之广,并以四十尺为准,所成节目,报备局反贴后,分付营缮,使之依此举行,而如有违越不谨之弊,则当该营缮官员,草记论勘,兵曹汉城府桥梁摘奸时,亦以此凭据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景镇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相璜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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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林景镇缘故出。右副承旨徐有素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仕直金英淳。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有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bb拜b、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广梁佥使禹弘俭,抚夷万户康汉渊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有素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命周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检阅吴致愚,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命周曰,今因西、北道科事思之,济州有奉命之行,则试取以来,例也。今番敬差官复命之时,亦为依例举行事,分付。

○徐有素启曰,大司宪权丕应,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林孝宪,持平朴宗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有素曰,只推。

○以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传于徐有素曰,御史抄启。

○洪命周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本曹判书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参判金阳淳未肃拜,参议朴岐寿病不来,不得开政云,参判、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吏曹参判金阳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金阳淳进,参议朴岐寿进,右副承旨徐有素进,以李锡奎为吏曹判书。

○徐有素,以吏批言启曰,新判书命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以朴晦寿为副应教,李嘉愚为校理,李竣祜为司书,李羲甲为礼曹判书,尹尚圭为工曹参判,洪益闻为敦宁都正,申在植为知义禁,蔡弘远为同经筵,赵德履为礼曹正郞,李秉德为兵曹佐郞,具龄锡为直讲,朴来阳为监察,金鲁锺为司仆主簿,韩弘琏为德陵直长,郑载庆为公清都事,白时源为庆尚都事。故通德李载和赠户参,故通德李思哲赠左承旨,故进士李基显赠仆正,以上同知李海范三代,同义禁单申在植。

○兵批,兼判书沈象奎病,参判申在植入直进,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病,同副承旨严焘进,上护军单李羲甲,副护军单朴升用,副司果黄浩民、张教根,副司正金英淳,以上并单付。

○严焘启曰,即者成均馆官员来言,居斋儒生,今日夕食堂,有卷堂之举,馆堂一员,当为劝入,而大提学未差,同成均赵万永在外,金逌根未肃拜,大司成李光正有身病,无劝入之员云,同成均金逌根,大司成李光正,并即牌招,以为劝入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以奎章阁言启曰,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更为择日举行事,草记蒙允矣。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二十七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有素,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皙,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济州试才规矩单子,依例书入,而事目则规矩落点后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李郁铉牒报,则御营厅所授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惠化门北边第五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即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今方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策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济州敬差官试才规矩,铁箭三矢一百二十步,柳叶箭五矢一巡一百二十步一中,鸟铳三放一巡一中二分取二技,落点。

○义禁府启目,长城前府使洪彻荣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徐有素,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学修手本,则时囚罪人洪彻荣,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时时冲上,种种昏倒,目下症形,实为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彻荣,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参判金阳淳疏曰,伏以臣以才则最居人下,而以官则不在人后,每奉恩诰,辄增惶忸,非直为不衷之惧,逾分之戒而已,迺者亚铨新命,忽下于梦想之外,继以庚牌严临,臣诚惝恍怵惕,莫知所以自为也。噫,人臣之义,身不自有,夷险燥湿,何敢趋避,而若其才之所不堪,力之所难胜,上不可以强授,下不可以冒膺,有似乎器之方圆大小,一定而不可易。今夫天官贰卿,职任之重,虽不及冢宰而同席则参闻于可否,代斲则或专注拟,非如他司佐贰之但署纸尾也。故选授自别,其难其慎,以臣空疏,滥竽其间,则考功抡材之地,先自坏了,将何以清仕路而甄品流乎?臣左右思量,贻累政化,其忧甚大,违傲恩命,厥罪反轻,玆不得冒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念铨任之不宜轻授,察臣言之非出例让,将臣职名,亟赐镌改,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入来肃命。

○副校理李渭达疏曰,伏以臣才不犹人,学未通方,滥被瀛选以来,于今二十有三年之间,不过随行逐队,苟然充数而已。何尝拟议于启沃之责,论思之任哉?恒居兢惧,若陨渊谷,而今臣犬马之齿,已六十八岁矣。材本樗栎,景迫桑楡,即一圣世老无用之贱品耳,偏蒙我圣上洪恩厚泽,不以衰朽而弃置,东壁中批,异渥隆挚,前望特点,圣眷便蕃,不胜私心之感激。且值官僚之乏少,强策残躯,冒没行公,以白首七耋之老物,登紫宸三昼之法筵,幼时肄习之业,已尽荒芜,少日诵读之文,今皆遗忘,目眯而字句不辨,神耗而音释莫通,疲癃昏溃之状,不但圣鉴之所照临,具僚讥嘲,傍观嗤笑,抚躬恧缩惶汗浃背。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朝廷之冗官漫职,犹皆如此,况经幄讲官,责任,何如?而岂可以如臣癃废,苟且备员乎?顾今召命屡违,罪戾日积,满心悚懔,靡所容措,玆敢不避烦猥,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斥退,仍命选部,永刊臣名于三司之望,以安微分,臣于丐免之日,尚激恋结之衷,更玆附陈,惟圣明,少垂察焉。猗我殿下圣学高明,卓越百王,夫以日月之光,何待爝火之补,而臣尝闻不耻下问,舜帝之取诸人为善也。以多问寡,颜子之尝从事于斯也。臣窃覸殿下于向日,频开讲筵,晋接臣僚,臣亦忝叨侍读,昵近耿光,而经传讨论之音,上下酬酢之响,未得承聆,臣不敢知,殿下以为前席横经之士,举皆卤莽蔑裂,未窥《六经》之芳润,不解群言之沥液,不足与论于尧、舜、禹、汤、文、武之道,而一无告后之嘉谟嘉猷而然欤?《诗》曰,询于刍荛,刍荛犹可询也,上有虚己受人之量,然后下皆效有怀必陈之诚矣。伏愿殿下,式遵经筵故事,每于开讲之日,辄赐非常之颜色,问难经义,谘访治道,以至生民之休戚,政令之得失,贤邪之进退,援引古训,讲究明辨,则凡厥登筵诸臣人,必效一得之愚,而惟我春宫邸下,以聪明睿智之德,亦当观感而师法矣。岂不休哉?惟殿下懋哉懋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当留意矣,尔其勿辞察职。

○检阅吴致愚疏曰,伏以臣获蒙恩暇,归护病母,问备薄罚,匪罪伊荣,母子相对,感戴洪私,迺者由限已过,召牌荐临,臣敢不𨃃蹶趋承,以效古人不俟驾屦之义,而第臣母病状,泄症变为痢渐,乍减旋添,进退无常,当此秋风,忧闷倍深。臣若于此时,离侧就职,傍护无人,医药疗治,将失其时,情理到此,按住不得,玆敢猥陈短龥,仰渎崇严。伏乞圣慈,递臣见职,俾便救护,勘臣渎挠,以昭法纪,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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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坐直。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锺穆未肃拜。右副承旨徐有素。同副承旨严焘。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仕直成遂默未入来。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三分。

○徐有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尹命烈启曰,左副承旨林景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学渊,校理金䥧,副修撰徐相禄,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校理李渭达,新除授副应教朴晦寿,校理李嘉愚,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锺穆落点。

○尹命烈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锺穆,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英淳,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英淳改差,代以成遂默为假注书。

○洪命周启曰,同成均金逌根,大司成李光正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儒生劝入,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同成均金逌根,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同成均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大司成只推,更为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洪命周,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臣荐承召命,仍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挽近以来,义理渐晦,世变层生,至于今月初五日前县令臣吴彦谊之骊州清心楼作变事而极矣。其背师丑正侵侮先贤,自是渠辈之传法护法,故触处呈露,以至此境,而台言先发,处分严正。臣等于此,有以知大圣人卫道距诐之义,迥出寻常,实不胜攒颂万万,第该牧使臣朴长复,既与彦谊,合席对酌,而任地狂诟,初不禁止,竟致此无前之悖举,斯文之变怪,论其负犯,与彦谊,虽若煞有差等,袖手傍观,殆若等闲者,岂不同归于侮贤之科乎?彦谊则虽已勘律,究厥心迹,尚有馀罪,长复则犹未勘罪,官职自在者,实有欠于惩讨之典矣。臣等祗缘本府校院诸儒之不即通告,未伸声讨之义,尚此伈泄,有若知而不言者然,俯仰惭悚,无地自容,以此情踪,其何可抗颜入堂乎?退伏私次,恭俟处分云矣。臣以圣庙事体至重,不容一日空堂之意,反复开谕,劝其还入,而诸生等,终不回听,何以为之?敢启。传曰,骊牧果有与助吴彦谊狂悖之举者乎?不然则醉狂之人,理难挽禁,以此何可遽断而惩讨乎?然不可不一番审勘,朴长复,令该府拿问,既与当者不同,又无明迹,则以此卷堂,儒生事太屑越,即为晓谕劝入,可也。

○同成均前望单子入之,李鹤秀落点。

○徐有素启曰,大司宪权丕应,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林孝宪,持平朴宗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有素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李锺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命烈曰,只推。

○以应教洪学渊,副应教朴晦寿,校理金䥧、李嘉愚,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传于徐有素曰,兵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兵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鲁敬落点。

○徐有素启曰,新除授行兵曹判书金鲁敬,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金鲁敬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兵曹判书金鲁敬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洪命周,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日书香阁秋孟朔大奉审,雨势如此,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西、北道科设行事,命下矣。两道道科文武科试取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十月初十日、十三日、十五日俱吉云,以此日中,令道科试官下去,推移定行,而重臣试官,令该曹,临时差出,何如?传曰,允。

○徐有素,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济州牧敬差官试才规矩事目,参考磨炼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金星翼,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兼兵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臣职不可仍冒,病又方剧,谨已披控情实,颙仰体谅之恩,圣批靳允,使之调理行公。臣诚陨越失图,祗恨衰罢之躯,无以奉承德意,謇拙之辞,不能仰感聪听,徊徨无措,莫如所处。窃念人臣辞官,各随所值,其事不一,而可否进退,施在君上,固不可得以自必自遂,惟是年迈疾痼,不能陈力者,屡试蔑效,未可委任者,为其瘝废,辞即可之,不失礼使,不辞亦退,戒存无旷,董正治官,莫善于此。今臣之辞,并居二者,虽欲苟冒,义无可得,如其病不至沈顿,力不至惫乏,而能效与不效,先未试可,则上或假借,不为屑恩,下亦勉励,不为饕荣,今臣精力殆竭,疾病常淹,杜门尸居,疏废人事,朝暮之延,自以为幸,而官不惟不休,而见职且四叨矣。试不惟不效,而大政又五当矣。然犹贪恋不止,羁縻不退,将恩之已屑,而惟荣之是饕,拖拽癃孱,强所莫强,蹩躠班联之内,驰骤骑乘之间,厌然自托于趋走之恭,纵臣昧心为是,一世之骇叹嗤点,恐不专归于贱身,则又岂不愈可畏惜,而倘幸宸照留烛,终朝三褫,亦何待于臣之辞也哉?且臣贱患咳喘泄遗,类非一时适然之苦,源委已痼,弥留滋久,又在作动劳殚之馀,节候兑换之日,宿崇gg宿祟g增剧,别证闯肆,馀气莫支,顿缀殆甚,有如朽株之加斲,枯泉之尽沥,宛转床笫,奄奄欲殊,亦非一时医药之所可痊安,而惟有解免重务,屏谢烦难,弭虑释忧,复还散闲,则庶可以随便调息,获延残缕。虽馀生之无几,将衔结以为报,必辞之义切,而必呼之情迫,玆敢斋沐申恳,荐干宸严。伏乞圣慈,曲垂矜谅,早赐开允,将臣本职及兼带药院之任,并即褫改。仍治臣屡渎之罪,以昭严宪,以安微分,臣不胜惶陨祈祝之至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带兵判之任许递。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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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坐直。左副承旨李锺穆坐直。右副承旨徐有素。同副承旨严焘。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徐有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行礼曹判书李羲甲,工曹参判尹尚圭,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洪益闻,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检阅金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锺穆启曰,假注书成遂默,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学渊,副应教朴晦寿,校理金䥧、李嘉愚,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徐有素启曰,大司宪权丕应,掌令金永镇、林孝宪,持平河锡洪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持平朴宗范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镇、林孝宪,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有素曰,只推。

○以应教洪学渊,副应教朴晦寿,校理金䥧、李嘉愚,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李锺穆启曰,行兵曹判书金鲁敬,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洪命周,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启圣祠祭典祀官兼大祝,前佐郞姜弼焕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又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骊牧,果有与助吴彦谊狂悖之举者乎?不然则醉狂之人,理难挽禁,以此何可遽断而惩讨乎?然不可不一番审勘,朴长复,令该府拿问,既与当者不同,又无明迹,则以此卷堂,儒生事太屑越,即为晓谕劝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仍为劝入,则诸生等以为,圣教若是郑重,不胜感惶,谨当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锺穆,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晳,以禁卫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洪建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有素,以义禁府言启曰,骊州牧使朴长复拿问事,传旨启下矣。朴长复,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行兵曹判书金鲁敬疏曰,伏以臣姿本阘茸,年且衰迈,虽清朝百执事之末,诚无以陈力就列,忽于千万不自意,前望特点,以臣为兵曹判书,牌召继降,促臣受符,臣诚惝恍懔越,如醒如陨,不省措躬之所也。夫六官之设,孰非綦重,而佐王平国,尚矣无论,虽以近事言之,典周庐宿卫之重,掌韎韦鉴衡之选,量金谷出纳之宜,其责任之大且繁,比之东铨,尤为自别,顾今人才,虽曰,渺然,未敢知奚取于臣,而有此误恩也。臣之事我殿下,亦已数十年矣,无尺寸之长,乏丝毫之劳,从前敭历已极侥滥,每自循省,如集于木,此非臣过为逊辞,抑亦圣鉴之所俯烛,同朝之所共谅,今乃以堂堂中权之长,举而畀之,在臣一己,荣则大矣,其于国事之偾误何哉?况臣待罪惠局,已阅再期,掌赋理财,实非所能,一往尸素,夙宵兢畏,乃者回禄告警,上贻乙夜之忧,下骇举国之情,殆是设厅以来创有之变,苟使臣,先事虑患,早夜警饬,虽至胥隶之微,干掫之末,俾无敢一息怠慢,到底致慎,则夫岂有此,臣既乏反风之诚,坐视燎原之势,扑灭无术,国计耗缩,一则臣许久滥冒之咎,二则臣不早警饬之失,岂可以一时问备,视同已勘,而自安于心乎?拟欲一疏自劾,仰请严勘,渎bb扰b是惧,泯默至今,今奉新命,冞讼旧愆。且臣素患伏暑,当此金火递乘之交,重添泄证,委贴床笫,亦已数十日矣,痰湿作祟,膈滞常苦,食饮全阻,胃气遂虚,形脱神耗,虽家常酬接,辄致遗失,目下实状,亦无以奔走自效于本兵之重,情病如此,自知已熟,受符事体,何等严急,而今至经宿,自甘违傲,慢蹇之诛,尤无自逃。伏乞圣明,谅臣言之非出饰让,念重任之不可轻授,亟递臣本兵惠局之任,以重公器,以警具僚,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检阅金鍏疏曰,伏以臣母年老病痼,宁日恒少,而适当换节之时,以致调将失宜,素抱痰癖,一倍添加,兼患轮行泄痢之症,度数无计,牵痛滋甚,药饵罔功,真元益缀,诸般症情,有加无减,家僮踵至,促臣归视。第臣身在禁直,已浃旬朔,旷省既久,情私每切,际闻此报,方寸焦熬,按抑不得,玆不得不忙彻短章,径出禁门。伏乞圣明,俯垂鉴谅,特递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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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鹤秀缘故出。行左承旨尹命烈。右承旨洪命周。左副承旨李锺穆。右副承旨徐有素坐直。同副承旨严焘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林永洙成遂默仕直。事变假注书金建喆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沈象奎,副提调李鹤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徐有素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锺穆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洪命周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洪命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学渊,副应教朴晦寿,校理金䥧、李嘉愚,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判府事韩用龟沐浴呈辞,传于李锺穆bb曰b,给由马。

○以公清监司金学淳状启,进上早红杮子,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洪命周曰,勿待罪事,回谕。

○徐有素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保放罪人洪彻荣,当为议处,时囚罪人尹奎培,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郑晩锡受由,同义禁朴周寿有身病,申在植差祭,只有同义禁李光文一人,不得开坐云,同义禁朴周寿,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义禁朴周寿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同义禁朴周寿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掌令林孝宪启曰,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措辞见上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快施典刑。措辞见上答府曰,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黄允中事,不允。

○以司谏赵忠植,献纳金周默,正言李得烈,掌令金永镇,持平河锡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有素曰,只推。

○以应教洪学渊,副应教朴晦寿,校理金䥧,副校理李渭达,副修撰徐相禄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命周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姜弼焕。

○李锺穆,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在前西、北道科时,本道直赴人,元无许赴之例,而先朝壬寅年,特念远道武士往来赴试之弊,使之许赴于各其道科,而乙亥年,亦为禀旨许赴矣,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依壬寅年例为之。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西、北两道道科,来十月初十日十三日十五日中,令道科试官下去,推移定行事,自礼曹推择启下矣。在前两道道科,武科取人额数多少不一,或取一百人,或取二百人,或取三百人,或取四百人,而取考近例,则先朝壬寅,平安道、咸镜道,各取四百人,乙亥,各取三百人,皆禀旨举行矣。今番则两道,当各取几人乎?敢禀。传曰,各取二百人。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把摠赵建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徐有素,以刑曹言启曰,口传下教内,别监金庆茂、朴圣旭、文奎汉三汉,以掖隶近侍之人,无端逃避者,至于数朔,其无状之习,万万骇然,如此不已,则其他掖隶,将其以惩戢乎?令秋曹,各别科治照律事,命下矣。谨案律文,则《大明律逃避差役条》,有曰,躱避差役者,杖一百,别监金庆茂、朴圣旭、文奎汉等,并依此律,各决杖一百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大护军任希存疏曰,伏以臣年今七十八矣,虽幸蒲柳之质,得免望秋之零,癃病渐痼,四肢不收,居常房闼之间,不能运动,或于户庭之内,少有陞降,必待人扶掖,此际暑感馀症,又甚添剧,昏昏委席,便一僵尸,似此形状,人孰不知。而忽于昨夕,伏奉吏曹差帖,以臣为文庙释菜初献官,臣诚讶惑惊惶,莫省攸措,圣庙享礼,何等肃敬之地,而今若徒知乞免之极其悚惶,乃以臣目下凡节,冒入骏奔之列,则殿陛周旋之际,必多颠仆之患,其为欠敬,当为如何?思之凛然,玆不得不忙陈短章,仰暴实状。伏乞圣明,特命攸司,改差无故之人,以重祀典,仍治臣渎挠之罪,以安微分,千万幸甚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敦宁都正洪益闻疏曰,伏以臣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召牌俨临,臣感激恩数,虽不得不𨃃蹶趋肃,粗伸叨谢之忱,而第臣本无敦宁,揆以公格,自在当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令该曹,照例递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