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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二十六年/正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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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 二月

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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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寿。右承旨朴晦寿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焕坐直。右副承旨严焘。同副承旨洪学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殿、中宫殿、世子宫,内阁、政院、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正朝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世子嫔宫,内阁、政院单子问安。答曰,知悉。

○朴岐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万休在外,执义沈英锡,掌令李明緖未肃拜,郑鸿庆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严焘曰,领府事金载瓒,判府事韩用龟、金思穆、林汉浩内外,今该曹,岁馔外食物衣资加送,仍令存问以来,故领议政金致仁妻李氏,故领议政徐龙辅妻朴氏,故安恩君𤈻妻尹氏,故恩信君禛妻洪氏,故晋安君彦植妻慎氏,并依昨年例举行。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与应教金鏴,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晦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应教金鏴,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副修撰南履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以奎章阁言启曰,笺文封进,事体甚重,而原任直阁金迈淳,以阳川县令,谓有情势,今此正朝笺文,未为封进,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岁首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启。传曰,旬前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于孟春、孟秋取禀事,定式矣。今春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与太庙展谒,同日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展谒,非酌献礼年次,则每于岁首太庙展谒时,一体展谒事,曾有定式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旬后择入。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太庙展谒取禀草记,传曰,旬前择入,以景慕宫展谒取禀草记,与太庙展谒,同日磨炼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正月初七日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此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以永禧殿展谒取禀草记,传曰,旬后择入事,命下矣。展谒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今正月十三日、十五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十五日为之。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太庙、景慕宫展谒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祗迎、随驾之节,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永禧殿展谒出还宫时,王世子祗迎及随驾之节,依例磨炼乎?敢禀。传曰,祗迎、随驾之节,依例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制述文臣年满五十一岁人员,专经文臣年满四十一岁人员,并依前例,减下后别单书入,而御览官案,亦为改修正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三日,宗庙、永宁殿春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除入直与在外,排拟苟艰,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大驾诣宗庙展谒,仍诣景慕宫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矣,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十五哨,马军五哨,训将、禁将,率领为先后厢,禁军,与入直全数为之,御将率该厅标下军及京军一哨,训局步军二哨,骑士二番留阵,留营置之,可也。

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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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寿。右承旨朴晦寿。左副承旨兪理焕。右副承旨严焘坐直。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监祭进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兪理焕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万休在外,执义沈英锡差祭,掌令郑鸿庆、李明緖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晦寿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鏴,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河东府使郑泰东,宝城郡守张有闻,宁远郡守李源奎,龙泽县令赵配永,镇安县监曺锡玄,永同县监李玄緖,高山县监崔瑗,礼安县监金仁淳,石城县监金晋教,军威县监李汉奎,熊川县监金命爀,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差祭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应资老人加资下批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兪理焕,以备边司言启曰,日前大政,金囍秀,备拟于初仕之中,至蒙恩点矣。即闻囍秀平日行己乖戾,为世指目,而今番大政,做作赝札,欺瞒铨长,以至拟望云,事系变怪,物议沸腾,此而不以法从事,世道国纲,将不知至于何境,思之及此,实为凛然。原望筒,为先勿施,金囍秀,仍令法曹捉来,严讯重绳,使悖恶无耻之类,知有所惩畏,铨堂事,藉曰,见欺,不审则然,揆以国体,不可无警,吏曹判书李锡奎,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未差,参判沈能岳进,参议李奎铉病不来。右副承旨严焘进启曰,判书未差,参议李奎铉病不来,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姜䆃为兵曹佐郞,李敏实为直讲,元植为监察,郑世教为德山县监。禁府都事郑泽友,济用奉事李宜铉相换。故府使林复浩,赠吏参例兼。庆州府尹林颜喆考,知敦宁金基厚,今加正宪。前承旨柳河源,前佥知赵嶙,前府使林擎汉,前佥知徐有阶,上以今加嘉善。前县监洪圣源,前县监李师汉,前经历黄仁纪,前都事宋翼休,上以今加通政。朝官年八十加资事承传,南阳府使李命运仍任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李羲甲病,参判尹行直病,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同副承旨洪学渊进。北道参军单元锡九。副司直朴英载、林翰镇,副司果朴升铉、吴致愚、赵容和、金鍏以上并单付。

○朴晦寿,以吏批言启曰,忠原县去丁丑年降号,今年已准十年之限,忠原县监还陞忠州牧使,时县监金芝淳,已经府使陞为牧使,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延豊县、长水县,去丁丑年降号,今年已准十年之限,依例还陞本座。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忠原县,今既陞牧矣,公清道,以忠清道,还复旧号,何如?传曰,允。

○兪理焕,以兵批言启曰,公清道,改以忠清道,忠原县监,升为忠州牧使,还复旧号事,自吏曹草记矣。本道兵马水军节度使、兵马节度使、水军节度使、监营中军、兵马虞候、水军虞候,并以忠清道启下,忠原营将,改以忠州营将,忠原镇兵马佥节制都慰,改以忠州镇兵马佥节制使,镇管守令,改以忠州镇管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宋冕载为礼曹判书,郑晩锡为知经筵,赵万永为知春秋,郑在鉴为典籍,崔凤恒为奉常主簿,金履平为景慕宫令,赵万永为内医提调,赵万永为掌乐提调,朴绮寿为活人提调,丁学冕为章陵参奉,柳和元为礼宾参奉。忠清监司单金学淳,都事单郑在庆,忠州牧使单金芝淳。

○兵批。再政。护军柳河源、徐有阶、赵嶙、林擎汉、李倞贺,副护军洪圣源、黄仁纪、李师汉、宋翼休、金昌大、金相义、文德重、金尚潝,以上并单付。

○吏批。三政。金相休为刑曹判书,李启朝为禁府都事。

○传于洪学渊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朴晦寿曰,吏判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吏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赵万永添书落点。

○兵曹,以赵华锡为禁卫中军。

○以应教金鏴,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更为牌招。

○以副修撰南履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更为牌招。

○假注书尹锡祐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巡审摘奸是白乎则,防路之石筑,久益坚致,障谷之榛棘,渐成郁密,牛马通路,今非可论,而樵牧微迳,亦无可寻是白遣,树木段播植既密,着根亦固。稚长虽或不齐,而郁然有成林之美是白乎旀,岘上结幕处守直之节,亦皆着实举行是白如乎,仍诣昭显墓,局内诸处,亦为看审是白乎则,阶砌完固,而莎草段间或有枯损处是白遣,古木成拱,新植成林,而守护之节,亦皆无弊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兪理焕,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五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具缙为内禁将。

○领敦宁金祖淳箚子,伏以臣即伏见庙堂草记,以吏曹判书李锡奎,照拟金囍秀初仕事,请施罢职之典而蒙允矣,臣于此,有不胜瞿然悚蹙者,敢此仰陈焉,草记中做作赝札云云。即囍秀者,赝作臣荐渠之书,以欺铨长之谓也,伏闻都政日,锡奎早赴朝房,以俟门钥,忽有白衣人,自称臣之傔从,袖传一札,乃是荐金囍秀,是故大臣清白吏金铨之祀孙,合于收用之语也。锡奎与臣同朝,虽近二十年,过从既阔,书牍又罕,素不知臣笔迹之如何,匪人假托,亦非所料,故认臣真有是荐,而清白吏子孙收用,朝家每政申饬者,则坦然不疑,备拟副望,至蒙天点,谁知其为臣之见卖与铨长之见欺也哉?囍秀,臣尚不知为谁,名字,亦于今创见,彼铨官,亦何以知之,特见欺于赝札故也,此诚无前之变怪,庙堂之以国体,请罪铨长,虽似不容已者,然论罪之不及于臣,岂谓其书之伊赝非真,无干于臣身而然耶?臣意窃以为不然,夫居铨选者,虽山涛、许允之以公明见称者,不能任一己之聪明,必也稽众议而采众见,故曰,尔所不知,人其舍诸,假使臣,真或荐人于铨官,非不可也,苟其人也,铨官真或采施,亦非不可也。其书虽是赝作,铨长既认为真,则其采之也,亦非理外之事,校人,欺之以方,而谓子产不明,子产将不服,故孟子为之解之,然则铨长何罪?若以其见欺为罪,则为囍秀见卖之臣,其将晏然而已乎?铨长非赝札则必无照拟之理,囍秀作赝札,而顾乃假臣之名,其受奸人骗卖,臣与锡奎惟均也。臣之所愧愤欲死,尤万万于铨长,盖臣行己持身,素不能取重于当世,见惮于小人,故横逆之来,非理之值,寻常未已,甚至年前,为怪鬼辈簸弄,几致狼狈,赖天日之明烛,得以无事,而忽于垂死之日,又为此囍秀者所藉卖,命途之奇怪,吁,亦甚矣,臣生既无裨于国家,死将难忘于耻辱,思之及此,宁欲无言。今臣此陈,非为铨长申暴也,即自诵其闷苦之情,非谓铨长无见欺之罪也,谓臣亦宜被见卖之罪,庙堂之不及论,臣不亦疏乎,玆不得不包羞冒死,自列如右。伏乞圣明,亟令有司,勘臣当勘之律,毋使国体,偏严于铨长,而独废于贱臣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本事尚不干于吏判,于卿又何有?卿其安心勿辞。仍传于朴晦寿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1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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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寿。右承旨朴晦寿坐直。左副承旨兪理焕。右副承旨严焘式暇。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直金命珠。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学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答曰,知道。

○备忘记,全罗左水使金鲁甲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学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万休在外,执义沈英锡未肃拜,掌令郑鸿庆、李明緖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孔胤恒,掌令郑鸿庆、李明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传于朴晦寿曰,吏兵换房。

○传于朴晦寿曰,即闻金判府事身病猝重云,遣御医,持药物看病以来。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金鏴,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鏴,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献纳孔胤恒,掌令郑鸿庆、李明緖,既有只推之命,与执义沈英锡,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沈英锡,掌令郑鸿庆、李明緖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朴晦寿启曰,河东府使郑泰东,宁远郡守李源奎,龙潭县令赵配永,石城县监金晋教,礼安县监金仁淳,熊川县监金命爀,镇安县监曺锡玄,宝城郡守张有闻,高山县监崔瑗,军威县监李汉奎,永同县监李玄緖,谏院则虽已署经,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万休在外,执义沈英锡,掌令郑鸿庆、李明緖牌不进无以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洪学渊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开坐事命下,而判书郑尚愚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履载落点。

○洪学渊启曰,开坐事,命下矣,新除授刑曹判书金履载,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金鏴,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医官秦庆焕书启,臣敬奉下教,驰往中部寿进坊间洞契判中枢府事金思穆家,看审病症,则近因日候之不适,荣卫内损,风痰外攻,四肢百骸,难于运动,见方委痛,连用参沥茶、人参养胃汤,而主家以为,臣于垂死之中,伏承遣御医问疾之命,至有药物之特赐,惶恐感泣,不知攸达云矣,诠次启达。传曰,知道。仍留看病。

1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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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严焘式暇。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洪起燮启曰,岁籥载新,景箓滋至,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洪学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忠州营将李良求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晦寿启曰,左副承旨兪理焕,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落点。

○朴晦寿启曰,礼曹判书宋冕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晦寿曰,庙堂请罢,不过欲存事面,其实何有?前吏曹判书李锡奎叙用。

○朴晦寿,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提调赵万永,今日问安,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公清水使赵台锡启本,洪州牧人物渰死事,传于朴晦寿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分付。

○传于朴晦寿曰,刑曹判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宋冕载落点。

○传于朴晦寿曰,礼曹判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礼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李锡奎落点。

○传于朴晦寿曰,刑曹判书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金相休落点。

○洪学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万休在外,执义沈英锡,堂令郑鸿庆、李明緖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沈英锡,掌令郑鸿庆、李明緖,献纳孔胤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传于朴晦寿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左承旨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晦寿曰,只推。

○洪学渊,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五日,大驾诣永禧殿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而禁、御两营乡军,则今既停番矣。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七哨,马军五哨,训将率领为先厢,御营厅京军一哨,骑士三番,训局步军五哨,摠使都领为后厢,禁军四番为之,禁营马步军,大将率领留阵,而馀军留营置之,可也。

○医官秦庆焕书启,臣敬奉下教,判中枢府事金思穆病症,今朝更为看审,则左右脉度沈微,两耳肿痛,夜不稳睡,神精有时昏愦,此是元气亏损之致,而肢体运动,则稍胜于昨日,药则主家连用参沥茶、人参粟米飮,而以为缘臣贱疾,珍剂荐降,已极感惶,太医之来留私次,尤切悚闷,不知攸达云矣,臣则姑为仍留之意,诠次启达。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李羲甲疏曰,伏以岁籥载新,品物昭苏,泰山磐石,景箓益巩,寿域春台,化俗咸跻,庆抃之忱,大小惟均。仍伏念六官之长,何莫非有国之重任,而中权之职,古所称大司马者也。周官九法,尚矣无论掌本兵之节制,统各营之韬衿,而内而察清禁之宿卫,外而饬诸道之戎政,顾其责任,已非人人之所可冒当,况复举一国韎韦之士,甄别流品,鉴秤臧否,而黜陟进退之有关治道,与东铨相为表里,苟非望实克惬物情,聪明足以干事,则上不可以轻授,下不可以滥膺。臣本一介书生,军旅非其所学,才识尤无可称,而疏暗之性,到老愈甚,虽以政注一事言之,臣于己卯及昨夏,冒据天官长席,再当京察,而无一称道,有百疮疣。纵荷大度之包容,幸逭辜负之当律,而已试蔑效,即此莫掩,迺于京兆待罪之际,忽奉见职移除之命,饬教继降,路既阻于违牌,斋日适值,格又拘于陈章,迹窘触藩,情穷循墙,苍皇出肃,冒行大政,在国体则苟且莫甚,揆私义则放倒无比。臣退自政席,历日追省,辄不觉颜骍而背汗,区区所蕲幸,则窃自以为,大政之日,地既借于方寸,颜不违于咫尺,贱臣之荒拙愦愦,毫无隐于渊鉴之所俯烛,斥退之恩,庶几不日以俟矣。今玆三度呈告,复承加给由之批,臣惝惶抑塞,尤不知所以为喩。呜呼,臣受国厚恩,与天无极,不计职事之紧慢,如有一半分报效之道,夷险燥湿,在所不择,矧此简畀之眷,迥出寻常,何苦为饰辞例让,重犯不诚之诛,而驽步不可强以致远,蚊力非所拟于负重。苟或视若固有,诿以已出,因仍蹲据,知进而不知退,莫重国事,毕竟偾误无馀地,则臣虽万被邮罚,何赎而何补,参倚前衡,义在必辞,玆敢披沥构辞,斋沐投进。伏惟圣明,俯垂鉴谅,将臣新授职名,亟赐镌免,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公私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刑曹判书金履载疏曰,伏以臣即伏奉刑曹判书前望点下之恩,讯囚有命,召牌俨临。在臣分义,即当𨃃蹶,驾屦不俟,而第臣素患顽积,自数日前,乘虚猝发,痛势非轻,而见差春享献官,受香临迫,陈疏路阻,不得已担舁趋诣,仅竣享事而还。寒气入腹,诸症越添,胸胁如锉,呼吸不续,叫号痛楚,不省四到,房闼之内,无以运身,以此病状,诣阙肃命,赴衙开坐,实无其望,玆不得不冒死呼吁于仁覆之下。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见职,使成命无滞,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刑曹判书宋冕载疏曰,伏以臣于月前待罪见职时,敢控疾痛之私,特蒙体谅之恩,命之以次堂举行,又谕之以调理行公。臣于是幸获恩暇,便宜摄理,而支离一病,转益危剧,连注疏散之剂,胃气随以虚耗,少进食飮,则呕逆旋发,霎触风寒,则气息喘短,积祟之冲亘倍甚,痰火之上升益肆,风眩交炽,头目如晕,房闼间寻常动作,辄皆倚物而须人。至于起居之班,亦阙趋贺之忱,则见症之莫可自力,庶可蒙日月之烛,而义分都亏,悚蹙冞切,际玆春曹新除之召,见职旋授之恩,联翩于半日之内,仍又开坐有命,天牌踵临,臣于涔淹之中,尤不胜万万惶厄。臣若有一分可强之势,固当登时趋膺,不暇言私。第臣所患,非比轮行常症,如或重犯触寒,则症势之难医,理所必至,而触寒添病,犹不足恤,收召神精,赴衙开坐,实无其望,玆敢不避猥越,又申前恳。伏乞圣慈,特垂矜怜,以臣见带之职,回授无故之人,俾成命奉行,毋至迟滞,仍治臣渎挠之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吏曹参判沈能岳疏曰,伏以臣于昨日政席,伏见庙堂草记批旨下者,有前判堂李锡奎谴罢之命。臣于是殊不胜瞿然惭悚之至,臣亦伊日参政之铨官,威罚之加,宜无异同,而庙堂请勘,只论长僚,不及臣身,岂可以此,为一分自恕之端,而以幸逭独免为幸,不思所以自引之义乎?昨已赴政,逃遁不得,黾勉行政,退而思惟,益增愧恧,玆敢露章自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命镌削臣职名,俾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吏曹参议李奎铉疏曰,伏以本曹前判书臣李锡奎,以初仕中注拟不审事,庙启论责至请谴罢,如臣参政之人,宜在同勘之中,而庙堂之不为并论,虽出于厚恕之意,然臣自反悚恧,历日靡措。夫六腊大政,必备僚堂者,诚以拟举甄别之际,与相可否,务归允当焉耳。今臣备数在僚,参席间议,而随处疏暗,恬若不省,毕竟使不审之失,归于长堂而止,则非但臣心之悚蹙难安,其在圣朝核实之政,果何如哉?玆敢短章自列,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名,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丙戌正月初四日辰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副提调洪起燮,假注书尹锡祐,记注官安𪻏仁,记事官安亨镇,直提学赵锺永以次进伏,医官李命运、金殷相、李彦厚以次进伏楹外讫。相璜曰,三阳泰回,百禄毕臻,岁籥载新,日气调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上曰,医官诊候,可也。命运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起燮曰,注书下位,先为出六,则右位不得行公,有原任未出六者,则当次人荐状,亦不得越送该曹例也,见今前注书赵秉铉,方在草土,而下位已为出六,在前如此之时,有特教区处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命书传教曰,前注书赵秉铉出六区处。起燮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李穆渊、李景在、韩镇㦿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起燮曰,监察金永默呈辞,有所误书,奏御文字,如是不审,极为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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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朴晦寿坐直。右副承旨严焘式暇。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监祭进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洪学渊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晦寿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朴晦寿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德山县监郑世教,谏院虽已署经,而宪府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传于洪学渊曰,刑判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违牌勿为呼望。

○刑曹判书前望单子入之,南履翼落点。

○洪学渊,以兵曹言启曰,再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判尹行直,有身病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学渊启曰,因兵曹草记,再明日宗庙、景慕宫动驾时,本曹堂上守宫及侍卫、陪卫,当为备员,而参判尹行直,有身病不得进参,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朴宗正为兵曹参判。

○洪学渊,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南寅老、李晢在外,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副摠管洪时济未肃拜,一体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申纬、李志渊、金基常为副摠管。

○洪学渊,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七日动驾时,禁军七番将,俱为随驾矣,内禁卫将具缙在外未肃拜,改差与未差之代,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观植、闵晢为内禁将。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仁同府使金厚渊身死事,传于朴晦寿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不日下送。

○洪学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持平李得烈、申万休在外,执义沈英锡,掌令郑鸿庆、李明緖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沈英锡,掌令郑鸿庆、李明緖,献纳孔胤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朴晦寿,以礼曹言启曰,嫔宫外祖母故牧使宋时渊妻淑人金氏,去十二月三十日,丧出于怀德地本家云。嫔宫当有举哀及成服之礼,应行仪注,磨炼以入,何如?传曰,允。

○嫔宫举哀后,药房、内阁口传问安。答曰,知悉。政院单子问安。答曰,知悉。

○医官秦庆焕书启,判中枢府事金思穆病症大槪,昨日晩后,两耳肿痛稍减,神精收拾颇胜,肢体运用,显有便易于卧起,夜间交睫,亦似安稳于前日,药则用参苓白术散及人参粟米飮,而今朝看审,则形症与脉度,比昨颇有差胜之渐,随时调补,则庶可责效,故今日仍用前药计料,而主家以为微臣贱痰,大势稍胜,若俟数日,可期差完,而御医之连日相守,万万非贱分所可承当者,乞命召还,无使王人,久留于私次,千万颙祝云,而臣则仍留之意,诠次启达。传曰,知道。患节稍胜,而大臣亦望收还云,尔则退去。

○又书启,臣伏承退去之命,故今方罢归之意,诠次启达。传曰,知道。

○洪学渊,以兵曹言启曰,去冬等能么儿考讲时,武臣兼宣传官申命沆、郑元箕、李行彬,守门将南之爀,二次不通,武臣兼宣传官张奎,部将安慵,守门将张仁源,一次不通,依定式,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刑曹判书金相休疏曰,伏以臣犬马之齿,今年恰为七十矣,依例猥参于耆社,故日昨力疾晋肃于本所灵寿阁,往来之时,触风添病,方此委顿叫痛,而忽于此际,伏承刑曹判书前望特除之命,恩旨才宣,天牌踵临,揆以义分,敢辞驾屦,而目今病势,已无蠢动趋承之望,矧又出入书筵之人,不得兼管刑狱之职,而臣见方带宾客之任,则此尤难冒之大端也,玆敢忙陈短章,疾声仰吁。伏乞亟褫臣新授刑官之衔,以存公格,以安贱分,不胜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司寇之任许递。

1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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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右承旨朴岐寿坐直。左副承旨朴晦寿缘故出。右副承旨严焘坐直。同副承旨洪学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直金命珠。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放技,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备忘记,顺天营将申锡朋,昌洲佥使金宅晦,玉江万户裴梦烈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个一个赐给。

○传于严焘曰,翰圈为之。

○朴岐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曾经翰林三员,令该曹,依例口传单付别兼春秋,即为牌招会圈,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三单,赵容和、金鍏、吴致愚。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吴翰源,执义崔时淳,司谏金喆远,掌令姜世揆、郑元善,献纳姜时焕,持平成大琎、李圭祊,正言具定默、李东迪落点。

○朴岐寿启曰,即者宗庙署官员来言,明日春展谒时,本署提调一员,当为进参,而都提调韩用龟有身病,提调李肇源在外不得进参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宗庙提调前望单子入之,金相休落点。

○传于洪学渊曰,汉城判尹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汉城判尹前望单子入之,金相休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以柳浩源为仁同府使。

○传于严焘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严焘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朴岐寿,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赵恩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备边司启辞内,日前大政,金囍秀,备拟于初仕之中至蒙恩点矣,即闻囍秀,平日行己乖戾,为世指目,而今番大政,做作赝札,欺瞒铨长,以至拟望云,事系变怪,物议沸腾,此而不以法从事,世道国纲,将不知至于何境。思之及此,实为凛然。原望筒,为先勿施,金囍秀,仍令法曹捉来,严讯重绳,使悖恶无耻之类,知有所征畏。铨堂事,藉曰,见欺,不审则然,揆以国体,不可无警,吏曹判书李锡奎,施以罢职之典,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金囍秀,捉来严讯究核则手书赝札,欺瞒铨长之罪,个个迟晩,谨按律文,则《大典通编伪造条》,有曰,伪造宰相书简,关系重者,边远定配,金囍秀依此律,咸镜道富宁府,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所谓关系重者,即指寻常事端也,以其赝札之故,至于入望受点矣,其欺罔无严之心,可谓叵测,岂可与寻常赝札之类同科。卿则从重推考,金囍秀严刑一次,勿限年定配,可也。

○又以刑曹言启曰,罪人金囍秀,严讯究核,咸镜道富宁府,定配所押送,草记批旨内,所谓关系重者,即指寻常事端也,以其赝札之故,至于入望受点,其欺罔无严之心,可谓叵测,岂可与寻常赝札之类同科。卿则从重推考,金囍秀严刑一次,勿限年定配,可也事,命下矣。金囍秀,待栲讯限满,更加严刑一次后,依前配所,勿限年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宗庙、景慕宫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而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礼曹判书李锡奎疏曰,伏以臣以万不近似之品,叨万不称当之任,拜命于京察迫头之际,促牌旋降,路阻呼吁,地无容旋,拚弃廉隅,冒没出肃,前席行政,疮疣百出,退而追检,惶汗浃背,大小狼狈,其势必至,毕竟庙启论勘,过于忠厚,罚止薄罢,匪罪伊荣,臣于是,满心惭恧,无面可显,祗有缩伏自讼之不暇矣。曾未数日,圣教郑重,恩叙遽降,继以有宗伯前望之特点,蝼蚁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也,惶陨感激,尤不知措躬之所也。第伏念臣以𫍲闻蔑识,晩窃科第,宦迹所到,践历至浅,恩造罔极,名位太骤,虽在荐绅之列,识面者罕,况于儒生之籍,闻名无几。以是之故,果于初仕之排拟也,欲闻公举之论者,尤倍他选,而缘臣昏谬,曚不省察,致使堂堂大政,贻羞非细,一则臣罪,二则臣罪,圣恩虽大于涤瑕,臣心益切于噬脐,何敢以职名之稍异,自同无故,凭恃宠灵,重速无忌惮之科哉?玆敢披沥肝血,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之职,以存国体,以安私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本事已烛悉,欺卿者无状无严而已,于卿何咎?卿其勿辞行公。

1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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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严焘坐直。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直金命珠。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仍诣景慕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揆、郑元善,持平成大琎在外,李圭祊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来十一日,专经文臣殿讲日次,而元陵忌辰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依例为之。

○洪起燮启曰,今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左承旨洪命周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金喆远,正言具定默,持平李圭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岐寿曰,只推。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赵容和,时在黄海道新溪县,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岐寿曰,侍卫军兵毛具。

○传于朴岐寿曰,还宫时,贡市堂上,率贡市人,敦化门外待令。

○传于严焘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光文。

○朴岐寿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金一荣、桂基恒、金喆仁等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承旨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起燮曰,推考传旨捧入。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严焘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赵寅永状启,居昌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洪起燮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亦为措辞,分付。

○朴岐寿,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今日监膳时,各殿宫日下生鲜,屡次点退,终欠体小,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莫重御供,如是不谨,揆以事体,万万痛骇。该贡人,今方移法司,照律严绳,而臣亦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勿待罪。

○严焘,以成均馆同知馆事大司成意启曰,今正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以刑曹言启曰,口传下教内,别监洪范福入番逃走,而促致之际,侵辱殴打其座上别监,各别照法严绳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斗殴条》,有曰,殴人成伤者,笞四十,《大典通编入直条》,有曰,凡宿卫守卫人在直而逃者,杖一百,名例云二罪俱发,以重者论。洪范福,依此律从重论,决杖一百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戌正月初七日辰时,大驾诣宗庙,仍诣景慕宫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洪起燮,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朴晦寿,右副承旨严焘,同副承旨洪学渊,假注书尹锡祐、金命珠,别兼春秋金鍏、吴致愚,直提学赵锺永,检校待教徐憙淳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至协阳门外。降舆乘辇,仍由肃章门、进善门,出敦化门,进发至宗庙大门外。降辇乘舆,入庙门,仍诣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改具冕服,至神门外。起燮跪进圭。上执圭入诣板位,行四拜礼,入殿内奉审,诣太祖室。命本署提调金相休,礼曹判书李锡奎入侍。亲行奉审册宝,诣永宁殿,就版位,行四拜礼,入殿内奉审,诣仁宗室,奉审册宝。出殿门释圭,起燮跪受圭。左议政李相璜进前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劳动既多,且距斋室稍间,暂御步辇,似好矣。上曰,置之。还御斋室,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庙大门。降舆乘辇,至景慕宫外。降辇乘舆,入宫大门。降舆诣斋室,改具冕服,就板位,行再拜礼,入室内奉审,亲行奉审竹册及印,仍诣望庙楼。命阁臣锺永、憙淳卷帐奉审,还御斋室。改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宫大门。降舆乘辇,进发至敦化门外,命辇少驻。下教曰,贡市堂上,率贡市人入侍。岐寿进前曰,当以已下标信,开作门乎?上,可之。贡市堂上赵钟永,率贡市人入侍后,进前曰,贡市人所怀尽捧矣。上曰,还宫后书入,可也。仍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宣化门还内,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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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蓍寿坐直。行右承旨李羲准未肃拜。左副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右副承旨严焘监祭进。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一更二更,月晕。

○洪学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揆、郑元善,持平成大琎在外,李圭祊差祭,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严焘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臣焘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袱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严焘曰,礼房承旨,驰诣社稷,奉审摘奸以来。

○严焘启曰,吏曹郞厅来言,仁同府使柳浩源,两司当为署经,而谏院则行大司谏吴翰源,司谏金喆远,正言具定默,即为牌招,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崔时淳,掌令姜世揆、郑元善,持平成大琎在外,李圭祊差祭,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谏院台谏牌招,宪府、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郑时善,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沈能燮、闵令儒落点。

○洪学渊启曰,因兵曹启目,公清道,以忠清道复号,监司、兵使、水使及忠州营将、牧使所佩兵符,令政院改造下送事,允下矣,兵符既已造成,依例定禁军,给马下送于监、兵、水使处,使之分上,旧兵符收聚上送,以为烧火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洪命周,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朴晦寿不为仕进,右副承旨严焘监祭进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朴晦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又启曰,左副承旨朴晦寿牌不进,伴直无人,右承旨朴岐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蓍寿、郑漪落点。

○洪学渊启曰,新除授承旨郑漪资是嘉义,行都承旨洪起燮乃是嘉善,座次有违格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新除授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羲准落点。

○传于朴蓍寿曰,吏兵换房。

○以左副承旨朴晦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洪学渊,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昨日日下生鲜,全不成样,故该贡人,已为移法司,照律严绳,而各别择进之意,严饬矣。今日进排生鲜,尤不成样,屡次点退,终欠体小,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莫重御供,如是不谨,揆以事体,万万痛骇。该贡人,今方令该曹,加等勘罪,臣之不能检饬,惶恐待罪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勿待罪。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命新,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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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朴蓍寿。行右承旨李羲准坐直。左副承旨严焘。右副承旨李翊会坐直。同副承旨洪学渊。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仕直金命珠。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严焘,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洪学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郑时善,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沈能燮、闵令儒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左副承旨洪命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翊会落点。

○备忘记,碧团佥使赵文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蓍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新除授执义郑时善,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沈能燮、闵令儒,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翊会曰,只推。

○李翊会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金喆远,正言具定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金喆远,正言具定默,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吴翰源,一体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司谏金喆远,正言具定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翊会曰,只推。

○以副修撰南履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翊会曰,只推。

○李翊会,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朴岐寿,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朴岐寿。

○朴蓍寿,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日下生鲜,以各别择进之意,严饬于渔夫契贡人等处矣,连日进排生鲜,全不成样,故该贡人,已令该曹,加等勘罪,而今日供上生鲜,亦不成样,屡次点退,终欠体小,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即者贡人等所告内,合冰未解,不得设网,旧储已竭,新贸无路,明日供上,万无封进之势,将至阙供之境,限捉得间愿以活鸡,全数代捧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禀旨变通之事,而莫重御供,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全数代封。

○严焘,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尹德晦,庆熙宫卫将李光逵,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新除授小农权管李益培,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登途赴任之望,呈状乞递,实病虽如此,不可循例罢黜而止,为先罢黜,依定式施以准期不叙之典,何如?传曰,允。

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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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行左承旨朴蓍寿。行右承旨李羲准。左副承旨李晋渊坐直。右副承旨严焘。同副承旨李翊会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尹锡祐奉命进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永刺之节,何如?臣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门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翊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招启辞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启曰,同副承旨洪学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晋渊落点。

○备忘记,宣沙浦佥使崔复基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蓍寿启曰,新除授左副承旨李晋渊,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司谏金喆远,正言具定默,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吴翰源,一体更为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李晋渊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行都承旨洪起燮,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行大司谏吴翰源,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正言具定默启曰,噫嘻,痛矣。以能贼万古所无之逆魁,不即正刑,径先致毙,舆情莫不痛惋,此岂可以寻常物故,置而不论哉?论其平日罪犯,则阴树逆种,密倡凶论,怂恿恒、简,为渠羽翼,纠结厚、獜,自作窝主,待国洞执命之日,拟占台府,当李潭秉铨之时,把弄朝权,且以醴酒之说,大北之论,肆然胁持,百计尝试,倡为追崇之说,恐动侪类,沮遏代听之逆,皆其部曲,则乱本凶图,甚于耇gg耉g、辉、师、兴,究其情节,已是万戮犹轻,而及夫贼吉之招出后,凶言逆情,尤益绽露无馀矣。噫,癸亥反正说,太甲桐宫之言,推戴逆禶之谋,某也为大将,某也为吏判,某也为阃帅等说,烂漫于前后诸贼之供,而妖任埋凶之计,究其本则能贼也,逆范怀忍之凶,究其本则能贼也,特以凶顽之故,忍杖径毙,王章未伸,举国同愤,试以渠之招辞观之,虽优为谋逆,以不少之人,何可遽然承服?又以为如欲杀之,则速出斩之等语,肆然发恶,而且太甲桐宫之说,果如诸贼一席,酬酢于展开书传,讲其文义云者,与相吉、泽遂之招,若合符契,即此一节,乃渠之结案,既已迟晩后物故,则不可以未及结案置之。趾贼一门之穷凶极恶,自有天地以来所未有者,而限以国法,犹贷其凶种之稚少者,枭种稍长,安知不更肆獍恶,如范、吉等所为者耶?泽遂烂漫,同参于启能凶惨不道之谋,而只诛其身,王章已失,舆愤未泄,其阴凶情节,其弟万无不知之理。请迟晩后物故罪人启能,亟施孥籍,趾贼等凶种,快施邦刑,献遂,设鞫得情。噫嘻,痛矣。从古乱逆何恨,而岂有如夏贼之穷凶极恶者哉?语其凶言,则云、海之所不道,论其逆节,则贼镜之所不为,见者骨寒,闻者胆掉,实是穷天地亘古今,所未闻所未有者也。此岂渠一人之所作为,一时之所做出?化同gg和同g之类,必有其人,党与之讨,不容少忽,而既搜之文书,并皆付丙,未露之端緖,全不究核,狱体疏虞,宁不凛然?到今追究之道,惟在于亲属奴傔之及时讯鞫,而章疏之请,尚未蒙允。此虽出于先大王包涵宽假之至仁盛德,而至于夏贼子女囚禁待年之命,臣等尚今抑郁,欲溘然。夫逆种之待年殄灭,乃指寻常治逆之律文也。今此夏贼,即是开辟以来,所无之逆,其于獜、亮之称兵,镜、虎之凶言,不啻百倍,则古今天下,安有以此贼子女,而有待年与否之可论哉?及至今日,限已过,则尤不可晷刻容贷于覆载之间矣。夏贼之外,岂复有夏贼,而乃者逆恭又出,则今日群下之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之心,尤有倍于夏贼初出之时矣。噫,彼恭贼,敢于鞫庭,提诵夏贼之凶书,乃以相议劝成纳招,又发夏贼所不道之凶言,则枭獍种子,肠肚相连,亦一夏贼,而特其逆节之发露,差有先后耳。千剐万斫,未足以泄舆愤,收孥潴泽,不可谓当其律,夏贼之变,已用适、云之例,则今于此贼,决不可异同也,明矣。噫,其一家之内,生出二夏贼,则此非一朝一夕之故,其凶言逆谋,传袭有素,平日之烂熳酬酢,一室之寻常倡和,推此可知。恭贼正刑之后,一二同情之类,既无究问之道,而斗恒,尚今假息于覆载之间,则夏、恭两贼之党与同情,万无不知之理,目今究核之道,惟在于此,而虽以向来连伊事言之,渠以贼傔之妻,敢生凶滥之心,至有击铮之举,此亦古今所无之变怪,而渠不过幺麽一贼女,则决非渠所可独办者也。是必其夫暗地指使,为此尝试之计,据此一事,剧逆亲属之中跳踉,复事绸缪之状,昭不可掩,此而若不穷核严断,则未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今于事端既露之后,尤不容暂缓盘核,请夏贼子女,亟施跪斩之典,斗恭亲属应坐之类,一依适、云例举行,斗恒及夏贼亲属奴傔达伊夫妻,并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痛矣。明谦之凶谋逆节,实是亘万古所无之贼也。身为阃帅,(以下三字刀削))已是剧逆之断案,而乙巳春诸贼指日举兵之时,自拟内应大将,至于书给四柱,先占身数,其所为计,至凶极狞,而况(以下六字刀削))逆复之爱侄也。一门之内,日夜绸缪,两贼之门,出没绍介,危机急变,迫在呼吸,何幸逆谋自绽,天讨快行,而诛殛之典,止及其身,收孥之律,尚未举行,揆以狱体,不免疏虞,以谦,以逆复之子,传袭其父之凶图(以下七字刀削))钩核之路,惟在此贼之盘问,而不加究核,不捧结案,遽尔用刑,只施应坐,而籍产之典,虽已举行,收孥之律,在所不已。逆复之变,振古所无,殄灭无遗育者,政为此贼准备语,则其在锄逆种杜后患之道,殄之灭之,不容少忽,而好石之以年未满,循例为奴者,揆以邦刑,万万乖当。夫待年用法,乃是寻常治逆之律,而至于此贼,实无异于古之适、云今之趾、夏,则其凶种逆孽之待年与否,更无可论。请明谦、以谦,亟施孥戮,逆复庶子好石,亟施处绞。噫嘻,痛矣。乱逆之变,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岭启中诸贼之穷凶极恶者哉?呜呼,际庚年天崩地坼之痛,大小中外惟有血泣攀号,直欲无生而已。噫,彼逆魁时景等兄弟,渠亦今日臣民耳,抑何凶肚,包藏祸心,闯此举国哀遑之时,敢生啸聚不轨之谋,假托占梦,诳惑人心,妄附星纬,煽动妖言,驱胁蚩蠢之村氓,乘夜直犯于官府,肆发缚官上京举兵除恶等语。究其逆节,实有浮于獜、亮,而鲸鲵之戮未加,魑魅之形先灭,虽未及如法结案,而此等凶逆,当施拏戮gg孥戮g之典。金乐教则以玄庆之妻娚,参闻医官可疑之说,而不即直招,及与时皞面质之后,始乃吐实,究厥情节,万万狡慝。凡此诸贼,虽或有首从之别,而其在诛乱根重狱体之道,不可自外勘断而止,请时景、时昱,并施拏籍gg孥籍g之律,金乐教,亟令王府,设鞫严核,快正邦刑,(以下八行刀削))噫嘻,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若家焕、承薰、乐敏、哲身等之穷凶情节者哉?主张邪教,诖误迷俗,相率入于无父无君之域者,已是亘古所无之变怪,而就以恒、俭辈鞫案观之,其所绸缪排布,至凶绝悖之状,不可但以邪学言也。请来大舶,装载兵器,曰以胁持,曰以判决云者,即是适、琏之馀套,而獜、亮之后身也。赖天之灵,旋加诛殛,而向使其计得售,则白莲、黄巾之变,有不足言,而国之为国,未可知也。追惟及此,不觉毛骨俱竦。恒俭诸贼,虽是凶狞,特不过乡曲卑微之类,而乃其首恶而指使者,则家焕辈是已,观于银子辨gg办g出之计,邮卒装送之谋,可知其逋逃主于渊薮,羌胡伏于辇毂也。春间治狱之时,只以邪党而诛锄,或径先物故,或诛止其身,而及夫俭贼之鞫案始出,渠辈之逆节昭著,则神人之愤,久而益切,实欲手磔口脔而不可及矣。恒俭乃其枝叶,而既伏典刑,则家焕诸贼之为厥根柢者,独可逭于俭贼已施之律乎?请物故罪人家焕、哲身,正法罪人承薰、乐敏,施以拏籍gg孥籍g之典。噫嘻,痛矣。国荣、阳泽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㦧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而阳泽焉承望。至于丙申节献之阙封,己亥宫女之逮讯,而伦网gg纲g之斁败,无馀地矣。处在保护之任,而端阳之例供,肆然废停,共坐深严之地,而宫人之栲掠,期于诬服,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恨,而岂有若此辈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胸,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阳泽则家已拏籍gg孥籍g,官亦追夺,更无加施之律,而至于国荣,则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今者阳泽之干犯彰箸,其首恶则实荣贼也。凶鬼则荣贼也,幸赖我先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惋,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肠,都人尹姞等句语,排布阴谲,曲堗徒薪之援比,指意凶㦧,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先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拟乱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㦧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恨,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然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剧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赋性狞慝,忍杖抵赖,王章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㦧,逆肠难掩。鞫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结案,便是已结案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汉禄之穷天地亘古今至凶至悖罔测不道之贼耶?八字凶言,一世传播,听之骨颤,思之发竖,而特以证据无人,根因莫知,声讨之举,至今未行,遂使剧贼卧毙,舆愤莫泄,古今天下,宁有是耶?何幸乾道孔昭,元恶斯得,知申之疏,打破其真赃,重臣之奏,继而为明证,呜呼,尚忍言哉?一种不逞徒,乃敢雠视我君父,必欲谋危我宗国,枭音獍舌,脉络相通,蛇纠蚓结,肠肚互连,量、能之殊涂共辙,无不干犯于莫重莫大,焕、裕之护法传神,莫非诬逼于不忍不敢。国势日就岌嶪,伦彝几至斁丧,千怪百变,叠生层出,以至于达贼不道之奏,如贯一串。苟究其本,则莫不源委于汉禄,根柢于汉禄,求之往牒,未有如此贼之穷凶绝悖者也。食肉寝皮,已矣无及,潴宅破家,尚云轻典,追夺之律,虽幸蒙允,拏戮gg孥戮g之请,尚此靳兪,至以自有受教为批,臣等诚不胜抑塞悲愤之至,殿下试思之,前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后乎汉禄而岂有如汉禄,剖斩之律,劓殄之诛,设或创行而施之,诚未为过当,则惟此追夺之名,虽谓之生前一律,而顾其举行,则不过是收夺告身而已,以此律而施之于此贼,果可以夬雪君父之雠,少泄臣民之愤耶?适、云之所不敢,而此贼敢为之。镜、夏之所不忍,而此贼忍为之,乌可以曾有受教,不之权变,一味胶鼓,致使当行之天讨不行,必伸之王法不伸也哉?且况凶种逆孽,尚繁其徒,岂可使戴头假息,依旧跳踉,以贻国家无穷之忧,以遗臣民共戴之耻耶?应行之律,不容晷刻少缓。请逆贼汉禄,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恨,而岂有如龟柱之穷凶绝慝也哉?其许多罪恶,许多逆节,擢发难数,罄竹难书,而以渠地处,不念报效之道,徒怀凶谲之肠,始因倾轧之习,而潜蓄祸心,长其觊觎之计,而遂怀凶图,必欲倾覆我宗社,动摇我国本,群聚凶徒,自作窝主,酝酿既久排布愈密,八字凶言,一串贯来,同室之内,肠肚相连,若其根柢也源委也。莫非此贼,而得保首领,卧毙牖下,凡今日含生之伦,孰不腐心痛骨,如不欲生,而最其《大明律》一事,即有天地君臣以来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直欲手磔口脔食肉寝皮者也。且况不道之凶计,有自来于当时,潜藏之祸机,愈益肆于今日,诪张纠结,种下生种,裕、玉、焕、达之凶谋秘计,莫不传神于此贼,护法于此贼,而跪敦之律,燃卓之典,尚未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向来追夺之举,不足为此贼之当律,况其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龟柱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例,亟施散配之典。噫嘻,痛矣。凶魁乱本,从古何限,而岂有如锺秀之至凶绝悖者哉?本以奰慝之性,济以阴谲之行,撑肠柱腹,都是祸心,听言观眸,罔非戾气,平生伎俩,专在于凶国而雠君,昼宵营为,亦出于戕人而害物,好恶所到,忠逆立判,利势所在,逋逃咸萃,附己者,谓之向国,而奖拔汲引,如恐不及,异己者,谓之背驰,而挤陷网打,无所不至。于是乎助虐逞凶之徒,举皆为其羽翼,逐臭䑛沥之辈,莫不受其指使,传受凶各图,酿成焕、日滔天之祸,鼓唱悖论,驯致裕、玉雠国之计。一番逆变起而罔不根柢于渠,一番凶狱出而罔不窝窟于渠,渠之血党死友,举皆干犯天讨,以诛以夺,而以渠鲸鲵之魁,独为漏网之鱼者。盖缘其凶熖,虽死不衰,馀威历久尚炽,根窝更有之论,指目有归,而无敢连讨者,明白洞快之教,圣批昭揭,而无敢对扬者。一世腐心,而举朝缄口,有识忧叹,厥惟久矣。何幸乾道孔昭,自作难追,渠之平生断案,无端呈露于为其卵育吹嘘,感德思报,愿为锺秀一死者之口,则虽使锺秀,对质于鞫庭,必将满口输款,而无一辞自明之端矣。噫,敬、观之穷凶,而染成者渠也,龟、禄之绝慝,而掩护者渠也。渠以为见驱,则观镐曰,见驱,渠以为非逆,则观镐曰,非逆,耳濡口滑,看作茶饭。先入之见,掩讳不得,惯闻之处,丁宁纳招,则龟、禄、秀、敬之和盘托出,打成一片之状,至是而毕露无馀矣。大抵锺秀之一生借口,欺人而欺心者,即不过渠所谓士流也,渠所谓义理也,而论其行己,则发迹于逆戚之门,而为其私狎之容,托身于荣贼之家,而备尽謟谀之态。至劝其兄,愿留荣贼,究其情状,即一患得失之鄙夫,则渠所谓士流,吁,亦丑矣。且夫渠所谓义理者,本出于逆禄之凶论,贼龟之阴图,而直是作贼作逆之一大断案耳。噫,彼龟、禄辈,包藏不轨,谋危宗社,及夫国本已固,凶计莫售之后,锺秀以其血党,自知无幸。乃以死中求生之计,说出渠辈所谓义理二字,以为掩护龟、禄辈真赃之妙筹长策。龟、禄之真赃既掩,则锺秀之身计得矣。锺秀之身计既得,则龟、禄之真赃掩矣。其一而二,二而一之状,不亦凶且㦧乎?惟我先大王至精至微之义,昭揭日星,建天地而不悖,俟百世而不惑,则虽有怪鬼十千辈,宁或售疑乱之计,而锺秀敢以掠美之术,欲为立帜之资。指无谓有,眩惑群听,有若怪鬼不逞之徒,真个为朝夕坏乱之举,而非渠则莫可扶植者然,肆然上逼于莫重莫严之地。以是而胁持君父,以是而威喝朝野,鲁贤之逆变,由是而酝酿,达、滢之邪说,由是而源委。候班不参之逆节在此,史局割席之凶肚在此,而改号时违牌,行幸后悖论,皆其逆谋慝计之昭不可掩者矣。至于逆敬之三条凶言,即自锺秀圈套中出来,而贼观之谓龟贼义理主人之招,亦由锺秀悖话中薰袭则前后情迹,沕然相符矣。臣等合辞所陈,剽窃先王之义理,矫诬先王之秉执者,政谓此也。及其家计已成,手段渐滑,则诬蔑无所不至,诪张无所不有,筵本二跋,既伏罔赦之案,讆言五条,莫掩自倡之迹。入告出语,变幻无常,左阖右捭,机关至密,千罪万恶擢发难数,而臣等之最所愤嫉而痛惋者,又有在焉,以渠之眷遇也,迩密也。逆禄之八字凶言,既已自渠口传说,贼龟之乙未冬悖说,亦必先他人闻知,则何不于先大王一初清明,庶政维新之会?断去宿处严斥凶论,使夫迷溺不悟者,晓然知龟、禄之不可染迹,而乃反附丽依归,推诩尊仰,坏乱世道,诖误人心,以致许多逆变,无限厉阶,而其恶稔矣,其祸极矣。若使当日朝廷之上,初不生出一锺秀,则龟、禄之贼势,何由而䲭张,龟、禄之馀丑,孰从而蚓结乎?然则今日国势,所以至于痛哭流涕之境者,虽源于龟、禄,而助成者锺秀也,虽发于敬、观,而主张者锺秀也,则论其罪犯,有浮于龟、禄、敬、观,而敬贼已施之律,尚难贷也。龟、禄应坐之典,乌可已乎?特以大官之曾忝也,鬼诛之先加也,故依律处断,虽限未及,尚鲁已例,在所不已。幸赖乾断廓然,天讨亟行,锺秀黜享追夺之请,虽蒙夬允,而枭獍之凶种尚遗,国家之隐忧无穷。请追夺罪人锺秀支属应坐之类,一依尚鲁、汉禄例施行。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以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沾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以下十五字刀削))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光友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两gg伎俩g妖慝,行止闪忽,出役gg出没g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于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纬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峙,缙绅家火具之潜埋(以下八字刀削))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以下八字刀削))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以下十字刀削))欲输军粮,则转到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以下十字刀削))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愤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今番逆狱之至凶至㦧,实是亘古之所罕,锺、振诸贼,虽已伏法,情节犹未尽究,党与犹未尽锄,治逆之法,岂容如是?噫,彼李永纯,当西贼有警之日,曾霑禄仕之在乡者,莫不入处城𬮱,以效奔问之诚,而渠以侍从之列,苍黄下乡,事若知机,迹涉殊常。况以锺一为妹夫,致后为死友,掌中书字之语,出于后招,指日往来之说,证以一傔,则绸缪之迹,明若观火。永喆、锺一之侄子也,始以应坐而发配,致后之娚妹也,旋因鞫招而就拿,则枝上之枝,种下之种,可以毕究,矧又锺万之猝毙,添一疑端,而鞫治未竟,并加酌处,狱体疏虞,舆愤转激。请李永纯、永喆等,更为设鞫严问,期于得情,快正典刑。答两司曰,不允。时景等事裕事龟柱支属事,亟停勿烦,夏贼等事国荣事,更勿烦启。锺一、振采事,友文、光友事,致后、延寿事,李永纯、永喆等事,不允。

○掌令宋在淳、成龙申启曰,噫嘻,痛矣。世道诖误,义理晦塞,至于今番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鄙悖之流,潜蓄凶惨之计,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遣辞阴险,引用凶悖,字字狡慝,句句闪忽,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思之胆掉。固当即地设鞫,不日正刑,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虽出于大圣人好生之德,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罚止岛配,假息覆载之间者乎?若以言出卑贱,事已勘处,置而不论,其可曰,阐义理而严惩讨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即为拿来,严鞫得情,快正典刑。噫嘻,王网gg王纲g不振,世变层生,骎骎然自归于凌犯之科者,至于申纲、黄允中而极矣。渠辈俱以虮虱之贱,敢怀枭獍之心,假托校宫之复设,而或发悖通,潜伺场屋之试士,而或投悖券,蜚讪作怪包藏眩乱之许多罪恶,已是至凶绝悖,而至若秦坑之说,诬逼莫严,钱唐之比,指拟无伦,此为渠辈罔赦之断案,诪张倾陷,情状难掩,诬上惑下,无所不至。噫,此岂如渠乡曲愚蠢之类,所可独办也哉?其暗地受嗾之状,平日酝酿之计,明若烛照,贤关之声讨,既尽且详,大僚之回启,至严且明,而兪音终靳,王章未伸,大圣人包容之德,虽出于忠厚镇物不治为治之道,国之所以为国,以其有刑章也。此而不问,一任其幸逭迷藏,则羸豕之戒,伏莽之忧,有不可胜言,思之及此,宁不懔然?治棼丝莫如寻緖,疏乱流莫如穷源,必也打破窝窟,拔祛根柢,使一世,晓然知渠辈之情状,然后世道可靖,国法可伸。请充军罪人申网gg申纲g,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核,夬施典刑。答府曰,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黄允中事,不允。

○行大司谏吴翰源,正言具定默启曰,罪人克观,以妖任之同气,凶谋逆节,烂熳同参而严讯之下,抵赖不服,未克究核,未及承款,王章莫伸,舆愤莫泄,请金甲岛为奴罪人克观,更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正王法。逆贼尚鲁,即是千万古所未有之剧贼,而孥戮之典,既施旋寝。噫,此贼之未伏王章,径自殒毙,已极神人之愤矣。假使此贼,顽然尚在,则千剐万斫,不足以惩其罪,孥之戮之,在法当然。凡系祖宗朝,金科玉条,犹或随时变通,则今此追孥之禁,自近年,断然定行,守之太固,致使应行之律,不得施于此贼,万有一日后恶逆之如尚鲁穷凶者,抵赖不服,顽忍径毙,则孥戮之法,其将不施乎?罪在罔赦,事关后弊,请逆贼尚鲁,亟施孥戮之典。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焕着gg换着g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纲打gg网打g,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施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施之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于秋曹两囚而极矣。渠以卑微之类,敢蓄凶悖之心,肆发通文,投诸贤关,造意闪忽,引用绝悖,字字狡慝,句句凶逆,耳目难掩,手脚尽露,闻者发竖,见之胆掉。幸赖首善之地,至有卷堂之举,固当即地设鞫,不日置辟,而只令秋曹,盘核情节,略加刑讯,旋即酌处。秋堂联疏,实出执艺之义,而特以好生之圣念,遂付傅轻之科,世岂有乱言不道,自服迟晩,而生出狱门,假息覆载之间者乎?今若诿之于言出卑贱,事已勘配,而置而不论,则其可曰,国有三尺乎?请金甲岛为奴罪人申鼎朝,古今岛为奴罪人韩鼎镇,亟令王府,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人心陷溺,世变层生,至有申纲、黄允中辈而极矣。渠以乡曲鄙微之类,敢怀诪张倾陷之计,或发通而图聚不逞之徒,或投券而冒犯莫严之地,秦坑是何等时,而比拟无难,钱唐是何等事,而指斥有归,渠辈包藏,虽急于敲撼朝廷,而独不念自犯于上诬圣德,罪在罔赦乎?各邑已例,春曺之文献昭在,三罪并发,贤关之声讨又严,今不须更事赘陈,而盖其酝酿如此,跳踉如此,凭恃和应明若观火,则虽圣朝宽大,每事包容,而伏莽未去,滋蔓可忧,思之及此,宁不凛然哉?大僚覆奏,明辩无馀,鬼蜮情状,无所遁匿,而鉏根溃痈之论,寔出远虑,何殿下不念生道杀人之义,而亦靳一兪也耶?端緖狼藉,窝窟未破,则将不知何样事变,出于何地。请充军罪人申纲,远配罪人黄允中,亟令王府,拿鞫严问,盘核得情,夬伸典刑。新除授献纳姜时焕,时在忠清道永同地,正言李东迪,时在庆尚道漆谷地,司宪府大司宪宋穉圭,时在忠清道怀德地,执义郑时善,时在庆尚道星州地,持平沈能燮,时在善山地,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院曰,不允。申鼎朝等事,不允。申纲、黄允中事,不允。下谕事,依启。

○传于李翊会曰,启字误踏及当该中官,并从重推考。

○李晋渊,以吏曹言启曰,因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果川县监李麟秀,涟川县监李光濂,上京日久,无意还官,两邑,以尤甚或之次,当此开赈分粜之时,不可一时瘝旷,并令该曹,催促下送事,允下矣。自臣曹催促,则果川县监李麟秀,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涟川县监李光濂,身病沉重,不得下去云,虽未知其亲病身病之果如何,而状请催促之下,不即下去者,诚甚未安,亲病则异于身病,果川县监李麟秀改差,涟川县监李光濂罢黜,何如?传曰,允。政官牌招开政。

○李晋渊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参判沈能岳,参议李奎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参判,待明朝,一体更为牌招。

○以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翊会曰,只推。

○李翊会,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郑奎行,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持平闵令儒疏曰,伏以臣年前待罪薇垣,为宪臣金喆远所论斥,圣鉴孔昭,虽蒙曲察,而窃自惟念,臣之行己持身,若有见孚于人,此言奚为至哉?以是惭惧,念绝荣途,退伏田野,自分永弃于世,而千千万万梦寐之外,柏府特除,遽降于旅舍病伏之中,臣闻命惝恍,感泪交颐。臣以遐土贱品,百无一能,而天日独照于覆盆,遗簪复收于泥涂,臣是何人,得此异数,义当𨃃蹶趋承,不择夷险,而人臣所以借手而事君者,惟廉防与义分而已。臣若怵畏义分,忘廉冒耻,则非但臣所不敢,人谓斯何,台端一步,便成铁限,屡日违召,至蒙勿呼之命,万无进身之路,来诣朝房,恭俟严谴。伏愿圣明,俯垂矜怜,特赐镌削,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既不以台阁自处,则固不敢赘及他说,而苟有刍荛一得,可以丝毫仰补于民国,则区区报答之愿亦不敢以疏贱自外,惟圣明垂察焉。我国三面滨海,海利之利民,不下于农桑,此厚生之大源,有国之至宝也。设法以劝之,惟恐未尽,况可侵扰之牵掣之,使不得尽其业而遂其利乎?臣生长海陬,习知其鱼盐船税之为沿民切骨之冤,当初设施,不过出于均役,主议之臣,急于近利,全无远虑,收拾零碎苟且涂抹之计,而愈弊莫可救药。船有大少,税随多寡,而号称尺量,吏惟视赂,可盆而盐,可箭而鱼,迁徙无恒,理所难免,而一盆之地,草生而税犹未已,一箭之场,沙阏而案固自如,其祖使船,孙荡其产,一人失业,举族受困,此已可冤,邻里何辜?惟其如是,故在处船只,日渐耗缩,可盆可箭之地,宛其在眼,而一或着手,恐遗后患,此所以海利不兴,齐民受害者也。在均役给代之需,所得无几,而举此大利,年年抛之于茫茫之海,其在厚民之道,宁不可㦧?臣愚以为,永罢鱼盐般税之法,罢税之后,衙门宫房折受之弊,一切防塞,则此不但轸恤沿民切骨之瘼,将使深峡之人,可以饫盐而饱鱼,民之所利,即国之所利也。伏愿圣明,勿以人废言,亟命有司,讲究而择施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年久之事,何必更引,尾陈事,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司谏金喆远疏曰,伏以臣于台职,亦既屡叨矣,未效涓埃之报,恒切悚恧之忱,迺者前望特授,召牌荐降,继以有勿呼望之命。臣仰感洪恩,俯怵义分,固当趋造之不暇,而第臣岁前酷寒,重患黄疸,症甚危恶,几殊复苏,殆过一月于玆矣。馀症跨朔,未祛寒感,乘时闯发,房闼起居,非所可论,枕褥坐卧,辄亦须人,以此病状,既无蠢动之势,荐承严命,又阻违傲之路,不得已担诣朝房,忙陈短章,敢暴实状,仰渎慈覆。伏乞圣明,俯垂矜怜,亟递臣所带之职,以便调治,仍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纪焉。臣于丐免之章,不宜赘他,而事系目下,敢此附陈,惟圣明垂察焉。今春别试,期日已定,有难遽议进退,而第伏念灾荒溢目,度支之经用不敷,都下米贵,民情之遑急方切。今若如例设科,则许多经费,将何以策应,八路多士,亦何以留接耶?西北之道科,畿湖之都试,亦轸恤荒之政,皆有退期之举,则今此别科,虽云稍重,岂独无通变之道乎?臣愚窃以为,今姑退定试期,以待来秋之稍登,恐不害为从便之道矣。伏愿殿下,下臣此章,博询庙堂,以为歉岁省费之地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令庙堂禀处,尔其勿辞察职。

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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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准缘故出。右承旨李友秀未肃拜。左副承旨朴岐寿未肃拜。右副承旨李晋渊坐直。同副承旨李翊会坐直。注书李穆渊仕直一员未差。假注书金命珠。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翊会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呈辞,持平闵令儒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晋渊曰,传香承旨,驰诣元陵,奉审摘奸,局内诸陵,一体奉审以来。

○洪起燮启曰,行左承旨朴蓍寿,右副承旨严焘,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李友秀落点。

○传于李翊会曰,十五日,当诣储庆宫展拜,节目改付标事,分付该曹。

○李翊会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金正喜,修撰李嘉愚、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翊会曰,只推。

○李翊会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参判沈能岳,参议李奎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又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饬教之下,奉牌阙外,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斋戒,才已退却矣,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原疏捧入。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未肃拜,参判沈能岳进,参议李奎铉式暇。同副承旨李翊会进启曰,判书未肃拜,参议式暇,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李嘉愚为应教,朴宗来为判敦宁,金履载为左参赞,尹致谦为右尹,李羲肇为户曹参议,赵经镇为刑曹参议,李穆渊为注书金勉淳为果川县监,柳本学为涟川县监。成均博士单慎尚钦,承文副正字单姜时永。

○兵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朴宗正病,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行都承旨洪起燮进。以郑尚愚为知事,柳河源、徐有阶、李邦翊为同知,沈能完为宣传官,南锡九为内禁将,黄仁纪为五卫将,任崑为庆熙将,申命浩为训炼佥正,李云行为训炼判官,尹得俭为备边郞,田宜圣为部将。小农权管单李鹤渊,上护军郑尚愚,大护军金履载、宋冕载,护军朴蓍寿,副护军兪理焕、朴晦寿、洪命周、洪学渊、严焘,副司直沈英锡、崔时淳、沈能栻、郑鸿庆、李明緖、姜世揆、郑元善、孔胤恒、李得烈、申万休、成大琎、李圭祊,副司果郑焕义、李益文,以上并单付。前佥正崔成范,今加折冲加资事,覆启,判下。

○吏批,再政。左参赞单赵贞喆,右参赞单金履载。

○李翊会启曰,新除授注书李穆渊,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翊会曰,只推。

○以全罗监司曺凤振状启,谷城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洪起燮曰,闻甚矜侧gg矜恻g,元恤典外,别加顾助,结构奠接之方,亦为分付。

○以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杨根查狱,趁未核实,今始昭晢,惶恐待罪事,传于李翊会曰,勿待罪事,回谕。

○李翊会,以吏批言启曰,成均馆司成洪赫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时月之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云,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司谏金喆远上疏,以灾年设科之为弊,请退行别试于今秋,而批旨有庙堂禀处之命矣,今秋则非但与西北道科相值,见又试期甚近,今虽颁令,令到之前,远地儒生,必多赢粮在途者,到今改期,有非可论,置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诸道春操禀启,今已齐到矣。春秋二操,即诘戎之大政,国有常典,不可辄议停废,而畿内、湖右则赈事方张,两西、湖南之移籴,岭南之倭馆营役,俱不可谓民邑有暇,而关东、关北,亦不免为穴农,此时征发,实为当念,今春水陆诸操及巡历巡点,并姑停止。只以官镇门聚点,严饬举行,有堤堰处,移点完役,依近例为之,畿湖设赈邑,则并与聚点而停止,各样都试,除已许停退外,依例设行之意,分付诸道四都道守臣帅臣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武臣之边地差除,以内外将间,准十五朔者,始许照拟,新有定式,而今番都政,新除授长津府使吴在臣,前以三陟营将陞资,未准朔前,因兼邑事罪罢,特以罢以他罪,故依法典,虽不收资,既是罪罢,则与内迁及在任遭故相避亲年等公頉径递者迥异,而遽然备拟,至蒙恩点,有违定式,不可以其未审而仍置。当该铨官推考,长津府使吴在臣改差,何如?传曰,允。

○假注书尹锡祐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巳时量,以东南郊诸坛奉审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南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bb及b四面红箭门(及))坛上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雩祀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四面红箭门坛上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汉江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四面红箭门坛上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司寒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四面红箭门坛上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马祖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四面红箭门坛上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先农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四面红箭门坛上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先蚕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四面红箭门坛上莎草,俱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春秋安亨镇书启,臣于本月初十日巳时量,以北郊诸坛奉审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于祈雨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四面红箭门坛上莎草,俱为无頉是白遣,仍诣厉坛奉审是白乎则,阶砌曲墙及四面红箭门坛上莎草,亦为无頉是乎等以,招致坛直辈,各别守护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判书赵万永疏曰,伏以岁籥聿新,邦箓无疆,庙宫春谒,銮跸载旋,欢欣蹈抃,小大同情。仍伏念臣即殿下陶铸中一物耳,顶踵毛发,一听造化,不敢自有其身,故伊来七八年之间,始自绯玉,及至卿月,凡有除旨,未尝为饰让之计,而辄复𨃃蹶叩谢者,诚以臣之所借手事君,即是承奉为恭,奔走自效,而名位之逾滥,物情之嗤点,亦不暇自恤故也。千万不自意冢宰特点,又下于居常悸惧之际,惝恍震越,莫省攸措,夫六卿之职,孰非难慎,而冢宰之任,所关綦重,苟非其人,莫宜冒受。故臣于亚三铨之除,已陈披沥之恳,辄蒙体谅之恩,非直为才力不堪,自知甚明,诚不敢以区区之身,处搢绅之地,累圣朝清明之治也。倘非我圣上慈覆之天,曲轸成物之仁,使之获守谨畏,避远睢盱,则顾何以得此?臣于是奉藉恩私,感激攒颂,窃自以为选部一步,上不当以复授,下不可以更厕也决矣。迺者所被误恩,大失所图,诚莫知其何为而至也。夫以佐贰之职,不过代斲之地,而尚犹蒙许解之恩,则今于长堂之责专而任重也,乃反不以已施之眷而施之耶?抑臣情私,又有所万万震懔者,自臣曾祖,以至臣身,四世相承,并居是任,盈满之戒,臣固不幸而冒犯,而以臣之至庸至愚,叨承前人之馀,不啻无能为役,则臣虽欲包羞冒廉,扬扬就列,其奈骇四方之听而招物议之讥,何哉?以人与职而不称既若此,以公与私而无当又若此,微谅难改,鞶递是望,而历日颙俟,一向虚縻,政牌俨临,承膺无路,玆不得已,毕沥肝肺之恳,仰渎黈纩之听。伏乞天地父母,俯赐矜谅,特命收还臣新授长铨之职,俾重任无旷,私分获全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特畀意有所在,卿其勿辞行公。

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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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申在植坐直。右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未肃拜。同副承旨徐耕辅未肃拜。注书李穆渊李景在未承牌。假注书金命珠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晋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呈辞,持平闵令儒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李羲准,右承旨李友秀,左副承旨朴岐寿不为仕进,同副承旨李翊会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朴岐寿,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知申外与右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命周、申在植、徐耕辅、李恒权、朴晦寿落点。

○申在植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正喜,修撰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应教李嘉愚,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注书有阙之代,被荐人李景在、韩镇㦿荐状,依例成送吏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恒权启曰,训炼大将白东薳,遭故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禁将兼察。

○又启曰,训炼大将,禁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训炼大将柳相亮,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以申鸿周为训炼大将。

○兵曹,训炼大将单申鸿周。

○李恒权启曰,新除授训炼大将申鸿周,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御营大将申鸿bb周b,移拜训炼大将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都提调兼察。

○又启曰,御营大将,都提调兼察事,命下矣。在前如此之时,或有都提调命召之例,或有发牌从事官厅传教之规,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事官发牌厅传教。

○备边司,以李海愚为御营大将。

○兵曹,御营大将单李海愚。

○李恒权启曰,新除授御营大将李海愚,即为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传于申在植曰,守令有阙之代,政官牌招开政。

○申在植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参判沈能岳,参议李奎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国忌正日,才已退却矣,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判书原疏捧入,待下批,牌招。

○传于李恒权曰,留院上疏入之。

○传于申在植曰,吏判疏批已下,更为严饬违牌,勿为呼望。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沈能岳,参议李奎铉并牌招不进,行左承旨申在植进。以尹秉烈为修撰,李肇源为工曹判书,林翰镇为司成,尹五荣为典簿,李景在为注书,李潞为骊州牧使,沈能完为长津府使,张极老为阴竹县监。

○兵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朴宗正病,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右承旨李恒权进。同知单任崑,佥知单黄仁纪。护军李羲准、李文养,副护军李友秀、李晋渊、朴岐寿、李翊会、吴在臣、崔成范,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权㷞为长宁殿令,楚珏为齐陵令。

○申在植启曰,新除授注书李景在,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朴晦寿,同副承旨徐耕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应教李嘉愚,校理金正喜修撰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内,骊州牧使朴长复,阴竹县监申大应等,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长湍府使李源祖,金浦郡守金敬渊,并亦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朴长复、申大应、李源祖、金敬渊等,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吏曹判书赵万永疏曰,伏以臣于铨职,夫岂一毫近似也哉?毕陈衷恳而未蒙体谅,冒违严召而幸逭邮罚,虚縻重任,上下相持,臣分亏矣,国体损矣,臣情到此,愈益蹙矣。夫圣简之特出于众望之外者,非谓臣才克堪承,识足对扬而然也,以臣滥资已跻崇峻,尚可责以殚竭之报而已,臣安得不忧惧悸懔,若陨渊谷,尤思所以必递乃已,无偾公事之为善计者乎?玆不得已冒死更陈之,惟殿下少垂察焉。臣于前秋,除拜亚铨,数月而擢司寇,无几而移宗伯,又无几而有此误恩,曾不半载,华诰联翩,每奉恩命,辄增惶隘,臣是何人,叨此异数,若是之偏,而抑又思之,臣虽无似,即亦圣上涵育之物,而华贯隆畀,不少靳惜,一切委之,任其骤躐,有若非此莫可者然,此岂所仰望于殿下者哉?急走多踬,过福召灾,必然之理也,以我殿下爱之欲生之念,不恤臣之颠沛窘隘,一至此乎?臣虽世禄之馀,其实倥侗一庸夫耳,重以晩窃科第,践历既少,至于鉴衡人物,政注激扬,尤未尝存诸心上,故凡内外官方,蒙然如晦,三班名面,莫辨谁某,臣虽欲拚弃四维,冒没承命,其势不啻如瞽者之丹青,聋者之锺鼓,则其不为瞻聆之羞而圣明之累乎?况臣既不出膺于亚三铨,而今忽以长堂之故,怵畏严命而冒进,则以臣一人而前后睽异,首尾横决,前日之求递得递,即不过饰让之辞,媒宠之计而止耳,所谓辞万而受十万者,其于义为如何哉?株守之谅莫回,鞶递之愿益切。伏乞天地父母,早赐俯察,亟降允,批回授可堪之人,仍治臣累渎之罪,以昭国纲,以安微分,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亚三铨佐贰也,其行公与否,无甚关焉,虽不勉饬,至于冡宰,意在试用,其可曲循,卿其勿辞行公,以尽对扬之道。

○行大司谏吴翰源疏曰,伏以岁籥载新,万品照苏,海隅含灵,咸跻大猷,我殿下祗谒庙宫,克伸羹墙之慕,诞宣纶綍,备悉稼穑之艰,大小臣民,庆抃蹈舞,曷有其极?仍伏念臣特疏迂贱品耳,历事三朝,厚被恩造,内外历扬,罔非逾滥,今年为七旬有七,自幸为寿域中一物,而涓埃未酬,桑楡奄迫,以此癃愦衰朽之状,诚不堪厕迹于班行,彯缨奔奏,更无馀望,而迺者京兆待罪之日,谏长恩点,忽下于前望,臣诚惶陨感激,罔知攸措。在前寻常闲漫之职,往往随其精力,黾勉承命者,虽出于尽分图报之计,而至若今日所带,即堂堂一院之长,清朝耳目,关系甚重,是岂可一日虚縻于如臣老病之微躯乎?且臣于今月初三日,宗庙春享,获参骏奔之班,重添寒感,痰嗽孔剧,飮食全却,委顿床褥矣。日昨庚牌俨临,至有勿呼望之教,故义分所在,强疾出肃,而归即眩倒,经宵作苦,目前情势,蠢动无路,徒犯违傲之辜,冞增悚懔之私,玆不得不冒控危恳。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谅,亟命递斥臣大司谏之职,仍治臣渎扰之罪,以安贱分,以肃朝纲焉。臣既丐免,不暇赘及他说,而惓惓忧爱,有不容自已者,惟圣明垂察焉。伏惟我殿下,以神知英明之姿,天纵日新之学,何患乎《虞书》从欲之治,箕畴会极之效,而乃自近年以来,月六之对,日三之筵,间多停废,台阁之上,忠谠无闻,经幄之中,论思罕备,此非独群下之怠于职事也。殿下若于新正之初,茂对天时,奋发圣志,日开讲筵,频接儒臣,游心于天德王道之要,从事于聚精会神之地,则圣德弥光,大化郅隆,将见丕应徯志之休矣。顾今春宫邸下,睿学夙就,令闻日彰,此正懋时敏厥修乃来之会,而问寝之晓,侍燕之夕,亦岂无观感薰炙之益乎?朱夫子有言曰,太子天下之本,辅翼之方,不可不慎,是以古昔圣王,必选端方正直笃学博闻之士,无论在廷在野,惟其人是择,出入起居,常置左右,学随知长,习与天成。窃念我东方亿万年无疆之基,惟此为大,而今者山野儒贤,抄选已久,列之宾师,徒侈荣衔,一未尝延见,此实殿下求道之诚,好贤之心,犹有所未尽而然也。诚宜备尽诚礼,期于招延,使之周旋雷肆,辅导我元良,以隆缉熙之美。伏愿殿下留神焉,馆学,乃首善之地也,试以讲规言之,近来士风日下,弦诵揖让,尚矣无论,惟东西寄斋四学讲生,只以春秋到记,为发身之准的,而《三经》俱熟者,亦甚稀少。才窥一经,辄生侥幸之心,滥入斋学,专事奔竞,诚一痼弊。自今以后,一依旧例,为师儒之臣,每月朔望,躬率诸生,焚香圣庙,因设讲筵于芹堂,辨论经义,奖拔才艺,其不能俱通《三经》者,不许苟充。每于式年及通读讲记中,视其高下次第塡入,则亦可为正士趋之一端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招延事当留意,拌宫焚香月讲事甚好,令泮长着意行之,期有实效,卿其勿辞行公。

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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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行左承旨申在植坐直。右承旨洪命周未肃拜。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朴晦寿未肃拜。同副承旨徐耕辅未肃拜。注书李穆渊李景在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日晕两珥。

○夜自一更至五更,月晕。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呈辞,持平闵令儒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在植启曰,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朴晦寿,同副承旨徐耕辅,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敦宁朴宗来,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无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刑曹参议赵经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三陟营将李文馨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应教李嘉愚,校理金正喜,修撰尹秉烈、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嘉愚,校理金正喜,修撰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尹秉烈,一体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朴晦寿,同副承旨徐耕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在植曰,只推。

○申在植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同副承旨徐耕辅,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侍讲院言启曰,再明日动驾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说书宋尚玉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再明日动驾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说书宋尚玉在外,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进参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再明日举动时,本府都事,皆以大驾各差备进参,而都事楚珏,移拜齐陵令,其代令该曹口传差出,王世子左右考喧都事,无以推移,假都事二员,亦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秉祜为禁府都事。

○传于李恒权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刑曹参议赵经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京畿监司朴宗琦疏曰,伏以臣昨以杨根狱事启本,以惶恐待罪之意,仰陈颠末,恭俟重勘矣,及伏奉勿待罪之恩谕,感悚愧恧,无地自容。噫,臣于此狱,夜以绕床,昼以忘食,积费隐度者,今至六个月之久矣,以没摸捉之尸身,而有众证成之检案,以至于被告者之腹心,爪牙之所纳招,如印一板,毫无二辞。然而狱情在所审克,人心本自难测,故臣于是郑重难慎,迟迟又久,迺于五朔之间,行查凡四,而三查报之证招,无一差爽,转成铁案。且广布耳目,百般探廉,则非但巷传为然,一邑之人,无不云然。臣既乏张泳判牒之智,又无包拯理狱之才,惟以有证成狱之律文,据查牒而成死案,毕竟天理孔昭,逃者自还,几使无辜之人,陷乎罔测之科,思之懔然,不觉体粟,而臣之昏谬颠错,全不事事之罪,于是乎著矣,更以何颜,厌然自居于按察之地乎?历日自讼,震駴靡措,玆敢冒死陈吁,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赐斥罢,仍降邮罚,以为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逃者见捉,则不可不谓之不察,然屡查与全然不疑有间,又当赈事方张之时,卿则越俸三等。

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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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朴岐寿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洪学渊。同副承旨金喆远未肃拜。注书李穆渊仕直李景在。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在植启曰,右承旨洪命周,右副承旨朴晦寿,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与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金炳朝、洪学渊落点。

○传于申在植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以同副承旨徐耕辅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李恒权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嘉愚,校理金正喜,修撰尹秉烈、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正言具定默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传于李恒权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右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与左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岐寿、金喆远落点。

○说书前望单子入之,金英淳落点。

○以应教李嘉愚,修撰赵忠植,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朴岐寿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赵忠植落点。

○金炳朝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嘉愚,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南履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同副承旨金喆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春孟朔大奉审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举行,依节目,当朔内择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守宫检校待教朴绮寿,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贡市人询瘼事,命下矣。取见其所怀,则工曹笔契贡人等以为,贡价定给,本有节目,而乙亥、丙子,自本曹取用矣。贡受价钱二千两后,一千二百两则流伊上下,八百两则尚不还给,又于壬午年,谓有贡价之比进排加下,每年二百两式仍为减削。自今减贡一款,更勿举论,未收钱八百两,亦令上下事也。本曹则谓有加下于进排,减给贡价,渠辈则又谓进排有加于定式,致此吁冤,事情不免疑眩,使该曹详查报来,以为量处之地。贳马契贡人等以为,矣贡举行,无非进排物种驮运,而运价之落本,至于十分之九,自今马贳,依进上沈藏例上下,常瓦破缩,亦依常瓦契例会减,外他克减出关等弊,并令该曹一一厘正事也。马贳之落本,破瓦之见缩,出关之克减,参定例量贡势,从便矫救,俾无冤滥之意,分付户曹。立廛市民等以为,关西贷下银三千两,今届当纳之限,而以若廛势,实无可办之道,自今限二十年更许退捧事也。公货诚有所重,而廛力似难猝办,自今年更许十年退限,使之待限满备纳。麻浦盐醢廛市民等以为,矣廛盐醢收税,近因各宫各司水下各官及班家诸处帖付之弊,岁入渐缩,应役无路,盐醢商税帖頉之弊,永为防禁事也。以自来应役之廛,有许多减税之弊,则渠辈之呼冤势所固然,况有本司节目之已往申饬,则京外各处之慢不惕念,诚极骇然,至于班家之私帖,尤系常法之外,此而置之,则廛民将何以支存乎?为先严饬于各司及水下诸邑,若有复踵前习者,则使之随所闻,从重论罪。衣廛市民等以为,䌷縀一种,专属矣廛。绵子廛市民等以为,乡弹一种,专属矣廛,复禁乱卖。内外匙召廛、凉台廛、烟草雉鸡廛市民等以为,复禁乱廛事也。到今通共之复禁,有难遽议,置之何如?传曰,允。

○刑曹参议赵经镇疏曰,伏以臣于昨春,待罪湖臬,悖儒煽动,台评峻发,至被严谴,尚觉悚蹙。筹司饬关,虽已行会,而使彼喜事之徒,犹复跳踉,不得惮压之责,在所难免,列邑帐籍,擅自取考,而忝居承流之任,未即觉察,到底昏谬之失,于是益著。臣方自讼之不暇,而继又以洪州牧税谷作奸事,因惠堂筵奏,至有时道臣问备之命,臣满心惶愧,抚躬踧踖。今此奸弊现发,虽臣递归之后,税船装载,即臣在任之时,公谷幻弄,自有法禁,而外邑防纳慢不察饬,溺职之罪,臣无所逃,而执法之论,反归于人,岂可以谴责之不及臣身,隐然推诿,恬然自居乎?仍伏念,臣本以匪才,猥膺重寄,三载冒据,一无猷为,奉职不谨,触事生疣,由前则所被邮罚,犹属末勘,由后则幸免论斥,尤为难安,杜门屏伏,无地容措。千万不自意,恩叙遄降,除旨继下,天牌严临,宜伸叩谢之忱,轩陛逖违,倍激恋结之诚,而自顾私义,既有难进之端,揆以廉防,实无冒膺之望。且臣素患痰癖之症,受伤于水土之不服,重添于将摄之失宜,滞转为痢,痢转为疟,五朔沈绵,一味危毒,食飮全却,药饵罔效,荣卫销铄,真元凘脱,床笫之上,转侧须人,房闼之内,运动无路,束带赴公,其势末由。情踪既甚臲卼,病状亦难强策,冒犯违傲,尤增惶霣,玆敢疾声呼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垂鉴谅,递臣所带之职,以安微分,治臣当勘之罪,以昭法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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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李穆渊李景在仕直。假注书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分。

○药房都提调李相璜,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朴岐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起燮启曰,同副承旨金喆远,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任存常落点。

○洪学渊以礼曹言启曰,动驾日雨下于出宫前,则即为禀旨退行事,曾有先朝定式矣,今日雨势如此,永禧殿展谒,储庆宫展拜,更为择吉举行,何如?传曰,允。

○药房口传启曰,今日南殿展谒,兼有储庆宫历拜之命,銮仪夙戒,正时已届,而通宵之雨,至朝未已,尚无开霁之意,此时触冒劳动,大有违于圣人节宣之方,臣等职忝保护,倍切忧虑,玆敢相率联吁。伏乞亟寝成命,以副群情,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礼曹草记,已允下矣。

○朴岐寿启曰,掌令成龙申,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穆渊病,代以金兴根为假注书。

○金兴根有頉,代以徐有赞为假注书。

○以修撰尹秉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洪学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李渭达,副校理沈钫、金大坤,副修撰林处镇在外,校理金正喜内阁进,副应教、修撰一员未差,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永禧殿展谒,储庆宫展拜,更为择吉举行事,命下矣。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正月十八日二十一日俱吉云,以何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以二十一日为之。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玄光宣手本,则时囚罪人李锺仁,素患疝积之症,处冷添剧,时时冲上,间间昏倒,不省人事,目下症形,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锺仁,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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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岐寿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洪学渊式暇,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吉州牧使李亨权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有赞有頉,代以林永洙为假注书。

○以修撰尹秉烈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任存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李渭达,时在京畿杨州地,副校理沈钫,时在富平地,金大坤,时在庆尚道昌宁地,副修撰林处镇,时在忠清道石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金鏴,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朴英载,修撰尹心圭,副修撰洪赫落点。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赵忠植,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传于金炳朝曰,罚已经年矣,门黜罪人金履阳、金在昌罪名,并荡涤。

○传于朴岐寿曰,蔀屋春穷,何岁不然,而今当前秋大无之馀,哀我畿甸、湖西之民,何以为生?入则室室悬磬,出则村村绝烟,其得免啼呼颠连,相抱而委壑者,几希。古人以匹夫匹妇之不获,尚为其耻,况予为民父母,不能使八方黎庶,常享含哺鼓腹之乐,而凶年饥岁,徒致几万生灵流亡颠仆之患而莫之救,尚何心,玉食锦衣之安且美乎?念彼鹑鹄颔顑之状,不觉忸怩于中而继之以涕也。移粟设赈之举,才有成命,为方伯守臣邑宰者,固当竭其心力,活我馀遗,顾予憧憧耿耿之怀,实未敢一时暂忘,有不足而无自恔,别下帑银一千两,钱五千两,丹木三千斤,白磻一千斤,以补畿湖、四都赈资,庙堂量其饥口多少,划付各营,使之原定外别设,以示予忸怩不敢忘之意。至于邻里之晓谕相贷,耕种之劝课及时,抄饥之漏滥,馈给之精否,在于邑宰之贤不肖,当待毕赈,另行赏罚,而亦当别遣绣衣,以为按廉之地。此传教,令庙堂,措辞知委于京畿、湖西、四都方伯守臣,俾各惕念对扬。

○任存常,以礼曹言启曰,皇坛坛上及祭器等,每年孟春,户礼曹堂上奉审事,曾有定式矣,今正月二十五日,臣曹与户曹堂上,同为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昨年九月,因大臣箚请,西北两道道科,退行于今秋事,命下矣。两道文武科试取吉日,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十月十一日十三日十五日俱吉云,以此日中,令各其道,试官下去后,依前例推移定行,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户曹言启曰,庆寿宫供上三年后减下物种,谨依甲申判下,别单书入,而自今十四日为始,勿为进排事,分付各该司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刑曹言启曰,谨依下教,毓祥宫宫属文振孙,严刑一次后,平安道江界府远地定配,宫人兴顺,庆尚道晋州牧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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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岐寿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林永洙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宣川府使李应植,柔远佥使金命麟,鱼游涧佥使金致坤,山羊会万户朴起荣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朴岐寿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而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学渊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而动驾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臣岐寿今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司谏前望单子入之,金鏴,添书落点。

○金炳朝启曰,新除授司谏金鏴,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昨夜下教,户曹郞厅率军人,今朝待令事,命下矣。日已将午,连加催捉,尚不待令,事未前有,万万骇然,当该郞厅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以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洪学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副修撰洪赫,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黄仁纪、沈履相,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所试官意启曰,今日试射时,折冲崔英国,无缘不参,依承传罢职,何如?传曰,允。

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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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李恒权缘故出。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李穆渊李景在仕直。假注书林永洙。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方山万户金光润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永明尉洪显周扫坟呈辞,传于洪学渊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以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以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洪学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以副修撰南履懋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朴岐寿,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曰,蔀屋春穷,何岁不然,而今当前秋大无之馀,哀我畿甸、湖西之民,何以为生?入则室室悬磬,出则村村绝烟,其得免啼呼颠连,相抱而委壑者,几希。古人以匹夫匹妇之不获,尚为其耻,况予为民父母,不能使八方黎庶,常享含哺鼓腹之乐,而凶年饥岁,徒致几万生灵流亡颠仆之患而莫之救,尚何心,玉食锦衣之安且美乎?念彼鹑鹄颔顑之状,不觉忸怩于中而继之以涕也,移粟设赈之举,才有成命,为方伯守臣邑宰者,固当竭其心力,活我馀遗,顾予憧憧耿耿之怀,实未敢一时暂忘,有不足而无自恔,玆下帑银一千两,钱五千两,丹木三千斤,白磻一千斤,以补畿湖、四都赈资,庙堂量其饥口多少,划付各营,使之原定外别设,以示予忸怩不敢忘之意。至于邻里之晓谕相贷,耕种之劝课及时,抄饥之漏滥,馈给之精否,在于邑宰之贤不肖,当待毕赈,另行赏罚,而亦当别遣绣衣,以为按廉之地。此传教,今庙堂,措辞知委于京畿、湖西、四都方伯守臣,俾各惕念对扬事,命下矣。两道诸都当初赈谷请划,虽非的定之数,而亦有可以领略其灾形等差者。京畿银子四百三十两,钱二千二百两,丹木一千三百斤,白磻四百三十斤,湖西银子三百四十两,钱一千七百两,丹木九百五十斤,白磻三百四十斤,水原银子七十两,钱三百五十两,丹木二百六十斤,白磻七十斤,广州银子七十两,钱三百两,丹木二百四十斤,白磻七十斤,江华银子五十两,钱二百五十两,丹木一百三十斤,白磻五十斤,松都银子四十两,钱二百两,丹木一百二十斤,白磻四十斤,今当磨炼下送,而在前各道设赈时,若有内下赈资,则无论银木,自户曹折本价从便分送,已例即然。今亦依此,分付于该曹,并与白磻,而以钱换折,即为下送,俾为及时济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庆基殿令吴泰重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沔川郡守李锺仁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骊州前牧使朴长复,阴竹前县监申大膺,长湍府使李源祖,金浦郡守金敬渊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申大膺、金敬渊等段,并只刑推得情,朴长复曾经侍从,李源祖,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启依允为旀,申大膺、金敬渊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金炳朝,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锺仁,还囚捧供以(二字刀削))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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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洪学渊。注书李穆渊李景在仕直。假注书林永洙。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庆兴府使李寅会,庆州营将金镒下直,各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任存常启曰,右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洪学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恒权曰,明日当诣景祐宫展拜矣,门路,以协阳门、曜金门为之,云宝剑置之,侍卫入直磨炼,王世子随驾之节,一体磨炼。

○金炳朝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恒权曰,明日次对,动驾还宫后来会。

○金炳朝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朴岐寿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金炳朝,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试官望,才已受点,而动驾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向日景祐宫动驾时,训炼大将,率广智营、西营入直军,曜金门外布帐外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学渊,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九谷,先农祭后,即为起恳gg起垦g付种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刑曹言启曰,谨依判付,京囚杀狱罪人李宽喆斗殴杀罪,减一等决杖一百后,咸镜道厚州府,流三千里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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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岐寿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注书李穆渊李景在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景祐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岐寿曰,侍卫军兵毛具。

○传于朴岐寿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洪学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洪赫,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岐寿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以司谏金鏴,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司谏金鏴,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朴岐寿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除在外陈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明日动驾,两司侍臣,当为进参,正言具定默,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推考传旨捧入。

○洪学渊,以礼曹言启曰,大报坛祭享,每于三月上旬内,择日举行事,曾有定式矣。吉日,令日官崔福基推择,则来三月初六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而初虽以亲祭磨炼,亦多有摄行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王世子摄行磨炼。

○又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东郊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南郊、南坛、雩祀坛、汉江坛、司寒坛,北郊、祈雨坛、厉坛,次第看审,则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意启曰,姑降内医金珪、安橚,还陞御医,何如?传曰,允。

○朴岐寿,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李邦翊,病在乡庐,上来无期云,改差,何如?传曰,允。

○正言具定默疏曰,伏以臣以草野贱品,闻见寡陋,学识蔑劣,幸窃科第,莫非天恩,而至于台阁重任,本不近似,前叨宪职,冒犯违傲,而辄蒙恩递,窃自谓圣鉴所烛,无物不遂,至于今感惶之不暇。迺者薇垣特除,忽下于旅舍病伏之中,闻命倘惶gg惝惶g,莫知措躬之所。连事违召,威罚是俟,署经有命,继下勿呼望之教,分义所在,违牌路阻。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而伏念以臣至庸至陋之姿,安能久居于台职乎?况今宫谒有命,义当𨃃蹶趋参,粗伸陪扈之忱,而臣素患眩疾,近忽添剧,房闼起居,有时颠仆,以此病状,进身末由,臣罪到此,万死犹轻。玆敢略暴实状,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赐矜谅,亟递臣谏职之名,以安贱分,仍治臣逋慢之罪,以昭法纪焉。臣于丐免之章,何暇赘他,而窃有愚见,敢陈数言,惟圣明采择焉。同律度量衡,圣人之大制,有国之不易也。我国十五斗作斛,其制甚严,邑邑咸有,斛曰,官斛,斗曰,官斗,无论公纳市买,皆用是斗,无得加减者,法意,何如?而自近以来,国法扫地,列邑之市斗,大小不齐,徒以大为主,甚至以二官斗所入,为名一斗。以是之故,报秋之后,远近之丰凶莫辨,从市之价,小民之官纳太滥,利归奸猾,民受实病,为方伯守令者,看作凡例,莫之察禁,宁不寒心?惟圣明,严饬各道道臣,一切以官斗行市,则为民生除害甚大矣。官之都结,是所谓养户也,国典之防禁至严,而近者守令,以补邑瘼为言,多有行之者,虽或不无邑瘼之小补,其实难免网利之大弊,都结之邑,丑怨载路。惟圣明,亦令道臣,痛革袭谬,而如有不悛之习,则施以当律焉。日前为赈民不能忘之圣教,出寻常万万,而至下内帑之助馈,凡有血气之类,孰不感泣于吾君爱民之至此也哉?既又有别遣绣衣之教,贪污者知戢,冤枉者得伸,果莫如绣衣之按廉,民生之疾苦,守宰之治绩,尤可验春务之方始。臣愚以为,不必设赈之道,诸道绣衣,迨此时急遣,恐合事宜。伏愿殿下,亟赐裁处,以视大圣人视远惟明之意,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斗斛、都结事,令庙堂,严饬诸道,绣衣事,自有处分,尔其勿辞察职。

○丙戌正月二十日辰时,上与王世子,诣景祐宫展拜入侍时,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记事官李穆渊、李景在,别兼春秋金鍏、吴致愚,直提学赵钟永,检校直阁李光文,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玉带、黑皮靴,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洪起燮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协阳门,由肃章门、进善门、曜金门出,王世子先诣祗迎,仍为随后,上至景祐宫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问安,勿为之事,榻前下教。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出诣板位,行再拜礼。王世子先诣随参,上由东阶路,入室奉审讫,还御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步出斋室,通礼跪启请乘舆,上乘舆出宫门。王世子先诣宫门外祗迎,仍乘舆随后,上由曜金门、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宣化门还内,仍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丙戌正月二十日午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李相璜,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洪起燮,记事官李穆渊,别兼春秋金鍏、吴致愚,检校待教徐憙淳,右承旨朴岐寿,记事官李景在,事变假注书梁日炜,右议政沈象奎,行兵曹判书李羲甲,刑曹参判申鸿周,行护军朴周寿、赵钟永,韩陵君李海愚,汉城左尹柳相亮,礼曹参判金逌根,应教李嘉愚以次进伏。医官李彦厚、金殷相、卢在丰进伏楹外讫。相璜曰,数日日寒,虽似稍弛,而朝气犹料峭,展拜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中宫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相璜曰,寒朝劳动,世子宫诸节,亦一样乎?上曰,唯。上命医官入诊,彦厚等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次对为之。相璜曰,即见广州留守徐能辅状启,则以为本府赈口中,各色纳番军身米,依已例,待秋停退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军米之许停于饥民,多有灾年已例,今亦依状请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即见黄海监司赵晋和所报,则以为道内常平实谷,数本不多。一年加下,辄为折米六七百石,而欲以唐米划报,则价折悬殊,无以换用。就安岳郡所在唐米中,每年三千石,限三年移送各邑,换作小米,以报加下为辞矣。本道常平加下,诚为可闷,而安岳还簿之唐米偏峙,亦为本邑之痼弊。今若以三千石唐米,限三年移送换作,尽分取耗,则非但目下加下之可以折报,亦为来头继用之方。道臣报请,似有斟量于列邑事势,而裒益之政,未尝不兼寓于其间,依所报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即见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则以为被灾二十七邑镇饥口,合为三万七千一百二十八口,而初付之数,若是伙然,则春后追付之渐多势所必至,以前划谷物与空名帖作谷,似有不足之虑。本道所在均厅别会各谷中折米,限二千石特许加划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赈谷之当初区划,本是槪量,而赈口之追后添付,亦非的定,则来头容入之多寡,今不可预料。毕竟有民谷不相当之虑,则临时更请,亦无未及之叹,姑先以已划之谷,使之排巡俵馈,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登科十年人之陞六,自是法典,今亦有限满当陞之诸人,依例陞六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相璜曰,惠厅堂上未差之代,礼曹参判金逌根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相璜曰,定州前都事白时源,人地闻有可称,而当初分馆时,降隶国子,久为西人之称屈,似此人之从公议陞调,多有已例,此亦以槐院施行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年前骊州儒生郑海柱等,疏请追配故文忠公曺汉英于高丽忠臣李存吾孤山书院,而至今未及禀处矣。汉英之贞忠卓节,诚可以有辞于天下,而树风于来世,后人之尚慕兴感者,宜有俎豆尸祝之论,而况存吾,以是地之人,而建院于是地,汉英亦是地之人也。今若追配于是院,使前修后贤,嫓光匹休,同腏一院之享,庶可慰士林之公议,而实亦为盛世褒忠之令典。且异于新设与叠享,依所请许施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奉朝贺洪义浩,既已蒙叙下批,则当有宣麻,而方在其子淮阳府任所,病无以上来领受云矣。此重臣之祖,故重臣重孝,亦以奉朝贺,当为亲受教书,而家在原州,病难登道。因筵臣警咳特命,仍其所在处,令道臣宣麻矣。今番亦依此例,令政院成下谕,赍送教书于道臣处,定道内文倅,使之传宣则可除京曹郞官下去时,沿路厨传之弊。虽以此重臣言之以其祖之曾所承受于圣祖者,又承受于今日,则实非偶然,尤当荣感,而事亦便宜,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抱川县监金永受,以其亲病闻欲辞递云矣。大臣病情,近虽向减,终是笃老重症,馀气不能如常,永受之难于离侧,情理实然,而本邑,赈邑也,亦难暂旷。情理与事势,实为掣碍,当初特教调用,实出于惠养之圣意。今若许令京司相换,则似为终始优老之典,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京司相换,可也。仍命书榻教。象奎曰,崇儒重道,即是我朝家法,列圣相承,化理彬郁。每于经席胄筵,必致名儒宿学,讨论典谟,开陈德意,俾之启沃熏陶,增益圣工,成就睿德。今我春宫邸下开讲,已为十五年之久,而招旌之举,尚迟于林下,辅导之术,多疏于古规,此诚圣朝之欠事。惟彼草野读书之士,研经劬学,潜心求志,必有行义达道之愿,而日侍帷幄,备顾问而承师贤,此正其人也。今当春晷渐长,讲筵时开,讨论开陈,尤有望于此时此人,而在外儒贤之久被召命,尚稽造朝,或缘恩礼之未至也。其人皆是乔木世臣,初非岩穴高蹈,玉帛邱园,诚笃缁衣,一召再召,期于必致,则亦岂不感激幡改,贲然来思乎?日前谏臣之疏,圣批已示可矣。益致敦勉,诚心招徕,使之出入叨陪,专责裨补,臣不胜区区蕲望,敢又仰达矣。上曰,儒贤之来,予亦望之久矣。卿言又如此,益当加意敦勉矣。象奎曰,臣取阅秋曹配案,通计七道编配之数,为一千九百馀名,而禁府所管罪人及各道道臣本道内发配者,又在此外,则杂犯编配,无如此时之为多矣。民习顽昧,滋犯刑宪,此诚忧惋之甚,而若其罪犯故重情系滥恶者,虽在应赦之时,不可混施霈泽。遽加宥贳,适以惠奸轨而害良善,徒为小人之幸。至如常贱闲杂无业之类,罪止徒配者,所犯多是憃愚不识,及其照律,反以发配为幸。如赴乐地,到配之后,衣食皆资于保授邻里,少致缺乏辄肆讨索,排户轮流,收敛以给,扰弊多端,其为民邑之苦害,有不可胜言。编配满十邑,移配法也,而近伏闻湖西、海西、关东、三道,以其近道也。故尤多此等轻犯配囚,无邑不满十数。今值歉年,又除尤甚邑勿定配所处,则移配与新配,无复可定之邑云。盖以徒年外,又有流配以上各样罪人而然也。一年内徒以下之限满宥归者无几,而新犯相续,流以上之无年限者,岁以增多,而解配无期。虽以远四道言之,湖南与三道,几无异焉。岭南、关西、关北,姑不至如三道之邑邑满十,而编配数多,七道通患同然,事之可闷,莫此为甚。谨稽故事,列圣朝京外疏决,多有特行之时,宽释过误,涤除郁滞,无赦之名,有赦之实,而又愈于数赦之长奸启幸,德意甚盛,继述尤美,臣未敢知处分之如何,而各道道内发配者,为先分付各该道臣,量为放释。当初发配,既不状闻,则今虽不必列名烦启,槪以几名内几名放释之由,具报本司,以为凭实之地恐好。因此而又有可以提饬者,诸道及四都杀狱重囚,每有审理之命,亦有道臣新任后,三朔内看详文案状闻之式,而外此庶狱久讼,不无因循淹延。未即推断决折者,留狱滞囚,良甚骇闷。此即道臣守臣之责,行会申详,凡管内狱讼如此之类另行按审,尽即处决,无或如前留滞之弊为宜,并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臣向以九考九上守令之以其已满朔,而径为出代于散政请推铨堂,而铨堂至有疏引之举,此必不知辛巳筵询定式之载于本曹掌故者而然。初不知此,则其费辞引辨,亦无怪矣,而其曰,九上守令,不待十考,满瓜则递,亦多已例。此则臣又不知其为谁也。溯考政案,亦未有之。无或以丁丑平昌郡守李奎新之九考九上,而因该道腊月殿最,以道伯交递当封于限满之来年正月,而奎新已瓜满,则不可不代于大政。故差代者,及己卯清道郡守李羲斗之十考十上,而一考日浅,虽散政自当出代者,而谓之已例耶?然此两倅,俱有所以递代之故,未可援例于今番两倅。盖大典守令仕满一千八百乃递,特揭设限,而考课之法,专以考绩为重。故考已准,则朔虽未满而递之,朔虽满,而考犹未准则不递,十考十上,为之内迁,法意特出于劝奖。但守令之差除,未必尽在大政,而瓜满者之散政出代,除非奉承传及朔已满而考未纯褒者,与追后殿最而始为满考者外,一切防塞,则其散政除拜者,或不无十考更经一考之弊。故有前期三朔递代之规。虽六腊大政除拜者,其满一千八百之顷,必经再闰,考或未满而朔已先准,如今番两倅者,不徒为观其末考之纯褒与否,而以其满瓜而未满考。故虽后至三朔,自无得散政差代,辛巳定式,槪如此之详也,而其曰,原无九上满瓜者,不为差代。再展几个月,拖到十考之文云者,《通编》则果无此文,而于此益知其初不知有此定式也。铨格选例,若只以《通编》所载,为据而已,则将不胜其摆脱错谬,臣诚闷之。此等处一或谬焉,则不但定式之从而毁划,亦不无后复循袭之虑,不可不就旧规而更为申明。一以辛巳两次筵询定式按而行之,无得随意低昂之意,分付铨曹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象奎曰,边将之规避者充军,自是法典,而近来初仕权管之才除旋递,忽有谬例。或以亲病,或以身病,只罢其职,又出其代。此以一权管之窠,便出数三初仕,如其果为规避。当依法典充军,而只罢其职,已是越法曲循,连差其代,不免借衔滥除。旧制遂废,幸路此广,遂事虽难追纠,此弊决宜严防,而今番都政,新差小农权管李益培,又以身病罢黜,而准朔不叙,日前政,更出其代矣。准朔不叙,即《大典》,为守令教官托故规免者设法,则施于边将,已非称当,且准期而叙,仍用履历,则与准瓜而递归者,竟无差殊。乌在其罚惩之意?边地及营将遭故未准朔外,瓜前谋递者,履历勿施,即是《通编》定制,则幺麽权管,尤安可以初未赴而用履历乎?盖权管又异于边将之备望,单付差除,便同去官递儿,一有此窠,人皆借衔,遂登仕籍,辄用履历,此路一开,后弊难言,铨法之坏乱,莫此为甚,而既异创谬,则当该政官,今虽不论,不叙之该权管,依法典充军,充军限满宥还之后,前衔自在,则犹不无效尤冒求之弊,并原望勿施。自今以后,以身病不赴者,亦依此例施行,亲病不赴者,原望勿施,毋论身病亲病,罢黜之谬例,永为防塞。又或有亲年递改者,则此是铨官之误举,当该铨官,随加警责,以此分付定式,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相璜曰,庆尚左水使柳相穆,呈病乞递,而闻果难强云今姑改差,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相璜曰,臣之不才多病,已不足备数于执事,而至于见任之许大担负,岂或近似于臣身,称当于臣身哉?受命之初,若使古人处之,亦必有量分度能,死不敢奉命者。然缘臣柔懦,不能牢决,动于感激之私与怵迫之悚,虽不免抗颜冒出,而前后筵席,屡暴衷恳,未蒙恩谅,荏苒淟涊,今且数年矣。数年之间,臣果有一言裨补一事报效者乎?且无论报效与裨补之无一言一事,近日朝象世道国势民生,较看臣受任以前,又不知落下几层,国之置相,岂欲其无所事事,尸居窃廪而已乎?丛脞泮涣,无事不然。今日国事之如此,莫非臣不职之罪。近日大小廷臣之所进言于殿下者,辄以振励奋发仰勉,如欲为振励奋发之政,则先从如臣不职之大臣而斥黜之,然后始可有警动收拾之效矣。臣之区区恳祝,方在于即蒙处分,而圣朝宽大,以臣之久备任使,虽不忍遽加斥黜,而目下臣之病状,虽欲冒据,而实不可得。臣本禀受虚脆,自在少壮,不得为恒人所能为之事,而中年以后,又得奇疾眩渴。仍成痼祟,少有劳役与思虑,辄致增剧,往往有颠仆,如在即朝暮若不保之时。前后官职,臣之以此控吁,殆以岁为课,想亦记有于圣聪,而屡蒙恩谅,得延病喘,臣之得有今日,皆我殿下赐也。今臣衰瘁,尤不可比论于以往,而今臣担负,又不啻忒重于以往,虽自筋力之事,而不能自效。然自不能无与病相妨之时,虽无谟猷之入告者。然禀复题判,亦多有应接不暇之时,失于调息而病随以加,一日之间,亦不免昏瞀时多而清醒时少。事务之来,所以勉强应接者,始记旋遗,欲语辄忘,率以十事,九事为然。谟划之大,且姑无论,应接之末,亦且如是,如是而尚何以一向贪冒,重致偾误乎?此盖为公而言,虽以臣贱私言之,如蒙及今递解,谢事释虑,专意医治,得以复寻生路,则亦天地父母,所以始终恩施于臣也。臣敢以是望于殿下,而臣既罄陈衷曲矣,谨当退而拱俟。然拱俟几日,如或未蒙处分,则虽甚猥悚,继当更入文字矣。象奎曰,左相窃有私情,而烦猥不敢自达矣。闻其妻山缅事,新卜葬地,地亦不远,一日内可以往返,而重任縻身,尚不得往看。在前大臣省扫之行,既有从便往来之例,今亦依此例。使之从便往来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唯。上曰,大臣就座。嘉愚曰,臣有区区所怀,敢此仰达矣。惟我殿下聪明英睿,仁厚恭俭,临御以来,舆马宫室声色货利,以至驰骋弋猎之事,一未尝接心术而累圣德。凡系病国害政之事,无一毫可以髣髴者,其间二十六年,年数亦不为不多。唐虞三代之治,虽不可的期,而汉唐小康之治,可期绰然有馀矣。然而今日国势之岌嶪,未免有垂亡之形,风俗日益败坏,纪纲日益颓弛。言路日益杜塞,财用日益匮竭,生民之困瘁倒悬,未有甚于此时,未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岂特贾谊所谓痛哭流涕长太息而已哉?此曷故焉?殿下渊默太过,臣邻之召接多简,筵席之酬酢绝罕,文具徒尚,情志未孚。前后廷臣之仰勉于殿下者,以疏以奏,每蒙嘉纳之音,而未见采施之实。才属过境,徒归纸上之空言而止,虽有忠言谠论,举皆缄默不陈,媕婀成习,此则殿下有以启之也。由是而往,政令施措之际,未免因循而伈泄,骎骎然转至莫可收拾之境矣。臣愚未敢知殿下之意以为,人君虽垂拱渊默,在廷百僚,能各尽其职,则于治国何有云尔,则此有大不然者。皋夔稷契,虽曰,贤臣良佐,不得尧、舜为君,则无以做熙皥之治,譬如天地无独运之理。必也相须而交泰,然后阴阳和而岁功成,万物各遂其性,此诚不易之理也。以殿下之明圣,岂不见得于此乎?殿下以眇然一身,膺四百年宗社之托,国祚之至今绵远者,惟我祖宗朝深仁厚泽积德馀庆,有以扶持也。今当极否极艰之会,政宜励精图治,宵旰不遑,而顾乃寻常玩愒,一日二日一年二年,如是度了,则殿下之国事,将不知税驾于何地。今日群下之忧遑焦迫,实无以形容仰达,而殿下试静夜思之,必惕然于中,丙枕不安,玉食靡甘矣。臣之所区区仰望者,不越乎奋发振励四字而已。君心为万化之本,大本一正,则百度皆贞,向所谓败坏之风俗自美。颓弛之纪纲自振,杜塞之言路自开,匮竭之财用自足,生民之倒悬,可期有安堵乐业之盛矣。此非高远难行,不过一转移间事耳。殿下何惮而不为也哉,诚愿殿下,幡然改悟,赫然自新,频按臣邻,谘访治道,虽以月六宾对言之,大臣及诸宰奏事,事有疑难,则必商确可否,言有未尽,则必更令审处,至于筵教丝纶判付批答之类,亦必细究详察,务归至当,讲筵必频御,讨论经旨,酬酢如响,监司、守令及日次轮对官,亦赐引接,询事考言,则不但民情时弊之可以领会,其人之能否长短,亦不外乎圣鉴矣。臣伏睹日前传教下者,以畿湖设赈事,辞旨恻怛,兼下内府赈资,我殿下憧憧忧民之意,臣不胜钦仰万万,而如以为只此足矣。更无提撕董饬之事,则是亦不几近于文具乎?荒政救民之道,以臣鲁莽𫍲劣之识,不敢指陈以奏,而其设施经纪,必讲究方略,使内而有司之臣,外而方伯守宰,殚竭诚力,对扬朝家之德意,饥口则无一夫不被其泽之虑,谷物则无一包尾闾干没之患,而自上必示警动gg惊动g振作之意,然后实心实惠,可以下究矣。大抵一切治法政谟日用动静之间,事事物物,必须猛省周思,实心做去,厦毡之上,都兪问答,上下交孚,则自然治效日著,今日国事,尚可为也。我春宫邸下,睿龄方富,温文日就,此时诒谟燕翼之方,殿下岂待臣言之毕,而环东土数千里亿兆生灵之仰望于殿下者,其可不俯循而慰悦之耶?傥殿下不以人废言,曲赐采纳,则太平万世,其将自令伊始,岂不休哉,岂不盛哉?臣适得方寸之地,愚衷所激,冒烦仰陈,诚不胜万万惶悚矣。上曰,所陈足见诚款,予庸嘉乃。出举条岐寿曰,今日宾对,两司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违牌诸台,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榻教起燮曰,别兼春秋,本为会圈而付之者,虽与实官有异,而史事有重,直次难阙,每值实官未出之时,辄自臣院,请牌入直矣。前翰林金鍏、吴致愚,今方登筵,使之就直,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先退,相璜等先退。又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1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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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岐寿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李穆渊仕直李景在。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永禧殿,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仍诣储庆宫,入斋室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展拜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还内后,王世子板位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毛帐,取禀。传曰,卷三面,毛帐依例为之。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朴岐寿曰,侍卫军兵毛具。

○洪学渊,以奎章阁言启曰,大驾今已还宫,守宫检校待教朴绮寿,依定式减下,何如?传曰,允。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金炳朝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今日动驾时,驾侧鸣铮罪人金一中等三人,移送秋曹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丙戌正月二十一日辰时,大驾与王世子,诣永禧殿、储庆宫。春展谒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记事官李穆渊、李景在,别兼春秋金鍏、吴致愚,检校直阁李光文,检校待教李鹤秀、金正喜,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洪起燮进前奏曰,侵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协阳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由肃章门、进善门、敦化门,至永禧殿红箭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由殿大门,至斋殿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冕服以出,通礼跪启请执圭,起燮进圭,上执圭诣板位,行四拜礼讫。升自东阶,仍入殿内,以次奉审。还御斋殿,命入外办。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以出,乘舆由殿大门,至红箭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仍诣储庆宫,至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宫大门,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展拜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诣版位,行再拜礼,仍入奉审,还御斋室。少顷,通礼跪启请外办,上乘舆出宫大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回銮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至协阳门外降辇所。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由宣化门还内,命出标信解严。诸臣以次退出。

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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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朴岐寿坐直。左副承旨李恒权。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洪学渊。注书李穆渊李景在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江界府使李德铉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洪学渊启曰,即者别兼春秋吴致愚,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别兼春秋金鍏,谓有馆规,陈疏径出,原疏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洪学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赵冀永,副校理赵忠植,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以左议政李相璜呈辞,传于洪学渊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金炳朝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吴泰重、朴长复、申大应、李源祖、金敬渊等,保放罪人李锺仁,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学渊启曰,吏曹判书赵万永,参判沈能岳,参议李奎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牌招不进,参判沈能岳进,参议李奎铉牌招不进。右副承旨金炳朝进启曰,判书赵万永,参议李奎铉牌招不进,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朴潞寿为副应教,李羲甲为判义禁,金铢为长陵令,李锺明为典设别提,抱川县监金永受,司仆佥正沈宜庆相换,南学训导单金熙逌。

○兵批,行判书李羲甲病,参判朴宗正病,参议慎宜学病,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右承旨朴岐寿进,同知郑忠彦,护军申在植、郑漪,副护军洪命周、朴晦寿、徐耕辅、柳相穆、金喆远,副司直朴潞寿、李渭达、沈钫、金大坤,副司果林处镇、李根中、金英集、金英业,副司正宋尚玉,以上并单付。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校理赵冀永,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奎铉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推考传旨捧入。

○洪学渊,以礼曹言启曰,泰陵主龙及青龙白虎汰落处,补筑之节,待今春举行事,昨秋因京畿监司别具状闻,回启允下,而今已开春,趁此时当为始役。吉日时,令日官池宅龟推择,则来二月二十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先告事由祭,同日晓头行,祝文令艺文馆撰出,而谨稽誊录,则丁丑年本陵局内沙汰处补筑时,勿设都监。令道臣句管事役,以地方官,差下补土堂上,与本陵官员兼监役,眼同监董,役军及物力等事,亦令补土堂上,预先区划矣。今亦依此例举行,恐合事宜,而事系莫重陵役,臣曹不敢擅便,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丁丑年例为之。

○朴岐寿,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尹致谦,以汉城府右尹,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赵华锡,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孝曾手本,则囚罪人吴泰重,当初患感中就囚屡日处冷,渐至添剧,委席呻呓,痛声不绝,目下症形,必是伤寒之紧重者,实有深危之虑。朴长复,素抱贞疾,当寒作苦,多日滞囚,处冷渐剧,目下症形,实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吴泰重、朴长复,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别兼春秋吴致愚疏曰,伏以臣母痰癖宿症,近值节换,忽添外气头疼身热,证情陡剧,委顿床笫。臣闻此报,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递臣见职,俾便救护,勘臣渎挠,以肃朝纲,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教奉朝贺洪义浩书。王若曰,齿德爵并称达尊,在廷僚凡几人也。祖子孙相继致政,于国朝今始见之。矧恬退不待于七旬,伊荣耀实旷于一世。第因谦恳之屡至,玆庸涣谕之特宣。惟卿珪璋令姿,簪组华阀,承先卿箕裘之业,所学也邱索典坟,际宁考陶铸之治,其器则笙镛黼黻。父子分直,龙光至发于璇题,昆季齐名,鸡舌并含于粉署。逮予嗣服之后,屡勤拔擢之恩,老成典型,尚有倚以为重,政事文学,岂云究其所存?孤舟屡荡于冲风,恐无歇泊之岸,闲云自在于尽日,终赖冲虚之襟。雉岳烟霞,久享林泉之乐,燕城冰雪,复屈原隰之劳。方喜耆旧之簉朝,旋忧疾疢之弥月。君子有无妄之祟,固知勿药可瘳,国事当未济之艰,犹待相助为理。谓先戒难进易退,而至愿未老得闲。二疏乞骸之章,庭训在耳,六一思颖之什,朝绂无心。予岂欲舍卿哉?始靳轻许,君以礼使臣也,终乃允从。庸侈三字之华衔,俾追两世之遗志。平地神仙不远,卿则践于遂初,良士膂力既愆,予尚切于惜去。既循悬车之请,爰举宣綍之仪。於戏,名节俱完,那无朝绅之胥耸,寿考更祝,将见耆帖之追题。浩浩然归,应切瞻恋之悃,常常欲见,惟俟起居之班。可谅断猗无他,庶知予眷焉不已。故玆教示,想宜知悉。知制教朴英载制进。

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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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式暇。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李穆渊仕直李景在。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注书李景在病,代以韩镇㦿为假注书。

○韩镇㦿有頉,代以金权为假注书。

○洪学渊,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赵冀永,修撰尹秉烈,副修撰南履懋,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副应教朴潞寿,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朴英载,时在京畿骊州地,修撰尹心圭,时在忠清道石城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金炳朝启曰,判义禁李羲甲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李羲甲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副应教朴潞寿,校理赵冀永,副修撰南履懋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以金守基为禁卫中军。

○以江原监司洪敬谟状启,淮阳县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恒权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庙堂措辞分付。

○李恒权,以汉城府言(曰))启曰,文武科生进杂科回榜人,每年岁首,各部搜访报来后草记事,曾有定式矣。今年回榜人,职姓名年岁居住及登科年月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岐寿,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定铉,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洪敬谟状启内,春川府使赵台荣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赵台荣,以兼营将守令,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差兼官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小农权管李益培,依法典充军事,承传启下矣。李益培,全罗道锦山郡充军,而前此下去忠清道牙山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自牙山地执捉,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仍令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行兵曹判书李羲甲疏曰,伏以臣于见职,夫岂一毫可堪,而怵迫严命,他未暇顾。冒没出肃,仓卒行政,触事愦愦,无往非罪,臣固自讼,历日而汗犹沾背。迺于日昨宾筵,大僚以李益培之小农堡权管递改事,论奏甚严。臣之不事事之罪,于是益著,实不胜满心悚恧之至。昨腊都政,臣以益培,拟差权管矣。渠以身病甚重,赴任无期,屡次呈状。故臣取考边将启递之已例,则前后七十一年,除却誊录不存,无以考阅之二十三年,而边将之以身病启递者,凡三十八人,就其中充军为二人,准期不叙为九人,其馀二十七人,皆以依例罢黜载录矣。四十八年之内三十八人,不为不多,而启递之例,若是不一。臣自谓折衷于轻重之间,果援准期不叙之例,而启递之而已。本非曲为李益培地也。今因大臣筵奏而思之,则有若废莫重之成宪,启无穷之后弊者然。臣罪至此,合置何辟?噫,近日朝著,忠厚是尚官师相规之美风,寂寥久矣。况大僚责在董率,有此察饬之论,臣诚乐闻而拜受之,何至费辞,有如自明,而事实未暴,邮罚幸逭,历日追惟,转益惶隘。玆敢不揆僭猥,略陈颠末。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见带重任,仍命司败,议臣当律,以为当官不职者之戒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大臣之意,出于修旧典。然卿亦非创例,则何必为引?卿其勿辞行公。

○判义禁李羲甲疏曰,伏以臣昨奉除旨,以臣为判义禁府事,召牌屡降,促臣行公,在臣义分,固当竭蹶承膺,而臣方见带宾客之任矣。胄筵出入之人,无得兼绾刑狱事务,公格即然,而臣前后以此控辞,辄蒙体谅,亦非一再,玆敢援例陈章。伏乞圣慈,俯赐鉴谅,亟递臣新授判金吾之任,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带宾客之任,许递。

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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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式暇。右承旨朴岐寿。左副承旨李恒权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缘故出。同副承旨洪学渊坐直。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权秉德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备忘记,京外罪囚数多之弊,右相既有筵奏,杂犯徒流以下囚徒,秋曹堂上,进诣右相,量其轻重,疏决以闻,今番以酒禁编配之类,待弛禁当有处分,勿论。

○金权在外,代以权秉德为假注书。

○金炳朝启曰,判义禁李羲甲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违牌勿为呼望。

○洪学渊启曰,别兼春秋赵容和,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以为会圈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学渊曰,别兼春秋当次人,令该曹,口传付职。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李宪玮。

○传于洪学渊曰,药房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

○药房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判府事南公辙落点。

○洪学渊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学渊曰,只推。

○洪学渊,以义禁府言启曰,统制使李石求状启内,天城万户文命纬,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文命纬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左议政李相璜箚曰,伏以臣蒙由省楸,行将陛辞矣。今臣此行,由畿入峡,程涂非迩,而臣又有妻葬营缅,涓日于来月念后,区区情私,有不可不迂道临圹。然则反面之期,计当在一月内外,臣之兼带药院提举,即保护之重任也。虽数日之暂,犹不可或旷,况虚縻在外,拖到许久乎?国体微分,两皆当递,玆敢略入文字,仰尘聪听,若蒙俯垂鉴谅,即赐镌改,则公私幸甚,无任颙俟。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于洪学渊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右议政沈象奎箚曰,伏以臣于日昨登对,以秋曹所管配囚数多之弊,有所陈达矣。即伏见备忘下者,有杂犯徒流以下囚徒,秋曹堂上,进诣右相,量其轻重,疏决以闻之命,臣诚惶悚。虽未遍考掌故,而列圣朝疏决,多是亲临举行。或付标以下,令司寇之臣,会坐议处,未有专委相臣,而为之之时,粤在孝庙朝,备边司亦尝草记,请行疏决,有曰,内外刑狱,淹滞甚多,锁絷囹圄,吁呼无路,四裔投配之类,必多冤枉之人。亟令该府该曹该道诸臣,酌其情犯,参以公议,速加疏决,务存钦恤,使好生之德洽于民心。此虽庙堂请之,而则有司存,庙堂,实未尝主其事矣。且此贱奏,虽臣所陈,而议于左相,先与允同,则今于参量轻重之间,设令秋堂,就问大臣,朝体庙例,不当只诣于臣,臣亦何敢得以独闻乎?玆冒烦猥,短箚略陈,更赐裁处,不胜蕲幸之至。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就议于卿,即重其事也。左相请暇,而刑狱,本是右相所管,卿何辞焉?即为裁决以闻。仍传于洪学渊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别兼春秋赵容和疏曰,伏以臣于昨腊蒙由,省亲于臣兄新溪任所矣。今月十一日,伏奉下谕,以臣为别兼春秋,翰圈有命,驲骑召臣,在臣分义,宜即登途,而母病适苦,未忍遽离。少待稍歇,今始上来,稽缓之罪,臣实自讼。臣既入城,庚牌又临,义重叩谢,敢俟驾屦,而第伏念臣见带之衔,与监事臣李相璜,有外三寸叔侄应避之嫌,在下当递,揆例则然。玆不得不冒犯违傲,敢控短吁。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递改,俾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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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洪羲瑾未肃拜。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耕辅坐直。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权秉德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大臣俱有身病,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右承旨朴岐寿,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与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羲瑾、徐耕辅落点。

○李恒权启曰,别兼春秋吴致愚,由限已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别兼春秋金鍏,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而别兼春秋李宪玮,时在平安道龙冈县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当次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单张教根。

○李恒权启曰,翰圈为之事,命下矣。别兼春秋张教根,即为牌招会圈,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恒权曰,吏、工换房。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以左副承旨洪羲瑾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存常曰,只推。

○以别兼春秋吴致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传于李恒权曰,日前备忘记中,进诣右相四字,以就议大臣,付标以入。

○李恒权,以备边司言启曰,疏决有命,此时秋曹堂上,不可不备员举行,而刑曹参议赵经镇,闻有实病,今姑许递,其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辅德朴岐寿,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沈能岳牌不进,参议李奎铉牌不进,同副承旨徐耕辅进。以李肇源为判敦宁,李寅泰为刑曹参议,金相休为左宾客,李锡奎为知经筵,沈能岳为知春秋,金盛渊为京畿都事,泰陵补土堂上单郑祖荣,兼春秋二单李冕植、尹济弘。

○传于徐耕辅曰,有实故宾客,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任存常,以兵批言启曰,前判敦宁朴宗来,自吏曹送西矣。资级系是辅国,知中枢有阙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批,行判书李羲甲进,参判朴宗正病,参议慎宜学受由,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左承旨任存常进启曰,庆尚左水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未准朔禁军将及他道防御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林擎翰为同知,宋翼休为佥知,朴阔荣为宣传官,诸安国、洪墡、姜在河为五卫将,李日荣为训炼判官,白鲁洙为御营把摠,林宗勋、李中德、张天翼为武兼,柳弘源为庆尚左水使,梁厚臣为天城万户,知事单朴宗来,副护军赵经镇、朴岐寿、洪学渊。

○徐耕辅,以吏批言启曰,有实故宾客并许递,今日政差出事,命下矣。右宾客,今方备三望拟入,而左副宾客,前望中无故之人,只有二人,不得已以二望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批,再政。以任希存为工曹判书,李羲甲为右宾客,洪奭周为左副宾客,柳相杓为军器主簿,李周丰为长湍府使,同春秋单沈能岳。

○兵批,再政。以李玄大为都摠经历,申道显为训炼主簿,韩应浩为永宗佥使,佥知三单诸安国、姜在河、洪墡。

○吏批,三政。左宾客单李羲甲,右宾客单金相休。

○以吏曹参议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耕辅曰,只推。

○任存常,以户曹言启曰,取考京畿乙酉条年分成册,则坡州等十二邑俵灾结数之加于实畓元摠者,至于九百五十结零之多。各宫房免税畓,以还出税悬录,而并归灾頉,户曹出税田,以新免税悬录,而擅减实摠者,事甚讶惑。关问该道,则以为,免税灾伤,不可不给灾,而免无可划之畓,则其势不可不以田充给云。盖给灾之法,自有界限,并除各样无税与免税。只就其出税实畓中举论,而今此京畿俵灾,何若是错误乎?若使十二邑灾伤,真个过于出税实畓,而各宫房免税,果无收纳之道则当自该邑,论报巡营自巡营状请给代,事理当然,而不此之为。今乃别作名色,擅自互换,或曰,还出税,或曰,新免税,以至免税畓,移作出税,而无端给灾,出税田,移作免䅋,而无难减摠,揆以法例,万万乖当。且该道虽欲推诿于各宫房无土免税之无处收纳而无土免税之外。又复有给灾给代者,坡州、长湍、砥平三邑,则宫房与均厅,有土免税者,混同给灾积城则免税本结,加数冒录长湍则免税所无,虚作添入,苟充其九百五十结零之数。此则其所给灾,归于何处,其所给代,属于何地乎?年分磨勘,何等严重,而各邑举行之错乱,若是狼藉。虽谓之擅分妄冒,不是过语。此不可以赈事之方张,置而不论。坡州、长湍、通津、富平、安山、交河、杨根、麻田、积城、涟川、砥平、抱川等十二邑守令,令该道指名现告,拿问定罪,任其错乱,未能察饬之该道臣,从重推考,加俵灾结,并一一还实,御览成册,改修正入启之意,分付该道,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礼曹言启曰,臣锡奎与户曹判书臣郑晩锡进,诣皇坛奉审,则币匪盖具一坐,馔卓巾三件,尊卓巾二件,座面纸一件,笾羃三个,尊羃鼎羃各二个,笾五坐,木豆二坐,大牲匣一坐,銮刀铃二,奉室外板门内所铺黄花席一件,雉尾帚一柄,雉尾风遮大草芚一浮,悬竹二个,香大厅地衣一浮内九张,雉尾帚一柄,雉尾黄香亭雨备一件,御斋室风遮大草芚一浮,红䌷衣三件,皂䌷衣、白䌷中单各四件,白䌷裙二件,白䌷带五个,白布袜五部,金铜革带三个,乌皮履三部,幞头一部,价帻冠、进贤冠、皮弁冠各三部,锺磬结红索一艮衣,磬悬丝三把,磬匣一件,角捶二柄,琴二坐弦各三,瑟二坐弦各三,瑟匣一件,麾一坐,上端照烛一坐,中端干六个,戚五个,舞翟雉尾五层,路鼗二坐,缨子柳笥二部,坛上甲黄幕一浮内一幅,甲黄帐一浮内二幅,内檐甲黄帐二浮内二幅,甲黄帐二浮内二幅,油遮日六部内一浮二十张,白布遮日一浮内二幅,前面黄帐一浮内一幅,白木挥帐二浮内一幅,黄绵丝中束乼、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大束乼、中束乼、小束乼各一艮衣,三甲所三艮衣,排设竹五个,从享位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油遮日二浮内十张,小束乼三甲所各一艮衣,排设竹二个,登轩架白布遮日二浮内一幅,小束乼一艮衣馔幕白布遮日一浮内一幅,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三甲所二艮衣,排设竹二个,典祀厅油遮日一浮内十张,白布挥帐一浮内一幅,并破伤改备,隅板一坐,俎床一坐,雨伞二柄,红䌷衣二件,皂䌷衣四件,白䌷中单、白布裙各三件,金锢革带十个,乌皮履十部,并破伤修补,铏耳二,𨱎东海一坐,𨱎灯盏台具一坐,大烛台一双,锺二枚,并破伤,添铁修补,黑木军服四件,甲黄帐一浮,并色渝改染事,分付各该司,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朴长复、申大应段,杀狱何等重大,而只凭爽实之众招,几成不刊之断案是白如可,致致gg致死g昌弘,今既生还,正犯之致宽,岂不冤枉?此不可以寻常议谳之错误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源祖、金敬渊段,重狱行查,既至四次,则当场究核,尤宜审慎是白去乙,各人拱招,虽曰,如出一口,众官查报,虽曰,如印一板,而所谓致死者还现之后,较覆查之首成冤狱,固不无差等之别是白乎乃,其不能到底详查之罪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锺仁亦,保米之移载,船汉之换纳,始不察饬,终未觉得,揆以法意,焉逭严勘,而既有勘合之文书,又竟准纳于该营,则容有参恕之道,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吴泰重亦,陪香之际,不即下直,虽以斋日之适值为辞是白乎乃,昧例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金炳朝,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锺仁,朴长复、吴泰重等,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照目粘连,庆基殿令吴泰重矣本府议启内,陪香之际,不即下直,虽以斋日之适值为辞是白乎乃,昧例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又照目粘连,沔川郡守李锺仁矣本府议启内,保米之移载,船汉之换纳,虽不察饬,终未觉得,揆以法意,焉逭严勘,而既有勘合之文书,又竟准纳于该营,则容有参恕之道,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又照目粘连,骊州前牧使朴长复,阴竹前县监申大应,长湍府使李源祖,金浦郡守金敬渊等矣本府议启内,朴长复、申大应段,杀狱何等重大,而只凭爽实之众招,几成不刊之断案是白如可,致致gg致死g之昌弘,今既生还,正犯之致宽,岂不冤枉?此不可以寻常议谳之错误论,以此照律为白乎旀,李源祖、金敬渊段,重狱行查,既至四次,则当场究核,尤宜审慎是白去乙,各人供招,虽曰,如出一口,众官查报,虽曰,如印一板,而所谓致死者还现之后,较覆查之首成冤狱,固不无差等之别是白乎乃,其不能到底详查之罪,在所难免,并只以此照律。朴长复、申大应等段,以官司出入人律,就所入死罪上,通减六等,各杖六十收赎,徒一年定配,李源祖、金敬渊等段,以致死根因不明律,各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朴长复、李源祖等段,各功减一等,申大应、金敬渊等段,各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右议政沈象奎箚曰,伏以臣疏决事,才上短箚,恭俟裁处,伏承圣批,若曰,就议于卿,即重其事也,左相请暇,而刑狱,本是右相所管,卿何辞焉?即为裁决以闻,臣诚悸恐,益不敢为冒承计。窃以刑狱,是辅治之大政,法官寔任其事,而至于审覆详谳,亦使政府议之,三公虽备员,首辅又必主之,故事即然,莫或废焉。如每五日典狱囚徒之必经览于右相,以其常式细务,不足烦于右位也。假如只有领左相之时,则览于左相。然则右相,岂得独管刑狱云乎哉?今玆疏决之命,盖轸目下七道编配积多之弊,德意甚盛,远近感颂,审量于轻重之差。若古司刺三赦三宥之为,其事极关刑政,至令秋堂,就议于相臣,圣意之特致郑重,臣固钦仰万万,而所宜重其事也。故顾益不敢独自冒承也。左相请暇,虽其已行,此非时日争急之事,尚当迟待其还。况今姑未陛辞,臣尤安可越位而专议之乎?臣既猥奏于前,则岂敢故辞于后,而义有难冒,吁又此渎,合被威谴,庶安贱分,臣不胜惶迫俟命之至。取进止。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言如此,就原传教中付标,卿其安心勿辞。仍传于徐耕辅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礼曹参判金逌根疏曰,伏以臣于日昨筵席,见差宣惠厅提调之任,退自循省,惊惭震悸,不知所以自措也。臣性本疏慵,才又短拙,凡百事务,全不轻心,而兼以内外官职,绝无已试之可言者,民忧国计,茫然不知为何事,如是而尚可縻管财赋之重任也哉?噫,国依于民,民依于财。有国之急务,莫先于理财,而理财之本,亶在于有司之得人,顾玆惠堂之为任,不惟上关于国计而已。都民命脉,实系于此,其不轻而重,果何如也?虽古昔盛际民殷财足之时,一有嬴绌利害,辄随以见,况今季世,民俱困,京外枵然,本厅一岁之入,不能当一岁之用。骎骎有朝夕难保之忧,如此而尚安得沁泄看过,晏若无事,不思所以择人善理之术也。矧复昨年歉荒,畿湖之赈贷方张,应入之必减于常年,可推而知。万有一水旱之忧,甚于今日,所入之数,又减于今年。转输未及其期,则国计之哀痛,尚矣毋论,民命之近止,势所必至。思之及此,宁不凛然?臣若不自量力,猝然冒膺,及至毕竟偾败之后,则虽诛罚亟加于臣身,何益于国而何补于民也?为今之道,莫如早即镌改,旋换才能,趁国储之未尽竭,而图所以支调之,迨民情之未尽散,而谋所以维系之。臣之此言,岂为臣一身之私而已哉?伏乞圣慈,俯垂鉴烛,亟收新命,俾重务无瘝,微谅获遂,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别兼春秋金鍏疏曰,伏以臣之老母素抱贞疾,已多年所,宁日恒少,当此换节,又添风寒,诸症陟剧,痰癖为祟,呼吸喘紧,食飮顿阻,气息凛缀,种种症刑gg症形g,有加无减。臣方在直,医药无以及时,情私益切焦熬,玆不得不忙彻短章,径出禁门。伏乞圣慈,俯赐鉴谅,特递臣职,俾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纲纪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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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洪羲瑾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同副承旨徐耕辅。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权秉德仕直安允沆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羲瑾,以侍讲院言启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弼善赵冀永呈辞受由,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进参之地,何如?传曰,允。

○洪羲瑾启曰,因侍讲院草记,明日宾客相见礼时,宫官当为全数进参,而兼弼善赵冀永,呈辞受由,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差出,待下批,牌招进参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兼弼善前望单子入之,洪赫落点。

○传于金炳朝曰,判义禁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金在昌落点。

○金炳朝启曰,新除授判义禁金在昌,方在门黜蒙放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荡涤叙用。

○注书李穆渊病,代以韩兢人为假注书。

○韩兢人有頉,代以安允沆为假注书。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成龙申、宋在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传于徐耕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洪羲瑾,以奎章阁言启曰,书香阁春孟朔大奉审更为择日举行事,草记蒙允矣。令日官洪晩中推择,则今二十七日为吉云,以此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以汉城府言启曰,过期未婚之类,分付各部,搜访报来矣。中部、东部、西部、南部四部,以无乎报来,北部所报,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炳朝,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朴长复、申大应等,各杖六十收赎,徒一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朴长复,功减一等,申大应,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朴长复,功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申大应,功议各减一等,减徒加杖,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并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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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洪羲瑾坐直。右副承旨金炳朝。同副承旨徐耕辅坐直。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权秉德安允沆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炳朝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羲瑾启曰,初一日,轮对日次,而穆陵忌辰祭正日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耕辅启曰,工曹判书任希存,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羲瑾曰,礼房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李恒权启曰,禁卫大将柳相亮,摠戎使朴周寿,以东南关王庙献官,今方受香出去矣。柳相亮所佩命召,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朴周寿所佩密符,并来请还纳,何以为之,而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捕将之任,亦不可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仍佩往来,禁将,训将兼察,摠使,御将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禁将训将兼察,摠使御将兼察,捕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申鸿周,兼察摠戎使李海愚,兼察右边捕盗大将赵华锡,并即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炳朝曰,只推。

○传于徐耕辅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恒权,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中军朴孝晋,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炳朝,以义禁府言启曰,坡州牧使李元八,长湍前府使李源祖,通津前府使张东玉,富平府使朴晩寿,安山郡守洪锡谟,交河郡守尹馨圭,杨根郡守郑晋锡,麻田郡守玄仁福,积城县监赵万始,涟川前县监李光濂,砥平县监韩用成,抱川前县监金永受,并拿问定罪事,传旨启下矣。李元八,时在任所,发遣府书吏,交代后拿来,张东玉,下去庆尚道仁同地,朴晩寿、洪锡谟、尹馨圭、玄仁福、赵万始、韩用成,俱在任所,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李源祖、郑晋锡、李光濂、金永受等,今方待命,并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并待待命拿囚。

○行户曹判书郑晩锡疏曰,伏以臣本以庸陋之贱品,滥叨剧烦之重任,不啻如僬侥之强千匀,驽骀之历九折,决知其不能支一刻进一步,而乃反荏苒挨过,居然已再逾岁者,是岂臣真能一半分有所堪胜而然哉?惟我殿下过加拂拭,偏轸庇覆,可幸免大谴大何。且昨秋圣批,奖借隆厚,勉励切至,殊眷异渥,迥出常例,有非眇末贱臣,所当得以蒙被者,臣拜稽庄诵,感泪被面。夫士遇知己,尚合捐躯,况臣子之于君父,曷敢不拼死图报乎?是以不量力不揣分,单心gg殚心g竭虑,思效涓埃之补,而不敢复为辞逊计矣。今焉犬马之齿,已迫七旬,气血枯涸,肌肉羸脱,核骸便成土木,精神若堕烟雾,且其素患贞疾之渐至难医,曾有所略陈。今不敢烦溷,而源委之沈痼,症形之危恶,随其年岁,渐至增剧,委身床笫,寄命刀圭,其凛缀销铄之状,比前年更加几层。若是而将何以阅簿书谨筦钥,商度利害之源,句校入出之会,上而经用无损,下而民力有纾乎?盖自受任以来,凡百事为,冥行擿埴,曾无丝毫牵补徒有千百毁划,大小之受病,远近之贻害,有不可胜言者矣。然犹妄恃宠命,自托报效,因仍盘礴,不思所以自处,则是乃苟窃荣禄,全丧廉耻,不免鄙夫之归,重贻清朝之羞,以之玷名器而累圣简臣罪至此,虽万被诛戮,而有不足赎矣。臣虽愚昧,用是悸恐,左右思量,日夕煎迫,忘寝废飧,不能暂安。夫以垂死之喘,又加熏心之厉,朘削凘灭,其何能久?顾此蝼蚁微命之生死延促,虽不足恤,而以我殿下之子视群下,宜不忍其至于此极。臣又安敢自阻于仁覆之下,不念其疾声号吁乎?伏乞圣明,察臣言之非由假饰,谅臣病之宜蒙矜怜,将臣本兼职任,亟许镌免,以卒天地生成之泽,俾重务无旷,残喘获延,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惟其重任也。故难于数递,卿之精力,尚不至于难强。卿其勿辞,益勉殚竭之义。

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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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金炳朝式暇。同副承旨徐耕辅。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权秉德监祭进安允沆仕直。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羲瑾曰,礼房承旨,驰诣先农坛,奉审摘奸以来。

○先农坛初献官南延君球书启,臣于塡祝之际,开封以见是白乎则,配位后稷氏香祝,初不入封,莫重祀典,致有疏漏之举者,诚不胜万万惊悚是白如乎,亟令香室官,陪进香祝,以为趁时塡名之地是白乎旀,虽缘香室官之初不赍传,臣之蒙然不察之罪,在所难免,惶恐待罪,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瑾启曰,即见先农坛初献官南延君球书启,则配位后稷氏香祝,初不入封云。亟令香室官员,即速陪进以为趁时塡祝之地,而事系祀典,有此无前之举,万万惊悚。臣则惶恐待罪,而当该献官及香室官员,并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莫重香祝之初不入封,万万惊悚。事过后并拿处,尔亦拿处,香室守仆,令攸司从重科治。

○李恒权启曰,左副承旨洪羲瑾拿处事,命下矣。递差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献纳姜时焕,下谕后,过限不上来,依定式递差传旨及禁推传旨捧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前献纳姜时焕禁推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分拣。

○徐耕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献纳前望单子入之,李南翼落点。

○传于任在常曰,因此思之,灾政本自严慎,道臣、守宰之擅便固可罪,而已俵之灾,复令还实,则反有扰民之虑,付之宁失之义,还实一款,特为置之事,分付户曹。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兵曹,以赵华锡为御营中军。

○翰林本馆会圈三点,李穆渊、李景在、金英淳、成遂默、金兴根,以上取五人。

○以京畿监司朴宗琦状启,砥平县民家失火事,传于任存常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有荣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源祖,素患癖积之症,添剧于累日处冷之馀,重以感冒,方在委席,乍放旋囚,气息益复凛淹,症形实难支吾。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源祖,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京畿监司朴宗琦疏曰,伏以臣顷上自列之章,未蒙当勘之律,恩批极为郑重,薄罚止于越俸,宽假庇覆,不啻慈父之于迷子。臣方感戴洪私,缩伏讼愆,曾未几日,得见度支草记下者,遣辞严峻,胪列狼藉,臣惝恍震懔,诚莫知其所以然者也。噫,今番准灾,即臣之据实陈请,而我圣上,旷恩盛泽也。滥约之间,若有一毫差爽,则在臣身,厥罪何居?玆敢不避烦猥,就曹启而条辨其爽实者,盖坡州等十二邑畓摠,合为九千四百七十结零,而陵位、校位、驿畓各衙门屯畓、赐与畓与各样杂頉,皆是元定无税之土,虽当歉岁,初不论灾伤者,为三千八百九十七结零,无土免税,为一千六百十九结零,出税实结,为三千九百五十三结零矣。其无土免税云者,初无其土。故即于实结中划给,而各年年分案实结云者,除却免税几结,而执其出税数爻之谓也。是故年分案,虽有免结实结之分,土地则元无免畓实畓之别。故当秋执灾之时,惟从歉荒处,论其灾伤,而初不界限于出税实结,则今此十二邑灾伤,为四千九百三结零。今若不给灾则已,其将给灾,则实结而给之,免结而不给之乎?又若不纳免税则已,其将纳之,则归之于灾伤而不纳乎?灾不可不给,免亦不可不纳,则其势不得不以田结换划者,明矣。然则户曹,惟以出税实结三千九百五十三结,谓之界限,不敢违越云尔,则民土之灾伤,拘于免税,而初不俵给,各宫房免税,拘于灾伤,而亦不收纳,则此岂非行不得之政耶?且户曹以各宫房免税,分定列邑时,假令一百结内,以五十结,分录于田与畓,而其法甚严,绳尺莫违,则此非道臣守宰,所敢擅便,而此则不然。自户曹,区划于某邑,则只曰,几结而已。田与畓间,从便悬录,即是该邑事,则如今之灾岁免税之不足于畓者,归之于田,亦其势然耳。且无土免税者,本非铁定于一邑,亦非铁定于畓摠者,转移他邑,已有其例。分录田畓,本无定处,以此言之,实结元无定数,一从免税之多寡而增减不同矣。藉使免税,年年加划,实结只馀数三结,而如当大无之年,则拘于界限。只以所馀之数三实结而给灾,许多民结之灾处,其将尽令白地征税乎?如是也,故灾摠多于实结,犯于免税,又过于免税,则虽衙禄公须位,以田给代,亦有已例。此实由于畓灾不得不给,而田免不得不划故也。然而臣何敢创行无前之例也?谨稽甲戌年分案,已用此换划之法,亦无启闻之事,而所谓还出税新免税等名色,明有其时之已例,非但甲戌为然己巳年分案,亦有此等名色而虽移送他邑,以田换划则一也。此想俱载于地部之誊录,一按亦可知也。盖实结外俵灾,自他人骤看,则无怪其惊骇,而不意此重臣之综察,亦有此论,诚可异矣。至于砥平内司田九结零,就考收租案,则以宜嫔房、淑善翁主房还出税,各各区别悬录,而年分案中,误书以内司者也。宫号司名,虽曰,不同,出税都数,初不相左。长湍、淑仪房田十结,本是贞和翁主房免税六十结中,而癸未出税之后,五十结,纳于淑仪房,十结纳于户曹者也。年分案中,误以淑仪房书之,而上纳实数,自有归属,则只当厘正其误书而已。坡州、郑房田三结零,户曹免税案,虽以有土载录,取见邑报,则丁未,自本房,属于内司,庚午转移宣禧宫,甲戌还属本房者,而元无其土,收捧于民结中,年年收捧之小名成册,俱在本州云,则此不可以有土论也。积城、龙洞宫田十三结零,光海君房田十结,果是加录,故细栉其委折,则实结免结,本数自在,执灾俵灾,亦无差爽,有难直归之于偸弄之科,而但槪状修正,有此错录,该邑簿书之紊乱,难免其责。乃若长湍均厅免税六十七负零,亦为行查,则本无定土而收捧于民结,每当歉岁,而不减于该厅。故畓之入灾,以田给代云,而此则另查其有土无土,当为厘正,而虽此把束之微,有失照检,即是臣之罪耳。见今大农罄竭,国计罔涯,有司之执而为言,固当拜受之不暇,而至于畓免之移录于田者,其将追征于许多灾民乎?亦将还推于各该官房乎?此则度支必有定筹,更令禀启还实,而非臣之所敢知也。仍伏念臣本以无似,猥添匪据,触处昏谬,疮疣百出,一月之内,再陈疏恳,惶陨悚蹙,无地自容。名以道臣,全不事事,使十二邑倅,累然就囚,而岂可一时蹲冒于承流之地乎?臣之当去者非一,而到今情踪,尤无可论。玆敢疾声呼吁,仰暴血恳,伏愿天地父母,俯垂矜闷,亟赐遣罢,以谢人言,以安微分,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灾政之关系民国,何如,而误书错录,一任其紊乱乎?甲戌已例,虽非创行,难免袭谬之失,卿则施以不叙之典。

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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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左承旨任存常。右承旨李恒权。左副承旨金炳朝坐直。右副承旨徐耕辅坐直。同副承旨吴熙常在外未肃拜。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权秉德仕直安允沆。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恒权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上土佥使赵存卿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徐耕辅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承旨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任鼎常落点。

○传于任存常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吴熙常落点。

○任存常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吴熙常,时在京畿果川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郑晋锡、李光濂、金永受,保放罪人李源祖等,当为捧供,而判义禁金在昌,同义禁吕东植在外,一员未差。只有同义禁金熙华一员,不得开坐云,同义禁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同义禁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同义禁前望单子入之,李光文落点。

○传于徐耕辅曰,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赵万永进,参判沈能岳牌不进,参议李奎铉牌不进。左承旨任存常进启曰,坡州防御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已准限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严焘为兵曹参议,李肇源为右副宾客,徐长辅为京畿监司,赵存中为坡州牧使,承文博士单郑显业、柳宜贞,故都正柳荣镇,赠吏参例兼,故通德柳一基,赠吏议,以上同知柳河源两代,故郡守林世茂,赠兵参例兼,故郡守林遇泽,赠左承旨例兼,以上同知柳擎翰两代。

○兵批,行判书李羲甲,参判朴宗正病,参议未差,参知李衡柱入直进,右承旨李恒权进,上护军金在昌,副护军任鼎常、慎宜学、李命儒,副司直姜时焕,京畿节度使徐长辅。

○吏批,再政。兵曹参议李衡柱,参知严焘,右宾客李肇源,左副宾客金相休,右副宾客洪奭周。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朴英载,自乡上来云,与校理赵冀永,副修撰南履懋,一体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司谏金鏴,献纳李南翼,正言具定默,掌令宋在淳、成龙申,持平闵令儒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恒权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李奎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徐耕辅曰,只推。

○以校理赵冀永,副校理朴英载bb牌不进b罢职传旨,传于徐耕辅曰,只推。

○任存常,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李殷会,五卫将郑达伦,文兼宣传官洪赫,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忠壮卫将金继祖,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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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起燮药院进。左承旨任存常坐直。右承旨李恒权坐直。左副承旨金炳朝。右副承旨徐耕辅。同副承旨吴熙常在外未肃拜。注书李穆渊李景在。假注书权秉德仕直安允沆。事变假注书梁日炜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南公辙,提调赵万永,副提调洪起燮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中宫殿、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嫔宫口传问安。答曰,知悉。

○李恒权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郑时善,持平沈能燮在外,掌令宋在淳、成龙申呈辞,持平闵令儒未肃拜,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徐耕辅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炳朝曰,留院公事入之。

○忠清监司金学淳状启以为,节到付怀德县监洪履燮牒呈内,本县近北面鳌村里居司宪府大司宪宋穉圭呈单内以为,癃病残喘,朝夕待尽,忽此梦寐之外,复叨宪长除旨,驲召遽降于床箦中,惊惶陨越,罔知攸措。噫,贱臣涯分之不可堪,病情之不可强,前后陈暴,非敢一毫矫饰,而诚浅辞拙,未蒙日月之临照,抚躬自悼,求死不得。今宜复控哀吁,以俟罢斥,而狗马之疾,粤自客腊下旬,重添风虚宿证,弥留至今,废食呼死,筋力之凘铄,精神之昏塞,殆无馀地。虽欲构成数行疏语,实无以自力,则只有缩伏煎熬,将不免负罪于泉下矣。万不获已,敢陈危迫实状,以此报营转闻,俾得镌解职名,安意就尽亦为有等以,玆以枚举牒报是如为白有等以,缘由驰启云云。传曰,当别有敦勉之举,勿为辞巽,安心调理之意,卿其令地方官回谕。

○以忠清监司金学淳状启,怀德呈大司宪宋穉圭呈单驰启事,传于徐耕辅曰,当别有敦勉之举,勿为辞巽,安心调理之意,卿其令地方官回谕。

○传于徐耕辅曰,昔我宁陵盛际,卿之先祖先正,以间世之大贤,托契鱼水,都兪吁咈之盛,卓越前古,逮在先朝,卿家赞成,亦尝羽仪宾筵,贲饰晟礼,即寡躬之所闻睹也。予之前后欲致卿者果,何如,而皎驹难絷,遐心莫挽,予虽愧诚礼之浅薄,卿独不思趾美光前之义乎?顾今国事多艰,忧虞溢目,非但得贤共理,辅予不逮之为急,春宫教导之方实资于长德邃学,两圣朝所以行于先正曁赞成者,予安得不望于卿也?卿若念及于此,不待予言之毕,而必将幡然矣。才因道启,审有慎节,凝想之馀,不胜惊虑。为日稍久,春气益畅,美慎渐当复常,玆遣史官,庸伸至意,望卿即为登途,以副予侧席之思事。遣史官传谕于大司宪处。

○传于徐耕辅曰,崇儒重道礼致贤者,即我列朝家法也,而历数前贤,亦莫不出为世用,诚以世臣之义,无间于朝野故也。顾予寤寐一念,惟先志是承是述,而由予诚浅,尚不能致一贤士仪我朝端,每一思惟,增我厚颜,今日国事,尔果以为何如也。上而朝廷之百度懈弛,振刷无望,下而八域之民生困瘁,拯济没策。贤者之用心,不当坐视而不救,尔若不惮幡然,相助为理,则国事犹幸庶几,而予虽否德,尚资问学之力,得以有为,岂非臣主俱荣者乎?况今胄筵日开之时,教导成就之责,舍尔伊谁?玆将敷心之谕,庸示侧席之意,尔其亟回遐心,以副延伫之望事。遣史官传谕于同副承旨处。

○徐耕辅,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尹秉烈,副修撰洪赫,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存常,以兵曹言启曰,今正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徐耕辅,以议政府右议政意启曰,本府每于岁首,例为观察使节度使荐,而领议政未差,左议政受由在外,限内不得议荐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存常,以备边司言启曰,赈事方张,道伯之旷任,一时为闷,新除授京畿监司,使之明日肃命,仍即到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源祖,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先农坛初献官南延君球,香室官员金奎燮,前承旨洪羲瑾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金奎燮段,刑推得情,南延君球段,宗亲勿为请刑,洪羲瑾段,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金奎燮段,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长湍前府使李源祖,富平府使朴晩寿,杨根郡守郑晋锡,涟川前县监李光濂,抱川前县监金永受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朴晩寿、郑晋锡、李光濂、金永受等段,并只刑推得情,李源祖段,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朴晩寿、郑晋锡、李光濂、金永受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李恒权,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郑有曾手本,则时囚罪人洪羲瑾,素抱积病,处冷添剧,气息奄奄,朴晩寿疝积之症,兼以感冒,达夜苦痛,食飮全却,两囚症形俱为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羲瑾、朴晩寿等,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