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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五年/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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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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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缘故出。行左承旨金熙周。行右承旨金会渊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闵永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传于金熙周曰,药房入侍。

○金熙周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金阳淳、韩用仪,副校理赵璟镇,修撰朴台寿,副修撰徐宪辅、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以副校理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韩用仪、金阳淳,副校理赵璟镇、尹景镇,修撰朴台寿,副修撰徐宪辅、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修撰权中清,时在江原道三陟府,经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韩用仪、金阳淳,副校理赵璟镇、尹景镇,修撰朴台寿,副修撰徐宪辅、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持平洪益闻启曰,臣言议风采,初不近似于台阁之任,而迺者柏府新命,出于特点,臣含恩畏义,虽不得不随牌出肃。第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见职,以是引避,既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执义具康,掌令李运恒、李纪渊,持平南秉宽,司谏朴孝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执义具康,掌令李运恒、李纪渊,持平南秉宽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司谏朴孝成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尹羽烈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李垿,司谏姜世纶,掌令任俊常、赵琮镇,持平洪益闻、李九会,献纳李沆落点。

○尹羽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毋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基崇等议处及各道放未放回启,当为举行,而判义禁朴仑寿在外,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纪渊。

○传于金会渊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愚在,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中军金益彬,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李元植为禁卫中军。

○金会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周,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雨漏执頉别单时,仁政殿雨漏处,一体修改之意,已有所草记蒙允矣。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四月十六日卯时为吉云,以bb此b日时举行,而役处在于上层春舌之间,浮桥机械,不可不前期输入铺排,自今初七日,先为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初三日宗庙夏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时带军门堂上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春等能么儿考讲时,训炼院判官洪圣益,武臣兼宣传官郑复龄、权宜秉、韩永杓,部将李济弘、申彦谟,工曹佐郞申义直,内赡寺主簿李时镐,二次不通。训炼院主簿李明植,武臣兼宣传官朴升焕、李玄升,守门将李昇渊,造纸署别提李民植,一次不通。依定式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金熙周,以赈恤厅言启曰,东部莲池洞契任掌崔顺昌,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沈召史,欲为收养。西部太平馆契任掌朴龙福,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郑召史,欲为收养。南部倭馆洞契任掌宋福新,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私婢正月,欲为收养。会贤洞契任掌李得伊,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私婢莲德,欲为收养。北部司宰监上牌契任掌文福仁,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姜召史,欲为收养。部契任掌裴仁福,今月二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同义禁金会渊、南履翼疏曰,即因本府都事言送启辞,有令次堂举行之命,臣等既忝居同知事之列,固当𨃃蹶趋承之不暇,而第伏念,放未放回启,原无替行之例,至于议谳,亦有先朝受教,昭载本府故事,昨年诸臣,以是陈疏,不得奉行,顾今臣等所处,实无异同。成命之下,承膺无路,玆敢联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亟寝次堂举行之命,以存公格,以安私分焉,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判义禁许递,政官待开门牌招开政,待下批牌招,时囚议处放未放回启。

○乙亥四月初一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三提调率医官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熙周,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李昌瑞,别兼春秋洪敬谟,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存、李宜春进伏楹外讫。用龟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面部浮意,仰瞻别无差减,齿龈疼处,亦复若何?昨日所进漱口茶,连为含漱乎?上曰,无加减矣。仍命诊察。旭浩、命运、千根以次诊候,仰瞻按摩后退奏曰,脉候则一向调匀,浮气则散而旁敷,比昨稍低,不日可以如常矣。用龟曰,齿痛之馀,至有头疼之候云,今日则有减势乎?上曰,略有之矣。用龟曰,进御汤剂,别有所重,各殿宫所进,虽有日次制入之例,而至于大殿,自本院逐日监煎,持入以进矣。向者以琼玉膏调进,有降气茶制入之事,此是不拘时进御之剂,或早或晩,自下无以的定,故虽不得已制入五贴,而其为未安,则诚万万矣。茶饮虽异于汤剂,而进御所重则一也。不为监煎,因以制入为例,终非臣先尝之义,亦非重事体之道,自明日为始,谨当依前监煎,仍请持入矣。上曰,待下教,可矣。用龟曰,连日进御之时,若待下教,则亦恐有间断之虑矣。上曰,然则商量为之,可矣。进御升葛饮一贴制入事。出榻教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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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缘故出。行左承旨金熙周。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闵永勋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未肃拜,执义李垿,掌令赵琮镇,持平李九会、洪益闻传旨未下,掌令任俊常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启曰,臣会渊,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则香祝柜、祝板袱子,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会渊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金熙周曰,药房入侍。

○金熙周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金会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韩用仪、金阳淳,副校理赵璟镇、尹景镇,修撰朴台寿,副修撰徐宪辅、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李龟云,校理宋翼渊、赵秀仁,副校理李应奎、金镰,修撰朴光锡,副修撰尹永辉、林处镇落点。

○以校理宋翼渊、赵秀仁,副校理李应奎、金镰,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传于金会渊曰,在外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民和,副应教金箕殷,修撰曺锡正、韩用仪,副修撰李儒象,落点。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受由在外,参判金鲁敬进,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行都承旨金教根进。启曰,俱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赵钟永为右尹,朴宗来为判义禁,具康为相礼,洪起燮为兵曹正郞,李显膺为济用副奉事,兼掌令李锺穆,冬至书状官减下。

○兵批,判书赵德润病,参判申溆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就理,左副承旨李愚在进。同知单李景烨,佥知二单成在坤、白思祖。副司直朴孝成、具康、金箕殷、李运恒、李龟云、金熙华、李鼎秉、南秉宽,副司果李友秀、申绰,以上并单付。

○尹羽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不即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陈疏到院,而原疏,以宗庙夏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原疏捧入。

○传于尹羽烈曰,判义禁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执义李垿,掌令赵琮镇,持平李九会、洪益闻,献纳李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崔时淳,掌令吴鹏南,持平朴时源、金兰淳,献纳宋应奎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奎铉。

○金会渊,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赵琮镇,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赵琮镇、金阳淳。

○宣传官赵毅存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敬奉圣教,驰往内南山,始自崇礼门东边,至于光熙门西边,大小山麓,一一看审是白乎则,一牌之蚕头以下仓洞、会贤洞、瑚珀洞、在山楼、南山洞等后麓,二牌之彭木洞、浥柏堂、守御厅洞、南别营左右等后麓,三牌之琵琶亭、双柏堂、南小门洞、七松亭、南小营左右等后麓,毋论山腰上下,大中小松橡,举皆茂密是白遣,熢燧军守直等节,亦无见頉是白乎旀,盖因松禁之截严,樵童潜入之迹,木根新斫之痕,无一见捉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赵熙锡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伏奉圣教,驰往外南山,自一牌之青鹤亭、冷井洞、坛后长登、𣻕湔川等处诸麓,大中小松,枝叶茂密,笋干茁秀,蔚乎苍苍,小腰以上,则小松太密,自生之稚松,或不无因缘萎黄之虑是白乎旀,梨岘、渔隐洞两洞之如干植橡,鳞次参差是白遣,二牌之加音岩洞、冷井高晴洞、马石桥内外负儿峙、水珀岘诸洞,郁密落落,无异于一牌是乎旀,三牌之化景岘、水铁里、读书堂岘、大岘南伐阿峙诸处,无论松杂木,比诸一二牌,稍为不及,而鹰峰伏兵岘之山脊脱沙处,间多枯损是白遣,四牌之水铁店案山、安静寺洞、明太洞、舞鹤洞、兔只去里、都将洞、阿只堂洞等诸麓之松,或有昂藏丛杂之处,而蓊郁成林,到底一般是乎旀,南坛、雩祀坛、龙坛,既是所经之地,故一体奉审是乎则,俱为无頉是白齐。传曰,知道。

○宣传官申㫻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辰时量,以东南蚕室摘奸事,敬奉圣教,驰往杨州牧古杨州南面东蚕室,看审是白乎则,幅圆段,东西长为一千一百三十馀步,南北广为四百二十馀步,而各年所植桑木,合为七千七百六十七株内,自枯为十五株,而无论大中小木,举皆茁茂是白遣,今年新植五十株段,已为着根,方有滋蔓之渐是白遣,转往果川县上北面沙坪里南蚕室是白乎则,幅圆段,东西长为七百九十馀步,南北广为三百三十馀步,而各年所植桑木,合为七千四百九十株内,自枯为八十株,其馀虽有大小之别,初无斫伐之痕,亦为郁密是白遣,今年新植一百株段,亦为着根向青,故该掌各人等处,以看护培养之意,各别申饬是白齐。传曰,知道。

○判义禁朴宗来疏曰,伏以臣于病伏昏涔之中,伏奉除旨,以臣为判义禁府事者,继以时囚之积滞,回启之尚迟,天牌俨临。在臣分义,固当𨃃蹶趋膺之不暇,而第臣自月前,䐉后忽生大肿,分野既重,毒气益肆,根核未拔,䐉项浮高,薰贴莫效,昼宵苦痛,首尾数十馀日,真元随以大下,眩晕委薾,房闼之间,动作亦难,其馀丑恶之症,猥不敢仰陈,而目下病形,万无蠢动之势,荐犯违傲,冞增死罪,玆不得不疾声仰号,冒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谅察,特命亟递臣职,以便公私,兼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乙亥四月初二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熙周,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林景祚,别兼春秋朴齐闻,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李宜春、安昌禧进伏楹外讫。用龟曰,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命入诊。旭浩诊候仰瞻,以手按摩颊辅曰,手按处,无相薄之意乎?上曰,不然矣。旭浩曰,浮意比昨多有减势,所进漱口方,连为含漱,则好矣。脉候调匀,而左部似有外气,恐是齿颊不安之候,为恼而然矣。用龟曰,齿痛则不甚苦乎?上曰,然矣,今日汤剂议定以入,可矣。进御升葛饮一贴煎入事。出榻教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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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熙周药院进。行右承旨金会渊缘故出。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仕直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愚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传旨未下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熙周曰,药房入侍。

○金熙周启曰,假注书闵永勋,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持平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判义禁前望单子入之,南公辙落点。

○尹羽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南公辙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闵永勋改差,代以洪彦谟为假注书。

○以应教赵民和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应教赵民和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箕殷,修撰曺锡正、韩用仪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以副应教金箕殷,校理宋翼渊、赵秀仁,副校理李应奎、金镰,修撰韩用仪、曺锡正,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民和,副应教金箕殷,校理宋翼渊、赵秀仁,副校理李应奎、金镰,修撰曺锡正、韩用仪,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民和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南惠宽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以副应教金箕殷,校理宋翼渊、赵秀仁,副校理李应奎、金镰,修撰曺锡正、韩用仪,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朴绮寿,校理金阳淳、李友秀,副校理权中清、赵万永,修撰李奎铉、申绰,副修撰徐宪辅,落点。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金羲淳,持平金兰淳牌不进,执义崔时淳,掌令吴鹏南、任俊常,持平朴时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持平金兰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持平金兰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传于尹羽烈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持平前望单子入之,姜世白落点。

○南惠宽,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院鍼医郑国诚,既已阕服,依例还属本院,令该曹口传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郑国诚。

○平安监司郑晩锡疏曰,伏以臣之冒控血恳,凡几遭矣,夫君之于臣,语其尊则天也,语其严则父也。苟非有切至穷隘之情,固不敢唐突渎挠,而一之犹难,况至于屡乎?臣所祈免,前后九疏,而恬然若不知僭畏者,盖其情实,有所万万不获已而然也。但诚意浅薄,天心未格,尚厕竽滥,终靳鞶禠,一月二月,且及二瓜,其所切至而穷隘者,愈往愈甚,玆又不得不冒昧号吁,尤合死罪。臣性本迂滞,识又浅短,既不能炼达治体,又不能综察事务,其于见任,殆若僬侥之强千斤,蒙瞍之辨五采,随处颠踬,遇事昏昧,必不能理棼丝而涉巨津矣。是以疮疣莫掩,丑拙毕露,怨讟载于道路,谤讪腾于远迩,反躬自省,无面可施,今不可复自内而淟涊,外而閟护,而一朝冒居也,审矣。且臣犬马之齿益迈,蒲柳之质易萎,五载覉旅,不服水土,荣卫𢠺削,真元凘脱,危症败兆,叠见层出,而自昨秋来,又复添剧。水涸火升,胸膈痞滞,风眩发作,精神昏霿,几案上簿牒,全未考阅,房闼间运动,亦多艰涩,尚何望宣化察俗,澄清四十二州郡乎?向在臣病不至甚,犹且疲软不胜,大小偾误而无以收拾,东西坏缺而无以补缀。况今委身床笫,奄奄有朝夕将尽之状,则其所尸素,尤当如何哉?各邑吏乡辈,皆知贱疾之渐剧,辞本之屡上,认以为五日京兆,而更无所顾忌,威不能惮,令不能行。此政朱夫子所谓不复以尊重难危见期者,亦岂非久留无为之一端耶?昨秋所下批旨若曰,久任为关西也,臣于是悚怖惶愧,益不知所以自措。我殿下智周万物,明照八表,岂不俯烛臣癃病疲软之状,而始既备任使,终必欲庇护,有此郑重之恩言,而然而夷考其实,如右所陈。其所久于任者,适足以害之,复安有所为者哉?臣既自知甚明,自量甚熟,而今若借此恩批,晏然蹲据,上以累圣知,下以瘨民生,臣之罪,尤万殒难赎矣。其情之切至穷隘,较前日又不啻倍蓰,而烦渎之罪小,辜负之罪大,何敢自阻于仁覆之天,而不思所以仰首鸣号乎?伏乞圣明,俯察苦恳之非由占便,且念重藩之决难久瘝,特命递改臣职名,仍治臣烦渎之罪,以幸公私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乙亥四月初三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三提调率医官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熙周,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柳可均,别兼春秋李纪渊,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李命运、安昌禧进伏楹外讫。用龟曰,朝夕风气殊不佳,夜间圣体,若何?上曰,一样,各殿宫气候,亦一样矣。仍命诊候。旭浩诊候按摩,退奏曰,脉候调匀,面部浮意顿低矣。汤剂疏散,不必多进,今日则只以漱口茶,频频含漱,好矣。用龟曰,仰瞻天表,今几如常,诚为万幸,齿龈浮高,亦已差减乎?上曰,犹未夬减矣。用龟曰,上焦风热,疏散梳栉,亦颇有效,留念频御,毋使有壅郁之气,伏望。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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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熙周坐直。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冕植仕直。事变假注书李衡柱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金熙周启曰,行右承旨金会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永明尉洪显周扫坟呈辞,传于金熙周曰,给由马、浇奠床备给。

○洪彦谟有頉,代以李冕植为假注书。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熙周曰,只推。

○金熙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宪郑尚愚,大司谏宋祥濂,执义金熙华,司谏李东冕,掌令洪百仪、姜世白,持平赵梦璟、李集运,献纳李沆,正言闵哲儒、申绰,落点。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金熙华,掌令洪百仪牌不进,姜世白,持平赵梦璟、李集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金熙华,掌令洪百仪,司谏李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金熙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熙周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熙周,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韩用仪,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韩用仪。

○金熙周,以礼曹言启曰,今此永陵两陵上莎土蹲缩处修改时,虽不设都监,工役浩大,不可无别看役之人,前郡守李基岳、田遇圣差下,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牒报,则守直官王德新,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入直之路云。内禁卫将朴应浩,五卫将李台铉、李观成,景福宫卫将全熙朝、李景烨,文臣兼宣传官李锺运,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将,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基崇、李相远,还囚议处以入,而李基崇病势,一味苦剧,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者王相说、林述祚、赵济建、张启丰、许楫、李道英、陈环、姜四哲等亦,莫重严敬之地,多率杂类,群聚酣号,听闻所及,万万惊悚。不可以渠辈妆撰,有所容贷,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者黄胤段,渠以守直之官,卫将辈之多率杂类,群聚酣号,蒙不禁饬,李基崇、李相远等段,莫重之地,有此事端,而身为入直堂郞,不能检饬,不可以初未详知,有所宽恕,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禁府启目粘连,江原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徒配罪人放秩洪川南迪老,依启闻放送为白乎旀,平海李基鼎段,道启虽置放秩,当初所犯,不可以寻常徒配论,置之仍秩,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忠清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全罗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仍秩乙良,并只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庆尚道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并只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济州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献纳李沆启曰,臣言议风采,初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且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此引避,辄蒙体谅矣。今此纳言新除,恩出特点,庚牌俨临,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章皇出肃,少伸叨谢gg叩谢g之忱,而当递之义,与前无异,其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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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熙周药院进。行右承旨金会渊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冕植仕直金载成。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日晕。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熙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为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金熙华,掌令洪百仪牌不进,掌令姜世白,持平李集运、赵梦璟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金会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献纳前望单子入之,林处镇落点。

○注书李骥秀病,代以金载成为假注书。

○以执义金熙华,掌令洪百仪,司谏李东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李泰淳,司谏姜世纶,掌令李泰熙落点。

○李愚在启曰,事变假注书李衡柱,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衡柱改差,代以卓瑊为事变假注书。

○李愚在,以兵曹言启曰,今月初八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安宗厚为内禁将。

○金会渊启曰,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副应教朴绮寿,校理李友秀,副校理权中清,副修撰李儒象在外,副校理赵万永陈疏入启,修撰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副校理赵万永,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新除授副应教朴绮寿,时在京畿龙仁地,校理李友秀,时在安山地,副校理权中清,时在江原道三陟地,副修撰李儒象,时在忠清道天安地,经筵入番事紧,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以掌令李泰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受由在外,参判金鲁敬进,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行都承旨金教根进。启曰,判书朴仑寿,参议金履载,俱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又启曰,礼曹正郞金基周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旬月之内,万无束带供职之望,即为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沉重,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以兪理焕为修撰,金箕殷为兼弼善,尹锡永为典籍,李镇华为明陵别检,延喜周为昭显墓守卫官,宋晃为懿昭墓守卫官,李庆旭为黄海都事,李锺祐为獜啼gg麟蹄g县监。兼春秋单安亨镇,折冲秋载丰今加嘉善,武臣堂上禄试射时,连三次居首,加资事承传。吏批,再政。鱼在濂为礼曹正郞,李奎说为刑曹正郞,兼养贤库主簿尹锡永。

○兵批,判书赵德润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基崇就理,左副承旨李愚在进。同知单金圣獜,大护军金羲淳,护军任希存。副司直金熙华、李垿、崔时淳、李东冕、李龟云、赵民和、金箕殷、任俊常、洪百仪、吴鹏南、李沆、宋应奎、宋翼渊、赵秀仁、赵璟镇、尹景镇、李应奎、金镰、李九会、洪益闻、朴时源、金兰淳。副司果朴台寿、朴光锡、曺锡正、尹永辉、郑礼容、金裕宪,并单付。

○副校理赵万永疏曰,伏以臣材本凡庸,不中时需,涯分自足于禄仕,志望不到于名涂,而幸窃一第,徒藉先武,台衔宫班,迭次冒玷,华绾之荣虽切,而滥竽之愧实多。不自意瀛馆新命,又辱谬恩,除旨联翩,庚牌荐降,臣且感且惶,不知所以自措也。夫是职也,所处则近密清峻之班,所任则启沃论思之责也。苟非学术足以裨圣工,才识足以赞洪猷,则莫宜居之,是以古之名硕宿儒,亦未尝不逡巡而不敢进,而若臣者,素乏稽古之力,又昧经世之方。虽寻常小牍,功令薄技,每患其空疏卤莽,不犹于人,尚奚可拟于厕迹横经之列,仰备顾问之资哉?况于馆录之初,台言峻发,论斥备至,始指以淆杂,末请以改圈,则全录沮败,不待两言,臣亦录中人也,内自循省,惭恧之不暇,其何敢贪荣冒耻,恬然若不相关于被论也哉?且遴选之法,弘录最严,辞受之节,馆职尤别,臣虽无似,亦既忝名,则非但以一身之廉隅言,名器所重,不敢缘臣而毁弃也,审矣。臣于是左右参倚,惶惕转深,旬月之间,三叨恩除,一味违傲,宁速方命之诛,诚不忍秽清选而累圣简也。自非然者,华衔至荣也,迩列大愿也,何苦为退缩自划之计乎?仍伏念,臣世受国恩,与天罔极,图报一念,矢在肝肺,而臣又通籍明时,陈力有地,凡在百执事之末,固夷险不择,以追臣父臣祖愿忠之忱,而至于玉署一步,便成艮限,此非臣本志然也。揆分揣义,株守莫变,玆不得不略控微谅,仰渎崇听。伏乞天地父母,俯赐监察,亟削臣职名,以重公器,以伸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乙亥四月初五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熙周,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李昌瑞,别兼春秋李纪渊,检校直阁郑元容,左副承旨李愚在,假注书李冕植,事变假注书李衡柱,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礼曹判书金履阳,知中枢府事金蓍根,户曹判书李相璜,工曹判书李好敏,训炼都正李溏,汉城左尹李海愚,吏曹参判金鲁敬,行护军金基厚,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崔遂烨、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近日日气清和,而麦秋过凉,朝昼不适,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命运,以次诊候,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面部浮意,今已快低乎?上曰,已快低矣。命药房先退,熙周等退出。上曰,汤剂议定乎?用龟曰,筵退后当为议定矣。上曰,提调出去,议定以入,可也。仍命次对为之。载瓒曰,近日玉堂事,诚闷矣,新录则既遭改录之论,引义固也,旧录之从而自划,抑又何故也?似闻旧录,为劝出新录,举皆撕捱云,政官若劝出僚堂,则同违政牌有之,而至于旧录劝出新录,与同处义,如今日之为者,实未之闻也,以是而双直俱空,一馆长锁,今虽似冗官漫职,而顾名思义,实不胜悚然永叹,在昔玉堂之设,岂徒华其衔荣其人而止者哉?是宜自上饬励,俾改谬习,而一番违牌,辄许一并递改,乍递乍差,日以为例,上而命令,太涉轻亵,下而去就,无异戏剧,即此一事,今日朝纲,将作何许貌样?臣窃为之耿耿忧叹也。此后则旧录无他情势,如前违牌,政院初勿呼望之意,申饬,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成均馆,以儒生饭米不足,至有请贷于户曹之举,旧贷未报,新贷又继,户曹无以支排,食堂终必阙供,贤馆阙供,古岂有是哉?丙申以前,薤盐之需,绰有馀裕,以其羡馀,移作本馆经用,自丙申后,年减岁缩,应入不能当应下。今则馀裕无论,加下渐多,不免先下于户曹,负债于户曹,朝夕养士,殆不成食堂旧样,而此亦将见其阙供云。大抵丙申前后之赢缩判异,必有所以然之故,而不能釐弊,今至收拾不得者也。令大司成,详考自古恒式,缘何渐乖,挽近恒用,缘何渐耗之由,如有矫救之方,出意见论报本司,以为禀处之地。泮民失业,逐年愈甚,东西泮村栉比之盛,日渐萧索,将至支保无路,朝夕涣散云。此亦必有其故,而何以则可以救得弊原,使之一体论报,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税谷之不能限内装发,罪在守令,而至其装发后作奸,即船格之罪也。所谓作奸,愈往愈甚,捧价于邑民,贸米于京江,即防纳也,防纳是一律也,伪托臭载,偸窃谷物,即故败也,故败亦极罪也。甚至于自本邑装送之后,故为逗留,不为前进,必待寒节,谓以冰泊,冬春几朔,惟意幻弄,和水和沙,无奸不售,只计斛数,夤缘纳仓,此尤为前所无之弊,而自数年尤甚者也。至于日前清州税船,奸状莫掩,隐情毕露,当直施以《通编》所在本律,而犹以审克之道,自本厅,付本道更核矣。此若一任其习,辄为容贷,则国法无所施,公税无以完,而来后之弊,必无所不至,莫重漕谷,将不得输致京仓,此岂细故也?今后则如有防纳故败及伪称冰泊,仍为作奸之事,则直以枭首之律,即其地处断。清州漕船,令本道即为严核,如果得情,则启闻后,必用《通编》本律之意,分付该道、该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西北别付料,即朝家慰悦西北武士之意也。自本道抄上,令本曹付料,试艺则必为亲临,久勤则辄除边将,设置之本意,不轻而重,而近闻京中游手之辈,冒扥图入。不待本道抄上,先自本曹付料,横占乘障之任,作为牟利之窠,以致西北武士,莫不解体,此盖由于本曹循私袭谬之故也。令本曹,各考三式年帐籍,一一汰正,若有冒托之类,则并用科场代射幻名之律,仍以举行形止,草记登闻。若又有阙当充,则各使本道,考籍试才,依事目选上,而自京又或违式,当该堂上,论以制书有违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台臣所论,洪阳县监贪饕剥割,怀德县监侮辱儒贤之罪,令本道详核以启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查启,则以为,洪阳县监申光轼,征出吏钱,虽补赈资,而名色不正,封标民谷,谓禁客商,而亦系骚扰,至若仓米之擅卖,还钱之私分,军政之紊乱,一任吏奸,全不察戢。怀德县监李普汉,以前参奉宋启柏还上愆纳,推捉奴子,则启柏怒其捉奴,反治仓吏,故普汉又为刑囚其奴。当初事端,虽缘互失,侮辱之说,全是爽实,并请令庙堂禀处矣。申光轼所犯,虽异贪饕,吏供中五条,俱系不法,令该府拿问详核,果如道查,则照律定罪。李普汉侮辱,既无是事,台言自归爽实,置之。宋启柏发怒于督还,私治邑吏,诚极该然gg骇然g,拿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即见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则枚举原州判官李𰊬牒呈以为,司仓失火,仓舍二十八间,还谷九十八石零,民家四户,俱为被烧,烧馀各谷,为二百三十一石零矣。向于宁越仓舍烧烬时,全烧谷荡减,烬馀谷分作三等,上秩除耗分给,中秩分给后每石减三斗,下秩减七斗,仓舍则以常赈厅及备局句管谷中,量划改建事,自庙堂回启蒙允矣,已例虽有可据,还法本自严重,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仓谷失火后,分等区处,顷于宁越,既已考例许施矣,今亦使之依宁越例,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军饷居末拿问,居二决杖,居三推考,还上居末决杖,居二推考,居三勿论,既有元事目,还上未准捧居末拿问,而若边地守令,则依前决杖,载在《大典通编》矣。即见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则以为,还上未捧居末碧团佥使梁润河,居二牛岘佥使柳汉忠,居三平南前万户崔垠,揆以籴法,诚甚可骇。居三外未准捧江界前府使金启河,宁远郡守李硕远,宁城佥使张遇良,委曲佥使金凤鲁,楸仇非权管曺允丰,小吉号里权管金载垕,龙渊前别将崔廷珤,新颁定式之下,有难置之,其罪状,并令庙堂禀处矣。己巳以后诸道未捧,特用宽典,并施问备,而今年关西,岁既免歉,民亦少裕,而还饷之未能准捧,难逭当律。居末居二居三,并依元事目施罪,此外守令边将之未捧者,虽在三等之外,既犯新颁之式,姑从末勘,并从重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顷因积城倅上疏,本县逋谷八千一百石零,排捧年限,更令道臣商量启闻之意,筵奏行会矣。即见道臣状启,则以为,当初之七年排定,盖为事体与籴政,邑倅之十五年请退,实缘邑势与民情,年条进退,事系阔狭,请令庙堂禀处矣。倅臣既请十五年宽限,而道启亦无异辞,依此许施,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今番永陵陵上修改时告由祭及告安祭献官诸执事,依丁卯年健陵修改时例,以监董诸臣及邻陵官,差出,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冬至兼谢恩使回便赍来咨文中,有赐物事,使臣参宴事,以前头使行别伸谢悃之意,撰出咨文,正书安宝后,定禁军骑拨下送于湾府,使之入送凤城将处,以为转致北京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愚在曰,今日宾对,两司诸台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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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熙周缘故出。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冕植金载成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分。自人定至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李愚在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掌令李泰熙未肃拜,执义李泰淳,掌令姜世白,持平赵梦璟、李集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启曰,右副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赵万永,修撰兪理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以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应教赵琮镇,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副应教朴绮寿,校理李友秀,副校理权中清,副修撰李儒象在外,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学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受由在外,参判金鲁敬进,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行右承旨金会渊进。启曰,判书朴仑寿,参议金履载,俱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又启曰,副提学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履乔为副提学,沈鲁崇为刑曹正郞。

○兵批,判书赵德润病,参判申溆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就理,左副承旨李愚在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右副承旨尹羽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知礼县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遂安郡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愚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开城留守尹序东状启,则以为,本府谷摠,自来不敷,今当农时,种粮未办,民诉邑报,并请加粜,各邑镇仓留库各谷,合七千五百四十五石,特许尽分事,请令庙堂禀处矣。今此留谷请分之数,合为七千五百馀石矣。谷簿渐缩之时,一府所加分,殆近万石,非不太过,而今年民势,与前自异,依所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统制使徐英辅状启,则以为,巨济府卧峙等山松田失火,延及于栗浦、加背梁、永登境。固城及三千浦,亦为失火,延烧各山,而中间稚松,多被烧烬。失火根因,固城,则或因流丐,或因纸军,而巨济及三千浦,则诿以饥民之采葛遗火,终不摘发,诚极痛骇,事当重勘,而松田失火守令勿罢,既有新颁事目,故不敢指一仰请。巨济府使权圣祜,固城县令元永骏,三千浦权管朱应天等罪状,请令庙堂禀处矣。封山失火,勿罢守令,虽有新定事目,而不谨守护,不可无警,两邑守令,并从重推考,当该边将,令帅臣拿致严棍,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佐郞洪周命,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中军吴载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参奉宋启柏拿处事,传旨启下矣。宋启柏,时在忠清道怀德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应教赵琮镇疏曰,伏以臣于见职,有铁限之情势,即通朝之所共知也。向既疏陈事实,而副学,以馆录事,既遭人言,则伊日参坐之东壁,即臣也,臣与长官,其为情势则一也。故今于恩除之下,屡违召命,惶蹙靡措,即者喉院,谓有大僚之筵奏,不捧违牌之传旨,臣取见筵奏之本,则有曰,旧录无他情势,如前违牌,政院勿捧传旨,此谓无情势而违牌者而言也,非指如臣有铁限之情势者而言也,审且明矣。臣之情势既如许,而承宣之不捧传旨,臣未可晓也。屡度往复,终不许捧,玆不得不忙陈短章,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垂鉴谅,特命递改,仍命选部,永刊臣名于馆职之望,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4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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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熙周。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冕植金载成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愚在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掌令李泰熙未肃拜,执义李泰淳,掌令姜世白,持平赵梦璟、李集运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周启曰,行右承旨金会渊,右副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熙周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为之。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辅gg徐宪辅g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熙周曰,只推。

○金熙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金履乔,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熙周曰,只推。

○金熙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金阳淳,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金履乔,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南惠宽曰,留院公事入之。

○以右副承旨尹羽烈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金熙周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麟蹄县监李锺祜,两司当为署经,宪府,则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谏院,则行大司谏宋祥濂,司谏姜世纶,献纳林处镇,正言申绰、闵哲儒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在外台谏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李愚在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台谏,并待下批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受由在外,参判金鲁敬进,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左副承旨李愚在进。启曰,判书朴仑寿,参议金履载,俱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以申绚为大司谏,李东焕为执义,赵台荣为司谏,权熀为掌令,郑礼容、沈能栻为持平,金阳淳为献纳,李潞、尹心圭为正言,权拼为兵曹佐郞。

○兵批,判书赵德润病,参判申溆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就理,同副承旨南惠宽进。同知单韩昌福,护军宋祥廉,副司直姜世纶、李泰淳、林处镇、姜世白、赵梦璟、李集运。副司果申绰、闵哲儒,以上并单付。

○以掌令李泰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兵曹,以白东运为摠戎中军。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平壤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金熙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愚在,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内,宁越府仓谷民户烧烬事,请令庙堂禀处。常时不能检饬之该府使李若洙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备边司谷物一款,已自庙堂覆启禀处矣。李若洙,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江原监司赵弘镇状启内,原州牧仓谷民户烧烬事,请令庙堂禀处。常时不能检饬之该判官李𰊬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备边司谷物一款,已自庙堂覆启禀处矣。李𰊬,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4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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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熙周。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冕植金载成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李愚在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掌令李泰熙牌招启辞未下,执义李东焕,掌令权熀,持平郑礼容传旨未下,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熙周启曰,行右承旨金会渊,右副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臣愚在,以入直禁军戎器点考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臣依定式进诣仁政殿月台,入直禁军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招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熙周曰,只推。

○金熙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金履乔,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熙周启曰,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副应教朴绮寿,校理李友秀,副校理权中清,副修撰李儒象在外,校理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学金履乔,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熙周曰,只推。

○金熙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熙周启曰,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副应教朴绮寿,校理李友秀,副校理权中清,副修撰李儒象在外,校理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提学金履乔,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熙周曰,只推。

○金熙周启曰,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掌令李泰熙,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郑尚愚,一体更为牌招,以为守令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东焕,掌令权熀,持平郑礼容,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执义李东焕,掌令权熀,持平郑礼容,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申绚,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李东焕,掌令李泰熙、权熀,持平郑礼容,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李东焕,掌令李泰熙、权熀,持平郑礼容,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宪郑尚愚,行大司谏申绚,并更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祥原郡民家失火事,传于金熙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金熙周,以吏曹言启曰,本曹佐郞许兟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当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万无时月内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沈笃,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尹崇烈、金载翼,庆熙宫卫将金圣麟,文臣兼宣传官曺锡正,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洪阳前县监申光轼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4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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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熙周式暇。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冕植仕直金载成。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午时至申时,日晕。

○李愚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愚在曰,当该承旨,从重推考。

○以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分拣。

○李愚在启曰,麟蹄县监李种祜,宪府既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申绚,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再牌不进,司谏赵台荣,正言尹心圭在外,不得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执义李东焕,持平郑礼容,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提学金履乔,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应教朴绮寿,校理李友秀,副校理权中清,副修撰李儒象在外,校理一员未差,副提学金履乔,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提学更为牌招,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仍即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执义李东焕,持平郑礼容未肃拜,持平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泗川县监赵德壤身死事,传于李愚在曰,今日政差出,催促下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受由在外,参判金鲁敬进,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右副承旨尹羽烈进。启曰,判书朴仑寿,参议金履载俱受由在外,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为之。又启曰,玉堂阙员,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沈钫为校理,赵锺永为工曹参判,李相璜为左副宾客,金鼎元为吏曹正郞,姜时焕为左通礼,南周宪为奉常正,李彦辅为社稷令,李元丰为泗川县监,左副宾客单李肇源,右副宾客李相璜。

○兵批,判书赵德润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基崇就理,左副承旨李愚在进。启曰,兵批无紧窠,吏批无送西之人,无政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愚在启曰,副提学金履乔,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招不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提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荐新生竹笋,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愚在曰,勿待罪事,回谕。

○以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锦山郡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基崇,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皇坛守直官王相说,五卫将林述祚,部将赵济建、张启丰、许楫、李道英、陈环、姜四哲等矣本府议启内,莫重严敬之地,多率杂类,群聚酣号,听闻所及,万万惊悚。不可以渠辈妆撰,有所容贷,并只以此照律罪,王相说、林述祚、赵济建、张启丰、许楫、李道英、陈环、姜四哲等段,从重论,各杖八十收赎,夺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赵济建段,功议各减一等,张启丰、李道英、陈环、姜四哲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皇坛守直官黄胤,兵曹参知李基崇,佐郞李相远等矣本府议启内,莫重之地,有此事端,而身为入直堂郞,不能检饬,不可以初未详知,有所宽恕,并只以此照律罪,黄胤段,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李基崇、李相远等段,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基崇、李相远等段,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申光轼,亦吏钱之补赈,民谷之封标,名色不正,怨言所起,而其外三条所犯,不能察奸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高在𬀩手本,则时囚罪人申光轼,屡日滞囚,重得轮感,寒热交作,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申光轼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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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熙周药院进。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缘故出。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金载成仕直李在鹤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熙周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右承旨金会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教根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金教根启曰,假注书李冕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李东焕,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李东焕,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副提学金履乔三牌不进,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更为牌招。

○以校理沈钫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校理沈钫,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冕植改差,代以赵忠植为假注书。

○赵忠植有頉,代以李在鹤为假注书。

○金教根启曰,副提学金履乔,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提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招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提学金履乔,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提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别兼春秋朴齐闻,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以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即伏见刑曹坐不坐单子,则连三日无缘不坐,词讼剧地,委属可闷,当该堂上,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大将李尧宪卒逝,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训将兼察。

○又启曰,禁卫大将,训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李海愚,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左水使梁垸状启,东莱等邑人物渰死事,传于金教根曰,人物渰死,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分付。

○金教根,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书筵进讲《小学抄略》,今将垂毕矣。继讲册子,依例问议于师傅宾客,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李羲甲状启,则以为,本道谷簿,挽近益损,而穷春民势,比前尤艰,只以应分之数,万无涂抹之路,各邑所在元还军饷交济久置留库条中折米,限三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本道还谷,近渐不敷之中,又以岭运屡万石,元摠益复大缩,应分谷之无以排巡,其势固然,谷名石数,依状请许令加分,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金鲁甲,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王相说、林述祚、赵济建、张启丰、许楫、陈还、李道英、姜四哲等,各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赵济建功议各减一等,张启丰、陈还、李道英、姜四哲,功减一等事,命下矣。赵济建功议各减一等,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天安郡新恩驿,徒一年定配,张启丰、陈还、李道英,并功减一等,各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张启丰忠清道镇川县长杨驿,陈环黄海道瑞兴府龙泉驿,李道英江原道江陵府临溪驿,徒一年半定配,王相说、林述祚、许楫,各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王相说江原道旌善郡碧呑驿,林述祚黄海道长连县朴山驿,许楫殷栗县文罗驿,徒二年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姜四哲功减一等,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以其父年七十五无兄弟独身,依法典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放送,何如?传曰,允。

○兵曹判书赵德润疏曰,伏以臣姿本愚劣,年又衰迈,遇事茫眛,触处昏愦,虽寻常百执事之末,犹难备数,况此本兵重任,不啻若蚊虻之负泰山,僬侥之强千匀,则夫岂有毫分堪承之望,而辞不获命,冒没行公,自知颠顿,匪朝伊夕。迺者无前骇悖之举,遽出莫严肃清之地,法纲所关,听闻可惊,虽其事在宫城巡绰之内,责归当日入直之员,而若论常时不能弹压董饬之罪,则臣实为之首也。噫,名以本兵之长,不能使韎韦刀笔之幺麽贱品,知所重而畏法禁,致有此无严悖妄之习者,顾其溺职,岂可与一时持被之次堂,比而同之哉?满心惭悚,宜即自列,而僚堂未蒙戡之前,则迹涉分疏,惧在唐突,尚此泯默,益无容措,今则府谳已议于当律,罪名偏归于僚员,臣虽奊诟,实不敢厌然自揜,幸其独逭,而抗颜冒据于匪据之职,复贻清朝之羞矣。玆敢略入文字,仰渎宸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镌削,以警具僚,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别兼春秋朴齐闻疏曰,伏以臣于前月,猥陈焦迫之私,得蒙救护之恩,归视母病,少伸子职,感结于中,无以图报。第臣母病,已成贞疾,老益沈痼,苦歇无常,气力随败,长在床笫,宁日恒少,非比一时无妄之自可差复,惟以左右扶将,迭试药饵,为一分支过之道,在臣情理,岂忍离舍而供职哉?祗缘史直不可暂旷,私恳难以屡渎,黾俛就直,亦既有日矣。门钥一下,伻信亦断,中宵绕壁,寸心如割,即接家书,自臣入来之后,母病添感,一倍委剧,促臣归视,求医问药,臣自闻此报,心神飞越,告暇属耳,今又烦渎,固知万万惶懔,而情在切急,不敢缓声于孝理之下,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慈,谅臣情私,削臣职名,俾得专意于救护,仍治臣屡渎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乙亥四月初十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熙周,假注书李冕植,记注官林景祚,别兼春秋朴齐闻,检校直阁李光文,行都承旨金教根,假注书金载成,领府事李时秀,右议政金思穆,原任提学沈象奎,提学南公辙、徐荣辅,检校直阁李鲁益、郑元容,检校待教李龙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彦厚、朴器成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日前甘霈之后,日气清凉矣,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旭浩诊候,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近日梳栉之节,何如?上曰,或间间为之矣。时秀曰,今则日气稍胜,每当和畅之时,辄作梳栉,以为工夫样做成,则似为无难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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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缘故出。行左承旨金熙周。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金载成仕直李在鹤。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李东焕未肃拜,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左承旨金熙周,行右承旨金会渊,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启曰,副提学金履乔,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三牌不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提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分拣。

○金会渊启曰,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分拣之命,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副提学金履乔,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玉堂空番,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副提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玉堂空番,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泗川县监李元丰,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行大司谏申绚,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未肃拜,司谏赵台荣,正言尹心圭在外,不得署经云。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备边司,以李海愚为禁卫大将。

○传于李愚在曰,训炼大将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训炼大将前望单子入之,朴宗庆落点。

○兵曹,训炼大将单朴宗庆,禁卫大将单李海愚。

○李愚在启曰,新除授训炼大将朴宗庆,禁卫大将李海愚,并即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训炼大将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训炼大将朴宗庆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命召传授,一时为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牌招,违牌勿为呼望。

○金会渊,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继讲册子,问议于师傅宾客,则师领议政金载瓒,以为《小学抄略》,即抄出要旨大略,而非全书原本也。今既毕讲《抄略》,论以进学序次,当以《小学全书》,继《抄略》进讲,以为由浅入深,贯彻首尾之工宜矣。傅左议政韩用龟,以为向日《孝经》毕讲后,一二宾客,以继讲《史略》献议,盖是书,具载百王治乱之迹,有足以开发睿知矣。《小学抄略》,今又毕讲,初学切要,莫如《史略》,以此继讲似好,而不敢以愚见,质言仰对矣。左宾客沈象奎,以为臣于向日,《孝经》毕讲,继讲册子收议之时,以曾先之《十七史略》,始自三古,历载百王治乱得失,约略粗备,冲龄讲读,最资鉴镜,故已陈愚见,区区之意,今亦无异,而有不敢质言矣。右宾客徐荣辅,以为讲学之法,先要通晓文理,文理既通,然后圣经贤传之微辞奥旨,方可以启其关键,而入德之门路阶梯,次第可寻矣。《史略》一书,其事易知,其文易晓,其于冲年讲学,必收日就之效,而下学上达,允为作圣之功矣。况伏念三皇、五帝、禹、汤、文、武、周公、孔子诸圣人事实,忠良正直之臣嘉谟伟绩,与夫治乱得失之故,贤愚邪正可劝可惩之鉴,具载是书,迨此睿学方进之时,以此书进讲,则为益亦必大矣。臣于月前献议,敢以继讲《史略》为宜之意,仰陈区区愚见,与前无异,而事体重大,不敢质言。左副宾客李肇源,以为《史略》一部,其书则该括历代之治乱,其效则易获文理之通解,冲龄初学,恐莫切于是书之继讲,而区区愚见,不敢质言云矣。右副宾客李相璜,以为未肃拜,不得献议云,敢启。传曰,以《史略》为之。

○李愚在,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停朝市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启温启本内,全州判官徐有永,罗州牧使洪养默,扶安县监李鲁集,和顺前县监李光植,罪状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李光植,今方待命,拿囚,徐有永、洪养默、李鲁集,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4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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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式暇。行左承旨金熙周。行右承旨金会渊。左副承旨李愚在。右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在鹤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假注书金载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载成改差,代以徐承烈为假注书。

○金会渊启曰,玉堂空番,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玉堂空番,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金履乔,一体更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启曰,副提学金履乔,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玉堂空番,已至阅月,事极未安,副提学金履乔,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严饬牌招。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执义李东焕启曰,臣姿乏谏诤,清朝耳目,初不近似,病伏涔涔中,忽伏承亚宪新除,庚牌荐降,分宜𨃃蹶,而第臣于府启中,有不得联参者,曾所屡叨,每荷体谅之典,顾今处义,亦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敢蹲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金会渊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执义前望单子入之,洪百仪落点。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载宁郡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殷栗县监安光直遭母丧事,传于金会渊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金会渊以侍讲院言启曰,司书李翊会,屡日入直矣。身病猝重,才已出去,下番阙直,事甚未安,说书李同淳受由在外,兼说书未差,兼司书赵琮镇,即为牌招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扶安县监疏请,该邑旧逋,令道臣详查以启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道臣查启,则枚举邑报,以为该邑奴逋三千二百四十石,始自乙丑,民逋四千四百八十石,始自己巳,年年反逋,至昨年始为核逋,而以今民势,实无一时准捧之道,并限五年排捧事,请令庙堂,禀处矣。京畿七邑逋谷,已令道臣,定年限启闻后,使之依此排捧,今亦依七邑例,许令限五年分捧,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安岳逋谷当捧条,除耗限三年分捧之意,依前道臣所报,覆启许施矣。即见新道臣报辞,则未捧尚多,民势已穷,以此三年之限,无以准捧,请更退以一年之限矣。既许以限年分捧,则三年之于四年,无甚进退,依所请许施,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则全州、罗州、扶安、和顺等四邑守令,还谷未准捧罪状,请令攸司,禀处矣。还谷未捧,自有当律,固当即为勘罪,而四邑今方设赈,待毕赈拿来之意,分付该府,何如?传曰,允。

○金会渊以观象监领事意启曰,今此永陵陵上修改时,臣以政府进去矣。本监提调亦当进去,而臣既领本监,依例兼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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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式暇。行左承旨金熙周。行右承旨金会渊坐直。左副承旨李愚在坐直。右副承旨尹羽烈。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在鹤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别兼春秋洪敬谟、李纪渊,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别兼春秋朴齐闻,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别兼春秋朴齐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玉堂空番,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金履乔,一体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金会渊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金履乔,一体更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以兼司书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会渊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祖馨为殷栗县监。

○金会渊,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与司书李翊会,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以兵曹言启曰,因领议政金载瓒所启,西北别付料,即朝家慰悦西北武士之意也。自本道抄上,令本曹付料,试艺则必为亲临,久勤则辄除边将,设置之本意,不轻而重,而近闻京中游手之辈,冒托图入,不待本道抄上,先自本曹付料,横占乘障之任,作为牟利之窠,以致西北武士,莫不解体,此盖由于本曹循私袭谬之故也。令本曹,各考三式年帐籍,一一汰正,若有冒托之类,则并用科场代射幻名之律,仍以举行形止,草记登闻,若又有阙当充,则各使本道,考籍试才,依事目选上,而自京又或违式,当该堂上,论以制书有违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事,命下矣。西北别付料抄上法意,盖出于怀绥远人,奖劝才艺之举,而其所抄选之方,前后饬教,极为截严,臣待罪之初,适承试射之命,考阅案册,则近或有自京冒托淆杂之类,故一一查出,至于十六人之多,并为汰正后,行关各该道,使之试取代定矣。今不必更加查正,而大臣筵奏,又若是申严,以此举条内辞意,严饬各该道道帅臣,一依原节目试才抄上,又自本曹,考准三式年帐籍后,始许入属事,定式施行之意,行移知委,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洪起燮,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考见诸道今春官镇门聚点状启,则黄海兵使赵岐状启中,道内束伍军兵聚点时,平山等六邑镇,战马瘦驽,服色麤劣,军器什物,不无执頉云。南兵使徐春辅状启中,道内各邑镇军兵聚点时,高原郡,服色或不鲜明,器械间多破伤云矣。官镇门聚点,既系诘戎之政,军器什物,乃是阴雨之备,则常时不能检饬,亦不修改,致有此执頉之举,其在戎政,诚甚疏忽,各该道执頉当该邑镇守令边将,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以左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具载龙,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申光轼,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洪阳前县监申光轼矣本府议启内,吏钱之补赈,民谷之封标,名色不正,怨声所起,而其外三条所犯,不能察奸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禁府启目,梁山郡守慎性真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启,依允。又启目,和顺前县监李光植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德厚手本,则时囚罪人慎性真,屡日滞囚,猝得重感,寒热交作,昼夜叫痛,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慎性真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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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未肃拜。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在鹤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未肃拜,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左承旨金熙周,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宗珩落点。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玉堂空番,已至阅月,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金履乔,一体更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既有只推之命,与副提学金履乔,一体更为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夏孟朔大奉审日次,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内医院都提调、提调意启曰,本院提调,例不得兼带金吾之任矣。副提调金会渊所带同义禁,许递,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李圭男,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4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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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李在鹤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未肃拜,掌令李泰熙、权熀呈辞,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教根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以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传旨勿施,违牌勿为呼望。

○以副修撰徐宪辅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传旨勿施,违牌勿为呼望。

○李愚在启曰,玉堂空番,已至阅月,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谓有情势,奉牌阙外,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星州牧民家失火事,传于南惠宽曰,民家失火,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愚在,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书香阁,御真展奉,奉审无頉,而奉谟堂及阁内诸处,亦为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国忌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全罗监司金启温状启内,扶安县乙丑以后反逋谷物,限年分捧事,令庙堂禀处,各年捧还守令,后录驰启,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备边司谷物一款,已自庙堂,覆启禀处矣。丁卯戊辰县监尹尚圭,己巳县监柳远鸣,庚午辛未壬申县监朴蓍寿,今方待命,拿囚,乙丑县监李锡祜,以淮阳府使,时在任所,发遣府书吏拿来,丙寅县监金愚淳,以骊州牧使,时在任所,而本州陵寝局内,有修筑之役,不可无地方官,待毕役,发遣府书吏拿来,何如?传曰,允。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德厚手本,则时囚罪人李光植,屡日处湿之馀,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达夜叫痛,转侧须人,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光植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乙亥四月十五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假注书李在鹤,记事官安亨镇,别兼春秋洪敬谟,检校待教李龙秀,行都承旨金教根,假注书徐承烈,领府事李时秀,检校直阁李光文、郑元容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郑重周、李重恒进伏楹外讫。时秀等曰,近日日气清和,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时秀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时秀曰,连试行步,而梳栉亦复为之乎?上曰,然矣。王大妃殿进御槟苏散,五贴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益气调元汤,前方中人参减五分,去唐木香,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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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式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任鼎常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假注书李在鹤,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执义洪百仪启曰,臣之言议风裁,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亚宪特点,忽下于梦想之外,庚牌严俨临,臣感激恩私,屡违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昨夏待罪掌宪也。洪时济之疏出,而以两司诸台之当言不言,堂箚台疏,相继论斥,至请谴罢,臣亦其时不言中一人也。名以言官,既以不言被斥,则台端一步,不可更为冒进也,决矣。顷叨见职,适值斋日,旋蒙恩递,今又贱疾适苦,未即来避,所失尤大,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勿辞,亦勿退待。

○朴宗珩启曰,执义洪百仪,避嫌承批之后,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应教赵琮镇,校理沈钫,副校理赵万永,修撰李奎铉、兪理焕,副修撰徐宪辅,特教严饬之下,谓有情势,奉牌阙外,连为催促,终无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并施以罢职不叙之典,政官牌招开政,待下批牌招察任。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参议金履载在外,右副承旨朴宗珩进。以洪起燮为应教,李晋渊为校理,李基栽为副校理,宋翼渊、洪命周为修撰,金镇为副修撰,金阳淳为弼善,林景镇为兼司书,林汉浩为刑曹判书,金启河为右尹,赵德润为知经筵,李志渊为同义禁,李教源为兵曹正郞,李锺运为掌乐正,朴周燮为监察。

○兵批,判书赵德润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左副承旨尹羽烈进。以吴翰源为同知,金燨为副摠管,赵在昇为兼司仆将,黄道源、权偗、韩淞、郑健行、李得馨为五卫将,金王烨、崔世英为景福将,沈秉泰为庆熙将,尹喜丰为都摠经历,具锡朋为训炼佥正,尹之濂为主簿,朴台寿为文兼,徐羽淳为部将,李友信为侍直,沈焕永为武兼,李学道、李世茂、洪梡、金镒、蔡光臣为部将,金儞根、庆圣熙为守门将,郑学畊为黄海水使,李汉良为蒜山佥使,金永逵为木浦万户,护军金熙周,副司直李东焕。

○李在鹤改差,代以任鼎常为假注书。

○传于李愚在曰,永陵莎草修改时监董大臣以下,别单书入,以永陵两陵上莎土修改时监董大臣以下别单,传于朴宗珩曰,领议政金载瓒,熟马一匹面给,礼曹判书金履阳,缮工监提调户曹判书李相璜,各熟马一匹赐给,地方官坡州牧使朴友渊,礼曹正郞弼圣赉,缮工监役宋儒载,兼监役本陵令赵吉源,参奉金履禛,莎草浮出缮工奉事郑谦容,进排官典设司别检李度明,并陞叙,别看役前郡守李基岳、田遇圣,各相当职调用,其馀择日官、相地官、奏时官、救疗官、领役将校、计士员役、工匠等,并考例施赏。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鹤秀。

○以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金阳淳,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阴竹县监柳本学遭母丧事,传于李愚在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吴彦先为阴竹县监。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兼司仆将李克丰,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供职之望,呈状乞递,领军之将,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扶安前县监尹尚圭、柳远鸣、朴蓍寿等原情云云。问目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前参奉宋启柏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安廷麟手本,则时囚罪人柳远鸣,素患痰癖之症,挟感添剧,食饮全却,朴蓍寿疝积之症,闯发处冷之馀,又添毒感,病势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柳远鸣、朴蓍寿,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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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愚在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受点,后日次待令。

○朴宗珩启曰,黄海水使郑学畊,兼衔瓮津府使下批前,径先肃谢,事极疏忽,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水使,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献纳前望单子入之,赵民和落点。

○朴宗珩启曰,新除授献纳赵民和,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赵民和,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绮寿,校理李友秀,副校理权中清,修撰洪命周、宋翼渊,副修撰李泰淳、李儒象在外,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洪命周,时在京畿阳智县,宋翼渊时在永平地,副修撰李泰淳,时在庆尚道礼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兵曹,以张铉宅为禁军别将。

○李愚在,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兼司书林景镇,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林景镇。

○尹羽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尹喜丰,昨日政移拜都摠府经历矣。其代,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兼司仆将赵在昇,时无职名,依例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以申义直为内乘,副护军赵在昇。

○领议政金载瓒箚曰,伏以夜伏见传教下者,以臣有永陵莎土修改时监董之劳,至有熟马面给之命,陵寝有功役,政府以下齐进董工,即重其事备其礼之意,而今此本陵修改,只是补缀莎草,未半日而功已告成,大小执事之臣,俱无劳𪟝之可纪,况臣不过以名忝诸堂之右,随例进诣而已。初未尝奔走竣事,如诸堂之为,则反以是谓臣有劳,特赐殊赏,不但名实之太未相副,在圣朝慎赏之政,恐非小失也,区区辞受之义,有不暇言也。玆敢猥陈短箚。伏乞亟寝成命,以重殊典,以安贱分,不胜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其勿辞,安心领受。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议政。

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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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缘故出。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bb请b出标信。传曰,知道。

○又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刑曹判书林汉浩,同义禁李志渊,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献纳赵民和启曰,臣于耳目之任,初不近似,而纳言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天牌屡临,臣怵畏义分,感激恩私,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冒参者,屡叨台职,以此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前后无异,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献纳前望单子入之,洪益闻落点。

○尹羽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阴竹县监吴彦先,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不得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副应教朴绮寿,校理李友秀,副校理权中清,修撰宋翼渊、洪命周,副修撰李泰淳、李儒象在外,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在外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应教金箕殷,校理金熙华,副校理申绰,修撰曺锡正、李鹤秀,副修撰尹永辉、尹景镇落点。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见平安监司郑晩锡状启启下者,枚举云山郡守金翼基牒呈,仍以为录启死囚,不善防守,逃失未捕,事当论勘,而失囚邑守令论罪一款,刑官论理启处事,前有成命,其罪状,请令攸司,禀处矣。重囚逃躱邑倅罢拿,即金石之典宪,法久弊生,奸无不有,故纵狱囚图逐官长之弊,往往有之,故庚午定式,亶出于折奸杜弊之意,而观此状辞,该郡失囚。乃是锁卒之捧赂故纵,未有谋逐之显著情迹,则该倅之常时不能防束,罪固难逭,其在重大辟严狱体之道,有不可自下阔狭,金翼基时在任所,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慎性真、李光植、柳远鸣、朴蓍寿,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尹尚圭段,还谷之旧逋新缩,既登道查,则囚供虽有自明,不察之失,有难容恕。柳远鸣段,全数停退之岁,初无勘簿之事,则虚录有无,不必更论,而民逋始于己巳,则揆以籴法,不可全然无罪。朴蓍寿段,两次报逋,亦多所捧,而末梢收杀,未及准充,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慎性真,亦火药什物之烧烬,虽无别般根因,而不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光植,亦递归虽在封库之前,还饷未捧,数既不些,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宋启柏,亦观此囚供,虽与发怒督还有异,官吏之私门捉治,实系法外,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平安监司郑晩锡疏曰,伏以臣贱疾渐至危剧,重任终难仍冒,不避烦渎之诛,敢控切至之恳,窃庶几仁覆之天,临照下土,矜怜残喘,俾得以复寻生路,及承批旨,未蒙体谅,职名依旧,虚縻于癃病之身。臣于是愕然失图,悚然靡措,直欲钻地而不可得也。臣之病状,前已屡陈,不敢更有烦屑,而膏肓沈痼,转成不治,刀圭杂试,未见其效,废却食饮,委顿床笫,守宰之远来者,未即酬接,簿书之相仍者,末由省阅,尸素二字,犹属例语,而西门重藩,便作养痾之坊,揆以事面,岂不万万乖当哉?臣受恩如天,图报无地,贱躯糜粉,实所甘心,客土颠仆,不足暇恤,而只缘臣一人之瘝旷,使国事无限臭载,民生无限受病,臣于伏枕涔涔之中,每念及此,不觉惶汗沾背,忧悸交怀,病上添病,反不若速死之为愈,其情诚悲且穷矣。倘蒙及今卸免,归伏田里,则已痼之疾,虽难遽期更甦,而身脱重担,庶可安心而瞑目也。玆敢收召精神,略具文字,申暴肝膈之恳。伏乞圣慈,天地父母,特垂哀怜,亟许镌改,俾便公私,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4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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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坐直。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献纳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副修撰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即者校理李晋渊,因僚员之疏,陈章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校理李晋渊陈疏径出,副校理申绰,修撰曺锡正在外,李鹤秀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副应教金箕殷,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尹景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校理李晋渊,疏批已下,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宁海府民家失火事,传于金会渊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志渊,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新除授黄海水使郑学畊户奴呈状内,矣上典老母,今年八十一岁,宿病近益沈痼,转侧须人,万无离舍赴任之望云。亲病既如是沉重,则不可强令赴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安宗厚,庆熙宫卫将沈秉泰、金大源,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将,轮番之任,不可久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扶安前县监尹尚圭、柳远鸣、朴蓍寿等矣本府议启内,尹尚圭段,还谷之旧逋新缩,既登道查,则囚供虽有自明,不察之失,有难容恕。柳远鸣段,全数停退之岁,初无勘簿之事,则虚录有无,不必更论,而民逋始于己巳,则揆以籴法,不可全然无罪。朴蓍寿段,两次报逋,亦多所捧,而末梢收杀,未及准充,并只以此照律罪,尹尚圭段,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柳远鸣、朴蓍寿等段,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尹尚圭、柳远鸣等段,各功减一等,朴蓍寿段,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和顺前县监李光植矣本府议启内,递归虽在封库之前,还饷未捧,数既不些,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前参奉宋启柏矣本府议启内,观此所供,虽与发怒督还有异,官吏之私门捉治,实系法外,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梁山郡守慎性真矣本府议启内,火药什物之烧烬,虽无别般根因,而不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徒二年,以公罪收赎,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副应教金箕殷疏曰,伏以臣伏奉昨下传旨,以臣为弘文馆副应教,恩诰才宣,召牌继降,臣初无情病之难强,固当驾屦之不俟,而第臣迩来屡违之举,专为新录勉出之地。大抵今番馆录以后,台言至以改圈为请,则其在新进学士宁激毋渝之义,一二次撕捱,容或无怪,而至于以此看作铁限,全一录举皆自划,论以处义,太过分数。考之古例,亦无是事,旧录若于此际,谓之以彼既曰引义,而我无可引之端,则何必互相推诿,无一言出而行公,晏然就直,在臣一己上,或可谓荣宠之极,而若使他人观之,必将曰彼夫也,使新录中许多群彦,由渠而便作真个有情势之人,殆同欲入而闭其门云尔,则到此地头,臣实无辞自解。虽知逋慢之极涉悚惶,而不敢趋走之自以为恭,前后连事违傲者,亶出此也。今若特降明诏,别般严饬,谕其自引之过,开其进身之路,使圈中诸人,毋敢更事逡巡,而饬教之下,万一有如前违越者,随现另加重勘,期于使之膺命,则新圈出仕之日,臣亦谨当随与之同为周旋,而新录未出之前,虽被严谴,承膺无路,朝廷之上,分义虽重,去就之间,廉防为大,臣之区区株守,终始如此。今于召命之下,未敢即为出肃之计,随牌来诣阙下,忙陈短章,略暴微悃,伏愿圣明,察臣言之非出饰让,念群才之难以永弃,俯垂鉴谅,特赐裁处。仍命递臣见带之职,以安私分,治臣干冒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校理李晋渊疏曰,伏以臣于见职,本无一分堪承之望,而数月以来,乍递旋授,除旨联翩,适会新录才完,群彦林立之时,屡犯违傲,盖为勉出新进之地,而幸蒙体谅,辄许鞶褫矣。日昨恩除,又降于病伏呻吟之中,华诰才宣,庚牌踵临,时则值大僚筵奏之后,缩伏无路,豹直久空之际,义分是惧,章皇出肃,因仍持被,徒知趋走之为恭,益切兢惕之私忱。际伏见副应教金箕殷疏本,则槪以为新录引义,而旧录行公,则在我有媒进荣宠之端,在彼为真作情势之嫌,末迺结之以欲其入而闭其门,臣实愚暗,顾未能念及于此,而若论其遽然膺命者,即臣是已,大抵始以勉出而违召,臣与箕殷,无以异也。终以或进或否,而臣则以不得勉出而黾勉出膺,箕殷则以必欲勉出而一味逡巡,所以不同也。朝廷之上,分义虽重,去就之间,廉防亦大云者,其言果是矣。嗟呼,若非箕殷之言,几乎使臣,招贪荣之讥,使新进,添难进之义矣。瞿然之极,不敢晏然在直,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愿圣明,特遽臣职,以安私分,仍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4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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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式暇。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羽烈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李愚在启曰,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陈疏承批之后,奉牌阙外,连为催促,终无变动,已至经宿,尚不入来,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洪益闻,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既承问备之后,一向奉牌,无意变动,其在事体,极为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荐承问备之下,一向奉牌,终不变动,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副修撰尹景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兵曹,以郑学畊为摠戎中军。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翊卫司洗马宋钦人,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陪卫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乙亥四月二十日卯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记事官李骥秀,记注官李昌瑞,别兼春秋洪敬谟,左副承旨尹羽烈,假注书徐承烈,事变假注书卓瑊,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行知中枢府事南公辙,行吏曹判书朴仑寿,礼曹判书金履阳,知中枢府事金蓍根,兵曹判书赵德润,右参赞闵命爀,工曹判书李好敏,训炼都正李溏,汉城左尹李海愚,吏曹参判金鲁敬,行护军金基厚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李彦厚、安昌禧、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节届麦秋,朝夕过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命运以次诊候讫,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药房先退,次对为之。载瓒曰,户惠厅米条,俱无以目前排用,户曹则不得颁料,而未免姑贷山饷,惠厅则不得颁贡,而将至解用桩钱。此不过为数朔捱过之计,而惟以三南税谷之及期齐到,计日以待,然而民习狃于拒纳,守令计在姑息,虽使道臣,董率列邑,严加操束,尚患其缓不及事。况自两道臣请退之后,民情一齐解纽,倅臣从以借口,两南漕谷,尚无一二邑装载之报,如是而将何以各出诚力,必捧其难捧,趁元限上纳乎?岁既荐歉,民果倒悬,非不知粒粒辛苦,而国用已至罔措,则民势有难曲恕,苟使有一分法纲,官民之初不警惕,岂或至此耶?诸道漕船,虽不得一时齐上,如能络续继发,次第告泊,则犹可以随时随用,不至于贡禄绝巡之患,道臣守令,果知似许事势,宁或各自伈泄乎?以此意,星火关饬于各该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天行轮疾,近又大炽,流丐饥羸之类,偏罹是病,呻喟颠仆,道路相续,而疗治无路,死亡渐多,当此灾荒,加以疾病,目下民忧,益无可言矣。朝家之设置东西活人署,政为小民济生救死之地,而徒存虚名,专无实政,使此癃残之类,仍无依庇之所,反使之伤生促死者,岂仁政之所可为乎?令京兆遍寻坊曲,无论方痛始痛,若有无所依归者,则并付两活人署,俾之分掌救疗之责,三军门结幕赈厅给粮,惠民署定医官看审,各以相当药物,随时备给,使朝家爱欲生之至意,无或阏而不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台谏许以风闻,即古台谏之谓也。古者台谏,纠察都下,如有大罪过难赦者,月台开衙,按法治之,朝贵举皆敛气,都民莫不屏息,世谓以霜台坐起,鸡犬亦无声云,以是而声威所及,有可以张国势而整民俗矣。近则台谏举职,难保其今亦如古,而只以风闻二字,作为渔虐之一副题目,台垣初不一开,风闻每见四出,或无中惹有,或构虚幻实,操纵之间,无弊不生,囚放之际,有耳皆闻,良民之稍自食力者,往往多白地散败,民言莫掩,台风日卑,秋曹京兆之所不为,惟台谏横占偏担者,未知抑有何事端,而大抵羞朝廷而虐平民则极矣。既往未必推理,而此后则台谏,若复托以风闻,私室出牌,侵虐民间,有所现觉,则官长施以重勘,下属之怂恿从为者,出付法曹,并为严刑岛配,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各邑之京司上纳,本有所谓元人情别人情,各有定数,已为公家之所知,而近来诸般情债,愈往愈甚,做出许多名色,一以诛求为事,故无论水陆所运,若当捧纳之时,该司员役辈,操纵在手,征索无厌,昔之所费,今不啻为三四加倍,列邑吏属,若或一经领纳,莫不即地荡败,而毕竟收杀之弊,终归于小民矣。法纪渐坏,奸猾无忌,以此有限之财,刮诸无告之民,然而各该郞官,知若不知,一任其习,尤万万切可骇痛,今当各邑公纳,次第方张,若有法外横征,有所现觉之事,当该员役,各即严刑,限己身远恶岛定配,不饬之郞官,亟施投畀之典,堂上亦为谴罢,断不容贷之意,先为甘饬于各宫各司及各军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济州别储谷,粤在先朝乙卯,为济民备荒之方,以湖南沿邑还牟一万石,船送济州,别为储置,名之以别储谷,随时敷敛,以其耗,为本州支放者,即别储谷之始末也。向者己巳,湖南大饥,将设全道之赈,而无谷可继,不得不以别储谷,还为输来,用为沿邑赈资,虽缘事势之不获已,而盖非创置之本意也。固即为还送,依旧储置,而己巳以后,本道连值荐歉,沿民既无以资活,岛谷尤何从办报乎?于焉因循,今为七年之久,尚不得备送矣。岛农虽幸免歉,水旱本在不虞,每念及此,实为惕然忧闷,今年本道麦事,最优于近年,较胜于诸道,而沿邑尤登云。若于如此之时,不思还报,则更待何时乎?然而今以万石谷物,一齐讨出于屡饥之馀,则势必有行不得者,定以三年之限,每年以三千馀石,从便输送,以为限三次准万石之地,先以此意,行关本道,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今番卫将部将辈之罪,焉逭重勘,而但许楫,即许沆之子,而实有所冤矜者矣。闻年才二十,初入京中云,以遐土穉𫘤之踵,渠何能辨东西识高低耶?似不过被人所诱,无知妄作,而混入于同勘之中者也。虽论以律文,当在邂逅者减等之科,且许沆,为国殉身,切可伤恻,今以其一介遗孤,自朝家特命收录,曾不数月,不但降官落职,又从以加施窜配之律,渠虽不足言,关西将士,岂不解体而赍咨乎?世宥自是王政,功减且有邦典,许楫罪名,宜有分拣之道,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许楫罪名,既有分拣之命矣。本职即为待窠调用之意,分付兵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原州判官,以仓谷失火,行将因道启拿处,而本邑今方设赈,依湖南赈邑守令例,使之待毕赈拿来,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载瓒曰,正言洪光一上疏,有师傅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以为,辅导世子,莫先于涵养熏陶,师傅之官,不可不择,延聘儒贤,置之胄筵,又择臣僚家子弟,左右侍读,则师友辅养,庶几有日跻之美为辞矣。成就睿学,责在师傅,而如臣等无似,亦忝是任,宜台言之先请择人也,亟命斥退臣等,改卜贤德,区区之望也。儒贤在野,尚不造朝,若备弓旌之礼,务尽延聘之方,则岂或固守东冈,不思幡然乎?至于臣僚家子弟侍讲之请,此非台臣之言,即宋朝故事也。然而在今则有不然者,昔在显庙朝,先正臣宋浚吉,欲请选士夫家子弟之年幼聪明者,侍读书筵,故相臣郑太和挽之曰,我国与中国有异,使小儿辈,近侍宫筵,则不过数日,必大作游戏,以闾巷猥杂之事,闻于春宫,非徒无益,终必有大害,而小儿之父兄,亦不免无妄之厄也,先正遂止之,故相深远之虑。先正舍从之美,尚可以令人叹仰,臣等愚迷,别无他见,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被谪蒙放罪人李显宅,身故之后,罪名尚在,在前如此之类,皆蒙荡涤之典,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诸宰奏事,可也。公辙曰,惠厅收租数爻,太半不足,万无排比之道矣。均厅桩钱,势将贷用,而必待经禀,然后为之,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此为之。公辙曰,内阁经用,专靠于各处屯税,而近年以来,税摠渐缩,事势诚闷然矣。向于兵曹钱给代后,一年应下,尚有不足者云。顾今均厅财力,姑无优数相助之道,而本阁支用,极其艰乏之状,臣既详知,每年一千两屯税复旧间,加区划以送之意,分付均厅,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仑寿曰,承文判校,即堂下正三品窠,而未通清文官之一除此职者,移迁未易,故举多厌避,便作冗官,今若以已经台通之人,差拟准朔,则自当依例陞资,虽未准朔,移迁不患无岐,以厌避之窠,为疏通之阶,实合两便,而事系官制,下询大臣处之,何如?上曰,大臣之意,何如?载瓒曰,闻古法则以通清文官,通瀜轮差云。今亦依古法为之,似无不可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羽烈曰,今日宾对,两司诸台,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王大妃殿进御槟苏散,依前方五贴制入事。出榻教上命大臣先退,载瓒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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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式暇。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缘故出。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献纳洪益闻启曰,臣于台阁重任,本不近似,而迺者纳言新命,忽出于特点,臣怵畏义分,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而第臣之私义,已悉于前后引避之启,屡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敢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李愚在启曰,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莫重召牌,奉置阙外,再至经夜,而荐承问备,尚无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朝房奉牌,今既屡日,玉堂空番,已至阅月,而一向逡巡,终无变动,有伤事体,莫此为甚,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屡度问备,一直奉牌,徒增事体之亏坏,致此启达之烦渎,分义所在,尤极未安,并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中日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李勉昇所报,则枚举延安府使李鲁在牒呈,以为该邑荐被大歉,麦又判凶,目下民势,一倍遑汲,新旧各样公纳之此时并督,万无其路,无宁姑且缓期,不至涣散,各宫各司各营军钱米布之辛壬停退,与当年应纳者,特令待秋成退捧为请矣。宫房各营衙门之各样上纳,其事体之严,虽云有异于三税正供,或系军需之有所重,或系公用之不可阙,排当定限,无敢违越,即当初制法之本意也。决不容拟议于阔狭,而该邑事势,实有不可以常例论者,征发之馀,疮痍未苏,而三岁荐歉,民力益穷,转至于莫可收拾,则亦不可无随时纾力之政,道报谅非得已,民事实所当念,既知实状之如此,姑为依道报许施,俾知朝家轸恤怀保之德意,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向以均厅麰还之在诸道者,限三万石运来,户曹则限数万石贸来之意,筵奏分付矣。即见户曹所报,则以为,本曹旧储已竭,新税又缩,贸麦之资,无以办出,姑就湖西营赈麰、元山仓麰中三千石,湖南备局句管岭南麰、别检麰、私备麰、户曹会付麰中三千石,岭南元会麰、备局句管麰中三千石,海西常赈麰、仓元麰、管饷麰中一千石,区划运来,其代以今年加分耗,准折充报,实为两便之道为辞矣。京曹之以麰取用,贸麰与还麰一也,而该曹事势,既以贸麰为难,则姑就四道还麰中许划,其代则就出麰各该道当年秋谷加分耗中,使之折换充报,不害为从便之政,并依所报施行。仍以此意,分付于该曹及各该道,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殷栗县徒配罪人许楫,放送后罪名分拣事,承传启下矣。许楫罪名分拣,即为放送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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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李愚在启曰,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奉牌既经三夜,问备凡为六次,而一味逡巡,无意变动,事体道理,去益亏损,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从重推考。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石求,以谏炼都监gg训炼都监g中军,本营诸将官射会监试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以汉城府言启曰,五巡发卖,今当分给,病民摘奸,亦为时急,而南部令李游,身病猝重,都事未差,无以举行,令李游,他司口传相换,都事未差之代,亦令口传差出,以为及时举行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4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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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式暇。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行左承旨金会渊,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南履炯,为假注书。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履禛为南部都事,南部令李游,禁府都事闵毅显相换。

○李愚在以侍讲院言启曰,兼文学韩用仪,屡日入直矣。身病猝重,才已出去,兼辅德未差,弼善金阳淳呈辞,辅德李廷奎,兼弼善金箕殷,文学尹命圭,并即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4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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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文学尹命圭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金川郡守李宪祖,受由上京,还任无期,不得已罢黜事,传于李愚在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持容为金川郡守。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黄海水使罢黜已久,尚未出代,灾年夫马之弊,实为可闷,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改差出,待下批,使之不多日内辞朝,仍即赴任,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参议金履载受由在外,右副承旨朴宗珩进。以尹景镇为献纳,李光文为兼辅德,赵德润为知春秋,李潞秀为户曹正郞,李游为汉城判官,朴和源为济用判官,李以敬为典籍,金永孚为弘陵参奉,李㝡在为永陵参奉,徐命胤为崇灵殿参奉,兼春秋单李祖馨,故学生尹㙉赠吏参例兼,故学生尹光遇赠吏议,以上同知尹宗镇两代追赠。再政。以韩用仪为副修撰,宋儒载为禁府都事,李度明为引仪,赵德林为南部都事,瓮津府使单李春英。

○兵批,判书赵德润进,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基崇入直,右承旨李愚在进。以柳和源为内禁将,郑弘相为训炼判官,洪远谟为文兼,成舜民为武兼,金鑅为洗马,李春英为黄海水使,蔡达莲为潼关佥使,同知单崔世英,佥知三单黄道源、权偗、沈秉泰,护军郑学耕,副司直朴绮寿、李友秀、权中清、赵民和、洪益闻,副司果宋翼渊、洪命周、李泰淳、李儒象、金履禛。再政。以沈应奎为卫率,李志渊为左捕厅从事官,许润为守门将,部将单许楫调用事,承传。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大邱府民家失火事,传于李愚在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李愚在,以礼曹言启曰,即接顺陵参奉所报,则今日早朝,因上直守仆来告,奉审则丁字阁殿内神御床褥衣紫的䌷,昨夜见失云。万万惊悚,褥席,令该曹新备,择日告由安排,入直斋郞不谨守护之罪,不可置而勿论,令该府拿问处之,入番守仆,令该曹从重科罪,偸窃人,令左右捕厅,各别跟捕,依律处断事,并分付,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谨依大臣举条批旨,本局字内,南自玄石里,北至汉北门外,发遣将校,一一摘奸,则病幕合为一百六十一处,而其中无幕者,为四名,故为先结构草幕,使之居接,如又出来者,则一体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大臣举条批旨,本营字内,东自南伐院,西至大岘诸处,发遣将校,一一摘奸,则病幕合为三百四十四处,而其中不蔽风雨者,分给长木空石,随毁随补,露处道傍者,新构五处,使之入接,而日后又有出来者,随即摘奸,结幕奠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大臣举条批旨,本厅字内,北自水逾岘,南至光熙门外诸处,发遣将校,一一摘奸,则病幕合为一百十五处,而其中不蔽风雨者,分给长木空石,俾即修补,露处道傍者,新构六幕,使之入接,而又有出来者,则一体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顺陵参奉李思默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李思默今方入直云,待替直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右尹金启河疏曰,伏以臣幸蒙恩暇,往省先垄,行才数日,误恩遄降,以臣为汉城右尹,臣路次承命,陨越愧惧,不知所以措躬也。窃念臣特一樗散无用之贱品耳,滥叨洪造,历试内外,前后忝窃,罔非逾涯,臣于向来,待罪边邑,非不欲殚竭心力,少效涓埃,而才实绵薄,识又卤莽,凡系民隐邑瘼,无以矫救,仰体分忧之圣意,昕夕兢惶,若陨渊谷,千万不自意,亚卿晋秩之命。降自九天,臣诚惭駴,早宜露章自效,而职在外邑,义不敢出,强颜莅民,惶蹙至今,乃玆反面未几,除旨遽辱,法府词讼,任重责钜,是岂如臣阘茸,所可滥竽也哉?噫,名器轻重,上关国体,凡百有位,罔非难慎,矧惟贰卿峻秩,古所谓命德之器,苟非夙著声望,明试绩用者,上不可轻授,下不敢冒膺,以臣才具,以臣望实,置之绯玉之列,尚患不称,况可以更进一步乎?昔汉宣帝,综核名实,辄以玺书增秩,而伪增户口之王成,得以贻讥于后世,臣之空疏蔑效,又非王成之可比,则后之视今,将谓斯何?臣身之侥冒虚伪,虽不足论,窃恐有累于圣朝董正治官之政也。况臣狗马之疾,十年贞痼,重以四载塞堧,积伤风土,旧疴新症,迭发越添,肢体之颤掉,手脚之瘈疭,声音之嘶哑,精神之眩瞀,倍剧于往时,种种丑秽之状,虽不敢一一烦陈,以溷崇严之听,而自谅病情,实无时月间束带趋朝之望,以义则在所必辞,以病则末由自力,参倚前衡,惟有一递而已。玆不得不冒昧陈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曲赐鉴谅,亟收臣前授资级与新授职名,以重公器,以安私分,不胜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4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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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对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珩启曰,即者刑曹郞厅来言,顺陵入番守仆,从重科治事,命下矣。所当即为举行,而判书林汉浩未肃拜,次堂例不得举行云,判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珩曰,坐起次堂举行。

○兵曹口传政事,以安橚为黄海水使,副司果单金阳淳。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玉堂空番已久,而旧录之为新录处义,在古亦有是例否,国体所在,万万骇然,奉牌玉堂招致,启板前问启以入。

○李愚在启曰,副应教金箕殷,校理李晋渊招致,启板前问启以入事,命下矣。箕殷以为,新录之全数引义,古无其例,则旧录之勉出前例,未敢臆对,而曾闻故文烈公朴泰辅,以旧录入直本馆,于新录会圈之日,谓以新录将出,旧录当退,陈疏而径出,当时不以为非,至今传为美事,大抵新录完圈以后,虽以政注言之,新录居前,旧录为后。若使臣,遽然出膺于新录未行公之前,则新录便同永枳之人,旧录实有妨贤之嫌,窃意清朝进退之义,僚采礼让之风,似不当如是苟然。故不敢为冒进之计,妄有所陈疏之举,虽伏承勿辞之批,而区区迷执,终不知变,奉牌多日,致勤问启,惶恐震越,不知所达云。晋渊以为,新录完圈之后,旧录之以勉出新进,逡巡退让,自是美规,而近因大僚筵奏,分义是惧,冒昧出肃矣。僚员既以新录未行公之前,旧录径先出仕,有关廉防,引义陈疏,则旧录中出而就直者,即臣一人,其在廉隅,不可蹲仍,故以此陈疏,径出禁扃。虽伏承勿辞之批,而当初冒膺,实出黾勉,到今处义,宜无异同,迷滞之见,终难变改,多日奉牌,不敢为进身之计,致承问启之命,惶霣震越,不知所达云矣,敢启。传曰,见其问启,别无可引之前例,政院各别申饬,即为入直后禀达。

○又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固城县令元永骏身死事,传于李愚在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具康为固城县监,兼瓮津府使单安橚。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尹羽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陵令所报,则本陵两陵上莎草修改后,昼则遮阳,夜则沾露,渐有绿意,着根庶几无虑,而洒水等节,依例举行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来五月初八日嘉顺宫诞辰陈贺,国忌相值,依定式当为退行,而初九日、初十日、十一日连值斋日,以十二日举行,磨炼节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礼曹,来五月初八日绥嫔邸下诞辰陈贺,以十二日退行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磨炼为白去乎,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既承慈令,权停为良如教。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洪旭浩,以骑兵点考坐起事,外兵曹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将官之领军入直,何等重大,而本局入直千摠李春英,以瓮津水使移拜后,不为面看替代,径先归家,揆以纪律,万万骇然,其在征后之道,不可仍置,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宁越府使李若洙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顺陵参奉李思默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刑曹判书林汉浩疏曰,伏以臣禀赋虚脆,素多疾病,自少慎摄,有倍他人,及其年纪衰迈,种种形症,迭发交攻,随宜调将,仅延残缕,迺者奉命赴燕之路,病势始形于连夜露宿之时,而王程有限,未遑暇息,驱驰晨昏,触犯风寒,内损外感,宿症越添,过湾抵燕,迨无日不呻痛,逮夫竣事复路之日,春节稍早,天候暄畅,病气赖是少安,归辙亦复期缓,驮舁残骸,全保性命,归入修门,获瞻耿光,非臣始料之所及,实荷王灵之攸曁,退伏私次,心窃喜幸,弛其慎疾之虑,纾其积苦之气,庶几沈痾自去,而其奈衰耗所使,久劳成祟,放意所致。素患复发,风眩之症,一倍添剧,有时昏蒙,神识迷错,虚汗长流,头骨刺痛,又兼痔漏之疾,结核于内,脓溃于外,诸般丑恶之状,有不可向人道者。际此秋曹除旨,忽下于逖违天陛之馀,顾臣义分,宜即肃命,而病状如右,末由自强,或冀连加调治,庶期少愈出膺,为日已久,苦不知减,叩谢此稽,瘝旷已多,此为臣病中添病之端。今又以陵卒勘处事,成命已下,罪犯莫重,罚宜亟加,而身为首堂,未即奉行,至烦崇听,继降天牌,按法之官,法不能按,虞旌之招,招又敢违,病情虽缘难强,臣分到此都亏,且惶且悚,莫知为计。玆将必呼之忱,兼附自列之义,忙陈短章,略暴衷情。伏乞圣慈,俯谅微恳,特赐镌削,以昭朝廷之法纪,以便贱疾之调护,千万颙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行公。

○乙亥四月二十五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假注书徐承烈,记注官李昌瑞,别兼春秋朴齐闻,检校直阁郑元容,右承旨李愚在,假注书南履炯,领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提学徐荣辅,原任直提学洪奭周,检校直阁李鲁益、李光文,检校待教李龙秀、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金宇敬、李彦厚、李命运进伏楹外讫。载瓒等曰,久旱之馀,幸得甘雨,而朝候稍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旭浩、汉臣、命运以次诊候而退。上曰,脉候奏之。旭浩、汉臣奏曰,脉候调均矣。命运奏曰,脉候调均,而右三部,微有沈滞之候矣。用龟曰,进御之中,或有可滞之物而有滞候乎?上曰,别无是矣。载瓒曰,黄海水营,数递为弊,收刷无路,顷以勿拘择差之意,有所仰奏矣。昨日政新除水使李春英,近甚老病,难以责成,改差,令该曹口传差出,政官之以老病人差拟,亦涉未审,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愚在曰,玉堂奉牌阙外,已至多日,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何以为之?敢此,仰达矣。进御加味养胃汤,自今日一贴式限五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4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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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南履炯。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珩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会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愚在启曰,今此端午帖制述人抄启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无他推移之员,不得已以上番,姑降入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申绰,修撰曺锡正在外,李鹤秀内阁进,本馆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申绰,时在广州地,修撰曺锡正,时在京畿骊州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依启。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司书林景镇,屡日入直矣。身病猝重,才已出去,下番阙直,事甚未安,说书李同淳,受由在外,兼说书未差,司书李翊会,即为牌招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志渊,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把摠具载默,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以赈恤厅言启曰,五部都民处五巡发卖米,自今日分给,而中部五十八契四百十八户,东部三十三契一千二百十七户,西部城内三十契七百八十八户,米三百五十八石,先为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粘连,启下是白有亦,观此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则以为,道内谷山府,辛未邑变之后,便成难治之局,而该府使申纬,三载居官,悉心抚摩,积弊几苏,流民渐还,方当瓜熟,民情惜去兺除良,本府年事,连值歉荒,邑务尚多艰虞,此时递易,实为可闷。该府使申纬,限一年特许仍任,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守令之瓜熟递改,自是法典,而该府连值歉荒,尚多艰虞,道启之限一年请仍,以责成效,必有所商量而然,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禁府启目,训炼都监千摠李春英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阃帅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知敦宁徐荣辅疏曰,伏以即见吏曹报本府,以臣差景慕宫夏享大祭初献官矣。在臣分义,岂敢不𨃃蹶趋承,而念臣痔脱贞疾,极其丑秽,不敢置身于清斋肃敬之地,此个实状,即圣鉴之所俯烛,通朝之所共谅,昨岁因永宁殿春享大祭,初献官之临受香而有頉,铨曹以臣差代,时则日已过午,事体万万悚惶。故臣于是乎不得已受香进诣,而骏奔祼荐,非可拟议,自政院据实入禀,即差他人以代之,自是之后,虽于享官苟简之时,铨曹更不以臣举拟者,诚以痔脱者之不可使为享官,如聋者之不可使审音律,痿者之不可使供趋走也。况臣本疾,昨冬以来,一倍添剧,付贴之药,不暂离身,致斋澡洁,已无望矣。今玆之役,虽欲自力,何可得也?臣之此言,非恤其身,乃以祀典莫重,不敢亵污也。伏愿圣明,谅臣病丑之实,亟命铨曹改付标,仍命勿复差拟于享官,以重祀典。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法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4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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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缘故出。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南惠宽。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南惠宽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而景慕宫夏享大祭斋戒相值,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南惠宽启曰,端午帖制述人,既已抄启矣。弘文提学金羲淳,待明朝牌招,以为出韵科次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韩用仪、尹永辉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南惠宽曰,只推。

○南惠宽,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姑降入直,事甚未安,应教洪起燮,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校理臣李晋渊,以禁卫营从事官,今日本营朔下上下坐起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李志渊,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自该曹草记事,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先农坛、先蚕坛、马祖坛、汉江司寒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雩祀坛阶砌石涂灰剥落,祈雨坛西边红箭门柱根朽伤,涂灰剥落,并即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申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今日西部城外二十六契二千四百二十六户,南部五十四契三千三百六户,米八百五十七石八斗,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中部衣廛二契任掌陈千得,今月二十七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黄召史,欲为收养,大寺洞一牌契任掌郑六奉,今月二十七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赵召史,欲为收养,东部昌善坊契任掌金得成,今月二十七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李召史,欲为收养,西部西小门内契任掌金龙福,今月二十七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私婢顺今,欲为收养,仓洞契任掌郑成位,今月二十七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安召史,欲为收养,南部倭馆洞契任掌宋福新,今月二十七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沈召史,欲为收养,北部司宰监上牌契任掌文福仁,今月二十七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韩召史,欲为收养,下牌契任掌李幸得,今月二十七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珩,以义禁府言启曰,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内,庆安察访吉显范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吉显范今方待命,拿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左右捕盗厅言启曰,因礼曹草记,顺陵神御床褥衣紫的䌷偸窃罪人,各别跟捕,依律处断事,允下矣。左右厅多发校卒,刻期跟捕,今月二十七日申时量,捉得贼汉文宗焕,施威严问,则渠以本陵陵军,见夺当次守仆之役于裴季喆处,不胜愤惋,敢生逞憾之心,欲为谋害季喆,图差其役,果有此乘时作变之举,前后情节,个个承款,罪犯一律,依例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知中枢府事李集斗疏曰,伏以臣素患癣疥之症,经载未瘳,满身成疮,两腕十指,㿀痕狼藉,昼夜搔痒,兼以毒感,委床叫苦之中,以臣差景慕宫仲朔大祭献官,预差陞实,揆以分义,固当𨃃蹶膺命,而病异他症,不洁之身,肃敬之地,事体道理,俱难冒参。向因差祭,承宣微禀,特蒙改差之恩,到今享役,前后一疾,宜无异同。玆敢略陈短章,冒死呼吁。伏乞圣明,天地父母,俯垂鉴谅,即令该曹,以为变通享官之任,以安私分。仍治臣渎挠之罪,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4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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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式暇。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南履炯仕直。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明日常参、经筵,取禀。传曰,停。

○金会渊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李愚在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端午帖出韵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一时为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命下之后,一向违牌,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命下之后,一直违傲,终不承膺,其在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礼曹,来五月十五日中宫殿诞日陈贺时,应行节目,参考前例摩炼gg磨炼g,依此举行,何如?判付启,权停为良如教。

○尹羽烈启曰,今日仕记,以省记注书南履炯,误以申退书入,事之疏忽,莫此为甚。臣之蒙然捧入,不胜惶恐,而当该注书,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尤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六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六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命下之后,一直违傲,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七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七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命下之后,如是屡违,日已向昏,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八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金履乔。

○朴宗珩启曰,刑曹郞厅来言,顺陵神御床褥衣偸窃罪人文宗焕,今既就捕,所当即为推核,而判书林汉浩未肃拜,参判柳畊有身病,并即牌招,参议申在植在外,无以备员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政官牌招开政。

○有政。吏批,判书朴仑寿进,参判金鲁敬牌不进,参议金履载牌不进,右承旨李愚在进。以曺锡正为弼善,金蓍根为刑曹判书,金启河为参判,安廷善为参议,李肇源为艺文提学,南吉宽为相礼,朴齐显为典设别检,韩忠裕为假监役,任泰濬为庆安察访,谷山府使申纬,限一年仍任事承传。

○再政。以金镰为修撰,吴翰源为右尹,林鹤闻为奉常主簿。

○兵批,判书赵德润病,参判申溆病,参议郑景祚入直进,参知李基崇病,左副承旨尹羽烈进,大护军林汉浩,护军柳畊,副护军申在植,同知单金书烨,佥知单李得馨、韩淞、郑健行。

○朴宗珩启曰,今日政新除授刑曹判书金蓍根,参判金启河,参议安廷善,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金履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校理金熙华,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校理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李铁求,兼带别军职,职务相妨,文臣兼宣传官朴台寿,病难供职,俱为呈状乞递,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牒报,则守直官王道贤,身病猝重,时月之内,万无蠢动之望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若洙,亦仓库谷物之烧烬,虽值上京之时,而常时不能检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春英,亦北营入直,事体不轻,而不待面看,径先归家,极为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思默,亦前后陵寝褥席见失之时,大臣谨依先朝下教,引殿牌作变守令勿罢之文,特为分拣矣。今番陵官所坐,亦当有照例从轻之道是白乎矣,事系莫重,王府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济州牧放未放修启册子中,本府所管定配罪人未放秩乙良,依启闻施行为白乎旀,他馀罪人,令刑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扶安前县监李锡祜、金愚淳等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庆安察访吉显范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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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金教根。行左承旨金会渊药院进。右承旨李愚在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缘故出。右副承旨朴宗珩。同副承旨南惠宽坐直。注书李骥秀李若愚受由在外。假注书徐承烈仕直南履炯。事变假注书卓瑊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珩启曰,合辞方张之时,两司无诣台之员,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愚在启曰,明日景慕宫仲朔大祭斋戒相值,视事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金会渊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愚在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愚在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八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一时为急,荐违召命,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九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出韵科次命下,已至经宿,期日渐迫,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帖子期日渐迫,出韵一时为急,连事违召,终无变动,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珩启曰,行大司宪郑尚愚,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牌不进,持平郑礼容未署经,沈能栻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愚在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李愚在启曰,弘文提学金羲淳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帖子期日渐迫,科次一时尤急,如是屡违,终不承膺,其在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弘文提学前望单子入之,南公辙落点。

○李愚在启曰,弘文提学南公辙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端午帖出韵科次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洪百仪,掌令李泰熙、权熀,献纳尹景镇,正言李潞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以应教洪起燮,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朴宗薰状启,朔宁郡守宋仁载诸条所犯,俱系不法,为先罢黜,其罪状,令攸司禀处事,传于李愚在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基承为朔宁郡守。

○吏曹口传政事,以韩百衍为景慕宫令。

○朴宗珩,以备边司言启曰,黄海水使安橚,除拜已久,尚不辞朝,促教之下,万万骇然,姑先从重推考,使之当日辞朝,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黄海水使安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以应教洪起燮,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尹永辉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愚在曰,只推。

○李愚在,以弘文馆言启曰,今日政新除授修撰金镰,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应教洪起燮,副修撰尹永辉,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宗珩,以兵曹言启曰,今四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南惠宽,以赈恤厅言启曰,今日西部沿江二十六契二千六十六户,北部四十契二千九百七十一户,米七百四十六石十二斗分给,而发卖既至五巡,麦事今已登场,依已例自来朔,仍为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宁越府使李若洙矣本府议启内,仓库谷物之烧烬,虽值上京之时,而常时不能检饬之失,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杖八十徒二年,以公罪收赎,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训炼都监千摠李春英矣本府议启内,北营入直,事体不轻,而不待面看,径先归家,极为骇然,以此照律,罪杖六十收赎,夺告身一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粘连,向前吉显范,亦驲骑滥借,法禁何如,而替作他驿之文迹,私与罪人,万万骇然,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锡祜段,赈谷欠缩,既已征捧于由吏,而奴逋之始于乙丑,既登道启,则虽与虚勘有异,不察之失,在所难免,金愚淳段,莅任不过数朔,遭故递归,仓逋之未能穷核,虽有可恕之端,而道启论列如此,揆以籴政,不可全然无罪,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禁府照目粘连,扶安前县监李锡祜、金愚淳等矣本府议启内,李锡祜段,赈谷欠缩,既已征捧于由吏,而奴逋之始于乙丑,既登道启,则虽与虚勘有异,不察之失,在所难免。金愚淳段,莅任不过数朔,遭故递归,仓逋之未能穷核,虽有可恕之端,而道启论列如此,揆以籴政,不可全然无罪。并只以此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庆安前察访吉显范矣本府议启内,驲骑滥借,法禁何如,而替作他驿之文迹,私与罪人,万万骇然,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刑曹启目,今四月二十三日礼曹启辞内,即接顺陵参奉所报,则今日早朝,因上直守仆来告,奉审殿内则神御床所排褥衣紫的䌷,见失云。万万惊悚,不谨守护之入直斋郞,令该府拿问处之,当该守仆,令该曹科罪,偸窃罪人,令捕厅各别跟捕,何如?传曰,允。左右捕厅启辞内,褥衣偸窃汉文宗焕,今既捉得,移送秋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启目内罪人文宗焕,偸出褥衣节次,个个承款,系是一律罪人,依例结案取招后,禀处,何如?判付内,依允。

○乙亥四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大造殿。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金在昌,副提调金会渊,假注书徐承烈,记注官林景祚,别兼春秋洪敬谟,检校待教李龙秀,右承旨李愚在,假注书南履炯,领议政金载瓒,提学徐荣辅,原任直提学洪奭周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洪旭浩、李彦厚、朴器成、李命运、权以中进伏楹外讫。上命医官入诊,旭浩、以中诊候而退。上命奏脉候,旭浩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载瓒等曰,亢旱若此,朝候过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等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亦皆一样矣。用龟曰,臣以执艺之义,业欲一陈愚悃而未果矣。向来医官有阙,入新差启目,而旋即还下,仍有以卞锺淳书入之命,臣于是实不胜讶惑之忱,惟彼医官,即卑微之类,其为任也,与正职有异,粤在先朝,亦或有特差之命,而皆有可据来历。今此卞锺淳,初非知名世医之后,即是蔑称译官之孙,如渠虮虱之贱,殿下深居九重,其名姓之谁某,何从而闻知,至有此特差之教耶?事虽微细,贻累于圣德则大矣。臣之所忧叹者,非直为一医官事也,从此幸门大开,奔竞成风,则窃恐无穷之弊,至及于朝廷,以致王纲日卑,仕路益淆,岂不大可惧哉?伏愿惕然深思,凡于政令施措之际,务归大公至正之域,以为防微杜渐之道焉。载瓒曰,臣亦因言端有仰奏者,左相所陈,实为忧爱之言矣。盖国家之设寘东西两铨,量才拟望,除官拜职,何莫非我殿下特恩异数,而近来或有以某人拟某官之命,而闻其名则悉是戚联家人,是乃古所称中批除旨,而比诸中批,反有所不如者矣。自古圣王,莫不审慎于政令施为之间,克恢公正之道焉。大抵王者之一言一动,或未允协于大公至正之道,则初虽微细之事,利害之所及甚远,而有累于圣德不细,臣于近日政注之事,不胜惶愧矣。又有所仰达者,殿下以今日为何等时耶?连岁歉荒,生民之涂炭已极,目下之暵干太甚,百姓骚嗷,臣等忧遑罔措,夜不能寐,殿下宵旰之忧,可以仰想,则召接之时,必有所下询之语,或有所提教之事,臣等又岂无从容敷奏之言,而及登前席,问候未毕,旋承退去之命,臣不任忧郁之忱矣。在《易》之卦,天地交为泰,而上无俯询之事,下无陈达之路,都兪吁咈之言,不闻于晋接之筵,则上下之情,何由孚达,而以济交泰之美乎?今日许多之民忧国计,一委于庸愚如臣之一二臣者,臣等将何以承堪哉?敢效无隐之义,略暴衷恳,更愿穆然深思,亟图有为之治,千万至祝矣。愚在曰,玉堂春坊,若有亲病,则陈疏径出,既有前规,而至于身病径出,初无是例,近来春坊,谓有身病,不通政院,微禀于世子宫,直为出去,方当书筵开讲之日,若以春坊之空番,不得备员,则事体之寒心,莫此为甚,自今以后,更有身病径出之事,则自本院,直捧禁推传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进御加味养胃汤停止,香砂六君子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