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政院日记/纯祖/十六年/闰六月
闰6月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任希存〈病〉。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赵台荣〈坐直〉。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书朴齐明〈仕直〉赵云从〈仕〉。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冬gg开东g至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八分。
○朔祭亲行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备忘记,庆尚左水使李观植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学濬,持平黄儆彦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应教李墷,校理李锺穆、宋翼渊,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申绰,时在京畿广州地,修撰洪羲弼,时在忠清道天安地,经筵入番事紧,请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传曰,依启。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墷,校理李锺穆、宋翼渊,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魂宫朔祭亲祭正日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义禁bb府b言启曰,保放罪人申义直,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咸安前郡守安㢞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都摠都事,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启,依允。又启目,兴阳前县监安光赞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启判付。依允。又启目,密阳前府使郑致愚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启判付。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灵岩前郡守李锺英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别军职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馥秀亦,赈资实入谷之为四千馀石,而岁前救急,簸扬缩谷,皆在其中云者,囚供虽若为分疏之端,而赈口元数,既不条陈,馀剩有无,终不别白,税米之幻弄愆期,亦不可以临递不察,有所宽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车圣民亦,漂船去来,事系慎重,而时刻早晩,终归相左,以致帅臣之请勘,不审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义直亦,无夜标起夜之不进来,棍治,自是巡监之法例,而至于阙下待令春坊吏之不洞事由,径先治罪,有关纪纲,极涉骇妄。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判敦宁李晩秀疏曰,伏以臣情踪穷蹙,疾病癃痼,命同草木,心如墙壁,杜门伏枕,厌厌无阳界念者久矣。千万不自意,忽伏奉冬至兼谢恩正使之命,病中惊起,五内惝恍,诚莫知死罪贱臣,何以得此格外之误恩也。夫专对之任,义重往役,臣子常分,所不敢辞。况臣曩值庆运,猥膺是命,燕云蓟树,历历前度,苟使臣无情病之可言,则𨃃蹶趋承,宁有今昔之异哉?顾臣年前遭罹以来,满身滓秽,为世大僇,虽三沐而三薰,不可再玷于清朝任使之列也决矣。迺蒙圣恩浩荡,特记簪履,除书屡勤收录,宠批曲加昭晳,以坑塪万死之身,复齿衣冠之籍,枯荄阳春,未足为喩。阖门铭镂,同朝感叹,臣虽无状,岂独无恋结明时,衔戴恩造之心哉?其奈积罪如山,大防在前,匹夫微谅,分甘沟壑,前后五年之间,孤恩慢命,顽如木石,论以邦宪,诛殛亦轻。至若先朝御制印进之役,即臣等终事殚诚之地,臣名忝阁班,躬逢盛会,独不能随诸僚后,与闻编校之末,少慰攀弓之馀痛,仰念恩遇,俯悼穷命,中夜血泣,死难瞑目。奚直古人周南留滞之恨而已?于此而尚不得转动,则更何暇论于官职之辞受乎?此臣情踪之万万不可进也。且臣孤露馀生,老而不死,匪才冥升,获谴神明,两岁之中,荐遭重戚,情理惨毒,世无伦比。酷祸之所震剥,至情之所弸结,精神气力,日就凘铄,于是乎病遂乘虚而大肆,关格重症,课岁屡发,几殊仅甦,便成贞疾。又于今年春夏之交,三朔阻食,五旬寒疾,症形危恶,真元暴陷,转辗沈笃,凛乎若倾刻gg顷刻g且尽。幸自十数日来,杂试刀圭,稍寻生路,而视官忒昏,或迷寻丈,风眩频作,如堕烟雾,腿膝痿挛,须杖而行,有似江南软脚之病,顽痰用事,胸膈痞懑,一日所啖,不满升龠,少失饥饱,辄作数日呕泄,齿发之凋落,骨体之柴削,比之病前,不啻落下几级。臣之自量,人之见待,直是床箦拭巾之物,虽域内信宿之地,道涂行迈,末由自力,此去燕京,越重关度广漠,原湿驱驰,风雪间关,盖三千里之远,而又过之。以臣奄奄癃病之躯,扶舁冲冒,强作饮冰之劳,决知有生行死归之虑,蝼蚁微喘,虽不足恤,其于委王命于草莽何哉?此臣疾病之万万不可强也。臣之若情若病,通朝举世之所共知,臣若外托诗人靡盬之义,内怀荣涂媒进之计,忘廉包耻,抗颜周行,褎然居行人之首,则此真小人而无忌惮也。世之持清议者,孰肯恕臣于四维之外,而亦将何颜,重渡𬇙水,更对西州之士民乎?伏惟殿下,天地之仁,日月之明,无物不遂,无微不烛,今臣切至之恳,庶蒙天鉴之悯察。伏乞圣明,亟命递改臣新授出疆之任,乃令选部,勿复检拟,俾得以归伏田野,歌咏圣化,以仰承终始生成之泽,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年前事已为洞烛,何必更提?专对之任,病势难强,特为许施。
○丙子闰六月初一日子时,上御斋殿。朔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乔,行左承旨任希存,右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赵台荣,同副承旨申綋,记事官朴齐明、赵云从,记注官安亨镇,记事官李湜,检校待教李鹤秀,以次侍立讫。时至,左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功服,出斋室,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版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羃。厚常酌郁鬯,履乔以爵受郁鬯。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履乔奉香,綋奉香炉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綋奠炉于案,履乔奉爵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授綋,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右议政金思穆,终献官青城尉沈能建,以次献爵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上诣望燎位,大祝燎于坎。赞礼启礼毕,仍导以行。上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出。
闰6月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任希存〈坐〉。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赵台荣〈坐〉。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履乔启曰,右承旨任厚常,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任厚常,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李墷,校理宋翼渊、李锺穆,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墷,校理宋翼渊、李锺穆,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启曰,副应教曺锡正,副校理申绰,修撰洪羲弼在外,应教李墷,校理宋翼渊、李锺穆,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赵万永,传旨未下,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修撰兪应焕,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学濬,持平黄儆彦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龙仁县令徐殷辅,身死事,传于金履乔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申綋,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尹致大牒报,则崇义门南边墙垣三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郑致愚素患痰癖之症,处湿添剧,寒热交作,昼宵叫痛,食饮全却,气息奄奄,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郑致愚,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任希存〈病〉。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赵台荣〈坐直〉。同副承旨申綋〈坐〉。注书朴齐明〈仕直〉赵云从〈病〉。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药房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注书赵云从病,代以郑知容为假注书。
○郑知容有頉,代以权中和为假注书。
○权中和有頉,代以权偌为假注书。
○以副修撰兪应焕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应教李墷,校理宋翼渊、李锺穆,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更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墷,校理宋翼渊、李锺穆,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权彻为龙仁县令
○尹羽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学濬,持平黄儆彦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赵台荣,以户曹言启曰,本曹岁铸,自是定式,而近因铜铁之不敷,未免间断矣。当此经费匮竭之时,开铸取用,在所不已,而铜铸预先经纪,然后开铸可以议到,各道产铜诸处,从便设店,以为及时采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闰6月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任希存〈病〉。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赵台荣〈坐直〉。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御太和润身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申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权偌在外,代以姜在勉为假注书。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经宿,事甚未安。应教李墷,校理宋翼渊、李锺穆,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兪应焕、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应教李墷,校理宋翼渊、李锺穆,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兪应焕、赵万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学濬,持平黄儆彦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申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元永胄,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明礼门西边旧筑墙垣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矣。把守军兵,解送直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因兵曹草记,禁卫营字内明礼门西边宫墙,三间许颓圮处,今已毕筑,把守军兵,还入直所,将则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以成均馆大司成意启曰,文庙守仆,依宗、社守仆例,试才抄择,别单启下事,曾有定式矣。守仆李庆集汰去,代以事知守仆,试才抄择备三望受点次,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行兵曹判书朴仑寿疏曰,伏以天地之于物,曲遂其性,而物各有情,通塞多岐,则听卑之仁,终无以博施,父母之于子,惟忧其疾,而子或善病,剧歇无常,则止慈之念,每随而狃安,此亦理之常也。今臣之言情言病,凡几遭矣,以其情则铁限于华要也,以其病则朽木而冠裳也。臣之担却重任,拖到今日,是岂情一分可强,病一分可力而然哉?始也放倒四维,冒膺召命,职缘迫于严畏也,终焉淟涊五朔,至经京察,亶由辞不获命也。今则大政才过,瓜期亦满,疮疣毕露,名实俱亏,而贱疾之添剧,又倍于前日矣。退伏私次,日夜蕲祝,惟俟天地父母顾复生成之赐而已。乃者三度加由之命,又出常格之外,臣诚抚躬悼叹,冰炭交中,茫然不知所以为计也。呜呼,臣之策名登朝,居然三十有一年矣。两朝恩渥,泰华溟渤之弥高弥深,一身报答,涓埃丝发之愈往愈蔑,而乃反名位徒极,罪戾徒积,踪地危蹙,则曲费昭晰,去就即当,则屡加饬勉。式至今抗颜周行,自同平人者,一出造化,秋毫皆力,欲报之德,昊天罔极,断断一念,惟生死以之,此臣所以笑骂从他,趋走为恭,而每中夜以思,未尝不愧汗之与感泪交迸也。独奈以百无似之才,处百不近之职,仍之以情有所万不强,病有所万不堪,则臣虽欲𨃃蹶自效,其于力不从心何哉?前后控吁,备暴情实,伏想莫逃于渊鉴之下,而目下病情,渐至难医,半生瘫痪之证,正当蒸溽之候,肝火上烘,潮热外煽,肢体之麻庳,若将不遂,神精之眩瞀,如醉不醒,寝啖都废,荣卫柴削,虽在少壮,尚难支吾,况值衰暮,尤何抵敌?铨家引递之六腊为限,即是故例,而较臣病状,犹属馀事,及今丐免,即是臣投闲就医,复寻生路之一机会也,稍缓则恐无及矣。玆不得不抖擞神魂,疾声呼吁。伏乞圣慈,俯垂矜怜,亟命递臣本兵之任,仍许臣数月之暇,俾得以及时调治,获延残喘,实终始庇保之泽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闰6月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任希存〈病〉。右承旨任厚常〈在外〉。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赵台荣〈坐〉。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尹羽烈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传于申綋曰,守令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宋启朱为德山县监。
○传于申綋曰,上京守令、边将,皆令当日下送。
○注书朴齐明病,代以洪彦谟为假注书。
○申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应教李墷,校理宋翼渊、李锺穆,副校理金阳淳,修撰李奎铉,副修撰兪应焕、赵万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并在外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基栽、李应奎,修撰尹景镇、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权中清落点。
○申綋,以备边司言启曰,刑曹参判金熙周,受由下乡,已过数朔矣。词讼剧务,委属可闷,今姑许递,其代,令政院,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议赵贞喆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万元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更为牌招。
○尹羽烈,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侍从臣父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赵贞喆进,左副承旨尹羽烈进。启曰,判书朴宗庆牌招不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郑观绥为兼辅德,以李龙秀为刑曹参判,以赵弘镇为右尹,以李锡奎为同义禁,以洪学渊为兵曹正郞,以李仁承为青岩察访,以蔡定永为栗峰察访。
○崇陵补土堂上单柳畊。
○兵批,判书朴仑寿病,参判申在明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鼎秉病,同副承旨申綋进。以元永麟为管城将,以李秀民为临津别将,以车顺行为瓮津别将,同知单韩宗显。以李墷、曺锡正、李锺穆、宋翼渊、金阳淳、申绰为副司直。以李奎铉、洪羲弼、赵万永,兪应焕为副司果,并单付。
○尹羽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学濬,持平黄儆彦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宋启荣,屡日处湿之馀,重得毒痁,寒热进退,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宋启荣,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郑致愚,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bb府b言启曰,保放罪人郑致愚,还囚照律,宋启荣,还囚议处以入,而宋启荣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bb府b言启曰,时囚罪人李馥秀,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减一等事,命下矣。李馥秀,功减一等,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德山县汲川驿,徒一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成义浩亦,流亡还之排户混征,营题虽于未然,牛赎钱之不分虚实,绣廉难归之无实,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寅会亦,还簿加摠,虽诿于该吏之临急错筹,而考准既在绣查之后,则到今诚为难明之端。赈簿妆伪,私赈异于公赈,增减初无利害,囚供分疏,或非情外,而至于防结之蒙不觉察,囚既自服,搜家之怨在夺牛,民口难防,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宋启荣亦,大同駄价之山饷出给,虽云本邑之积年谬例,而律以经法,难免袭谬。至于剩钱区处,春价轻于秋后,反弄利归下属,囚供所言,不为无据,绣启既以容奸勘断,则由前而未革前谬,由后而终归不察,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度采亦,税米代捧,虽云觉察,而惩治营谷,作钱不免下属之加执,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朝铉亦,私谷之混录还簿,虽云防弊之谬规,而律以经法,在所痛革。税米之装发愆期,虽云荒年之通患,而吏缘为奸,难保必无是白如乎,莅任属耳,或有自明之端,因谬未刷,难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禁府照目粘连,灵岩前郡守李锺英矣本府议启内,赈簿之先录钱谷都数,次录用下实数,自是通行之例,而钱谷与用下之各成一册者,极涉乖当,易致疑眩之端。设如囚供所言,富民愿纳事,当从实载录,而乃为激劝之方,计以平年之价,虚增七百馀石者,事不诚实,辞甚窘遁。结役厅米之作钱取剩,民库稍异于国谷,归属或补于邑弊,各厅用下,谓有可据,而还谷之无难发卖,充给船粮者,难免那移反弄之罪。大同米之混同官需,一库捧纳,既毕公税,馀归私用,虽是外邑之谬规,而论以法例,终欠别白。至于境内买畓,则绣查虽属之民库,畓券见在于郡人,在渠实为难明之端,还牟裁送,自下买卖,未免贻累之归,灾结冒减,官屯混頉,大非奉法之义。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功议各减一等。
○又照目粘连,兴阳前县监安光赞矣本府议启内,贸结卖乡,亦自有同行异情者,所贸之结,既是人吏之例受,结卜所差之乡,亦是赈后之酬劳给帖者,则公私先后之间,容有事势之或然,而论以经法,乌得无失是白乎弥。赈馀钱谷之归属无处一款,绣启统论摠数,囚供皆有段落,而至于愿纳人之虚名冒录,虽云远嫌于自衒,反归名实之相左。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弥,功减一等。
○又照目粘连,咸安前郡守安㢞矣本府议启内,牟还之排户加敛,富钱之贷不准偿,绣启虽归之不察,而不察亦罪。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弥,功减一等。
○又照目粘连,密阳前府使郑致愚,本府议启内,绣启中诸条论断,俱属不治之目,虽无事件之指的,可见声绩之未著。至于富民钱之区处失宜,用下记之淆杂不检,绣启既有所据,不可以囚供分疏之俱有段落,有所取信。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弥,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禁府照目粘连,一所监军申义直矣本府议启内,无夜标犯夜之不进来,棍治,自是巡监之法例,而至于阙下待令春坊吏,不问事由,经先治罪,有关纪纲,极涉骇妄。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启。奉教依允为弥,功减一等。
○又照目粘连,海南前县监李馥秀矣本府议启内,赈资实入谷之为四千馀石,而岁前救急,簸扬缩谷,皆在其中云者,囚供虽若为分疏之端,而赈口元数,既不条陈,馀剩有无,终不别白,税米之幻弄愆期,亦不可以临递不察,有所宽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二年定配,私罪启。奉教依允为弥,功减一等。
○又照目粘连,于兰前万户车圣民矣本府议启内,漂船去来,事系慎重,而时刻早晩,终归相左,以致帅臣之请勘,不审之罪,在所难逭。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启。奉教依允。
○又启目,海南县监李朝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兴德县监李寅会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茂长县监郑度采原情云云。传旨bb内b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参礼察访吴夏哲gg吴夏哲g原情云云。观此供辞,极口分疏,至请道查,分付道臣,详查状闻,以为禀处之地为白乎弥,此囚段,行查间保放,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丹城前县监成义浩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为gg如g教。
○又启目,南原前前县监宋启荣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又启目,向前郑致愚亦,绣启中诸条论断,俱属不治之目,虽无事件之指的,可见声绩之未著。至于富民钱之区处失宜,用下记之淆杂不检,绣启必有所据,不可以囚供分疏之俱有段落,有所不信。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向前安㢞亦,牟还之排户加敛,富钱之贷不准偿,绣启虽归之不察,而不察亦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向前安光赞亦,贸结卖乡,自有同行,而异情者所贸之结,既是人吏之例受,结卜所差之乡,亦是赈后之酬劳给帖者,则公私先后之间,容有事势之或然,而论以经法,乌得无失是白乎弥,赈馀钱谷之归属无处一款,绣启统论摠数,囚供皆有段落,而至于愿纳人之虚名冒录,虽云远嫌而自衒,反归名实之相左。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又启目,向前李锺英亦,赈簿之先录钱谷都数,次录用下实数,自是通行之例,而钱谷与用下之各成一册者,极涉乖当,易致疑眩之端。设如囚供所言,富民愿纳,事当从实载录,而乃为激劝之方,计以平年之价,虚增七百馀石者,事不诚实,辞甚窘遁。结役厅米之作钱取剩,民库稍异于国谷,归属或补于邑弊,各厅用下,谓有可据,而还谷之无难发卖,充给船粮者,难免那移反弄之罪。大同米之混同官需,一库捧纳,公税既毕,馀归私用,虽是外邑之谬规,而论以法例,终欠别白。至于境内买畓,则绣查虽属之民库,畓券见在于郡人,在渠实为难明之端,还牟载送,自下买卖,未免贻累之归,灾结冒减,官屯混頉,大非奉法之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丙子闰六月初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记事官朴齐明,记注官曺锡鲲、李昌瑞,检校直阁郑元容,左副承旨尹羽烈,假注书姜在勉,右议政金思穆,检校待教朴宗薰,以次进伏。医官秦东秀、卞之𬭚、李命运、白成五,以次进伏楹外讫。上曰,医官入诊。东秀、之𬭚、命运以次入诊,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肇源曰,白成五待令,使之按察,何如?上曰,唯。成五入察讫,退伏奏曰,洗耳汤,依前进用,黄柏膏则出去后,谨当改制而进矣。用龟曰,霖潦之馀,暑气又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日气极热,世子宫气候,何如?上曰,安过矣。用龟曰,臣之区区情病,向以龃龉文字,略为仰暴,冀蒙曲谅,而辞意未达,忱诚莫遂,恩批屡降,义分是惧。虽不得不黾勉登筵,而病实难强,年至悬车,虽欲殚竭心力,冒当重任,而其势末由,此犹属一己之私。虽以国体言之,元辅未出,庙务多滞,公私瘝旷,岂不可闷?伏愿改卜首相,以任国事。臣则以此病情,实无一分堪当之望,从当为控免之计,而惟愿被体谅之恩焉。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6月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左承旨任厚常〈受由在外〉。右承旨韩兢履〈未肃拜〉。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申綋〈坐〉。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履乔启曰,行左承旨任希存,右副承旨赵台荣,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宗珩、韩兢履落点。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朴宗珩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珩曰,只推。
○洪彦谟有頉,代以南履懋为假注书。
○南履懋有頉,代以郑佺始为假注书。
○郑佺始有頉,代以李宪兢为假注书。
○尹羽烈启曰,近来堂后假官,拟望蒙点,辄皆悬頉,至于数日之内,九入望单,事之屑越,莫此为甚。当该拟望之注书推考,新进怠慢,尢不可无警。前后悬頉之假注书,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拿处。
○尹羽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学濬,持平黄儆彦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朴宗珩,以吏曹言启曰,上京守令,皆令当日下送事,命下矣。自臣曹,催促则,平山府使李忠运,才已下去。顺兴府使郑东晩,以为身病沉重,时日内,万无登途还任之望云。其身病之如何,而特教催促之下,谓有身病,不即下去者,事体所在,万万未安,罢黜,何如?传曰,允。令该曹,口传差出,当日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百仪为顺兴府使。
○朴宗珩启曰,新除授应教赵琮镇,时在忠清道新昌地,副校理李基栽时在京畿丰德地,副修撰权中清,时在江原道三陟府。经筵入番事紧,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申綋,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把摠任百观,方在乡中,身病甚重,刺现无期,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宋启荣,还囚照律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茂长县监郑度采矣本府议启内,税米代捧,虽云觉察而惩治,营谷作钱,不免下属之加执。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为弥,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兴德前县监李寅会矣本府议启内,还簿加摠,虽诿于诸吏之临急错筹,而考准既在绣查之后,则到今诚为难明之端。赈簿妆伪,私赈异于公赈,增减初无利害,囚供分疏,或非情外,而至于防结之蒙不觉察,囚既自服,搜家而怨在夺牛,民口难防。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弥,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丹城前县监成义浩矣本府议启内,流亡还之排户混征,营题虽禁于未然,牛赎钱之不分虚实,绣廉难归之爽实。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弥,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海南前县监李朝铉矣本府议启内,私谷之混录还簿,虽云防弊之谬规,而律以经法,所在痛革。税米之装发愆期,虽云荒年之通患,而吏缘为奸,难保必无是白如乎,莅任属耳,或为自明之端,因谬未刷,难免不察之失。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为弥,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又照目粘连,南原前前县监宋启荣矣本府议启内,大同驮价之山饷出给,虽云本邑之积年谬例,而律以经法,难免袭谬。至于剩钱区处,春价轻于秋后,反弄利归下属,囚供所言,不为无据,而绣启既以容奸勘断,则由前而未革前谬,由后而终归不察。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弥,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锺英,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功议各减一等事,命下矣。李锺英,功议各减一等,杖九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大兴郡光时驿,徒二年半定配,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左议政韩用龟箚曰,伏以庆尚监司李存秀,才已个满矣。固当即为差代,而第己、庚以来,年谷之歉荒,生民之困瘁,诸道同然,而至若峤南诸郡,则殆有甚焉。再昨秋大浸之灾,又是他道之所未有,仓厫如洗,公私倒悬,流殍相枕,十室九空,而此道臣莅任之后,殚竭诚力,赒赈之方,转移之策,咸得其宜,七十州了gg孑g遗之民,皆其功耳。又能弹压维持,声绩茂著,今当及瓜之时,举切借寇之愿,苟欲使败局粗完,积弊少苏,则姑勿移付生手。限一年特仍其任,俾之壹心对扬,期奏成效,恐合事宜,敢陈愚见,恭俟处分。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闰6月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左承旨任厚常〈受由在外〉。右承旨韩兢履〈未肃拜〉。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李凤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又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来待。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义禁李锡奎,左尹赵弘镇,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汉城判尹、知义禁洪义浩,再度呈辞,误以三度呈辞,来呈入启,以致踏下之境。臣之胧然捧入,不胜惶悚,而误呈之呈辞,勿施,该府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以右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李宪兢有頉,代以李凤纯为假注书。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申綋启曰,应教赵琮镇,副校理李基栽,副修撰权中清在外,校理李鹤秀内阁进,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掌令姜学濬,持平黄儆彦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林处镇,掌令李泰熙、权熀,持平沈能岳、朴来谦落点。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夫宗仁,持平鱼在濂,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宪、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申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元永胄,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綋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有阙,政事,取禀。传曰,政官牌招开政。
○以吏曹参议赵贞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申綋启曰,吏曹参议赵贞喆,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行吏曹判书朴宗庆疏曰,伏以臣才疏识短,本不犹人,年迈病痼,实难供仕,虽于闲司谩职gg闲司漫职g,亦无一分堪承之望,而向蒙误恩,叨此匪据,阅六月而行两政,盖臣不获已也。顾臣所处,异于馀人,其进也虽无丝毫之裨补,其退也亦难时日之匆据,每承除命,未暇自恤,量其义分,从他笑骂,冒没出膺,趋走为恭,岂有一分当世之念,而如是为哉?必不待臣言之毕,而殿下亦有所洞烛臣情矣。噫,天官上宰,是何等职也,京察大政,是何等事也?居是职行是政,而毋论大小,能免狼狈者,几希矣。如臣庸碌者流,冥行擿埴,不知世情物态之如何,而信心直前,每行一政,而政眼才出,安知无大骇于识者之议论者耶?由是而訾谤起于不意,疑怒生于无妄,则其于违拂人心,坏伤世道,以负我殿下简臣特畀之恩,何哉?到此臣心倍加懔惕,惟其乞免,如缚求解,而三度加由之后,不可以夤缘出仕蹲据也,审矣。今于政牌之下,不敢进身,而重犯逋慢之罪,益增惶蹙,玆敢冒入文字,仰渎崇严。伏乞圣慈,怜悯臣体谅臣,亟解臣吏曹判书之任,俾便公私。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行公。
闰6月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左承旨任厚常〈受由在外〉。右承旨韩兢履〈未肃拜〉。左副承旨尹羽烈〈病〉。右副承旨朴宗珩〈坐直〉。同副承旨申綋〈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李凤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璟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申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璟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德山县监宋启朱,宪府则虽已署经,谏院则尚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一司除署经。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参议赵贞喆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如是违牌,不即承膺,诚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赵贞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参判赵万元在外,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宗庆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赵贞喆牌不进,右副承旨朴宗珩进。以赵弘镇为工曹参判,李衡柱为直讲,赵忠植为掌乐主簿,李肇源为冬至兼谢恩使,郑漪为清州牧使,金秉喆为咸从府使,曺始振为镇安县监,成均博士单李命纯,学正二单朴齐辉、金祖钦,庆尚监司李存秀,限一年仍任事承传,进士鱼用升,年八十二,侍从臣前持平鱼在濂父,加资事承传,故同知蔡永昌,赠户判例兼,孝行表著,赠职事承传。
○兵批,行判书朴仑寿病,参判申在明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鼎秉入直进,同副承旨申綋进。䕶军任希存,副䕶军赵台荣,副司直洪命周、夫宗仁、姜学濬、鱼在濂、黄儆彦、沈能岳,副司果朴齐闻,并单付,黄土岐权管单朴师禹。
○传于申綋曰,水原判官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以吏曹参议赵贞喆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申綋,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说书赵忠植入直矣,升拜掌乐院主簿,才已出去,司书未差,兼司书洪益闻,即为牌招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綋,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宣陵参奉所报,则本陵王后陵上,曲墙东边外隅,今番潦雨后蹲缩矣,内面七尺二寸许,今日晓头,又为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诚甚惊悚,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闰六月初十日设行,修改之节,依定式,令广州府留守,进去奉审后,状闻禀处,何如?传曰,允。
○持平沈能岳启曰,臣于清朝耳目之任,岂有一分堪承之望,而柏府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而召牌继降,怵畏义分,虽不得不冒没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难安,有不可随众联参者,故年前谏职之叨,亦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前后无异,何可因冒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申綋,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因罪人南履懋,所患癖积之症,又添暑㿑,时时冲上,气息奄奄,权中和所患积病,当暑添剧,食饮专却,转侧须人,目下症形,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南履懋、权中和,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直〉。左承旨任厚常〈坐直〉。右承旨韩兢履〈未肃拜〉。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朴宗珩〈缘故出〉。同副承旨申綋〈坐〉。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李凤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进上洗耳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尹羽列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履乔曰,未下直守令,皆令明日辞朝。
○金履乔启曰,右承旨韩兢履,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侍讲院言启曰,下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司书、说书未差,兼司书洪益闻,传旨未下,司书、说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因侍讲院草记,司书、说书未差之代,令政院,禀旨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事,允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何如?传曰,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春坊前望单子入之,司书洪胜圭落点。
○说书前望单子入之,洪彦谟落点。
○以右承旨韩兢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履乔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兼司书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权熀在外,持平一员未差,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履祜为水原判官。
○尹羽烈,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终钱谷,御览会计,待全罗道、庆尚道、咸镜道会案上来,修正以入事,前已启下矣。三道会案,今才齐到,御览会计,受出修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洪彦谟,自来暑症,处湿添剧,郑知容,素患癖积,挟感陡剧,李宪兢痢症猝发,度数频数,郑佺始,猝得毒感,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洪彦谟、郑知容、李宪兢、郑佺始,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1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启河〈未肃拜〉。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朴孝成〈未肃拜〉。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李凤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綋,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申綋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申綋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传于尹羽烈曰,洪彦谟,分拣放送。传于尹羽烈曰,公事不谨之中官玉润祥、宋寅荣,待开门拿处。
○任厚常启曰,右承旨韩兢履,右副承旨朴宗珩,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启河、朴孝成落点。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李沆,保放罪人南履懋、郑知容、李宪兢、郑佺始、权中和等,当为俸供,而判义禁金履阳,同义禁申在明,俱有身病,同义禁李锡奎服制,知义禁未差,不得举行云。判义禁金履阳,同义禁申在明,并即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镇安县监曺始振,两司俱未署经云。除在外外,未肃拜人员,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权熀在外,持平一员未差,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持平朴来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曰,只推。
○申綋,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元永胄,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洪彦谟,分拣放送事,命下矣。洪彦谟,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丙子闰六月初十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假注书姜在勉,记注官安亨镇,记事官李湜,同副承旨申綋,假注书李凤纯,事变假注书李命纯,右议政金思穆,行知中枢府事南公辙,行吏曹判书朴宗庆,行户曹判书金履阳,行知敦宁府事金在昌,行大䕶军金蓍根、金羲淳,左参赞李好敏,工曹判书韩用铎,刑曹判书韩致应,礼曹判书赵德润,训炼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以次进伏,医官李汉臣、秦东秀、白成五、李命运,进伏楹外讫。用龟等曰,日气甚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等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用龟曰,洗耳汤,今已停止,疖候近有快复之效否?上曰,姑未快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殿宫气候一样矣。仍命医官入诊,汉臣、东秀、命运,以次入诊讫,退奏脉度曰,左右三部调均矣。肇源曰,成五待令,使之诊候,何如?上曰,姑为置之。履乔曰,油香膏,更为制进乎?上曰,连为制入。仍命药房先退,肇源、履乔、在勉退出。上曰,次对为之。用龟、思穆曰,惟我王世子睿龄,已届入学之年,实是宗社无疆之大庆,八域臣庶,莫不延颈跂足,思见环桥盛礼,而今春国家有事,不遑陈情,诚不胜抑郁之忱,亟令议曹,谨稽列圣朝已行之典,涓择吉日,磨炼节目,即为禀旨举行,何如?上曰,待明春更奏,可也。〈出举条〉用龟曰,湖南暗行御使赵万永书启,以前监司金启温,各邑赈簿,虚录太过,而一从邑报,全不区别,吏或售奸,民实受弊,有欠综核之政为辞,而吏曹回启,请令庙堂禀处矣。歉岁赈政,大关民命,而谷簿虚实,全不照检,以致惠泽未究,奸弊益滋,莫体朝家委畀之意,又失道臣按察之政,前全罗监司金启温,亟施谴罢之典,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副校理李墷上疏,以东莱前府使洪秀晩供辞中,下纳米作钱取剩之数,府吏杖毙之事,游辞妆撰,专事弥缝,请令更理,施以当律为辞,而批旨,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绣启论人,本自严重,苟得真赃,何不逐条胪列于当初书启之时,而乃于囚供分疏之后,始有此疏举,虽出忠厚之意,难免不审之失,从重推考,前东莱府使洪秀晩,不可置之䵝昧之科,更令王府,拿致严核,其所犯诸条,果如堂疏所论,则如法勘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年来外邑还饷,多在停荡之中,以致谷簿枵然,已极可闷,而虽以留库条言之,为守令者,不能如法典守,一任官吏之偸弄,及其发觉之后,又不得准数征捧,而仍成旧逋,竟使国谷日益耗缩,宁不痛骇?守令交递后,观察使,定差员与新官,眼同反库启闻,即金石之典,而载在《通编》矣。近来此法亦荡然,每于反库之时看作应文之具,全不照察,只以营邑谷簿之无所相左,按例登闻,是岂当初设法之意哉?分付各该道臣,使反库差员,眼同新官,亲执簿书,逐仓考阅,以其见在实数及欠逋多小,修成册报于营门,自营门转报本司,自本司,发遣郞官,摘奸以来,如或与成册相左,则反库两官,依《通编》所载,施以不以实之律,不能察饬之当该道臣,亦为严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法者天下平也,若使同罪而异罚,有罪而幸逭,则乌在其天下平之义乎?向来高敞县监徐良辅,滥施法外之刑,以致官吏之父子并命,究厥所犯,极其憯毒,故拟律之时,因下教施以次律矣。今番湖南绣启中,镇安前县监金铢之杀伤人命,至于二十八人之多,就其中若区别杀狱,劫盗之在法难逭者,则外此十六人,有何必杀罔赦之罪,而至有母子之并命,兄弟之俱杀乎?藉曰不施法外之刑,皆不得生出狱门,则挺刃无异,而杀伤甚多,其用意之惨毒,殆有浮于徐良辅,安得不以徐良辅所被之律,施之于金铢乎?亟令王府,更为拟聿,一以平刑政,一以谢镇民,恐不可已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故相臣文贞公李敬舆,经术名节,为一世之所推重,当孝庙御极之初,际遇隆重,讦谟密勿,先正臣宋时烈,至比于昭烈之武候,况其再拘沈馆,一节靡渝,撑亘宇宙之贞忠大义,永有辞于天下后世矣。在朝家崇报之道,合施不祧之恩,而闻已亲尽,迁其祠版云,因令宗孙,还主其祀,特命遣官致侑,以示旷感之意,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前礼曹参判金㙆上疏批旨,有可以禀处者,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有六条陈勉,而其末端,仍请侑祭于先正臣李滉,又请故参议臣李象靖,赠职赠谥,立祠侑祭矣。六条陈勉,切实恳挚,以人主之一心,为出治之大本,此诚不易之正论,而辅导春宫,尤是今日之最急务,惓惓忧爱之言,可见衷赤,倘蒙采纳,措诸实政,则三古之治,无有加于是者,岂不休哉?先正臣李滉,学宗洛、闽,统接洙、泗,盛德大业,幈幪一世,而峤南一方,即我东之阙里也,故遗风馀烈,至今未沫,士趋既端,民俗尚质,一种邪徒之粤境流入者,卒不能乱苗而滋蔓,此莫非先正臣筑底根基,深厚巩固之力也。盖自列圣朝以来,每致旷感之意,侑祭揭虔之所,而圣上御极以后,尚今未遑,诚为阙典,依宰臣所请,即为遣官致祭。故参议李象靖,全岭之士,咸称宗师,其笃行实学之为一方楷范,盖可想得,粤在先朝,视同抄选之列,屡示虚伫之意,而惜未究用,官止三品,不但岭人之嗟郁而已,其在彰善尚德之道,合视优异之典,而赐谥立祠侑祭之请,俱系莫重恩典,并姑置之。至于赠职之请,依定式分付吏曹,使之禀处,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曰,大臣就座。上曰,诸宰奏事。公辙曰,臣于昨秋,因惠厅经用之罔涯没策,三南谷开春后,即为船运之意,筵禀发关矣。其后诸道,屡烦往复,湖西则就分定中,折半仅为上送,而两南则仍无皂白,以致国计之无限狼贝。非不知无前歉荒之岁,泛舟之役,多有掣碍,而言念中外共济之义,诚甚慨叹。既往勿论,虽以今年收租言之,贡价不足,将为四五朔之多,此亦假令税谷之无事齐泊,意外别下之有无,有未可预必,则来头之艰窘,比昨年尤有倍焉。若不及今措划,则势将无及,湖南米二万石,岭南米一万五千石,湖西米五千石,并以均厅句管谷中,区划排定,使之开仓后,别为捧置,预先装发于解冰之后,以为税谷新捧前,到京取用之地,而昨年诸道之相持不送,动称输运之多费民力,而究其本,则专由于捧籴不实,仓库在在枵然之致。顾今诸道之雨旸调顺,可占有秋,道臣守宰,若先自籴粜之政,严立科条,着意任怨,则岂有此患?须念上供所重,与都民切急之瘼,预为经纪,无更如前之意,三道道臣处,一体行会,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俄以三南谷四万石请得事,仰禀蒙允矣,外方还谷斛子,邑各不同,到京改量,则欠缩甚多,徒损谷簿,竟无实用。今番则勿委该邑,道臣往复京厅后,量宜造给,俾有一定之规,船运时,委之监色,则必多奸弊,以邻近邑守令、察访、边将中,别定勤干差员领送之意,措辞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公辙曰,魂宫祭享所用生獐,自惠厅封进矣,当此日候之极热,不但猎捉之极难,虽或猎捉而易致腐伤,事甚悚然,前此享祀所封及进献物种,以非节难得,多有代封之例,莫重祭需之仰请代封,臣则惶恐待罪,而观于贡人之齐诉,可知实状之如此,生獐以生猪,随时代封以进,何如?上曰,依为之。卿则勿待罪,可也。〈出举条〉綋曰,今日宾对,两司诸台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以下先退,用龟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6月1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金启河〈坐直〉。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申綋〈缘故出〉。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李凤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尹羽烈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更为牌招,同义禁李锡奎,服制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判义禁金履阳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同义禁李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已至经宿,连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义禁金履阳,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同义禁李锡奎,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金吾堂上前望单子入之,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尹鲁东,落点。
○尹羽烈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尹鲁东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并更牌招,以为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李文会,一体更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尹羽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李文会,一体更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权熀在外,持平一员未差,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尹羽烈曰,只推。
○以玉闰祥、宋寅荣囚单子,传于尹羽烈曰,并公罪勘放。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左议政韩用龟所启内,今番湖南绣启中,镇安前县监金铢之杀伤人命,至于二十八人之多,就其中若区别杀狱、劫盗之在法难逭者,则外此十六人,有何必罔赦之罪,而至有母子之并命,兄弟之俱杀乎?藉曰不施法外之刑,皆不得生出狱门,则挺刃无异而杀伤甚多,其用意之惨毒,殆有浮于徐良辅,安得不以徐良辅所被之律,施之于金铢乎?亟令王府,更为拟律,一以平刑政,一以谢镇民事,允下矣。金铢,依徐良辅例,以次律,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平安道楚山府流三千里定配,而金铢已为徒配于黄海道平山府,依例发遣府罗将,自平山府执捉,仍令押送于新定配所,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俊男手本,则时囚罪人李沆,素患癖积,屡日处湿之馀,又添暑癨,食饮全却,目下症形,实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沆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1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启河〈坐〉。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申綋〈坐〉。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直〉李凤纯〈仕〉。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启曰,庚炎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厚常曰,魂宫望祭,以自内亲行磨炼,侍卫,以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申綋启曰,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尹鲁东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坐命下之后,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尹景镇,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传于申綋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申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李文会,更为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申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已至多日,诚甚未安,宪府则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权熀在外,持平朴来谦牌不进,一员未差,只有掌令李泰熙一人,谏院则行大司谏李文会,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司谏任俊常在外,无以备员署经,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山林外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权常慎,执义朴绮寿,司谏赵民和,掌令林东镇,持平尹景镇、金兰淳,献纳金容默,正言柳季獜、洪远谟落点。
○申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新除授两司诸台,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林处镇,掌令权熀在外,持平一员未差,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朴来谦,献纳李游夏,正言南周献、李教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申綋启曰,臣綋,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考囚徒案,则时囚罪人方禹鼎、金持泰、严耆、李一愚、尹在铎、吴夏哲、李沆、洪秀晩等八人,因绣启并仍囚,南履懋、郑知容、权中和、李宪兢、郑佺始等五人,俱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仍为驰往典狱署,取阅囚徒案,则御宝伪造罪人四名,启字伪造罪人二名,杀狱罪人十九名,嘱付凶榜罪人一名,大将牌偸窃罪人一名,捕厅移文罪人一名,印信伪造罪人一名,俱是重囚,故并为仍囚,此外幻弄公货,包参潜商,所犯国谷,菜果阙供,多负公货,毁撤家舍,假称禁隶,殴打人物罪,可合勘律者,徐庆淳等九名,不可以轻囚论,一体仍囚,其馀各司杂犯,他矣钱不报,婢子招引,官令拒逆,酗酒作挐等罪人李东起等三十四名,罪名既系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庆尚监司李存秀状启,密阳府民家漂颓事,传于金启河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别加顾助事,分付。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尹致大牒报,则都摠府前中松一株,因风折落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玉润祥、宋寅荣囚单子,传曰,并公罪勘放事,命下矣。玉润祥、宋寅荣,以不应为事理重律,各杖八十,公罪收赎,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1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金启河〈坐〉。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朴孝成〈缘故出〉。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病〉。假注书姜在勉〈仕〉李凤纯〈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一分。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李泰熙呈辞,掌令林东镇,持平尹景镇、金兰淳传旨未下,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司谏赵民和,正言柳季獜、洪远谟,掌令林东镇,持平尹景镇、金兰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申綋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司谏赵民和,正言柳季獜、洪远谟,掌令林东镇,持平尹景镇、金兰淳,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司谏赵民和启曰,臣于谏诤之任,何尝一毫近似,而薇垣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署经有命,庚牌荐降,臣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已引避,辄蒙体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正言洪远谟启曰,臣姿性卤莽,言议巽劣,清朝耳目,初不近似,而千万梦想之外,薇垣特除,忽下于病暑呻呓之中,臣且惶且感,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曾叨是职,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于前后,以此情踪,何可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持平金兰淳启曰,臣之言议风采,本不合于清朝耳目,而柏府特除,忽下于梦想之外,署经有命,庚牌俨临,臣感激恩私,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随众联参者,前后引避,辄蒙恩谅,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掌令林东镇,持平尹景镇,正言柳季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任厚常,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进讲《史略》第一卷,今将垂毕矣,继讲册子,依例问议于傅宾客,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魂宫享官意启曰,今日夕上食教是时,入直忠义李博铉,奉审殿内,则正殿正门外檐左右梁上,有雨漏处,故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綋,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沆,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扶安县监李沆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何启,依允。又启目,东莱前府使洪秀晩原情云云。观其所供,诸条,与绣疏多有相左,至请行查,其在核实之政,有难遽议勘断,令该道道臣,详查状闻后,禀处为白乎旀,此囚段,行查间姑为保放,何如?判付启,依允。
○判敦宁李彦植疏曰,伏以臣性本庸愚,才又空疏,猥忝内赡提举之任,今已六年于玆,而本寺,以御供衙门,渐就凋残,莫可支吾,职事所守,忧惧日积,不避猥越,乃于昨冬,以庆州封山,依蔚珍梁山罢封之例,属之本寺,收税补公之意,敢陈一言矣。特蒙嘉纳之圣批,至承庙堂之禀处,庄诵感祝,恭俟处分,而念此罢封山之论,厥维久矣。此山虽曰封山,无可用之材,多为弊之端,国不能受其效,民不免罹其患,以之有山底之闾阎,不能支存而流散者相望,故道启邑报之前后请罢,寔循民情,而年前按廉之臣,亦以此事,盛陈其弊,此实中外所知之大痼瘼也。伊时庙堂,关问本道,则道臣,又以罢为便民,曾有所报来者矣。昨冬庙堂之回启也,又请关问而处之者,盖出郑重难慎之意,而及行关之后,倅臣所报,多有矛盾,道臣不为论断,只以邑牒,转报庙堂,有非关问之本意,庙堂,更以博采物情,折衷登闻之意,关饬本道,其后岭民,又以此弊,来诉庙堂,论诉本寺,故庙堂又行关本道,质问其委折,凡几遭矣,而一直寂然,尚不修启,当初臣疏,虽不足言,庙堂之覆启关问,事体自别,而如是稽缓,不但臣之讶惑,庙堂亦必以为怪矣。虽未知本道事情之如何,而顾今本寺凋弊之状,日甚一日,月前庙堂之请划,为惠厅钱二千𦈏,不过为目前之排用,至于来头之支计,积费思量,实无方便,而唯封山一事,若蒙见施,则可除岭民之痼瘼,亦将有补于公用,实为民国俱利之计,而只以道启之不来,庙堂尚未禀定,许久迟待,以臣愚见,窃有所不然者,前后道臣倅臣,请罢之疏报,非一非再,则为民痼瘼,不待更问而可知,既其如此,则朝家之因此而处分,未或有损于事面,臣之有今日之仰请,不可谓无稽之妄论也。伏乞圣慈,特垂鉴谅,亟赐处分,俾本寺,得为矫救之地,仍治臣渎扰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闰6月1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斋宿〉。行左承旨金启河〈斋宿〉。右承旨任厚常〈斋直〉。左副承旨尹羽烈〈斋宿〉。右副承旨申綋〈斋直〉。同副承旨朴孝成〈身病出去〉。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斋直〉。假注书李凤纯〈斋宿〉。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酉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李泰熙呈辞,掌令林东镇,持平尹景镇未肃拜,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厚常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诚极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启曰,副修撰洪益闻,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药房口传启曰,魂宫亲享,既有成命,时刻已至,雨势滂沱,虽曰自内行礼,将不无沾湿之虑,而恐有欠于大圣人节宣之方,臣职在保䕶,区区下情,不胜忧闷,玆敢仰吁。伏乞亟寝躬享之命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已行礼矣。
○承政院行左承旨金启河,右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申綋启曰,魂宫亲享,已有成命,见今霖雨连注,溽暑无前,此时劳动玉体,达夜将事,实有违于大圣人保啬节宣之方,臣等非不知圣慕冞笃,不惮躬将,而时刻已至,雨势滂沱,霑服将事,有非礼经之义,臣等忝在迩列,万万焦迫,玆不得不冒昧仰吁。伏愿亟收亲享之命焉,惶恐敢启。答曰,知道。已谕于口启之批矣。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再昨年三月,因全罗道儒生生员卢希远等上疏批旨内,有令该曹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以为,故儒臣赠判书安邦俊,废弃举业,专意性理,在于成童之后,千里坡山,负笈从师,纠合同志,倡义从戎,在于弱冠之年,可见其天资之卓异,而《大学》旨义,演而成书,则发挥乎朱子之章句,理气四七,辨而为说,则折衷乎李珥之立论,古今典礼之考证得失,而金长生,许以精博,亦可见工夫之深密矣。所师者成浑,而受其衣书之托,所从游者,又是金长生,则渊源之正也。当光海乱纪之际,挂冠归田,逮仁庙改玉之初,荐剡膺命,则出处之当也。李珥、成浑之被诬也,上疏力辨,而丑正之徒息,李珥之《石潭日记》,付诸李廷龟之史役,而彰瘅之笔著,皋比讲学,训诲后进,而远近章甫,闻风归依。宋时烈,以为湖南之士,不失趋向,此邦俊学问,足以受大名也。绝尔瞻好爵之诱,避缵男踵门之访,节义之本,已立于其初矣。国朝戎狄之乱,莫大于壬丁丙三年,而辄皆首倡起义,龙湾之播越也,赞机于郑澈之体府,弘立之反噬也,划计于李元翼之军司,南汉围城之日,千里勤王,及闻媾和,痛哭还山,乃至庚辰犯顺之时,沥血封章,明大义于天下,与金尚宪,实相伯仲,其节义,又足以受大名矣。况其苦心,在于尚忠义扶纲常辨邪正明是非,故其著之文字,措诸事为者,举其槪焉,则《抗义新编》作而赵宪之节彰,《老辣髓辞》成而李贵之忠显,《三冤记事》撰而金德龄之冤雪,《混定编录》出而金悌男之枉伸,而圣祖之实录正,金尚宪,受谗邪党,则上疏力辨,郑彻被诬按狱,则著书伸理,玆莫非义理之著于事功者也。是以当世诸贤之以邦俊告于朝者,尹煌则荐其气节,赵翼则荐其学问,吴允谦则荐其恬退,李敬舆则荐其行义,闵鼎重则请以优礼,宋浚吉则请以赠秩,而仁庙有予已闻知之教,孝庙有待以儒贤之命,则受知圣主,亦可谓盛矣,今则爵秩既跻正卿,公格已合应谥,请赐美谥,以光圣德云矣。安邦俊学问节义之卓绝炳朗,圣祖之褒嘉至矣,诸贤之推诩备矣,而第其节惠之尚阙,实为朝家之欠典,公议所在,有难终靳,况是年,即其倡义回甲之岁也,其在圣朝树风声之道,尤当有表章之举,依疏请特施赠谥之典,恐合事宜,而系干恩典,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传曰,依草记施行,可也。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道参军金宗浩牒报,则训炼都监所授彰义门南边第五城廊近处,前日颓圮把守连接处,体城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既是连接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限改筑间,仍为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分授都城彰义门南边第五城廊近处,前日颓圮把守连接体城一间许颓圮处,令该军门,急速修筑,而既是连接处,则把守军兵,不必加定,以前把守军,仍为守直事,自兵曹草记矣。严饬于前把守将卒,限改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1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直〉。行左承旨金启河〈坐〉。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朴孝成〈病〉。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仕直〉。假注书未差。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人定至十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八寸五分。
○魂宫望祭亲行罢还内后,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内阁、政院、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亲行望祭,圣慕克伸,侵晓将事,劳动既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魂宫望祭亲行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河启曰,同副承旨朴孝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校理李纪渊,既入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敦化门、弘文馆、曜金门,三处水门,水势涨溢,当为开钥云矣。依列除标信开闭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申綋曰,当该承旨推考。
○任厚常启曰,假注书李凤纯,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李泰熙、林东镇,持平尹景镇牌不进,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同副承旨朴孝成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掌令李泰熙、林东镇,持平尹景镇,正言柳季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任厚常,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继讲册子,问议于傅宾客,则傅左议政韩用龟,以为《史略》第一卷,毕讲之后,又以第二卷继讲,恐有支离汗漫之虑,且培养根本,成就德性,莫如《小学》一书之最切于心身,《抄略》虽已进讲,此不过大旨要语,更以全篇继讲,允合蒙养之义,而不敢以愚见,质言仰对矣。左宾客南公辙,以为《小学》一部,即我列圣朝家法也,窃尝得闻于逮事诸臣,英庙朝于倦勤之龄,不辍诵读,先大王,亦尝下教于筵臣曰,予之平生最用工者,无如《小学》,自冲年课读,不知为几百遍,今我春宫邸下,《小学抄略》,则虽已进讲,此是河海之涓滴,若其全体大用,则尚未及读尽一通,盖此书,是小子之事,而大人之道具焉,学之必豫者,欲及其智思未有所主,要使群圣贤格言至训,盈耳充腹,久自安习,则后虽有人欲摇惑,不能入也,若为之不豫,及乎长大,意虑嗜好,生于内,辩言事物,交于外,欲其纯一,不可得已,所以读书次第,《小学》必先于诸经,以早用工夫为贵,臣意则以《小学》继讲甚好,而愚浅之见,不敢质对矣。右宾客李肇源,以为朱夫子《小学》一书,其教在于明伦,其要在于敬身,必使之讲以习之,于始学之时者,欲其习与智长,化与心成,以达乎修齐治平之功,盖作圣之根基也,造道之阶级也,《抄略》虽已进讲,全书姑未继读,方当睿知日开之时,古人之嘉言懿行,政宜可法而可则者,则继讲册子之当以《小学》,恐不容少缓,而至若一部史书,考验历代之治乱,扬扢人事之得失,与经传相为表里,庶博约两得其美,以臣愚见,法讲进《小学》,召对进《通鉴》,以为,交须并资,不归偏废之地甚好,伏惟上裁。左副宾客金羲淳,以为古人为学,莫先于蒙养,而蒙养之工,莫要于《小学》,盖以是书也,在于冲岁,讲习于事亲事长之节,为他日成己成物之功,三代所以八岁以入小学者是也,而宝龄恰已届于讲是书之年,是其为急先务,实非他书之可比,而𫍲陋之见,不敢质言以对矣。右副宾客金履乔,以为书筵之先讲《小学》,即是列圣朝已例,而我邸下,进讲《小学抄略》之后,继以《史略》第一卷者,为其文理之依靠,事实易于解释也,今则睿学,日有将进,书籍之难解处,皆已领会,而宝龄又届入学之岁,功在蒙养,学宜豫习,愚见则以《小学》进讲,恐无他议,而既始之《史略》,亦不可中辍,依先朝故事,并为肄习于召对时,似合事宜,而肤浅之见,不敢质言仰对云矣,敢启。传曰,依傅议为之,可也。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王世子继讲册子,以《小学》为之事,命下矣。依《小学抄略》例,以校书馆所在铸字新印,进讲之意,敢启。传曰,继讲册子,当内下矣。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即者望庙楼兼别监来言,望庙楼墙垣颓圮云,故臣鹤秀,与本宫提调金羲淳,进诣奉审,则东边墙垣一间半颓圮矣,待快晴择日修改之意,分付该曹,何如?传曰,允。
○金启河,以户曹言启曰,本曹岁铸,今方经纪,各道产铜诸处,从便设店,及时采用之意,前已草记蒙允矣。方欲以曹储铜铁,为先开铸,莱府倭铜及各店采铜,随贸随用,而当此公贸方张之时,无论倭铜店铜,私商之潜相和买,有关法纪,一切严禁,如有现捉者,一并属公,施以私铸律事,严饬京外,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今闰六月十五日癸巳丑正二刻四分立秋,七月朔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宣禧宫,依例改火,奎章阁、议政府、承政院、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张彦极牒报,则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杷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金虎门入直军八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泰秋门东边内宫墙一间许颓圮处,金虎门军八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魂宫望祭亲行教是时,亚献官行判中枢府事金载瓒,预差左议政韩用龟,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预差青城尉沈能建,赞礼礼曹判书赵德润,预差礼曹参判金履载,典祀官奉常正李泰淳,宫闱令尚膳李元硕,执礼校理李鹤秀,执尊副司果宋翼渊,大祝校理李纪渊,祝史副司果李锺穆,斋郞副司果洪羲祖,盥洗位司艺张振一,直讲尹师殷,爵洗位典籍洪𥚗焕、卓瑊,亚终献盥洗位校检李齐学,赞者引仪方禹矩、金学羲,谒者兼引仪韩守一、李正干,赞引假引仪金光素、边相岱,祭监监察郑郁东、卢命鼎。
○丙子闰六月十五日子时,上御斋殿。望祭亲行入侍时,行都承旨金履乔,行左承旨金启河,右承旨任厚常,左副承旨尹羽烈,右副承旨申綋,记事官赵云从,假注书李凤纯,记注官安亨镇,记事官李湜,原任提学朴宗庆,检校直阁徐俊辅、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龙秀,以次侍立讫。时至,左通礼,跪启请行礼,上具功服,出斋室,诣通和殿。赞礼,前导入北夹门,升自东阶,诣版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执礼,请行初献礼,上诣尊所,北向立,执尊者举羃,羽烈酌郁鬯,履乔以酌受郁鬯,上诣灵座前,北向立。赞礼跪启请跪,上跪,履乔奉香,綋奉香炉跪进。赞礼,跪启请三上香,上三上香,綋奠炉于案,履乔奉酌跪进。赞礼,跪启请执爵,上执爵以授綋,奠于灵座前。赞礼,跪启请俯伏兴少退跪,上俯伏兴,少退跪。大祝,进灵座之右,东向跪读祝讫,上出户降复位,亚献官判中枢府事金载瓒,终献官永明尉洪显周,以次献爵如仪讫,降复位。赞礼,跪启请俯伏哭,上俯伏哭,在位者皆俯伏哭。赞礼,跪启请止哭兴,再拜兴平身,上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在位者,皆止哭兴,再拜兴平身,宫闱令,纳神主如仪,上诣望燎位,大祝燎于坎。赞礼,启礼毕,仍导以行,上入斋殿,诸臣以次退去。
闰6月1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进〉。行左承旨金启河〈病〉。右承旨任厚常〈病〉。左副承旨尹羽烈〈坐直〉。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朴孝成〈坐〉。注书朴齐明〈病〉赵云从〈仕直〉。假注书金逸渊〈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卯时辰时,有雾气。
○尹羽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朴孝成,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朴基丰,以武臣堂上禄试射试官,明日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李凤纯改差,代以张教根为假注书。
○张教根在外,代以金逸渊为假注书。
○申綋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掌令林东镇启曰,臣姿性庸愚,识又蔑裂,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掌宪特除,感惶靡极,召牌俨临,义分是惧,冒没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区区私义之不可冒参者,曾叨台地,屡次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前后之异同,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正言柳季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单子,传于申綋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申綋,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掌乐院主簿赵忠植呈状内,矣身素患痰癖之症,挟暑添剧,时月内,万无起动供职之望,即速入启递改云,其身病既如是,则有难强令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以兵曹言启曰,内禁卫将柳文俭,身病猝重,势难供职,呈状乞递,领军之任,不可久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元永胄,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綋,以礼曹言启曰,即接社稷署所报,则今番雨后,坛内东壝门颠仆,北壝门柱根朽伤,几至颠仆云矣。神室渗漏及南壝门颠仆处,告由修改,以今闰六月二十五日卯时,已为推择启下,趁此日时,一体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崇陵别检所报,则今月十五日酉时,本陵丁字阁前面艮方月台石,长三十六尺,高三层,尽为颓圮云矣。本陵王后陵上阶砌莎草汰落处,丁字阁正间渗漏处,告由修改,以来八月初二日辰时,已为推择启下,趁此日时,一体举行,祝文,令艺文馆,措辞添入,所入物力,令各该司,磨炼进排,役处浩大,不可以本陵官兼监役举行,臣曹堂郞,与户曹郞厅,缮工监监役官进去,与本陵官员,眼同监董,机械匠手役军,亦令各该司及京畿监营,进排待令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奎章阁草记,望庙楼东边墙垣一间半颓圮处待快晴择日修改之意,分付,该曹事,允下矣。本宫内墙颓圮处,修改,以今闰六月二十二日卯时,已为推择启下矣,趁此日时,一体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道暗行御史赵万永别单,则其一,陈田征税,最是湖民切骨之冤,略以目下陈頉,较诸近摠,不啻十之二三,而沿邑尤甚,逐年白征,侵及邻族,陈田愈多,居民转缩,查陈执摠,限年减税,使之聚民复垦,随起执摠,依旧责税,畓摠之海溢浦落等未及蒙頉者,亦一体查頉事也。陈土白税,盖为残民称冤之端,而湖南一路,自经荐歉,颠连多而沟塍废,闾里疏而邻族侵,户以日缩而土以渐陈,查陈而减税,随起而执摠,正为今日恤隐之急务,而因前道臣疏论,禀处行会,才有月矣,该道必当举行,而今番绣论,益验其实状,以此更关,使之另饬守宰,查实厘革,俾有苏救之实效。其一,粜籴虚录之弊,无邑不然而以尤甚邑论之,全州等四邑,为五分之四,云峰等三邑,为四分之三,灵光等十三邑,多寡不等,而数亦不少,此盖流亡过半,指征无处,而犹责耗条,徒拥虚簿,贪官猾吏,又从以作奸犯科,亦缘虚录多而难以区别故也。今番户还,诸邑凭借流绝之难捧,弥缝吏乡之宿逋,此若查减流亡之还,则以今国计,有不敢仰请,排年分捧,则既曰流绝,无处可捧,其势必至有邻族结户之征,而舍此二者,无他变通,先从尤甚诸邑,详核执摠,从长变通事也。粜籴,盖所以为民国经远之图,而借此一事,滋生众瘼,吏日以售其奸,民日以罹其苦,荡残流亡,将见无民而后已,无民则无邑,何以为国?言念及此,诚不觉痛心,湖南之中,绣论诸邑,为弊最甚,如不大加更张,无以矫救,譬如大病,必须瞑眩之剂,然后可瘳者也。然而此不可猝乍可议,则就其可以着手者,亟加变通,始有拯溺之效,诸邑中量其受病之浅深,可捧与难捧间,详查分等,量宜措处,至于作奸犯科之类,毋论官与吏,蟊民蠧国,其罪一也,一一查发,修启以请朝家处分。其一,军额之多阙,专由于有势有财者,免而捧疤纳布,即其贫残无依之类,故一遇歉荒,死亡相续,有黄白邻族之征,校院之冒属,牧驿之投托,吏乡之族亲,官属之契房者,一一查栉,毋敢许頉,元案外馀丁保等,各项名色,亦宜裁减,移补元额,其外叠役白征之万不获已者,限生聚间,详查权减,排年充额事也。有国则有民,有民则有兵,而近来军额之多阙,虽谓之有民而无兵,可也。苟究其弊,职由于有势者免,无依者入,而无依者遂多散亡,则黄白之征,邻族之侵,不一其端,而其所谓有势者投托之薮,逋匿之窦,又多名色,此而不搜括移补,将何以苏民瘼而矫军弊乎?以此一事,前后朝饬,不啻缕缕,今番绣论,诸道同然,依前行会,更加严饬。其一,禁御两营上番军,法意虽重,以今湖南事势,如例上番,则废农资粮,弊难毛举,若使限年停番,代纳军钱,则京营本道,实为两便事也。禁御两营军之轮次上番,法意至重,而湖南事势,虽遇昨岁之少丰,歉馀凋瘵,尚未苏息,限年停番之论,固亦无怪,而苟欲停番于此,必有引年于彼,彼此事势,不无掣碍之端,置之。其一,渔盐船税事目,至严,而近来破伤者多,新查者少,加以饥疠流亡,替征及于山峡,箭网叠税,名色日繁,而至若新起,则未及案付之,故利归官吏,令道臣,查出新创者,以充元案之有頉,查减白征叠纳之类,以除民冤事也。渔盐船税摠,必较新旧而为准,自是恒式,而以旧则伤破居多,以新则查现绝少,以至有替征叠税,施及于峡野,吏滋其奸,民病其敛,势固然矣,令道臣,严饬列邑,查得新起,移充旧頉,痛革白征之弊。其一,各宫免税,与元结有异,而各邑都吏,缔结营属,混入民结,高价执钱,为民痼弊,自今为始,各样免税,依各宫实纳,知委营邑,均排民夫,以为减征之道事也。免税与民结,混同执钱,高价督捧,无非奸吏剥民之计也,关饬列邑,量宜措处之道,分付该道。其一,各司屯土,陈废居多,而一依元摠,加减不得,京差侵虐多端,邻族俱征,实为莫大之弊而全州之伊西,灵岩之露儿,沃沟、桂田、古阜、卵山即其尤甚,而推之,他亦可知,自今京差,一切禁断,使该邑执灾,自巡营精核,捧税上纳事也。京差之为屯民痼瘼,诸路皆然,前因该道臣疏,已有关饬,今见绣论,弊复如前,京差则一切严禁,自该邑,别定吏校,执灾捧税,俾皆精实纳税,该司亦使之一遵常摠,而若或自邑所送者,反效京差作弊之习,则屯民称冤,将必一般,另加严饬,俾无此患之意,一体分付。其一,獒树掌内,南原属东道驿,驿残马少,至于难支,以同县属鹰岭驿,合属东道事也。东道与鹰岭两驿,同在一邑,合属应役,似为矫弊之道而事势便否,有不可知,令道臣,裁量通变之道。其一,法圣镇漕舡二十五只,每只米八石式,合二百石纳于差员,既非应捧,而间已革罢,旋又袭谬,自今永罢,毋或更犯事也。法圣漕舡米之属于差员,沿革之间,未知事情如何,而如系漕卒难支之端,宜有可罢之道,令道臣,详察矫革。其一,昨年设赈时,咸平纳粟人长湍柳熀,兴阳纳粟人金浦李义敬,俱无补赈,而虚名冒录,古今岛佥使安廷允,虽有所纳,未及准数,而拖至除职后毕纳,极涉不诚,以此推之,他邑补赈,亦难保个个的实,宜令道臣,更查其实纳与虚录,区别存拔事也。补赈人之必有赏典,自是救荒之大政,不可以虚张之冒录,仰干朝家之恩赏,而邑镇所报,淆滥若是,闻极惊骇,令道臣,更加查实,区别修启。其一,绫州人朴安之殴打其亡兄嫂,郑召史及侄女,并缚入空石,仍使其子快福及族人在翰,投之江中,同时致死,而郑召史之子升彦,目见殴打,随往投水处,知其母与妹并命之状,而为其叔诱胁,不为告官,旋避他邑,在翰则,已为身故,而安之、快福、升彦三凶罪犯,大关伦纪,亟施当律事也。三凶之罪,俱犯伦常,安之父子之行凶情节,已极狞毒,而升彦,则目见其母与妹之并命,既不能救生,又不能同死,反又避身他邑,可谓天下之大变,国有三尺,于容暂贷,而掩置经岁,今始发露,不可谓有邑有官,亦可骇叹,三凶等之断以当律,无容更议,而事关杀狱,格例亦严,分付道臣,更加推核,启闻后,下该曹禀处。其一,罗州人赠承旨梁山璹易名事及长兴故学生郑光露褒异事也。两人之一忠一孝,俱合崇奖,并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尹致大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南允东牒报,则御营厅所授兴仁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门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五间许颓圮处,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1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金启河〈坐〉。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申綋〈坐〉。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直〉赵云从〈仕〉。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任厚常启曰,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申綋启曰,即者义禁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柳成逵、尹锡永捧供,李沆当为议处,而判义禁朴宗来未肃拜,知义禁未差,同义禁申在明有身病,只有同义禁尹鲁东一员,不得备员开坐云。判义禁朴宗来,同义禁申在明,并即牌招,以为备员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牌不进,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献纳金用默,正言柳季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林川郡守赵镇寿身死事,传于任厚常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任厚常,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永禧殿修改告由祭及移还安祭,曲祀官前献纳李游夏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游夏。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启河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启河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尹羽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道暗行御史郑基善别单,则其一,北道连值荐歉,还饷虚留,无邑不然,而关北尤多,茂山等六邑虚留,殆近十二万石,而太半是流亡旧逋,按簿督捧,邻族替征,毕竟未捧,徒失馀民,就其中最难捧者,并为查出,限年排捧事也。北路荐歉,还簿紊乱,反卧成习,虚留伙多,还谷法意,扫地殆尽,朝家既闻之后,事当溯考年条,论勘守令,以惩其违法之罪,而由来既久,诛不胜诛,则势不得不付之昧爽,图善其后,而北关壤地穷绝,贸迁不通,故少丰少歉,年谷之贵贱悬绝,今若硬定年限,分排数爻,年丰而不加捧,岁饥而必取盈,则徒归文具,吏滋伪而民受困,反不如待年丰方便收捧之为愈,而此既是指征无处,流来反逋之为朝家所知者,则其在绥远宁失之义,合以蠲惠之泽,行于其间,一并除耗收捧之意,分付道臣。其一,本道岁入耗条及各项税米,合为一万二千五百五十四石零,而每年应下,为一万五千三百八石零,则元不足,为二千七百五十四石零,至于不恒上下之需,又在此数之外,推移裒益,在所不已,以饷谷几万石,移作元会数事也。军饷谷,有乘无除,患在于峙,元会耗入不当出,每患不足,其在裒益之道,合有变通之方,而第于分排移录之际,恐不无掣碍难便之端,分付道臣,参量事势,以为启闻禀处之地。其一,各邑谷折米之规,邑各不同,土式户式,多寡悬殊,为吏乡舞弄之阶,贻小民加征之弊,令道臣守宰,参互事势,指一定式事也。户式土式之不同,而会案邑簿之相左,名实乖戾,奸伪易售,此诚北关之痼弊,而土式行用,厥惟久矣。民间通货,率以为常,若欲革祛土式,一遵户式,则民不为便,又欲因俗制宜,通行土式,则一道之内,南北异式,谷簿去来,触处窒碍,因革之间,两难硬定。若使南、北关,各成会案,除非荒年移粟,勿以文簿互换,则下以无拂俗难便之患,上以为核实矫弊之政矣。至于三、甲,虽属南关,民俗近北,川岭限隔,谷不出境,虽使区别式例,无去无来,似无掣肘之端,令道臣,烂加商确,著为一定之式。其一,北营邑镇驿之官捧杂种,折价作谷,待秋出秩,与还上混捧,而其先捧日用,先贷仓谷,故遇歉未捧,则归于仓逋,自今作谷名色,一切禁断,依西关之江边七邑本道之三、甲行钱例,廪馀杂种,一并作钱,北邑民库,应下条之以布谷代捧者,亦依详定例,以钱收捧事也。官捧作钱,诚为北中巨瘼,民还之反卧,仓簿之淆乱,盖莫不是为之厉阶,在所痛革,无容更议,而廪馀杂种,亦是民所当纳,则元初代捧,非为厉民,今若禁作谷而责本色,则想其为弊,反有甚焉,只当别其簿而分其藏,使公谷私储,绝不相混,如有仓贷添还者,随其现发,直勘以那移反弄之律,则亦足为祛其泰甚之道,令道臣,关饬列邑,成节目施行,至于北关行钱之论,其来久矣,说者辄以关西之江边七邑为证,而此有大不然者,关西则我人通货于栅内,关北则彼人交市于我境,彼我去来之间,物情悬殊,今若打坏几百年莫严之法禁,则其为生弊,反甚于小小难便之端,绣衣之不以申禁为请,乃以弛禁为言者,大失审慎之体,从重推考,分付道臣,申饬行钱之禁,俾不得恣意冒法。其一,茂山补民库,有短四升布名色,散俵民间,取殖补役者,而升麤尺短,不勘为用,徒添民弊,特令作谷取耗需用事也。其事,才因本道论报,已为作谷,今不必更论,其虚项岭,古为间路紧厄,故东有�温、宝化、森森坡、吾村等四堡,西有双青、黄土、梨洞等三镇,一自甲、茂两邑设置之后,四堡三镇,自成内地,无所紧关,不必置此冗镇,空费廪料,关问道臣,详审利害,并为革罢,至于间烽,亦察形便,量宜存革事也。甲、茂既已设邑,则诸镇无甚关系,革罢之论,匪今斯今,而事系存革,在所难慎,并与间烽形便,令道帅臣,审察利害,指一以闻。其一,安边、永丰社幅圆甚广,其土宜稼,虽设雄府,亦可有裕,而距邑绝远,大岭间之,狱讼与税纳,不于官而一管于社任里监,官令不通,民无依归,设一镇堡,稍峻其秩,以有地望者,差除事也。永丰一社,处在四道之交,距邑辽绝,人烟不通,弱肉强食,民不聊生,设置镇堡,有所管摄,实为去暴安民之道,而远情难详,新创宜慎,分付道帅臣,烂商当否以闻。其一,高原郡南烽台,在于熊望、天佛两烽燧之间,有无不关,而加设之后,凡百为弊,不一其端,年前道臣,状请撤烽,至承待年丰更为论启之教,而因循未果,宜令道臣,更即论列,永为革罢事也。新设烽燧之无益于瞭望,为弊于民者,年前或因道帅臣论启,有所革罢者,而事系难慎,分付道帅臣,审察形便,以为论启之地。其一,稳城、端川牧场,为民痼瘼,而稳城则毙马征纳,假家分敛,谷草排定,逃故代雇等弊,皆是难支之端,而以三十八名牧子,牧养数百马匹,毋论孳产之有无,只以三孳一息之法,逐年责纳,尤是行不得者,端川则数十里牧场,间三年植栅,麾动一邑,转输百里,而今其马匹,只是七十馀匹,则不宜若是广占,且场土膏沃,若使起垦,不下为千百日耕,稳城牧场,永为革罢,端川牧场,作为太仆屯田,两牧马匹,查其时存实数,移之南关牧场事也。其一,文川,即关北残邑,而一自咸兴牧官移设之后,场内便成他境,牧子尽归頉役,该邑民少役多,渐至难医,而况牧马,皆在列邑,各有主倅,不关于牧官之有无,自今永减监牧官之职,所管各场收税牧马等节,使各该邑,兼察事也。三牧痼瘼,果如绣论,则合有变通之道,而几百年设施之场,或移或罢,大关更张,有难遽议,令本寺,量宜禀处。其一,端川贡银,为五百两,而民以掘银,为必死之役,春秋各一两式,收敛雇立,贡银之外,情费甚多,一经监官,辄皆荡产,且该府详定元田畓,每年会减于银店给复,而所受正粟,为九百馀石,除役民户,为三百馀户,则在国计,亦多所损,自今正粟,自户曹,每年收入,银子则某样贸用,而如或难便,则付之本府,贸取封进事也。银店之设,其来已久,安得无生弊厉民之端,而今若不属度支,作为私店,则侵渔诛求,未必不反加于前,亦令道臣,详探事情,存革间论理状闻。其一,高山驿马,到关东界,则银溪驿属,不许替骑,每每仍把,直到京城,马瘏卒痡,势所固然,而苟究弊源,盖由于平邱之东路三站,仍把银溪之马,已成近例,故银溪见失于平邱,责报于高山,驯致此弊,宜令三道道臣,申明旧法,痛革此弊,三驿察访,从重论勘事也。其一,沿边邑镇守令边将,赴任与递归时,皆许乘驲,而输城察访,虽在沿边,与邑镇有间,故不计乘驲,每当递等,二千里迎送,贻弊多端,此不可不念,该察访,既兼镇务,无异边将,亦依他边将例,特许乘驲事也。其一,关北守令之乘车往来,便成近例,草料骑马,不过一匹,而每站责立,必为数三匹,扶嘱步从,亦无难加把,驿路凋弊,由此益甚,严饬道臣,一切禁断事也。高山之凋弊,由于仍把,仍把由于他驿之凋弊,淍弊由草料之加把,加把由于法纲之不立,今若申严加把之禁草料,定式外,无敢加一匹添一夫,则正所谓去其害马者,而各驿,庶几有苏瘵之望,严饬三道道臣,痛禁其加把仍把之弊,随其现发,直施以本律,断不可已,至于输城,亟之一依沿边邑镇,乘驲赴任,亦足为除弊之道,定式施行,关北守令之乘车来往,亦令道臣,严饬禁断。其一,关北六镇之沿边守备,近渐解弛,虽江边植木事言之,斧斤日寻,沙汰日增,严饬该帅臣,凡系边上禁条,申明旧制,外他近城山麓及原野之瘠薄,不敢起耕处,并依南中宜松山例,使之封植,考课勤慢事也。沿边诸山,童濯光洁,几乎樵苏不继,边禁未必不由此渐弛,言念缓急,诚为寒心,严饬当该帅臣,董督列邑,从其陈荒空旷之地,树以楡柳松杉之属,定其规模,课以年岁,俾有蔚然改观之效,何如?传曰,允。
○金启河,以铸钱所言启曰,铸钱开铸事,已为草记蒙允矣,会同后应行事目,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铸钱所言启曰,铸钱事目,今已启下矣,本所监董郞厅户曹正郞尹致猷,限毕铸,除本司凡干差役,并许停免,以为专意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綋,以义禁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沆,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蓝浦前县监尹锡永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宝城前郡守柳成逵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沆,亦现于绣启,参以囚供,所论两条,俱有段落,则或可为参恕之道,而其常时不能检饬,乌得无罪?以此照律罪,何如?判付启,依允。
闰6月1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金启河〈坐直〉。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尹羽烈〈坐〉。右副承旨申綋〈坐〉。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直〉赵云从〈仕〉。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尹羽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bb军兵b,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任厚常曰,礼房承旨,驰诣永禧殿,奉审摘奸以来,明日移还安时,左承旨进去奉审。
○备忘记,庆州营将金鲁甲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副校理李基栽,自乡上来云,并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牌不进,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献纳金用默,正言柳季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宪成为林川郡守。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启河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申綋,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德厚手本,则时囚罪人尹锡永,素患痰癖之症,闯发于换节之时,食饮全却,病势危笃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尹锡永,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河,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完少颓多十二户,各布一疋,东部字内全家颓压三十一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四十八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十五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十九户,二三间中完多颓少一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五十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四十一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七户,各钱二两,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八道儒生,幼学李奎、吕瓒永、李乐垕、兪景柱、李德谦、李崇会、李坤载、李敦中、赵在兢,进士洪秉正、许明,幼学沈允永、赵在斗、李桂秀、申在景,进士金弘根、洪直谟,幼学金履锺、兪迈焕、权五应、任天白、李实、金履平,进士鱼在璜、李正器,幼学金正镇、吴致文,进士金泳根,幼学黄仁泰、韩景裕、李炕、洪羲泰、李秉珏、吴佑常,进士李根中、金锡载、高大镇,幼学李尚楫、元锡晋、徐有薰,进士兪凤柱、崔克明,幼学金霁淳、韩汉奎、金致寿、吕得永、金履初、李椝、金浩根、李象秀、李羲章、金懿淳,进士沈义厚,幼学金人淳、金胤根、洪孝燮,进士金运根,幼学徐迥辅、韩翼新、李俊祜,进士洪稚圭、沈能弘、元锡洪,幼学沈能大、赵人淳、李友渊、韩学新、洪秉轮,进士洪椣,幼学李秉民、李义乐、金清淳、李宅信,进士沈顺祖,幼学李鲁瓒、元硕孙、李尚信、闵养元、李鲁廷、洪理燮,进士权铉,幼学申光纯、宋一辉、金载佖、韩大铉,进士赵锺淳,幼学申光正、金载佾、赵炼、李升鲁、崔咸宪、柳泰寿、金载佶、申光岳、朴万永、具东老、李益鲁、兪图焕,进士赵启永,幼学李柏秀、金载璟、李乐诚,进士兪骏焕,幼学黄基宇、赵显丰、金在敬、兪长柱、李松秀、黄勉忠、徐有皓、金鲁光、李宽、金近喜,进士徐𪫮辅,幼学兪晦柱、李万善、李宪、黄基垕、兪春柱、金致锺、元锡周、金达渊、兪元焕、徐有塾、赵晳永、鱼在宽、金锈、李学信、尹肇一,进士李龙渊,幼学金器锺、金秉铉、沈宜翼、李㽥、赵在永、元锡图、李秉孝、闵致贞、李教新、赵颐淳、黄基镐、徐致辅,进士赵学俭、兪杞柱、洪蓍谟、金命淳、兪永焕、李秉夏、尹致明、柳譱、朴齐亨、李弼会、金𨯶、柳楷、朴履亨、洪在果、朴来衡、金应渊,进士沈能基、奇学臣、金炳洙、李锺夏、沈复奎、金度均、尹致和、金在衡、柳孝根、洪在源、朴继昌、禹健永,生员赵寅永,幼学朴泰浩、徐和辅、金锡淳、徐吉辅、李鲁宰、李秉德、尹致逵、赵秉宪、申锡教、闵致玉、尹庆宣、申锡范、尹行时、白弘洙、李浩岳、柳翊、金英淳,生员黄基默、李明迪、韩永履、赵秉性、金在鹤、李白渊、李寅亮、白荣洙、洪用燮、赵秉正、金在晋、梁命勋、李炳谦、金宜淳、沈羲之、李龙在、任澈常、兪中柱、李瑞圭,生员赵基𪫮,幼学鱼致寿、洪祜贤、尹致烨、李祜信、尹致闻、洪秉谟、李惇九、鱼命友、吴佑常、闵成镛、朴齐宪、李观洙、洪宪周、申日显、朴齐宾、尹荣厚、金升淳、沈正之,生员李命九,幼学李澈渊、李用晋、金在儒、赵基升、朴庆浩、尹致俊、赵在性、田在丰、尹守庆、边吉淳,进士洪章焕,幼学李宪九、朴齐臣、洪在容、李鹤九、金大均、宋一范、闵时赫、金炳教、申在诚、金载杰、申在渊、柳岱寿、申在一、金孟范、申在百、金仁范、申在万、金益范、李静鲁、李厚、李泰鲁、沈命永、李敦学、申在晃、郑谦、申在顺、郑基默、申光敩、起选、洪在喆、闵大镛、尹庆守、赵遂、闵夔镛、安光翼、尹希、安光宪、李圭祥、安光三、张禹铉、李鼎燮,进士李义实,幼学金履赫、朴泰浩、洪大晋、朴𣛜,进士辛溵、朴敏五、洪益徽、朴栽根、林命济、吕东远、李心渊、柳鼎重、沈乐永、兪成焕、李仁默、朴孝天、宋在善、李日会、徐克修、黄镒、朴齐渊、具在默、韩用雨、李运光、申光斗、沈升永、具敬默、洪秉友、朴鼎德、洪秉德、吴致琦、金相九、李冕容、尹文铉、吴致翼、黄仁钦、金在善、黄锺根、申仪显、赵春永、尹昌烈、李元渊、徐广辅、徐万淳、李龙九、赵在晟、李东奎、尹致休、李文修、李昌政、李在实、李文植、金箕炡、李度元、尹行近、孟性淳、李元圭、朴寅永、沈纬之、申𮩰、朴光寿、李后述、李益周、柳晦培、黄基丰、赵命彬、慎奎瑞、郑寅周、李秉干、朴思钦、金载权、金箕焕、李度广、丁义炳、柳潝、郑鸿基、郑达容、尹序一、李度星、孟肇远、任灿、金鲁仁、任泰如、尹益厚、金益喜、朴基成、尹行裕、任泰松、李度义、金克铉、李儒焕、郑乐善、尹行烈、林世荣、崔锺百、洪永谟、李命卨、吴圣懋、金鲁远、孟始远、李光履、沈乐成、具濯、康德和、成锡箕、赵云、徐谦善、赵云缙、李晔、李相獜、朱凤相、郑云衡、全世觉、郑龙锡、成若烈、姜懋焕,进士金世杰、南黼、梁挺岳、郭登、成在韶、安处奎、朴永中、李马龙、具永祚、曺南奎、吕文圣、裴禹烈、郑焕舜、刘起泽、张晋鸿、李汇玉、宋寅璜、金勉运、沈宜鲁、蔡周郁、白益俊、黄守默、申在升、都守洛、宋奎默、李秉默、河晋辅、石重默、南景极、琴诗述、金象奎、芮时橹、司空洙、尹学臣、金会运、马道修、姜思逵、朱应三、李基濬、金祉厚、金商贤、朴光灿、李显权、金永龟、尹锺泰、宋奎享、朴在行、吴廷奎、曺舜臣、刘致一、郑旻章、卢锡民、崔理、吴泰臣、尹㬢民、罗廷赞、申志仁、姜在钦、成弼源、安尚东、黄夏锡、廉龙起、朴文彦、丁文焕、李集年、苏公述、南履兢、白昇明、李遇圣、边相圭、郑翼良、玄溥盈,进士金珏渊、李汉谦、李亮会、朴名进、金学㞳、元英镇、辛锡珉、安秉敏、沈南奎、金益焕、曺亨振、金箕鲁、玄相言、韩定履、金曦、沈光泰、郑斗和、许珏、朴秀民、安暹、李衡镇、南宫琬、韩用讷、宋尚默、郑元和、朴之喆、蔡弘相、申应天、任圭白、安宅重、李范衡、权锡江、郑匡一、李东五、沈希之、尹载玄、李师俊、闵学文、申述朝、赵植林、安璞、崔百亨、尹善学、金粲、梁国显、兪宅龄、黄彬、吕皓永、朴长禄、奇元孝、宋吉鸣、具兴禄、车禧修、金甲悦、韩致穆、金履湖、徐庆达、廉重烨、洪益彬、金志穆、沈昌周、吴达昇、李秉侃、李用和,进士黄就英、崔尚纶、罗赞谦、韩致毫、白最英、李乙树、郑载冕、刘综良、朴夔秀、桂恒𫘂、朴文肯、崔性稷、张纪修、金奎焕、白思曾、文若源、玄仁禄、李通默、金日愚、李东奎、金洛荣、金基曾、李达喆、咸镜道,进士赵光祜、赵命夔,幼学李师弼、韩光弼、朴命璧、李蓍铉、金利运、金就铎、崔命璜,进士崔如大、金链白,幼学朱镇源、李吉源、李甲三、韩弘玭、金镛,进士洪锡年、崔庆云、黄禧经、吴秉良、李齐松、李齐柏、李景格,幼学申宗文、朱司圭、金庆郁、赵应八、赵应楷等疏曰,伏以在昔周之成王,以周公有勋劳于天下,赐鲁重祭而报之,夫周公,以王室之亲,左右冲辟,勤劳公心,为不世大勋,则禘祭之赐,虽有先儒之议,成王之大报,实天下之公,非一人之私,而周公之辅翼之诚,赞襄之功,驾轶今古而无有也,于不休哉。呜呼,今我殿下之荩臣,有周公之人,其人即故忠献公臣朴准源是也。辅导之任,殚竭之诚,无一毫有间,第朝家之酬报,独不及于成王者,实为八域之慨惜,故臣等略陈其十八年辅导之勋劳。伏乞殿下澄省焉。朴准源,笃生诗礼之家,早袭家庭之学,气宇清秀,骨格俊爽,自在龆龀,爱亲事长之道,出于至诚,动静事为,合于礼节,性又好读书,及长,笃志工夫,默契圣贤之旨,探赜义理之说,又泛览百家之文,益自刻励,质疑问难于伯兄监役臣朴胤源,胤源,大儒,辄许以识解精敏,有吾所不及,孝友其天性也,母病刺臂进血,夜泣祷天,父丧哭泣尽礼,哀毁逾制,伯兄如事严父,人称伯康之爱,复见于今日,中岁取其闲适,家于黄骊江上,与文简公臣金亮行,文敬公臣李直辅,掌令臣闵彝显,昕夕从游,薰德慕义,质问讲磨,邃学笃行,屹然为士流之模范,平生工夫,专主乎《大学》之诚意,一心戒惧,必在于《中庸》之谨独,践履笃实,操守坚确,自丁未以后,进身而事君也,以端雅正直之姿,任师保辅导之责,一只身担负,小心谨慎,十八年禁直,鞠躬尽瘁,语默不逾乎规矩,行止不失其尺寸,朝夕纳诲,有启沃之功,昼霄仔肩,尽恳恻之诚,我先大王,不备辅养官,而自内劝课,独任于准源,下教曰,保䕶冲子,在卿一身,准源,既受命保养,则始自襁褓,至于衣尺渐长,起居常随,饮食必察,晨夕勤劳,靡有少懈,进以经传,日勤程课,又手抄程、朱箴铭,以备燕闲之规,自是睿学日就。准源常退直所,犹着公服,端坐看书,肩背疏直,不以祈寒盛暑而少忽。先大王,使人视之,知其状曰,此人慎独之工多矣。及胤源,以学行选僚属,胤源号近斋也,上谓筵臣曰,近斋大儒,予固知之,以予观之,其弟亦学者,禁直多年,操躬饬行,无不叹服,且明习经义,可合谕善之材,古语曰,知臣莫如君,先大王岂欺我哉?噫,当庚申崩坼之日,奠宗社于磐泰之安,翊圣躬于亿万之基,我先王顾命之义,而圣上保䕶之责,断断贞忠,可质神明,赫赫勋功,爰及生灵,猗欤之功之忠,我殿下已尽俯烛,而御制碑文中,有曰情有祖孙之亲,兼有师弟之义,日月丽天,可瞻而难附,群物着地,可见而易制,远不可识,文之观也,近而易察,质之用也,文之有馀,质之不足,皆中于礼笃于行,言语则翼翼䜣䜣,诚信恳恻也,恭俭则兢兢休休,崇敬去奢也,忠孝则洞洞属属,如执满盈,宽恕柔柔和和,包荒隐过,又耽玩经史,讲究旨义,以体验之方,存养之功,省察乎幽独之中,恐惧乎周旋之际,善行懿德,动法贤圣,忠国孝家,卓于当时,其非诚于中而发于外者,岂能如是乎?公之迹公之事,只是一个诚字,非但小子有赖,实国家赖安,十手之指,十目之视,岂或有私于公哉?铭又曰,玉温金精,公生我邦,勤我课读,勉我真实,诚无自欺,由是圣域,皇王大道,诵说前席,祭文又曰,十八年教,其教也直,言行道德,小子之钦服也,经学文章,小子之愿学也。然则准源非但有辅导之忠,其学文之工,造诣之极,我圣学师受而高明,一国赖以安,万姓被其泽,思所以百世不泯,而瞻彼黄骊,旧址尚存,则一间茅屋,两丁苾享,实合我圣朝尊尚酬报之典,故粤壬申四学儒生臣李坤载等,相率陈吁,则恩批,今见尔等之疏,可知多士之公议也,予岂有异意乎?自古难慎,不即允兪,非为其人之不可也。大抵士论,愈久愈好为教,骊州儒生臣申光台等,继而叫阁,则批旨,忠献公,尝有言立身事君,只是谨慎而已,予固叹美,至今言犹在耳,若使尔等之请闻之,其必愕尔,无所间于存殁,前日靳许者,乃予不忘忠献公之本心,而此所以报忠献者也,不然何待多士屡疏,予言止此,不须多诰为教,自此连陈疏,至十馀度,终未蒙允许之恩,此可见大圣人会极归极之法意,然臣等与朴准源,生并一世,心悦诚服,耳擩目染者多矣。苦心至诚,丰功伟绩,虽山野之喑聋跛躄,皆知为支厦之栋梁,稽疑之蓍龟,万口一辞,毋敢贰焉,则不待百世而不可诬者,公议也。夫成王之报周公,赐天子大祭而不以为泰,今殿下之报忠献,只在一间小祠,而每以为难,此臣等之惑滋甚而有所不已也。呜呼,岁月浸久,公议愈郁,八路韦布之贱,不揆僭越,敢陈刍荛之说于黈纩之下。更伏乞圣明,不以人废言,亟命攸司,使赠领议政忠献公臣朴准源,特蒙俎豆之典,上以光圣德之报,下以循公议之郁。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已谕于前批,尔等退修学业。
○忠清道儒生幼学尹敬厚、闵在相、李锺永、沈衡泰,进士郑一濂,幼学李志远、郑在文,进士李穆远、李基祏、兪蓍焕,生员李基祥,幼学南履佑、徐来辅、李容舜、李容德,生员洪喆休、洪集休,幼学李象会、李敏谦、申用显、鱼用信、李綗远、沈元泰、李远大、韩周雨,进士柳溵、洪复休、郑重铉,幼学权大济、权大谦、李秉文、金济桢、任膺常、任喆常、郑在福、权宝仁、李在行、郑在泂、权处、权用揖、郑在濂、朴载濂、沈纬之、沈衡之、宋钦义、权中宝、宋义圭、权用夏、徐龄辅、李在赫、韩邦维、洪大辅、柳丰之、洪奭浩、郑在恭、徐有远、南一中、兪建柱、李章会、金锡祚、尹凤烈、金宗元、洪羲燮、洪鼎谟、兪廷柱、金在渊、金履源、闵宗镇、金基正、鱼在闻、李赫源、金锺烈、兪宇柱、许澯、宋命奎、曺允昇、申相靖、韩致恒、李在国、吴兢镇、梁景玉、成简默、南建仲、柳瑗、朴师鸿、金斗彬、元用霖、安廷荩、崔建柱、林栽诚、李寅亨、南锺赫、赵性复、成始元、金�、徐芝淳、宋文教、李奎禹、沈能泽、宋复圭、郑东泰、尹守禧、郑在涑等疏曰,伏以臣等,生长草野,窃尝伏闻我正宗大王,特命裒辑丙丁间节义臣事迹,以为《尊周录》,臣等每钦诵我宁考匪风下泉之思,而但恨书而未行焉,褒赏录中诸臣,亦未能尽其命撰之意,臣等适当玆岁,追念旧事,於戏,不忘之思,不暇为殉节臣悲之也。臣等所居之土,即赠判书臣李尚伋,杖屦之乡,故臣等知其事为最详,而慕其义为最深。崇报之典,如有不称于其节,则臣等之必欲一进黈纩,阐发幽光者,岂非秉彝之不可已者乎?尚伋,即赠左议政忠肃公臣尚吉之弟也,当丙子之难,尚吉,陪庙社入江都,尚伋则以兵曹参知,从大驾入南汉时,和议将成,尚伋斥之甚力,终始无变,及其下城,痛哭于行在外,遂与文正公臣金尚宪、文忠公臣郑蕴等,不从三田之行,而及闻江都陷败,将往求其兄,遇贼阵于道,劫欲使降,以死自誓,骂不绝口,贼脱其衣服,而犹且不屈,竟至被害,至今思之,令人发竖,是以《尊周录死节条》中,记其事曰,虏既僭号,忠正公洪翼汉,上章斥和,尚伋,主其议甚力,及扈驾入南汉,前之主正论者,皆反自讳,尚伋所执弥励,每伤国事,日夜号泣,而下城之日,欲求其兄尚吉于江都,遇贼殁于道,先正臣宋时烈,撰神道碑略曰,公执靮从难,触冒风雪,而伤痛国事,日夜涕泣,及大驾幸三田,公痛哭曰,和议之害,一至于此哉?与其苟生,无宁义死,遇贼被犯,遂卒于道。《忠州邑志》曰,尚伋,与洪公翼汉等,力斥和议,及和成,痛哭出城,闻其兄殉节于江都,遂直向江都,遇贼猝逼,骂不绝口,被害于道,盖公私之文迹昭在,来后之慕仰冞切,则岂可与沟渎之谅,掩翳而不章哉?呜呼,丙丁之事,尚忍言哉。天地变易,冠屦倒置,忠臣义士,冒白如乐地,洒热血酬社稷者,虽是臣分之所固然,而朝家所以扶奖褒赏,以为万代之瞻仰者,当无所不容其极,如尚伋兄弟立慬,并萃一门,杲卿之发才进,鲁公之祸继惨,虽求之当日殉节之家,鲜有其伦,窃伏念南汉之显节祠,即围城后殉节人报侑之所也,凡从扈于入城之日,而殉节于城下之后者,无不与是享焉。当初斥和三臣,先为揭虔者,以其事在其地故也,又以文正公臣金尚宪,文忠公臣郑蕴追配之者,亦莫非扈从入城时,秉义抗节之臣,则至若尚伋之节义,非但为同其地而均其事者,矧复立慬于围城外咫尺之涂者乎?盖以即地兴思,树以风声也,则兄以殉节而配侑于江都,弟以殉节而独漏于南汉祠者,士林之抑郁,姑置无论,朝家之阙典,实非细故,今臣等所论,即尚伋之大节,则不暇以小节细行,参于其间,而平生蓄积,其树立之根本,则亦何可没之也?若其投印于逆造按藩之时,退身于贼瞻凶论之日,而改纪之初,首应台选,不苟不阿,确有志节者,或载于《尊周录》中,或见于私家掌故,朱子所谓求伏节死义之臣于平日轻爵之人者,正谓是也,虽非殉节一着,犹足以腏食于乡社,风励后世,况其烈烈之气,赫赫之名,可以与日月争光,与天壤不朽则其所以报施者,复安有所惜哉?伏乞圣明,仰体先朝辑录之圣念,俯采舆人诵慕之公议,即命南汉之显节祠,特依金、郑两臣追配之例,以为尚伋配侑之所,仍降不祧之典,则上以有光于圣德,下以有裨于颓俗,奚但臣等之与荣也?臣等不胜激切。臣等无任云云。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尔等退修学业。
闰6月1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内阁进〉。行左承旨金启河〈坐〉。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申綋〈缘故出〉。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三更至二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朴蓍寿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河启曰,左副承旨尹羽烈,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蓍寿落点。
○传于朴孝成曰,永禧殿修改别单,书入。
○以修撰尹应大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牌不进,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献纳金用默,正言柳季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蓍寿曰,只推。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永禧殿修改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湖西暗行御史李友秀别单,牙山贡津仓差员之轮定便否,漕需犯逋征捧及守令论勘事,并为覆启关问矣。即见道臣洪奭周状启,则以为,漕需之米,元非粜籴之谷,初无耗条之可论,而私分执耗,割取元谷,幻作未捧之耗者,系是不法,难免赃污之科,当该守令洪章辅、金胄渊、朴周源、徐有镇,已为身死,朴善浩、金箕弼、赵镇翊、李义福、尹庆烈、李文远等罪状,令攸司禀处,各年耗条之私捧取用,未捧耗条之那移元谷,合为三千十二石零,并为征捧,而其中身故者,似难追征,至若耗条取用中,或有补赈防役等属于公下者,征捧之际,似合区别,盖此耗条,系是横征于民者,征出该倅之后,所当计减,于当初所纳之民,而年条既久,查栉实难,就流来民未捧中,均排计减,前县监李文远贷下钱一千四百六十一两零,亦为趁期准征,吏奴舡直等所逋米一千四百二石零及各人等处流来未捧钱一万三百二十一两零,则贫残居多,并与民未捧米一千八百七十三石零中计减,馀数限十年分捧,每年漕运时,收纳该曹,自今漕需,毋论米钱,就其当年应入,计除应下,馀数一体上纳,则庶可为矫弊之道,并令庙堂禀处,差员轮定,事系更张,博询烂商,追后登闻为辞矣。春贷于民,秋成而敛,即粜籴之法,而还饷之谓也。然而擅分则罪,那移则罪,况此漕需,非粜籴之谷,而惟意散敛,非殖耗之物,而取以什一,又以未捧之耗,割取于元谷,非直擅分那移之两罪俱发,乌得免贪墨之律乎?犯逋之前后守令,依道启,令攸司,拿问勘处,私捧之耗,那移之谷,贷下之钱,身故者外,并为刻期准征,而其中耗条还征者,均排计减于流来未捧之中,公下私用,亦令详核,区别收捧,吏奴舡直及各人等所逋之若钱若米,民人处未捧之米,亦为依状请,限十年排捧,漕运时上纳于该曹,漕需储留,法意有在,而惟彼不法之官,自作染指之资,转成厉民之阶,今此计除应下馀数,上纳之论,盖欲使谷物无亏欠之叹,守宰为远罪之道,诚为得宜,亦令依此施行,差员之轮定五邑,待其烂商登闻,量宜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补土堂上杨州牧使柳畊状启,则以为,崇陵陵上,阶砌莎草汰落处及丁字阁正间渗漏处,役处,比诸辛未,不啻浩大,钱三千五百两,令某衙门区划,则从略需用,有馀则还纳,不足则加请,斧锸等铁器械,三军门及营缮,依例进排,用后还下,稿索空石及达古木,畿营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令该司定送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今此陵役,若是浩大,所入物力,亦当从优磨炼矣,以兵曹及禁卫营钱各一千两,御营厅钱一千五百两,使之分当举行,而所入木物器械空石等杂种,自本所,往复取用于京外各营衙门,相地官奏时官,亦以依前定送之意,分付该监,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皮黍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五斗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启河,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完少颓多四户,各布一疋,东部字内全家颓压八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十六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六十三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六十一户,二三间中完多颓少二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四十八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十四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三十二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十八户,二三间中,完多颓少三户,各布一疋,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沆,还囚照律,尹锡永还囚议处以入,而尹锡永病势,一向未差,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德厚手本,则时囚罪人柳成逵,屡日处湿之馀,猝得泄痢,食饮全却,金宗淳素患痰积,挟感闯发,达夜叫痛,两囚病势,俱有难保之虑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柳成逵、金宗淳,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扶安县监李沆矣本府议启内,观于绣启,参以囚供,所论两条,俱有段落,则或可为参恕之道,而其常时不能检饬,乌得无罪?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向前柳成逵,亦绣启论列既如是,则不可以囚供之逐条分疏,各有委折,有所容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尹锡永,亦致败之地,囚供虽诿于庇仁,臭载之所,道启断归于蓝浦,宁以囚供分疏,不以道启为主乎?地方官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闰6月20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金启河〈坐〉。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朴孝成〈坐〉。注书朴齐明〈仕直〉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未入来〉。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启河曰,药房入侍,大臣、阁臣同为入侍。
○朴蓍寿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无时急禀定事,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注书赵云从病,代以金遇明为假注书。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永禧殿修改别单,传于任厚常曰,行户曹判书金履阳,礼曹判书赵德润,内下虎皮各一领赐给,户曹佐郞赵敏永,礼曹佐郞黄焘,兼监役本殿令李升渊,并陞叙,缮工副奉事徐胤辅,本殿参奉赵元植,并陞六,本殿典监安文规,择日官池景泌,奏时官、计士、员役、工匠等,并考例施赏。
○金启河,以户曹言启曰,今二十二日,宗庙、景慕宫修改时,本曹堂上,当为分进,而参判参议,俱为未差,令政院,禀旨差出,以为分排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因户曹草记,今二十二日,宗庙、景慕宫修改时,本曹堂上,当为分进,参判、参议,俱为未差,令政院,禀旨差出事,允下矣。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改差出,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行吏曹判书朴宗庆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赵贞喆服制,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牌不进,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献纳金用默,正言柳季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吏批言启曰,侍从臣年七十以上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而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亦为抄启加资事,在载法典矣,侍从臣年七十以上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宗庆进,参判赵万元在外,参议赵贞喆服制,右承旨任厚常进。以金阳淳为司谏,沈能稷为掌令,具宜默为持平,李寅溥为正言,兪应焕为修撰,金蓍根为判尹,李志渊为户曹参判,李龟云为参议,金相休为左尹,赵德润为知义禁,郑尚愚为同春秋,吴致奎为刑曹佐郞,李翊会为宗簿正,李在纯为缮工副正,尹景仪为典簿,闵令儒为典籍,沈命永为引仪,金钥为司仆主簿,徐相禄为掌乐主簿,李祖荣为掌苑奉事,洪羲明为缮工副奉事,徐佐辅为永禧殿参奉,兼华宁殿令单金履祜,承文副正字二单,成始光、李旭馨,兼养贤奉事单李得英,故县令李守一,赠兵参例兼,气节卓异,赠职事承传,知春秋单郑尚愚,左尹朴宗京,右尹金相休。
○兵批,行判书朴仑寿病,参判申在明入直进,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鼎秉病,右副承旨申綋进。大䕶军洪义浩,䕶军李文会,副䕶军韩兢履、朴宗珩、尹羽烈、鱼用升、柳春源,副司直林处镇、任俊常、赵民和、权熀、林东镇、朴来谦、金兰淳,副司果李教源、洪远谟、南周献、徐胤辅、赵元植,并单付。
○朴蓍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庆尚道暗行御史李墷别单,则其一,军田籴三者,国之大政,而田弊厘革,莫如量田,一道改量,有难遽议,而至若甲乙两年沿江,左右成川浦落之入于永灾者,为三千四百馀结,而其中可以还起者,亦有混入,先就永灾伙多,若而邑沿江处,另行查栉,且沿邑陈田之白地应税,征及邻族,实非恤隐之政,水田之永灾还起者,不待三年,自今年出税,旱田真个陈废者,姑令随起收税,则庶可为移此补彼之政,守令躬行查栉,监营复审摘奸,又差送敬差官,考核虚实,军政一事,阙额虽多,苟能实心查充,不患无丁,别般严饬,俾无虚伍替征之患,至若金海、咸安死亡过半,不可以常例论,户口复旧间,限三分一权减军摠,而京营军需,则不可减数,令道臣,从长变通,以为给代之地,还弊之最甚者,即价执钱,歇价移贸,而甚者加作取剩,并与歇价而初不分给,及当捧籴,添数出秩,还民难支,吏逋滋蔓,从今以后,如有不得不作钱移贸者,则先为状请,无敢擅便,而不然则虽详定移贸,切勿为之,其馀捧籴时,以钱代捧之弊,一切严禁,征族自是朝禁,而公谷尽归,立本料利之中,几乎无邑无逋,而混称甲乙绝户之还,并与故犯新逋而移录,替征邻族,令道臣,严饬守宰,另查还录于逋吏名下,石数最多者,启闻用律事也。田制之紊乱久矣,改量之举,固不可缓,而议者皆以难其人,安于姑息,今此绣单中,只请沿邑永灾之查栉者,盖出于不得已也,为守宰者,各其邑永灾处,若能躬自审察,使虚实无混,奸伪莫售,则陈田漏结,必多还实,分付道臣,严饬沿邑,毋敢因循厌避,恪勤举行,勿论查得之为几结,必于灾摠磨勘之前,从实报营,俾有实效,至于还起畓之三年前出税,有违经法,敬差官之复审时差送,又非近例,并置之,军丁阙额之查括塡充,前后朝饬,不啻申严,而避役之渊薮未破,替征之痼瘼依旧,此专由于守令之不任怨不畏法,宁不骇叹?前此因绣论,已为行会,分付道臣,依前关惕念举行,金海、咸安之民,死亡偏多,阙伍莫补,其在恤隐之政,尤当拔例矫救,而至于减额给代,大关变通,亦令道臣,商量便否,指一登闻,还谷为弊之端,指不胜搂,而移贸加作,钱捧立本等,许多名色,俱是生民切骨之瘼,而至若吏逋之混录于绝户,使其邻族莫保者,尤岂仁政之所可忍乎?向来湖西绣衣,备陈此弊,故以详定收价,先惩奸吏,为防籴弊禁族侵之方,而已有所覆奏矣,今亦依此严饬于道臣,逋吏之多石者,亦令随其现发,启闻用律。其一,储置米,本是新结中划给者,而近来莱府下纳诸邑储置,以还米参互划下,而还米则不可入用,故不得已将还米二石,改舂为一石,而舂缩一石,待秋并耗,添数出秋,白地加征,在小民实为切瘼,自今莱府附近邑储置,必以新结米,限万石恒定划给,下纳莱府事也。下纳邑储置之以还米参互划下,必因京厅事势之万不获,而已改舂之际,倍数白征,果如绣启,则诚为残民难支之弊,分付该厅,参量事势,从长禀处。其一,金海蒜山仓公盐之一年三千石,自是定式,而监色,加数料贩,凭公营私,峻捧勤授,偸剩白征等诸弊,为小民切骨之冤,自今勿委营裨及营属,而蒜山仓别将,作兵批窠,另择差送,使之照管,不然则付之该府,管检举行事也。公盐说弊,前后何限,而尚不得釐弊者,以其无良策也,今此五条论列,非不详尽,而以管检之勿委营属,为矫救之方者,虽有意见,别将之自京差送,未必番番择人,府使之在官照检,未必事事严束,其所为弊,恐无异同,而绣论既如此,分付道臣,更加烂商,指一禀处。其一,统营贸麰,例以一两分给,而并耗以钱收捧,其所取殖,至于倍蓰,而且况近来各邑受来统钱,从他干没,并与一两钱,初不给民,白地责征,吏校辈,从以射利,年久私债,并皆借此,捧以三四倍利殖,今以量定元数,分排各邑,执钱必以时价,出给必准详定,永为恒式事也。统营贸麰,诚一痼瘼,饷屯设置,盖为贸麰之革罢,而屯谷见缩,支放没策,故尚今未罢,又从以量定之外,加数移贸,殆无限节,吏校之偸弄,沿民之冤征,诚极可骇,严饬该阃,以其量定元数,分排列邑,俾无逐年增加之弊,执钱与出给多寡之悬殊,尤为残民难支之端,一以详定为准,从前朝饬,诸道同然,依此施行之意,分付道帅臣。其一,统营恒留军粮,本自鲜少,有欠备虞之道,岭南各邑所在会付米半留条二千石,许令移置本营,全数恒留,而三年轮转,分数改色,至若运入之节,限以十年,每年二百石,均排各邑,次次载运事也。统营,以关防待变之地,所储军粮,未满千包,其在备虞之策,诚极寒心,会付米二千石之移置恒留,足为经远之图,而第其分年运输,逐邑均排,恐有难便之端,关问便否于道帅臣后,量宜禀处。其一,固城,以营下剧邑,弊多难支,而一自赡饷屯募入起垦之后,辕门唐洞一村居民,属之统营,既除烟役,不签军丁,故便作避役之薮,本邑户口,因此渐缩,民邑俱弊,从今唐洞一村,还属本县事也。固城之近益凋弊,实由于春元唐洞之并属统营,唐洞还属之论,非今斯今,而前后帅臣之执以为难者,必有所以然之故,岂或以利害之私,计较于属此属彼,不念邑弊而然乎?关问于该帅臣,从长禀处。其一,蛇梁镇,在于固城地,元户未满三百户,而昨年鐖gg饥g厉之后,时存不过八十馀户,而应役军额,合为九百五十一名,以今户摠,无以责元定之役,进上军,虽不敢遽议荡减,至若营邑本物军,统营燔灰军,则数既无多,不难变通,本邑价布军,则唐洞一村还属之后,似可移此补彼,令营邑镇,从长矫救事也。蛇梁镇户缩军多之弊,诚为可闷,而军额存减,难以遽议,分付道帅臣,烂商通变之策,状闻后禀处。其一,闻庆等岭底十二邑税米太,与位米太,自前输纳于忠州可兴仓,而以其转输之难,税米太则并许纯钱代纳,独位米太,以本色上纳,故各邑之结役磨炼也,添数分排,倍价征捧,吏缘为奸,民受其弊,此亦依税米太例,许令代钱上纳事也。位米太转输之难,固无异于税米太,而不但多寡之悬殊,各司各官之许多用费,全靠于此,今若一例以钱代纳,则其势似难置之,若夫添数分排,倍价征捧之弊,令道臣,严饬于营底各邑,毋得复踵前习。其一,河东船所,移设于昆阳蛇浦,而掘巷未深,不容无更举之役,且当初割界时,彼此靳持不果,依定界划付,故局内素窄,民户零星,万无守䕶之望,附近昆阳之弓项一村,割付河东,则在本郡无甚大损,更审形止后施行,而拙浦之事,付诸该府使,随便完役事也。其一,柒谷邑治之设于架山山城,盖为保障之意,而城内所居,不过吏隶数十户,耕垦无地,只以还谷资活,故无不负逋,侵及邻族,势不免遍及一境,移邑之论,厥惟久矣,甲戌以后,流亡又多,尤不成样,及今移设,在所不已,本府八莒仓,即旧日邑治,地广民稠,乡校尚在,移此设彼,民邑俱幸事也。其一,架山南仓之设置,专为备豫,而仓储枵然,成饷皆捧于本邑,徒以军作米屡百石,称以修城之费,每归消瀜,故所以有革罢之论,柒谷府治,若移设,则亦不可无山城主管之官长,别将之自监营差送者及营幕之南仓别将,并革罢,一依鸟岭、金乌例,召募别将一员,自兵曹差送,兼管架山与南仓事也。昆阳弓项之割付河东,柒谷邑治之移八莒,其形便利害,有难悬空遥度,并与架山南仓别将革当否,而令道帅臣,具意见指一论启。其一,左道兵水两营移设之议,其来久矣,华山形便之胜,项串船港之宜,已备于帅臣之前后论启,其在重关防之道,虽合移设,而时诎举赢,恐非急务,而事系戎政,不敢不槪论事也。兵水营移设,系是关防之重,而议未归一,事非时急,今姑置之。其一,黄肠封山,凡为七邑,而固城、镇海、梁山等若而处外,在在童濯者,不但为斧斤火烧,甲乙阻饥之民,剥皮𢭏叶,千百为群,营邑飭令,有不得行而然矣,申饬各该邑镇,播种长养,别般䕶松事也。禁松事目,自来至严,况封山禁养,法意,何如,而一任其偸斫火烧,以至于在在童濯,诚极骇叹,饬各该邑镇,使之别般禁䕶,且令随时栽植,俾有长养蔚密之效。其一,驿路之第一痼弊,即位土与复户,每为土户豪辈之歇价潜买,便作私物故,驿民渐至无土无复之境,自今土豪私买,一倂还退,而无论邑驿民,位土之耕作者,待秋成自各其驿道,定色吏,与该驿任掌,眼同踏验,依私畓倂作例,与作者半分后,以其石数,报于监营,监营使各其驿道,从长区处于各该驿,而复户亦于本道大同捧上时,一体收纳,准给该驿之意,成节目遵行事也。位土私买,复户预买,乃是驿弊之最巨者,其所矫救之策,今此绣论,诚得其要,私买之现发者,依法典无价还退,而耕作之踏验,收获之分半,复户之捧给,实为永杜卖买之弊,令道臣,依此严饬于各该邑驿,使之成节目,永久遵行。其一,清道故府使朴庆新,故县监庆传,故佥正庆胤等,一家十四人,当壬辰之乱,倡义讨贼,实迹可据,并为赠秩事也。激砺忠愤,阖门誓死,义旗所向,狡虏震詟,当时实迹,可见验故相之荐诩,没后特赠,允合朝家之褒奖,令该曹禀处。其一,尚州吏李庆大,合有褒美之典事也。其一,晋州故士人成师海妻郑氏,泗川故士人河容宽后妻金氏,东莱将校孙重一妻姜召史,合施旌闾之典事也。一孝三烈,若是卓异,俱合褒美之典,并令该曹,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因宗庙署入直部将李基东所报,东边外墙颓圮处,守直卫军所接假家半间许,偶因灯火烧烬,故分付卫所,更为造给,而卫军之不能审慎,极为可骇,严棍惩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綋,以义禁府言启曰,牙山前县监朴善浩、金箕弼、赵镇翊、李义福、尹庆烈、李文远,并拿问勘处事,传旨启下矣。朴善浩、金箕弼、赵镇翊、尹庆烈,今方待命拿囚,李义福下去京畿杨根地,李文远下去忠清道牙山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丙子闰六月二十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阁臣,承候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记事官朴齐明,记注官曺锡鲲、李昌瑞,行左承旨金启河,记事官赵云从,判府事金载瓒,检校直阁郑元容,检校待教朴宗薰、李鹤秀,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命运、白成五,进伏楹外讫。载瓒曰,霖雨支离,东风连吹,或多过凉之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嘉顺宫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载瓒曰,潦炎正值难堪之时,王世子气候,何如?上曰,安过矣。仍命医官入诊,千根、命运,以次入诊,退伏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均矣。用龟曰,白成五使之入察,何如?上曰,疖候今已快差,白成五不必入察矣。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闰6月21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金启河〈坐〉。右承旨任厚常〈缘故出〉。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申綋〈坐〉。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自人定至二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寸六分。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蓍寿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兵,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孝成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与新除授修撰兪应焕,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孝成曰,只推。
○朴蓍寿启曰,假注书金遇明,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李泰熙、沈能稷,持平尹景镇、具宜默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沈能稷,持平尹景镇、具宜默,司谏金阳淳,献纳金用默,正言柳季獜、李寅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朴孝成,以礼曹言启曰,宗庙内墙及北苑阶颓圮处,永宁殿东门上朴工瓦子坠落处,景慕宫内墙颓圮处,以今二十二日修改事,启下,而才经大潦,雨又如此,土石沾湿,此时修改,恐欠坚致,更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来七月初八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退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英陵令、宁陵参奉所报,则近来虎患狼藉,白昼横行于火巢内,囕害人命于陵底至近之地,守仆之守直,山直之巡山,不得随时云矣。莫重之地,有此虎患,诚甚惊骇,令该军门,发遣校卒,期于不多日内猎捉,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全罗监司金教根状启,则以为,本道谷簿,元数不敷,以其应分,排巡无路,还饷留库各谷二万石,特许加分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诸道加分之请,盖缘民情之切急,分留常法,势难胶守,并皆许施矣,此亦依状请数爻,特令加俵,何如?传曰,允。
○申綋,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德厚手本,则时囚罪人朴善浩,笃老宿病,兼患毒感,症甚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朴善浩,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22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金相休〈未肃拜〉。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直〉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仕〉。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寸七分。
○夜自一更,至二十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履乔启曰,行左承旨金启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又启曰,知义禁赵德润,判尹金蓍根,右尹金相休,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并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相休落点。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履乔曰,发遣宣传官,民家颓压处,摘奸以来。
○金履乔启曰,今闰六月二十四日,禄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司谏金阳淳启曰,臣庸愚淟劣,清朝言责,何尝一毫髣髴,而亚谏特除,召牌荐降,臣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章皇祗肃,第于合启中,私义有不可联bb参b者,曾叨台地,屡蒙恩谅,今臣处义,前后无异,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掌令沈能稷启曰,臣姿质庸愚,才识卤莽,本不近似于清朝耳目之任,而迺者掌宪除旨,遽下于梦想之外,天牌荐降,义分是惧,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叨谏院之任,以此引避,既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前后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文化县令尹心约身死事,传于金履乔曰,令该曹,口传差出,催促下送。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容默为文化县令。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具宜默,献纳金用默,正言柳季獜、李寅溥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日之雨,永宁殿南神门东边内墙,三间颓圮云矣。正殿至近之地,连为有頉,殊极惊悚,慰安祭,当为磨炼,前因瓦子之坠落,设行慰安,未及修改之前,又设慰安,恐涉渎屑,在前如此之时,不为再举,多有已例,慰安之举,不为磨炼,修改之节,待快晴,与东门上朴工坠落处,同为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社稷神门渗漏处,显陵大王陵上曲墙颓圮处,明陵仁元王后陵上曲墙颓圮处,以今月二十五日,修改事,前已启下矣。见今潦雨未霁,土石沾湿,此时修改,恐欠坚完,姑待快晴,更为择吉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都摠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雨势如此,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部将洪枃牒报,则宗庙大门西边旧筑墙垣,一间许颓圮云。臣仑寿,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王启畴牒报,则大报坛旧筑墙垣,十五间许颓圮云矣。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令广智营入直炮手,量宜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尹致大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大报坛北边墙垣十五间许颓圮处,广智营军三十名除出,限改筑间,严加守直,而广智营军五十名内,三十八名出用,则宫墙外巡逻,无以分排,出番军二十名,依例添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英陵、宁陵局内,虎患狼藉,囕害人命,令该军门,发遣校卒,期于捕捉事,自礼曹草记允下矣。本厅善放炮手五十名,定将校率领,今月二十二日,出送行猎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申綋,以义禁bb府b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金德厚手本,则时囚罪人金箕弼,屡日处湿之馀,痢疾苦剧,度数频数,赵镇翊,猝得挟食,上吐下泻,真元大脱,尹庆烈,素患积病,闯发于处湿,达夜叫痛,诸囚病势,俱为不轻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金箕弼、赵镇翊、尹庆烈,并姑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23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金相休〈未肃拜〉。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申綋〈坐〉。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自人定至二十四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以吏曹言启曰,今此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阳淳、金教喜。
○任厚常,以侍讲院言启曰,弼善姜浚钦,以其亲病,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辅德李勉求,兼辅德郑观绥,兼弼善赵经镇,文学李潞,兼文学李羲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弼善姜浚钦,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正言李寅溥启曰,臣庸愚淟劣,清朝耳目之任,本不近似,而忽于梦想之外,伏奉薇垣除旨,召牌荐降,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窃有私义之难安者,在前如臣情地,举皆随即引避,辄蒙体谅之恩,今臣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何可一刻蹲仍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单子,传于朴孝成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朴孝成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朴孝成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执义朴绮寿在外,掌令一员未差,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具宜默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持平尹景镇、具宜默,献纳金用默,正言柳季獜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显陵参奉所报,则今闰六月二十二日未时量,本陵王后陵上,曲墙自丑方至卯方,长二十二尺颓圮云矣。陵上曲墙,有此颓圮之患,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五日设行,修改之节,本曹堂上郞厅,进去奉审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奉常寺所报,则今二十二日雨后,奉审神室,则室内风云雷雨神位所奉龛室后面,玄冥氏神位所奉龛室西边梁上,大段渗漏,即为修改云矣。见今潦雨未收,此时修改,有难坚致,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秋景苑东边内宫墙二间许,因雨势颓圮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旌义前县监李种德,递任进上马漂失代,改封进马二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而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五卫将李时昇,庆熙宫卫将林哲龟、林世忠,病难供职,景福宫卫将姜允河,老病在乡,上来无期,文臣兼宣传官李同淳,除授在外,过限未上来,洪学渊,时带本朝正郞,职务相妨,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所卫将韩根馨牒报,则秋景苑内宫墙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则傍近既有前把守军八名矣,二名加把,限修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禁卫营、御营厅言启曰,即接东关王庙守直官所报,则本庙东边墙垣二间颓圮云。为先坚实围排,待晴合力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弼善姜浚钦疏曰,伏以臣,即接家信,则臣之八十老母,素患贞疾,重以外感,夜来诸症,一倍添加,饮㗖全却,转动须人,缘臣在直,无人将䕶,专伻来报,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如灼,按住不得,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亟递臣职,俾便救䕶,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䕶。
闰6月24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行左承旨金相休〈坐〉。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朴孝成〈坐〉。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二分。
○夜自二更至四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山林外在外及未肃拜人,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任厚常曰,霖雨跨朔,必有各谷受损之虑,祈晴祭,不卜日设行事,分付该曹。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大司谏宋祥濂,执义洪命周,司谏曺锡正,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朴潞寿,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落点。
○金履乔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文化县令洪容默,两司俱未署经云,新除授台谏,并即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相休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相休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相休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申綋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宗庆进,参判赵万元在外未肃拜,参议赵贞喆病,行都承旨金履乔进。以洪遇燮为右尹,金履阳、柳相祚为同经筵,朴宗来为右宾客,洪远谟为兵曹正郞,孔胤恒为兵曹佐郞,李教源为司仆正,李显膺、沈能植为社稷令,金永受为平市令,朴宗濂为监察,兪凤柱为庆基殿参奉,赵云杓为惠陵参奉,执义单朴绮寿,幼学高天柱,年八十三,今超通政,侍从臣前掌令高鸣鹤父,加资事承传,知经筵金履阳,同经筵赵德润。
○兵批,行判书朴仑寿进,参判申在明病,参议郑景祚病,参知李鼎秉病,右副承旨申綋进。以韩致应为都摠管,白东薳为副摠管,郑东杓为佥知,李吉会为内禁将,李益诚为五卫将,李仁馥、严獜奎为庆熙将,吴斗运为景福将,元榘为训炼副正,李元緖为宣传官,申义和为备边郞,李大亨为训炼主簿,权中清、林处镇为文兼,李羲臣为守门将,禹德逸为平薪佥使,申光硕为抚夷万户,金兴禄为森森坡万户,同知单田道宁,佥知郑鸿观、韩兴裕、张振彩,䕶军权常慎、金启河,司直朴绮寿、尹景镇、沈能稷、金用默、具宜默,司果李寅溥、柳季獜,可正金遇明,并单付。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李泰熙、宋翼渊,持平赵经镇、朴潞寿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掌令李泰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朴潞寿,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朴潞寿,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兼辅德郑观绥,兼弼善赵经镇,文学李潞,兼文学李羲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所报,则今日之雨,本庙第十五室后面朴工上椽端女夫瓦十馀张,及杂像二个坠落云矣。莫重正殿至近之地,有此坠落之患,声震庙内,不可无慰安之举,慰安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设行,修改之节,来七月初八日,北苑阶及内墙修改时,同为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即接大报坛守直官所报,则今番雨后,奉室外板门内,东边一处,第三位内板门内西边二处渗漏,即为修改云矣。修改属耳,有此渗漏之患,极为惊悚,移安修改,不容少缓,见今霖雨乍晴旋注,此时修改,势难坚致,待快晴,择日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显陵令金永受,今日政移拜平市署令,而今二十五日,行本陵慰安祭,既已入斋,依例将事后,就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传曰,霖雨跨朔,必有各谷受损之虑,祈晴祭,不卜日设行事,命下矣。四门荣祭,不卜日今二十六日,设行,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宗庙署入直部将李用锡牒报,则宗庙大门西边旧筑墙垣二间许颓圮云。臣仑寿,驰诣看审后,为先令缮工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而卫军二名定立,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令该曹,即速修筑,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另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尹致大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六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广智营入直哨官韩应一手本,则拱北门西边旧筑墙垣,前日颓圮连接处二间许,又为颓圮云。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坚实围排,依例树栅,即速修筑,而系是连接处,把守军兵,广智营入直炮手,令该营,量宜加定,与前把守军,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兼内乘元榘,今日政移拜训炼院副正矣,其代,当即差出,而本寺有举行事,今姑仍任,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全家颓压四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完少颓多五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二户,各钱二两,压死二名,各钱二两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一户,钱二两,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蓍寿,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拱北门西边旧筑墙垣前日颓圮处连接二间许,又为颓圮,广智营军七名除出,与前把守将卒,限改筑间,一体守直,而广智营军七十名内,四十五名出用则宫墙外行巡,无以分排,出番军十名,依例添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秋景苑东边内宫墙二间许颓圮处,把守军,傍近既有前把守军八名,加定二名事,自兵曹草记矣。铜龙门入直军二名除出,限改筑间,一体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李甲会,受由下乡,还现无期,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命源、孙宗厚、禹德远,身病甚重,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禁府启目,牙山前县监朴善浩、金箕弼、赵镇翊、尹庆烈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刑推得正,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珍岛监牧官梁学曾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正,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通津府使金宗淳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照目粘连,宝城前郡守柳成逵矣本府议启内,绣启论列,既如是,则不可以囚供之逐条分疏,各有委折,有所容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蓝浦前县监尹锡永矣本府议启内,致败之地,囚供虽诿于庇仁,臭载之所,道启断归于蓝浦,宁以囚供分疏,不以道启为主乎?地方官之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申綋,以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柳成逵、尹锡永,还囚照律,金宗淳、朴善浩、金箕弼、赵镇翊、尹庆烈,还囚捧供以入,而金宗淳、朴善浩、金箕弼、赵镇翊、尹庆烈,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25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药院进〉。行左承旨金相休〈病〉。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朴蓍寿〈坐直〉。右副承旨申綋〈坐〉。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四更,至二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药房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bb宫b、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朴蓍寿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传于任厚常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奉审摘奸,与同副承旨,分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bb甚b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与校理李鹤秀,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朴潞寿,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祥濂,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祥濂,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李泰熙、宋翼渊,持平赵经镇、朴潞寿牌不进,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李泰熙、宋翼渊,持平赵经镇、朴潞寿,司谏赵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吏曹口传政事,园所参奉单李导重。
○朴蓍寿,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荣祭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则本道进上封进时,敦义门,明日为始,开闭一节,令兵曹,禀旨分付为辞矣。敦义门,依前例,令政院,临时请出标信,开闭,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尹致大牒报,则开阳门西边墙垣二间,崇义门南边墙垣二间,北边墙垣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庆尚监司李存秀疏曰,伏以臣,猥膺重寄,三年于玆矣。揆分量能,岂有堪承之望,而特以受任之初,适值大无,宵旰之宸忧方殷,沟壑之民命近止,急疾让夷,义不敢辞避,始既冒据,终又盘礴,罪徒积于尸素,病亦随而膏肓,今春一疏,猥暴实状,诚浅辞拙,不足以仰感至尊,未蒙允许,惶霣闷迫,已无可言,而报瓜已隔三数月矣,屡渎是惧,泯默挨过,屈指瓜朔,日跂单车之来代,不啻如累人之望赦矣。伏见邸报,庙箚谬请,圣批误许,乃有格外特仍之举,茫然失图,不胜抑郁之至,此非但臣一身之闷隘也,民事狼狈,可立而待,盖峤南一方,即劫后沧桑也,自初至今,仰赖朝家依保之泽,赒恤之典,宽纾之政,靡不庸极,使殿屎之民,得有今日,秋毫皆殿下赐也,第缘臣奉职无状,不善对扬,流离者未尽归业,凋瘵者未尽回苏,百度坠地,振刷无期,众瘼鳞生,矫救没策,譬如破坏之器,百孔千创,如欲随罅而随缝,缝罅益出,不可以为器矣,必也一入炉鞴,更加镕造,然后居然为完器,目今善后之道,正宜另择恢刃之手,亟行改辙之政,一洗疵颣,重新弊局,如臣糊涂愦劣者,不待瓜限,固合早即镌改,况可使之仍冒于个满之后,蹲据于蔑效之地哉?事势之苟艰,朝政之乖当,诚非细事,况臣受气虚脆,自来善病,肺喝血咯,已成贞疾,南来以后,风土所感,素祟益痼,诸症迭发,营卫内消,形观外铄,见者莫不危之,臣亦自觉凛然,若不及今纳节,归伏故山,实有难医之虑,以此危恶之症,厕之在朝百执事之末,尚无以束带供职,况于七十州抚字之任,岂可仍冒于过瓜之后乎?敢暴肝膈,仰渎崇严。伏乞圣明,曲察由中之恳,特垂体下之仁,亟赐递改,即命差代,俾重任无旷,残喘获延,则天地生成之泽,其敢不殒结以报也?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丙子闰六月二十五日卯时,上御熙政堂。药房入诊,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都提调韩用龟,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记事官朴齐明,记注官曺锡鲲、李昌瑞,检校直阁徐俊辅,左副承旨朴蓍寿,假注书金遇明,事变假注书李命纯,右议政金思穆,行吏曹判书朴宗庆,行兵曹判书朴仑寿,行户曹判书金履阳,行知敦宁府事金在昌,汉城判尹金蓍根,行大䕶军金羲淳,左参赞李好敏,刑曹判书韩致应,训炼都正李溏,韩陵君李海愚,以次进伏,医官吴千根、李汉臣、秦东秀、卞之𬭚、白成五、李命运,以次进伏楹外讫。用龟曰,潦雨连降,至设荣祭,日气又为蒸郁,此时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用龟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千根、汉臣、东秀、之𬭚、命运,以次入诊讫,退伏奏曰,脉度左右三部调均矣。上曰,成五不必入察矣。肇源曰,付贴药停止间,何以为之?上曰,连为付贴矣。仍命药房先退,肇源、履乔、齐明、俊辅退出。上曰,次对为之。用龟曰,年前,以外邑捧还,无敢以未捧磨勘之意,筵奏申饬,不啻截严,而又若任他,更不痛禁,则必当复踵前习,以致谷簿之日益荡然,揆以籴法,宁不寒心?且其所捧谷品,全不精实,每当取用之时,辄有麤劣不完之叹,自今麦还,必令准数精捧,亦无敢以未捧二字,上烦朝廷之意,严加禁饬于诸道道臣,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即见黄海水使安橚报本司辞缘,则以为,水军番布,即当朔收捧,当朔放下者,而当纳各邑,违越定式,不但遄当不纳,甚至有经年者,故营属镇卒,不得仰哺,将有涣散之虑云矣。近来纪纲日益懈弛,上而朝家命令,下而营阃关饬,为守令者,少无警惕遵奉之意,而至若兵水营,则不行黜陟之政,故尤无惮畏之心,其所举行,若是稽忽,是岂遵事面严节制之道哉?分付该阃,经年不纳之当该守令,指名登闻,严加勘处,以为惩一之政,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国家之设置王府,盖为惩有罪也,非欲置人于死,故狱囚病重,则特许保放,钦恤之德意,非不美矣,而近来法纲渐弛,反生弊端,凡厥罪囚,一入圆门,辄称病重,又自该府,不问其虚实轻重,无难草记,辄请保放,殆无暂时在囚之人,且所谓保放者,必取其家近之处,往往寻常出入,有若无故者然,乌在其置圜土之义哉?年前大臣,以此事,筵达申饬,伊时不无实效,而近又依旧荡然,诚极寒心,更加严饬,从今以后,如非病势之真个危重者,无敢循例保放,使惩恤囚之意,两行而不悖,恐不可已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忠清道儒生尹敬厚等,以故忠臣赠判书李尚伋,丙子之难,斥和甚力,终始无变,及其下城之时,痛哭行在之外,不从三田之行,将往救其兄尚吉于江都,遇贼于道,劫欲使降,骂不绝口,竟至遇害,节义卓然,鲜有伦比,疏请追配显节祠,施以不祧之典,而有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倡论于斥和之际,立殣于下城之后,同时全节,视诸人而无愧,一门精忠,与其兄而成双,先正臣阐幽之辞,有足征信,《尊周录》摭实之文,尤为敦史,今此多士齐吁,可见公议之不泯,而第追配与不祧,俱系莫重恩礼,不敢容易议到,特施节惠之典,以为树风奖节之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大司宪宋穉圭,升资之后,合施荣赠之典,而未尝以官职自居,故不欲送言于该曹云,分付该曹,使之依例貤赠,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赵文逵,即业儒之人,而西征时,巡抚中军,以白衣从事之意,言于庙堂而带去者也。文逵赞筹奏捷,劳勚最著,及其论赏之际,混属军门调用秩,昨年始自庙堂,分付铨曹,改以相当职调用,而尚未区处,物议嗟惜,分付该曹,相当初仕,待窠调用,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用龟曰,本司有司堂上南公辙,资是辅国,无兼察有司之例,金履阳,方带大农剧任,职务相妨,并减下,前备堂赵尚镇、李益运、赵弘镇,并还差,行护军朴宗薰、赵锺永,礼曹参判金履载,文学才猷,俱合参闻庙谟,并备局堂上差下,仍令兼察有司之任,句管堂上有阙之代,大䕶军金羲淳岭南句管,行䕶军赵锺永海西句管,使之察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仑寿曰,岭南绣启中,架山别将徐德敏,自是校属而干事,未闻新到而有弊为辞,故只从文势,以新到有弊罢黜矣,御史本意,则以未闻有弊为辞云,罢黜勿施,原启目中付标,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蓍寿曰,今日宾对,两司诸台,无一人进参,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命大臣以下先退,用龟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闰6月26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金相休〈坐〉。右承旨任厚常〈坐〉。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申綋〈坐直〉。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直〉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仕〉。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辰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夜自四庚gg更g,至二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传旨未下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任厚常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任厚常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祥濂,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申綋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李泰熙、宋翼渊,持平赵经镇牌不进,朴潞寿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掌令李泰熙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相休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任厚常,以兴仁之门献官言启曰,今此荣祭,祝史仪宾府都事李凤秀,去夜行祀之后,猝患暑癨,万无起动之路,令该曹,以无故之人,即速变通,以为备员将事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东部字内全家颓压六十三户,各钱贰两,完少颓多十六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二十五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八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三十二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十一户,二三间中完多颓少二户,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三十四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二十六户,二三间中完多颓少七户,各布一疋,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27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病〉。行左承旨金相休〈坐〉。右承旨任厚常〈坐直〉。左副承旨朴蓍寿〈坐〉。右副承旨申綋〈坐〉。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仕直〉。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夜四更,至二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申綋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又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李鹤秀,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兪应焕,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任厚常启曰,守令署经事,命下矣。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持平赵经镇,司谏曺锡正,献纳赵民和,正言洪敬谟、金阳淳,既有只推之命,与行大司谏宋祥濂,一体牌招,以为备员署经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任厚常曰,雨意尚浓,再次荣祭,遣近侍设行。
○任厚常启曰,今二十九日,再次荣祭,遣近侍设行事,命下矣。何承旨进去乎?敢启。传曰,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进去。
○以司谏曺锡正,执义洪命周,掌令宋翼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李泰熙、宋翼渊,司谏曺锡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申綋曰,只推。
○以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任厚常曰,只推。
○以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传于金相休曰,恤典,令该厅,即为分给事,分付。
○以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平山等邑民家漂颓,人物渰死事,传于金相休曰,闻甚矜恻,元恤典外另加顾助,而其中平山府民家漂颓,至于百户之过,恤典优数题给,渰死人,如有生前身还布,并荡减事,庙堂,星火分付。
○献纳赵民和启曰,臣之庸愚湔劣,本不合于清朝耳目之任,而纳言特除,忽下于病伏之中,署经有命,天牌屡临,臣怵畏义分,感激恩私,虽不得不冒没出肃,粗伸叩谢之忱,而第臣于合启中,有私义之不可联参者,前叨台衔,屡蒙恩递,且臣于本院,已经亚谏,揆以公格,自在应递,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正言金阳淳启曰,臣于谏诤之任,初不近似,而薇院华衔,乍递旋授,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第于本院,既经亚谏,在法当递,且况私义,不可联参,前已体谅,今臣处义,难以冒据,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正言洪敬谟启曰,臣言议风采,本不近似于耳目之任,而薇垣除旨,恩出特点,署经有命,召牌屡降,怵畏义分,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第臣于本院,已经纳言,且合启中,有不可随众联参者,公格私义,俱难冒据,以此情踪,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持平赵经镇启曰,臣以言议,则耳目之任,本不近似,以私义,则合启之中,有难冒参,乃于陜旬病伏之中,忽荷持宪特除之恩,署经有命,召牌屡临,臣感恩怵义,虽不得不章皇出肃,而曾叨台地,引避辄蒙恩谅,今于见职,处义宜无异同,以此情踪,其何可一刻晏然于台次乎?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任厚常,以礼曹言启曰,传曰,雨意尚浓,再次荣祭,遣近侍设行事,命下矣。再次荣祭,不卜日今二十九日为始,三日而止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朴蓍寿,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严獜奎牒报,则崇义门北边墙垣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东道参军南允东牒报,则御营厅所授光熙门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急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备边司言启曰,顷因黄海监司李勉昇状启,偿债逋谷,充报前,限十年停耗之意,覆启行会矣。即见该道臣状启,则以为,癸酉乙亥逋谷一万七千七百八十石外,又有状闻后查出庚午辛未乙亥逋谷六千七百四十一石零,合前后逋谷,为二万四千五百二十一石零,而四千五百二十一石耗条,则自本营措备,其馀二万石耗条,则限十年停耗,而除却元赈私赈,均厅户曹等谷八千四百七十一石零,则其馀一万一千五百二十九石,皆是支放谷,而无他给代之道,今以五山城饷谷六千九百七十三石,与各邑镇城屯所在元赈私赈常平等谷四千五百五十六石,换名以来,则营仓支放条,逋欠之谷,出而为外邑所在之实数,而取耗执钱,以为支放之需,外邑所在五山城等谷,入而为营仓逋欠之虚簿,而充上前限十年停耗,事甚便宜,请令庙堂禀处,而作还排划,渐致节晩,故分留修启时,城饷换划,先为勘簿为辞矣。本道负逋之愈往愈甚,观于前后道启,可以推知,癸酉偿逋之后,又有己亥查逋,弊上生弊,逋后出逋,若不用大变通,无以为革弊釐逋之道,道启所论新旧逋谷,为二万四千五百二十一石零,而以偿债钱作米,限十年除耗充报,则未准十年之前,耗条之入于支放者,势当从他区划,就其中四千五百馀石耗条,从本营措备一万一千五百馀石耗条,则以五山城饷元赈、私赈、常平等谷,换划充补,意在矫弊,事不获已,而换划之际,去来多端,以虚簿作为实摠,以实谷充于虚逋,终涉张皇,易致疑眩,如欲不烦于去来,直为塡补,则不无其道,以道臣所请城饷元赈私赈常平等谷,每年耗条一千一百五十馀石,限十年许划给代,恐为便当,以此分付,饷籴所关,事体不轻,不待朝家处分,径先排划,未免轻遽,道臣从重推考,厘革一事,极为难慎,如不别加操束,每易添生后弊,今之所以矫救者,安知无如前生弊之端?并以此意,申饬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官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北边第一城廊近处体城二间颓圮处,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军门,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则待晴举行,而出番乡军二十名,将官率领,限改筑间,轮回严加把守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闰6月28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坐直〉。行左承旨金相休〈差祭〉。右承旨任厚常〈差祭〉。左副承旨朴蓍寿〈差祭〉。右副承旨申綋〈差祭〉。同副承旨朴孝成〈坐直〉。注书朴齐明〈仕直〉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仕〉。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孝成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未署经外,未肃拜、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孝成曰,工刑换房。
○传于金履乔曰,传香承旨,驰诣受香诸处,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朴孝成曰,朔祭,当自内亲行,该房知悉。
○朴孝成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台谏有阙,政事,取禀。传曰,前望单子入之。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献纳李奎铉,持平李潞,正言朴齐闻、李基栽,落点。
○朴孝成,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修撰尹应大,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应教赵琮镇,自乡上来云,一体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来七月初一日,魂宫亲行朔祭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朴宗柱、白东薳、尹尚圭在外,赵文彦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因都摠府草记,来七月初一日,魂宫朔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朴宗柱、白东薳、尹尚圭在外,赵文彦有身病,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待下批牌招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此荣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赵民和、赵经镇、洪敬谟、金阳淳,并单付。
○朴孝成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洪命周,掌令李泰熙、宋翼渊牌不进,持平朴潞寿未署经,持平一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执义洪命周,掌令李泰熙、宋翼渊,司谏曺锡正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孝成曰,只推。
○以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李基栽,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孝成曰,只推。
○又以吏曹言启曰,挽近以来,享官图避,诚一痼弊,今此宗庙朔祭,大祝,以副司果尹永辉塡差矣,谓有身病,多日相持,终不出斋,揆以事体,万万骇然,尹永辉,请令该府,拿问重勘,其代以副司果洪羲瑾,改付标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荣祭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伏见京畿监司金鲁敬状启,则本道进上封进时,敦义门,明日为始,开闭一节,令兵曹,禀旨分付为辞矣,敦义门,依前例,令政院,临时请出标信,开闭,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张彦极牒报,则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颓圮云矣,为先令紫门监,以杻把子及长木,坚实围排,把守军,金虎门入直军十名除出,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因兵曹草记,集成门南边内宫墙一间半许颓圮处,金虎门军十名除出,将校一人率领,限修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忠清监司洪奭周状启内,致伤漕船,不为修改之牙山前县监李义福、尹庆烈、李文远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右人等,前以他罪,有拿问勘处之命,尹庆烈,已为就囚,因保放,待开坐捧供,李义福下去杨根地,李文远下去牙山地,未及就囚,待就囚添问目,捧供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全家颓压五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一户,布一疋,东部字内全家颓压二十一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十一户,各布一疋,西部字内全家颓压十二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九户,各布一疋,南部字内全家颓压五十二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三十五户,二三间中完多颓少,各布一疋,北部字内全家颓压十二户,各钱二两,完少颓多各布一疋,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判敦宁李彦植疏曰,伏以臣疾病癃痼之状,即通朝之所共知,从前享役,有当少间之际,则力疾将事,而时值危恶之证,则辄敢呼吁,居常悚惶,如负大何,至所带享官之任,实有难强之势,渎扰是惧,忍死供职,而颠仆之患,终必无幸,迺者铨曹,差臣以永宁殿秋享献官,臣虽不病,既叨魂宫享官,则又当庙享,事涉苟艰,情实闷隘,而不敢自陈,誓戒肄仪,扶舁进参矣,忽于夜来,重添暑藿,因以暴泄,旧症新祟,一时闯发,委身床席,真元暴下,房闼之间,不能蠢动,非但丑秽之症,不可拟议于斋沐之地,以此僵仆之形,万无强策于骏奔之列,玆不得不冒死鸣号于仁覆之天。伏乞圣慈,俯垂生成之泽,亟下改差之命,以幸公私,千万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许令该曹,改付标。
闰6月29日
[编辑]行都承旨金履乔〈斋直〉。行左承旨金相休〈差祭〉。右承旨任厚常〈差祭〉。左副承旨朴蓍寿〈差祭〉。右副承旨申綋〈差祭〉。同副承旨朴孝成〈斋直〉。注书朴齐明〈斋直〉赵云从〈病〉。假注书金遇明〈斋宿〉。事变假注书李命纯〈仕〉。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提调李肇源,副提调金履乔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嘉顺宫、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孝成启曰,大司宪宋穉圭在外,执义洪命周差祭,掌令李泰熙呈辞,掌令宋翼渊,持平李潞未肃拜,持平朴潞寿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魂宫朔祭亲行斋戒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履乔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兵曹口传政事,以柳相祚、吴翰源、金启河、洪旭浩、李元植,为副摠管。
○朴孝成,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鹤秀、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副修撰洪益闻,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文学李潞,移拜持平,才已出去,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弼善未差,辅德李勉求,兼辅德郑观绥,弼善姜俊钦,兼文学李羲肇,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孝成启曰,持平李潞,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孝成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应教赵琮镇,副应教林景镇,校理李纪渊,副校理李应奎,副修撰洪益闻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孝成曰,只推。
○又以兵曹言启曰,来七月初二日,宗庙、景慕宫秋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郞厅,都摠府郞厅,五卫将,排拟无路,依定式军门将官,代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庆熙宫入直卫将严獜奎牒报,则兴元门北边墙垣一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把子围排,即速修筑,而亦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严加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