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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高宗/十五年/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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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李教稙坐直。右副承旨金裕行。同副承旨洪大重缘故出。注书赵秉翊丁弘燮仕直。假注书李景稙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康鸿举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朝奠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李教稙曰,判尹曺锡雨许递。

○礼曹,请谥宗庙,上谥殡殿,习仪吉日八月初七日,谥册宝内入同月初十日午时,内出同月十一日卯时,请谥宗庙同月同日午时,上谥殡殿同月十二日卯时,改铭旌同月同日巽时,发靷习仪,初度同月二十日,二度九月初二日,三度同月初四日。

○注书赵秉翊病代,假注书李景稙、郑寅兴、李镐冕,首望踏启字。

○李教稙启曰,即见吏曹草记,则右副承旨金裕行,以前任安岳郡守,方在解由未出中云矣。解由未出人之除拜实职,不得循例下批,自是例也,而昨日该曹之径先单付,今始论禀,揆以事体,极为未安。当该堂上,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行副护军金裕行,承政院右副承旨除授事,命下矣。以前任安岳郡守,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殡殿都监草记,梓宫漆布上加漆,一体逐日进漆,依各年例,以十度举行,而吉日时,令该曹推择事,启下矣。梓宫漆布上加漆初度吉日,令日官崔荣远推择,则今六月初四日为吉云。故十度逐日吉时,一体推择后,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山陵三年内守护军,当为分定,而取考誊录,则旧陵守护军七十名中,除出五十名,东南道各陵守护军中,除出各二名,限三年移属新陵,而旧陵守护等节及祭享时使唤,以馀军二十名,实甚苟艰,故京畿上番军十名,除出加定矣。今亦依前例定送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6月2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仕直。事变假注书康鸿举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夜自三更至初三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李教稙启曰,假注书李景稙,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曺锡雨。

○李教稙,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国葬时服玩镜梳函,若用常御者,则勿为加造事,载在《补编》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当内下矣。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陵上莎草,自前浮取于慕华馆,丁字阁前后面,则例以本陵近处莎草,浮出以用,而慕华馆莎草军一千五百名,陵所近处浮莎军二千名,以轝士馀军,划送都监,及时浮出之意,分付汉城府及轝士厅,何如?传曰,允。

6月3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仕直。假注书李景稙。事变假注书康鸿举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六分。

6月4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教稙。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仕直。事变假注书康鸿举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6月5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左承旨闵泳翊。右承旨朴容大。左副承旨李教稙坐直。右副承旨金裕行。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仕直。事变假注书康鸿举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大君卒逝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世子宫,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两司长官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洪祐吉,副提调朴容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传于李教稙曰,今日午时,新生大君卒逝。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未成殇礼曹草记举行等节,勿为之。

○药房口传启曰,新生大君阿只氏卒逝,出于千万意外,伏惟两殿惊疚之怀,何以堪抑?累日惟忧之馀,圣体恐致受损,臣等不胜忧虑之忱,二钱重人参粟米飮煎入于两殿之意,惶恐敢启。答曰,知道。

○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大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王大妃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限二贴煎入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二钱重人参粟米飮,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榻前下教。

○朴容大启曰,药房三提调,持粟米飮来待矣。传曰,封入。

○又启曰,药房三提调,为承候来待矣。传曰,不必入侍。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大君护丧时,兵判、训将,从便进去。

○李教稙启曰,时原任大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不必入侍。

○又启曰,时原任阁臣,为承候来待矣。传曰,不必入侍。

○金裕行,以户曹言启曰,殡殿供上别单中表里白吐䌷、白绵布除减事,判下矣。大行大妃殿所进各殿表里白吐䌷、白绵布,当为一体减下,当减数爻,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教稙,以礼曹言启曰,请谥宗庙时,前一日受香,载在《丧礼补编》,而谨考《丙申誊录》,则以前一日受香,事多掣碍,因臣曹启禀,当日受香,而伊后各年,俱依丙申年例举行矣。今亦依此,当日受香,何如?传曰,允。

○又以长生殿都提调、提调意启曰,外梓宫合木,六月初六日毕役,自初七日为始着漆,而谨依己酉、丁巳、癸亥已例,以六十度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右道暗行御史李正来书启,则前前统制使李锺承段,绣启论列,虽若是狼藉,将臣体重,令庙堂禀处为白乎旀,前统制使申桓段,加下钱之多数悬录,虽缘径递,节扇条之无难取用,是何道理?昌原出身郑在善处,钱二千两假托统债,而发关捉致捧给京人,称冤狼藉,至今不已,是亦非理,不可不论是如为白乎旀,前虞候黄显默段,词讼为上营操制,而犹不悛习,贿赂为下辈怂恿,而间或潜捧,托以不为赒恤,蟹岛金哥处钱三百两,鸟岛朴哥处钱一百两,诬以淫行,固城金仁业处钱二百两,威胁勒捧是白遣,时值大侵,小小偸窃,即是饥馁所致,而辄以贼律治之,伤命者,多冤号之声是如为白乎旀,永登前万户朴润根段,二百馀公钱之挪用不报,八石零牟还之仍无立代,俱系法外,有难容贷是如为白乎旀,蟾津前别将张周荣段,两年派任时,捧赂钱四百七十五两,递任后公货中引用钱二百三十两,米牟还所负,为十二石九斗是白如乎,如此无法之类,不可寻常勘处是如为白卧乎所,上项前任阃帅、虞候、边将之绣启胪列,若是狼藉,俱系不法,并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尚州前前营将宋淳亿段,讼赂任债,勒捧勒贷钱,合为五千六百三十两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如此贪墨之习,不可以已递,勿论,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加德佥使梁柱奕段,条鱼之攘民见利,岂无招怨之端,村牛之自官屠卖,何其露丑之甚,赈恤米十馀石伪报,天城钱一百两勒捧,揆以法意,俱难容贷是如为白有卧乎所,鱼牛之招怨露丑,米钱之伪报勒捧,俱系不法,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荠浦万户田世兴段,镇将加下之移敛残民,是何例外,结钱运费之勒惩该色,尤为可骇,到镇无几,校吏所任,无不递易数三番,而皆有捧赂,镇卒一名,亦为卖食是白遣,镇将月廪,自到防日计之,自是通规,而臆断以除拜日计之,无例钱三百馀两,勒惩于该掌,残镇残属,如逄祸乱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以领运差使员,方在就囚中,为先罢黜,以此添问目严勘为白乎旀,秃用别将李达根段,镇样之残弊是闷,山禁之解弛已警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罢黜为白乎旀,尚州营将李民熙段,红丝不出门外,而已有戢盗之誉,皂衣不离衙前,而自成诘戎之功,间为本府兼官,摠察一邑,庶务,收巨逋于四十馀日之内,考成尺于数万馀金之多,一府弊瘼,几至整赖是如为白乎旀,晋州营将金奎淳段,既廉既平,而民乐吏服,不烦不扰,而令行禁止,待士以礼,抚军以惠,口碑成颂,或恐有失,臣于露踪之日,民有愿借之状是如为白乎旀,加德前前佥使许焕段,统移转一款,为镇弊瘼,而捐出廪钱二百三十两,付民取殖,甲戌春岛中凶荒,民情颔顑,而又捐廪钱一百五十两,贸米分赈,极为嘉尚是如为白乎旀,唐浦万户李寅喆段,防钱之愆输者,尽心督捧,吏逋之积滞者,从便毕刷,料钱无阙于隶属,酒食且馈于军民,还捧则减其色落,军机则修其毁伤,釜炭钱之均排各班,深得镇隶之心,禁松政之严立条约,永绝樵者之斧,似此才干,实所难得是如为白乎旀,鸟岭别将郑鹤善段,出米补赈,裹粮禁山,依数沈酱,俱为嘉尚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二营将,前后三镇将之实心对扬,俱为嘉尚,事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秃用前别将张天鹤段,厅廨之修建也,山松之禁护也,贸谷而恤饥也,买畓而救弊也,皆出实心,而镇民之饥者,给米而馈之,镇卒之寒者,解衣而与之,及其递去,倾其馀橐,以赈饥口,徒手执鞭,浩然而归,如此之人,不可多得,虽已递任,合有优典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其所做治,皆出实心实绩,事当施以边将调用之典是白乎所,俱是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统制使李奎奭,前右兵使郑云星,绣启虽甚推奖,阃帅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阃帅、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绩,亦无显疵,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奏御文字,何等审慎,而尚州前营将徐瑀淳之瑀字,误以志字书之,鸟岭别将郑鹤善之鹤字,误以学字书之,殊涉不审,当该御使李正来,推考,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庆尚左道暗行御史李万稙书启,则前前左水使梁柱华段,三载治规,一方流毒,悍卒四散于道路,犹恐壑欲之未充,残民一入于囹圄,必至家产之尽荡,松赎卖科,债讼任债,饷米浮费冒录,储留米发卖冒录,移贸米排纳冒录条,都合钱一万七千九十六两三钱二分之多是白乎所,虽已递去,合施重勘是如为白乎旀,庆州前营将许镀段,册客出自本邑,幕校俱是杂类,饶户搜括于阖境,无一遗漏,悍卒横行于闾里,散四诛求,甚至遭故返榇之日,尚有被系纳钱之人,前后勒捧钱,都合为三千三百二十两是白如乎,一境嗷嗷,怨谤尚多,恐不可以已递,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前前水使、前营将,绣启胪列,俱极可骇,并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西生佥使辛圣河段,还弊渐痼是如为白乎旀,金井别将郑必善段,给代失时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镇将之一则弊痼而未能祛,一则吏弄而莫知禁,俱系溺职,不可仍置,并罢黜为白乎旀,安东营将姜奎馨段,恩荷特仍,常切报答之诚,政懋时措,且做节爱之治,流丐则结幕而戢束,窃发无警,饿殍则给钱而收瘗,鳏寡皆颂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其所做治,殊极嘉尚,事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前左兵使郑完默段,绣启虽甚推奖,阃帅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绩,亦无显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6月6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药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坐直。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缘故出。注书赵秉翊丁弘燮仕直。假注书李景稙。事变假注书尹国柱未入来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大君卒逝翌日,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世子宫,药房、内阁、政院、玉堂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洪祐吉,副提调朴容大启曰,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伏惟圣上,以止慈之情,当疚怀之馀,诸节易致受损,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容大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粟米飮来待矣。传曰,封入。

○洪大重启曰,事变假注书康鸿举,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事变假注书康鸿举改差,代,尹国柱、李公烨、赵光祐,首望踏启字。

○李教稙,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日本外务省书契,则以为,闻驻箚我国佛兰西全权公使所说,近来有佛国宣教僧四五人,到贵国,捕缚下狱,若至惨刑,则佛国应不束手,因忆贵国,既有此事,复踏故辙,则佛国之激怒益甚,我国与贵国,邻谊所存,佛国亦为我友国,今闻此言,岂可缄默乎?为贵国计者,莫善于速解其囚,宽遇以放还本国也。事至此,则彼辈深感不杀之恩云矣。敦尚正学,禁斥邪教,既我国规模之既严且确者也。倘或背驰而趍异,随辄诛殛而无遗,亦我国悬法之断不假贷者也。向有异国人一个拿获者云,是法国人也。该国隔在层溟几万里之外,彼此声气不相关之地,奚为而冒入他邦,欲肆异术乎?且我国株连之类,罔有漏失,到底钩查,并拟处寘之际,乃因该国使臣之吁恳,至有上国放还之指挥,则在我事体,不容不奉遵皇旨,已于前月,一边据实具咨,一边解送其囚矣。日本今以善邻之义,有此专报,令槐院回答书契,备细撰出,下送莱馆,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各陵三年内所用山神床石,例设于丁字阁左边,而睿陵丁字阁左边,有山神床石排置者矣。谨稽《己酉》、《丁巳仪轨》,则依乙丑年例,旧床石移设于假丁字阁稍近左傍。今亦依此为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今此山陵所排石物木物,不得不预为运入,然后可无临时窘跲之叹,而看役郞厅牌将匠幕之入接假家艾幕,亦当造给矣。睿陵局内植木长养,更无空闲之地,虽始役前,略加疏剔,以为从便造给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睿陵左边曲墙撤毁,象设移置,然后可以始瓮家之役,卯辰方栏干石,亦当退出,则当有告由之节,令礼曹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山陵魂游石,今当新排,而闻有旧仁陵所排之退置者,石品甚好云。更为看审后,睿陵魂游石,一体磨净,并为安排之地,外他各样石物,以翼陵、明陵、旧仁陵所在者,移用,其馀不足之数,亦为浮出于三川里,该所郞厅,率匠手,先为除下直出送,何如?传曰,允。

6月7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药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缘故出。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仕直金文铉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午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六分。自人定至初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朴容大启曰,药房副提调,持粟米飮来待矣。传曰,封入。

○进御人参粟米飮,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中宫殿进御人参粟米飮,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注书丁弘燮病代,假注书金文铉、郑寅兴、赵秉升,首望踏启字。

○传于洪大重曰,药院提调许递,李镐俊除授。

○吏曹,药院提调单李镐俊除授事承传。

○洪大重,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靷及返虞时,神帛辇、平轿子,以外司仆寺所在,移来入用事,有辛未节目,依此举行,神帛腰轝,一体陪来,如有渝伤,并为修补以用,何如?传曰,允。

6月8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金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夜自三更至初九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洪大重启曰,假注书金文铉,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教稙,以议政府言启曰,因庆尚右道暗行御使李正来书启,前前统制使李锺承绣启论列,虽若是狼藉,将臣体重,令庙堂禀处事,兵曹粘目启下矣。制梱之地,其任不轻,而诸条胪列,既如此,江华留守李锺承,令该府拿问处之,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魂殿所用祭器,山陵所用祭器造成吉日,令日官池有建推择,则今六月初十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始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9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坐直。左副承旨李教稙坐直。右副承旨金裕行缘故出。同副承旨洪大重。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仕直金文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李教稙,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今日监膳时,日下生鲜,腐伤体少,屡次点退,其所改色,与前无异,日势渐晩,虽不得不捧入,而今当潦水,捉得无路云。在前如此之时,曾有所禀旨代封之例矣。莫重御供,自下不敢擅便,惶恐敢启。传曰,知道。代封。

6月10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药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金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开东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寸三分。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朴容大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大重,以兵曹言启曰,即接西所卫将元世翼牒报,则永肃门外南边中松一株,因雨拔根颠仆云。令该所依例斫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1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仕直金文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夜五更,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以司谒口传下教曰,发靷时,轮台板,以有轮平床举行,轮轝,以栏干平床排设事,分付三都监。

6月12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坐直。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缘故出。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金文铉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李教稙启曰,即见南兵使李祉秀日本船问情状启,则尾纸狭窄,无踏启处,事甚疏忽,极为未安。原状启所当还下送,而系是边情,虽不得不捧入,该帅臣不可无警,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教稙,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一日行社稷大祭,依礼文设行事,启下矣。自上方在谅暗中,依例以摄行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发引时旧陵告由文及安陵奠时,旧陵一体告由矣。今此大行大妃殿发引时,《睿陵告由文》,来九月十六日晓头,设行告安告由文,封陵事毕后,安陵奠日设行,而告由文,并令艺文馆撰出,何如?传曰,允。

○又以奉常寺都提调提调意启曰,东耤亲耕田所种大麦打作,则所出为六石十四斗,小麦打作,则所出为一石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大小轝服色《补编》,则以縀绡载录,而己酉丁巳,因縀属内下,参用纹縀,甲午癸亥,自都监措备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都监措备。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山陵石仪中长明烛,或各设于两陵之间,其制不一,而崇陵、元陵、景陵,俱为移立于两陵之间。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洪大重,以兵曹言启曰,魂殿雇立,依定式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御营厅巡山哨官梁锺律手本,则兴仁门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云。为先令缮工监,坚实围排,分授军门,即速修筑,而把守军兵,亦令该营,量宜定送,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兴仁之门南边第二城廊近处体城二间许颓圮处,令分授军门,急速修筑,把守军兵,量宜定送事,自兵曹草记矣。修筑时待晴举行,而哨军二十名,将校一人率领,限改筑间,严加守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3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坐直。右副承旨金裕行缘故出。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李景稙仕直金文铉。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传于洪大重曰,启字误踏之中官金锡勋,从重推考。

○李教稙启曰,诸道道臣,如非拿问与削黜,则虽在罪罢中,凡状启不得以都事替行,而咸镜监司金世均,谓以谴罢,废阁公务,日本船离发误答事实,不得开谕事状启,以都事替行,原状启系是边情,虽不得不捧入,而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梓宫漆布上加漆,今日已准十度矣。全体加漆,谨依各年例,以五度举行,而吉日时,令该曹推择,间一日进漆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4日[编辑]

行都承旨尹秉鼎厨院进。左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右承旨朴容大厨院进。左副承旨李教稙缘故出。右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同副承旨洪大重坐直。注书赵秉翊仕直丁弘燮。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卯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进御加味地黄汤,自明日停止事,榻前下教。

○传于李教稙曰,判尹有阙之代,李会正除授。

○吏曹口传政事,密阳府使申奭均、沈宜斗、朴孝宪,高阳郡守尹橚、郑泌铉、兪镇元,咸阳郡守金凤洙、赵玄夏、闵泳学,昆阳郡守李相悳、赵存植、李东燮,义城县令李象暾、李徽应、李宪基,咸昌县监曺镇亿、李羲祖、郑应夔,山清县监尹泰膺、洪辅燮、郑渪,泗川县监金奎文、崔凤贤、金鼎炫,以上并首望踏启字。

○吏曹,汉城判尹单李会正除授事承传。

○吏曹口传政事,旌善郡守李胜宇、李需冕、安荣植,开宁县监李承祐、金益相、林炳翊,丹城县监洪显昇、李近和、任奎镐,灵山县监赵容熙、申泰荣、赵弼永,以上幷首望踏启字。

○吏曹口传政事,龙安县监韩泰鲁、金震铢、李恩植,首望踏启字。

○传于洪大重曰,御营大将赵羲复,摠戎使金炳始相换。

○洪大重启曰,密符亲纳,例也,而前摠戎使金炳始,谓有身病,使其营校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议政府,御营大将单金炳始,摠戎使单赵羲复。

○兵曹,御营大将单金炳始,摠戎使单赵羲复。

○洪大重启曰,新除授御营大将金炳始,摠戎使赵羲复,并即牌招,传授命召及密符、教谕书,何如?传曰,允。

○金裕行,以礼曹言启曰,因殡殿都监草记,梓宫漆布上加漆,今日已准十度矣。全体加漆,谨依各年例,以五度举行,而吉日时,令该曹推择,间一日进漆事,启下矣。梓宫全体加漆吉日时,令日官崔荣远推择,则初度今六月十七日巽时,再度同月十九日午时,三度同月二十一日午时,四度同月二十三日巽时,五度同月二十五日午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教摠戎使赵羲复书。王若曰,中宸起听鼙之思,惟时注意,北城寄推毂之任,特简在心,纶綍诞宣,旌旗顿变,眷彼汉北锁钥,即是海东藩屏,天府金汤之形,接楼橹于南汉,阴雨桑土之备,作辅车于上都,水陆牙制于沁、乔,世称右辅节度,管辖肩比于湖、海,位列五营元戎,第玆升平恬嬉之馀,不无军容凋残之叹,饷储耗竭,器械则朽钝居多,梵宇虚疏,签辅也老弱过半,苟非望实之俱隆,曷任莫重之关防?惟卿,王室干城,将门胄裔,内外营阃之历试,声绩已孚,忠勇韬略之兼全,威望益著。玆授卿以摠戎使,卿其式膺宠命,茂恢良图,威重则必如寇莱公,掌一营之𫓧钺,号令则必如李节度,变朔方之典型。故玆教示,想宜知悉。修撰臣高云制进

6月15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未肃拜。左承旨金敬均未肃拜。右承旨朴定阳未肃拜。左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右副承旨洪大重坐直。同副承旨闵种默未肃拜。注书赵秉翊丁弘燮仕直。假注书郑寅兴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大殿、中宫殿公除翌日,大殿、中宫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罔极。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大司谏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朝奠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李裕元,提调李镐俊,副提调朴容大启曰,时日易迈,公除奄过,伏惟圣慕,益复靡逮,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大重启曰,自今日视事,当为取禀,而初伏已过,处暑间頉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公除翼日gg翌日g问安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本院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行都承旨尹秉鼎,不为仕进,不得如例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大重启曰,大司谏李在敬,司谏南启宪,献纳赵东万,正言朴龙㦳,持平权采圭,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大重曰,台臣之疏,可见公议之拂郁,判府事姜㳣、韩启源,施以中途付处。

○注书赵秉翊病,代以郑寅兴为假注书。

○宾客前望单子入之,左宾客郑基世,右宾客洪祐吉落点。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金敬均落点。

○传于洪大重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洪大重曰,待教闵泳焕,检校差下。

○洪大重,以奎章阁言启曰,待教闵泳焕,检校差下事,命下矣。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大重曰,待教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待教前望单子入之,金永悳落点。

○洪大重启曰,新除授待教金永悳,当为下批矣。政官牌招开政,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正单闵泳焕。

○洪大重启曰,即伏见诸道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京畿监司尹滋悳,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开城留守沈履泽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大重曰,右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朴定阳、闵种默落点。

○洪大重启曰,行吏曹判书朴齐寅,参判南廷龙,参议洪淳学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参判,并更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待明朝牌招。

○洪大重,以议政府言启曰,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议政府言启曰,京外窃发之患,挽近在在惊闻,闾阎丛集之中,甚至有非常偸盗之变,两捕厅,苟能恒严诇戢,少无弛纵,则安有是也?揆以举行,万万骇忽,左右捕将,并从重推考,使之另究方略,不日捕捉,虽以外邑言之,明火放炮之贼,聚徒成群,杀越人命,掠夺财货,场市多至空废,民情大致绎骚,此非如干穿窬之可比矣。自各该邑,到底侦探后,调发炮军,期于殄灭,而如是另饬之下,若或有玩愒失捕之入闻,则难免重勘之意,分付各该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议政府言启曰,税谷装运,事目甚重,京船执筹,期限自在,而即闻两湖初运船只,尚多有未下去之邑,虽储谷而待之,无船可载云。然则其再运者,将了纳于那时乎?税政法纲之如是荡弛,极涉寒心,舟司堂上,难免不饬之失,施以重推之典,都领将,令该司严棍惩砺,逗留不发之船汉,这这查摘,各别痛绳,而未下去处火速点送之意,另饬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三军府言启曰,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中枢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医员录事等,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领中枢府事臣李裕元,判中枢府事臣洪淳穆,俱有身病,臣姜㳣,臣韩启源,俱以在外,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敦宁府言启曰,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以领事金炳学身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仪宾府言启曰,本府郞厅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都事未差,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忠勋府言启曰,本府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有司堂上宁豊君臣崔遇亨,有身病,清恩君臣金益鼎在外,无以备员,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裕行,以户曹言启曰,本曹郞厅及所属各司官员今戊寅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臣致庠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宣惠厅都提调意启曰,本厅郞厅等今戊寅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大重,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日,即书香阁望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本阁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提学一员,直提学二员,直阁,俱未差,不得举行,外阁褒贬,亦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领馆事意启曰,今春夏等本馆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大提学不备,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师李最应,傅金炳国,有身病,贰师左宾客、右宾客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堂上闵致庠,时带义禁府判义禁矣。见今工役浩大,职务相妨,所带判义禁之任,今姑许递,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赵容熙,移拜灵山县监矣。其代以前郡守任泰准差下,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耆老所言启曰,本所堂上,多有身病,无参座之人,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武卫所军色提调、饷色提调意启曰,本所从事官及诸将官、将校、各哨色旗队摠,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勤慢,当为等第,而军色提调臣李景夏,饷色提调臣金炳始,俱有身病,不得磨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去四月二十一日庆科庭试武科殿试时,直赴殿试奉承传乡骑士吴奎善等六百二十二人内,六百二人应试参榜,所授帖文,并依例收聚爻周,武勇卫李奎圣,骑士朱应奎,别武士宋锺元、张心浩、张启郁、兪斗焕,火炮田尚珍,亲骑卫赵声振,别抄军官任思奎,武士卢义俊,马兵洪显民,别付料军官张在元,壮别炮康文𫓹,御边军官李秉纬,别拦后边成逸振,武士金以凤等十六人遭故,别抄军官朴喜镛,以期服未过葬,不为赴试,并依法典陈试,教炼官金宽淳,巡令手李基虎,桂坊使令李载吉等三人身死,待式年放榜,红牌成给,直赴会试奉承传选武军官廉孝一等四十四人内,三十一人应试,所授帖文,收聚爻周,别炮卫李容现,别骑卫白东赫等二人遭故,并依法典陈试,羽林卫金启瀚,身病不赴,依例勿施,京畿监营火炮安永孙、禹命吉,黄海监营选武军官金允硕,庆尚监营选武军官尹富城、徐有林,别武士姜尚喜,昌原水军朴斗成,庆尚右兵营马兵金载国,忠清兵营马兵朴炳显,全罗左水营御边选武李民杰等十人,无缘不赴,其委折,关问各该道帅臣后,禀处,何如?传曰,允。

○又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戊寅年春夏等本府郞厅及部将等矣褒贬,当为磨勘,而都摠管朴泳孝,以享官进,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都提调意启曰,本局从事官、禁松参军及诸将官等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李最应,有身病,限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千摠徐光复,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都提调意启曰,本营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公除后当为等第,而臣裕元,有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哨官边锡麟,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从事官及诸将官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公除后当为等第,而都提调臣金炳国,有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诸将官射讲时,柳叶箭连三巡全布人,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属京外诸将官,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公除后当为磨勘,而臣有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濬川司提调意启曰,本司都厅及郞厅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臣等俱有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今春夏等府郞厅褒贬等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庆尚左道暗行御史李万稙书启,吏曹回启内,密阳前府使元世澈,仁同前府使李观应,彦阳前前县监郑玑相,比安前县监安橓等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又因右道暗行御史李正来书启,吏曹回启内,尚州前牧使金奭根,昆阳前郡守赵羲周等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赵羲周今方待命,拿囚,元世澈,下去江原道原州地,李观应,下去京畿高阳地,安橓、郑玑相等,下去杨州地,金奭根,下去忠清道洪州地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咸阳郡守李象先,昆阳郡守王昌镐,咸昌县监赵锺纯,尚州前前牧使李承敬,金海前前府使徐曾辅,昆阳前前郡守李奎性,开宁前前县监李康准,召村前察访李锺祯,义城县令郑云韶,英阳县监李秉奎,前前统制使李锺承,前统制使申桓,前统虞候黄显默,永登前万户朴润根,蟾津前别将张周荣,加德佥使梁柱奕等,并拿问处之,兴海前郡守李恒仪,固城前府使申相珪,南海前前县令赵羲春,前前庆尚左水使梁柱华,前庆州营将许镀,尚州前前营将宋淳亿等,并拿问严勘,荠浦万户田世兴,以领运差使员,方在就囚中,添问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田世兴待开坐,添问目捧供,李奎性、李锺承、黄显默、朴润根、申相珪、梁柱华、宋淳亿等,今方待命,拿囚,李象先,下去忠清道天安地,赵羲春,下去公州地,王昌镐、郑云韶、李秉奎,俱在任所,赵锺纯,下去水原地,李承敬,下去广州地,徐曾辅,下去京畿麻田地,李康准,下去果川地,李锺祯,下去杨州地,申桓,下去始兴地,许镀,下去长湍地,张周荣,下去平安道安州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梁柱奕,时在任所,李恒仪,以蔚山兵虞候,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金裕行,以工曹言启曰,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以入,而堂上有故,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启目,前缮工监假监役官李万秀,权知承文院副正字李益秀名字,与大逆不道罪人祐秀,同行列,故李万秀名字,改以万渊,李益秀名字,改以益渊事为等如,告状依例令艺文馆给帖,何如?判付启依允。

○大司宪李寅命疏曰,伏以严庐之流光不淹,礼制之公除遽过,仰惟圣慕,益复靡逮。仍伏念臣言议风采,本不称当于长宪之任,分外屡叨,未持鸷击之论,迩来虚縻,徒招乌噤之讥,每自循省,秪增悚恧,伏愿亟递见职,以安微分焉。臣方丐免,不宜赘他,而至于臣分之有所乖损,公议之不可泯默者,何敢不冒悚一陈乎?顷当孝徽殿礼陟之日,恸陨罔极,率普同情,况我殿下颜色之戚,哭泣之哀,有足以感动臣邻,凡在缙绅之列者,设有可引之义谛,难冒之情势,莫不奔走冤号,罔敢晏处私次,即彝伦也,常纲也,而惟彼西枢两大臣,位备具瞻,家在不远,亮阴深墨,群情举切焦迫,而自阻候班之奉慰,袭敛成殡终事,何等重大,而未闻阙下之赴哭,纵诿私义之难安,盍念情礼之都隳?凡民有丧,犹思所以匍匐往救,矧以与国休戚之地,遭此匝域哀遑之际,忍与深山穷谷之愚夫愚妇,北望号哭而止哉?以若体重,诚为慨然。玆敢不揆僭妄,短章论劾。请判府事姜㳣、韩启源,并施削黜之典,以昭法纲,以重公议,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言无或有欠忠厚乎?当有处分矣。卿其勿辞行公。

6月16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厨院进。左承旨金敬均。右承旨朴定阳。左副承旨金裕行。右副承旨洪大重坐直。同副承旨闵种默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郑寅兴仕直金鹤善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人定至十七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洪大重启曰,合辞许久阙启,事甚未安。除在外外,呈告人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敬均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朴定阳,同副承旨闵种默,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裕行启曰,假注书郑寅兴,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注书丁弘燮病,代以金鹤善为假注书。

○传于金裕行曰,药院都提调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内医院都提调前望单子入之,判府事洪淳穆落点。

○洪大重启曰,即伏见江原监司洪在铉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京畿水使金箕弘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大重曰,饬已施矣,且此时迎送之弊,不可不念。咸镜监司金世均谴罢,特为分拣,两邑守令之罢拿,亦为安徐。

○传于闵种默曰,有实故玉堂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校理尹致聃落点。

○传于洪大重曰,全罗右道暗行御史留待。

○传于洪大重曰,全罗右道暗行御史入侍。

○洪大重启曰,大司宪李寅命,执义李凤德,掌令沈相薰、任宪镐,持平权采圭陈箚,尹永昶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闵种默曰,忠州牧使赵龙夏,富平府使除授,忠州牧使之代,定州牧使赵臣熙除授。

○闵种默,以吏曹言启曰,忠州牧使赵龙夏,富平府使除授事,命下矣。以前任延安府使,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吏曹,富平府使单赵龙夏,忠州牧使单赵臣熙,已上除授事承传。

○闵种默,以吏曹言启曰,昨日口传政bb事b,新除授开宁县监李承祐,与本曹参判南廷龙,有姨从应避之嫌,而臣之蒙然拟入,至蒙踏启以下,臣不胜惶恐。原望筒勿施,何如?传曰,既已启下,特为勿拘。

○又以吏曹言启曰,因议政府申饬,受由上京守令,自臣曹催促,则公州判官尹秉成,身病猝重,不得下去云,松禾县监李镐善,亲病沉重,不得下去云。其身病、亲病俱如是,则有难强令还任,公州判官尹秉成罢黜,松禾县监李镐善改差,何如?传曰,允。松禾县监李镐善,天安郡守金谦秀相换。

○又以吏曹言启曰,新除授延曙道察访黄夏钦,除拜过限未肃拜,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任泰准。

○朴定阳,以兵曹言启曰,宣传官申乐熙、梁柱显、李种植,内禁卫将闵宗镐,五卫将金凤周、李承海、张奉一、禹慎英、李昌淳,曹司五卫将尹锡五,景福宫卫将吴锺九、赵性善,中枢府都事李范寿,文臣兼宣传官朴来冕、严柱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洪大重曰,疏批不审之中官罗世焕,从重推考。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进,参判南廷龙,参议洪淳学并牌招不进,同副承旨闵种默进。启曰,公州牧判官,今当差出,而本州以营下剧邑,物众地大,素称难治,不可不择差,他道有声绩已准限未准朔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宋世宪为修撰,李根命为户曹参议,李豊翼为判义禁,李镐性为仪宾都事,柳令均为崇陵令,安光默为明陵令,朴健阳为绥陵令,金在容为引仪,元锡五为德陵直长,姜运馨为永怀园守奉官,李𨯶永为定州牧使,闵斗镐为公州判官,尹致琮为庆安察访,白凤三为延曙察访。

○兵批,行判书闵谦镐进,参判曺殷承病,参议李载纯病,参知韩在绚入直,右副承旨洪大重进。启曰,黄海兵虞候,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同道及他道水虞候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宋润文、白荣洙为同知,李廷斗为副摠管,赵存兴为训炼都正,李德熙为兼训炼都正,郑云星、李奎璿、具永植为宣传官,李教弼为内禁将,洪祐人为羽林将,权最善、沈贤泽、李在权、安梦任、王锡哲、朴润豊、李义䌹、崔性曾、李锺郁、金相舜为五卫将,朴兴寿为曹司卫将,权在德为忠翊将,洪颖普为忠壮将,车亨轮、金熙周为景福将,李周永为宣传官,赵骏镐为左翊卫,吴信默为中枢都事,宋勉老为左司御,李根奭为忠清水使,李奎书为黄海水使,金敏植为庆尚中军,吴胤泳为黄海兵虞候,河靖一为加德佥使,金锡奎为防踏佥使,太世春为猬岛佥使,崔学基为西生佥使,金溵澈为宣沙浦佥使,朴永祜为吕岛万户,全锡源为钵浦万户,金命秀为荠浦万户,金锡九为秃用别将,训炼判官加设十五单田世镇、任光镐、白乐伦、柳冀先、李凤镐、具然河、金承烈、李基远、李定载、申正均、李起俊、申浚均、李秉承、韩圭卨、具然恒,护军尹秉鼎,副护军朴容大、李教稙、具完植、申乐熙、梁柱显、李种植、李敏皋、闵晢镐、李锺健、李克烈、韩羲锡、李义䌹、金滢根、安友植、洪秉悳、元檍,副司果李肯铉、金弘培、李在容、尹光秀,副司正郑寅兴,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丁大懋为户曹佐郞,韩龙珪为司艺,金炳治为平市令,柳止镐为禧陵令,李承岳为温陵令,崔光绅为监察,高翼龙为义陵参奉,金洛铉为朔宁郡守。

○兵批,再政。以金正植为右司御,徐相熙为左侍直,康锡宪为黄海水虞侯,同知单崔性曾,佥知三单李在权、安梦任、李义䌹。

○吏批,三政。以宋锺五、赵锺禹为掌乐主簿,权有善为济用主簿,李𬀩为假监役,韩锺源为纯陵参奉,申泰荣为知礼县监。

○吏批,四政。以郑日愚为司䆃主簿,李晩翊为工曹参判,弘文正字单金永悳,校书正字单金永悳,兼待教单金永悳,松禾县监李镐善,天安郡守金谦秀,已上相换事,承传,兼保宁府使单李根奭,兼瓮津府使单李奎书。

○以吏曹参议洪淳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大重曰,只推。

○传于洪大重曰,公事不审之中官文用奎,从重推考。

○闵种默,以宗亲府言启曰,今此《璿源谱略》修正时,当宁子孙录中,大君卒逝,一体入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宗亲府言启曰,本府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等第,当为磨勘,而堂上俱有实病、实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待教金永悳,教旨安宝次,濬哲之宝请出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新除授待教金永悳,事当即为牌招,而家在城外,待明朝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褒贬坐起时,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议洪淳学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坐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曹所属司瓮院gg司饔院g官员等矣今春夏褒贬,当为等第,而因本院都提调有身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本曹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而堂上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大行大妃殿宝篆文,令书写官南宁尉尹宜善敬书,正副二本以入,仰备睿览,裁择之意,敢启。传曰,正本入刻。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靷时大轝前火铁烛笼,神辇前三色烛笼,到山陵红箭门内,例以忠赞卫奉持,而各年誊录,仍以军人奉持事,草记,蒙允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丁字阁欑宫排设处,四壁有䌷甲帐周遮之节,而己酉迁园时,因特教除壁帐,以牧丹屏代用,其后国葬皆用此例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春秋馆领、监事意启曰,本馆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堂上、郞厅不备,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艺文馆言启曰,本馆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磨勘,而以堂上、郞厅不备,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大重,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而国恤卒哭间,姑为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判府事姜㳣、韩启源,施以中途付处事,承传启下矣。姜㳣忠清道稷山县,韩启源江原道春川府,并中途付处,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都事,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本曹郞厅等今春夏等褒贬,当为磨勘以入,而参判、参议,俱有实故,不得磨勘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刑曹言启曰,义禁府启辞内,即接绫州兼任南平县监洪承五牒报及成册,则大逆不道罪人凤周应坐诸人,查出以来矣。子昌大年十四,悬录以年未满,依律文免绞,平安道肃川府缘坐为奴,妻金召史,咸镜道洪原县缘坐为婢,而右罪人等,具囚绫州牧狱云,依例令刑曹押送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依批旨,缘坐为奴婢罪人昌大、金召史等,方囚绫州牧狱云,并即押送各其配所事,分付该道道臣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局别将郑友永,哨官金喜根,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哨官李寅羲,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工曹参判洪锺轩上疏,则以为,臣与本曹判书臣金辅铉,为娚妹当避之亲矣,揆以典式,在下是递。伏乞圣明,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以存公格亦为白有卧乎所,相避之法,在下当递。工曹参判洪锺轩,事当许递是白乎矣,宰臣所带递仍当否,臣曹不敢擅便,上裁,何如?判付启依所启施行为良如教。

○领府事李裕元箚曰,伏以臣于日昨候班退,猝中暍暑之祟,痰涎流下,急于建剧,胸膈痞悯,郁若塞茅,瞢瞢聩聩,视听俱昏。在昔稍强之时,或婴似此之证,气能胜邪,不药而自弭,今则年迫七旬,荣卫都铄,虽暂时吹霎,如经重病,每阅时日,然后始乃振作,是岂臣辞官之话𣠽也?事势直然耳。臣之前后尝药之任,非娴于医方,又非箸力奔走,特承乏塡阙,俾伸起居之忱,而近因老病交促,重以现疾迭侵,屡阙日次之班,莫策动掸之力。公除才过,遽怀卸免之计,情礼蔑矣,义分亏矣,自顾罪盭,不任悚栗。伏望圣上,亟递臣内医都提举,俾重任无旷,贱疾调治,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慎节奉虑,所辞药院之任,今姑勉副,卿其安心调理。仍传于闵种默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右议政金炳国疏曰,伏以朝晡屡更,易月之制奄成,圣慕皇瞿,安所逮及?窃不胜忧虑之至。仍念臣荷恩怵义,中撤不可撤之章,拼廉弃耻,颛据不可据之任,止竟人与职两忘,僴然自放于半间不界去处,居然自春而徂暑矣。凡世之显姗臣,匿笑臣者,其必曰,夫夫也自知其才之不逮,而犹不去,自谓其病之不堪,而犹不去,乃以不去为去乎云尔。臣虽悬河为舌,灸輠为辩,终莫能自解,其欲自解,则臣果视臣不才,莫犹臣也,甚病莫犹臣也。天下国家之所以维持而弥纶,惟承弼之是倚是仗,而不才则可去矣,甚病则可去矣。不才矣甚病矣,而久于位,无所裨补,则斯又可去,去之之宜亟,不宜徐矣。噫,才固未易论,而经世尚矣,救时亦然。莛不可楹,谷不可陵,则不给于昔者,理无可进于今,已验于今者,事必可推于后,此臣之宜去也。病与衰谋,难容医技为者,痰眩是耳,其发也,若辅车焉駏蛩焉,倚伏升降,迭相侵苦,而猝值哀遑之会,恸冤弸轖,五内如割,气息若将垂尽,神思从以失守。人之日用事为,必有资乎气与神,是犹影响之不可相离,则今其气息之如此,神思之如彼,假使有才无病,自尔妨功隳程,都归乎弛废焉已,况以必难强,而强之以必姑强。左右究度,无有是处,而圣人陈力之训,继之曰不能者止,此臣之宜去也。臣自承别谕以来,盖尝较絜乎去不去之间,则有万当去,无一不当去,而特缘事会之不遑言去,汔于今欲去而不之去,使臣而早得一日去,有一日之益,迟得一日不去,有一日之害。然则公家之有益无害,在臣一去以后事,而若臣持禄怙宠,濡忍不去之罪,亦将因此一去而少赎之。惟圣慈,念臣才之非朝夕可就,谅臣病之非时日可瘳,悯臣怜臣,许臣之去。臣固不才甚病,犹知洪造之感戴,其将以去为不去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旬朔变嬗,公除奄过,益切靡逮之恸,际见卿请去之章,尤不觉惘然。呜呼,是岂卿求解之日乎?呜呼,窃念我大行大妃,平昔眷眷于小子,卿必仰揣有年矣。今当万事䆳古,卿在匡辅之位,则追报之诚,宜倍往日,而何乃反有此巽辞乎?且元辅之重卜属耳,一席才备,一席旋空,则庙堂之事体,果何如也?卿其谅之,卿其谅之。仍传于闵种默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工曹参判洪锺轩疏曰,伏以旬朔变嬗,大行大妃公除奄过,臣民恸廓,益复靡及。臣于前月,伏奉工曹参判除旨,议谥应参,𨃃蹶叨谢,而臣与本曹判书臣金辅铉,为娚妹当避之亲矣。揆以典式,在下是递,而哀遑之中,不敢遽吁,今始陈章。伏乞圣明,亟令选部,照例镌改,以为存公格而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下该曹,禀处。

○大司宪李寅命,大司谏李在敬,执义李凤德,司谏南启宪,掌令沈相薰、任宪镐,持平权采圭,献纳赵东万,正言朴龙栽等联名箚曰,伏以王章之所必伸,律不可轻勘而止,公议之所转激,义不以荐渎为惧。臣等非不知昨日处分,较重于所请之典,而敢又相率联吁者,良以是耳。噫,彼原任两大臣,以位则赫赫具瞻,以年则休休老成,责当先忧,分固共戚,宜其平日所守,不至放倒于一进一退之间,而奈此国家哀遑之时,不念臣子奔问之义,自作铁限,忍同木顽,宾天之音容寝邈,而尚阙班联之赴哭,居庐之颜色易戚,而仍阻咫尺之奉慰,天彝人理,宁容若是?国纲臣分,扫地无馀。以若负犯,罚止付处,大圣人包荒之量,孰不钦仰万万,而其于礼维之不张,风教之不振,岂细故也哉?伏愿殿下,更加三思,亟降加律之命,以昭王章,以循公议,千万幸甚。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已有处分,何如是更事烦聒乎?

○副提学李淳翼,应教赵昌夏,副应教李教夏,校理尹定求、白奎洙,副校理闵泳奎,修撰高云,副修撰尹升求、郑元和等联名箚曰,伏以旬朔燮嬗,严庐之公除奄过,仰惟圣慕,益复靡逮。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因台疏有判府事姜㳣、韩启源中途付处之命矣。顷当孝徽殿礼陟之日,匝域臣民,普切恸陨,而惟我殿下,颜色之戚,哭泣之哀,有足以感动臣邻,凡在缙绅之列者,莫不奔走哀号,此即彝伦常情之所同得也。噫,彼两大臣,设有可引之义谛,难冒之情势,固当𨃃蹶奔赴,而江郊近地,晏处私次,自袭敛成殡,以至受制之日,未闻一次趋哭于阙下,其在具赡之地,朝体亏矣,臣分蔑矣。以此负犯,罚止付处,虽出于大圣人包荒之量,而至于王章之不伸,公议之转激何哉?伏愿殿下,更加三思,亟允两司之请,俾张礼维,以振风教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不必如是烦聒矣。

○戊寅六月十六日酉时,上御诚正阁。全罗右道暗行御史入侍时,右副承旨洪大重,假注书郑寅兴,记注官朴锺滢,别兼春秋尹相万,全罗右道暗行御史鱼允中,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仍命御史进前,允中进前讫。上曰,无事往还乎?允中曰,王灵攸曁,无事往还矣。上曰,书启、别单,果皆见之,而守令治绩,孰优孰劣乎?允中曰,茂长县监臣成大永,特为优著,民多赖活,而至于不能举职者,已皆胪列于书启中矣。上曰,全州前判官权用圭之不治,何以至于封库乎?允中曰,十万两税价,皆归吏逋,而不能觉察。虽无犯赃,此皆昏庸之致,其不能举职之状已著矣。置之一日,则有一日之害,故果已罢遣矣。上曰,罗州前牧使金善根,观于此启,可见其善治矣。曾闻其善治,而能做如斯茂绩乎?允中曰,分赈甚勤,而各邑皆劝贷于饶民,惟独不行,此尤可称也。上曰,长城府使徐中辅,亦善治矣。允中曰,然矣。上曰,砺山府使宋恒镇之萧墙难处,果指何事而说去乎?允中曰,其家族党,多居该邑,有妨于做治,故如是书之矣。上曰,前府使闵义镐,亦善治矣。允中曰,果有刚明之誉矣。上曰,珍岛府使李奎远,何如,而碧港募材云何?允中曰,勤于做治,而碧港,即碧波亭开港处之谓,日本人有积炭之说矣。预为募材以待,可谓绸缪之备,故如是书之矣。上曰,前前府使沈远泽,亦善治矣。允中曰,果有实效,民皆安堵,木价之精排,最于右道矣。上曰,益山郡守金大铉,似徒善而何如耶?允中曰,虽无大过,徒善而事多遗察,故举实书之矣。上曰,书启中每每有直书事实处也。允中曰,今臣所奉命,即为赈政,故凡系赈政,到底廉采,必据的实见闻而直陈之矣。上曰,古阜郡守徐相祖之旷官可闷,则何以捧税乎?允中曰,捧税方张,而欲请由而行,故臣果饬之而不遵,因为作行,有旷官之弊,据实书之矣。上曰,前郡守李秀殷之贪饕,何若是甚乎?允中曰,其犯赃之数,至为三万二千馀两之多,不法莫甚矣。上曰,灵光前郡守李起镐之不治,至于如此之甚乎?允中曰,不能对扬赈济之圣德,赈资之虚捐,为三千七百馀金,一不躬检赈分之事矣。上曰,岩岩郡守闵敞镐,亦多治绩,而继父志而毋忝,何谓也?允中曰,年虽少而多有可称。其父曾为该郡守,亦有遗爱,故臣尝以毋忝为戒,如是书之矣。上曰,前郡守李奎大,亦善治矣。允中曰,然矣。上曰,锦山郡守金世基,亦有茂绩矣。允中曰,新莅而多有可称矣。上曰,前郡守吴敬善,何如也?允中曰,徒善而已。上曰,信乎徒善,不足以济事也。允中曰,诚然矣。上曰,珍山郡守权在禹,亦善治也。允中曰,一境无怨矣。上曰,金堤郡守宋绮老之税米精捧,木价停当,果是可称也?允中曰,木价即军木价之谓,该吏之滥排者,各别查减之数,为九百金也。上曰,前郡守尹秉成之高揭此九字云者,何谓也?允中曰,以敢以私干者勿入此门九字,揭于官门,故随见而书之矣。上曰,临陂县令李乔荣,不治如是,民何以奠安乎?允中曰,赈资钱为五千三百馀两,而只以一千九百馀两分赈,其馀移用于他处,故果举劾矣。上曰,朝家赈济之政,曾所矜恤,而实惠竟未下究,其在守令之道,岂容如是乎?允中曰,朝家虽有恤下之泽,守令不能对扬,则民不得被其泽矣。民之休戚,专在于守令矣。上曰,金沟前县令李喆在册客悍奴等说,何谓也?允中曰,虽非自作之孽,册奴辈,果有生弊之端,故不敢隐而书之矣。上曰,咸悦县监徐再淳之新延窠预定云者,何谓也?允中曰,未递之前,先定新延窠之说,亦是不审之事,故书之矣。上曰,高山县监李辅仁之治绩,何如乎?允中曰,初政多誉矣。上曰,前县监赵奭永,赈资,亦有捐廪矣。允中曰,颇有刚明之绩矣。上曰,沃沟县监尹永善,何如?允中曰,若非斯人,几无此邑,而刷逋也捧税也,无不刷励,邑将苏完。此莫非则哲之仁所及,钦诵万万矣。上曰,前县监闵种洙,亦不治矣。允中曰,捐廪补赈条一千七百八十馀两,全无实效,可谓诬罔矣。上曰,扶安县监郑晋默治绩,亦何如乎?允中曰,恬约为政,民多还集矣。上曰,泰仁县监闵观镐之方思矫救之功云者,果指何事乎?允中曰,该邑有民库债,为弊于民邑矣。以九千金之财,将欲救弊,故书之矣。上曰,井邑县监金益健,亦善治矣。允中曰,然矣。上曰,兴阳县监申采,亦善治乎?允中曰,然矣。上曰,高敞县监朴冕夏,亦有治绩矣。允中曰,然矣。上曰,前县监柳敦秀,多尚浮华云者,何事乎?允中曰,事不诚实为浮华,赈资捐廪,称以二千金,而实捐不过八百金,则此亦浮华之一端矣。上曰,权贷于饶户,亦是不美事也。允中曰,虽异归于私橐,亦是不善之事也。上曰,茂长治绩,俄已闻之,而可为右道之最也。允中曰,同是被灾之邑,而人民皆无离散,公纳亦不稽滞,以不扰民为主矣。上曰,咸平县监李用一,亦善治矣。允中曰,颇有初誉矣。上曰,前县监赵璋熙,何如也?允中曰,莫重税米,敢以代钱收捧,一万七千馀两,私自结敛,社米九百馀石,移充税米,莫非不经之事,故果论之矣。上曰,务安县监赵骏九祭馁鬼云者,何谓也?允中曰,饿莩之无人设祭者,官办祭需而并祭之,故书之矣。上曰,前县监吴长善,不善赈矣。允中曰,七巡阙赈,民不得蒙至泽矣。上曰,择置守令,责在安民,而今者守令之不治,若是伙多,乌在其为民设官之意乎?甚为痛叹矣。上曰,海南县监许琎,少年而善治矣。允中曰,然矣。曾莅祥原郡守时,亦有茂绩矣。上曰,前县监金演奎,由吏何为而至于五易乎?允中曰,此皆政令不谨之事也。赈资钱二千九百两,亦为虚捐矣。上曰,参礼察访金禹铉,何以谓盘错乎?允中曰,盘错者,盘根错节也,有利器而后,可以试之矣。上曰,谓其才可用,故谓之合试盘错矣。上曰,兵使金泰郁,可谓无弊矣。允中曰,兵使异于字牧之任,不为干涉于民邑事,最是得体矣。上曰,然则干涉于邑事,还为生弊矣。上曰,前兵使李敏应之寻事之习莫悛,见宾亦损体貌,何谓也?允中曰,兵使不过是兵马节制之职,而多发校差,遍行岛陆。奉命之臣,与他自别,故王人虽微,居于诸候之上,古之礼也。兵使比诸中国,则是连帅之职,而敢称抗礼,举措骇然。见左道御史时,多失体貌,故果举论之矣。上曰,不善甚矣。上曰,前水使金箕赫治绩,何如耶?允中曰,无校差侵掠之弊矣。上曰,全州前营将尹滋翊之金沟院畓再卖云者,何谓也?允中曰,鲁城九成书院畓之在于金沟者,金沟民买得于本院儒生矣。尹滋翊贪于剩钱,再卖他处,民多呼冤,故书之矣。上曰,罗州营将吴正善,亦有茂绩矣。允中曰,果有实绩矣。上曰,法圣佥使李章汉之众口咸颂云者,可知其善治也。允中曰,实心分赈,民多赖焉。上曰,临淄佥使姜敏秀,似是不称也。允中曰,该镇酷被惨歉,民皆离散,不成镇样,故如是书之,非谓其人之不治也。上曰,荏子岛佥使金锺宽,非但不治,亦是悖习也。允中曰,赈资幻弄,最是悖习也。上曰,黑山岛别将金商龙,岂有如此无严之习乎?允中曰,称以所费,横征其族,至有殊死者,诚可痛也。上曰,宜令该道,勘处矣。上曰,生民休戚,系于守令云者,岂非久任责成之意乎?允中曰,虽有良吏,若不久任,不得以展布其才,故请令择置久任矣。上曰,灾结俵灾之策,若如别单所陈则可乎?允中曰,灾民之保不保,在于俵灾之与否。德化攸曁,岁事稍熟,流民复集,而死亡太多,陈荒不能尽垦,今秋俵灾之举,诚不可已也。上曰,右道会付谷、别备米,全耗蠲荡,以查征钱拮据云者,详陈也。允中曰,右沿各邑,流亡太多,则安民之策,莫如轻徭薄赋,故各邑流亡民所受还耗,并许荡减,罗州、灵光、务安、扶安、沃沟五邑两还耗作,一切荡减,以查征钱四万八千馀两充数,俾无亏损于京营邑所纳之数,以之宣布德意矣。上曰,如是为之,果为善处矣。上曰,罗州智岛及诸岛结弊矫救之方,亦可详陈乎?允中曰,智岛等诸岛,多是可仆寺折受之地,而税纳太重矣。曾于辛未年,查得五百馀结,而非是摠外查得也,即是结上加敛,而岛民因以莫保,此不可不蠲免乃已,故请即永頉矣。上曰,灾邑军木,限十年代钱施行之事,何谓也?允中曰,奠安生民之策,莫如轻徭,故有此请,而炮保所系稍重,故举炮保外军木耳。上曰,各邑斗斛不同,故厘正乎?允中曰,斗斛较正,果是事目所载,故臣果谨依事目行之,而有此请也。上曰,漕船之制稍大,多有臭载之患。允中曰,非徒稍大,其制不便,一遇风涛,运用不利,辄致臭载。书启所论唐船,即俗名所称唐道伊也,其制稍便,果有所陈矣。上曰,此果唐道伊之制,而向者岭南绣衣,亦有所陈矣。上曰,结役之何以湖南尤甚乎?允中曰,湖南土沃物阜,故果有此弊。臣所厘正,即为有便于正供,以防实结私执之弊也。上曰,若如别单矫救,则当有实效矣。允中曰,圣教至此,果是南民再生之秋也。上曰,法圣仓漕米之加下,缘何而如是乎?允中曰,木一疋代钱二两应下处,以米一石例下,故如是伙多矣。上曰,圣堂仓漕弊之若是,详陈也。允中曰,始缘京仓情费之岁加,又因败船造船之相续,若是难支矣。上曰,此弊不得不如别单所陈为之,而别般矫救之矣。上曰,奇宇万,何人也?允中曰,此是前参判奇正镇之孙,而躬耕养其祖矣。上曰,苏辉冕,何人也?允中曰,故文敬公洪直弼之门生也。上曰,宋淳柏,何人也?允中曰,故判书宋英耉之后也。上曰,孝子田让圣,孝妇金姓,皆生存乎?允中曰,皆有至行,而贫而无依,且无其后,而公议不泯,故举之矣。上曰,孝妇以常贱,而能如是卓异,何论子孙之有无乎?上曰,灵光童蒙金永顺及临陂徐光表,皆生存乎?允中曰,生存矣。上曰,极为嘉尚矣。上曰,今番命送御史,欲知歉馀民生之困瘁也,近果还集而乐业乎?允中曰,圣教若是恳挚,南民可以永赖至泽矣,而右沿一带诸邑,俱经酷歉,十室九空,而馀民近果还集,歌咏圣泽矣。上曰,农形,何如也?允中曰,果为大登矣。上曰,沿路邑别无臧否之可论乎?允中曰,安敢饰辞仰对乎?沿路则不能详廉,而只探大体之善否矣。上曰,还谷籴粜之间,多换给之弊云,果无此弊乎?允中曰,元还近无籴粜之实,社还则果无此弊矣。上曰,沿路农形,亦何如也?允中曰,亦为大登矣。上曰,古之御史,有以稿秆裹进者矣。允中曰,今无此等弊之可以仰达者矣。上曰,湖南惜干云,农形,何如,沿路,亦何如乎?允中曰,圣化普洽,雨旸适宜矣。上曰,何日入湖南境,何日过湖南境乎?允中曰,前年八月入境,而去月二十二日过境矣。上曰,何邑则暗行出道,何邑则明行路文,而为几邑乎?允中曰,出道为三邑,明行为九邑矣。上曰,露踪邑为有文簿查核之事乎?允中曰,然矣。上曰,住何处修正书启乎?允中曰,在水原地矣。上曰,邑底乎?允中曰,山寺,而名曰万仪寺矣。上曰,取静僻而然乎?允中曰,然矣。上曰,罔极之报,何处承闻乎?允中曰,在全州闻之,而日月淹滞,今于哀遑中,始为复命,万万惶悚矣。上曰,事势不得不然矣。上曰,今日自山寺入来乎?允中曰,然矣。上曰,江水不为大涨乎?允中曰,不至大涨矣。上曰,碧波亭往见乎?允中曰,见之矣。上曰,形胜何如,而开港处,又有一处,亦为往见乎?允中曰,此不过暂时积炭,而不便于开港矣。又有金鱼岛之说,而在于左道,故臣不得往见矣。上曰,自碧波亭,为几里乎?允中曰,似过二三百里矣。上命御史先退,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6月17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厨院进。左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承旨朴定阳缘故出。左副承旨金裕行坐直。右副承旨洪大重坐直。同副承旨闵种默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病。假注书郑寅兴金鹤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开东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五寸五分。

○自人定至十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梓宫全体加漆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大司谏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洪大重启曰,大司宪李寅命,大司谏李在敬,既入阙中,不为传启,直为出去,事甚未安。并推考,何如?传曰,允。

○闵种默,以弘文馆言启曰,新除授副校理尹致聃,修撰宋世宪,并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大司谏李在敬,执义李凤德,司谏南启宪,掌令沈相薰、任宪镐,持平权采圭,献纳赵东万,正言朴龙㘽等启曰,噫嘻,痛矣,国荣之通天罪恶,万戮犹轻,千剐难赎,而尚屈王章,是可曰国有常刑乎?噫,诸贼之眼无国母,恣行胸臆,危逼之逆节,憯毒之凶计,暗相绸缪,罔有纪极。主张者荣贼,乱逆之犯分干纪者,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至凶极悖者乎?虽以弘、瞻之凶肚,来、黯之毒手,未足以喩其恶也。此实载籍所无之极恶大憝,而声讨未加,鬼诛先及,一国之公愤,郁而未泄,三尺之邦宪,久犹莫伸,至今追思,不觉骨青胆掉,而发竖眦裂也。当此义理大明,凶逆严讨之时,《药院之日记》,既已查出,台臣之缄辞,如是明的,则追夺之当律,不容一刻少缓也决矣。千罪万恶,咸萃一身,制给凶疏,沮遏大计,煽动人心,潜图国脉者,已有浮于莽、温之凶,而幸赖我正宗大王廓挥乾断,特降允兪,而传旨未即颁下,典刑尚稽夬施,神人之愤,容有极哉?请物故罪人国荣,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贼裕之罪,可胜诛哉?辛酉夏一疏,包凶蓄祸,暗售枭獍之腹,都人尹喆等等句语,排布阴谲,曲突徙薪之援比,指意凶憯,即此一段,其沮戏大婚之凶肚,背驰正宗大王之逆节,绽露无馀。渠以今日北面之臣,乘国运不幸之时,而疑辞荧惑,潜图不逞之计,是可忍也,吁,亦惨矣。乱臣贼子之干常犯纪,从古何限,而岂有若此贼之穷凶绝悖者哉?且其所纳爰辞,见捉文书中,不道不满之说,愈出愈凶,至于外朝不知之言,诗句引用之意而极矣,而末乃以渠之傍祖权鞸时事,隐自况者,尤何等穷天地所无之极逆大憝也?凡在横目之列者,莫不骨惊胆掉,直欲手磔口脔,而贼性狞慝,忍杖抵赖,王意未伸,鬼诛先及,神人之愤痛,容有极哉?噫,原疏之阴憯,逆肠难掩,鞠招之凶慝,断案已成,虽未及緖案,便是已緖案gg结案g之剧逆,而且于安默、鲁贤、在民三贼伏法之后,其凶谋逆节,尤益彰著。此与身死既久之后,追律之例,大有异焉,不可援用尚鲁追施之律。请物故罪人裕,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今此锺、振两贼之凶,思之胆掉,言之骨青。盖其阴谋逆节,适、琏之今又出也,凶言悖说,云、海之所不道也。是乃穷天地亘宇宙之极恶大憝,虽幸天讨略行,王章少伸,尚何足快泄神人之愤也哉?锺一则藉其门荫,获添禄仕,国家何负于渠,而枭心獍肠,与生俱生,幸西贼之有警,则曰当为蜀汉,分院兵助势之策,湖南伯得差之愿,无非剧逆之断案,而乃与振采、友文等,结为血党,五字八字之凶言,犹为不足,而必以二字至不道之言,和应于合有变通之说,甚至街路上讻讹而极矣。振采则伎俩妖慝,行止闪忽,出没京乡,左道诳惑,连肠接肚,锺一、光友之徒,凭借谶讳之书,济其邪诞之术,二万石军粮之积庤,缙绅家火具之潜埋,指卯日而举事为期云者,莫非做作妖言,煽动人心之计,而至于第一子指拟之目,十三日至凶之说,与锺一一而二二而一。似此今古所无之逆,不可只施治逆之常典,适、云已行之例,不用于此两贼而将何施乎?请大逆不道罪人锺一、振采,并施适、云之例。逆贼友文,迹本卑微,性又奸慝,投身于锺一,甘作爪牙,许心于振采,结为兄弟,托锺一于振采则谓以可用,荐振采于锺一则称有神术。逆贼光友,本以乡曲贱孽,托为凶徒死士,父事振采,兄事友文,欲输军粮,则转致南阳,凡为群凶之指使,率皆挺身而乐赴,将臣家将欲火攻,所营何事?店舍绸缪之言,致后丁宁和应,南中兵火之说,延寿烂熳酬酢,即此数段,已足为诸贼之真赃断案。至于正月十三日凶言,即是穷宙亘宇所未有所未闻之极逆情节,而无不参闻,无不参知,则罪止诛身,失之太轻,王章不严,舆情未泄。请逆贼友文、光友,加施孥戮之典,致后、延寿,并施孥籍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荣瑾之穷凶绝悖者乎?本以鬼蜮之性,素蓄枭獍之心,亲密守祯而结为死党,延接凤周而相与同室,绸缪谋议,打成一片,论灾异于南山而肆发憯悖之说,观奇货于北谪而先倡负来之言,酝酿则啸聚武士也,设施则乘夜火攻也。惟其狡谲饰辞,顽毒忍杖,乱逆之端緖,虽未尽输,凶憯之情节,无不参涉,神人之所共愤,覆载之所难容,万戮犹轻,三尺已施,而不可诛止其身,失之太轻。请谋反大逆不道知情不告罪人荣瑾,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李奎和之罪,可胜诛哉?今番鞫狱,即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一大变怪,而其乱根逆柢,明赫是耳。渠本以虮虱之类,素蓄枭獍之心,辛亥诸贼之视以奇货,作为窝窟,断案已成,凶图莫掩,而特因好生之大德,一缕尚贷,三尺未伸,久为舆情之益沸。今又贼招之屡出,岛会观相之说,塞谲负来之谋,毕露无馀,由前而喜应之酝酿,迹既狼藉,由后而祯、瑾之绸缪,情已掀发。惟其顽忍凶狞,抵赖不服,则尤当严加鞫核而不可遽议于傅生之科。至于凶谋逆节,无不同参,贼徒迹类,举皆相通,亲密守祯,许以死友,服事荣瑾,作为血党,究厥情犯,与两贼一而二二而一也。既已承款于知情,则岂可有贷于王法乎?又此李奎和,则接肚于贼祯,联脉于逆瑾,思乐祸乱,图为不轨之阴秘,纠结计议,已出众招之丁宁,端緖既著,盘核未竟,则亦何以从轻而发配乎?似此诸贼之至凶绝悖,一串贯来,厥罪惟均,是殪殄灭之无遗者,而元恶未伏常宪,两贼尚逭当律,酌处之成命遽降,愤郁之舆论转深,言之胆掉,思之骨战。此而谓无所躬犯而容之,谓不足深诛贷之,付之惟轻,不施极律,则伏莽之戒,燎原之渐,岂不大可惧哉,大可忧哉?请黑山岛定配罪人李奎和,更为设鞫得情,夬正典刑。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兢善之穷凶绝悖者乎?渠以襟缨之士族,阴结靺韦之悖类,指顺性而约为血党,平日追逐,所图者无非阴谋,冒雨宴集,所会者尽是逆党,至于二字凶言,既露于鞫招,而三尺王章,只施于渠身,已是失刑之大者,负罪如此,关系若是,而岂可止以知情不告蔽之哉?舆情去益愤郁,国论尚且沸腾。请知情不告罪人兢善,亟施孥戮之典焉。嘻嘻,痛矣,朴载仁之罪,可胜诛哉?忠逆之殊,彝性之所易晓也,明张之急,分义之所难抑也。噫,彼载仁,虽是虮虱之贱,既托仕籍,则不可以遐士贱氓论,而脘把至憯之牍,目阅绝悖之说,则奔走号遑,来告之不暇,而偃息恬嬉,不思所以人得以诛之者,此曷故焉?若无平日绸缪于逆顺、凶驲,则憯牍胡说,胡为而至哉?此必有所由然而然也。传书两汉之未即执住,谓以覰气色而遽逃,藏牍几日而不为告官,称以值事机之巧凑,直不过鬼形之潜匿,鸮音之巧饰。负犯至重,干系甚大,宜其穷核情实,殄绝乱萌,施以顺、驲已施之律,而三尺不加,一缕尚贷,使之假息于海岛之中,包涵于覆载之间,则其可曰国有典宪乎?臣等之相率联吁,即王章之所必伸,舆情之所共愤也,而圣度过加宽容,尚靳兪音,益不胜抑郁之至。请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载仁,亟令王府,严鞫得情,快施极律焉。噫嘻,痛矣,锺三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学,斁伦败常,惑世诬民,国家无穷之忧,未有甚于此者也。渠既参在朝籍,苟具彝性,岂可浸染,而乃反纠结异类,看作奇货,或聚首讲习于深夜密室,或扬眉夸张于稠人广座,毁撤家庙,自归禽兽之域,啸聚徒党,便成逋逃之薮,执手告别,事教主如严父,甘心护法,尊邪书若神明。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及有王府拿来之令,脱身亡命,是心无父无君,变名易姓,其计至奸至慝,抵赖鞫庭,难化枭獍之肠,凭借外国,罔非鬼蜮之情。凤周,世济其恶,天生戾气,洋泊之潜越丑类,包藏祸心,京𬮱之绸缪同室,甘为凶魁,乃祖军卒之称,尚今唾骂,悖孙传袭之恶,吁,亦痛惋。潜怀卖国之凶图,倡出无根之妖言,煽动一世,眩惑群听,苟究情节,锺三、凤周,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术之肆行,祸机之酝酿,无不根窝于此,忧深伏莽,何异黄巾绿林?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太阳中天,奸状莫逃,夬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巨魁,不可只诛其身而止。bb请b谋反不道罪人锺三、凤周,并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喆增之穷凶极恶者乎?渠以虮虱之贱,素有枭獍之性,千罪万恶,人类之所不齿,至悖绝慝,举世之所共知,而滥厕衣冠之后,名在簪绅之列,则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人心,宜思百倍报效,而戾气所种,天生妖孽,穿奸窦而酷嗜邪术,慕异类而灭绝伦纲,潜怀不轨之图,敢生射天之计,遂乃越海招寇,谋危邦国,至于年前海沿之扰,今番德山之变而极矣。诱致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污我五百年来礼义涵育之大邦,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嗣贼之海舶精兵,未及逞于凶图,而此则甘心前矛,意欲蹂我疆域,文谟之潜形慝影,犹或似于顾忌,而此则改头换面,无难染毒我人民。不待泄gg沁g、玉千禧之秘传帛书,而自有广东、澳门之直通赫蹄,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及其捕招之出而情迹尤著,逮使之发而罪人斯得,天讨可以大行,王章可以快伸,而噫,彼猷善之凶狡,乃敢先机而营获,声气直走于暗地,指划素定于减口,至使凶身任其径毙,三尺之典宪未加,寸刃之自戕遽先,神人之愤,中外之惑,去益未解。此若以其身故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矣。斩尸之法,虽无可据,孥戮之典,自有其例。请径毙罪人喆增,亟施嗣贼已施之律。噫嘻,痛矣,演承、洛承之罪,可胜诛哉?所谓邪孽丑类,种下生种,斁伦败常,人不为人,根深窝成,蔓延蒂固,财色而诳诱,啸吹其徒党,锄而复萌,扑之愈炽,不知何样祸机,伏在何地,其为民国无穷之忧,将无止届也。演承,渠本簪绅后裔,累经刍牧之任,分已侈矣,荣固大矣,苟有一分彝性,宜思百倍报效,而乃反纠合邪徒,看作奇货。凶如子登而是为渠叔,妖如洛承而是为渠弟,一门淫朋,同恶相济,积年浸染,贼性至慝。凤周、在谊,俱是邪窝,夤缘在谊,交通凤周,惟一、大洙,无非邪类,相识惟一,亲知大洙,诡谋秘计,明若串贯而环连,凶图悖节,互相蛇蟠而蚓结。至于洋丑之敬一,乃是邪学中巨魁也。渡海潜来,隐形慝影,如非偏惑于此,则初无相从之时,偕弟屈膝,前席之相礼甚恭,与婢贯面,内室之酒会频来,通用钱货,情谊倍加殷勤,输送鱼脯,馈遗从又络绎,甘心设法,奉教主若神明,聚首习讲,视祸囿为乐地。此是渠莫掩之真赃,罔赦之断案,而鞫庭抵赖,难化悍毒之性,捕查紧干,焉逭鬼面之态?洛承,戾气所钟,天生凶狡,既受学于尚教,笃信邪书之传习,又伴读于锺三,深结世好之旧谊,礼事几万里外禽兽不若之丑夷,阴包四十年间枭獍已成之肠肚。照洋镜而观洋画,迹何秘于酝酿?倡妖言而造妖书,意专在于眩惑,怂恿乃兄,暗滋奸黠之萌,联络同党,打成逋逃之薮。盖此指划排布,最为至憯绝慝,其在绸缪和应,皆归千罪万恶,国人之曰可杀,犹属缓声,王法之所必诛,不宜少淹。究厥情节,其兄其弟,即一而二二而一也。近日邪说之肆行,皆缘此辈之接踵,忧深伏莽,何异白莲、黄巾?祸将滔天,有浮洪水猛兽。何幸天道孔昭,神理不僭,鲁观之斧钺已施,禹鼎之魑魅莫逃,庶几邦宪不坠,舆情少伸,而似此凶丑,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正法罪人演承、洛承,亟施孥戮之典。噫嘻,痛矣,鞫厅罪人晩植等之罪,可胜诛哉?渠以虮虱之类,敢怀虺蜮之计,啸聚徒党,酝酿排布,妖谶之煽惑,财货之欺骗,已极罔赦之案,而南海出道之说,极其绝悖,德山募丁之计,尤是凶秘,此即近古所无之逆节也。巨魁成七,虽已漏网,晩植等诸罪人之阴谋秘计,心肠贯一,仇机毒天,情迹无贰,若不大加惩创,亟施典刑,则乱臣贼子,其将接踵而起,宁不大可惧?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之处分遽降,臣等愕然失图,不胜抑郁。请楸子岛减死定配罪人郑晩植,黑山岛减死定配罪人杨永烈,薪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杨圣仲,金甲岛减死定配罪人成夏瞻,智岛减死定配罪人朴晩源,荏子岛减死定配罪人沈永泽,蛇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在永,猬岛减死定配罪人郑弘哲,鹿岛减死定配罪人鱼致元,吕岛减死定配罪人崔凤仪,马岛减死定配罪人朴士允,古今岛减死定配罪人张景老,快施邦宪,以重狱体,俾伸舆论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番鞫狱诸罪人之穷凶绝悖者哉?昌实、汝江,俱以虮虱之贱,素蓄枭獍之肠,邪术之沈溺,而斁绝彝伦,异类之纠结,而酝酿祸机,敢生射天之心,暗售卖国之计,遂至越层溟而招寇,称乱沁都,引贼船而下陆,作变德山,此实穷天地亘万古所未有之极逆大憝也。何幸天讨孔明,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端緖毕露,奸状莫逃,大伸三尺之章,遄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孥戮而止,苟有加于此之极律,则何不施于此贼乎?至于敦浩,亦一邪徒中巨慝,缔结匪类,潜怀异图,刑迹gg形迹g极其诡秘,情节尤所狡恶,与汝江一而二二而一者也。德山凶犯时,随往同参,即渠万戮难贳之断案,而阴谋秘计,多所与闻,凶肚逆肠,昭不可掩,今此只诛其身,不可蔽其罔赦之极罪。请谋反大逆不道罪人汝江,亟施适、云已施之律,知情不告罪人敦浩,施以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何代无之,而岂有如今日弼济、歧铉诸贼之穷凶极恶者乎?俱是覆载之所不容,神人之所共愤,宜其殪殄灭之,无有育易种者审矣。歧铉则逋逃之主,而弼济之奇货也,玉铉则奸凶之魁,而弼济之根窝也。凭借谶讳,煽动人心者弼济,而歧贼实所主张,酝酿祸机,啸聚党与者弼济,而玉贼实为谋主。萑盗之警,屡发于郡邑,莽戎之变,潜伏于岭关一境,从以骚讹百灵,罹其凶害。究厥心肠,论其罪恶,则弼济即两铉也,两铉便一弼贼也。何幸神目如电,天纲莫逃,三贼束手,一时授首,固知作孽者难逭,有罪者必伏,而弼贼之律,既施以适、云之例,则今此歧、玉之罪,浮于弼贼者,乃反以弼齐之次律施之者,其非失刑之大者乎?请谋反大逆罪人歧铉,知情不告罪人玉铉,一以弼济所施适、云之例施之焉。噫嘻,痛矣,亘万古环六合所未闻所未见之极逆大憝,岂有如今番鞠狱诸罪人乎哉?应龙、润根,俱以虮虱之迹,素蓄枭獍之肠,欺人骗财,一生所业何事,贪利忘义,万死不顾其身。观灯诗之诵传,挑成怨怼之阶,祭山文之代缀,牢结凶慝之窝,四字隐语,罪有关于宗社,一句悖说,迹难容于穹𬯎,作之者应龙,而受颐挥于润根,写之者润根,而得手法于应龙,两个凶种,打成一块,前唱后和,绸缪酝酿,其实一而二二而一也。何幸天道孔昭,乾断赫然,帐殿亲问之下,奸状莫揜,端緖毕露,夬伸三尺之章,并伏肆市之典,神人之愤,庶可少泄,而似此君仇国贼,决不可戮其身而止。请大逆犯上不道罪人应龙、润根,并施适、云之例。至于古今岛减死岛配罪人金应凤,金堤郡定配罪人金俊文,亦与凶徒,同恶相济者也。揆以王章,不可岛配而止,亟施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乱臣贼子,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兴荣之极逆者乎?渠以乃祖之孙,世袭簪缨,家传诗礼,敦尚名教,律身守约,宜其渠家之古风,而奈之何一种戾气,闯出柳下、司马之间,久蓄枭獍之性,兼藏虺蜮之射,明火创财,自家而及国,胁剑藏铳,隐身而除人,以至乎托葬募丁,设计凶憯,合兵犯邑,造意阴秘,缔结匪类,绸缪党与,斜纸军号,负市为名,无非兴荣之排布也,柒谷、安东,相应为约,亦是兴荣之经纶也。此有甚于绿林之啸聚,亦相符于白莲之纠结,究厥情迹,万死犹轻,千剐难赎,至今思惟,骨战而胆掉,发竖而眦裂也。宜有穷核其罪,劓灭无遗,而天讨未行,鬼诛先加,至使凶身任其径毙,莽、卓之凶心未暴,懿、温之逆节未彰,神人共愤,刑法失中。此若以其身之已死而不施极律,则乱贼无所惧而王法无所施。至于鞫厅诸罪人等言之,沈聃应之符同,金应渊之连肠接肚,验察之听计从令,往会则林根实之和应,蛇盘蚓结,鸺鸣狼逐,或有谋主者,或有合势者,心肠贯一,情踪无贰,端緖既露,鞫核未竟,酌处处分遽下,臣等愕然失图,不胜忧慨。请径毙罪人兴荣,亟行适、云已施之律,亦施嗣贼孥籍之典。光州牧定配罪人沈聃应,任实县定配罪人林根实,玉果县定配罪人金应渊,顺天府定配罪人验察,亟令王府,更加严鞫,快定邦宪,以重狱体焉。噫嘻,痛矣,崔益铉之罪,可胜诛哉?渠之前后疏辞,已多悖恶,而最其再疏中未专政之日以下几句语,尤非为人臣所敢道,而以至末端之妄引经传,显有指斥,其在疏不间亲之义,何忍萌心而发口也哉?渊鉴悉烛,以语逼为教,于是乎罪犯昭著,覆载难容,而酌处惟轻,王章未伸,公议转激,舆愤愈郁。罪人崔益铉之投疏,虽渠伎俩,名在罪籍,又此投匦,无严无惮,已极可骇,做此诬逼君父之说,至于诟骂之,其中数三句语,至凶绝悖,有非北面臣子所可萌诸心而发诸口也。外托言事,内售凶图,旨意阴慝,情状闪忽,荧惑一世,莫揜包藏之迹,眼无君父,此诚天地之所不容也,神人之所共愤也。天鉴孔昭,酌处惟轻,此莫非大圣人好生之至仁大德,而奈此乱臣之层生,纲纪之将隳乎?罪固罔赦,义在必讨。请黑山岛围篱安置罪人崔益铉,设鞫得情,夬正典刑焉。噫嘻,痛矣,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以世禄之人,位跻崇显,图报之诚,宜倍馀人,而奈之何嘲讪朝廷,常怀愤怨,作为窝主,眩惑朝象,已极凶悖,而妖子赵采夏,阴助其父之恶,亦有拂郁之心,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无将之罪,《春秋》之所共讨,不敬之律,汉法所必诛也。负犯如此,关系若是,岂可岛置窜配而止乎?请楸子岛安置罪人赵秉昌,渭原郡窜配罪人赵采夏,并令王府,设鞫得情,俾伸舆愤焉。噫嘻,痛矣,今番鞫狱罪人,即振古以来所未有之穷凶绝悖者也。哲均,厚被国恩,滥跻梱帅,苟有一分秉彝,宜思百倍图报,而奈其阴谲之状,自著色辞,奰慝之性,便成技痒,啸聚匪类,甘作窝主,信惑杂术,酿出祸机,李观一之邀寘密室,无事不议,朴景良之附耳细语,有言皆从,海舶妥帖,反思用术,而惊动火药,暗投竟售,思乱而乐祸,凶节尽露,断案已成。东根,以虮虱之贱,素蓄虺蜮之性,伴观一而同舍,踪迹甚秘,招景良而分酌,肠肚相连,假托月夜之赴飮,自底火块之扑面,莫非哲均之所指使,其凶谋秘计,与哲均一而二二而一也。至于善教,性本凶戾,迹又诡谲,出没京乡,作哲均之狎客,缔结术数,为观一之荐主,包藏祸心,潜怀凶图,不待刑讯,渠自输款,今不可只诛其身而止。请谋叛不道罪人哲均、东根,知情不告罪人善教,并施孥戮之典焉。噫嘻,痛矣,贪污无耻之流,从古何限,而岂有如今日郑泰好之甚者乎?渠以簪缨之裔,厚沐甄陶之恩,滚跻卿列,历试藩𫔶,其所感激图报,宜倍馀人,而赋性本自鄙陋,行己尤极回谲,方技诬惑之称,遍受嗤点,杂类缔结之迹,已被论窜,及乎海绣之胪启,而其赃污诸条,又毕露无馀矣。储置米法意何如,而纵隶求索,封山木所重何如,而凭公斫卖,支敕贸银之镕炼取剩,公廨各谷之舞弄沾利,俱系不法,恣行无忌。科榜则动辄索赂,词讼则一是由贿,而狼馋之欲根未除,鸟攫之手势愈滑,椎剥偏于饶户,加敛创于浦税,以至儒荐之视价为录,任窠之无物不差,许多鄙琐,言亦污口,全省毒流,生民困悴。总之,犯赃之数,为十有一万有馀金,律有四十贯以上,难免重究,则况此几万两之多,合置何辟?今者围置之命,非曰轻律,而于渠亦云薄勘。请济州牧围篱安置罪人郑泰好,亟降处分,以施加律焉。答两司曰,不允。

○大司宪李寅命启曰,臣之不称之实,已陈于日前疏中,而第有私义之难安,旧启则不得循例传启,满心惶恧,无地自容。请命递斥臣职。答曰,依启。

○大司宪李寅命,大司谏李在敬,副提学李淳翼,执义李凤德,司谏南启宪,应教赵昌夏,副应教李教夏,掌令沈相薰、任宪镐,特平权采圭,献纳赵东万,校理尹定求、白奎洙,副校理闵泳奎、尹致聃,正言朴龙㘽,修撰宋世宪、高云,副修撰尹升求、郑元和,正字金永悳等启曰,噫嘻,痛矣,姜㳣、韩启源之罪,可胜诛哉?礼遇素隆于岩廊,身岂自己之私有?职名尚列于枢府,迹非明时之所弃,乃以区区之义谛,自作戛戛之情势,处郊坰不远之地,置国家相忘之域,苟非我殿下敬大臣全世臣之至恩厚泽,岂得以保有今日乎?奈彼迷执之胶固,竟致大义之乖损,至于国哀时不赴哭不奔问,而君臣之分,遂蔑如矣。徽音永閟于宾天,盍伸攀号之恸?玉度易愆于宅亮,忍违起居之班,虽使微末庶僚,有此负犯,固当惩讨之不暇,况以具瞻之位,自速难逭之辜,此而不严加处分,何以泄公议之拂郁,何以整国纲之颓弛乎?特教之先施付处,已烛事体之严重,联请之尚靳允兪,深轸究竟之张大。圣意所在,臣等非不仰揣,而彝性所激,不胜忧慨,敢又相率渎挠。请稷山县中途付处罪人姜㳣,春川府中途付处罪人韩启源,廓挥乾断,亟许加律,俾公议伸而国纲立焉。答曰,卿等之联请加律,无乃已甚乎?

○大司宪李寅命,执义李凤德,掌令沈相薰、任宪镐,持平权采圭等启曰,新除授持平尹永昶,时在平安道定州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许递。

○大司谏李在敬,司谏南启宪,献纳赵东万,正言朴龙㦳等启曰,枭示罪人性世,与剧逆载荣,一而二,二而一也。换着军服,潜入禁庭,妆出缠带,暗售网打,是何等排布设施,是何等凶谋秘计也?设鞫七朔,根因窝窟,终未究核,只示枭示之律,舆情之愤惋,固无可言,而不可以已为枭示,不施当律。请枭示罪人性世,亟施孥戮之典。新除授正言宋道淳,时在忠清道恩津地,请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答曰,不允。下谕事,许递。

○传于闵种默曰,台谏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传于闵种默曰,如无负犯之不轻,台论何若是一向峻发乎?中途付处罪人姜㳣、韩启源,施以窜配之典。

○闵种默,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重勋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李锺承,猝得毒感,又添泄泻,度数频数,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载在法典矣。李锺承,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田世兴、朴文彬等,还囚捧供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18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左承旨金敬均。右承旨朴定阳厨院进。左副承旨李龙雨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容元坐直。同副承旨闵种默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郑寅兴仕直金鹤善。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闵种默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裕行启曰,右副承旨洪大重,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忘记,高阳郡守尹橚下直,长弓一张,长箭一部,片箭一部,筒儿一个赐给。

○闵种默启曰,判义禁李豊翼,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户曹参议李根命,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种默曰,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容元落点。

○传于闵种默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龙雨落点。

○闵种默启曰,都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左承旨金敬均不为仕进,右承旨朴定阳厨院进,新除授左副承旨李龙雨,右副承旨李容元未肃拜,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闵种默曰,公事迟滞之中官金锡勋,从重推考。

○闵种默,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各所役处,多有先期看检之事,郞厅监造官中,不可不次次进去,依前例除下直出送,而木石输入之际,有妨运路,红箭门亦依已例,姑为撤去,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汉城府言启曰,今此轝士军抄户之役,事系紧急,而东部都事洪锺喜遭故,无以举行,令该曹口传差出,以为及时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即接尚衣院牒报,则今春夏等别造弓矢,进上在迩,而知弓品堂上有阙之代,依例以在京无故人启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知弓品堂上单李教献。

○李容元,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军色从事官洪承穆,身病甚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中途付处罪人姜㳣、韩启源,施以窜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忠清道稷山县付处罪人姜㳣,平安道中和府、江原道春川府付处罪人韩启源,咸镜道安边府并窜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亦为发遣府都事,各其所到处执捉,仍令押送于新定配所付处,押去都事还为入来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义禁府启目,前前庆尚左水使梁柱华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梱帅,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光阳前县监赵汉益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沃川前前郡守赵骏九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泰安前前府使赵仪显,舒川前郡守金骏铉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金井察访金永㷽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绫州前牧使金度根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尚州前牧使金奭根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固城前府使申相珪,南海前前县令赵羲春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申相珪,曾经摠府郞,赵羲春,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并只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延丰前前县监李容弼,栗峯前察访朴文彬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前统制使申桓,前统虞侯黄显默,永登前万户朴润根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申桓,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梱帅,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黄显默、朴润根等,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黄显默、朴润根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堤川县监李𱘛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江华府留守李锺承原情云云。传旨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梱帅,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龙潭前县令李锺德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昆阳前郡守赵羲周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尚州前前牧使李承敬,金海前前府使徐曾辅,昆阳前前郡守李奎性,开宁前前县监李康准,召村前察访李锺祯等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李奎性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别军职,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李承敬、徐曾辅、李康准、李锺祯等,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依允为旀,李承敬、徐曾辅、李康准、李锺祯等段,并只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荠浦万户田世兴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比安前县监安橓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仁同前府使李观应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宣传官,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彦阳前前县监郑玑相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曾经侍从,勿为请刑,载在法典,议处,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尚州前前营将宋淳亿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知三军府事金炳始疏曰,伏以时日遄迈,公除奄过,圣慕遑遑,益复罔涯。仍伏念臣免戎衔,甘心铁锧,盖亦屡遭矣,而际值哀遑,尚不敢毕输馀蕴,含恧到今,岂料除旨,更换以御厢之衔,委寄愈往綦重,步武到底穷迫,殆类藩触铤步,不省臣税驾之所。噫,釜鼓满则人槪之,人满则天槪之,此昭应之常数,哲士之著训。若臣滥窃,满而又满,其必槪之也㫼矣。殿下于臣,至恩至爱,旷绝今昔,凡系臣祸福攸几,存没攸归,恒所睿念周度,则固宜敛其华,毋速大悔,损其泰,留作馀地。前者苦恳,庶有以俯烛,株守而反复,以此易彼,有若鳞次循例。宸注虽隆,理无厚幸,瞻四极而一身縻措,将百口而群惑难解。仰惟恩爱一念,苟究其全安之道,在夺而不在予,在损而不在益,则必不至今日谬命也。况臣职掌九谷,补蔑尘露,固已莫恕之罪戾,而重荷心膂之托,句当军国之要,戴既不胜,任且压焉,则辜负尤大,此不待恶盈之天,而人可以诛矣。伏乞圣慈,察臣片片血腔,特垂汪汪洪私,亟赐镌斥,俾全性命,不胜大愿大幸。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有此陈疏,反损事体,卿其勿辞行公。

6月19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厨院进。左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承旨朴定阳缘故出。左副承旨赵秉辙未肃拜。右副承旨李容元坐直。同副承旨闵种默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郑寅兴金鹤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梓宫全体加漆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闵种默启曰,即者吏曹郞厅来言,咸昌县监曺镇亿,开宁县监李承祐,知礼县监申泰荣,当为署经,而两司前望未下,不得署经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除署经。

○又启曰,即伏见平安监司金尚铉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启曰,即伏见平安监司金尚铉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闵种默启曰,即伏见忠清监司李明应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副校理闵泳奎,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闵种默曰,在外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秉辙落点。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沈相薰。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承晩为东部都事。

○闵种默,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忠清前监司赵秉式状启,则大兴郡所捉火贼七名,移囚于公州镇,并与该镇捉来五汉,次第取招,而其中金洪伊、郑宗大、朴宗大、崔兴文、申性大等,并已物故,不为举论,安奉吉、金乭伊、姜汉成、朴顺石、朴用伊、崔辰甲,与窝主廉明化等七名,仍令具格严囚,其罪状,请令庙堂分轻重禀旨分付矣。迩来窃发之患,往往有听闻之可骇,而劫掠村里,戕杀镇校,凶悖情节,孰甚于此?凡挺身投足,为徒为党者,皆化外必诛也,别无首从轻重之可分。上项公州镇在囚七汉,并移送兵营,大会军民,枭首警众,漏网诸汉,令各镇营刻期诇捕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大行大妃殿封进表里白绵布三十三疋,大行大妃殿所进各殿表里白绵布十八疋减下事,别单启下矣。白绵布元贡,当减数爻,分道磨炼,别单书入,依此举行之意,分付宣惠厅,何如?传曰,允。

○又以汉城府言启曰,本府郞厅及五部官员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当为等第,而判尹臣李会正有实故,不得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副校理闵泳奎,陈疏径出,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昌夏,殡殿都监都厅进,副校理尹致聃,山陵都监都厅进,副应教李教夏,校理尹定求、白奎洙,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兵曹言启曰,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等第,磨炼以入,而曹所属军器寺、司仆寺、典设司、训炼院官员及部将等褒贬,因各其司提调及堂上有故,不得一体磨勘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本曹今戊寅年春夏等褒贬启本中,刀擦二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每当都政,宣、部、守荐武臣前衔复职取才及宣荐内禁卫西北六道虚司果别取才,例为试取,而中日及各样试射,既已停止,一体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大行大妃殿发靷时,各差备入把马数,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尚禹铉、李熙春、田世兴、朴文彬、李锺承等,当为还囚议处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重勋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申桓,素患痰癖之症,挟感复发,金奭根、李种德等,猝得毒感,又添泄泻,俱以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载在法典矣。申桓、金奭根、李锺德等,故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李重勋手本,则以为,时囚罪人金度根,素患疝积,又添毒感,食飮全却,目下症形,实为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一边保放,一边草记,载在法典矣。金度根,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副校理闵泳奎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母素患痰癖,迨此换节之时,一倍添剧,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且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0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药院进。左承旨金敬均。右承旨李承宇未肃拜。左副承旨朴定阳。右副承旨赵秉辙坐直。同副承旨李容元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郑寅兴仕直金鹤善。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闵泳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辙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右议政金炳国有身病,左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赵秉辙启曰,即伏见黄海监司郑海仑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伏见黄海兵使闵成镐,水使具完植,平安兵使白乐莘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并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赵秉辙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大臣置处,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传于赵秉辙曰,同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成镇落点。

○赵秉辙启曰,都承旨闵泳翊药院进,左承旨金敬均,左副承旨朴定阳不为仕进,右承旨尹成镇在外,同副承旨李容元须资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同副承旨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辙启曰,新除授右承旨尹成镇,时在咸镜道锺城府任所,交代后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如何?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承宇落点。

○传于赵秉辙曰,泮长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大司成前望单子入之,徐相翊落点。

○传于赵秉辙曰,在外同敦宁、工曹参判、敦宁都正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赵秉辙曰,金海府使之代,勿拘常格,差出。

○传于赵秉辙曰,临陂县令之代,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赵秉辙,以奎章阁言启曰,待教金永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三军府言启曰,国恤卒哭前,京外习操及官镇门聚点,例不得设行,今亦并为停止之意,分付于各道道帅臣、四都留守处,何如?传曰,允。

○赵秉辙,以吏曹言启曰,议政府右议政金炳国勉副事,命下矣。当为置处,而本曹时无相当窠,依例送西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吏曹言启曰,中学教授宋世宪,徽庆园守奉官李根永,俱以身病,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兵曹言启曰,右议政金炳国,勉副送西事,命下矣。判中枢有阙之代,依例下批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宋润文、白荣洙,五卫将安梦任、李在权、李义䌹、金相舜、王锡哲、朴润豊、崔性鲁、李锺郁,中枢府都事吴信默,景福宫卫将车亨轮、金熙周,俱以身病,无望供职,新除授忠清水使李根奭,黄海水使李奎书,俱以素患痰癖之症,日倍添剧,万无登途赴任之望,户奴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赴任,加德佥使河靖一,母年今为七十七岁,法不当远离赴任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进,参判南廷龙病,参议洪淳学病,右副承旨赵秉辙进。以吏批言启曰,梱帅臣父年七十人,每于岁首,抄启加资事,载在法典矣。新有应推恩人,虽非岁首,追后启禀蒙恩,多有已例,今日政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宋永老为同敦宁,李珪永为工曹参判,赵昌永为敦宁都正,金在容为刑曹佐郞,赵锺禹为引仪,宋锺五为司宰主簿,李裕健为军器判官,尹永显为司䆃奉事,李奎相为冰库别检,沈相薰为中学教授,金容培为徽庆园守奉官,郑䎘朝为临陂县令,右议政金炳国勉副事承传,兼掌令单洪在瓒。

○兵批,行判书闵谦镐进,参判曺殷承入直,参议李载纯病,参知韩在绚病,同副承旨李容元进。以赵康夏、金永琦为同知,郑愚植、李宅緖、柳曦东、朴信根、金奎淳、李彰夏、韩喜荣、徐相厚为五卫将,李寿勉、张文翼为景福将,李昌权为宣传官,金在殷为训炼佥正,南宫濮为中枢都事,权致镐为训炼判官,李昌镐为左捕从,申㮨为宣传官,闵宗镐为忠清水使,申乐熙为黄海水使,李佑权为庆尚左兵虞候,梁柱显为永宗佥使,孙亮文为加德佥使,金秉洙为蒜山佥使,金启镇为包伊万户,判府事单金炳国,同知单王锡哲,佥知三单朴润豊、金相舜、朴兴寿,护军洪锺轩、李晩翊、申泰恒,副护军李在敬、洪大重、金裕行、李龙雨、闵种默、尹成镇、金奎弘、李会相、李奎书、李根奭、梁柱星、河靖一、李东春、魏达源,副司直李凤德、南启宪、任宪镐、南肃熙、权采圭、尹永昶、赵东万,副司果宋道淳、朴龙栽,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徐夏淳、姜翼秀为掌乐主簿,金奭铉为金海府使,副护军李玄瑞今加嘉善,年七十二梱帅臣前忠清水使李根奭父加资事,承传。

○兵批,再政。以李章权、金永豊为训炼佥正,张圭焕为都摠都事,郑志植、李敏哲为训炼主簿,李东燮为部将,同知单洪祐人,佥知三单郑愚植、柳曦东、韩喜荣,护军李玄瑞,副护军任禹镐,以上并单付。

○兵批,三政,以尹致仁为都摠都事,孙锡莹为训炼判官,金应稷为主簿,李尚铉、朴永善为武兼,具然肯为右捕从,同知单李锺郁,佥知单徐相厚。

○李容元,以刑曹言启曰,谨依武卫所知彀官口传下教,蚕头举火罪人金永振,到底查实,则所供内以为,矣身父鹤铉,无罪而冤死于绣衣李建昌酷刑之下,矣身不孝无状,不即死灭,极天痛冤,冒万死哀吁是白如乎,矣父世居乡曲,本无出入校宫,曾于年前,自朝家有肃清校宫之命,以矣父差任,屡辞不得,黾勉随行而图递矣。今年正月,又为差任,暂为奉公,忽于三月晦日,御史李建昌,捉入矣父,施以刑杖曰,名以士族,出入校宫,此非挟杂而何?别刑杖个个考察,筋绝骨碎,即地气塞,不过几日,竟为致死于保囚所,天下宁有如许极冤至痛者乎?李建昌,素与矣家,有不共之世仇,即一世之所洞知者也。今乃藉其持斧之威,欲售逞憾之计,设使矣父,出入校宫,有所作弊,按廉之地,固当警饬,而何可搏杀乃已乎?挟累世之憾,逞一时之毒,戕杀不辜,杀人者死,自有国典,敢赍复仇之义,玆供沥血之诉云矣。既伏承查实以入之命,故捧口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直指之任,挟其私憾,戕杀人命,已是骇惋,而况无辜之士子乎?此不可寻常处之,李建昌极边远窜。

○吏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右道暗行御史鱼允中书启,则全州前判官权用圭,古阜前郡守李秀殷,灵光前郡守李起镐等段,绣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是白遣,临陂县令李乔荣段,观其施为,惜无束吏之政,公纳多愆,迄无振刷之望,赈簿则营邑措备钱五千三百十一两九戋内,一千九百四十九两五戋赈资,下在钱三千三百六十二两四戋内,二千三十三两二戋四分,免税结五百五十六两,旧炮保步兵木上纳是如。悬录社米七百二十八石七斗五升内,三百七十四石十二斗,十巡分赈,下在米三百五十三石十斗四升九合内,二百四十一石十一斗七合,漕复、驿复移纳六十二石,作钱立本是如。悬录妆撰是白乎矣,免税结旧炮保,漕复、驿复,何关于赈资是白乎旀,追后免税结米中二百二十九石六斗,每石十两式二千二百九十四两三戋,移减于丁丑春等军布是如。悬录相计于赈馀移纳条,而免税米每石四十两式,高价责纳于丁丑春夏之间而上纳,则每石不过五两,一石取剩,为三十五两是白乎则,虽未准捧军布之充补,不过是取剩之数,而犹有馀数是白遣,五百两之官捐段,虽诿下记之未勘,实无所捐之迹是白遣,丙子税米之尚今未勘,虽称民力之未敷,丁丑大同之春不开捧,实由吏奸之莫察,在得之戒罔念,溺职之责难辞是如为白有卧乎所,罢黜为白乎旀,沃沟前县监闵种洙段,事皆决于吏手,昏昏无省,惠不及于民间,嗷嗷莫保,捐廪补赈是如。报营登启者,为一千七百八十五两,而救急条七百馀两段,以民愿纳分给是白遣,公赈条一千两段,以需米四十九石价帖给该吏是白如可,追后社米不足征捧条二千二十两中,一体推入,并充归橐,印迹昭然,吏招丁宁,不可以贬递而勿论是如为白乎旀,务安前县监吴长善段,不娴吏事,实缘学业之未优,酷被岁歉,亦关邑运之孔否。取考赈簿,则营划钱四千馀两中三千六百四十一两,营邸役价区划,而此皆旧债或灾结难捧之数是白去乙,不能直请勿施,被制于营属,恬然受之。益山社米段置,亦不趁即运泊,以此而七旬阙赈,顑颔之类,不得被赈济之泽,不可以罢归而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任守令,并只罢职为白乎旀,高敞前县监柳敦秀段,二百石之权贷饶户,虽因装发之急,二千金之伪补赈资,敢备虚张之数是白乎旀,加下之不报,为四千三十两是如为白乎旀,咸平前县监赵璋熙段,丙子春捧税米中三千三百二十七石,二月日每石代钱十二两式收捧是白如可,及于夏末米直翔高之后,有难勒给船主,则称以添钱一万七千一百六十七两五戋,横征于民结是白遣,社米九百九十五石,擅自移充税米,及于立本之日,只以三两派给,不可以递去而勿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上项两邑前任守令,并只令该府拿问处之为白乎旀,金沟前县令李喆在段,弊册悍奴,任自生弊,乱乡猾胥,无不逞谋,孽不自作,人尚有言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推考为白乎旀,海南前县监金演奎段,身故勿论为白乎旀,茂长县监成大永段,保赤之念弥勤,活青之誉专美,灾政则营俵灾每结四十四负外,躬执灾簿,另行查括,以五十负准俵是白遣,赈政则抄饥分赈,先捐三千金,流丐拯活,又为千金是白遣,社耗作自备条,为四百二十两,合捐廪为四千四百二十两,需直则各邑所捧,或三十两或四十、五十是白乎矣,减定二十四两,而亦未尝先捧,民人赖以安堵。似此实绩,甲于半省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似当施以陞叙调用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臣曹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监司李敦相,前监司郑范朝,沿路忠清监司李明应,水原留守金炳地段,绣启论列,俱甚推奖是白乎矣,道臣、守臣体重,今姑勿论为白乎旀,其馀本道沿路守令、察访等段,绩乏优异,疵无显著,并只置之为白乎旀,其外梱帅、中军、虞候、营将、边将、监牧官等乙良,令兵曹禀处,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右议政金炳国疏曰,伏以臣抱必辞之志,冒屡渎之悚,日者呼吁,谅非可已,而及奉批旨,哀痛恳恻,伏读未竟,自不觉血泪之被面。惟我大行大妃,常以图酬国恩勉戒臣,拖縻相职忧虑臣,臣于国恩,图酬乎无闻,臣于相职,拖縻乎此久矣。今焉星轩沦辉,万事䆳古,谆谆然耳提面命,遂无更承之地,叫叩昊壤,此何人斯?亦惟我殿下,恸徽音之永閟,感往事之莫攀,诏臣留臣,责臣追报之宜倍往日。夫追先之义,报今之诚,秉彝也,道理也。臣虽至顽且冥,木石之不若,岂忍以此时而妄效崇让,岂敢以此时而荐烦酬应乎?其必有甚不得已者存焉故耳。念臣宜去不去,一连五载于玆,而间尝摄乏颛据,为民国猷为虑宪者,非六州之铁所可铸其错。然则由前而借手者何事,至今焉抗颜者何心?初无涓尘可报之称,而猥叨嵩泰莫重之任,愚而好用,负国也,负国所以误国也,迷不知复,误国也,误国所以负国也。呜呼,濯龙起居之日,勉戒臣忧虑臣者,知臣卤莾,或恐负国也,谅臣暗劣,甚恐误国也。臣既不肖无状,辜负则乃如此,偾误则又如彼。苟殿下斥臣以必负国,黜臣以将误国,俾臣得以粗守本分,自全微谅,他日玉栏,庶有归拜之颜,而若臣之追先报今,亦在退而不在进矣。且元辅重膺,国事甚幸,而同寅共贞,臣未尝全无职责,譬如支厦而一楹一莛,驾车而一骥一骀,其撑不住而行不去,厥有已试而已验者,臣何敢怙宠隐恧,僴然恬然而莫之恤也?玆庸涕泣具牍,申控至此。惟圣慈穆察而澄省之,将臣议政之衔,划行镌免,臣所受赐,山海之崇深矣。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日昨之批,罄暴予衷,巽牍又何至再不已乎?顾今国计民事,果何如也?虽舆儓妇孺,必知卿不可去之时,而卿之言去,若是其切,予诚左右究,而不可解者也。然而卿既以实心告予,则予不以虚文待之,亦出于礼遇之义,而倚毗之笃,亦不以居位去位有间,议政之衔,今姑勉副,此岂为卿就闲,而然特遂卿一递之苦心也。卿其谅予至意,益殚匡辅之责,俾民国永赖焉。仍传于赵秉辙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

○大护军许传疏曰,伏以孝徽殿騩驭陟天,易月之制奄过,鲋隅筮日,甫竁之期渐近,哀缠严衷,恸均群情。臣以旧朝犬马,老顽不死,苟存视息,岂敢于人世事,妄有所干,而第伏念以公以私,有不敢不冒万死一言仰陈者,惟圣明之少垂察焉。窃惟自古圣王之于前代故国,莫不致敬而崇奉之,故周之武王,先封黄帝之后于蓟,帝尧之后于祝,帝舜之后于陈,命曰三恪,恪之为言,敬之之义也。继又封夏、殷二王之后于杞、宋,尊之诸侯之上,盖义之尽,礼之极也。至于我圣朝,箕子则平壤置崇灵殿,新罗则庆州置崇德殿,高丽则麻田置崇义殿,皆用其后孙命之官,以奉其祭祀,是诚至仁盛德之事也。呜呼,驾洛国首露王,天降神人也,建国于东汉建武之岁,与新罗并立而为三韩之统王,五伽倻之宗国,享国一百五十有八年,历世四百九十有一年,泽加于民,化被于世。盖其遗墓,号为纳陵,在于金海府西三百步之地龟旨峰下,而猗我列朝,锡土置丁,岁祀不绝矣。及夫正宗大王之朝,遣官致祭,亲制侑祭之文,若曰,烨如神人,自天俨临,君乎牧乎?泽流南瀛。云仍得姓,以万以千,翼翼堂斧,在府之西。即祀于傍,如汉拜陵,仪于何仿?崇灵、崇德,豊功异迹,匹美齐禴。仍下纶音曰,致敬于历代陵墓,即帝王之令典,平壤、月城之立监降香,其仪可仿。遂命置陵监一员,春秋赐香,祝以祭之。盖驾洛之于三国,一体无间,观于圣教,可以仰认矣。今者三国之崇灵、崇德、崇义,既赐殿额,又设寝郞,而独于驾洛之纳陵,尚未蒙一视之恩,此所谓天地之大,犹有所憾,而满堂欢乐,一人向隅者也。凡在伽倻故都之民人,孰不叹伤,而况臣即其遗裔也,益不胜冤郁之情,不揆僭猥,冒渎崇严。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谅,驾洛国首露王纳陵,特降殿号,并置陵官,如三国诸陵之例,一以遵前圣之盛典,一以慰故国之英灵。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疏辞,令庙堂,禀处。

○弘文正字金永悳疏曰,伏以凌玉清溯紫霄,建玆秘阁,所奉者云汉天章,所藏者弘璧河图,于以储才俊之士,于以赞声明之化。惟其如是之重,故臣自释褐以来,望之若天上,置之以分外,矧伊待制之官,尤岂滥取之地?不意自天凤诏,导以象牌,俨其临门,趣臣诣阙,臣诚章皇失措,譬犹初生之犊,见鞭而畏走,欲眠之蚕,闻雷以惊坠也。臣年才弱冠,姿实蒙𫘤,惟恋慈父之爱,未学严君之礼,少年登科,已犯不幸之戒,童子备官,每切何知之愧,则出入供奉,东西必迷方矣,左右应对,尺寸必蔑效矣。臣虽欲感戴恩宠,夸宣荣耀,其如玷妙简而辱清朝何哉?夫西清仙班,地分华峻,有非人人可登,故有宋洪景卢,以若风猷德望,父子兄弟,相继入院,则时以为古今所未有。今臣伯父,尝入是院矣,臣从兄,亦尝入是院矣。臣之陋劣,万不及古人,而猥随父兄之后,接武翺翔而不知止,则人将谓臣以何如也?臣幼志未弃,冥行如瞽,然名器渎䙝之戒,家庭盈盛之惧,盖尝耳惯而心记,不可以随牌一肃,仍蹲匪据,玆缀芜拙之辞,仰干崇严之听。伏乞圣明,鉴谅由中之恳,收还格外之恩,将臣待教新衔,亟赐镌改,许臣退读父书,粗知趋向,然后以备任使之末,则实天地陶甄之泽矣。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6月21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左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承旨李承宇。左副承旨朴定阳厨院进。右副承旨赵秉辙坐直。同副承旨李容元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郑寅兴金鹤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梓宫全体加漆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景夏,以武卫都统使,明日拜表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又启曰,右边捕盗大将金箕锡,以禁卫大将,明日拜表慕华馆出去矣。所佩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传于李容元曰,即见查核官状启,则与绣论虽有相左,许多所犯,若是狼藉,其人则二品之列也,其职则方面之任也,如有一分图报之思,恣行不法,乃至于斯乎?前忠清监司赵秉式,施以岛配之典,查启中所谓浊乱之辛、崔两汉,令秋曹各别严绳。

○李容元,以议政府言启曰,顷因盛京礼部咨文,盗犯安秉关居籍之居于何地,行会各道,使之查考,则初无似此人云。以此意,令槐院撰出咨文,付送于今番使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监造官赵秉成、李凤铉,俱有身病,呈状乞递矣。改差,其代,以前守奉官李根永,前参奉沈衡泽差下,而时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柳止镐,除拜靖陵令矣,职务相妨,改差,其代,以掌乐院主簿姜翼秀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申泰荣,除拜知礼县监,其代,以刑曹佐郞金在容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造成所郞厅洪冕周,三物所郞厅宋勉老,俱以身病,呈状乞递,改差,其代,忠勋都事徐能淳,副司果宋淳铎差下,并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卒哭前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兵曹言启曰,中日试射,卒哭前停止矣。文武试射,一体停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李建昌极边远窜事,承传启下矣。李建昌,平安道碧潼郡极边远窜,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高敞前县监柳敦秀,咸平前县监赵璋熙等,拿问处之事,传旨启下矣。柳敦秀,下去水原地,赵璋熙,以平昌郡守,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并待待命拿囚。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金奭根亦,被绣论非止一段,而所犯俱系不法,纵有爰辞之分疏,难免律例之当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锺德亦,鸠财之方,贪饕无厌,狼藉之赃,法律焉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安橓亦,公钱之无难挪贷,私货之许多所用,俱系不法,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𱘛亦,赈谷取用,灾结不俵,俱系不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承敬、徐曾辅、李奎性、李康准、李锺祯等亦,李承敬段,公钱之入于吏逋,虽或欠察,加下之移录替当,是何政体是白遣,徐曾辅段,讨债勒征,既没廉防,不可以无其指数,有所参恕是白遣,李奎性段,鄙琐诸犯,论列甚的是白遣,李康准段,任讼诸赂,俱系贪污,加下不报,尤涉伤廉是白遣,李锺祯段,诸条所犯,俱涉非理,绣论攸重,有难参恕,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桓、黄显默、朴润根等亦,申桓段,加下钱节扇条,虽无指数,已涉没廉,京债捧给,自取民怨,俱系疪政,有难参恕是白遣,黄显默段,残岛之勒捧,已涉没廉,饥民之致命,亦何可忍是白遣,朴润根段,公钱之挪用,牟还之取贷,虽有囚供之发明,奈此绣论之指的,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尚禹铉亦,赂贷诸条,数甚夥多,胪列所执,一是指的,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汉益亦,饥口之加报,赈资之取剩,实系非法,任赂讼赂,又是没廉,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bb粘连b,向前赵羲周亦,任赂查钱之私用,税太赈谷之取剩,胪列明的,当律焉逭?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度根亦,吏乡任之纳赂,赈馀钱之干没,绣论既有指的,律例焉逭当勘?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锺承亦,民钱之称贷,移米之加作,数不指的,无以计赃是白乎矣,绣论攸重,有难全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梁柱华亦,犯赃几至数万,绣论如是指的,律例所在,有难容贷,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永㷽亦,赃钱虽曰征给,诛求自取琐谤,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宋淳亿亦,讼赂任赂,已违经法,勒捧勒贷,尤系贪鄙,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田世兴亦,装晩虽非其责,运泊未得及时,漕法攸重,难以参恕是白遣,至若加下之排敛,结费之横征,殊涉可骇,镇卒之擅卖,库钱之勒索,俱系不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观应亦,举措之骇妄,犹属细故,讼赂任赂,有赂辄受,公钱私钱,无钱不取,绣论指的,焉逭当律?以此照律,何如?bb判付b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玑相亦,公钱取剩,民货勒贷,已极可骇,任赂讼赂,牛赎技赎,尤是不法,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骏九亦,都结取剰,民钱潜贷,虽有囚供之分疏,奈此绣论之指的,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容弼、朴文彬等亦,李容弼段,贪鄙之政,所犯狼藉,律例莫严,焉逭当勘是白遣,朴文彬段,贪污之政,巨细不遗,直指之论,的确若是,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申相珪、赵羲春等亦,申相珪段,补钱之夺入,已是非理,灾结之不俵,尤为不法是白遣,赵羲春段,诸条胪列,既犯贪鄙,许多赂捧,的有指数,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熙春亦,赈资虚勘,吏任谬袭,俱系不法,炮木滥排,大同停退,亦违常经,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赵仪显、金骏铉等亦,赵仪显段,赈馀钱之无难私用,不虞备之惟意干没,所犯诸条,俱系不法是白遣,金骏显段,赈钱之私用,盐价之虚录,已是不法,至于换弄税木,移报私债,尤为可骇,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6月22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左承旨金敬均。右承旨李承宇缘故出。左副承旨朴定阳。右副承旨赵秉辙坐直。同副承旨李容元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郑寅兴仕直金鹤善。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承宇启曰,左副承旨朴定阳,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启曰,今日拜表时,宪府则监察代行矣。虽无谏院,依例行礼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承宇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赵昌永,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启曰,即伏见全罗监司李敦相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守令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容元曰,吏兵批岁抄点下者,依例捧传旨。

○传于赵秉辙曰,辅德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辅德前望单子入之,赵肃夏落点。

○以左副承旨朴定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容元曰,只推。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李根永、沈衡泽,以上并单付。

○赵秉辙,以议政府言启曰,大护军许传上疏批旨,有疏辞令庙堂禀处之命矣。取见其疏本,则驾洛国首露王纳陵,特降殿号,设寘陵官事也。自昔帝王之于前代故国,必致敬而无馀蕴者,寔礼与义之不容不已者,而至于我朝平壤之崇灵殿、庆州之崇德殿、麻田之崇义殿,皆宣其额号,录其后孙,授其官而奉其祀者,即亦崇报之至意也。今玆首露王之纳陵,陵监而护之,香祝而祭之,虽有已行之成典,惟其殿号,则迄此未遑,重臣疏吁,迺命庙覆,诚有光于圣德矣。宣额之节,令仪曹禀旨举行,殿宇营葺,不宜徐缓,依崇德殿庚午改建时例施行,参奉一窠,以金、许两姓中,有地阀文识者,自本邑轮回望报巡营,巡营转报吏曹,以为启下,而仕满陞六等事,与凡系享祀仪节,并照崇德殿例为之之意,分付各该司及该道道臣,何如?传曰,允。

○又以宗亲府言启曰,《国朝御牒》、《璿源谱略》、《王妃世谱》中草,今已修正矣。御览还下后,当为付板入刊,而《国朝御牒》、《王妃世谱》,亦当正书矣。御览日字,令日官推择,则今月二十四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本府堂上、郞厅,具仪仗陪进仁政殿,与承旨请承传色奉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甲戌年冬至三书供上时,监印官金益铉,以其子在三历官差下事,既承传教矣。三历官崔悳渊有頉,代修述官前正金在陞差,修述官金在陞差,代前判官李根永塡补,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兵曹言启曰,今六月二十二日庚子寅正三刻七分土王改火进上时,宗庙署、社稷署、永禧殿、永宁殿、景慕宫、毓祥宫、景祐宫,依例改火,议政府、内阁、承政院、侍讲院、翊卫司、汉城府,一体颁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军色从事官赵昌夏,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传曰,即见查核官状启,则与绣论虽有相左,许多所犯,若是狼藉,其人则二品之列也,其职则方面之任也,如有一分图报之思,恣行不法,奈至于斯乎?前忠清监司赵秉式,施以岛配之典,查启中所谓浊乱之辛、崔两汉,令秋曹各别严绳事,命下矣。谨依传教,罪人辛华锡、崔永学,并依法典,当为严刑远配,而崔永学,方在江华地云,发关该府,罔夜捉上,待押来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前忠清监司赵秉式,施以岛配之典事,承传启下矣。赵秉式,全罗道罗州牧智岛岛配,而以承传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尚禹铉、李熙春、朴文彬、赵羲周、朴润根、宋淳亿、梁柱华、李容弼、赵仪显、李奎性、金骏铉、赵骏九、李康准、郑玑相、李锺德、赵羲春、安橓、金度根、金奭根、李观应、赵汉益等,系是赃贿流配,依法典,并不付功议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尚禹铉、李熙春、田世兴、朴文彬、李锺承、申桓、金奭根、李锺德、金度根等,当为还囚,照律以入,而病势一向未差,并仍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3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左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承旨李承宇坐直。左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右副承旨赵秉辙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容元。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郑寅兴金鹤善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梓宫全体加漆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罔极。

○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即者副护军李承皋,谓以绣启自列,陈疏到院,而军衔陈疏,家僮直呈,俱系禁令,所当退却。而此与寻常自列,有异,虽不得不捧入,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承宇曰,吏曹参议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前望单子入之,金炳翊落点。

○李承宇,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郞厅李演光,监造官宋伯玉,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其代以前县监李舜宰,前参奉郑禹达差下,而俱无职名,并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定阳,以汉城府言启曰,今此轝士军抄出之役,事关紧急,而南部令冯锡骥,有实病,势难强令供职,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相换,以为专意举行之地,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申彬,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全罗右道暗行御史鱼允中书启,则黑山岛别将金商龙段,符同罗州京邸吏,称以镇将所费,八千馀两,横征于其族,至有瘐死之人是如为白有卧乎所,征钱八千,人命垂死,极涉无严,为先罢黜,令该府拿问严勘为白乎旀,荏子岛佥使金锺宽段,赈资之幻弄,已极可骇,讼债之干涉,亦何无惮是如为白乎旀,木浦万户金振祐段,虽无可论,残镇难苏是如为白乎旀,笠岩别将朴东勋段,募民渐散,残镇难支是如为白乎所,上项三镇将之绣启论列,俱难免溺职,并罢黜为白乎旀,全州前营将尹滋翊段,高山民钱之干没,丑谤莫掩,金沟院畓之再卖,横征可骇是如为卧乎所,民钱干没,院畓再卖,殊极可骇,从重推考为白乎旀,前兵使李敏应段,发校遍行岛陆,见宾亦损体貌是如为白有卧乎所,体重之地,有此损实,不可无警,推考为白乎旀,法圣佥使李章汉段,捧税无滥,惠在十二邑,分赈以诚,金捐五百镇捧是如为白有卧乎所,惠及十二邑,金捐五百捧,极为嘉尚,事当施以儿马赐给之典是白乎矣,系干恩赏,不敢擅便,上裁教是白乎旀,其馀阃帅、中军、虞侯、营将、边将、监牧官等,别无优绩,亦无显疵,并只置之,何如?判付启依回启施行为良如教。

○义禁府照目粘连,前前统制使李锺承矣,本府议启内,民钱之称贷,移米之加作,数不指的,无以计赃是白乎矣,绣论攸重,有难全恕,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前统制使申桓,前统虞侯黄显默,永登前万户朴润根等矣,本府议启内申桓段,加下钱节扇条,虽无指数,已涉没廉,京债捧给,自取民怨,俱系疵政,有难参恕是白遣,黄显默段,残岛之勒捧,已涉没廉,饥民之致命,亦何可忍是白遣,朴润根段,公钱之挪用,牟还之取贷,虽有囚供之发明,奈此绣论之指的,并只以此照律罪,申桓段,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黄显默段,杖七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徒一年半定配,又永不叙用,朴润根段,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二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申桓段,功议各减一等,黄显默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尚州前前牧使李承敬,金海前前府使徐曾辅,昆阳前前郡守李奎性,开宁前前县监李康准,召村前察访李锺祯等矣,本府议启内,李承敬段,公钱之入于吏逋,虽或欠察,加下之移录替当,是何政体是白遣,徐曾辅段,讨债勒征,既没廉防,不可以无其指数,有所参恕是白遣,李奎性段,鄙琐诸犯,论列甚的是白遣,李康准段,任讼诸赂,俱系贪污,加下不报,尤涉伤廉是白遣,李锺祯段,诸条所犯,俱涉非理,绣论攸重,有难全恕,并只以此照律罪,李承敬、徐曾辅、李锺祯等段,各杖八十收赎,并夺告身三等,李奎性、李康准等段,各杖一百收赎,流三千里定配,以丧后勘断,依法典并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李承敬、徐曾辅等段,议减一等,李锺祯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昆阳前郡守赵羲周矣,本府议启内,任赂私钱之私用,税太赈谷之取剩,胪列明的,当律焉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泰安前前府使赵仪显,舒川前郡守金骏铉等矣,本府议启内,赵仪显段,赈馀钱之无难私用,不虞备之惟意干没,所犯诸条,俱系不法是白遣,金骏铉段,赈钱之私用,盐价之虚录,已是不法,至于幻弄税米,已报私债,尤为可骇,并只以此照律罪,赵仪显段,杖一百收赎,而流三千里定配,以丧后勘断,依法典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金骏铉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尚州前前营将宋淳亿矣,本府议启内,讼赂任债,已违经法,勒捧勒贷,尤系贪鄙,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乐安前郡守李熙春矣,本府议启内,赈资虚勘,吏任谬袭,俱系不法,炮木滥排,大同停退,亦违常经,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延丰前前县监李容弼,栗峰前察访朴文彬等矣,本府议启内,李容弼段,非理之政,所犯狼藉,绣例莫严,焉逭当勘是白遣,朴文彬段,贪污之政,巨细不遗,直指之论,的确若是,并只以此照律罪,李容弼段,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朴文彬段,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领运差使员荠浦万户田世兴矣,本府议启内,装晩虽非其责,运泊未得及时,漕法攸重,难以参恕是白遣,至若加下之排敛,结费之横征,殊涉可骇,镇卒之擅卖,廪钱之勒索,俱系不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绫州前牧使金度根矣,本府议启内,吏、乡任之纳赂,赈馀钱之干没,绣论既有指的,律例焉逭当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彦阳前县监郑玑相矣,本府议启内,公钱取剩,民货勒贷,已极可骇,任赂讼赂,牛赎技赎,尤是不法,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云峰前县监尚禹铉矣,本府议启内,赂贷诸条,数甚夥多,胪列所执,一是指的,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固城前府使申相珪,南海前前县令赵羲春等矣,本府议启内,申相珪段,补钱之夺入,已是非理,灾结之不俵,尤为不法是白遣,赵羲春段,诸条胪列,既犯贪鄙,许多赂捧,的有指数,并只以此照律罪,申相珪段,杖九十收赎,夺告身四等,又三年禁锢,赵羲春段,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并只私罪,奉教依允为旀,申相珪段,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金井察访金永㷽矣,本府议启内,赃钱虽曰征给,诛求自取琐谤,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比安前县监安橓矣,本府议启内,公钱之无难挪贷,私货之许多所用,俱系不法,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龙潭前县令李锺德矣,本府议启内,鸠财之方,贪饕无厌,狼藉之赃,法律焉逭,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尚州前牧使金奭根矣,本府议启内,被论非止一段,而所犯俱系不法,纵有爰辞之分疏,难免律例之当勘,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光阳前县监赵汉益矣,本府议启内,饥口之加报,赈资之取剩,实系非法,任赂讼赂,又是没廉,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沃川前前郡守赵骏九矣,本府议启内,都结取剩,民钱潜贷,虽有囚供之分疏,奈此绣论之指的,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堤川县监李𱘛矣,本府议启内,赈谷取用,灾结不俵,俱系不法,以此照律罪,杖七十收赎,夺告身二等,又三年禁锢,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为良如教。又照目粘连,仁同前府使李观应矣,本府议启内,举措之骇妄,犹属细故,讼赂任赂,有赂辄受,公钱私钱,无钱不取,绣论指的,焉逭当律,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前前庆尚左水使梁柱华矣,本府议启内,犯赃几至数万,绣论如是指的,律例所在,有难容贷,以此照律罪,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流三千里定配,私罪,奉教依允。

○吏曹参议洪淳学疏曰,伏以臣见叨宿趼,褎如月三脁矣。何尝有毫分大耐计而然哉?寔繇恩宠攸加,未遽为率易退托,狃荣让美,如古之人进止守常者也。摄乏行政,芒乎无辨,检差祠官,棼然招谤。为任之慎且难,顾何如,而不能塞其万一者?日愈深恧蹙之私也。窃拟控实,以避贤路,忽因感冒,经旬贴床,头疼而眩晕转剧,痰牵而动作失便。趋违候班,屡怵义分,牌傲衙坐,一任息偃,以若见状,弹束无期,庸敢不揆猥屑,略彻文字。伏乞圣慈,俯烛情恳,划赐镌改,俾重官方而安微分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敦宁都正赵昌永疏曰,伏以臣于日昨,伏奉除旨,以臣为敦宁府都正者,臣感恩怵义,章皇出肃,粗申叨谢之忱。而第臣素无敦宁,揆以格例,自在应递,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递臣职,以存公格,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副护军李承皋疏曰,伏以臣性本昏慵,识又鲁劣,动辄偾误,无一可记。昨秋湖左持斧之命,寔出思虑梦寐之外,怵义畏分,竭蹶登道。宿食之际,憧憧虑其有错,昼宵之间,缦缦恐其有失,信心直行,冀效万一。而奈其铅刀之钝,不合大割?尘镜之暗,莫察秋毫,恒自悚蹙,恭俟威罚。及伏见右道御史李建昌书启,前监司赵秉式,胪列极其张大,至经查核,处分既降,则臣于是,罪著遗察,难乎其幸免矣。左右之所掌各异,则未必事事皆符,彼此之所见不同,则亦难一一相契。而去来之地,若是指的,收捧之数,亦甚夥然。臣独裒如充耳gg褎和充耳g,蒙然闭目,逾时历岁,所干何事?噫,马尾一割,犹称死罪。况臣二十七邑按廉之责,岂特一马尾而已哉?万万惶恧,莫省措躬,玆敢短章疾呼,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亟治臣瘝废之罪,以为不职者戒焉。不胜大愿。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不必如是为引矣。

6月24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左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承旨李承宇。左副承旨朴定阳。右副承旨赵秉辙坐直。同副承旨李容元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郑寅兴仕直金鹤善。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

○朴定阳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承宇启曰,右副承旨赵秉辙,同副承旨李容元,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承宇曰,左宾客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宾客前望单子入之,左宾客李镐俊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南部令冯锡冀,典设别提边应参,已上相换事承传。

○李承宇启曰,咸镜监司金世均,虽在罢职中,殿最封进,例也,而今春夏等褒贬,不为封进,頉状使都事替行,事体所在,极为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朴定阳启曰,即伏见庆尚左水使朴鼎和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李舜宰,副司勇郑禹达,以上并单付。

○李承宇,以吏曹言启曰,南学教授赵重弼,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崇德殿参奉朴齐应,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修撰臣宋世宪,以御营厅从事官,今日军布捧上时,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山陵始役之后,堂上、郞厅、监造官、分差官及相地官、救疗官、奏时官、别看役、计士、牌将粮馔等节,依前例,令户曹磨炼题给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善放炮手五名,令三军门交替轮送于陵所,以防虎患,自是前例,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新除授辅德赵肃夏,即为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定阳,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赵羲周、宋淳亿、梁柱华、李容弼、赵骏九、李锺德、赵羲春、安橓、金度根、金奭根、李观应、赵汉益等,各杖一百流三千里定配,李熙春杖一百流二千里定配,黄显默杖七十徒一年半定配,又永不叙用,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黄显默功减一等事,命下矣。赵羲周、宋淳亿、梁柱华、李容弼、赵骏九、李锺德、赵羲春、安橓、金度根、金奭根、李观应、赵汉益、李熙春等,各杖一百收赎,告身尽行追夺,赵羲周平安道祥原郡,宋淳亿庆尚道咸阳郡,梁柱华平安道三和府,李容弼全罗道益山郡,赵骏九茂朱府,李锺德龙安县,赵羲春平安道中和府,安橓全罗道砺山府,金度根珍山郡,金奭根锦山郡,李观应庆尚道尚州牧,赵汉益全罗道高山县,并流三千里定配,李熙春平安道咸从府流二千里定配,黄显默功减一等,杖六十收赎,告身尽行追夺,忠清道公州牧日新驿徒一年定配,又永不叙用,而以议启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押送于各其配所,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尚禹铉、朴文彬、金骏铉、郑玑相等,杖一百收赎,流三千里定配,朴润根杖一百收赎,流二千里定配,照律公事判付内,依允矣。当定配所以入,而即接各其户奴呈状,则尚禹铉父年八十三,朴文彬母年七十一,金骏铉承重祖母年七十六,郑玑相母年八十四,朴润根母年七十二,并无兄弟独身,依法典许赎为辞矣。取考律文,则《大明律存留养亲条》有曰,凡祖父母、父母老疾应侍,家无以次成丁者,若犯徒流,止杖一百,馀罪收赎。尚禹铉、朴文彬、金骏铉、郑玑相等,流三千里定配,朴润根流二千里定配,以尚禹铉父年八十三,朴文彬母年七十一,金骏铉承重祖母年七十六,郑玑相母年八十四,朴润根母年七十二,并无兄弟独身,依律文收赎,只告身尽行追夺,并放送,何如?传曰,允。

6月25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药院进。左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承旨李承宇坐直。左副承旨朴定阳厨院进。右副承旨赵秉辙坐直。同副承旨李容元缘故出。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金鹤善仕直吴溁泽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未时至酉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自人定至二十六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梓宫全体加漆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闵泳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训,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承宇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领议政李最应有身病,左议政、右议政未差,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承宇曰,原任直阁洪殷谟驰诣健陵奉审,显隆园、华宁殿,一体奉审以来。

○赵秉辙启曰,假注书郑寅兴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寅兴改差,代以吴溁泽为假注书。

○吏曹,左宾客单洪祐吉,右宾客单徐堂辅,左副宾客单李镐俊。

○赵秉辙启曰,即伏见全罗左水使李容益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中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承宇,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金世均、北兵使郑云翼状启,则枚举庆兴府使徐珩淳驰报以为,匪类几百名,突入西水罗镇庭,打破窗壁,镇属炮军防御之际,三名被丸,幸不至死境,而驱去民口,掠取财产,一户中途乞还,八家上船叛越,揆以边情,万万痛惋。该权管许璧,不可以已递勿论,其罪状,令攸司,禀处,该府使徐珩淳,不无失察之责,而适值空官,且依新式,不敢请勘,伏俟处分,犯越人家舍田土,待回下举行为辞矣。匪类之潜越聚群,镇衙之闯入作闹,已是变怪之大者,而至于民口财产之被抢,而尤不觉惊惋矣。第其残镇事力,虽曰未克捍御,常时侦探,苟能另加团束,则边禁之荡然,岂至于此乎?该镇将,道启既请令攸司禀处,更无可论。地方官之论警,亦不可已者,而适值空官,且有新式,姑令待罪举行,被伤者之救疗,乞还民之慰恤,亦自该邑各别顾念,犯越汉家舍田土,令帅臣从便措处,嗣后防守,别般严密之意,申饬行会,何如?传曰,允。

○又以议政府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金世均、北兵使郑云翼状启,则犯越罪人崔宗吝,在逃未捕,其馀方仲植、孙汝宽、金宅吝、张已彦、金长孙等五汉等,自庆兴府押到兵营,严核取招后,具格牢囚于镜城府狱,以待处分,犯越汉所居地方官,已有新式,不敢论罪,稳城府捉囚诸任掌及西水罗镇留寘船只汁物,并待回下举行为辞矣。犯越诸汉中,作俑作魁者,崔宗吝也。交通匪类,和卖谷包,究厥情节,诛戮犹轻,而肆然漏网,未即伏法,诚万万愤惋,严加诇捕,先斩后启。虽以方仲植言之,载卜之初,甘听洋物之受赁,行船之际,应辨地界之有殊,迹莫掩于知情,罪难逭于当律,令帅臣大会军民,枭首警众,其馀孙汝宽、金宅吝、张已彦等三汉,俱是艄工之辈,自有随从之别,并严刑远配,金长孙即宅吝之子,而蒙𫘤没觉,合有参恕,并与在囚诸任掌,惩砺放送,船只汁物,亦令兵营区处事,并为分付,何如?传曰,允。

○又以议政府言启曰,昨年全罗兵营所捉贼徒中,黄汉中为名汉,追后就捕,自巡营严核牢囚事,向有道启矣。此罪人素以匠手之类,为其糊口之计,往山寺而适逢三汉,因戏场而同留一夜,迹无可疑,罪难全恕,令本道刑配后,形止登闻,何如?传曰,允。

○又以殡殿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梓宫全体加漆,今日已准五度矣。书上字及结裹吉日时,依各年例,令该曹同日推择,何如?传曰,允。

○又以山陵都监摠护使意启曰,本都监提调金辅铉有身病,势难董役,改差,其代,行知中枢府事郑基世差下,使之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以观象监领事提调意启曰,天文学印历句管崔悳渊、李应卨、金益显自退,代加设句管李敦秀、李容善、皮秉侃并为陞实,印历句管边济桓自退,代三历官金在塡补,而加设窠段,永为革祛,句管额数,以十一窠仍为定式,使之恪遵举行,何如?传曰,允。

○赵秉辙,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李昌濂,以前任薪岛佥使,尚在任所,姑未上来。领军之职,久旷可闷,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黑山岛别将金商龙,拿问严勘事,传旨启下矣。金商龙,时在任所,依例发遣府罗将,交代后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又以义禁府言启曰,因全罗右道暗行御史鱼允中书启吏曹回启内,全州前判官权用圭,古阜前郡守李秀殷,灵光前郡守李起镐等绣启,既请令攸可禀处,更无可论为辞矣。权用圭下去京畿果川地,李秀殷下去杨州地,李起镐下去忠清道槐山地云,依例发遣府书吏,罗将,并拿来,何如?传曰,待待命拿囚。

○吏曹参判南廷龙疏曰,伏以时月遄迈,公除奄过,仰惟圣慕,益复罔涯。仍伏念臣于见职,冒叨宿趼,荏苒阅朔,未敢为退让计者,讵或有毫分之可堪哉?职由寻常去就,有所怵畏而然也。准拟少闲之复,庸避群贤之路,忽自大昨以来,飮暑冒感,惉滞成祟,眩晕上肆,溏注下作,屡试刀圭,奏效尚迟。陈力就列,非时日可期,与其把膴贯而为养疴之坊,毋宁控衷恳而要禠鞶之恩也,玆敢收召神精,罄敷肝膈。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递臣所带吏曹参判之任,俾重公器,以安私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请依施。

6月26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左承旨金敬均。右承旨李承宇。左副承旨朴定阳厨院进。右副承旨赵秉辙坐直。同副承旨李容元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吴溁泽仕直金商翼未入来。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卯时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赵秉辙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承宇启曰,同副承旨李容元,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赵秉辙启曰,假注书金鹤善有身病,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鹤善改差,代以金商翼为假注书。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献纳宋世宪落点。

○赵秉辙启曰,献纳宋世宪,既在阙中,不为肃谢,直为出去,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吏曹,山陵都监提调单郑基世差下事,承传。

○传于李容元曰,摠管有阙之代,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副摠管李祉秀落点。

○传于李容元曰,南兵使之代,前水使李奎书除授。

○兵曹,南兵使单李奎书除授事,承传。

○传于李容元曰,都统使李景夏,御营大将金炳始相换。

○议政府,武卫都统使单金炳始,御营大将单李景夏。

○兵曹,武卫都统使单金炳始,御营大将单李景夏。

○吏曹口传政事,武卫所军色提调单金炳始,军器寺提调单金炳始,训炼都监提调单金炳始,禁卫营提调单金炳始,御营厅提调单金炳始。

○兵曹,龙虎营兼管堂上单金炳始,摠戎厅兼管堂上单金炳始,舟桥堂上单金炳始。

○李容元启曰,命召亲纳,例也,而前御营大将金炳始,谓有身病,使其营校替纳,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启曰,都统使李景夏,御营大将金炳始相换事,命下矣。新除授都统使金炳始,御营大将李景夏,并即牌招,传授虎符、传令牌及命召,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容元曰,江华留守有阙之代,御营大将李景夏除授,御营大将有阙之代,善骑别将申正熙除授。

○吏曹,江华留守单李景夏除授事,承传。

○兵曹,镇抚使单李景夏。

○议政府,御营大将单申正熙。

○兵曹,御营大将单申正熙,同知三军府使单申正熙。

○李容元启曰,新除授御营大将申正熙,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李景夏,除拜江华留守矣。捕将重任,不可一刻暂旷,在前如此之时,有他边大将兼察之例,今番则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他边大将兼察。

○又启曰,左边捕盗大将,他边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左边捕盗大将金箕锡,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以武卫所军器送成时监董提调以下别单,传于李容元曰,提调金炳始,都统使李景夏,前都统使金箕锡,各内下豹皮一令赐给。别看役监官韩文奎,守令待窠拟入。别选军官金正永,经年勤劳,效劳既多,极为嘉尚,不可无拔例施赏,六品职调用。李熙永,经年勤苦,效劳既多,极为嘉尚,不可无拔例施赏,监牧官待窠,首先差送。知彀官禹昌臣等四人,各内下生皮筒个一部赐给。看役朴衡元,即付实官,待窠陞实。洪慎焕,右职调用。林泰景,军校调用。其馀员役、工匠、使唤军,并依判下施赏。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守令多窠,政事,取禀。传曰,当日为之。

○赵秉辙,以吏曹言启曰,通礼院兼引仪李秀薰,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宋世宪,移拜献纳,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高云,副修撰尹升求、郑元和,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刑曹言启曰,罪人辛华锡、崔永学等,当为严刑远配,而崔永学,在于江华地云,发关捉上,待押来举行之意,已有所草记,蒙允矣。崔永学,自该府今才押来,故各严刑一次后,华锡全罗道灵岩郡,永学平安道孟山县,并远地定配所,而适值斋日,待用杖,严刑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6月27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药院进。左承旨金敬均。右承旨李承宇。左副承旨朴定阳坐直。右副承旨赵秉辙缘故出。同副承旨李容元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吴溁铎金商翼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自开东至辰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闵泳翊启曰,时值庚节,暑气转甚,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世子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世子宫气度平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吏曹郞厅来言,政事当日为之事命下,而行判书朴齐寅,参议金炳翊,俱以病不来,参判未差,不得开政云。判书、参议,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即者兼弼善沈相薰,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容元曰,日热如此,轻囚放释。

○李容元启曰,臣容元,敬奉圣教,驰往义禁府,取阅囚徒案,则无时囚,故仍往典狱署,取考囚徒案,则公货备纳间严囚罪人三名,所犯赃钱备纳间家僮严囚罪人六名,辞缘推核间严囚罪人八名,不可以轻囚论,故并囚,其馀各司直囚罪人李致宽等三十三名,系是轻囚,故并依传教,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容元曰,务安县监之代,勿拘常格,各别择差。

○李容元,以吏曹言启曰,司饔院奉事金炳轼,以其身病,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定阳,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金永琦,五卫将徐相厚、韩喜荣,景福宫卫将李寿勉,庆熙宫卫将赵完璇,俱以身病,无望供职,五卫将郑愚植前任顺天营将,柳曦东前任三陟营将,李宅緖前任庆州营将,金奎淳前任晋州营将,朴信根前任南虞候,李彰夏前任北虞候,俱在任所,上来间该厅番次苟艰云,新除授忠清水使闵宗镐,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剧,万无登途赴任之望,户奴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赴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权锺悦、金炳武,俱有身病,势难察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骑士将,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有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进,参判闵泳穆未肃拜,参议金炳翊进,左副承旨朴定阳进。以闵泳穆为吏曹参判,赵秉友为敦宁都正,郑基会为知经筵,黄益秀为修撰,赵凤夏为知春秋,南一祐为同春秋,赵寅熙为同成均,李东友为监察,徐夏淳为引仪,李遵夏为司圃直长,李源祥为司饔奉事,金弘集为南学教授,尹荣兑为兼引仪,李徽应为槐山郡守,李秉薰为龙潭县令,洪在鼎为务安县监,故府使金昌运赠兵参例兼,故营将金就大赠左承旨,已上同知金永琦两代,故学生白畬镇赠户参例兼,同知白荣洙考。

○传于朴定阳曰,长兴、礼安之代,勿拘常格拟入。

○兵批,行判书闵谦镐进,参判曺殷承入直,参议李载纯病,参知韩在绚病,同副承旨李容元进。以金炳始为知训炼,李晩翊为副摠管,申杓为同知,李承祚、金锡敦、李浩谦、金相稷、金敬集、朴熙房、金龙浩、河源一为五卫将,李斗镕为御营骑士将,金千龟为景福将,金链百为庆熙将,闵相能为训炼佥正,曺秉镇为主簿,边得圭为三军府从事官,朴长夏为忠清水使,吴信默为薪岛佥使,林始得为荏子岛佥使,李忠甲为恃寨佥使,李昌男为木浦万户,宋在洙为黑山岛别将,梁谦弼为花水山别将,同知单李寿勉,护军李淳翼、南廷龙、李祉秀、白荣洙、金永琦,副护军金永穆、洪淳学、赵昌永、闵宗镐、李昌濂,副司勇韩教序,以上并单付。

○吏批,再政。以郑奎和为掌乐主簿,李凤铉为司宰奉事,徐相祖为长兴府使,南德熙为礼安县监,申锺协为假引仪。

○传于朴定阳曰,古阜郡守有阙之代,未准朔守令中拟入。

○吏批,三政。以李云溥为古阜郡守,李宪基为甑山县令。

○吏批,四政。任奎镐为清河县监,赵骏镐为平康县监,承文著作单韩甸镐,副正字二单全锡乔、尹国柱,兼保宁府使单朴长夏,广兴令单李演光,军资判官二单申泰善、金好谦。

○李容元,以弘文馆言启曰,修撰高云,副修撰尹升求、郑元和有身病,修撰一员未差,下番阙直,事甚未安。应教赵昌夏,殡殿都监都厅进,副校理尹致聃,山陵都监都厅进,副应教李教夏,校理尹定求,副校理闵泳奎,并即牌招,推移姑降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一员未差,高云,副修撰尹升求、郑元和,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兼弼善沈相薰,今以亲病,陈疏径出矣。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泳翊,承政院进,辅德赵肃夏,弼善李教荣,文学洪承穆,兼文学尹升求,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今日本曹开坼坐起时,考见各道褒贬启本,则通川郡守赵夔熙,以衰耄何伤为目,杆城郡守李周钰,以事或放心,民难结舌为目,则俱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该道臣推考警责,通川郡守赵夔熙,杆城郡守李周钰,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因殡殿都监草记,梓宫全体加漆,今日已准五度矣。书上字及结裹吉日时,依各年例,令该曹同日推择事,允下矣。令日官崔荣远推择,则书上字今六月二十九日巽时,结裹同日申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礼曹言启曰,厉祭,例于十月初一日设行,城隍祭,前期三日先行,即典式,而来九月二十八日,当行城隍发告祭矣。适当停祭之时,只以告文举行,厉祭日字,则既在卒哭后,依例设行之意,分付京外,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尹弘大,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禁卫营言启曰,本营千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刑曹言启曰,忠清前监司赵秉式,所犯赃钱九万六千三百六十一两五钱,沃川前前郡守赵骏九,所犯赃钱三千二百五十二两七钱六分,延丰前前县监李容弼,所犯赃钱七百三十四两二钱三分,泰安前前府使赵仪显,所犯赃钱一万一千三十六两九钱六分,栗峰前察访朴文彬,所犯赃钱三千一百七十四两四钱一分,舒川前郡守金骏铉,所犯赃钱一千五百十五两,堤川前县监李𱘛,所犯赃钱一百九十九两八钱,全罗道绫州前牧使金度根,所犯赃钱一万八千三百九十两六钱五分,乐安前郡守李熙春,所犯赃钱一千两,光阳前县监赵汉益,所犯赃钱一万八千五百九十两,云峰前县监尚禹铉,所犯赃钱四千八百十两,龙潭前县令李锺德,所犯赃钱六千五百三十七两八钱六分,庆尚道前前左水使梁柱华,所犯赃钱一万七千九十六两三钱二分,尚州前牧使金奭根,所犯赃钱五万七千七百八十九两六钱,仁同前府使李观应,所犯赃钱一万五千七百五十六两五钱四分,固城前府使申相珪,所犯赃钱五百四十八两二钱,昆阳前郡守赵羲周,所犯赃钱九千一百四十两,前前郡守李奎性,所犯赃钱三千二百五十两,南海前前县令赵羲春,所犯赃钱七千八百两,开宁前前县监李康准,所犯赃钱六千八百五十两,彦阳前前县监郑玑相,所犯赃钱二万八千四百六十两五钱四分,比安县监安橓,所犯赃钱一万八千六百六两三钱七分,尚州前前营将宋淳亿,所犯赃钱五千六百三十两,前统虞候黄显默,所犯赃钱六百两,永登前万户朴润根,所犯赃钱二百十八两,荠浦前万户田世兴,所犯赃钱三百两,依定式并捉囚家僮,刻期督捧,而开城前裨将卞在成,所犯赃钱一万六千三百九十一两三钱七分,捉囚次知,一体督捧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兼弼善沈相薰疏曰,伏以臣于持被之中,即接家信,则臣父素患痰癖之症,近因日候之不调,一倍添剧,委顿床席,家僮踵至,促臣归视。臣闻此报,方寸煎灼,按住不得,玆敢忙陈短章,径出禁扃。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职,俾便救护,且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6月28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左承旨金敬均坐直。右承旨朴定阳厨院进。左副承旨尹龟永在外未肃。右副承旨赵荣夏在外未肃。同副承旨李容元坐直。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吴溁铎仕直金商翼。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二员未差,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敬均启曰,右承旨李承宇,右副承旨赵秉辙,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敬均启曰,今三十日,都目政事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辅德赵肃夏,弼善李教荣,文学洪承穆,兼文学尹升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敬均曰,只推。

○传于李容元曰,右承旨、右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龟永、赵荣夏落点。

○台谏前望单子入之,执义李晩焘,掌令安在麟,持平金庆渊落点。

○传于李容元曰,奉审阁臣入侍。

○传于李容元曰,中官金锺益、南廷胤、赵龙翼、申桢烨,差备中官裴宪永,罪犯罔赦,各严刑一次。至于申桢烨,查实之下,一向呑吐,尤极痛惋,严刑二次后,并远恶岛限己身定配,勿拣赦前。

○传于李容元曰,桂坊有阙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

○兵曹口传政事,以金龙镇为左翊卫,以洪辅燮为右翊赞。

○金敬均,以宗亲府言启曰,《璿源谱略》、《国朝御牒》、《八高祖图》、《王妃世谱》,今已改张矣。进上进献吉日,令日官推择,则今月三十日辰时为吉云。以此日时,本府堂上、郞厅,具仪仗陪进仁政殿,大殿进上件,与承旨请承传色奉入,世子宫进献件,与侍讲院官员请承言色奉入,而奉谟堂奉安《璿源谱略》改张印本,《八高祖图》、《王妃世谱》改张书本,一体陪进,自内阁依例禀旨举行,五处璿源阁奉安件改张,自本府次第举行,颁赐件亦为收聚,改张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容元,以弘文馆言启曰,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高云,副修撰尹升求、郑元和,新除授修撰黄益秀,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侍讲院言启曰,上番连日阙直,事甚未安。兼辅德闵泳翊,承政院进,辅德赵肃夏,弼善李教荣,文学洪承穆,兼文学尹升求,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又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军色从事官宋世宪,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兵曹启目粘连,观此忠清监司李明应状启,则公州营将李根豊,两载居任,一心供职,邪学之禁捕,匪类知戢,火贼之诇捉,属邑安堵,捐残廪而补弊,抄穷户而赒饥。本州间当数递,久值旷官,凡干邑务,差定兼任是白加尼,听讼剖决,民无陈冤,捧税课督,吏莫掩逋,以此优绩,合施褒奖,而瓜期已满,舆情惜去,特为仍任事,令该曹禀处亦为白有卧乎所,道臣褒启,特出为民之政,该营将之若是勤举,殊极嘉尚,依状请施行,何如?判付启依允。

○知三军府事金炳始疏曰,伏以臣被今昔罕绝之恩,积人鬼猜怒之招,居若渊堕,出如市挞者。盖有非常之福,必有非常之灾,而宠命去愈狎至,涯分日复骤溢,凡六旬有奇,三换戎旃,至于都统之任而极焉。夫以则哲之明,审选官材,必程功能,矧玆正卫莫严,绸缪尤备,技勇则搜罗名武,制置则铃辖诸厢,而乃以空疏如臣者,典领是事,命令之乖谬,任使之苟艰,于斯甚矣,宁不瞿然梦噩,怵然汗浃?呜呼,励廉知耻,不以趋走为能,进止有常,辞受无苟,全一己之微谅,存四维之大防,此盖立朝事君之彝性同得。臣今包羞赧而抗颜,任嗤骂而挺身,其将强谓之能乎趋走欤?即惟曰伤廉没耻焉已,臣之无状,乃至此乎?第伏惟臣亦化育中一物,若置之力不堪义难冒之地,视其觳觫而不少垂恤焉,则窃谓仁覆之所不忍,而实不能无憾于天地也。伏祝gg况g臣于本所见带提举之职,一营两衔,不当并据,此尤臣拜命而滋惑者。顾以倥倥一书生,并管钱谷、甲兵,是无异于左右手而画方圆,究竟偾败,可立而俟。用是惶怩,不敢徒怀严畏,疾声控吁于听卑之聪。伏乞圣慈,察臣至切之恳,哀之怜之,并许镌免,俾国体私分两得其宜,仍治臣干渎之罪,千万血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一营兼衔,虽无其例,予岂无斟量而然也?卿其勿辞,益勉统辖之责。

○戊寅六月二十八日戌时,上御诚正阁。奉审阁臣入侍时,同副承旨李容元,假注书吴溁铎,记事官车有声,别兼春秋李重七,原任直阁洪殷谟,以次进伏讫。上曰,史官分左右。命奉审阁臣进前,殷谟进前奏曰,臣承命驰诣健陵,陵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显隆园,园上奉审则安宁,碑阁、丁字阁奉审则无頉,仍诣华宁殿,殿内奉审则安宁矣。上曰,陵上园上,果为太平,碑阁、丁字阁,亦为无頉乎?殷谟曰,陵上园上,莎草茂盛,果无蹲缩处,而两所碑阁、丁字阁,亦无渗漏矣。上曰,华宁殿殿内,亦为安宁乎?殷谟曰,年前修理涂彩后,至今如新矣。上曰,留宿水原府而还来乎?殷谟曰,各处奉审,昨午为之,而仍少留健陵斋室,待陵令臣尹应燮焚香后,即往水原府,则时过三更,故少憩晓发而来矣。上曰,陵官何时焚香乎?殷谟曰,比前祭享时矣。上曰,沿路农形,何如?殷谟曰,臣之所经,不过百里,而所谓草农,举皆丰茂,似有大登之望矣。上曰,今番之行,得无难于雨中,而江水之涨溢,为几许乎?殷谟曰,臣再昨冒雨,发行抵江,别无张流矣。回还时则涨水方生,为半丈许矣。上命阁臣先退,又命史官就座。仍命bb退b,承史以次退出。

6月29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内阁进。左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右承旨朴定阳坐直。左副承旨李容元坐直。右副承旨李根命未肃拜。同副承旨权鲁渊未肃拜。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吴溁铎金商翼仕直。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书上字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梓宫结裹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奠后,大殿、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药房口殿问安。答曰,罔极。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罔极。世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内阁、政院、玉堂、百官奉慰单子问安。答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执义李晩焘,掌令安在麟,持平金庆渊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吏曹参判闵泳穆,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依定式推考警责,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又启曰,三品官之毋得过三日循例请牌,曾有定式矣。敦宁都正赵秉友,除拜后过三日不为出肃,事体所在,诚极未安。从重推考,仍即牌招察任,何如?传曰,允。

○朴定阳启曰,左副承旨尹龟永,时在平安道慈山府任所,右副承旨赵荣夏,时在黄海道遂安郡任所,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容佐、权鲁渊落点。

○朴定阳启曰,新除授右副承旨李容佐,时在咸镜道安边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根命落点。

○以辅德赵肃夏,弼善李教荣,文举洪承穆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容元曰,只推。

○兵曹,以朴承儒为陪往大将。

○李容元,以议政府言启曰,本府公事官尹吉炳,仕满在于开月矣。仕日不足,未满十日人之陞六,多有已例,六品职迁转之意,分付铨曹,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曹言启曰,各道都事瓜限,即一周年,而自辞朝日,始计瓜矣。忠清都事金尚莱,庆尚都事崔处心,江原都事裵喆周,已过几年,仍不辞朝,臣曹无以计瓜,亦不可一任虚縻,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璿源谱略》改张件,明日自宗亲府陪来,而内上件,今番则自本府修正,直为内入云。奉谟堂、宙合楼所奉件,则臣等进诣改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定阳,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李辅荣,身病猝重,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申杓,五卫将李承祚、金锡敦、李浩谦、金相稷、金敬集、朴熙房、金龙浩、河源一,忠壮卫将李敏植,景福宫卫将金千龟,庆熙宫卫将金链百,守门将廉奉信,俱以身病,无望供职,新除授忠清水使朴长夏,素患痰癖之症,一倍添剧,万无登途赴任之望,户奴呈状乞递矣。实病既如此,则有难强令赴任,荏子岛佥使林始得母年,今为七十七岁,法不当远离赴任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武卫所言启曰,善骑别将、左边捕盗大将,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从事官李教夏,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义禁府言启曰,中官金锺益、南廷胤、赵龙翼,差备中官裴宪永,各严刑一次,申桢烨,严刑二次后,并远恶岛限己身定配,勿拣赦前事,承传启下矣。金锺益、南廷胤、赵龙翼、裴宪永、申桢烨等,今方待命拿囚,当为刑推发配,而连值斋日,过斋后举行,何如?传曰,允。

○江华留守李景夏疏曰,伏以臣即一韎韦《中庸》常之品,而遭际圣明,蒙被拂拭,前后践历,无不过滥,而近又待罪戎行,猥随迩密,宠荣之极,戒惧居先,私心栗栗,恒若负何。日前御厢相换之命,有陨自天,沁留特除之旨,遽又继降,格外恩注,皆非梦想攸到。以臣顾臣,到底匪分,而偏被优渥,至于此极,不衷之灾,知所傥来,迷复之忧,亦可自量。且伏念沁都一府,最是我东形胜去处,自胜国以来,逮至国朝,称以金汤,恃而无恐,风云储胥,亦无不备,而一经洋扰,又接倭使,积歭者既已荡了,险固者随又坦然,昔之金汤,安有所恃?目前之计,无如得人为帅,镇抚有方,使众心成城,然后可以为海门保障,而况异舶出没,邪类窥伺,莫不以此岛为来去要冲,则在我备虞之道,岂可一时或忽也哉?此时此任,固宜倍加抡选,期授可合之人,而今乃畀之于不肖无似如臣者而不少留难,臣固未解也。岁前特除,虽即换递,至今思惟,若有圣简所在,而臣本谫劣,兼以狷隘,虽在年少强壮之时,百不犹人,到处生疣,抵玆老迈,昏耗随逐,进退之间,愦愦蔑效,纵非臣言,已有渊鉴之所照烛者矣。上有谬恩而下有幸荣,则众人嗤点,虽无足恤,其于溺职之罪何哉?商蚷不能驰大河,焦侥无以强千斤,臣何敢贪荣恬宠,趋走向前,全昧负乘之戒也?参倚已熟,承膺无路,敢暴情衷于崇严之下。伏愿圣慈,亟递臣江华留守之职,俾公私两便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察任。

6月30日[编辑]

都承旨闵泳翊药院进。左承旨赵定熙。右承旨金敬均厨院进。左副承旨朴定阳未承牌。右副承旨李根命坐直。同副承旨洪万植未肃拜。注书赵秉翊丁弘燮。假注书吴溁铎仕直金商翼。事变假注书尹国柱

○上在昌德宫庐次。大行大妃初丧。

○药房提调李镐俊,副提调闵泳翊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大王大妃殿气候,何如?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中宫殿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气候一样,中宫殿气候安顺,卿等不必入侍矣。大王大妃殿、王大妃殿、中宫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世子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容元启曰,大司宪、掌令一员、持平一员未差,执义李晩焘,掌令安在麟,持平金庆渊在外,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根命启曰,议政府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都目政事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又启曰,同副承旨权鲁渊,时在庆尚道安东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定熙落点。

○传于李根命曰,皇朝人、忠臣、清白吏子孙、军功人及西北、松都人落仕最久人,各别收用事,分付两铨。

○传于李容元曰,台谏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根命曰,呈告摠管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根命曰,同经筵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根命曰,泮长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根命曰,东壁并许递,今日政差出。

○传于李根命曰,《璿源谱略》修正时监董、校正堂上以下,别单书入。

○李根命启曰,咸镜监司金世均,既蒙分拣,而谓以情踪惶蹙,一向废务,雨泽农形状启,使都事替行封启,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原状启系是民事,虽不得不捧入,该道臣不可无警,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分拣之命已有日,而一向处义,是何事体乎?以即为视务,更勿如是之意,庙堂措辞另饬。

○传于李根命曰,批答误书之中官文有用,从重推考。

○李根命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李重七、洪承宪、金学洙,并即牌招,推移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命曰,摠管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摠管前望单子入之,都摠管南廷顺、李南辕,副摠管赵寅熙、黄锺显、金炳三、李珪永、尹秉鼎、洪远植、赵熙一落点。

○李根命,以吏曹言启曰,今都目大政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员,而参判闵泳穆未肃拜,参议金炳翊病不来,令政院牌招,以为同参开政之地,何如?传曰,允。如有违牌,勿为呼望。

○都政。吏批,行判书朴齐寅进,参判闵泳穆进,参议金炳翊进,同副承旨李根命进。启曰,今都目大政,各歧仕满应迁者相避及未准朔监察、禁府都事、户曹、刑曹、工曹、汉城府郞官、平市署官员、五部令,各司久任时推人员并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四馆陞出六品时,例有九处讲后迁转之规,而承文院褒贬,如或有故过限,则四馆积滞不可不虑,故自前虽未经九处讲,亦有陞六之规矣。今春夏等褒贬,不得为之,故当出六品者,未免积滞,依例迁转,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荫仕六品官之陞五品者,每于过都政后照拟,而见今在职者,绝无经一考之人,五品官无以推移备拟,依例勿拘陞拟,何如?传曰,允。

○又以吏批言启曰,守令多窠,今当差出,而未准朔禁军将及营将、边将、虞候、中军、都事、守令、察访并拟,何如?传曰,允。以金奎应为义盈主簿,李炳埴为瓦署别提,金右根为汉城判官,郑奎和为监察,郑泌铉为通川郡守,典籍单安念信,校检单康鸿举,以李叙铉为内资直长,许𨙒为平市直长,金炳肃为主簿,曺裕承为汉城主簿,徐应淳为杆城郡守,故县监宋奎熙赠吏参例兼,故郡守宋启来赠吏议,故学生宋起渊赠仆正,已上同敦宁宋永老三代,以徐绮辅、赵性憙为禁府都事,闵靖镐为徽庆园直长,洪用观为昭庆园直长,李秉世为兴德县监,故学生金永祜赠户参例兼,金思穪赠户议,金弼大赠仆正,已上同知金敬集三代,以兪达濬为司饔奉事,李仁宇为内赡奉事,李象学为敦宁主簿,姜翼秀为监察,林炳翼为军威县监,故通德申命俊赠户参例兼,同知申杓考。

○传于李根命曰,中和府使之代,未准朔守令中拟入。以李喆应为宗府直长,李敏翊为活人别提,林星洙为掌乐主簿,李道权为永春县监,赵国显为中和府使,崇灵殿直长单李东奎,以宋万燮为禁府都事,李源祥为懿宁园直长,洪秉均为光陵令,郑完淳为恭陵令,朴齐恒为机张县监,韩徽源为尚瑞直长,徐相禹为司饔奉事,李象学为监察,李鼎善为桃源察访,尹锡元为顺川郡守,任龟镐为尚瑞副直长,朴应汉为长陵令,鱼秉璿为昌陵令,李寅冕为掌乐主簿,李奎镛为熊川县监,朴齐璟为缮工副奉事,金显琇为章陵令,李周弼为庄陵令,冯锡骥为安奇察访,崔致永为肃川府使,金台济为内资直长,郑应夔为敬陵令,申兴均为社稷令,李秉洙为南海县令,张斗焕为河东府使,赠童教宋养铨赠吏参例兼,故学生宋星骏赠吏议,故学生宋朝琦赠仆正,已上同知宋润文三代,以闵靖镐为敦宁主簿,李文荣为内资奉事,李秀彦、朴泳教为景慕宫令,李浩德为引仪,兼保宁府使单李教复。

○李根命,以司饔院都提调意启曰,本院奉事闵靖镐,今日政移拜敦宁府主簿矣。见带明年燔造官之任,而物力今方措备,多有举行之事,本院主簿中,依例相换,以为竣事之地,何如?传曰,允。以申胜休为徽庆园直长,赵重轼为昭庆园直长,林星洙为刑曹佐郞,赵寅奎为典设别提,金义性为旌义郡守,禁府都事赵性憙,缮工奉事任周镐已上相换,禁府都事宋荣燮,内资奉事李文荣已上相换,以郑基赞为禁府都事,金东澔为司饔奉事,金恩植为造纸别提,闵致宪为松罗察访,李康铉为阳德县监。

○李根命,以吏批言启曰,台炼多窠,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根命曰,望筒迟滞之吏兵判推考。以徐周辅为尚衣别提,徐堂辅为大司宪,李亮信为大司谏,李正鲁、赵熙一为同经筵。

○李根命,以吏批言启曰,大司成,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承旨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徐相翕为冰库别提,闵泳商为大司成,赵东万、金弘集为掌令,朴周阳为户曹参议,赵凤熙为监察,尹兢铉为汉城主簿,李徽宰为掌乐主簿,金奎应为禁府都事,崔荣进为典设别提,安贞国为濬源殿令,李载洪为义盈主簿,沈相薰为应教,金弘集为副应教,李容仁为居山察访,李镐喆为执义,尹相万为司谏,尹定求为献纳,李在敬为锺城府使,赵秉弼为遂安郡守,金世镇、尹瑱为持平,任尚镐为校理,金直渊为安边府使,闵种默为慈山府使,南廷吉为掌令,申箕善、姜圣喜为正言,李能华为梁山郡守,黄基源为开城经历,沈舜泽为冬至兼谢恩正使,赵秉世为副使,郑元夏为书状官,李集镐为京畿都事,尹善柱为金泉察访,李建容为右通礼,吕善骥为吏曹正郞,金命来为礼曹正郞,蔡东夏为忠清都事,朴齐用为庆尚都事,吴致恒为奉常主簿,金性默、金尚莱为典籍,金在鼎为江原都事,金秉洙为咸镜都事,兼春秋单金命来,李启鲁为同经筵,金秉燮为工曹佐郞,闵泳悦为监役。

○传于李根命曰,望筒迟滞之吏兵判,从重推考。

传于李根命曰,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

○李根命启曰,臣与右副承旨李容元伴直矣,才已许递出去,伴直无人。左副承旨朴定阳,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万植落点。以李容元为春川府使,李奎弘为禁府都事,敦宁主簿闵靖镐,司饔主簿崔寿光已上相换,金瀗秀为假监役,李教永为宗府参奉,康始英为礼宾参奉,李珉应为典狱参奉,金东敏为齐陵参奉,韩应周为显陵参奉,尹济翼为庄陵参奉,李观永为禧陵参奉,朴夏阳为孝陵参奉,李根成为徽陵参奉,李秉勉为崇陵参奉,奉常直长单韩甸镐。

○李容元,以兵曹言启曰,各道履历成册,每年六腊月修正,本曹以为入启,而今番咸镜道履历成册,尚不来到,不得同为入启,事甚未安。该道臣推考,履历成册,使之从速修上之意,知委该道,何如?传曰,允。

○兵批,行判书闵镰镐进,参判曺殷承病,参议李载纯病,参知韩在绚入直进,右副承旨李容元进。启曰,今日都目政事时,本曹堂上,不可不备,而参判曺殷承,参议李载纯,俱以身病不来,令政院牌招,同参政事,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营将、中军、虞候、佥使,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他道中军、虞候与已准数及未准数守令并拟,何如?传曰,允。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坼见诸道褒贬启本,则全罗道右水使赵羲升启本中,于兰万户金璿,以益勉体例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中考,梨津万户李奇执,以益勉图报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上考。平安兵使白乐莘启本中,牛岘佥使金道铉,以岭厄莫重为目,则宜置中考,而置诸上考,水口万户康成珪,以边城所重为目,则宜置下考,而置诸上考,殊无严明殿最之意。两道帅臣,并推考警责,牛岘佥使金道铉,中考施行,于兰万户金璿,下考施行,梨津万户李奇执,水口万户康成珪,纯是贬语,其不职可知,并罢黜,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升资拜营将者,瓜满前以不职递罢,则勿计朔数多少,还收资级,载在法典,而中军、虞候,依营将例施行矣。开城中军李儒植,今春夏等褒贬居中所授加资,依法典还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以李玄瑞为同知,李周永为都摠都事,申学铉为训炼判官加设,丁载夏为平安中军,洪祐圣为加泥浦佥使,同知单尹启焕,佥知三单元世翼、具翰祖、姜天钦,训炼主簿单车顺硕,判官李炳均、全昌烈,主簿申学铉、崔寿岗、禹昌骏、金基镇以上加设,依定式减下,护军申杓、康祐镇,副护军李承宇、赵秉辙、尹龟永、赵荣夏、李容佐、徐相翊、具奭祖、朴长夏,副司直李晩焘、安在獜、金庆渊、宋世宪以上并单付,公州营将李根豊姑为仍任事承传,前中军李儒植今降御侮,李熙正为训炼判官加设,禹范善、李寅锺、秦祯益、赵性吉为主簿,同知单金链百,佥知三单朴熙房、金锡敦、金龙浩,任衡准为庆州营将,金命求为晋州营将,金商镇为三陟营将,闵致卨为开城中军,李奎大为江原中军。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训炼正,今当差出,而拟望之人乏少,外任并拟,何如?传曰,允。以吴圣模为训炼正,张斗焕为宣传官,申锡基为武兼,李昌镐为部将,安弼焕为守门将,训炼参军单罗英完、李源长、金时永、金宇源为五卫将,金永豊、李章权为左捕从,训炼参军单孙有达,韩镇矩为景福将,朴民寿为庆熙将,李秉翼、李靖奎为训炼佥正,李教复为忠清水使,副护军权鲁渊,副司直赵昌夏、李教夏以上并单付,洪畴燮为宣传官,张斗焕为都摠都事,张荣俊为忠清中军,赵载恒为高山里佥使,李济万为训戎佥使。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韩镇矩,庆熙宫卫将朴民寿,守门将安弼焕,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李玄瑞,五卫将李源长、金时永、金宇源,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忠清监营中军张荣俊,身病猝重,万无登程赴任之望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闵泳国为宣传官,申采为顺天营将,赵在凤为南虞候,白基虎为北虞候,朴珪熙为法圣佥使,庆州营将任衡准,晋州营将金命求,三陟营将金商镇,开城中军闵致卨,江原中军李奎大,以上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李孝权为同知,张斗焕为都摠经历,许璥为全罗兵虞候,朴信根为城津佥使,李麒逊为波知佥使,金养直为景福将,金奎福为庆熙将,张锡泰、赵镇泽、李昌琯为守门将,同知单金千龟,佥知三单李承祚、金时永、李浩谦。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金养直,庆熙宫卫将金奎福,守门将张锡泰、赵镇泽、李昌琯,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郑斗源为都摠管,张济汉为佥知,郑昌赫为忠清中军,李锡俊为荏子岛佥使,赵性默为蛇梁万户,同知单李源长,佥知单金宇源。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李孝权,佥知中枢府事张济汉,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崔奎喆为景福将,安思渊为庆熙将,张熙淳、李重泰、刘焌为守门将。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崔奎喆,庆熙宫卫将安思渊,守门将张熙淳、李重泰、刘焌,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申在洙,曹司五卫将朴兴寿,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金明镇为曹司五卫将,郑焕尧为忠壮将,闵泳国为都摠经历,林亨鲁为古城佥使,朴承德为麟山佥使,姜守文为景福将,金振声为庆熙将,吴致沃、金显穆、朴敏烨为守门将,李能基为同知,黄基俊为佥知,李奎曾为宣传官,康注元为牛岘佥使,金德信为水口万户,任衡准为副护军,副司果李叙铉、洪用观以上并单付。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李能基,佥知中枢府事黄基俊,忠壮卫将郑焕尧,景福宫卫将姜守文,庆熙宫卫将金振声,守门将吴致沃、金显穆、朴敏烨,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忠清监营中军郑昌赫,身病猝重,万无登途赴任之望云,古城佥使林亨鲁母年,今为八十岁,麟山佥使朴承德父年,今为七十九岁,俱以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金德镇、闵泳殷、金应成、李光植、李基振为五卫将,同知单金奎福、申膺均、李忠镐为训炼副正,郑志植为都摠都事,李秀荣为守门将,吴鼎铉为波知佥使,同知单河源一,佥知二单金明镇、郑焕尧,护军单吴夏泳。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闵泳殷、金应成、李光植、金德镇、李基振,守门将李秀荣,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郑至汉为景福将,全在明为庆熙将,金昇琏为古城佥使,金昌年为麟山佥使,林始得为笠岩别将,韩圭卨为内乘,申镐、李龟永、徐相说为守门将,张显奎为忠清中军,同知单韩镇矩,佥知三单闵泳殷、金德镇、李光植,护军李孝权,副护军张济汉以上并单付。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郑至汉,庆熙宫卫将全在命,守门将申镐、李龟永、徐相说,俱以身病,无望供职,新除授忠清监营中军张亨基,亲病沉重,万无登途赴任之望,古城佥使金昇琏母年,今为七十六岁,麟山佥使金昌年父年,今为七十八岁,俱以法不当远离赴任,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吴宗默、李翊成、徐在焕为五卫将,朱秉鲁为古今岛佥使,安采镇为委曲佥使。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五卫将吴宗默、李翊成、徐在焕,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朴炯集为临淄佥使,赵在閵为麟山佥使,张履淳为古城佥使,韩性浩为薪智岛万户,许铤为水口万户,朱完兴为景福将,崔宗恒为庆熙将,李敏应、赵正孝、权信圭为守门将,同知单金养直,护军李玄瑞,副护军申在修以上并单付。

○李容元,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朱完兴,庆熙宫卫将崔宗恒,守门将李敏夏、赵正孝、权信圭,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李永奭、金敬珍、朴基炯、柳春浩、金尚义为五卫将,边庆涵为佥知,权在豊为忠壮将,李寅相为梨津万户,金敬律为长木浦别将,康孝运为大岘别将,李秉夏为同知,郑汉桢、金桂璜为庆熙将,王谨镐为训炼判官,李凤容为忠清中军,吴㑲模、李章有、金显弼、刘以豊、朴盛根为五卫将,洪凤观、郑焕大、曺完承为五卫将,朴永善、韩圣周为训炼主簿,姜霖圣为佥知,尚𪷾为忠壮将,李锺郁为武兼,金翼培为守门将,金相舜为忠清中军。

○李根命,以兵批言启曰,同知中枢府事李秉夏,佥知中枢府事边庆涵,五卫将吴㑲模、李章有、金显弼、刘以豊、朴盛根,忠壮卫将权在豊,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新除授忠清监营中军金相舜,亲病猝重,万无登途赴任之望云,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佥知中枢府事姜霖圣,五卫将洪凤观、郑焕大、曺完承,忠壮卫将尚𪷾,景福宫卫将郑汉桢,庆熙宫卫将金桂璜,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韩致烈为景福将,金明奎为庆熙将,安鸿吉、金舜柱、朴驲来为守门将,兪石柱、李寅复、李忠吕、王履畴、崔敬善为五卫将。

○李根命,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韩敬烈,庆熙宫卫将金明奎,守门将安鸿吉、金舜柱、朴驲来,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边弘圭为佥知,崔凤镇、白致均、金九镕为五卫将,金秉大为于兰万户,李𭨓为忠壮将,罗世弘为景福将,朴泰淳为庆熙将,柳致养为武兼,金泰铉为忠清中军,安榏为同知,尹相和为佥知,安应柱、李承文、郑基峻为守门将,同知单刘以豊。

○李根命,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罗世弘,庆熙宫卫将朴泰淳,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又以兵批言启曰,守门将安应柱、李承文、郑基峻,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具然河、李秉宪为宣传官,金泰震为武兼,同知单郑至汉,佥知二单朴盛根、金显弼,李源松、尹永昌、朴圣泰为守门将,洪畴燮为禁卫把摠。

○李根命,以兵批言启曰,守门将李源松、尹永昌、朴圣泰,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孟锡宽为景福将,辛学鲁为庆熙将,李忠镐为宣传官,同知单金明奎,佥知三单洪凤观、郑焕大、曺完承,李奎鲁为训炼副正,丁学敏、尹泰逸、崔宗默为守门将。

○李根命,以兵批言启曰,景福宫卫将孟锡宽,庆熙宫卫将辛学鲁,守门将丁学敏、尹泰逸、崔宗默,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玄履桢为庆熙将,崔致基为景福将,李教性为宣传官,金养善为武兼,李正和、林淳喆、林才贤、金永珪为守门将。

○李根命,以兵批言启曰,守门将金永珪、林才贤,俱以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以元喆常、孙璟宪为宣传官,闵俊镐、权凤圭、宋大洙为武兼,金庆秀、柳泳、崔兴烨、郑镇永为部将,具然燮、尹锡祺、金骑龙为守门将,李源春为南道参军,李康夏为濬源殿守门将,华宁殿守门将单龙元彩,甲岩权管单姜宪国,楸仇飞权管单胡致昇,副司果赵长夏、赵章夏、崔晳镐、朴来根、申㮋、洪祐范、李宗镐、洪承德、李信载、尹岐善、金载耆、赵升镐、沈履泽、鱼秉翼、黄宅圭、沈相武、闵台植、李勉植、崔忠锡、李载夏、尹吉炳,以上并单付。

○传于李根命曰,守令、边将、初仕人,皆令明日待令。

○李根命,以司饔院监膳提调意启曰,全罗道朔膳进上,今日来到,而莫重膳状,不善封裹,致有水沈之境,其在事体,诚极未安。当该道臣,不可无警,推考,领来陪持人,令本道严绳,何如?传曰,允。

○又以户曹言启曰,时御所内各司,依定式,发遣本曹正郞臣徐云辅,与兵曹参知臣韩在绚,佐郞臣卞鋈,东所卫将臣片在德,西所卫将臣元世翼,南所卫将臣具翰祖,北所卫将臣沈贤泽,眼同看审,则姑无雨漏处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臣等进诣奉谟堂所奉《璿源谱略》,宙合楼所奉《璿源谱略》,并改张后,还为奉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书香阁朔奉审日次,臣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礼曹言启曰,驾洛国首露王殿宇宣额之节,令仪曹禀旨举行,凡系享祝仪节,并照崇德殿例为之事,自政府草记,允下矣。宣额与享祀节目,参酌磨炼,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靷时,大轝、肩轝、神辇及腰彩舆、马木担运随后之际,每值失次纷聒之患,且或有军人触伤之虑,故各年经禀后,马木预为排设于各处所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陵所丁字阁、宿所,当有传漏,而取考誊录,则传漏军折半以卫军举行,折半自畿营举行。今亦依此分付于禁漏及该曹该道,何如?传曰,允。

○又以国葬都监摠护使意启曰,发靷班次图,一依各年誊录磨炼,而哭宫人行帷帐,在承、史、阁臣都监班之前,遮截前后,难于检饬。乙亥以后,因特教立于铭旌前,都薛里、守侍陵官,立于铭旌后,宗戚执事,立于守侍陵官后矣。今亦依此磨炼,殡殿、国葬两都监堂、郞各一员,分立于大轝、肩轝、神辇、神轝之后,往来检饬,而大轝、肩轝侍卫之员,虽于神辇、神轝之后,不改服色,从便检饬,载在各年誊录,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