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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轩尺牍/第189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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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少年得子,九岁而殇;中年所育,复连遭摧折。来书谓南蔗宜于倒啖,谏果可以回甘,谆谆以置妾为劝,此意良厚。念仆早衰多病,及今而图,犹虞其晚,况迟之又久乎!其所以悠悠至此者,始则津门访丽,人或从而尼之;既而选美金台,又以失之冬烘,买来凡骨。自此所闻所见,大都北地胭脂,终异南朝金粉,恐未必能逢如意之珠。而东隅已失,桑榆难收,此念亦复灰冷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