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語

子不語
作者：袁枚　清

《子不語》，又名《新齊諧》，清代袁枚著，共24卷，採筆記形式記述，與紀昀《閱微草堂筆記》一書齊名。原書名取《論語·述而》：「子不語：怪、力、亂、神。」對於「怪異、暴力、悖亂、神鬼」等事是孔子所不談的，而本書予以記述。成書後，由於發現元人說部中已有同名書，乃改作《新齊諧》，取莊子《南華經·逍遙遊》：「齊諧者，志怪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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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序

「怪、力、亂、神」，子所不語也。然「龍血」、「鬼車」，《繫辭》語之；「玄鳥生商」、「牛羊飼稷」，《雅》、《頌》語之。左丘明親受業於聖人，而內外傳語此四者尤詳，厥何故歟？蓋聖人教人「文、行、忠、信」而已，此外則「未知生，焉知死」、「敬鬼神而遠之」，所以立人道之極也。《周易》取象幽渺，詩人自記祥瑞，左氏恢奇多聞，垂為文章，所以窮天地之變也，其理皆並行而不悖。

餘生平寡嗜好，凡飲酒、度曲、摴蒱，可以接群居之歡者，一無能焉，文史外無以自娛，乃廣采遊心駭耳之事，妄言妄聽，記而存之，非有所惑也。譬如嗜味者饜八珍矣，而不廣嚐夫蚳醢葵菹則脾困；嗜音者備《咸》、《韶》矣，而不旁及於侏㒧僸𠇱則耳狹。以妄驅庸，以駭起惰，不有博弈者乎？為之猶賢，是亦裨諶適野之一樂也。昔顏魯公、李鄴侯功在社稷，而好談神怪；韓昌黎以道自任，而喜駁雜無稽之談；徐騎省排斥佛、老，而好采異聞，門下士竟有偽造以取媚者。四賢之長，吾無能為役也；四賢之短，則吾竊取之矣。

書成，初名《子不語》，後見元人說部有雷同者，乃改為《新齊諧》雲。

目次

卷一

1.1 李通判 1.2 蔡書生 1.3 南昌士人 1.4 曾虛舟 1.5 鍾孝廉 1.6 南山頑石 1.7 酆都知縣 1.8 骷髏報仇

1.9 骷髏吹氣 1.10 趙大將軍刺皮臉怪 1.11 狐生員勸人修仙 1.12 煞神受枷 1.13 張士貴 1.14 杜工部 1.15 胡求為鬼球 1.16 江中三太子

1.17 田烈妻 1.18 鬼著衣受網 1.19 阿龍 1.20 大樂上人 1.21 山西王二 1.22 大福未享 1.23 觀音堂 1.24 常格訴冤

1.25 蒲州鹽梟 1.26 靈璧女借屍還魂 1.27 漢高祖弒義帝 1.28 地窮宮 1.29 獄中石匣

卷二

2.1 張元妻 2.2 蝴蝶怪 2.3 白二官 2.4 關東毛人以人為餌 2.5 平陽令 2.6 不倒翁 2.7 算命先生鬼 2.8 鬼借力制凶人

2.9 馬盼盼 2.10 滇綿谷秀才半世女妝 2.11 煉丹道士 2.12 葉老脫 2.13 蘇耽老飲疫神 2.14 劉刺史奇夢 2.15 趙李二生 2.16 山東林秀才

2.17 秦中墓道 2.18 夏侯惇墓 2.19 塞外二事 2.20 關神斷獄 2.21 紫清煙語 2.22 顧堯年 2.23 妖道乞魚 2.24 屍行訴冤

2.25 沭陽洪氏獄 2.26 雷公被紿 2.27 鬼冒名索祭 2.28 鬼畏人拚命 2.29 天殼 2.30 董賢為神 2.31 三頭人 2.32 水鬼帚 2.33 羅剎鳥

卷三

3.1 烈傑太子 3.2 裘秀才 3.3 摸龍阿太 3.4 水仙殿 3.5 火燒鹽船一案 3.6 年子

3.7 狐撞鐘 3.8 土地神告狀 3.9 鄱陽湖黑魚精 3.10 鄱陽小神 3.11 囊囊 3.12 兩神相毆

3.13 賭錢神號迷龍 3.14 羊骨怪 3.15 夜叉偷酒 3.16 披麻煞 3.17 瓜棚下二鬼 3.18 介溪墳

3.19 李半仙 3.20 李香君薦卷 3.21 道士取葫蘆 3.22 火焚人不當水死 3.23 城隍殺鬼不許為聻

卷四

4.1 呂蒙塗臉 4.2 鄭細九 4.3 替鬼做媒 4.4 鬼有三技過此鬼道乃窮 4.5 鬼多變蒼蠅 4.6 嚴秉玠

4.7 奉新奇事 4.8 智恆僧 4.9 三斗漢 4.10 蘇南村 4.11 葉生妻 4.12 七盜索命

4.13 陳清恪公吹氣退鬼 4.14 陳聖濤遇狐 4.15 長鬼被縛 4.16 西園女怪 4.17 雷誅營卒 4.18 青龍黨

4.19 陳州考院 4.20 符離楚客 4.21 徐氏疫亡 4.22 蔣文恪公說二事 4.23 獵戶除狐

卷五

5.1 城隍替人訓妻 5.2 文信王 5.3 吳三復 5.4 影光書樓事 5.5 波兒象 5.6 斧斷狐尾

5.7 洗紫河車 5.8 石門屍怪 5.9 空心鬼 5.10 畫工畫僵屍 5.11 鶯嬌 5.12 旁觀因果

5.13 徐四葬女子 5.14 羊踐前緣 5.15 鬼神欺人以應劫數 5.16 楚陶 5.17 藏魂罈 5.18 老嫗為妖

5.19 署雷公 5.20 捉鬼 5.21 某侍郎異夢 5.22 奉行初次盤古成案

卷六

6.1 豬道人即鄭鄤 6.2 徐先生 6.3 秦毛人 6.4 貘 6.5 人同 6.6 人蝦 6.7 鴨嬖

6.8 贔屭精 6.9 陰間中秋官不辦事 6.10 縛山魈 6.11 門夾鬼腿 6.12 祭雷文 6.13 王介眉侍讀是習鑿齒後身 6.14 周若虛

6.15 葛道人以風洗手 6.16 沈姓妻 6.17 怪弄爆竹自焚 6.18 喀雄 6.19 常熟程生 6.20 怪風 6.21 孝女

6.22 老嫗變狼 6.23 義犬附魂 6.24 白虹精 6.25 冷秋江 6.26 釘鬼脫逃 6.27 櫻桃鬼 6.28 鼠齧林西仲

卷七

7.1 尹文端公說二事 7.2 霹靂脯 7.3 瘟鬼 7.4 千年仙鶴 7.5 夏太史三事 7.6 石崇老奴才

7.7 鬼差貪酒 7.8 李倬 7.9 王將軍妾 7.10 仙鶴扛車 7.11 紅花洞 7.12 大毛人攫女

7.13 吳生不歸 7.14 狐仙冒充觀音三年 7.15 陳姓父幼子壯 7.16 吳生手軟 7.17 狐祖師 7.18 紂之值殿將軍

7.19 瘧鬼 7.20 誤學武松 7.21 孛星女身 7.22 九夫墳 7.23 土地奶奶索詐

卷八

8.1 鬼聞雞鳴則縮 8.2 蜈蚣吐丹 8.3 雷部三爺 8.4 鬼乖乖 8.5 鳳凰山崩 8.6 董金甌 8.7 蔣廚 8.8 見曹操稱晚生 8.9 武后謝嵇先生 8.10 冒失鬼

8.11 史宮詹改命 8.12 高相國種鬚 8.13 說官話鬼 8.14 偷雷錐 8.15 土地受餓 8.16 批僵屍頰 8.17 簸箕龜 8.18 命該薄棺 8.19 向狐仙學道 8.20 五通神因人而施

8.21 張奇神 8.22 青陽江丫 8.23 梁武帝第四子 8.24 呂城無關廟 8.25 姚劍仙 8.26 黑煞神 8.27 吳子雲 8.28 禿尾龍 8.29 石灰窯雷 8.30 徐巨源

8.31 九天玄女 8.32 項王顯靈 8.33 醫肺癰用白朮 8.34 朱十二 8.35 鬼攀日線才能托生 8.36 死夫賣活妻 8.37 惡鬼嚇詐不遂 8.38 道士作祟自斃

卷九

9.1 木箍頸 9.2 掘塚奇報 9.3 一目五先生 9.4 夢乞兒煮狗 9.5 一棺藏十八人 9.6 真龍圖變假龍圖

9.7 莆田冤獄 9.8 水鬼畏囂字 9.9 狐仙知科舉 9.10 鬼爭替身人因得脫 9.11 城隍神酗酒 9.12 地藏王接客

9.13 治鬼二妙 9.14 狐讀時文 9.15 何翁傾家 9.16 江軼林 9.17 裹足作俑之報 9.18 判官答問

9.19 蔣太史 9.20 李敏達公扶乩 9.21 呂道人驅龍 9.22 盤古以前天

卷十

10.1 禹王碑吞蛇 10.2 黑柱 10.3 猴怪 10.4 鞭屍 10.5 梁朝古塚

10.6 獅子大王 10.7 綠毛怪 10.8 張大帝 10.9 紫姑神 10.10 魏象山

10.11 王莽時蛇冤 10.12 牙鬼 10.13 妖夢三則 10.14 凱明府 10.15 羞疾

10.16 賣漿者兒 10.17 謝經歷 10.18 趙文華在陰司說情 10.19 毀陳友諒廟

卷十一

11.1 通判妾 11.2 劉貴孫鳳 11.3 狐詩 11.4 大小綠人 11.5 紅衣娘

11.6 秀民冊 11.7 妓仙 11.8 李百年 11.9 醫妒 11.10 風水客

11.11 呂兆鬛 11.12 張又華 11.13 官癖 11.14 鑄文局 11.15 染坊椎

11.16 血見愁 11.17 龍陣風 11.18 彭楊記異 11.19 冤鬼戲台告狀 11.20 奇鬼眼生背上

卷十二

12.1 掛周倉刀上 12.2 驅雲使者 12.3 吾頭豈白斫者 12.4 石言 12.5 鬼借官銜嫁女 12.6 雷祖 12.7 鎮江某仲

12.8 銀隔世走歸原主 12.9 人熊 12.10 繩拉雲 12.11 燒狼筋 12.12 王老三 12.13 擇風水賈禍 12.14 飛僵

12.15 兩僵屍野合 12.16 鬼幕賓 12.17 雷震蟆妖 12.18 夢中破案 12.19 馬變魚園地變鵝 12.20 聾鬼 12.21 棺床

12.22 炮打蝗蟲 12.23 僵屍手執元寶 12.24 張飛棺 12.25 誤嚐糞 12.26 借屍延嗣

卷十三

13.1 關神下乩 13.2 遇太歲煞神禍福各異 13.3 歸安魚怪 13.4 張憶娘 13.5 飛星入南斗 13.6 楊妃見夢 13.7 曹能始記前生 13.8 江南客寓

13.9 荊波宛在 13.10 馮侍御 13.11 藥師父 13.12 莊秀才 13.13 藹藹幽人 13.14 僵屍求食 13.15 僵屍貪財受累 13.16 宋荔裳受惡土地之累

13.17 陸夫人 13.18 牛頭大王 13.19 水定庵牡丹 13.20 烏台 13.21 見娘堡 13.22 鬼糊塗 13.23 鬼勢利 13.24 鬼相思

13.25 關神世法 13.26 鄉試彌封 13.27 兩汪土鋐 13.28 雷擊土地 13.29 張光熊 13.30 趙氏再婚成怨偶 13.31 童其瀾 13.32 鏡山寺僧 13.33 江秀才寄話

卷十四

14.1 勾魂卒 14.2 趙西席 14.3 楊四佐領 14.4 藍頂妖人 14.5 蒙化太守 14.6 店主還債 14.7 許氏女報奶娘仇 14.8 蠱 14.9 鴆人取香火 14.10 科場二則

14.11 狸稱表兄 14.12 陸大司馬墳 14.13 鬼受禁 14.14 狐鬼入腹 14.15 怪詐人父 14.16 皂莢下二鬼 14.17 中山王 14.18 狀元不能拔貢 14.19 謹權量 14.20 拘忌

14.21 奇術 14.22 狐仙自縊 14.23 高白雲 14.24 梁觀察夢應 14.25 大胞人 14.26 錢文敏公夢辛稼軒而生 14.27 鬼入人腹 14.28 牛僵屍 14.29 袁州府署大樹 14.30 燧人鑽火樹

14.31 鬼怕冷淡 14.32 鬼避人如人避煙 14.33 賣蒜叟 14.34 借棺為車 14.35 孫伊仲

卷十五

15.1 姚端恪公遇劍仙 15.2 吳髯 15.3 麻林 15.4 鶴靜先生 15.5 門戶無故自開 15.6 黃陵玄鶴 15.7 土地迎舉人

15.8 孫烈婦 15.9 小芙 15.10 鬼寶塔 15.11 棺蓋飛 15.12 油瓶烹鬼 15.13 無門國 15.14 宋生

15.15 屍香二則 15.16 儲梅夫府丞是雲麾使者 15.17 唐配滄 15.18 裘文達公為水神 15.19 莊生 15.20 褐道人 15.21 佟觭角

15.22 淘氣 15.23 白蓮教 15.24 服桂子長生 15.25 伊五 15.26 諸廷槐 15.27 王都司

卷十六

16.1 杭大宗為寄靈童子 16.2 西江水怪 16.3 仲能 16.4 雀報恩 16.5 全姑 16.6 奇勇 16.7 紅毛國人吐妓

16.8 西賈認父 16.9 徐步蟾宮 16.10 歪嘴先生 16.11 鬼衣有補褂痕 16.12 孫方伯 16.13 賣冬瓜人 16.14 柳如是為厲

16.15 捧頭司馬 16.16 驅鱟 16.17 海中毛人張口生風 16.18 卞山地陷 16.19 鬼逐鬼 16.20 柳樹精 16.21 折疊仙

16.22 仙人頂門無髮 16.23 香虹 16.24 閻王升殿先吞鐵丸 16.25 萬佛崖 16.26 大力河

卷十七

17.1 白骨精 17.2 黿殼亭 17.3 怪怕講理 17.4 婁真人錯捉妖 17.5 陳姓婦啖石子 17.6 天台縣缸 17.7 木姑娘墳 17.8 雷誅王三

17.9 鐵匣壁虎 17.10 圖公為神 17.11 隨園瑣記 17.12 廣西鬼師 17.13 馬家墳 17.14 天廚星 17.15 夢中聯句 17.16 碧眼見鬼

17.17 龍母 17.18 清涼老人 17.19 徐崖客 17.20 虎銜文昌頭 17.21 采戰之報 17.22 木皂隸 17.23 王清本 17.24 女化男

17.25 井泉童子 17.26 射天箭 17.27 神秤 17.28 莊明府 17.29 淨香童子 17.30 棺屍求祭 17.31 沈椒園為東嶽部司

卷十八

18.1 陝西茶客 18.2 山娘娘 18.3 瓜洲公子 18.4 王白齋尚書為潮鳴寺僧 18.5 白天德 18.6 髑髏乞恩 18.7 錫錁一錠陰間準三分用 18.8 雞卵擔糞 18.9 狐丹 18.10 處州溺婦奇獄

18.11 道家有全骨法 18.12 批地藏王頰 18.13 儒佛兩不收 18.14 鳥門山事 18.15 楊二 18.16 吳秉中 18.17 土窟異獸 18.18 雞腳人 18.19 海和尚 18.20 一足蛇

18.21 方蚌 18.22 山和尚 18.23 贈紙灰 18.24 湯翰林 18.25 黑苗洞 18.26 空中扯辮 18.27 蓬頭鬼 18.28 借絲綿入殮 18.29 洞庭君留船 18.30 纜將軍失勢

18.31 吳二姑娘 18.32 石獅求救命 18.33 旱魃 18.34 蠍怪 18.35 蛇王 18.36 顏淵為先師判獄 18.37 豆腐架箸 18.38 蔣金蛾 18.39 還我血

卷十九

19.1 周世福 19.2 韓宗琦 19.3 徐俞氏 19.4 琵琶墳 19.5 曹阿狗 19.6 錢仲玉 19.7 蝦蟆蠱 19.8 礅怪 19.9 六郎神鬥

19.10 返魂香 19.11 觀音作別 19.12 兔兒神 19.13 玉梅 19.14 盧彪 19.15 孔林古墓 19.16 史閣部降乩 19.17 懸頭竿子 19.18 陳紫山

19.19 忌火日 19.20 朱法師 19.21 城門面孔 19.22 竹葉鬼 19.23 驢大爺 19.24 熊太太 19.25 冤鬼錯認 19.26 代州獵戶 19.27 金剛作鬧

19.28 燒頭香 19.29 樹怪 19.30 廣信狐仙 19.31 白石精 19.32 鬼圈 19.33 東醫寶鑒有法治狐 19.34 乩言

卷二十

20.1 移觀音像 20.2 山陰風災 20.3 謝檀霞 20.4 引鬼報冤 20.5 靈鬼兩救兄弟 20.6 木畫 20.7 滾經台 20.8 菜花三娘子

20.9 神和病 20.10 鼠食牛 20.11 代神判斷 20.12 鬼門關 20.13 冤魂索命 20.14 掃螺螄 20.15 周太史驅妖 20.16 良豬

20.17 雷打扒手 20.18 北門貨 20.19 泥劉海仙行走 20.20 驢雪奇冤 20.21 張大令 20.22 鏡水 20.23 蔡掌官 20.24 沈文崧

20.25 藍姑娘 20.26 鼠膽兩頭 20.27 西海祠神 20.28 猢猻酒 20.29 張秀才 20.30 周將軍墓二事

卷二十一

21.1 婁羅二道人 21.2 蛇含草消木化金 21.3 蔡京後身 21.4 天鎮縣碑 21.5 抬轎郎君 21.6 楊笠湖救難 21.7 馮侍御身輕 21.8 江都某令 21.9 執虎耳 21.10 十八灘頭 21.11 三姑娘 21.12 搜河都尉

21.13 科場事五條 21.14 百四十村 21.15 人畜改常 21.16 夢葫蘆 21.17 乩仙示題 21.18 神籤預兆 21.19 奇騙 21.20 騙術巧報 21.21 香亭記夢 21.22 敦倫 21.23 一字千金一咳萬金 21.24 菩薩答拜

21.25 暹羅妻驢 21.26 倭人以下竅服藥 21.27 獅子擊蛇 21.28 賈士芳 21.29 石男 21.30 鬚長一丈 21.31 禁魘婆 21.32 割竹簽 21.33 黎人進舍 21.34 海異 21.35 喝呼草快子竹 21.36 蚺蛇藤

21.37 網虎 21.38 福建解元 21.39 顧四嫁妻重合 21.40 千里客 21.41 趙子昂降乩 21.42 神仙不解考據 21.43 產公 21.44 烏魯木齊城隍 21.45 黑霜 21.46 中印度 21.47 來文端公前身是伯樂 21.48 福建試院樹神 21.49 於雲石

卷二十二

22.1 王昊廬宗伯是蓮花長老 22.2 鬼買兒 22.3 鬼搶饅頭 22.4 荷花兒 22.5 歐陽澈 22.6 浮尼 22.7 雷火救忠臣 22.8 滑伯 22.9 盤古腳跡 22.10 珠重七兩 22.11 採膽入酒 22.12 膽長三寸

22.13 湖神守屍 22.14 僵屍抱韋馱 22.15 窮鬼祟人富鬼不崇人 22.16 雷神火劍 22.17 水精孝廉 22.18 水鬼移家 22.19 負妻之報 22.20 四小龜扛一大龜而行 22.21 鬼送湯圓 22.22 忠恕二字一筆寫 22.23 土雨 22.24 降廟

22.25 隴西城隍神是美少年 22.26 城隍赤身求衣 22.27 水怪吹氣 22.28 罈響 22.29 貞女訴冤 22.30 楊成龍成神 22.31 周倉赤腳 22.32 張飛治河 22.33 神佑不必貴人 22.34 成神不必賢人 22.35 中一目人 22.36 女鬼告狀

22.37 丁大哥 22.38 汪二姑娘 22.39 謝銅頭 22.40 烏頭太子 22.41 吳生兩入陰間 22.42 狐道學

卷二十三

23.1 太白山神 23.2 太平閑吏 23.3 楚雄奇樹 23.4 泗州怪碑 23.5 雁蕩動靜石 23.6 瓦屑廟石人無頭 23.7 十三貓同日殉節 23.8 鬼吹頭彎 23.9 蝦蟆教書蟻排陣 23.10 木犬能吠 23.11 銅人演西廂 23.12 雙花廟 23.13 假女

23.14 預知科名 23.15 胡鵬南 23.16 龍護高家堰 23.17 雷公被汙 23.18 李文貞公夢兆 23.19 鬼求路引 23.20 石揆諦暉 23.21 天上四花園 23.22 碌碡作怪 23.23 風流具 23.24 騙人參 23.25 偷畫 23.26 偷靴

23.27 偷牆 23.28 鬼妒二則 23.29 人面豆 23.30 粉楦 23.31 口琴 23.32 蕪湖朱生 23.33 白日鬼 23.34 饒州府幕友 23.35 雷誅不孝 23.36 桂花相公 23.37 落漈 23.38 鐵公雞 23.39 夜星子

23.40 瘍醫 23.41 產麒麟 23.42 生夜叉 23.43 石膏因果 23.44 劉伯溫後輩 23.45 小那爺 23.46 水鬼罈 23.47 鬼市 23.48 金娥墩 23.49 翻洗酒罈 23.50 雷誅吉翂 23.51 狐仙親嘴 23.52 喇嘛 23.53 夢中事只靈一半

卷二十四

24.1 長樂奇冤 24.2 燒包 24.3 金銀洞 24.4 貓怪 24.5 夢馬言 24.6 蔣靜存 24.7 天妃神 24.8 宿遷官署鬼 24.9 廣東官署鬼 24.10 為兒索價

24.11 鬼魂覓棺告主人 24.12 匾怪 24.13 徐支手 24.14 魚怪 24.15 盜鬼供狀 24.16 時文鬼 24.17 鬼弄人二則 24.18 漢江冤獄 24.19 控鶴監秘記二則 24.20 牛乞命

24.21 豬乞命 24.22 張世犖 24.23 洗心池 24.24 活死人墓 24.25 屋傾有數 24.26 沔布十三匹 24.27 牛卑山守歲 24.28 鬼拜風 24.29 僵屍夜肥晝瘦 24.30 黑雲劫

24.31 金秀才 24.32 董觀察 24.33 狐仙開帳 24.34 皮蠟燭 24.35 乍浦海怪 24.36 天開眼 24.37 泥像自行 24.38 焚屍二則 24.39 美人魚人面豬 24.40 花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