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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訪書志/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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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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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說新語》殘卷(古鈔卷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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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卷書法精妙,雖無年月,以日本古寫佛經照之,其為唐時人所書無疑。余從日下部東作借校之,其卷首尾殘缺,自《規箴篇》「孫休好射雉」起至「張闓毀門」止。其正文異者數十字,其註異文猶多。所引《管輅別傳》多了七十餘字。竊謂此卷不過十一條,而差異若此。聞此書尚存二卷在西京,安得盡以較錄以還臨川之舊?則宋本不足貴矣。

王子年拾遺記》十卷(明翻北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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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半葉十行,行十八字,前有總目。本書首題「《王子年拾遺記》卷第一」,次行題「蕭綺序錄」,三行以下蕭綺序,序後「庖犧」、「神農」、「黃帝」、「少昊」、「高陽」、「高辛」、「唐堯」、「虞舜」八子目,目後再題「春皇庖犧」條目。以下每卷皆先子目,後條目,蓋猶唐人卷軸本之式。篇中「殷」、「讓」、「弘」、「禎」、「轅」五字缺筆,字體端雅,蓋北宋精本也。《漢魏叢書》刻此本刪其每卷子目,而以蕭綺序置卷一之前,已大失古式,《秘書廿一種》亦然。邇來崇文書局又從《秘書》本翻刻,而訛謬尤甚:如「漢明帝陰貴人」,《叢書》本誤「陰」為「因」,局本亦仍之;又如「始皇起雲明臺」,宋本自為一條,《秘書》本亦同,《叢書》本因前條字抵行末,不便跳行,局本遂連上為一條,而不顧文之不相續。籲!官刻局書草率乃爾,承學者將何取則焉?又按:胡應麟《二酉綴遺》謂即蕭綺所作,託名「子年」,其語似是。然《隋》、《唐》並有王子年《拾遺錄》三卷,又有蕭綺《王子年拾遺記》十卷。據蕭綺序錄稱:子年原書十九卷殘缺,綺搜檢為一十卷。則隋、唐《誌》所載之「三卷」,必仍是子年原書,而無蕭綺卷中「錄論」之文,但又殘缺只存三卷耳。胡氏故為高論,以矜其具眼,而不核隋、唐《誌》「三卷」之錄,失之目睫也。

又按:此本雖原於北宋,而以《太平廣記》所引校之,則此遠不逮焉。雖其中有兩通者,亦有《廣記》奪誤者,然細校其文字,則彼所據者,當是唐人所遺。如「周成王·泥離國」條:「視日月以知方國所向」,《廣記》引,上文有「或泛巨水」四字。「漢成帝·飛燕」條,「帝以翠纓結飛燕之裾」,《廣記》引此,下有「遊倦乃返,飛燕後漸見疏,常怨恚曰」雲雲,今本「裾」下即接「怨曰」,不可通矣。「魏明帝昆明國」條,「宮人相嘲曰:不服辟寒金,那得君王心?」《廣記》引此,下有「不服辟寒鈿,那得君王憐」二句。「蜀周群」條「蜀人謂之後聖」,《廣記》引止此,其下「白猿」雲雲,自相駁詰,必後人識語。蕭綺所錄,百無一真,其迂誕豈獨此條?又「晉武帝」條「何必木偶於心識乎?」文義難解,《廣記》引作「何必木之偶而無心識者乎?」此皆明明脫誤,其他異同以數百計,(「周靈王昆昭臺」一條脫百餘字。)別詳《劄記》。

又按:此書次第條目,多無義例,往往有數事合為一條者。《廣記》分引之,是也。然不敢謂蕭氏原書必無不合,如「晉文焚林」不與「師曠」相儷,乃置「周靈王」之前,以「魯僖」標目。「劉向校書」,不置「漢成」之後,乃擠於「郭況」、「賈逵」間。「魏任城」明帝之朝,而載「建安三年」;「胥徒國獻沈明石雞魏帝」,為陳留王之歲,而雲「太始四年頻斯國來朝」。皆時代乖迕,條理莫知,仍不能不以「斷爛」為辭矣。

王子年拾遺記》十卷(明嘉靖甲午仿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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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顧氏重刊,目錄二葉,目錄之後有「顧氏世德堂刊」八分書木記。首行題「《王子年拾遺記》卷第一」,次行題「蕭綺序錄」,以下重格序文。序後低三格分二行排寫「庖犧」、「神農」、「黃帝」、「少昊」、「高陽」、「高辛」、「唐堯」、「虞舜」八目,再下一行低四字題「春皇庖犧」。每半葉十行,每行十八字,左右雙邊。卷中避「弘」、「殷」、「讓」、「轄」「禎」、等字,「楨」字或記以「禦名」二字,蓋原於宋仁宗時刊本也。末有嘉靖四年顧春跋,接刊於後序之後。程榮《漢魏叢書》即取原此本,而移蕭綺之序錄於目錄之前,又每卷刪其總目,大失古式;亦間有臆改處,安得好事以此本重刊而還宋本之舊乎?按:顧氏嘗刻《荀》、《莊》、《列》、《楊》、《文中子》,世稱《世德堂六子》本是也。愚謂《六子》本雖善,然多改換原刻面目,不如此本之精雅也。此書日本有二部,一為狩谷望之所藏,有明「錢穀叔寶」之印;余此本得之森立之,有「東石黃氏藏書籍」六字,立之甚寶愛,余屢求而後得之。

古鈔本冥報記》三卷、附《冥報記輯本》六卷、《冥報記拾遺輯本》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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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臨《冥報記》,《唐書》本《傳》及兩《唐誌》並雲「二卷」,唯日本藤原佐世《現在書目》作「十卷」,宋以下不著錄,蓋亡佚久矣。余於日本得古鈔本三卷,首題「吏部尚書唐臨撰」,有臨自序。上卷十一條,中卷十一條,下卷十六條,相傳是三緣山寺保元間寫本,首缺四十三行,以高山寺藏本補之。上卷前七條皆僧尼事,當是日本釋子所節鈔,而又臆分為三卷也。余因檢《法苑珠林》及《太平廣記》所引《冥報記》,溢出於此鈔本者甚多,而此鈔本亦有為二書所無者。又有《冥報拾遺》,見於《珠林》、《廣記》頗多,此鈔本「董雄」、「釋僧徹」二條,亦《拾遺》之文,而著錄家皆不及,亦不詳撰人名氏。「據《唐書》本《傳》:臨,京兆人。官至兵部、度支、吏部三尚書。顯慶四年,坐事貶為潮州刺史,卒官。年六十。然則古鈔本題「吏部尚書」者,在臨未貶之前。而《廣記》引《冥報記》「尼修行」一條,在龍朔元年:(恐是《拾遺》之文,誤註《冥報記》也。)《拾遺》所載,亦至龍朔而止。其「釋僧徹」一條明雲:「臨嘗患腫,僧徹遺癩病人禁咒有驗。」是《拾遺》亦為臨作無疑,又可知臨卒在龍朔後也。今合古鈔、《珠林》、《廣記》所引,輯為一書。計《冥報記》八十四條,厘為六卷;《冥報拾遺》四十二條,厘為四卷,以合《現在書目》之數。蓋此百餘條以唐卷子本計之,必非二卷所能容,知《見在書目》為得其實。本《傳》、兩《唐誌》所題皆誤也。又《珠林》、《廣記》往往以《冥報記》誤作《冥祥記》。按,《冥祥記》王琰撰,見《隋書·經籍誌》及唐臨此書序。據《萬歲通天帖》,琰為齊太子舍人。《隋誌》有《宋春秋》二十卷,梁吳興令王琰撰。是琰乃齊、梁間人,安能下及隋、唐間事?今劃所引言唐事者為《冥報記》,其《廣記》「梁元帝」條引《韻對》,「嚴恭傳」引《獨異誌》,「京兆獄卒」條引《古今五行記》,「傅奕」條引《地獄苦記》,蓋又因展轉傳錄而未溯其源,今皆據古鈔及《珠林》訂正焉。

冥報記》卷上(吏部尚書唐臨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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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含氣有生,無不有識而有行,隨行善惡而受其報,如農夫之播植,隨所植而收之,此蓋物之常理,固無所可疑也。上智達其本源,知而無見,下愚暗其蹤跡,迷而不返,皆絕言也。中品之人,未能自達,隨緣動見,遂見生疑,疑見多端,各懷異執,釋典論其分別,凡有六十二見,耶倒於是平生者也。臨在中人之後,幸而誤其萬一。比見眾人不信因果者,說見雖多,因謂善惡無報。無報之說,略有三種:一者「自然」,故無人因果,唯當任欲,待事而已。二者「滅盡」,言死而身滅,識無所住。身識卻盡,誰受苦樂。以無受故,知無因果。三者「無報」,言見今人有修道德,貧賤早死;或行兇惡,富貴靈長。以是事故,知無因果。臨竊謂儒書論善惡之報甚多,近者報於當時,中者報於累年之外,遠者報於孫之後。當時報者,若楚子吞蛵,痼疾皆愈;宋公不禱,妖星多■〈辶昃〉,掉齒兇逆,旋踵伏誅;趙高或俄而滅族之類是也。累年報者,如巍顆嫁妾,終以濟師;孫叔埋蛇,竟多福漢;幽鴆如意,蒼茍成交;齊煞彭生,立豕而祟之類是也。子孫報者,若弗父恭於王令,廣宣尼之道;鄧訓歲活千人,遺□熹之慶;陳平陰計,自知無得;欒黶忲侈,盈被其殃之類是也。若乃虞舜以孝行登位,周文以仁賢受命,桀紂以殘忍亡國,幽厲以淫縱禍終。三代功德,卜祚長久;秦皇驕暴,及子而滅。若斯之比,觸類寔繁。雖復大小有殊,亦皆善惡之驗。但事法王道,理關天命。常談之際,非所宜言。今之所錄,蓋唯取其微□細驗,冀以發起同類,貽告子孫,徵於人鬼之間,若斯而已也。釋氏說教,元順因果。因即是作,果即是報。無一作而非因,無一因而不報。然其說報,亦有三種:一者「現報」,於此身中,作善惡業,即於此而受報者,皆名「現報」,二者「生報」,謂此身作業,不即受之,隨業善惡,生於諸道,皆名「生報」。三者「得報」,謂過去身作善惡業,能得果報,應多身受,是以現在作業,未便受報,或次得得生受,或五生十生方始受之,是皆名「得報」。於此三報,操一切法,無所不盡,是今諸見,復然大悟。然今俗士,尚有或之,多習因而忘果,疑耳而信目。是以聞說得報,則若存若亡。見有□驗,則驚嗟信眼習晉高士謝敷、宋尚書令傅亮、太子中書舍人張演、齊司徒從事中郎陸杲,或一時令望,或當代名家,並錄《觀世音應驗記》。及齊竟陵王蕭子良作《冥驗記》、王琰作《冥祥記》,皆所以徵明善惡,勸戒將來,實使聞者深心感悟。臨既慕其風旨,亦思以勸人,輒錄所聞集為此記,仍具陳所受及聞見緣由,言不飾文,事事揚礭,庶人見者,能留意焉。(古鈔。)

冥報記輯本》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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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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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晉王範妾(《廣記》一百二十九。)
  • 宋沙門僧規(《珠林》八十三。)
  • 宋司馬文宣(《珠林》六。《廣記》三百二十五。)
  • 宋王胡。(《珠林》六。《廣記》三百二十二。)
  • 宋李旦。(《珠林》六。《廣記》三百八十二。)
  • 宋鄭鮮之。(《珠林》六。)
  • 梁武帝(古鈔卷上。)
  • 梁元帝(古鈔卷中。《廣記》一百三十一。)
  • 後魏崔浩(古鈔卷下。)
  • 東魏鄴下人(古鈔卷上。)

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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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齊冀州人(古鈔卷上。《珠林》六十四。《廣記》一百三十。)
  • 周武帝(古鈔卷下。《珠林》九十四。)
  • 陳嚴恭(古鈔卷中。《珠林》十八。《廣記》一百十八。引《獨異誌》作「嚴泰」。)
  • 隋釋信行(古鈔卷上。)
  • 隋冀州小兒(古鈔卷下。《珠林》六十四。《廣記》一百三十一。)
  • 隋寶室寺(《珠林》十八。)
  • 隋釋慧雲(《珠林》九十七。)
  • 隋崔彥武(《珠林》二十六。)
  • 隋王將軍(古鈔卷下。《珠林》六十四。《廣記》一百三十二。)
  • 隋姜略(古鈔卷下。《珠林》六十四。《廣記》一百三十二。)

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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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隋皇甫兄弟(《珠林》七十四。)
  • 隋趙文若(《珠林》九十四。)
  • 隋大業客僧(《珠林》十八。《廣記》九十九。)
  • 隋蕭(古鈔卷中。)
  • 隋河南人婦(古鈔卷下。《珠林》四十九。《廣記》一百六十二。)
  • 隋京兆獄卒(古鈔卷下。《廣記》一百二十。作《廣古今五行記》。)
  • 隋洛陽人王隋釋智苑(古鈔卷上。《珠林》十八。《廣記》九十一。)
  • 隋孫賓(古鈔卷中。)
  • 隋卞士瑜(古鈔卷下。《珠林》五十七。)
  • 隋庾抱(古鈔卷下。)隋李寬(古鈔卷下。)

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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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柳檢(《珠林》十八。)
  • 唐謝弘敞(《珠林》九十四。《廣記》三百八十六。)
  • 唐臨邛人韋(古鈔卷下。《珠林》七十五。《廣記》一百二十。)
  • 唐孔恪(《珠林》七十一。《廣記》三百八十一。)
  • 唐釋惠如(古鈔卷上。《珠林》五十二。)
  • 唐尼法信(古鈔卷上。《珠林》二十七。《廣記》一百九。)
  • 唐李山龍(《珠林》二十。《廣記》一百九。)
  • 唐畢仲珪(古鈔卷中。)
  • 唐蘇長(《珠林》十八。《廣記》一百九。)
  • 唐岑文本(古鈔卷中。《廣記》一百六十二。)
  • 唐李大安(古鈔卷中。《珠林》十四。《廣記》九十九。)
  • 唐趙文信(《珠林》十八。)
  • 唐劉弼(《珠林》十八。)
  • 唐柳智感(《珠林》七。《廣記》三百二十五。)
  • 唐李壽(《珠林》六十四。《廣記》一百三十二。)

卷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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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竇軌(《珠林》七十三。《廣記》一百二十六。)
  • 唐修州佛跡(《珠林》十四。)
  • 唐殷安仁(古鈔卷下。《珠林》七十三。)
  • 唐賈道羨(《珠林》十八。)
  • 唐張公瑾妾(《珠林》六十五。《廣記》一百二十五。)
  • 唐戴文胄(古鈔卷中。《珠林》六十四。)
  • 唐方山開(《珠林》六十四。《廣記》一百三十二。)
  • 唐張法義(《珠林》八十九。《廣記》一百十五。)
  • 唐元大寶(古鈔卷中。)
  • 唐孫回𤩶(《珠林》九十四。《廣記》三百七十九。誤作《冥祥記》。)
  • 唐傅奕(《珠林》七十九。《廣記》一百十六。引作《地苦記》。)
  • 唐兗州人(《珠林》二十八。)
  • 唐眭仁蒨(《珠林》六。《廣記》二百九十七。作「睦仁蒨」。)
  • 唐潘果(古鈔卷下。《珠林》七十三。)

卷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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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李知禮(《珠林》六十四。《廣記》一百三十二。)
  • 唐薜孤訓(《珠林》九十五。《廣記》一百十六。誤作《冥祥記》。)
  • 唐陸懷素(《珠林》十八。《廣記》一百三。)
  • 唐楊師操(《珠林》七十六。《廣記》三百八十二。誤作《冥祥記》。)
  • 唐頓丘李氏(《珠林》九十四。《廣記》一百九。)
  • 唐雟州令(《廣記》一百十六。誤作《冥祥記》。)
  • 唐韋慶植(《珠林》七十四。)
  • 唐王璹(《珠林》七十九。《廣記》三百八十。)
  • 唐徐王任(《珠林》六十五。)
  • 唐盧文厲(古鈔卷中。)
  • 唐鄭師辯(古鈔卷中。《珠林》九十四。《廣記》七十九。)
  • 唐僧義孚(《廣記》一百十六。)
  • 唐長安市裏(古鈔卷下。《珠林》七十四。)
  • 唐明相寺(《廣記》一百二十六。誤作《冥祥記》。按鳳州始置於唐今訂。)
  • 唐豆廬寺(《珠林》十八。)
  • 唐釋道英(古鈔卷上。)
  • 唐尼修行(《廣記》一百三。)

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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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北齊仕人梁(古鈔卷下。《珠林》三十六。)
  • 隋耿伏生(《珠林》七十三。)
  • 隋賀悅(《珠林》七十三。《廣記》一百三十二。)
  • 唐任義方(《珠林》三十六。《廣記》三百八十二。)
  • 唐姜滕生(《珠林》七十九。《廣記》一百十六。作「勝生」。)
  • 唐王千石(《珠林》四十九。)
  • 唐張亮(古鈔卷中。《珠林》三十一。)
  • 唐邢文宗(《珠林》七十。《廣記》一百二十一。)
  • 唐杜通達(《珠林》七十。《廣記》一百二十一。)
  • 唐陸孝政(《珠林》七十三。《廣記》一百二十八。)
  • 唐董雄(古鈔卷中。《珠林》二十六。《廣記》一百十一。)
  • 唐咸陽婦人梁氏(《珠林》七十六。《廣記》三百八十六。)
  • 唐李義琰(《珠林》七十三。《廣記》一百二十七。)

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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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清禪寺(《珠林》十四。)
  • 唐李思一(《珠林》九十一。)
  • 唐杜智楷(《珠林》四十六。《廣記》一百十一。)
  • 唐齊士望(《珠林》七十三。《廣記》三百八十二。)
  • 唐劉善經(《珠林》二十六。)
  • 唐盧元禮(《珠林》六十四。)
  • 唐僧玄高(《珠林》二十六。)
  • 唐裴則男(《珠林》九十七。《廣記》三百八十二。)
  • 唐石壁寺(《珠林》五十。《廣記》一百九。)
  • 唐陽武婦女朱(《珠林》五十七。)
  • 唐釋僧徹(古鈔卷上。《珠林》九十五。《廣記》一百九十二。)
  • 唐路伯達(《珠林》五十七。)
  • 唐韋知十(《珠林》九十四。《廣記》九十九。)
  • 唐王懷智(《珠林》三十三。)
  • 唐夏候均(《珠林》八十九。)
  • 唐王會師(《珠林》五十二。)

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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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唐劉摩兒(《珠林》六十四。《廣記》一百三十二。)
  • 唐館陶主簿周(《珠林》七十四。《廣記》一百二十七。)
  • 唐李虔觀(《珠林》十八。)
  • 唐信都元方(《珠林》七十二。)
  • 唐封元則(《珠林》七十三。)
  • 唐李信(《珠林》五十二。《廣記》一百三十四。)
  • 唐孫壽(《珠林》十八。《廣記》一百三。)
  • 唐童子寺(《珠林》十四。)
  • 唐任五娘(《珠林》九十四。《廣記》一百三。)
  • 唐姚明解(《珠林》七十九。)
  • 唐謝氏(《珠林》九十四。)
  • 唐濟陰縣(《珠林》十八。)
  • 唐漁陽縣(《珠林》十四。)
  • 唐倪氏妻皇甫氏(《珠林》六十二。)
  • 唐司馬喬卿(《珠林》十八。《廣記》一百三。)
  • 唐徹禪師(古鈔卷上。《珠林》九十五。《廣記》一百九。)

大唐新語》十三卷(明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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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誌》註雲:「元和中,江都主簿劉肅撰。」此本為馮夢禎序,潘元度刻。結銜題「登仕郎前守江州潯陽縣主簿」,疑《唐誌》為傳寫之誤。唯自《唐誌》以下諸家著錄皆稱《大唐新語》。此本劉肅自序首題「唐世說新語序」,文中亦有「世說」二字,最為謬妄。馮序又稱是弇州校定。竊意開之、元美皆一時之傑,未必至此,當是潘氏子所為。卷首標「玉峰青霞館重摹宋板」。今以《稗海》本校之,則互有訛字,各為正訂。其有二本並誤者,則據《廣記》等書校之。至「《政能》第八」標目,此本亦誤刻於第四卷《持法篇》「韋陟」條尾,而以第五卷《忠烈篇》為第八,與《稗海》本同。唯卷首自序及卷末《總論》一篇為《稗海》本所無,或是從宋本出耳。

自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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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庖犧畫卦,文字聿興。立記註之司,以存警誡之法。《傳》稱「左史記言,《尚書》是也;右史記事,《春秋》是也」。洎唐虞氏作,木火遞興,難戢幹戈,質文或異。而《九丘》、《八索》,祖述莫殊。宣父刪落其繁蕪,丘明捃拾其疑闕;馬遷創變古體,班氏遂業前書。編集既多,省覽為殆。則擬虞卿、陸賈之作,袁宏、荀氏之錄,雖為小學,抑亦可觀。邇來記註,不乏於代矣。聖唐禦宇,載幾二百,聲明文物,至化玄風,卓爾於百王,輝映於前古。肅不揆庸淺,輒為纂述。備書微婉,恐貽床屋之尤;全采風謠,懼招流俗之說。今起自國初,迄於大歷,事關政教,言涉文詞,道可師模,誌將存勒,成十三卷,題雲《大唐世說新語》。聊以宣之開卷,豈敢傳諸奇人。時元和丁亥歲有事於圜丘之月序。

總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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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冊之興,其來尚矣。蒼頡代結繩之政,伯陽主藏室之書,晉之董狐,楚之猗相,皆簡牘椎輪也。仲尼因魯史以成文,著為《春秋》,尊君卑臣,去邪歸正。用夷禮者,無貴賤;名不達於王者,無賢愚;不由君命者,無大小;邪行正,棄其人;人正國邪,全棄其國。此《春秋》大旨也。故《誌》曰:「仲尼成《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又曰:「撥亂世反諸正,莫近於《春秋》。」《春秋》憑義以製法,垂文以行教,非徒皆以日系月、編年敘事而已。後之作者無力,病諸司馬遷意在博文,綜核疏略,後六經而先黃老,賤處士而寵奸雄。班固序興廢,則褒時而蔑祖德;述政教,則左理本而右典刑。此遷、固之所蔽也。然遷辭直而事備,固文贍而事詳。若用其所長,蓋其所短,則升堂而入室矣。范曄絀公才而采私論,舍典實而飾浮言。陳壽意不迨文,容身遠害,既乖直筆,空紊舊章。自茲以降,漸已陵替也。國家革隋之弊,文筆聿修。貞觀、開元述作為盛,蓋光於前代矣。自微言既絕,異端斯起。莊、列以仁義為芻狗,申、韓以禮樂為癰疣,徒有著述之名,無裨政教之闕。聖人遺訓,幾乎息矣。昔荀爽紀漢事可為鑒戒者以為《漢語》,今之所記,庶嗣前修。不尚奇正之謀,重文德也;不褒縱橫之書,賤狙詐也;刊浮靡之詞,歸正也;損術數之略,抑末也。理國者以人為本,當厚生以順天;立身者以學為先,必因文而輔教。纖微之善,罔不備書。百代之後,知斯言之可復也。

酉陽雜俎》二十卷《續集》十卷(明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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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誌》及《崇文總目》並三十卷,《中興書目》則雲《雜俎》二十卷,《續雜俎》十卷。(見《玉海》。)《郡齋讀書誌》、《書錄解題》同。說者謂《唐誌》、《崇文》之三十卷,蓋合《續雜俎》計之。顧近代著錄家有宋、元本《前集》,無舊本《續集》。胡應麟《少室山房筆叢》雲:「《酉陽雜俎》世有二本,皆二十卷,無所謂續者。近於《太平廣記》中鈔出《續記》,不及十卷。而《前集》漏佚者甚多,悉鈔入《續記》中,為十卷,俟好事者刻之。」而《稗海》及《津逮秘書》皆只有《前集》,通行坊本有《續集》,不言是鈔綴而成,故《四庫提要》致疑於此。余辛巳於日本市上購得明萬歷戊申四川道監察禦史內鄉李雲鵠刻本,前有宋嘉定癸未武陽鄧復序雲:「陳君江刊止《前集》二十卷,又缺其序。余以家藏《續集》十卷並《前集》之序畀之,遂為全書。」然則《續集》在宋時已微,自鄧氏重刻以後,始有全書。又有明海虞趙琦美序,言得是書之原委,並增補《續集》之由。然則此書之《前集》根原於宋刻本,而《續集》則鄧氏所藏,亦宋本也,唯趙氏有所綴緝耳。趙氏以收藏鳴一代,所謂「清常老人」者是也,其語必不誣。《提要》疑《續集》從《太平廣記》鈔出,何以得其六篇之目,意胡應麟以意為之。今閱此書,乃知本於李刻,非原於胡氏。

又《提要》雲段氏自序「凡三十篇,為二十卷。今自《忠誌》至《肉攫》部凡二十九篇,尚闕其一」,遂疑《語資篇》後當有《破虱錄》一篇。今以此本校《稗海》本,第四卷《禍兆篇》下,此本有《物革》一篇,《津逮》本亦有之,目錄則無。蓋《稗海》本《禍兆篇》共十條,此以前四條為《禍兆》,而以後六條為《物革》。觀後六條言物變,並無禍患。《提要》所錄,亦同《稗海》本,故有「破虱」一疑。

又按段氏序凡三十篇,今核之自《忠誌》至《屍穸》凡二十七篇,加以《諾臯》上下、《廣動植》四卷,實五類八篇,又加末卷《肉攫部》,實三十六篇。按《玉海》引《中興書目》雲三十二篇,與自序不合。余疑段氏原書本三十卷,無所謂《續集》,經宋人刪削為二十卷,而南渡後好事者又從他書鈔綴為《續集》十卷,以合於《唐誌》。其自序篇卷所雲「二十卷」、「三十篇」、「三十二篇」者,當亦後人各就所有錄之。故參錯不相應。今以《動植》四卷為一篇,恐古無此式也。其《續集》六篇之目,亦鈔綴者意撰,唯非胡應麟創始耳。

段成式《酉陽雜俎》三十卷,《唐書·藝文誌》載之於丙部子錄小說家。今陳君所刊止《前集》二十卷,又缺其序。余以家藏《續集》十卷並《前集》之序畀之,遂為全書。謹按成式出於將相之胄,襲乎珪組之榮,而史氏稱其博學強記,且多奇篇秘籍。今考其所論撰著,有書生終身耳目之所不能及者,信乎其為博矣。然是書也,世所罕睹,是以周使君訪之而無有,管博士得之而未全。余家聚書萬有餘卷,奧編隱帙居多。而此書偶在所錄,陳君知而求之甚力,姑序所以,俾廣其傳。嘉定癸未六月既望武陽鄧復應甫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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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獻通考》載《酉陽雜俎》前集二十卷後集十卷,世僅行其前集。吳中廛市鬧處,輒有書籍列入簷蔀下,謂之「書攤子」。所鬻者悉為小說、門事、唱本之類。所謂「門事」,皆閨中兒女之所唱說也。或有一、二遺編斷簡如玄珠落地,間為罔象得之。美每從吳門過,必於書攤子上覓書一遍。歲戊子偶一攤見《雜俎續集》十卷,宛然具存,乃以銖金易歸。奮然思校,恨無善本。美堂兄可庵案頭有校本《雜俎前集》。因詢其據何本校定,兄曰:「吾婦翁繆含齋可貞氏,平生好奇讀書,嘗見崑山俞質夫先生有宋刻《雜俎》,因讎是書,吾轉錄此冊耳。」美喜甚,便攜之歸。開窗拂幾,較三、四過,其間錯誤,如數則合為一則者,輒分之;脫者,輒補之;魚亥者,就正之。不可勝屈指矣。又為搜《廣記》類書及雜說所引,隨類續補。歲乙巳,嘉禾項群玉氏復以數條見示,又所未備也,復為續之。乃知是書必經人刪取,不然,何放逸之多乎?美每欲刻之,而患力不勝。丁未,官留臺侍禦內鄉李公有士安、元凱之僻,與美同好,自美案頭見之,欣然欲刻焉。美曰:「子不語怪,而《雜俎》所記多怪事,奈何先生廣齊諧也?」先生曰:「否,否。禹鑄九鼎而神奸別,周公序《山海經》而奇邪著,使人不逢不若焉。」噫!世有頗行涼德者,侍禦既以章疏為鼎、為經以別之矣,乃茲刻又大著怪事而廣之。豈謂有若《屍穸》、《諾臯》所記,存之於心,未見之於行事者,又章奏所不及攻而人所不及避也。藉此以誅其心,僇其意,使暗者、昧者皆趨朗日,不至煩白簡矣。是亦息人心奇瑰之一端雲。迪功郎南京都察院照磨所照磨海虞趙琦美撰。

遊仙窟》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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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書中土著錄家皆未之及,首題「寧州襄樂縣尉張文成作」。日本人皆以為張鷟,即著《朝野僉載》者。按《唐書》張鷟附《張鷟傳》:「鷟字文成,登進士第,授岐王府參軍,調長安尉,遷鴻臚丞。證聖中,天官劉奇以鷟及司馬鍠為御史,性躁下,儻蕩無檢,罕為正人所遇。」又雲:「鷟屬文下筆,輒成浮艷,少理致。」此書稱積石山有神仙窟,(《水經註》:「積石山有唐述窟。」)文成奉使河源,於仙窟遇崔十娘,與之倡酬夜合。男女姓氏並同《會真記》,而情事稍疏,以駢麗之辭,寫猥褻之狀,真所謂「儻蕩無撿,文成浮艷」者。較之謂「張君瑞」即元微之所託名,尤為可信。其註不知誰作,其於地理諸註,皆以唐十道證之,則亦唐人也。註中引陸法言之說,是猶及見《切韻》原本。又引範泰《鸞鳥詩序》、孫康《鏡賦》、揚子雲《秦王賦》此當有誤,皆向所未聞者。又引何遜《擬班婕妤詩》,亦馮氏《詩紀》所不載。他如稱夫蒙曰「陳三」、曰「姓名」,皆奇,未詳為何人。此書日本別有刻本,分為五卷,其註中有引《稗雅》一條,則後人所羼入,原本未有也。

嵯峨天皇書卷之中,撰得《遊仙窟》,召紀傳儒者,欲傳受也。諸家皆無傳,學士伊時深愁嘆。於時木島社頭林木鬱郁之所燒木結草,有老翁閉兩眼常誦之。問「讀《遊仙窟》」云云也。伊時聞及,潔齋七日,整理衣冠,慎引陪從,參詣翁所。「誰來?」答曰:「唯唯。」跪申「為得《遊仙窟》所參也」云云。翁曰:「我幼少自吝受此書,年闌倦事,僅所學誦而已。」重申原教此書,「仆茍侯王家,居學士之職,少幼暗文無讀,垂哀矜。」翁諳讀之,伊時付假名讀一帙畢。還歸之後,送種種珍寶,庵跡異香鬱郁、無其跡。其後感書,幾乎大明神為化現耳。

文保三年四月十四日授申圓禪庵序畢。文章生英房。

太平廣記》五百卷(明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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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廣記》世無宋槧本,明嘉靖丙寅談愷始得鈔本刻之。長洲許氏又據以重刻。又有活字本,亦原於鈔本。至國朝乾隆十八年天都黃氏縮為巾箱本,邇來書坊又即黃本重刊。此本每卷題「明長洲許自昌玄祐甫校」。(許氏喜刊書,余所得《李杜集》、《次山集》、《皮子文藪》皆有許氏刊本,疑是書估也。)據談氏自序,尚有闕文闕卷。胡應麟《二酉綴遺》稱其闕《嗤鄙類》二卷、《無賴類》二卷、《輕薄類》一卷,《酷暴類》闕「胡淛」等五事,《婢女類》闕「李誕女」等七事。談謂遍閱諸藏書家悉然,疑宋世已亡。又言《輕薄類》談已考補。今以許本總目所註闕卷、闕條較之,頗與胡說合。顧卷中則皆已考補,唯《輕薄類》「朝士使朔方」一條、「劇燕」一條、《酷暴類》「李紳」一條,仍闕而未補。(黃、許二本皆同。)《嗤鄙類》「王智興」一條,「韋氏子」一條、「崔育」一條、「宇文」一條、「道流」一條,仍斷爛不全。(二本皆同。)又許本《嗤鄙類》「王播」一條。「姓嚴人」一條、「楊錚」一條、「輕薄士流」一條,皆有斷爛,黃本皆補填。(其他字句為黃本所補者不少。)《婦人類》兩本皆補全。黃本於此類前尚有記雲:「此卷宋板原闕,余考家藏諸書,得十一人補之。其餘闕文,尚俟他日。十山談愷誌。」然則黃氏既據許本補足,則不應載談氏說,而別無考補之語。且許氏本所補,每條註出處,(間有數條未註。)而黃本於前十一條皆不註,則又甚不可解也。許氏此卷亦有記雲:「此卷宋板原闕,舊刻復贅一卷。今訂取其一,倘有謬盩,不妨更駁。」其語亦不甚明了。竊意此數卷中,固有習見之條,亦有甚隱秘者,不知其從何書補入。若以許氏重刊此書時得別本補之,而其中不應復有斷爛。若以為按目據他書補入,則用力亦自不少,何以許、黃二氏皆不自標?且何以又多不註出處?《提要》著錄,但引胡氏之說,以為仍是不完之本,而未即許、黃二本互勘。余又未見談氏原刻,第就許、黃二本著其參差如此。他日俟得談本再核焉。

又按胡應麟雲,《太平廣記》引用書凡三百四十餘種。此就《廣記》總目前所標引用書目數之也。今以全書逐條核之,其書所有而目錄未標者,又五十二種。雖其中不無傳刻之誤,然為前目所遺,正自不少。余別為補目於後,俟再詳考焉。

《傳記》(六十九)《松川錄》(七十八)

《廣德神異記》(七十九)《傳異記》(七十九)

《西京記》(九十七)《廣宮異記》(一百十一)

《傳神錄》(一百十六)《南楚新聞》(一百二十三)

《祥異集驗》(一百卅七、二百八十)《幽冥錄》(一百六十)

《李膺家錄》(一百六十四)沈亞之《馮燕傳》(一百九十五)

《胡綜別傳》(一百九十七)《嶺表錄異》(二百五、四百九)

《鄭玄別傳》(二百十五)《陳留耆舊傳》(二百卅四)

《楊貴妃傳》(二百四十)《樊川集》(二百七十)

《要錄》(二百七十二)《陸氏神告錄》(二百九十七)

《田布傳》(三百十一)《劉山甫自序》(三百十二)

《吳興掌故錄》(二百十六)《窮怪錄》(三百廿六、四百六十九)

《靈怪集》(三百廿八、三百六十五、二百七十一)《孫相錄》(三百廿八)

《玉笥山錄》(三百七十五)《史遺》(三百八十七或「逸」字誤。)

《祥驗集》(三百九十六)《東甌後記》(三百九十六)

《外國事》(四百廿三)《傳奇》(四百三十、四百四十一、四百七十)

《鄱陽記》(四百四十三)《瑞應編》(四百四十七)

《奇事記》(四百五十五)《建安記》(四百六十二)

《感應經》(四百七十三、四百七十八)《神異錄》(四百八十、四百八十二)

《南海異事》(四百八十三許堯佐)《柳氏傳》(四百八十五)

《東城老父傳》(陳鴻四百八十五)陳鴻《長恨傳》(四百八十六)

薛調《無雙傳》(四百八十六)蔣魴《霍小玉傳》(四百八十七)

元稹《鶯鶯傳》(四百八十八)牛僧孺《周秦行記》

《東陽夜怪錄》(四百九十)《謝小娥傳》(李公佐四百九十一)

房千里《楊倡傳》(四百九十一)皇甫枚《非煙傳》(四百九十一)

《靈應傳》(四百九十二)《騰聽異誌錄》(四百五十三)

湖海新聞夷堅續誌》前集十二卷後集七卷(元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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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題「新編湖海新聞夷堅續誌綱目」,旁註「前集」二字。以下不題「新編」二字。分「人倫」、「靈異」、「符讖」、「拾遺」、「人事」、「治道」、「藝術」、「警戒」、「報應」九門,凡一百八十三條,無撰人、刊刻名氏。《後集》題「重刊湖海新聞夷堅續誌」,次行題「江陰薛詡汝節證刊」,分「神仙」、「道教」、「佛教」、「文華」、「神明」、「怪異」、「精怪」七門,凡二百五十八條。每半版十五行,行二十三字。前、後集款式皆同,其分門亦無復者,的為一人所撰著。其刊刻亦一時所為,不知何以《前集》不題「薛氏重刊」之名,而後集題之。按李申耆《養一齋集》有此書《前集》跋,稱不分卷,分八門,凡二百二十一條。首題「重刊」二字,次題「江陰薛詡汝節刊」。其前一行末有一「編」字,而無人名。其第一條曰「大元昌運」。今按此書《前集》亦以「大元昌運」為首,而分門則贏,分條則絀,當是有分合刪增者,未知誰為祖禰也。至其《後集》,李氏亦未見。其書雖小說家,亦不盡無稽,而較景廬原書,尤可資談助。蓋景廬就一人之所見聞,成書百餘卷;此搜兩宋遺聞,以逮元初,僅成此數冊,故較簡而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