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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9 (1700-1725).djvu/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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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此是興, 何如?」曰:「主意只說『漢有游女,不可求思』兩句,六句是 反覆說。如『奕奕寢廟,君子作之;秩秩大猷,聖人莫之。 他人有心,予忖度之』。」「『躍躍毚兔,遇犬獲之』。上下」六句, 亦只興出「他人有心」兩句。以上語類三條

《麟趾》

問:「《麟趾》《騶虞》之詩,莫是當時有此二物出來否?」曰:「不 是。只是取以為比。云:『即此便是麟,便是《騶虞》』。」又問:「《詩 序》說《麟趾》之時無義理。」曰:「此語有病。」語類

《召南鵲巢》

問:「《召南》之有《鵲巢》,猶《周南》之有《關雎》。《關雎》言『窈窕淑 女』,則是明言后妃之德也。惟《鵲巢》三章皆不言夫人 之德,如何?」曰:「《鳩》之為物,其性專靜無比,可借以見夫 人之德也。」語類

《采蘩》

器之問:「《采蘩》何故存兩說?」曰:「如今不見得果是如何, 且與兩存。從來說蘩所以生蠶,可以供蠶事,何必底 死說道只為奉祭事,不為蠶事!」語類

《摽有梅》

問:「《摽有梅》之詩固出于正,只是如此急迫,何耶?」曰:「此 亦是人之情。嘗見晉宋間有怨父母之詩,讀詩者于 此,亦欲達男女之情。」語類

《何彼穠矣》

問:「《何彼穠矣》之詩,何以錄于召南?」曰:「也有些不穩當。 但先儒相傳如此說,也只得恁地就他說。如定要分 箇正經及變詩,也自難考據。」語類

《騶虞》

《騶虞》之詩,蓋于田獵之際見動植之蕃庶,因以贊詠 文王平昔仁澤之所及,而非指田獵之事為仁也。《禮》 曰:「無事而不田」,曰「不敬。」故此詩「彼茁者葭」,仁也;一發 五豝,義也。

「于嗟乎騶虞」,看來只可解做獸名,以「于嗟麟兮」類之, 可見。若解做「騶虞」官,終無甚意思。以上語類二條

《邶柏舟》

問:「『汎彼柏舟,亦汎其流』,注作比義。看來與『關關雎鳩, 在河之洲』亦無異,彼何以為興?」曰:「他下面便說淑女, 見得是因彼興此。此詩纔說《柏舟》,下面更無貼意,見 得其義是比。」

器之問:「『靜言思之,不能奮飛』,似猶未有和平意。」曰:「『也 只是如此說,無過當處。既有可怨之事,亦須還他有 怨底意思,終不成只如平時,卻與土木相似!只看舜 之號泣旻天』,更有甚于此者。喜怒哀樂,但發之不過 其則耳,亦豈可無!聖賢處憂患,只要不失其正。如《綠 衣》言:『我思古人,實獲我心』,這般意思卻又分外好。」以上 語類二條

《綠衣》

或問《綠衣》卒章「我思古人,實獲我心」二句。曰:「言古人 所為,恰與我合,只此便是至善。前乎千百世之已往, 後乎千百世之未來,只是此箇道理。孟子所謂『得志 行乎中國,若合符節』,正謂是耳。」語類

《燕燕》

或問:「《燕燕》卒章,戴媯不以莊公之已死而勉莊姜以 思之,可見溫和惠順而能終也。亦緣他之心塞實淵 深,所稟之厚,故能如此。」曰:「不知古人文字之美,詞氣 溫和,義理精密如此,秦漢以後無此等語。某讀《詩》,于 此數句讀書,至『先王肇修人紀』」,「從諫弗咈,先民時若」, 「居上克明,為下克忠,與人不求備,檢身若不及」,以至 「于有萬邦,茲惟艱哉」,深誦歎之。

時舉說「《燕燕》詩,前三章但見莊姜拳拳于戴媯有不 能己者;及四章乃見莊姜于戴媯非是情愛之私,由 其有塞淵溫惠之德,能自淑謹其身,又能以先君之 思而勉己以不忘,則見戴媯平日于莊姜相勸勉以 善者多矣。故于其歸而愛之若此,無非情性之正也。」 先生頷之。以上語類二條

《日月終風》

又說:「《日月》《終風》二篇,據《集注》云:『當在《燕燕》之前』。以某 觀之,《終風》當在先,《日月》當次之。《燕燕》是莊公死後之 詩,當居最後。蓋詳《終風》之辭,莊公于莊姜猶有往來 之時,但不暴則狎,莊姜不能堪耳。至《日月》,則見莊公 已絕不顧莊姜,而莊姜不免微怨矣。以此觀之,則《終 風》當先,而《日月》當次。」曰:「恐或如此。」語類

《式微》

器之問:「《式微》詩以為勸耶?戒耶?」曰:「亦不必如此看。只 是隨他當時所作之意如此,便與存在也。可以見得 有羈旅狼狽之君如此,而方伯連帥無救恤之意。」語類

《泉水》

問:「『駕言出遊,以寫我憂』,注云:『安得出遊于彼,而寫其 憂哉』!恐只是因思歸不得,故欲出遊于國,以寫其憂 否?」曰:「夫人之遊亦不可輕出,只是思遊于彼地耳。」語類

《靜女》

問:「『《靜女》』,注以為淫奔期會之詩,以靜為閒雅之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