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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9 (1700-1725).djvu/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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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淫奔之人,方相與狎溺,又何取乎《閒雅》?」曰:「淫奔之 人,不知其為可醜,但見其為可愛耳。以女而俟人于 城隅,安得謂之閒雅?而此曰『靜女』者,猶《日月》,《詩》所謂 『德音無良』也。無良則不足以為德音矣,而此曰『德音』, 亦愛之之詞也。」語類

《二子乘舟》

問:「『二子乘舟』,注取太史公語,謂二子與申生不明驪 姬之過同,其意似取之,未知如何?」曰:「太史公之言有 所抑揚,謂三人皆惡傷父之志,而終于死之,其情則 可取。雖于理為未當,然視夫父子相殺,兄弟相戮者, 則大相遠矣。」語類

《鄘干旄》

問文蔚:「『彼姝者子』,指誰而言?」文蔚曰:「《集傳》言大夫乘 此車馬以見賢者。賢者,言車中之人德美如此,我將 何以告之?」曰:「此依舊是用《小序》說,此只是旁人見此 人有好善之誠。」曰:「『彼姝者子,何以告之』!蓋指賢者而 言也。如此說,方不費力。今若如《集傳》說,是說斷了,再 起覺得費力。」語類

《衛淇澳》

文蔚曰:「《淇澳》一篇,衛武公進德成德之序,始終可見。 一章言切磋琢磨,則學問自修之功精密如此;二章 言威儀服飾之盛,有諸中而形諸外者也;三章言如 金錫圭璧,則鍛煉以精,溫純深粹,而德器成矣。前二 章皆有『瑟僩赫咺之詞,三章但言寬綽戲謔而已。於 此可見不事矜持,而周旋自然中禮之意』。」曰:「說得甚 善。衛武公學問之功甚不苟,年九十五歲,猶命群臣 使進規諫。至如《抑詩》,是他自警之詩。後人不知,遂以 為戒厲王。畢竟周之卿士,去聖人近,氣象自是不同。 且如劉康公謂『民受天地之中以生』,便說得這般言 語出。」語類

《王君子陽陽》

「『君子陽陽』,先生不作淫亂說,何如?」曰:「有箇『君子于役』, 如何別將這箇做一樣說!由房只是人出入處。古人 屋于房處,前有壁,後無壁,所以通《內》,所謂『焉得諼草』, 言樹之背,蓋房之北也。」語類

《鄭狡童》

問:「『《狡童》,刺忽也』。古注謂『詩人以狡童指忽而言。前輩 嘗舉《春秋》書忽之法,且引《碩鼠》以況其義。先生《詩解》 取程子之言,謂作詩未必皆聖賢,則其言豈免小疵? 孔子刪《詩》而不去之者,特取其可以為後戒耳』。琮謂 鄭之詩人,果若指斥其君,目以狡童,其疵大矣,孔子 自應刪去。」曰:「如何見得?」曰:「『似不曾以狡童指忽。且今 所謂『彼』者,他人之義也;所謂『子』者,爾之義也。」「他』與『爾』, 似非共指一人而言。今詩人以『維子之故,使我不能 餐兮』為憂忽之詞,則『彼狡童兮』,自應別有所指矣。」曰: 「卻是指誰?」曰:「此必是當時擅命之臣。」曰:「『不與我言兮』, 卻是如何?」曰:「如祭仲賣國受盟之事,國人何嘗與知? 琮因是以求《碩鼠》之義,烏知必指其」君,而非指其任 事之臣哉?曰:如此解經,盡是《詩序》誤人。鄭忽如何做 得狡童?若是狡童,自會託婚大國而借其助矣,謂之 頑童可也。許多《鄭風》,只是孔子一言斷了。曰:「鄭聲淫。」 如「『將仲子』,自是男女相與之詞,卻干祭仲共叔段甚 事。如《褰裳》,自是男女相咎之辭,卻干忽與突爭國甚 事。但以意推看,狡童便見所指是何人矣。不特《鄭風》 《詩序》大率皆然。」問:「每篇詩名,下一句恐不可無;自一 句而下,卻似無用。」曰:「『蘇氏有此說。且如《卷耳》如何是 后妃之志?『《南山有臺》』如何是樂得賢?甚至《漢廣》之詩, 寧是文王之道』以下至『求而不可得也』,尚自不妨。卻 如『德廣所及也』一句,成甚說話!」又問:「《大序》如何?」曰:「其 間亦自有鑿說處,如言『國史,明乎得失之跡』。按《周禮》 史官,如太史、小史、內史、外史,其職不過掌書,無掌《詩》 者。不知明得失之跡,卻干國史甚事?」曰:「舊聞先生不 取《詩序》之說,未能領受。今聽一言之下,遂活卻一部 《毛詩》。」語類

《齊著》

問:「著是刺何人?」曰:「不知所刺,但覺是親迎底《詩》。古者 五等之爵,朝祭祀似皆以充耳,亦不知是說何人親 迎。所說『尚之以青黃素瓊瑤瑛』,大抵只是押韻。如《衛 詩》說『良馬六』,此是天子禮,衛安得而有之!看來只是 押韻。不知古人『充耳以瑱』,或用玉,或用象,不知是塞 于耳中,為復是塞在耳外?看來恐只是以線穿垂在」 當耳處。語類

《唐蟋蟀》

問:「如《蟋蟀》之《序》,全然鑿說,固不待言。然《詩》作于晉,而 《風》係于唐,卻須有說。」曰:「本是唐,及居晉水,方改號晉。」 琮曰:「莫是周之班籍,只有唐而無晉否?」曰:「《文侯之命》, 《書序》固稱晉矣。」曰:「《書序》想是紀事之詞。若如《春秋》書 《晉》之法,乃在《曲沃既命》之後,豈亦係《詩》之意乎?」曰:「恁 地說忒緊,恰似舉子做時文去。」語類

《豳七月》

問:「《豳》《詩》本《風》,而《周禮》籥章氏祈年于田祖則吹《豳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