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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ge:Gujin Tushu Jicheng, Volume 569 (1700-1725).djvu/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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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證

「猱之為物兮敏捷無倫,人之設教兮質性是因。顧升

木之容易,豈從師之苦辛。」於是授以程度,使之緣循。 步步彌高,同下學而上達;孜孜不倦,若遊藝而依仁。 原夫引進他材,發揮以知;不言而化,若喻於義。指蹤 在手,所謂導而不牽;嗜學因心,誠宜誘之孔易。俾夫 趫容所騁,迅足無累。笑鼫鼠之五能,掩都盧之百戲。 初疑鴻漸,訝走險之翩翩;卒若熊經,忘阽危之惴惴。 則知夫性自天而莫改,教率性而斯在。失之者進寸 而退尺,得之者師逸而功倍。從輪桷之異規,隨曲直 於真宰。故君子將遷於物,必省厥躬。彼可適道,吾方 擊蒙。野性既馴,自殊於狼子;怒心不發,何愧於狙公。 牧羊以不鞭為機,養雞以似木為傚。一則行之而未 遠,一則久之而成教。孰與簡易為師,攀援是資。夫既 心乎愛矣,方將教以化之。負凌雲之材,庶幾仰止;守 墜地之道,難可求思。至矣哉!發彼駿騰,賴茲引力。足 循循而風舉,木杳杳而繩直。千尋雖險,亦可超而宛 升。一跌無虞,那肯勃如戰色。豈翫物以為用,將育材 而取則。所以木不告「勞,猱惟效順。」學無間於時習,功 自得於日進。彼以求易於難,致遠由近,可因茲而立 信。

《鶺鴒賦》并序
喬琳

鶺,《鴒鸝》。也。《詩》取其「鳴行搖尾」相應,以興兄弟急難之義而已。然無巢無鶵,不知栖息孳孕之所;人之見者更無大小之殊。隼不能搏,彈不能射,網罟不能取,朝之與夕常在人間,竟不知此鳥之所自來也。

何《鶺鴒》之小鳥,與羽族而特殊鷸?「飛鳴,翛翹畢逋。 金晴玉爪,紺尾青顱。電瞥機駭,火馳風趨。來何從而 去何適?似出有而入無。噫形器有生之類,非卵則胎, 不巢則穴。罕知爾棲泊之所,乳伏之節,吾自見爾。翩 翾一狀,小大無別。莫涯鶵孕之源,以出陶鈞之轍,亦 稱王母之使,豈在神仙之列。咮啄鋒鋩,毛衣霜雪。惟 若驚之近道,思數顧以周防。苟彈射」之莫中,匪網罟 而奚張。齊姜所以遣重耳,范蠡所以逃越王。慮晏安 之有毒,斯儆戒以為良。務相時而達變,豈膠柱而守 常。偶來池館,非意稻粱。吾將注目而悠然以逝,色斯 舉矣而物莫之傷。既忘情於進取,遂遊仞以翱翔。乘 興於人間之世,全身於自遠之場。苟日新於運用,能 獨善於行藏。

《魚在藻賦》以潛泳水府形諸雅什為韻
李夷亮

「鴻鈞之代兮動植斯慶,至德旁流兮潛魚在泳。」忻藻 荇之是依,美陰陽之克正。載頒其首,將同宴鎬之觀; 不脫於泉,自樂觀濠之性。極浦風霽,澄潭月虛。鮮鱗 繚繞,聚沫紆徐。或在鮫人之室,或過陵鯉之居。蓮花 東西,信可遊而可息;文竿上下,徒欲釣而求諸。豈不 以當在宥之時,處恬然之水。乘顥顥之元氣,得生生 之至理。大信波及,湛恩草靡。無虞竭澤之災,自保深 泉之美。伊元風之扇物,物無細而不沾。惟廣運之鋪 時,時或與之發潛。

《衣錦褧衣賦》以君子之道闇然日章為韻
李程

君子制服兮,損益以時。秉衣錦之特麗,必尚褧以相 資。欲曳婁以成飾,故威儀而可持。異彼佩環,有以文 為貴者;同夫絺綌,必特表而出之;察其所以,亦將有 旨。願無伐善,俾其蘊美。衛詩既作,且賦於《碩人》之篇; 匪服是加,則嗤乎彼其之子。異狐裘而羔袖,比綠衣 而黃裡。蒙纖縞而不隔,籠渥彩之可擬。彷彿兮若豹 姿之藏霧,隱映兮似珠光之透水。徒有美於爛然,孰 可詳其蔚矣。故服之無斁,終然允臧。當斐然而入用, 懼學製以見傷。知我者謂我隱蔽文章,不知我者謂 我顛倒衣裳。曾不念順之則理,的然而亡,自類韜光 不耀,孰云欲蓋而彰。比乎繪事後素,勿矜為寶。不有 外者,何以混其色?不有內者何以蓄其藻。雅符含章 之德,不愆盡飾之道。服既美矣,人亦宜然,等誠明之 道合,同出處之義全。亦由絜矩之士,窮而不濫,蘊貞 明,體恬淡。昔有喻於讒口,何以自明;今不衣而夜行, 寧惟逮暗。是知大象既分,先質後文,德為道用,靜為 躁君。不衒昭質,退藏於密,匪同厖服之奇,自契黃中 之吉。彼無褐空念於「卒歲」,此成章不俟兮終日。未若 賦衣錦之褧衣,為終身之自律。

《授衣賦》以霜降此時女工云就為韻
張何

惟改歲之弘典,爰授衣兮肅霜。稽《月令》之前制,得《豳 詩》之首章。夫其損益從時,取其觀古人象。元黃既績, 可以為公子裳。促機上之寒杼,發桑間之懿筐。零露 既漙,嚴霜夕降。聚於燎火,無資於借人;勸其功傭,俾 率於同巷。爾其敦質素,黜華靡。翔葛屨之儉嗇,笑麻 衣之浮侈。素云潔既無取於流黃;我朱孔陽,復何 為乎惡紫?繄狐裘之可識,諒《羔羊》之在此。且德惟稱 服,道在隨時,惜光陰之暮矣,恐絺綌之凄其。會斯蠶 績,取彼狐狸,既申之以雜佩,又組之以素絲,信物之 美者,惟君子宜之。借如輕裘被服之客,纖手縫裳之 女,晝剪綺紈,夜調砧杵,微芳發素袖舉,絲兮衣兮,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