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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政院日记/纯祖/十一年/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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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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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郑尚愚未肃拜。行左承旨吴泰贤未肃拜。行右承旨柳相祚在外。左副承旨宋知濂。右副承旨洪羲俊斋直。同副承旨慎宜学斋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载成斋宿李铎远斋直。事变假注书权燮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上诣右文阁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慎宜学启曰,来初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慎宜学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俊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裁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牌招。

○传于洪羲俊曰,专经文臣试射,以殿讲为之,处所,以景贤堂为之,侍卫置之,只入阳伞扇仪仗鼓吹。

○传于洪羲俊曰,试官,以前日专经文臣试官为之。

○传于慎宜学曰,考官李文会,代以郑尚愚为之。

○传于慎宜学曰,昨日已为下教,应试诸人,若持弓矢待令,则今虽以射代讲,未为不可,而尚今无一人来待者云,岂有如许纪纲,殿座不欲为之,应讲人,一并退送。

○传于洪羲俊曰,耆老堂上,当宣酝,处所,以资政殿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洪羲俊曰,召对为之。

○传于洪羲俊曰,右副承旨入侍。

○传于慎宜学曰,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传于慎宜学曰,云宝剑置之。

○洪羲俊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郑尚愚,行左承旨吴泰贤,左副承旨宋知濂,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行右承旨柳相祚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洪羲俊曰,夏节方过,七月已届,八路农形,果能善就否?言念民事,寝食靡安,呜呼,虽上天,旱灾垂警,惟予心一时不懈,少无异于非此之日,宁有诚意之极,必是卿相庶僚,对扬恪勤之故也,然一民之衣一民之食,道伯守宰,真以国家如伤之心,深存哀矜之念,则必毋至于颠于沟壑,可不慎惕,可不慎惕,今当秋事先期,其效尤切,加倍精白事,玆谕布宣,令庙堂,星火分付八道四都。

○传于慎宜学曰,卯酉赴衙退衙,其法甚严,近来纪纲,日益颓弛,甚至于卯酉而不然,乌在其为法之本意乎,令庙堂申明分付,更勿如是。

○传于洪羲俊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洪羲俊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严截,而连事违牌,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洪羲俊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经宿,连违召命,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此判书,何为如是引义乎?例批意深攸在,岂以古人之曰善,犹不足胜于费辞乎,勿辞,即为入来肃谢,参议分拣。仍以前牌催促,传于慎宜学曰,侍卫中堂下别军职宣传官,武兼守门将、部将应讲次,延英殿待令。

○传于慎宜学曰,试官以兵曹判书朴宗来,都摠管李明奎,副摠管郑晩锡,承传宣传官李晦植、南宫玾,为之。

○传于慎宜学曰,夜对为之。

○慎宜学,以兵曹言启曰,宗庙、永宁殿,秋享大祭时,守门当为塡差,而本曹及都摠府郞厅、五卫将,排望无路,依定式堂上军职,堂下前衔武臣,代差以入,时无职名人,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申緖、田德显、尹商大、白恒镇。

○洪羲俊,以礼曹言启曰,太庙展谒,每以春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以今月二十五日为之。

○洪羲俊,以礼曹言启曰,景慕宫展谒,每以孟春孟秋,定式取禀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太庙展谒日为之,可也。

○洪羲俊,以奎章言启曰,奉谟堂每年孟春孟秋,涓吉展拜事,载在阁志矣,今秋展谒吉日,以何间推择乎?敢禀。传曰,置之。

○洪羲俊,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朔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慎宜学,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郑晩锡,以宗庙秋享大祭终献官,祭物看品事,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慎宜学,以兵曹言启曰,谨依判下别单,宣荐内禁卫出身金达炼,筒个一部,韩永杓弓矢一部,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俊,以赈恤厅言启曰,谨依汉城府民家颓压别单判付,中部字内全家颓压二户,各钱二两,依例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参议韩兴裕疏曰,伏以臣于屏伏讼愆之中,伏奉骑省佐貮之命,继而恩牌踵临,时则銮跸已启,卫扈政急,固宜不遑他顾,竭蹶趋承,而第臣向来遭罹,至今危怖,盛眷虽感于收簪,私义实难于弹冠,冒犯逋慢,恭俊谴何,圣度天大,邮罚不加,臣于是,惶蹙靡措,不知所出,徊徨屡日,衷情转迫,玆敢不避渎扰之诛,猥陈危苦之情,惟圣明垂察焉,臣于昨夏银台之特除也,草草一疏,略暴情实,而金相休之疏,又出矣,满纸喷𰉃,惟意凌踏,似嘲似吓,以奉以踼,所可道也,亦孔之憯,此不过乡邻之袒褐也,越人之弯弓也,付之以横逆,可也,处之以谈笑,亦可也,到今对卞,非不知反涉呶呶,而抑有不敢终嘿者,彼疏中,又以出道时,一番就见,添一罪案,噫,臣与相休,以面分则不过朝行,以戚谊则无异路人,特以重使命之意,循例一见于按事之前,自是公格间常规,则今于书启之外,忽作苛执之欛柄者,何也?就事论事,何患无辞,而必以此等口气,噂沓而侮蔑之,言之者固自快也,当之者不亦困乎,如臣孤弱,虽不足恤,独不念告君之辞,不当若是耶,且所谓万无行查之理云者,又何其妄也,圣意所在,非在下者所敢臆度,而如是为说,则臣何足较卞也,其论启臣者,凡为六条,而惟恐丝毫之或遗,疏斥臣者,又加一层,而必欲湛灭而后已,诚莫晓其故也,无论此条彼条,曰有曰无,罔非沧浪,尚谁怨尤,苟使臣言行,素孚于同朝,则人之为言,岂止于是,在臣息补之道,惟当缄口结舌,没齿息影,祗俟天日之照烛而已,顾何敢费辞分疏,重犯不韪之罪哉,只恨赋命畸穷,触事偾败,薄试下邑,不能称职,及此垂死之年,忽陷罔测之科,污辱身名,贻羞朝廷,无复有荣涂之馀恋,自分为圣世之弃物,拂拭之盛念,虽极感惶,滓秽之贱踪,无路趋膺,瞻望觚棱,徒切耿结,冒陈悲冤之忱,仰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慈,俯垂矜察,亟赐镌斥,以谢人言,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辛未七月初一日午时,上御资政殿。耆老堂上,宣酝入侍时,右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别兼春秋洪敬谟,记事官李龙秀,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赞仪,唱耆老堂上四拜,右议政金思穆,判敦宁赵尚镇,左参赞吴载绍,行四拜礼陞殿,上曰,问候置之也。宜学,跪告诰宣酝,仍行宣酝礼讫,上曰,耆臣有未及入来者云,宣酝床,送于其家,可也。思穆曰,臣登筵,不为问候,则下情抑菀矣,近日稍有凉意,而午炎犹酷,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思穆曰,臣等猥蒙异数,宣赐法酝,不胜感祝之忱,而自前每有此等事,耆老诸臣,摸像作帖,即是故事也,英庙朝时,屡为宣酝,而辄许作画帖,在先朝亦如之,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今番亦为之也。思穆曰,耆老所,无财力,无以为之也。上曰,于户曹,推移用之,可也。命耆臣先退,思穆等,下殿行四拜礼,通礼,跪启礼毕。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一日未时,上御德游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慎宜学,持《孟子》第三卷,侍讲官郑元容,持《孟子》第三卷,检讨官任天常,持《孟子》第三卷,假注书李铎远,持《孟子》第三卷,别兼春秋洪敬谟,持《孟子》第三卷,记事官李龙秀,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元容,读自有为神农之言者,止愿为圣人氓,上曰,下番读之。天常,读自陈相见许行,止曰冠素,上曰,神农之言,即何言也?元容曰,神农教民稼穑,为其言者,即农家者流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元容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一日未时,上御景贤堂。右副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洪羲俊,假注书李铎远,别兼春秋洪敬谟,记事官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今日当诣资政殿斋宿,明日亲传香祝,遣阁臣,再明日摄行别祭于毓祥宫、宣禧宫、延祜宫、藏谱阁、懿昭庙,亲传香祝,处所,以泰宁殿月台为之,该房知悉,惠庆宫进服秋麦茶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一日申时,上诣资政殿,斋宿入侍时,右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别兼春秋洪敬谟,记事官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显谟门、广达门,由金商门、正兑门、泰宁门,诣资政殿,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一日酉时,上御资政殿。侍卫堂下武臣应讲入侍时,右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别兼春秋洪敬谟,记事官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今日斋宿,只为亲传香祝,而既是别祭,则今日无不可用乐之义,明日则宗庙大享斋戒也,固不可用乐,而今日则无所不可矣。仍命试官行礼,赞仪,唱试官四拜,兵曹判书朴宗来,都摠管李明奎,副摠管郑晩锡,承传宣传官李晦植、南宫玾,行四拜礼,以次进伏,应讲武臣宣传官吴致寿等,以次进讲讫,上命试官先退,宗来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一日二更,上御延英殿。夜对入侍时,参赞官洪羲俊,侍讲官郑元容,持《周易》第二卷,检讨官任天常,持《周易》第二卷,假注书李铎远,别兼春秋洪敬谟,记事官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元容,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二,止受之以屯,上曰,下番读之。天常曰,小臣万万惶悚,而眼昏无以辨句读矣。上曰,下番翰林读之。龙秀,读自屯元享,止险而健讼,上曰,屯卦之勿用有攸往利建侯,何谓也。元容曰,屯难之时,不可前进,必广资辅助,然后能成济屯之功,故不宜有攸往而利于建侯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元容等退出,上曰,应讲武臣颁赏次,使之入来也。宣传官吴致寿等,入来,祗受赏典讫,退出,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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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缘故出。行左承旨李羲甲坐直。右承旨金相休牌不进。左副承旨宋知濂牌不进。右副承旨洪羲俊陈疏径出。同副承旨慎宜学陈疏径出。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金载成监祭进李铎远仕直。事变假注书未差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羲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俊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羲俊启曰,事变假注书权燮,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慎宜学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永宁殿,奉审摘奸以来。

○洪羲俊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不啻截严,而连事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更为牌招。

○传于洪羲俊曰,耆老堂上进笺,当亲受,处所,以景贤堂为之。

○传于洪羲俊曰,侍卫置之,只入阳伞扇仪仗鼓吹。

○慎宜学启曰,即者副修撰任天常,谓有情势,陈疏径出,原疏以宗庙秋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慎宜学启曰,校理吕东植,以其亲病,投章径行,原疏以宗庙秋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下乡有异,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

○传于慎宜学曰,都承旨、左承旨、右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传于慎宜学曰,今日中日阁后苑,调马待令,出宫内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存秀、李羲甲、金相休、宋知濂、洪羲俊、慎宜学落点。

○以左副承旨宋知濂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甲曰,只推。

○李羲甲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连事违牌,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羲甲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不啻截严,而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李羲甲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判书沈象奎,陈疏到院,以宗庙秋享大祭斋戒,才已退却矣,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极为严重,而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甚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分拣,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李羲甲启曰,行都承旨李存秀,须资出去,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宋知濂,陈疏到院,右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陈疏径出,原疏俱以宗庙秋享大祭斋戒,不得捧入,而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慎宜学,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羲甲启曰,同副承旨慎宜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伴直无人,右副承旨洪羲俊,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同副承旨慎宜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甲曰,只推。

○李羲甲启曰,右副承旨洪羲俊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伴直无人,同副承旨慎宜学,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洪羲俊,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甲曰,只推。

○权燮改差,代以金乐寿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李羲甲曰,适有暇,承史阁臣应射次,通阳门外来待。

○以亲临延英殿堂下侍卫武臣应讲榜目,传于李羲甲曰,纯通宣传官吴致寿等三人,内下各筒个壹部赐给,纯粗别军职李钟英等三人,内下各弓箭一部赐给,粗别军李恒权等九人,内下各帿弓一张赐给,不宣传官柳相晋等三人勿论,纯不部将黄相辕等三人,禁推分拣。

○李羲甲,以吏曹言启曰,即接掌乐院牒报,则以为今日殿座时,协律郞,本院正,当为进参,而正曺凤振差祭,不得举行,即速变通差出,以为举行之地云,掌乐院正曺凤振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韩兢履为掌乐正。

○李羲甲,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赵琮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羲甲,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副校理金学淳,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羲甲,以承文院都提调意启曰,前冬黄海道康翎县漂到大国人孙文緖等,留下物件中,铁锚铁锡等属,即将详细开单,咨送前来,以便核办事,自盛京移咨,故折银给价之由,先已咨报矣,尚今别无发落,而渠等铁物,既已运置于湾府,今方输送之意,盛京礼部及将军衙门,一体撰出咨文,正书安宝后,顺付于宪书赍咨官之行,何如?传曰,允。

○李羲甲,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牧使李显宅,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以兵曹言启曰,本曹正郞沈能稷,身病猝重,屡度呈状乞递,宿卫重地,不可久旷,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箚曰,伏以臣等,昨伏见传教下者,有毓祥宫、宣禧宫、延祜宫、藏谱阁、懿昭庙,遣阁臣摄行别祭之命,我圣上追远之慕,臣等岂不仰认,而祀典重事也,以时而祭,有事则祭,祭必有名,此古圣王所以兢兢致慎,惟恐其或越乎礼也,若非其时无所事,而特以追远之慕,义起而行祭,则是䙝而已,乌在其重祀典之道乎,凉燠之交,起居宜慎,而连日移次劳动,亦岂不有乖于节宣之方乎,臣等自闻此命,忧爱之诚,不胜耿耿,而适值曛暮,吁天路阻,秉烛治箚,待漏彻听,今虽传香时迫,尚可及止。伏乞圣明,更加三思,亟寝成命焉,殿下有此过中之举,而惟允之地,惟以奉承为恭,论思之臣,不念匡救之义,臣等窃为之慨惜,昨日在院承旨,入直玉堂,并施谴责,以警来后,恐不可已也。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予小子,不明于德,致使举措如此,谓之可叹,卿等职在辅相,言陈如此,药石之语也,铭服何迟,昨日命下之各宫阁庙别祭享还收,承旨惟允也,承书而已,亦岂有罪,卿等一体知悉,仍传于李羲甲曰,此批答,分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左右相。

○领敦宁金祖淳箚曰,伏以臣于当日申后,伏见传教下者,有毓祥宫、宣禧宫、延祜宫、藏谱阁、懿昭庙,遣阁臣摄行别祭之命,而以臣充毓祥宫献官兼令撰进祭文者,其祭文则臣职忝掌纶,虽不敢不撰进,而其享礼则臣窃以为,大不可也,呜呼,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而祀典之严且重,自上世然矣,孔子曰,明乎郊社之礼,禘尝之义,治国其如示诸掌乎,祀典之于国家,治忽系焉,其慎且敬,顾何如哉,惟我祖宗,圣神相继,兢兢然翼翼然,必慎必敬,罔敢或忽者,亦惟在于祀典,是以禴祀烝尝,各有其时,荐献告由,各有其名,而无时之祭,无故之享,四百年来,未之或有,考之礼典,按之国乘,昭可知矣,今此别祭之名,实未审圣意之攸在,而义起之何名也,《书》曰,黩于祭祀,是谓不钦,礼烦则乱,事神则难,又曰王司敬民,罔非天嗣典祀,无豊于昵,呜呼,祭祀者,追远报本之礼也,古之圣人,有五十而慕者,有三牲而养者,其生也则洞洞乎属属乎,若将不及,其没也则吉蠲之饎,未始不疏阔,而或惧其黩,或戒其豊者,何也?良以鬼神之道,幽远而尚静,其著也昭明,焄蒿凄怆,洋洋乎如在,而不可度思,故人之所以事之者,极简洁而主畏敬,不敢渎屑焉耳,不然,圣人之孝,岂不欲时时而享之,日日而祭之哉,使傅说祖已,非圣与贤则已,如其圣与贤也,则天下万世之有国家承祀典,不监于《书》之训,而于谁之监哉,抑又闻之,《记》曰,丧祭从先祖,呜呼,今日八域万姓之大且庶,庶绩百度之盛且该,莫非我祖宗所创纪制作,而我殿下,特为祖宗守之耳,况其祭祀之礼,莫大于有国,而或非祖宗之所垂,则岂所谓从先之义哉,以殿下高明之圣学,曾忽遗烛于此者,臣实惜之,日前文禧庙别祭之行也,臣已不胜惊悚忧爱之忱,而出位是惧,泯嘿缩伏,今玆摄享之宫与阁与庙之事体之尊严重大,又与文禧庙,万万不同,而臣既当承命骏奔,则愚衷益激,不能自已,区区微见,诚有符于执艺,断断苦忱,庶不涉于越爼,玆敢斋沐朝房,猥陈箚本,伏愿殿下,留神澄览,亟寝成命,仍治臣深夜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已谕于时原任大臣箚批矣。仍传于李羲甲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敦宁。

○辛未七月初二日卯时,上诣资政殿,还内入侍时,右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别兼春秋洪敬谟,记事官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泰宁门、金商门,由建明门、崇明门、延光门、延俊门还内,宜学,请出标信解严,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二日辰时,上御景贤堂。耆老堂上进笺亲受,入侍时,左副承旨洪羲俊,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别兼春秋洪敬谟,记事官李龙秀,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羲俊曰,三司不备,侍臣未及待令,何以为之乎?上曰,侍臣除之也,赞仪,唱耆老堂上四拜,右议政金思穆,判敦宁赵尚镇,左参赞吴载绍,右参赞洪明浩,入就位,行四拜礼,仍行进笺礼讫,通礼,跪启礼毕,思穆曰,日热尚剧,移次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思穆曰,药院诊候之定以日次,盖为频承圣候,随时保护之意也,在前则非但日次之晋接,亦或有无时诊察之举,此可见大圣人慎疾之方,而第今臣等之未蒙召接,几至半年之久,此固臣不诚溺职之罪,而当此霖炎蒸湿,节序交换之时,临殿劳动,移次经宿,殆无虚日,固仰圣候之康宁,不惮苦热之触冒,而或于不知不觉之中,安知无荣卫受损之虑乎,念及于此,臣等之焦迫煎闷,姑舍是,殿宫惟疾之忧,尤当如何,虽闾巷匹庶之微,若当经夏换序之时,必欲寻医求药,以为自护之方,则况我殿下,上承宗祧之重,下临亿兆之众,目下悠悠万事,无过保啬圣躬,而乃反自轻若是之过耶,臣之前后仰陈,辄承许可之音,非止一再,而自春徂夏,终无晋接之举,盖诊筵延接,不过暂时间酬应,则未敢知殿下,何所惮而一向靳持耶,区区忧虑,亦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也。伏乞继自今,频赐召接,以时诊察,俾尽节宣保护之道,是臣之大愿,敢此仰达矣。上曰,卿言甚恳,当自后日次,勉许频接矣。出举条命耆臣先退,思穆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二日午时,上诣中日阁,调马入侍时,同副承旨慎宜学,假注书李铎远,别兼春秋洪敬谟,记事官李龙秀,以次侍立,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戎服乘舆,出兴泰门、显谟门、广达门,通礼,跪启请乘马,上降舆乘马,由金商门,诣中日阁,降马陞座,命调马讫,上乘马出金商门、建明门,由崇明门、兴明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7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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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行左承旨李羲甲坐直。右承旨金相休坐直。左副承旨宋知濂受由。右副承旨洪羲俊牌不进。同副承旨慎宜学牌不进。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文臣朔试射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文臣应制试取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羲甲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持平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启曰,假注书金载成,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羲甲启曰,事变假注书徐志辅,时无职名,令该曹,依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李羲甲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宋冕载四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严截,而一向违牌,尚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四牌不进禁推传旨。传曰,分拣。

○传于李羲甲曰,文臣朔试射,今日为之,处所,以金商门为之,侍卫,以入直磨炼。

○传于李羲甲曰,出宫门路,以崇明门为之。

○李羲甲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宋知濂,右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疏批未下,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批下牌招。

○以右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甲曰,只推。

○李羲甲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本曹判书朴宗来,有身病,今日殿座,别侍卫,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羲甲曰,试官,以上护军曺允大,行护军林汉浩,前承旨郑尚愚,副摠管洪义浩、朴基丰,前承旨李惟命,副护军李永老,为之。

○李羲甲启曰,今此试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郑尚愚,副护军单李惟命。

○传于李羲甲曰,摠管中有实故未肃拜人,并许递,使之口传差出,以为进参。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好敏为都摠管,以李文会、金孝建、徐英辅,为副摠管。

○传于金相休曰,右承旨入侍。

○传于金相休曰,当该中官,从重推考。

○传于金相休曰,今日玉堂会筵,当于资政殿为之,太学居斋儒生与四学斋任,同为入参,只入阳伞扇。

○李羲甲启曰,即者应教李志渊,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金相休启曰,应教李志渊,陈疏径出,校理吕东植,副校理洪遇爕在外,校理洪命周,副校理金学淳,修撰赵琮镇,传旨未下,副修撰一员未差,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郑元容,修撰李鼎秉,副修撰任天常,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副应教郑元容,修撰李鼎秉、赵琮镇,副修撰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以校理洪命周,副校理金学淳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以修撰赵琮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金相休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副校理金学淳,修撰赵琮镇,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相休曰,受由玉堂,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玉堂前望单子入之,副校理李光文,正字李龙秀,落点。

○吏曹口传政事,兼直阁单李光文。

○金相休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洪敬谟,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相休曰,今日玉堂会筵,改以明日为之。

○传于李羲甲曰,至贫无依之乡民上来者,备局有司堂上招集,赐米于兴化门外。

○传于李羲甲曰,阙内入直内,侍掖属军兵吏隶中,至贫无依之类,当于崇贤门,今日初为殿座后,亲临赐米,该房知悉,鼓吹待令。

○传于李羲甲曰,日前文臣试射及武臣讲,不即待令人,姑为仍置矣,更思之,纪纲所在,万万骇然,亲临崇贤门,捧现告严饬,分付,该房知悉,只入阳伞扇。

○传于李羲甲曰,出宫门路,以会庆门为之。

○传于李羲甲曰,同义禁牌招。

○金相休,以吏曹言启曰,即接掌乐院牒报,则以为,今日殿座时,本院正,以协律郞,当为进参,而新除授正韩兢履,身病猝重,不得举行,即速变通差出,以为举行之地云,掌乐院正韩兢履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地,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泳夏为掌乐正。

○传于金相休曰,夜对为之。

○传于金相休曰,吏曹判书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金乐寿有頉,代以徐志辅为事变假注书。

○传于金相休曰,试射文臣应制赏格,依文臣制述例,捧传旨。

○以文臣朔试射别单,传于金相休曰,柳叶箭贯一中,边二中副司果申在植,筒个三部赐给,边二中奉常奉事金在浩,副司果朴孝臣,以上弓矢一部赐给,边一中副司果洪起爕、李锡祜,权知承文院副正字南秉宽,以上箭竹一百个赐给。

○以全罗监司李相璜状启,全州府南高城万马洞筑城建关,令庙堂禀旨分付事,传于李羲甲曰,筑城建关,事体自别,十分审慎,然后必有完全,令庙堂,即为禀处。

○以咸镜监司赵德润状启,文川等邑,民家烧烬,人命渰囕死事,传于李羲甲曰,北道也,今番则优给恤典事,分付。

○金相休,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以为姑降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宣传官尹敏东书启,臣于本月初一日巳时量,敬奉圣教,驰往明陵蜂岘,详细看审是白乎,则外内石筑,既坚且高,初非牛马逾越之地,上下径路,鞠为茂草,绝无行人往来之迹,而又于山顶,结草为幕,昼夜看守,可谓防禁得宜是白遣,仍上莺峰,亦为详察是乎,则山腰以上,岌嶪脱落处,筑之以石,防其流汰,状如层阶处处坚固,虽于经潦之后,少无缺溃之虑是白乎乃,大抵势既峻急,土又硬脊,大松则着根年久,虽多落落者,而穉松则昂藏不长,间有稀阔处是白遣,转至昭显墓,遍察植木处是白乎,则自主峯,至后障二麓及白虎边内外,合为五麓,而自来沙石之地,树以橡栗,间以老柯,逐年播植,而旧植,虽曰托根,难望郁苍,新植才得出土,未免萎黄,似非人力之不逮,实是土性之使然是白遣,木根段,无论陵所、墓所,树林荫翳,草莾掩覆,未克曲曲周察是白乎矣,所经诸处,果无新旧之䂨㾗是白齐。传曰,知道。

○李羲甲,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兵等,内中日习射技放,中日厅修改间,姑为停止,而内入番禁卫军外,中日试射放次,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李羲甲,以都摠府言启曰,内入番禁卫军外,中日试射放事,标信启下矣,亲临文臣朔试射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广州留守金羲淳状启,则以为,本府应分中,九千石,壬戌因筹司行会减分,其耗条九百石,自是支放,故以本营岁入钱中,贸米充给矣。一自减分后,排巡苟艰,每岁加请,不下四五千石,自明年减分九千石内,六千石,援作应分,取耗支放,则恐无掣碍,而今年加分四千五百石耗,为先划给,充补支放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前所减分,出于壮勇营革罢时,区划本府者,洽过万馀两,特以除民弊重城饷之意,永为减籴矣,年至未久,每有加分之请,重以支放米条之贸纳,价有定数,如值歉凶,则末由贸取,到今事势,与前迥异,一边减分,一边加分,实无意义,果如守臣所言,并依状请施行,如是之后,加分一款,便属烦闻无实之事,更勿举论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羲甲,以备边司言启曰,传曰,至贫无依之乡民上来者,备局有司堂上招集,赐米于兴化门外事,命下矣。乡民无依之类,自汉城府招集,则合为七十一名,依己丑年四穷赐米例,各米二斗式,分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阙内入直军兵吏隶中,至贫无依,忠义卫七人,都摠府书吏一人,使令一名,内吹三名,别军职厅书员一人,使令二名,武兼厅使令三名,司仆寺巨达二名,仪仗军二十名,以上四十人名,各米二斗式,合米五石五斗题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赵廷彦,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臣,于日昨,具疏沥恳,颇悉衷私,言虽无裁,情有足悲,庶几鉴烛之明,不靳愍谅之恩,及伏奉批旨,若曰卿其勿辞行公者。臣诚霣蹙抑菀,穷无可归,盖臣所恳,其情则不啻痛苦冤轖,其言则可谓哀号疾吁,而槪未开省,一至于此,殿下岂以臣于铨职,可以无辞而故辞,可以行而故不行耶?臣又戆昧惶惑,莫知圣意之所在也。窃念人臣辞职,其道不过数四,有自量才分,不敢冒据者,有素尚恬退,不乐荣宦者,有或筋力不逮,私便身图,或疾病适苦,莫强趋走者,今臣生于世禄之家,进由科举之涂,区区始望,即在于韦立熙朝,褆显身名,非有远引高举之志,以其鄙拙浅劣,而华要荣利,冒窃已多,则素尚,初无可言,而固亦不自量之甚者也,乃若筋力羸短,而年未五十,哀乏太甚,疾病淹绵,而祟非一二,形证俱恶,然臣既偏被恩造,殈而复存,馀生矢心,身非自有,夷险燥湿,断无所择,而奔走殚竭,死而后已,则臣非敢为自便之计,而亦自谓多强其不可强者矣。然则臣之辞铨职胥,非以上所云数四之道,而即其情理,决不容可已也,苟非情理之不可已而为此力辞也,则是臣矫情饰让,巧为身图,虚托恬退,欲护才分之短,不甘趋走之恭也,无论臣自汗颜,其必人将唾面矣。抑臣遭罹,虽在三铨,而及叨亚铨,以此竟辞,则今于长铨,岂得可异,亚貮则以其漫也而辞之,长堂则以其专也而不辞,辞钩而偸鼎,辞万而受十万,世岂有此丧廉饕利之鄙夫也哉?且铨衡之责,即称锤人物,激扬清浊,将使廉信端良才畯之士,进而有劝,贪利躁鄙不有之辈,退而知惩,乃其事也。今使任此责者,先自丧廉饕利,将安有进退劝惩之可语,而焉用此铨衡为也?公私两害,莫甚于此,臣虽无状,何敢以无足可数之身,既两截而败其义,又以大坏圣朝冡卿维世辨官审材之政哉?违抗自遂,其罪可止于诛一人,而倡披无耻,其丑必至于污一世,臣宁伏严宪而不忍苟幸,亦情理之决不可容己者然也。窃又伏念殿下之已施于前者,固圣王九经之道也,臣之欲全于后者,亦匹夫咫尺之守也,上下所孚,前后宜均。伏乞天地父母,深加哀察,将臣见职,亟赐镌罢,以霈终始之泽,崇降威罚,以勘顽蔽之罪。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即为入来肃谢。

○右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疏曰,伏以臣等,即伏见大臣联箚,则以昨日毓祥宫、宣禧宫、延祜宫、藏谱阁、懿昭庙,遣阁臣摄行别祭之命,以为臣等在惟允之地。惟以奉承为恭,谓之慨惜而至请谴责,臣等满心惭恧,无所容措,职忝出纳,既不能效覆难之义,则今此大僚论斥,惟当愧服之不暇,方欲治疏径出,恭俟恩勘,而未及周旋,蒙此乍解旋授之恩,体谅之圣意,虽切感祝,惶蹙之私义,终难蹲据,玆敢相率联吁,径出禁扄。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递臣等之职,仍治溺职之罪,以警具僚,千万幸甚,臣等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尔等勿辞察职。

○右承旨金相休疏曰,伏以臣,于病伏昏昏之中,伏奉除旨,以臣为承政院右承旨者。臣义既合于竭蹶,分不当于逡巡,而第臣于兵曹参知韩兴裕疏,有不容晏然泯默者,盖兴裕之于臣,既有积怨深怒,则其言语不择,固不足深责也。且于本事,亦以沧浪自服,则又无事于辨正,而惟其所谓一番请见,添一罪案云者,与臣本意,大相谬戾。大抵臣前疏之意,以为彼与臣,既有异姓戚分,又有同朝颜面,而辛勤请见,情亦可戚,如有一分可原之道,以臣荏弱之肠,岂不思所以善处之方?而毕竟私不蔽公,义难枉法,恋恋不忍之意,终未克遂云尔,则此益明臣迫不获已之实情而已。至于请谒绣衣之违例与否,初不暇及,而今乃曰苛执欛柄,添作罪案,此岂非万万情外之言乎?又若所谓万无行查之理云云。一转语,亦不察于臣疏语脉,而互换彼此,倒置主客者也。盖臣于彼疏行查之请,终未晓其意之所在,执赃印迹,阅实侤音,一一俱在,昭不可掩,以常情言之,事当惟恐其行查,而今忽及此,臣究其说而不得遂,以为彼其意或出于时移事往,谓无行查之理,而外为此侥幸之语云尔,则此乃推认彼意之傥在于是,而今其说,有若臣之自犯臆度之罪者然,此亦非昏妄之甚者乎?其外张皇之说,臣不敢呶呶,以蹈已甚之戒,而第念臣狷狭之性,惟知奉旨殚竭,不解随俗俯仰,众怒群忌,并萃一身,以臣羸孱孤畸之踪,复入睢盱蹲之场,则机锋之至,势所难免,玆沥危苦之恳,敢冀生成之泽。伏愿天地父母,怜臣情之可悯,察臣言之由衷,将臣新除承宣职名,亟加镌改,以快言者之心,以安难冒之情,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左副承旨宋知濂疏曰,伏以臣,于日前,猥陈母病危剧之状,获蒙恩暇,幸得以在家将护,而癃痼之疾,源委既笃,暑祟所添,症势不轻,时日差完,固非可望,而由限才过,天牌即临,情理纵难于离舍,义分实惧于荐违。又值斋辰,不敢言私,黾勉趋诣,连日滞直,间因院僚之不齐,未能公退之如例。顾臣情私,一日为悯,迺于日昨,归视母病,则换节之交,痰癖益肆,久病之馀,眩晕愈甚,笃老元气,日渐澌缀,而饮啖不满数匙,省觉仅存一息,转侧焉须臣,药饵焉须臣,今臣之情私,诚不可以一刻暂离于臣母之病侧。苟非然者,殿座备员,事体至重,院直无伴,格例苟艰,臣何敢荐犯违傲,甘冒逋慢之诛哉?臣继又伏见僚员引咎之疏,向日文禧庙别小祭命下之时,臣等在院而举行,伊日别祭之举,固无异于昨者各宫别享之命,而臣于其时,筵体甚严,未毕所对而退矣。大僚之斥,既以承宣之将顺为言,则臣乃最初溺职之人也,何敢以昨日不在院中,晏若无故而有所异同于两僚乎?此为臣难冒之一端,乍递旋授,虽荷圣念之曲庇,因仍冒据,实非私义之敢安,至如臣情理之切可矜而莫可强,则又非区区处义,之所可比论。伏乞天地父母,特推孝理之仁,曲察切急之恳,亟递臣职,俾得以安意救护,而仍治臣不职之罪,以警惟允之责,千万至祝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应教李志渊疏曰,伏以臣,于昨日入直之后,得伏见时原任大臣联名箚子下者,则以再昨日毓祥宫、宣禧宫、延祜宫、藏谱阁、懿昭庙别祭享,有遣阁臣摄行之教,请寝成命,而特降收还之批矣。我圣上转环之德,臣固钦仰之不暇,而大僚回天之诚,切不胜赞叹之至,第其箚辞下款,以为论思之臣,不念匡救之义,至有其日入直玉堂,施以谴责之请矣。夫职忝论思,事系可言,而未有一言之效,不得陈勉反汗于成命之下,则无论在直与否,其失则一,别无可以区别于其间者,谴责之请,固当甘受,而溺职之罪,于是乎益著矣,何敢为自恕之计,而入直之僚,昨已陈疏径出矣。今臣处义,其在论思之任,则实无异同,岂可诿之于其日之不为入直,而扬扬行公,晏然直次,不思所以自处之道乎?箚本,昨既晩始得见,又值斋日,渎扰是惧,未即陈疏自引,而因仍蹲居,有愧廉防,今始冒入文字,略暴情实。伏愿圣明,特赐鉴察,谅臣私义之难强,仍命镌削臣职名,以为当官不言者之戒焉。臣治疏将上之际,即接家信,则臣之八耋老母,以暑症弥留之馀,自夜以来,忽得暴泄,彻晓失睡,胸膈刺痛,饮啖全废,药饵不下,顷刻之间,气息奄奄,昏倒不省,促臣归视,臣才闻此报,精神飞越,按住不得,径出禁扄。伏乞天地父母,亟勘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校理洪命周疏曰,伏以臣,猥以无似,忝叨经幄,居常懔惕,若无所措,只以陈力殚竭,奔走就列,为一分自效之端,乃者夏湿为祟于外,积聚肆气于内,失音而几乎如哑,形削而殆难胜衣,而特以病不至深紧,故多日持被,屡遭登筵,而且当自上勤劳之时,不敢为言病之计矣。日前自直庐陪扈往返之后,忽发暑癨,颓顿不省,殆若有奄奄垂尽之状,故召对有命,而只使下番独贤,未免在直而悬頉,继而烦禀而径归,至今思惟,悚蹙罙切,有臣如此,生不如死,灌以药物,调得数日,仅寻生路,而馀症尚紧,宛转床褥,便成籧篨,实无时月内束带供职之望,且臣家有轮行之疾,而病在至情,理难避远,方其危剧,臣既参见矣。今虽不同室居处,肃肃清禁之内,晏然赴公,有非可议,故日昨参试之役,亦不能进身,谅非获已也。又于此际,得见大僚之箚本,则以入直玉堂之不为匡救于宫庙别祭,至请谴责,元老之言,实不胜佩服,而祀享重典也,玉署论思也,既见祀典之不合于经礼,职在论思之任者,未能进言之罪,在直在家,宜无异同,臣何敢以其时之不为持被,有所自恕,不思所以自劾之义乎?召牌之下,承膺无路,玆敢斋沐陈吁,仰暴实状,兼陈悚恧之忱。伏乞天地父母,俯垂鉴谅,亟削臣职,以安微分,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焉,臣于丐免之章,不宜赘他,而病伏涔涔之中,一段爱君之心,犹不能磨灭,敢以肤浅之见,略有所陈,惟圣明,恕其狂妄,而少垂察焉。臣尝观濂溪之言曰,太极动极而静,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然则动不是先于静也,静不是后于动也。是以动静不同时,阴阳不同位,而太极无不在焉,自其微者而观之,则冲漠无眹,而动静阴阳之理,已悉具于其中矣。人受天地之秀气,各有一太极,修之则吉,而德可与天地合,明可与日月倂矣。今我殿下,所践之位,即天位也,所行之事,即天工也,一语一默,皆合于天理,一动一静,无违于天时,然后始可以天工无阙,而百事举矣。顾今睿学日跻于缉熙,圣志益励于奋发,晋昼三接,乐不为疲,临断万几,亦既勤励,臣民之攒祝钦仰,不胜万万。而第今天序,才过于三庚,而晩热愈酷于久潦,虽在闾巷匹庶之人,静以养气,动之以时,然后可以为慎摄之道,而伏况殿下,上有殿宫惟疾之忧,下有生灵休戚之系,殿下虽欲自轻玉体,其可得乎?假使有不得不临殿之事,必乘朝候之清凉,而勿侵午热之蒸郁,则可以为动之以时,而事亦无阙也。臣之此言,非以专以静为主,不以动为本也,只欲动静之合于理而已也。伏愿圣明,深留圣意于动静,之义,无或过加劳动,则其于大圣人节宣之方,恐为两得而无阙矣,念哉念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当留意,尔其勿辞察职。

○副校理金学淳疏曰,伏以即因本馆上下番之俱空,召牌荐降,揆以义分,固当竭蹶。而第伏见日昨大僚之联箚,以论思之臣,不念匡救,至有慨惜谴责之斥,其不能匡救之失,则不可以入直出直,有所自恕于其间,入直之馆僚,既皆陈疏径出,出直之僚员,又复相继疏引,则臣亦是论思中一人也,顾安得独自晏然,不思所以自引乎?且臣母病,近因晩炎之滋炽,重患外感,兼以泄痢,症情危剧,气息绵缀,以此情理,既无离舍之望,目下廉防,尤为难进之端,玆敢略陈短章,仰暴情实。伏乞圣慈,俯垂鉴谅,亟赐谴斥,以靖私义,以便救护,不胜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辛未七月初三日辰时,上诣金商门。文臣试射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记注官洪宅柱,记事官李龙秀,检校直阁徐俊辅,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明门,由建明门,至殿座所,降舆陞座。药房提调金履翼,进前曰,日热如此,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履翼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履翼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惠庆宫进服加减白术散,一贴煎入事。出榻教羲甲曰,俄者下应射试官,以堂上、宣传官一员,差下之命,而武臣非经亚将,则例不得文臣试官,何以为之乎?上曰,以特教为之,则何妨也?羲甲曰,文武既异,堂上、堂下三品,资级相同,堂上武臣,不可为文臣试官,以兵曹入直堂上,为之,何如?上命书榻教曰,考官洪义浩代,兵曹参知金启河,参考官差下,赞仪,唱考官行礼,考官上护军曺允大,行护军林汉浩,前承旨郑尚愚,参考官副摠管朴基丰,前承旨李惟命,副护军李永老,兵曹参知金启河,率应射文臣,行四拜礼讫。上曰,日前文臣试射命下后,不即待令,俱是占便而然也,今日试射后,当设应制,使之劳苦其身,承旨以此意,分付应射文臣,可也。羲甲承命出传,还入奏曰,亲临应制时,侍卫与试官,何以为之乎?上命书传教曰,今日诚射文臣,射毕后,当应制,处所,以资政殿为之,侍卫仍用。又命书传教曰,文臣应制试官,以试射试官仍用,而朴基丰代,直阁李光文,待教李龙秀,对读官差下。仍教曰,还宫门路,以兴明为之,上乘马出建明门,由崇明门、延光门、兴明门,还内。羲甲请出标信,解严。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三日午时,上御资政殿。试射文臣应制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右承旨金相休,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记注官李仁迪、洪宅柱,直阁徐俊辅,以次进伏讫。赞仪,唱试官行礼,读券官弘文提学曺允大,行护军林汉浩,前承旨郑尚愚,前承旨李惟命,副护军李永老,兵曹参知金启河,直阁李光文,待教李龙秀,率应制文臣,行四拜礼讫。上命允大、汉浩,书赋题,上天之载,无声无臭,仪刑文王,万拜作孚。仍教曰,试官出往宾厅,悬题试取,仍为科次以入,可也。允大等退出。存秀曰,臣于本库事,有不可不救弊者,敢此仰达矣。东、西冰库,各有贡人名色,使之举行矣,曾于丙午年间,以西库贡人之有不善举行之端,伊时提举,筵禀变通,设载冰军名色,以代贡人,所谓载冰军,即江上无赖之类也。其所举行,反不如贡人之有根着者,年来私自预卖者,米为七百馀石,木近五十同,指征无路,莫重供上,将无以趁期输纳,当初所以救弊者,到今反为生弊,矫救之策,莫若依前使贡人辈举行,且每年藏冰之时,伐冰价以米上下,故尤为中间消瀜之弊,东、西库,一依内冰库例,冰价米,作钱上下,以为藏冰之价,亦甚便好,此非创例,不过复旧之事,则当自本库,依旧复设,如是烦禀,极涉屑越,而伊时提举所奏,以日后复贡时,必也筵禀为之之意,有所措辞矣,不可不一番经禀后变通,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三日未时,上御德游堂。右承旨持公事入侍时,右承旨金相休,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李仁迪,记事官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曰,俄者传教举行事,即令待令乎?相休曰,臣以入侍承旨诣阁,传教辞意,未及承闻矣。上曰,即为待令事,出去分付,可也。仍命读公事讫。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三日申时,上诣崇贤门。殿座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记注官李仁迪、洪宅柱,直阁李光文,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会庆门,诣殿座所,降舆陞座,上曰,罗卒使之入来,捧现告文臣、武臣,即令脱帽召入,可也。仍教曰,举行慢忽,考喧都事拿入。禁府都事李和渊拿入。上曰,此后着实举行事,分付拿出,可也。捧现告文臣武臣,并召入俯伏。上曰,试射至重,而不即待今,应讲有命,而亦不齐会,极为骇然,此后着实操心举行事,承旨一一布谕,可也。羲甲,承命布谕。上命文臣、武臣,并退出。上曰,赐米人,如已待令,召入而必满百人,可也。羲甲曰,待令者,仅十三人,而军兵则都监,无至贫之类,禁卫营,前已受米,御营厅,今无入直军兵矣。上曰,承旨出去,兴化门外,即令招集,分给各二斗,可也。羲甲承命出去。上乘舆,由广达门、显谟门、兴泰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三日二更,上御隆武堂。夜对入侍时,参赞官金相休,侍读官李光文,持《周易》第八卷,典经李龙秀,持《周易》第八卷,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李仁迪,记注官洪宅柱,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光文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四,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五。上曰,下番更自卷首读之。龙秀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四,止有孚于小人。上掩卷,命玉堂先退。光文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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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行左承旨李羲甲。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洪羲俊坐直。右副承旨慎宜学牌不进。同副承旨李惟命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二更,至初五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一分。

○玉堂会筵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劝武军官试射罢,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洪羲俊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右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慎宜学,不为仕进,即为牌招,左副承旨宋知濂受由,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受由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羲甲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本曹判书朴宗来,有身病,今日殿座,别侍卫,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惟命落点。

○传于金相休曰,召对为之。

○以右副承旨慎宜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羲甲曰,只推。

○兵曹,副摠管单李好敏。

○金相休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又复截严,而如是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参议传旨未下,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金相休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殿座时,宝剑当为备员,而新除授副摠管李好敏、李文会、金孝建、徐英辅,并即牌招,以为备员受点之地,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训禁御三营劝武军官试射,今日当于中日阁为之,该房知悉,侍卫以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

○传于李惟命曰,试官,兵曹判书朴宗来,副摠管朴基丰、吴载重,宣传官李晦植、尹敏东,都摠都事具载重、李寅会为之。

○传于李惟命曰,试官,兵曹判书朴宗来代,兵曹参知金启河为之。

○传于李惟命曰,今日亲试,寔出慰悦之意,而三营劝武,似难一时聚会,今日限三十人待令,其馀则明日兵判,进诣慕华馆,无遗试取后,与今日亲试者,同修榜目以入。

○传于李惟命曰,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金相休,以弘文馆言启曰,今日会筵事,命下矣。副应教郑元容,修撰李鼎秉、赵琮镇,副修撰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同参会筵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洪命周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更为牌招。

○传于李惟命曰,夜对为之。

○以校理洪命周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以修撰赵琮镇,副修撰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相休曰,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再明日当为之,该房知悉。

○金载成改差,代以尹永鲁为假注书。

○以咸镜监司赵德润状启,庆兴府定配罪人金锡衡,遭母丧,给暇归葬事,传于李惟命曰,特许葬暇事,即为分付。

○修撰李鼎秉疏曰,伏以臣,即伏见时原任大臣联箚,则以谓自上有过中之举,而论思之臣,不念匡救之义,只有入直玉堂谴责之请,而无论入直与出直,其为论思之职则一也,不思匡救之义则同也。惭恧一般,处义无间,则入直僚员,陈疏自引之后,臣亦何颜冒入修门,晏然行公,有若无故者然哉?会筵有命,趋参无路,玆敢略构文字,仰暴情实。伏乞圣上,俯赐鉴谅,亟递臣职,以存廉防,以安私分焉。臣于丐免之章,不暇及他,而方今节序将换,老炎犹蒸,虽在凡常,此时犹虑其触冒致损,况以至重之圣体,连日劳动,恐非大圣人节宣颐摄之道,而汉臣所谓陛下,虽自轻,其于高庙太后何者,岂不为今日之所可戒乎?臣窃以为爱君之言,君无不从之理,故敢此尾陈,惟圣明戒哉慎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所陈留念,尔其勿辞察职。

○槐院分馆录,权华、李鲁秉、洪远谟、尹丰烈、李永烈、金乐寿、成始光、金基石、申川禄、金基周、崔命显、吴泰长、韩晋赫、尹永鲁、韩兢裕。

○辛未七月初四日卯时,上御资政殿。玉堂会筵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参赞官金相休,持《周易》第一卷,假注书金载成,持《周易》第一卷,假注书李铎远,持《周易》第一卷,记注官刘㵙,持《周易》第一卷,记事官洪敬谟,持《周易》第一卷,先拜陞殿,以次进伏,赞仪,唱玉堂以下四拜。侍读官李光文,持《周易》第一卷,典经李龙秀,持《周易》第一卷,率馆学儒生等,入就位,行四拜礼讫,以次进伏,药房提调金履翼曰,讲筵有命,臣以侍卫入参,而惠庆宫承候官,今已出来,汤剂议定,一时为急,臣与副提调李存秀,同为出去,汤剂当议定以入矣,上可之。履翼、存秀退出,上开卷,教曰,当自上先读乎?相休曰,上番玉堂,当先读,而仪注亦然矣。上曰,上番读之。光文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一,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一。上读新受音一遍,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一,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一。仍教曰,文义陈之。光文曰,《周易》一部六十四卦三百八十四爻时之义为大,而干之六爻,尤以时为贵,其中九五九二,得其中而得其时者也,如初九九三,不中不时,故皆有勿用惕厉之戒也。盖干之为卦,多就君德上拟议,人君所以观法而取则者,惟在于刚健中正之道,苟或言动视听,不以其时,则非君德之中也,委靡柔懦,不能振作,则亦非君德之中也。臣窃观近日殿下,于政令施措之间,或非当行之事而行之者有焉,或非可行之时而行之者有焉,恐不合于刚健中正之道矣。圣人以龙喩乾道者,诚以变化不测,升降飞跃,各有其时,而九五,人主之位也,故宋臣王昭素,告其君曰,飞龙在天,利见大人,政是阶下今日事也,殿下今日,亦乘六龙以御天之时也,伏愿以刚健中正四字,为体健之要旨,而尤致力于时中之道焉。上曰,下番陈之。龙秀曰,干之上九曰,亢龙有悔。亢者极过之时也,以言乎君道,而不知进退存亡之道,极亢而不知变,则终必有悔矣。以言乎臣道,而贪荣慕禄,迷不知退,则终必颠沛矣。文言曰,庸言之慎,庸行之谨,言行,君子之所以动天地也,必也克谨乎造次之间,务合乎中正之道,然后可以无亢极之咎矣,伏愿体念焉。上曰,乾道健而不息,人君则体干而行道,至于一人之身,一室之内,皆有天地之道,何以则保全其道,久而不失乎?光文曰,圣教至当矣。万事万物,皆有其理,不过曰天地阴阳而已,故曰万物资始乃统天,而元亨利贞四德,为天道之始终矣。观乎此,则天行之健,不外乎一诚字,人君所以体乾行道,各正性命者,亦专在于一个诚字也。上曰,大明终始,六位时成,何谓也。光文曰,乾道终始无间,故六位以时成,而盖有始则有终,不终则无始,所以循环无穷,而此所谓大明终始也。上曰,水流湿,火就燥,其理固然,而云必从龙,风必从虎者,何也?光文曰,此是同气相求之理也,云者,山泽之理也,故有龙则云必从之矣。上曰,毛虫三百,麟为之长,羽虫三百,凤为之长,则物之灵者,非但龙也,而必谓之六龙御天者,何也?光文曰,龙之升潜飞跃,灵变不测,有大人之象,故干之一卦,必取象于龙矣。上曰,风之于虎,有何相关,而必从之乎?光文曰,虎之性威猛,其行迅疾,故风自然生矣。小注亦曰,动植之物,受天气多者从上,受地气多者从下,虎地气也,故风行于地而从之矣。上曰,虎之从风,而其变化,何如也?光文曰,虎啸则风生,是气类相感,而抑亦灵变不测之象也。上曰,九三,重刚而不中,上不在天,下不在田,田字之义,何谓也?光文曰,田者地也,言乎上则曰天,言乎下则曰田也,九三,居下卦之上,故曰上不在天,下不在田也。上掩卷,命玉堂降复位,光文等,率儒生下殿,行四拜礼后,退出。通礼,跪启礼毕。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四日申时,上御中日阁。训禁御三营劝武军官,试射入侍时,行左承旨李羲甲,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洪羲俊,同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金载成、李铎远,记注官金初爕,别兼春秋洪敬谟,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兴泰门、显谟门、广达门,由金商门,诣中日阁,降舆陞座。惠庆宫进伏加减白术散,前方中,加天花粉一钱,一贴煎入事。出榻教兵判,闻有实病云,禁将及禁军别将,明日进诣,同为举行事。出榻教仍教曰,试官勿为行礼,直为陞台考试,可也。考官副摠管朴基丰等,以次进伏。上命射员发射,仍乘舆出金商门,教曰,还宫门路,以会庆门为之,仍由会庆门还内,惟命,请出标信解严,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四日酉时,上御贞颐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李惟命,持《孟子》第三卷,侍读官李光文,持《孟子》第三卷,典经李龙秀,持《孟子》第三卷,假注书李铎远,持《孟子》第三卷,记注官刘㵙,持《孟子》第三卷,别兼春秋洪敬谟,持《孟子》第三卷,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光文读自孟子曰许子,止夫人蚕缫。上曰,下番读之。龙秀。读自以为衣服,止其惟春秋乎?上曰,胡氏此注甚好,读之,可也。龙秀。读自胡氏曰,止《孟子集注大全》卷之六。上命持入第四卷,仍教曰,下番读之。龙秀读自《孟子集注大全》卷之七,止《孟子集注大全》卷之七。上掩卷,命玉堂先退。光文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四日二更,上御德游堂。夜对入侍时,参赞官洪羲俊,侍读官李光文,持《周易》第九卷,典经李龙秀,持《周易》第九卷,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刘㵙,别兼春秋洪敬谟,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光文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六,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七。上曰,下番更自卷首读之。龙秀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六,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七。上命持入第十卷,仍教曰,上番读之。光文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八,止畏邻戒也。上曰,下番读之。龙秀读自艮序卦,止动不穷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光文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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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行左承旨李羲甲。右承旨金相休坐直。左副承旨洪羲俊缘故出。右副承旨慎宜学。同副承旨李惟命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光恩副尉金箕性卒逝。

○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大殿、惠庆宫,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全履翼,副提调李存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停朝市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羲甲启曰,右副承旨慎宜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相休曰,光恩副尉丧成服日,遣内侍致祭,该房知悉,祭文,当亲撰以下矣。

○传于李惟命曰,同副承旨入侍。

○传于金相休曰,多日慎节,至今忧虑,不意逝单猝至,斯际嗟乎悼伤,为之怅怆,此都尉身许国家,同共休戚,宜有所享其天年,不必至此遽逝,贵主之此时景状,已不可言,况慈宫惊心惜痛之怀,仰而闷迫,尤体昔日,若当今日,必有出寻常万万之典,礼葬一依清璿群主例为之,东园副器一部,一体赐给。

○传于金相休曰,召对为之。

○尹永鲁在外,代以郑礼容为假注书。

○传于金相休曰,各宫展拜,更待下教。

○金相休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极为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更为牌招。

○金相休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更为牌招。

○金相休,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下番阙直,事甚未安,修撰李鼎秉,疏批已下,校理洪命周,修撰赵琮镇,副修撰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以校理洪命周,修撰李鼎秉、赵琮镇,副修撰任天常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金相休,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校理洪命周,修撰李鼎秉、赵琮镇,副修撰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以弘文馆言启曰,本馆上番阙直,事甚未安,副应教郑元容,疏批已下,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以右副承旨慎宜学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以大司谏郑景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以水原留守朴仑寿状启,判官金在三,遭父丧有阙之代,令该曹各别择差事,传于金相休曰,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

○以济州牧使李显宅状启农民劝课事,传于金相休曰,申饬劝课事,分付。

○金相休,以户曹言启曰,卒光恩副尉金箕性丧礼葬,主家,以遗言不受之意,敢启。传曰,既是拔例,还为输送,可也。

○金相休,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传教,卒光恩副尉金箕性丧礼葬,更为输送,则主家以为,传教至此,祇受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初六日,大驾诣毓祥宫展拜,诣延祜宫展拜,诣宣禧宫展拜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举动更待下教。

○副应教郑元容疏曰,伏以臣之滥叨见职,岂有毫分堪称之望?而臣年才弱冠,出入迩列,偏蒙洪私,与天无极,前后历扬,皆由特简,每奉华诰,感涕无从,图报一念,铭镂肝肺,而臣无他才能,可以称塞,惟以殚竭为心,趋走为恭,有除辄膺,不敢为辞免之计,而尸素厥职,徒积愆尤,隆庇所及,虽免大何,每自循省,惶汗浃背,迺于日昨大僚请谴之箚出,而臣之溺职之罪,尤无所逃矣。伊日各宫阁庙别祭之命,礼违彝典,享非其时,则职在论思之责者,宜进匡救之言,而时在禁直,惟是泯默,天临咫尺,未效只字之叫阍,地借方寸,亦蔑一言之补衮,致使堂堂玉署之地,言议之寂寥若此,罪实由臣,臣亦自知,相箚之来,拜受乐闻之不暇,而罪未蒙勘,职犹自如,恧蹙之至,无面可显,而适值太庙享官之役,未随僚员之后联控,自劾之章,历日惶懔,尤无攸措,会筵有命,庚牌俨临,自顾情踪,承膺无路,敢暴惭悚之忱,冒渎崇严之听。伏乞圣明,亟降威罚,镐斥臣职名,仍治臣不言之罪,以警具僚,以安私分焉,臣无任屏营祈恳之至,谨昧死以闻,省疏具悉。尔其勿辞察职。

○辛未七月初五日辰时,上御德游堂。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李命惟,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金初爕,别兼春秋洪敬谟,以次进伏讫。王大妃殿进御加味六和汤五贴,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白术散,依前方,一贴煎入事。出榻教命书传教曰,当该注书,姑先从重推考,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五日申时,上御隆武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李惟命,持《孟子》第四卷,侍读官李光文,持《孟子》第四卷,典经李龙秀,持《孟子》第四卷,假注书郑礼容,持《孟子》第四卷,记注官金初爕,持《孟子》第四卷,别兼春秋洪敬谟,持《孟子》第四卷,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光文。读自《孟子集注大全》卷之八,止不能以寸。上曰,下番读之。龙秀。读自孟子曰人有不为也而后,止《孟子集注大全》卷之八。上曰,千岁之日至,可坐而致也,何以坐而致之耶?光文曰,天与星辰,虽高且远,其运行有常度,虽千岁以后,不为乖错,故皆可以知也。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光文等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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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坐直。右承旨金相休坐直。左副承旨洪羲俊。右副承旨慎宜学。同副承旨李惟命。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惟命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存秀启曰,左副承旨洪羲俊,右副承旨慎宜学,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今日乃是处暑,自明日,视事当为取禀,而老炎益甚,无异盛暑,姑观日候稍凉,更禀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同副承旨入侍。

○传于李惟命曰,留院公事入之。

○传于李惟命曰,阙内入直武臣应讲次,持《孟子》入侍。

○传于李惟命曰,初十日次对,进定于明日。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不啻截严,而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一体牌招。

○金相休启曰,即者正字李龙秀,以其亲病,陈疏径行,原疏以停朝市,不得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行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副校理洪敬谟,除授事承传。

○以副应教郑元容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以校理洪命周,修撰李鼎秉、赵琮镇,副修撰任天常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相休曰,只推。

○金相休启曰,应教副校理一员,副修撰一员未差,校理吕东植在外,副校理李光文,内阁直,正字李龙秀,陈疏下乡,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应教郑元容,校理洪命周,修撰李鼎秉、赵琮镇,副修撰任天常,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极为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金相休曰,召对为之。

○李惟命启曰,明日次对,两司当为进参,除在外、未署经外,呈告人员,待开门牌招,何如?传曰,允。

○备边司荐望,以吴泰贤为江华留守。

○吏曹口传政事,以郑致愚为水原判官。

○咸镜监司赵德润状启,甲山府使李贞坤,遭父丧事,传于李存秀曰,令该曹,口传差出,使之不日辞朝。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兵等,内中日习射技放,中日厅修改间,姑为停止,内入番禁卫军,当为外中日试射放,而停朝市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备边司言启曰,本司武郞厅沈尹泰,奔走勤仕,又满十五朔,依例陞叙,或守令除授事,捧承传施行,何如?传曰,允。

○辛未七月初六日卯时,上御德游堂。同副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洪敬谟,以次进伏讫。上命读公事讫,上曰,太学生,何时进笺云乎?惟命曰,未及闻知矣。上曰,以停朝市,故姑未进笺云耶?惟命曰,姑未详知矣。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六日申时,上御景贤堂。阙内入直武臣应讲入侍时,行左承旨李羲甲,右承旨金相休,假注书郑礼容,事变假注书徐志辅,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洪敬谟,以次进伏。武臣郑蓍等,立于庭下,上命武臣入讲。郑蓍等,以次应讲,考讲讫。上曰,召对为之。羲甲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何以为之?上曰,下番,已经玉堂乎?羲甲曰,堂录尚未举行,故不得为之矣。上命书传教曰,别兼春秋洪敬谟,副校理除授,使之先进参后谢恩,参赞官金相休,持《孟子》第五卷,侍读官洪敬谟,持《孟子》第五卷,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李仁迪,记注官洪宅柱,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敬谟。读自《孟子集注大全》卷之十,止其中非尔力也。上曰,文义陈之。敬谟曰,臣簪笔登筵,忽伏奉新除,悸恐震懔,虽读句读而仓卒间,实无可陈之文义矣。上曰,予将以此道,觉此民也,道是何道也?敬谟曰,即尧、舜之道也。上曰,耳不听恶声者,何谓也?敬谟曰,恶声者,即淫邪非僻之声也。上曰,参赞官读之。相休读自北宫锜问曰,止凡六等。上曰,庶人召之则往役,君欲见之,召之则不往见之何也?相休曰,往役,庶人分内事也,故往役,召之以不当召,则义不敢往见也。上曰,孔子之去齐,接浙而行,何谓耶?相休曰,圣人之行,或迟或速,各当其义,而去齐之时,则其行甚急,故未及炊饭而以手承水,取米而行也。上曰,辞尊居卑,辞富居贫,恶乎宜乎,抱关击柝,何谓耶?相休曰,抱关击柝,位卑而禄薄,且无职责,故为贫而仕者,必无此等之任也。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敬谟退出。又命退,承仕以次退出。

7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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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坐直。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惟命坐直。同副承旨安廷善在外。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仕直郑礼容。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一更,至初八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分。

○大驾,诣昌德宫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

○还宫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启曰,来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金相休启曰,来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传于金相休曰,今日当诣真殿展拜,仍行大奉审,该房知悉,侍卫依向日例磨炼,只令各衙门堂上三品以上随驾,御将都领。

○李存秀启曰,今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洪羲俊,右副承旨慎宜学,罢职传旨未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李惟命启曰,今日动驾时,别侍卫,当为进参,而兵曹判书朴宗来,陈疏入启,无以举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举行。

○李惟命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传于金相休曰,出宫门路,以资政门为之。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赵钟永、安廷善,落点。

○李存秀启曰,今日大驾诣昌德宫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传于李惟命曰,大臣、备局堂上,引见。

○李羲甲启曰,臣以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大司谏郑景祚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传于李惟命曰,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李惟命启曰,即者副校理洪敬谟,以其亲病,陈疏径出,原疏才已捧入矣,所当直捧禁推传旨,而此与无端径出有异,推考,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应教、副应教、校理一员,修撰二员,副修撰二员未差,校理吕东植,正字李龙秀在外,副校理李光文内阁直,洪敬谟陈疏径出,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未差之代,政官牌招,开政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存秀启曰,新除授同副承旨安廷善,时在京畿龙仁地,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昌德宫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李好敏、李文会、徐英辅在外,金孝建未肃拜,都摠管沈能建,副摠管张铉宅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兵曹言启曰,今日昌德宫举动时,本曹堂上,当为备员,而参议臣韩兴裕受由,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即为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因都摠府草记,今日昌德宫动驾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李好敏、李文会、徐英辅在外,金孝建未肃拜,都摠管沈能建,副摠管张铉宅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

○李惟命启曰,因兵曹草记,今日举动时,本曹堂上、侍卫,当为备员,而参议韩兴裕受由,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恋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即为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徐俊辅为兵曹参议。

○吏曹口传政事,以申善应为甲山府使。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集斗为都摠管,以金履永、林汉浩、韩致应、申光轼、柳相亮为副摠管。

○金相休,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今七月初七日,儒生上旬轮次,当为设行,而大提学未差,限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相休曰,七夕制,明日为之,弘文提学,待开门牌招。

○李惟命,以禁卫营言启曰,依下教,今日昌德宫真殿展拜时,延和门入直乡军折半,把摠率领,仍直,折半哨官率领,移直于兴化门南北边,而还宫后,还入直,并待标信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惟命,以摠戎厅言启曰,本厅属北汉管城将金衡柱,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本厅兼从事官安光赞,身病猝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行兵曹判书朴宗来疏曰,伏以臣,即伏见传教下者,有真殿展拜之命,臣职忝侍卫,义重陪扈,固宜竭蹶趋进,不俟驾屦,而第臣自日前,毒瘇忽生于环跳,初若可强,故连日卫班,不敢言病,黾勉随行矣。迺自三昨,毒气大肆,刺痛牵引,运动不得,杂试鍼药,有加无减,殿座之时,监试之命,并未进参,荐犯违傲,圣度天大,威罚不加,惶恐感激,历日靡措,今则虽得脓溃,而馀毒尚留,痛势未已,房闼之间,转动犹难,鞍马之劳,尤非可论,况当动驾之时,举行之节,陪卫之列,专责本兵,而以此病状,万无蠢动趋参之望,伏枕战恐,又添一病,玆不得不忙陈短章,仰暴实状。伏惟圣慈,天地父母,亟许镌免臣本兵之任,使侍卫无旷,私心获安,仍治臣渎挠之罪,以肃朝纲,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调理察任。

○副校理洪敬谟疏曰,伏以臣,昨者登筵,忽伏奉馆职特授之命,格外恩数,惊惶靡措,席前咫尺,逃遁不得,遽以珥笔之踪,猥叨横经之荣,退而叨谢,如梦非真,仍又持被,恬若固有,臣诚达夜无寐,惟震懔恧蹙之不暇,未审殿下,亦何为而纡玆误恩也?噫,玉署通籍,金华侍讲,是何等职任,何等遴拣,虽古之鸿匠宿儒,为世所推,参两选而副众望,犹且逡巡而不敢遽膺,况此中批简拔,尤岂眇末如臣,所可晏然承当者哉?臣少失家庭之学,粗习功令之技,侥幸一第,已是滥窃,两载迩密,偏荷恩庇,骤陞银鞓之班,犹厕兰台之直,荣已极矣,愿亦足矣。若其卤莾𫍲谫之实,固已渊鉴之所毕烛,则方当日御经筵,三接频繁之时,何所取于臣身,而有此非常之命,无少难慎乎?服之不衷,犹属私忧,官非其人,恐累圣政,玆不得不疾声号吁于天地父母之前。伏望殿下,念官方之克慎,谅臣辞之匪饰,亟命收还臣新授职名,以重清选,以遂微谅焉,仍伏念臣有偏母,病入膏肓,积年沈痼之状,前后猥陈于文字者,非至一再,而伏蒙圣慈,体下洞悉,不以渎扰为罪,辄赐恩批,许以调护,天地覆焘之恩,父母顾复之慈,臣方感载罔极,而即于直中,得接家信,则臣母宿病,自数昨以来,中暑添剧,上郁而为火,下湿而为滞,寒热交攻,坐卧莫支,兼之以泄痢,登溷无数,转动须人,臣既无他兄弟,则药饵之节,扶护之方,替行无人,急伻屡至,促臣归视,臣自闻此报,方寸如灼,按住不得,忙陈短章,径出禁扄。伏乞圣明,治臣擅离之罪,以肃朝纲,以警具僚,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辛未七月初七日卯时,上诣昌德宫真殿,展拜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右承旨金相休,同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洪宅柱、李仁迪,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与出资政门,至崇政门外。通礼,跪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出建明门、兴化门,进发由锺阁前路,入敦化门,至肃章门外。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协阳门、宣化门。出标信解严,诸臣退出。少顷,上具远游冠、绛纱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建阳门、铜龙门,集礼门、光德、青阳门,入宜春门,至堂庭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诣堂庭板位前,行四拜礼,仍诣堂内奉审,出堂门外,乘舆出宜春门,由青阳门、铜龙门、建阳门,至肃章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出敦化门,仍进发由锺阁前路,入兴化门、建明门,至广达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乘舆入兴泰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七日辰时,上御熙政堂。大臣、备局堂上引见入侍时,同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洪宅柱、李仁迪,右议政金思穆,水原留守朴仑寿,礼曹判书朴宗庆,行护军李得济,同敦宁金基厚,副校理洪敬谟,以次进伏讫。思穆曰,俄于驾前,谨已问候于大殿矣。伏未审日间,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思穆曰,俄闻惠庆宫承候官洪世周所言,则惠庆宫气候一样,而便道亦如常矣,但微有惫候云,故汤剂加减白术散前方中,去干葛,加麦门冬、五味子煎入,而明日承候后,汤剂当更为议定矣。臣于日前,伏承后日次入诊之下教,而何待初十日日次乎?诸医官,不必召入,而只令医官二员,人诊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今日动驾移次,何必入诊,还宫后,明日为之,三提调皆入来也。仍教曰,次对为之。思穆曰,即见庆尚监司金会渊状启,则以为,本营处在要冲,管辖一路,而营校八十名,曾无久勤迁转,又无实职阶梯,虽有奇才茂技,不过老于使役而止,至若讲解阵图,娴习弓马,视同不紧之务,此不可无别般奖劝之道,而本营所属架山山城,有别将一窠,今若以此,作为实职,或以勤仕,或以技艺,自辟蒙点,付政颁诰,一依他处已例,则庶为营校辈兴起劝效之道,令庙堂禀处为请,而判付内所陈,事系关防,令庙堂依所请施行事,命下矣。本营,即岭南之巨镇,关防之重地,而营校辈之不习弓马,专由奖劝之不得其方,今以架山山城别将,一如完营威凤之例,永作实职之窠,则庶为耸劝一路,激励诸校之道,依判下传教许施,而勤仕技艺间,从其所愿,著成节目,往复该曹,以为遵行之地,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即见庆尚监司金会渊报备局辞缘,则以为,本道多大镇,处在穷海,而该镇佥使李乘运,到任以后,荐遭三年歉荒,费捐千馀包谷物,济活过万名镇氓,又以馀力,修缮军器什物,外此监牧之政,颇多勤励,声绩蔚有可观,其在激劝之道,合施褒奖之典,且该镇麦农,未免失稔,而佥使瓜期,今将告熟,民卒举皆惜归,际此边务之付诸生手,恐涉难慎,该佥使李乘运,姑令限秋成仍任为辞矣。多大浦,以滨海斥卤之地,被三年荐歉之灾,该镇佥使李乘运,济活镇民,无一捐瘠,此已可尚,而今年麦农亦未免失稔,疮痍甫起,苏醒未易,际此瓜熟,举皆惜归云,道臣所请,必为斟量民情而然,限秋成姑令仍任,俾有终始之效,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即见咸镜监司赵德润所报,则以为,咸兴元会垂乏,目下公下,排比无路,端川会付唐米五百石,常平厅唐米五百石移划继用为辞矣。该府元会不足,则以附近邑会付谷,推移区划,已例即然,端川唐米五百石,常平厅唐米五百石,依所报许划,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大政逾限,为弊多端,列邑之许久癏旷,官隶之阅月滞京,俱涉可闷,而吏判既再疏承批,别加严饬,使之斯速出膺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令政院各别申饬,期于入来肃命,可也。出举条思穆曰,当此惠庆宫问安之时,承候之人,只有洪世周一人,瑞兴府使郑漪,即令上来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安州牧使赵锺永,移除承旨矣,秋务方殷,此时关西守令,尤不可递易,始令仍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户曹判书李勉兢,还差备堂,仍察有司之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思穆曰,人君之一动一静一言一事,莫不为四方之标准,百世之观法,窃覸近日政令,多有过中之举,臣以三朝旧物,若不一言于殿下,则是非但负殿下也,负先朝也,负英庙也。惟我殿下,上承艰大之投,下抚灵长之运,臣僚之颙望,亿兆之爱戴,果何如耶?此非臣一人之言,乃是登筵诸臣所欲言者,而严畏不敢也,故敢此仰陈。伏惟当暑临殿,便成课程,一日之内,或过数次,过劳玉体,多费精力,此已有违于大圣人慎疾之戒,大小臣僚,焦遑忧虑,已无可言,而仪卫未备,宝座俨临,百僚奔走,举措急遽,其在穆穆皇皇之义,恐不当若是自轻,而况临门亲问,此何等大举措也?因一微末之门将,侵夜劳动,举国波荡,及其处分,不过分付退出而已。且以专经文臣事言之,不即待令,固有罪矣,付之有司,何所不可,而亲临严饬,事面反轻,掖隶内侍及乡军,俱是食料之类,则虽曰至贫,无时赐米,极无意义,抄饥赐米,虽出于子惠困穷之至意,而无家无依,散在各处者,有非猝乍间聚集,而虚实相蒙,小惠难遍,恩竭则慢,在所当念也。至于应制试射,宣酝会筵,俱为昭代之盛举,前期命下,动遵规度,则其为人才之乐育,瞻聆之耸动,当复如何?而不时出令,每有仓皇急遽之叹,许多美事,徒劳而已,有名无实,反为臣民之忧叹,岂不可惜哉?卯酉仕申饬之命,孰不钦仰?而若值殿座之时,则各司之废衙,即是不易之例也,因此而王府亦多滞囚者云,虽有申饬之命,而对扬无路矣。上曰,来日以后,当无相值开座,可也。思穆曰,斋日之不得酬应公事,礼意有在,而亲行调马,适在于大享清斋之日,此虽微事,其为圣德之累,果何如耶?以臣等尧、舜吾君之心,蕲望我殿下者,不在汉唐以下,而使此举措,闻之四方,传之百世,则果何如耶?思之及此,不觉绕壁彷徨,而苟使臣,随事尽言,则以我殿下从谏如流之圣德,岂有如是过中之举乎?此莫非臣不忠不诚之罪,而区区忧爱之忱,不能自已,窃附无隐之义,敢此陈达。伏愿继自今,惕然改图,渊然深思,凡于动静云为之际,政令施措之间,务循法度,事事得中焉。上曰,所陈好矣,以此出举条,可也。思穆曰,不必出举条矣。上曰,不出举条,则上之过失,大臣之陈勉,皆蔽而不显矣。思穆曰,殿下许可臣言而从之则好矣,何必出诸举条乎?上命大臣就座。宗庆曰,扈陪军六十名,以先后厢中除出摆立事,奉承下教,今既举行矣,扈陪军,本自禁卫营设置排立,而中间革罢,仍以枪剑军名色施行者,已多年所,其实则今之枪剑军,即古之扈陪军,又此复设,诚为遵古之道,事体甚好,而第随驾营先后厢中,出用与别设有异,以臣营言之,挟辇军三百名,抄择于各哨排立侍卫,则队哨之虚伍,数甚夥多,而又以扈陪军除出,尤极可闷,枪剑军,既自禁营举行,扈陪军,令御营厅,抄出京军之可合者,永为专当施行似好,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方物所用白绵纸贡价,即自本厅上下者也,见今遗储,殆过三万馀卷,逢授于贡人,必多陈腐,而遗在之伙然,又为贡人难支之弊,前后如此之时,贡价之不为上下,而相持者良由以也,本厅公用纸地给价贸用,每患不敷,就此中,限七千卷移来取用,实为公私两便之道,故敢此仰达矣。上曰,依为之。出举条宗庆曰,八邑方物席子,移作京贡之后,钱米当自京厅上下,而席匠复户,以代钱上送之意,自户惠厅,行关知委矣,及其成册上来也,复户每结中出税,大违定例,故还下送更为修送矣,今至屡朔,尚不上送,非但贡价上下之因此迟滞,而物种措备之亦为失时,近来百度解弛,上司关文,便归例饬,揆以事面,极为寒心,当该道臣推考,成册依定例,即为修送之意,分付,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仑寿曰,向因户曹郞厅赵厚镇所怀,以本府田畓还税事,有判堂之仰禀蒙允矣。本府折受屯土之永为免税,载在《受教辑录》及《大典通编》,盖盟府赐与,事体自别故也。是以,曾在英庙朝,诸宫家各衙门折受民结,限代出税之时,府土混入其中,伊时本府堂上豊陵府院君赵文命,以混同出税,有乖列圣朝宠赐之盛典,亦非法意攸在,其在事体,极涉未安之意,筵白还寝矣。今此度支之举条,盖出于重经用也,据即奏也,掌赋之地无怪其然,而第不惟本府定例之如右,即是列朝受教之所载,臣不敢不仰奏,分付该曹,一依法典施行,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仑寿曰,银马机,依前不入于阳伞扇之列,则差备忠义一员,亦不可数外,省记依例减下之意,分付兵曹,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惟命曰,今日宾对,大司谏郑景祚不为进参,事甚未安,推考,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惠庆宫进服加减白术散,前方中,去干葛,加麦门冬一钱,五味子九粒,一贴煎入事。出榻教上命大臣以下先退。思穆等,退出。上曰,大臣有所陈奏。今日七夕制,勿为亲临,后日为之弘文提学入来试取,可也。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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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禁府坐起进。右承旨金相休坐直。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惟命坐直。同副承旨安廷善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李惟命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相休曰,药房都提调、提调入侍。

○李羲甲启曰,臣羲甲,以同义禁,本府坐起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右承旨持此御题,与弘文提学,偕往泮宫,试取以来。

○传于李惟命曰,右副承旨入侍。

○传于金相休曰,礼刑换房。

○李惟命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李惟命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七夕制命下之后,连违召命,不即承膺,事甚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启。传曰,更为牌招。

○李惟命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既已承牌,奎章阁提学南公辙、朴宗庆,并即牌招,以为同参考试之地,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疏批已下,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科次入侍。

○传于金相休曰,洪緖荣、洪彻荣,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使之承候于慈宫。

○传于李惟命曰,夜对为之。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参议单金启河,参知单徐俊辅。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勇单洪緖荣、洪彻荣。

○金相休,以都摠府言启曰,新除授副摠管韩致应,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韩致应。

○金相休,以备边司言启曰,北兵使李身敬,全罗兵使徐春辅,俱有身病,呈状乞递,既有实病,果难察任,则有不可一任其癏旷,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以备边司言启曰,通信一行,异于燕行,凡百随率,则极其浩多,各邑则昧于接应,虽使臣亦无以一一操束,事事照管,以下去时言之,果不无科外贻弊之端,而今方回泊,行将复路,即为行会于使臣及道臣处,先自饭供凡百,勿用下去时已例,务从十分省约,任译以下各般带率,或有从中征索,自外诛求,又或有路文外冒称使行所属,讨食滥骑之类,一一廉察,随即现发,各施当律,无或容贷之意,别关星火严饬,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以备边司言启曰,东莱府使尹鲁东,今已瓜满,当为差代,而信使迎送之际,接应列邑,供亿一行之节,本邑专当举行,行时责应之繁,行后收杀之难,甲于一路,有难付之生手,该府使姑为仍任,以为善后苏弊之地,且以饷还未捧,当在拿问中,而边倅被拿,势当递易,此时为弊,尤所当念,令该府发缄取招,待缄答,分等论勘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吏曹言启曰,今七月初十日,行献陵忌辰祭献官,前参议韩兴裕塡差,而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韩兴裕。

○金相休,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李普澈、金履完、许银等,还囚捧供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木川县监郑宗显,全义前县监李英孝等,亦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并只刑推得情,何如?启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兵曹佐郞李埴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兔山县监李英显原情云云。问目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协律郞金履完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又启目,永禧殿参奉李普澈矣,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既伏承拿问为先施以投界之命,待判下举行,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中官许银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所当请刑是白乎矣,长番内侍,勿为请刑,载在《大典通编》,议处,何如?判付启,分拣放送为良如教。

○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选部之长,甄综名实,专摠权衡,鉴别难公,咎怨易形,为世所睢盱,叨此职者,未必皆欲占便规免,而率逡巡前却,亦恒情之固然也。若臣者,才实不堪,力亦不任,而曾未敢以此自列,直以有大不然者,结在心曲,按抑不得,其视恒情之所固然,不啻大剧而悬加焉,则今其苦臆血恳,时刻求解,以此而不以彼,故也。一吁再吁,沥罄断断,毫非虚饰,而辞即未达,情有不谅,每攀恩批,转不胜穷蹙熬迫之至,抑所自悼者,遭际我圣上至仁尽下之日,曲遂群物,泽无不周,臣独抱此痛苦,抚膺抑菀,日夕彷徨,伥伥若向隅之人,命之穷矣,亦云何哉?第念一岁之两度京察,即国之大政,内而考课序迁,皆计其日,外而陞黜差遣,断有定限,虑致积薪,必使及瓜,或缘事会,淹失其期,法意亏乖而不免民国交弊,州郡之吏,或准朔而颁代,或居殿而久旷,则词讼委属,典司疏虞,吏役之迎新留邸者,资斧缺乏,假贷厚息,毕竟逋官物敛邻里,其害不一,皆归于小民,西铨,又待东铨而为政,则遐方武士之应迁而候选者,京师米贵,旅食极艰,罄囊剥衣,窘苦万状,凡此诸患,俱系都政之不当逾限者也。向有饬命,使之无过政月,寔出于不愆成宪之圣念,而缘臣一介之虚縻跨月,稽迟至此,国体堕屑,已无可言,伏况开政命下,恰又淹旬,召牌日临,违幔日积,议臣之罪,死无可赎,如是而尚逭邦宪,将何以整颓纲而砺群工乎?岭海𫓧钺,攒颙以俟,迟一日辄增一日之悚隘,席稿私次,涕泣更吁。伏乞圣慈,亟降处分,早断当律,无滞政期,大惩罪负,万万幸甚,臣于数日以来,重患暑癨,神精遗脱,委顿诛殛,盥洁拜章,亦未即图,此又臣蹇缓之罪也,臣无任呼号战栗,谨昧死以闻。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即为入来开政。

○辛未七月初八日卯时,上御德游堂。药房都提调、提调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右承旨金相休,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刘㵙,金初爕,医官吴千根、赵宗协、秦东秀,以次进伏讫。思穆曰,昨日动驾移次,终日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上曰,医官入诊,可也。千根、宗协,东秀,以次入诊讫。上曰,脉候,何如?以次奏之,可也。千根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宗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而似有惫候矣。东秀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而惫候微见矣。思穆曰,近日寝睡之节,何如?上曰,善睡无如近日,而自睡觉后,至今时不过为一食顷,而每日比今日,或有差早差晩之异矣。思穆曰,水剌进御,比前,何如?上曰,水剌则厌进,而不及三四年前矣。思穆曰,进御有定时乎?或有早晩乎?上曰,恒有进御之时矣。思穆曰,医官今已诊察,而不可以脉度,执定症候,寝睡、水剌诸节,详为下教,则汤剂可以议定矣,近日膈间滞候,何如?上曰,滞候今无之矣。东秀曰,脉候则调匀,而微有痰候矣。上曰,凡百不能如前,今月不如去月,去月不如前月,不知不觉之中,自然如是矣,平日问候于慈宫也,辄步诣而体无汗气矣。今则步往未半,己身汗气喘,水剌,则口味不甘,不善进御,寝睡,则比正月二月则稍胜,而有时精神恍惚,或辗转不宁,不可谓稳矣。思穆曰,近日凉意顿生,正好调理,汤剂则今日不必议定,后日次更为详细诊察,然后议定,何如?上可之,仍教曰,近日之频为殿座,非为忧勤也,非为观瞻而然也。命令之有时乎急者,亦出于不知不觉之中,无乃心弱之致,而必有所以然矣,常时不喜喧嚣,至如行步之声,禽鸟之音,亦皆厌闻矣。东秀曰,脉候大抵不足,而似有膈痰矣,夜中或无膈间跳动之候乎?上曰,有时乎若惊矣。东秀曰,无眩晕之候乎?上曰,向时微有眩气,近日则无之矣。思穆曰,再明日当更为入诊矣。上可之,命大臣先退。思穆等退出。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八日辰时,上御资政殿。右副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金初燮,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今日真殿,西果荐新时,虽无焚香,阙既异焉,当亲传香,受香官,以入直阁臣为之处所,以资政殿为之。惠庆宫进服加减白术散,依前方一贴煎入。出榻教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八日午时,上御资政殿。亲传香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洪宅柱、刘㵙,直阁李光文,以次诣阁。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就褥位。惟命,跪进香,上亲受,奉传于光文,通礼,跪启请礼毕。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八日申时,上御资政殿。科次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金初燮,读券官弘文提学曺允大,对读官直阁李光文,兵曹佐郞李在嵩,以次进伏讫。上曰,入门为几许乎?允大曰,三百馀人矣。上曰,兵曹郞厅,语音低微,还为出送,直阁读之也。允大曰,当取几人乎?上曰,取五人。科次考试讫,命书传教曰,七夕制居首诗三下一进士李租植,直赴会试,之次三下二生员洪锡谟,给二分,草三下进士李正焕等三人,令该曹,考例施赏。又命书传教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八日二更,上御隆武堂。夜对入侍时,参赞官金相休,侍读官李光文,持《周易》第十卷,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记注官金初爕,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光文读自象曰山上有木,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九。上曰,自鼎卦,更读之。光文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十八,止有言旡咎。上曰,鼎卦甚好,更读之。光文读自鼎元吉亨,止恐惧修省。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光文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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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坐直。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李惟命坐直。同副承旨安廷善未肃拜。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夜自三更,至初十日开东,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九分。

○金相休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入格儒生入侍。

○李惟命启曰,臣惟命,依定式,进诣香室,奉审香祝柜祝板褓子,则精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分拣,一体牌招。

○传于金相休曰,西北别付料秋等试射,今日为之,处所,以中日阁为之。

○传于金相休曰,出宫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传于李惟命曰,召对为之。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李惟命曰,阙内入直武臣应讲次,持《诗传》入侍。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李惟命曰,太学儒生中,年四十以上人,应制次待令。

○李惟命,以礼曹言启曰,还御时,前期二日,例有告庙之礼矣。今七月十一日,还御日字迫近,势未及如例举行,宗庙、景慕宫,告由祭,不卜日,今十一日,依例遣大臣设行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相休曰,十一日祗迎处所,以昌德宫洞口上路为之。

○传于李惟命曰,夜对为之。

○金相休,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军兵等,内中日习射技放,中日厅修改间,姑为停止,内入番禁卫军,当为外中日试射放,而国忌斋戒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出来先后运年例进上马八匹,三名日进上马六十匹,岁贡马二百匹,凶咎驽骀马二十匹,合二百八十八匹内,七匹到中路故失,五匹到中路病留,四匹到本寺病留,四十六匹训炼都监,十二匹禁卫营,十二匹御营厅军马分给,除实纳马二百二匹,禾毛色,别单书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启进手本,则时囚罪人郑宗显,多日处湿之馀,食饮滞隔,转成癨气,腹肚刺痛,转侧须人,目下症形,十分危重,李英孝,素患疝积之症,处湿添剧,横亘肚脐,食饮全却,症形危剧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郑宗显、李英孝,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义禁府言启曰,时囚罪人李普澈原情结语,既伏承拿问,为先施以投畀之命,待判下举行事,判付内,依允启下矣。李普澈,平安道江西县投畀,而以传旨内辞意,具罪目,依例发遣府罗将,押送配所,何如?传曰,允。

○辛未七月初九日卯时,上御资政殿。入格儒生入侍时,右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金初燮,以次进伏讫。上曰,儒生入侍,可也。李租植、洪锡谟、李正焕、李鼎臣、柳之习,以次进奏姓名讫。上曰,拜礼除之,颁赏自外施之,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九日卯时,上诣中日阁,西北别付料试射入侍时,右承旨金相休,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李仁迪,以次侍立讫。上具戎服,乘舆出显谟门外,相休曰,营门举行,与他自别,而今日西北别付料试射时,前排旗鼓,趁不待令,事极骇然,三营教炼官,令各该营,从重科治,何如?上曰,依为之。出举条上仍降舆乘马,出广达门,由金商门,至中日阁,下马陞座。上曰,应射员,姑未齐会云,自上当还内,试官考试以入,可也。仍乘马,出金商门,入广达门,下马乘舆,入兴泰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九日午时,上御景贤堂。阙内入直武臣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右承旨金相休,右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刘㵙、李仁迪,以次进伏,武臣元永道等,立于庭下。上命武臣入讲,永道等,以次应讲。上曰,此阙差备狭窄,不可不还御昌德宫,自上今日当还御,各殿宫则当次次还御,承旨出去,以此举行,可也。存秀曰,虽闾阎移宅,必择吉日,还御何等重大之事,岂可不为择日,而遽然为之乎?上命书传教曰,此阙各殿宫,差备狭窄,当还御昌德宫,以各殿宫还御吉日,推择以入,考讲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九日申时,上御景贤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李惟命,侍读官李光文,持《周易》第五卷,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记注官李仁迪,以次进伏讫。上命开卷读之。光文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八,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九。上曰,又读之。光文读自临序卦,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九。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光文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九日酉时,上御资政殿。太学儒生应制入侍时,行左承旨李羲甲,右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bb官b刘㵙、李仁迪,先四拜后,以次进伏讫。上曰,日已暮矣,儒生行礼后,出往宾厅,宣饭以送,应制则明日为之,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九日二更,上御隆武堂。夜对入侍时,参赞官李惟命,侍读官李光文,持《周易》第十一卷,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记注官李仁迪,以次进伏讫。上曰,应制儒生出去耶?惟命曰,已为出去矣。上命开卷读之。光文读自《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二十,止《周易传义大全》卷之二十一。上曰,更读之。光文读自《传义大全》卷之二十,止逖出旡咎。上命掩卷。仍命玉堂先退,光文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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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行左承旨李羲甲坐直。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金蓍根。右副承旨李采未肃拜。同副承旨李惟命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庆熙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一寸五分。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副提调李存秀启曰,伏未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

○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李惟命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存秀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李惟命曰,昨日宣饭儒生应制,今日当亲临景贤堂为之,该房知悉。

○传于金相休曰,云宝剑置之。

○传于李惟命曰,雨势如此,史官持此御题,驰往泮宫,收券以来。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禁推传旨,传于李存秀曰,分拣。

○李惟命启曰,即者成均馆官员来言,今日朝食堂儒生,卷堂出去,本馆堂上,所当驰进劝入,而同成均朴宗庆内阁进,李好敏在外,大司成未差,无以进去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在外同成均许递,金鲁敬除授,牌招察任。

○吏曹,同成均单,金鲁敬除授事承传。

○李惟命,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今日朝食堂,居斋儒生等,有卷堂之举,臣闻甚惊骇,驰诣泮宫,招致诸生,问其卷堂之由,则诸生等,书进所怀,以为伏以臣等,昨承四十以上应制之命,齐赴阙下,荷天地之洪造,觐日月之耿光,继有赐馈之盛举,炬烛斯煌,笾豆有楚,歌鹿鸣之诗,诵既饱之章,顾此薤盐之踪,何以得此,且况退归之时,更漏初下,门钥乍停,此亦格外之恩数也,趋出禁扄,将向頖宫,以待御题之颁下矣,不意中路,禁营巡卒,称以犯夜,侵困诸生,非止一再,执诘泮隶,罔有纪极,而甚至于一儒生,则裂破衣冠,无数殴打,身被重伤,终至结缚押去,拘囚校厅之境,如此变怪,前所未闻,臣等虽无状,粗识夜禁之至严,则实非无端犯夜,而校卒辈如是狼藉作梗,则该营将臣,其敢曰不知乎。昔在先朝升补,赴试儒生,被捉于巡逻也,其时逆臣善复,方以帅臣,潜怀尝试之心,敢售放肆之习,至有法外之举,故处分至严且切,亟施谴削之典,臣等昨夜之行,自别于陞场,巡卒殴辱之变,有甚于往时,此不但贻羞于贤关,亦将为累于圣世,臣等以此情踪,其何敢晏然入于食堂乎?虽以今日事言之,臣等半日卷堂,所怀无由登彻,而被捉儒生,方在校厅,病势沉重,故斋会往复,推捉校卒,则该营将臣李得济,眼无多士,多发门卒,往复之泮隶,至于结缚殴打之境,岂意清明之世,有此杰骜之习骇悖之变哉?臣等际伏承应制之命,史官俨临,御题已下,即当趋进之不暇,而所怀未伸之前,义不敢冒赴,不胜惶懔云矣,臣以圣庙卷堂,御题应试,事体俱为至重,即为还入后,赴试之意,缕缕开谕,诸生等终不回听,无意还入,何以为之?敢启。传曰,昨夜之行,异于常日,拘迫胁持,极为未安,纪纲所在,当扶士子,禁将罢职,校卒令该营棍治,同成均更往頖馆,即为劝入,可也。

○金相休启曰,禁卫大将李得济罢职事,命下矣。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御将兼察。

○金相休启曰,禁卫大将,以御将兼察事,命下矣。兼察禁卫大将李溏,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相休曰,兼察则御将为之,而明日动驾时,军兵领率等事,以前大将李尧宪司令。

○传于李惟命曰,试官以弘文提学、内阁检校直提学为之,牌招,对读官,以入直阁臣及兵曹入直郞厅为之。

○李惟命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考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阙内入直文臣,持《周易》应讲次入侍。

○李惟命,以礼曹言启曰,还御昌德宫吉日,推择以入事,命下矣。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七月十一日,各殿宫为吉云,以此日定行乎?敢禀。传曰,依此日磨炼。

○传于金相休曰,明日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元子宫,出宫内门路,以广达门为之。

○李惟命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安廷善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徐英辅落点。

○李存秀启曰,明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徐英辅在外,同副承旨未差,无以备员,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采、金蓍根落点。

○李存秀启曰,新除授承旨李采,以前任庆州府尹,方在解由未出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勿拘。

○金相休启曰,即者汉城府郞厅来言,明日还御时,本府堂上二员,当为导驾,而判尹李集斗,身病猝重,左尹未差,右尹李寿咸差祭,无以备员导驾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与未差之代,令该曹,口传差出。

○李惟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洪敬谟,由限已过,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副校理洪敬谟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惟命曰,只推。

○李惟命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洪敬谟,既有只推之命,更即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应,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存秀曰,只推,更为牌招。

○备边司荐望,以朴宗柱为北兵使。

○吏曹口传政事,别兼春秋三单申在植、金阳淳、李纪渊。

○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金阳淳。

○传于李存秀曰,吏兵批分司官员,令各该曹,口传差出。

○吏曹口传政事,以金蓍根、申溆、郑东干、尹羽烈、金履载、宋知濂、李勉昇、慎宜学为分承旨,以曺允遂、尹理相、洪乐渊、兪岳柱为分兵曹参议,以尹行直、尹行颐、金㙆、朴载德为参知,以朴宗璜、兪应焕、申在植、尹锡永为正郞,以尹致谦、沈钫、安光直、权熀为佐郞,以韩晩裕、赵尚镇、吴载绍、洪明浩,为分内局提调。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彦植、李勉兢、赵尚镇、洪明浩为分都摠管,以李文会、李普天、朴宗京、张铉宅,为分副摠管,以南熙、赵台锡、李济远、具命益、李周百、沈能寿、尹孝达、李喆懋为分都摠都事,宣传官二十单,金鼎基、许镕、李时晦、申緖、李义权、李健植、金学淳、李存敬、李悌彬、李栻、申命源、赵宽锡、权思奎、金学基、曺允鹏、具信喜、李命权、朴升焕、张铉举、崔祉铉。

○以南秉宽、金镇、沈湜、李鲁秉为分假注书。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十一日,昌德宫还御时,本曹堂郞,当为备员,而参议臣金启河,身病猝重,无以进参,参知臣徐俊辅,以阁臣除本仕内阁进,正郞一员未差,不得备员,参议、参知,并令政院,禀旨变通,与正郞未差之代,并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因兵曹草记,今十一日昌德宫还御时,本曹参议金启河,身病猝重,参知徐俊辅内阁进,不得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事,允下矣,合有变通之道,何以为之?敢启。传曰,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徐俊辅。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惠庆宫还御吉日,以今七月十二日,推择启下矣。庆熙宫内外入直,当为磨炼,而昨年移次时,因下教禁军以下,内外各处入直,以时御所入直中三分一,或折半除出,各其将官,率领分直,内外堡军,依例派定军号,自时御所受来,传漏军,亦自时御所排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此举行,可也。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春移御时,元子宫,从卫日伞差备武艺别监步行内侍八人,别监武艺别监各十人,归游赤二人,内禁卫四人,清道军一双,部将率领陪吏十人,卫后使令二十名磨炼矣,今此还御时,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后,庆熙宫移御时,加定雇立,依例减下,一依昌德宫时御所启下,元别单定立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昌德宫时,殿宫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侍卫、禁军各五十人,前后牌训局步军各四百名,中宫殿侍卫、禁军四十人,前后牌训局步军四百名磨炼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内外宫墙颓圮诸处,以各该营入直军兵把守矣。明日还御时,依例解送,与元入直军一体移直,而外宫墙颓圮处,则令巡逻营门,申饬校卒,限改筑间,各别巡察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昌德宫时,侍卫军兵,当为磨炼,而取考《誊录》,则今春移御时,禁军出入番,全数侍卫,三营大将及摠戎使,各率该营马步军,并属先厢,训局步军五哨为后厢,自敦化门外,至兴化门外,鳞次结阵,两傍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春庆寿宫移次时,武兼二员,乌杖差备,内侍府阳伞雀扇差备,忠赞卫禁军十人,清道部将二员,前后牌训局军六十名陪卫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政院启辞,营门举行,与他自别,而今日西北别付料试射时,前排旗鼓,趁不待令,事极骇然,三营门教炼官,令各该营,从重科治,何如?依为之事,命下矣。龙虎营前排次知教炼官柳馨基、金镇璧,从重决棍各十五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右承旨金相休举条批旨,本营大旗帜次知教炼官李宗采,从重决棍十五度,惩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御营厅言启曰,谨依传教,本厅吹打手次知教炼官皮宗宅,从重决棍十五度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义禁府言启曰,明日昌德宫还御时,大驾各差备都事及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左右考喧都事,本府入直都事,当以十八员分差,而本府都事,只有十员,假都事八员,令该曹差出,以为分排之地,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以义禁府言启曰,即接月令医员崔启进手本,则时囚罪人李英显,屡日处湿之馀,重得暑感,身热如火,呼吸喘促,食饮全却,症形危重云,罪人病势如此,则一边保放,一边草记,曾有定式矣。李英显,姑为保放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义禁府言启曰,备边司启辞内,东莱府使尹鲁东,今已瓜满,当为差代,而信行迎送之际,接应列邑,供亿一行之节,本邑专当举行,行时责应之繁,行后收杀之难,甲于一路,有难付之生手,该府使姑为仍任,以为善后苏弊之地,且以饷还未捧,当在拿问中,而边倅被拿,势当递易,此时为弊,尤所当念,令该府,发缄取招,待缄答分等论勘之意,分付事,允下矣。本府则元无发缄取招之规,依例令刑曹,举行,何如?传曰,令司宪府发缄。

○辛未七月初十日卯时,上御景贤堂。药房入诊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副提调李存秀,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刘㵙、李仁迪,直阁李光文,医官吴千根、李惟鉴、赵宗协、李汉臣、吴仁丰、秦东秀、卞光寿、李彦厚,以次进伏。思穆曰,昨日日候甚热,今日又极蒸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思穆,请令医官诊察,上可之。千根、惟鉴、宗协、汉臣,以次诊察,千根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思穆曰,凉意渐生,此时政宜进御汤剂矣,今日当议定,而明日以后,圣体连日劳动,自今日进御似好矣。上可之。存秀曰,汤剂进御,事系莫重,故三提调,持汤剂来待,则使之入侍,都提调亲献汤剂,自上进御,即是故事,而封入则罕有其例,今玆汤剂煎入之时,必许召接而进御,是臣等之望也。思穆曰,副提调之言是矣,进御之时,必许臣等入侍焉。上曰,当召接矣。思穆曰,向日移御之时,惠庆宫进服二钱重参苓茶,煎入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上曰,今番亦为煎入,可也。思穆曰,移御时,元子宫,陪从医官,以金寿仁为之,今番还御时,何医官陪进乎?上曰,李汉臣陪从,可也。思穆曰,臣等退出,汤剂议定,监煎后,即当来待矣。上可之。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十日辰时,上御资政殿。药房三提调,持汤剂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副提调李存秀,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李仁迪、洪宅柱,直阁李光文,医官吴千根,以次进伏讫。上曰,汤剂进之。千根奉汤剂,以授思穆,思穆,受汤剂,以授内侍,内侍奉汤剂以进上,进御讫。教存秀曰,应制儒生,促令齐会后,奏之也,进御加味宁神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事。出榻教王大妃殿进御清肺宁嗽饮,五贴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加味异功散,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惠庆宫进服秋麦茶,自明日停止事。出榻教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初十日申时,上御景贤堂。阙内入直文臣,应讲入侍时,左副承旨金相休,右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李仁迪,以次进伏,应讲文臣金文泽等,立于庭。上曰,试官,左副承旨、右副承旨为之,文臣使之应讲,可也。文泽等,以次应讲讫。惟命曰,明日各殿宫还御时,史官当为分排随驾,而只有兼史四员,别兼一员,无以备员,前翰林申在植、金阳淳、李纪渊,别兼差下,使之随驾似好矣。上命书榻教曰,前翰林申在植、金阳淳、李纪渊,别兼春秋口传差下。相休曰,俄下惠庆宫同日还御之命,而传教当为书出矣。上曰,前草记,以同日磨炼,可也。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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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右承旨金相休。左副承旨金蓍根坐直。右副承旨李采坐直。同副承旨李惟命。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还御昌德宫后,内阁、政院、玉堂、朝廷二品以上、六曹堂上单子问安。答曰,知道。大殿、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元子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金蓍根曰,惠庆宫出宫内门路,以崇贤门为之。

○李存秀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李惟命启曰,左右史,不可不备,别兼春秋申在植、金阳淳、洪敬谟、李纪渊,并即牌招,以为推移入直之地,何如?传曰,允。兵曹口传政事,副司果单李纪渊。

○李惟命启曰,应教、副应教、校理一员,修撰二员,副修撰二员未差,校理吕东植,正字李龙秀在外,副校理洪敬谟,以别兼春秋下番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李光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诚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备边司荐望,以金祖淳为禁卫大将。

○金蓍根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金祖淳牌招,命召传授,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三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四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惟命曰,药房、内阁、政院、玉堂、朝廷翌日问安,并勿为之。

○传于李惟命曰,宣饭太学儒生应制赋居首三下一进士李羲平,给二分,之次三下二生员兪益柱等二人,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李惟命曰,入格儒生,今日协阳门外待令,颁赏以送。

○李惟命,以成均馆同知馆事意启曰,本馆草记,传曰,昨夜之行,异于常日,拘迫胁持,极为未安,纪纲所在,当扶士子,禁将罢职,校卒令该营棍治,同成均往泮馆中,更为劝入可也事,命下矣。臣谨依圣教,招致诸生,传宣圣旨,更为劝入,则诸生等,以为,臣等,猥忝首善之地,久沐菁莪之化,而昨夜巡卒之侵辱,实是前古未有之变怪,其在自靖之义,有难抗颜入堂,相率卷堂,书纳所怀矣,圣批谆复,处分至严,胶守微见,一向逡巡,万万惶懔,谨还入云。故仍设食堂,臣则退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还御时,各殿宫侍卫,当为备员,而分副摠管张铉宅,以原任别军职侍卫进,李文会在外,分副摠管赵尚镇、洪明浩,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即为口传差出,侍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分都摠管以金履度为之,都摠管以金鲁敬为之,分副摠管以李格为之,副摠管以金孝建为之,副摠管单金鲁敬,禁卫大将单金祖淳。

○吏曹口传政事,以洪羲俊为分承旨。

○李存秀,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明日还御昌德宫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右通礼李运恒,身病猝重,不得进参,即速变通差出,以为备员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右通礼李运恒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冕膺为判尹,以李普天为左尹,以申光轼为右尹,以柳远鸣为右通礼。

○金蓍根,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黄海监司韩用铎状启,则以为,来八月当禁卫上番军,兵使当为点送,而农务方殷,厨传之弊,不可不念,依近例以虞候,替行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节度使,事当境上点兵,而厨传有弊,替行多例,今亦依道启,使虞候举行,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礼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昌德宫时,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出宫仪注,直为书入各殿宫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时,分兵曹堂郞,不可不备,而参议臣尹理相、洪乐渊,俱有身病,兪岳柱,参知臣金㙆,俱在外,朴载德有頉,正郞臣朴宗璜在外,申在植别兼春秋进,无以备员,参议、参知,令政院禀旨变通,正郞改差,仍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并口传差出,以为备员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吏曹口传政事,以权丕应为兵曹参议,以韩鼎运为参知,以李儒象为正郞,分兵曹参议单尹行颐,参知单曺允遂。

○吏曹口传政事,兵曹参议单韩鼎运,参知单权丕应。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还御时,昌德宫卫将,依例移差于庆熙宫、昌庆宫卫将,减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十一日,武臣宾厅,武经讲书日次,而以还御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禁卫营言启曰,今七月十一日,还御昌德宫后,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当为移直于时御所矣。延和门入直军九十名内,六十名,把摠率领,移直于建阳门,三十名,哨军率领,移直于铜龙门,南营入直军四十名,哨官率领,移直于西营,京中哨官二十名,哨官率领,入直于集贤门,而并待标信举行,宫墙外别巡逻等节,依前举行,庆熙宫别巡逻等事,依例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御营厅言启曰,今此还御昌德宫后,依兵曹草记,庆熙宫墙颓圮二处,把守军撤罢,移直于昌德宫,东营添入军十名,一体解送,内外军铺入处把卒,亦为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庆熙宫移御时,昌德宫墙外别巡逻,三军门巡逻日次,将一人军八名定送矣,今日为始,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传教,本营巡逻牌将朴枝盛,京军一名,乡军二名等,各决棍十度,惩励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禁卫营言启曰,因兵曹草记,元武门颓圮处把守,开阳门西边宫墙颓圮处把守将官军兵,撤罢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领敦宁府事金祖淳疏曰,伏以人臣犯慢命之罪者,虽疏远之踪,冗散之官,必诛无疑,况以臣之地,当莫大之任,始自禁中而径归,终又违逋于庚牌,固王法之所必诛,分义之所当死,臣方膏𫓧饰钺之是俟,顾何敢饶舌烦吁,重添渎屑之罪哉?然而疾痛劳苦,呼天呼父母,人之常情也,彼天与父母,不能祛我疾痛,弛我劳苦,呼之者明知其不能,而犹不得不呼之,若明知其能祛能弛,则呼之,又奚暇择音,殿下于臣,天也父母也,而今臣之疾痛劳苦者,殿下欲祛斯祛,欲弛斯弛,则臣又安得不披沥肝血,大声疾号以冀圣心之曲垂矜怜也。噫,戎垣之职,本不衬当于臣,最初出脚,岂臣本心,即不过因极无地,时势巧值,黾勉因循,不敢言私耳,使其始拜之时,得如今日无故,则臣虽骳骪愦劣,断乎。其初不敢出矣,以是顷在元戎,屡陈衷恳,毕竟蒙被恩许而后已,臣不以获臣之初心为喜,窃喜其不以臣累清明之治,不以臣言之得请为荣,其苦心之幸烛渊鉴,自谓上下俱美于千载,身分已了于馀生,千万虑想之外,忽有此禁营之新命,惝恍愕眙,若梦非真,岂生成之泽,有间于终始而然,抑臣之死期将迫,乃有此不期然而然,臣未敢知也,臣之平日微谅,殿下之所已悉也,今无可从新𫌨缕者,虽以已试之绩言之,八年训局,全不事事,戎政亏堕而莫之振刷,财贮匮竭而莫之救存,取讥于当日,贻笑于后来,更仆可数,自知甚明,今若复使之居此,则今日之臣,即前日之臣也,将使他日之禁营,复为前日之训局,臣虽无耻,宁可甘心,朝家亦何苦既使其坏了一营,而复使坏一营耶?抑臣之所瞿瞿者,别有所在,训局递解之后,臣之亲戚朋友,多有为臣问将来去就者,臣对以出脚,非本意也,许解即圣恩也,圣明既察我心曲,必不当复有此除,纵或有之,非国有缓急事,则终不敢更膺,以负吾心,夫言者,身之文也。传曰,白珪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臣之此言,非特臣之亲戚朋友之所闻知,即亦天地鬼神之所共鉴临,臣虽欲怵戚贪荣,抗颜承命,人必唾骂之不已,而犬彘将不食馀矣,臣何忍为是,臣何忍为是?言至于此,有陨无从,想不待省览之毕,而恻然于圣怀也。伏乞圣慈,亟命收还臣新授禁卫大将之命,以遂微贱之私愿,仍治臣屡犯逋慢之辜,以励臣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禁营异于元戎,倚毗则其重,辞则反是小事也,安心勿辞,即为入来受符。仍传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敦宁。

○别兼春秋申在植疏曰,伏以臣,昨因动驾时,陪从之不备,特侈别兼之除,猥忝迩班,获睹盛仪,川禄滋至,奉殿宫而稳旋,日轮重光,匝士民而欣瞻,义申陪扈,忱切与荣,第伏念臣之所叨新衔,窃有私义之万万难安者,盖别兼春秋之为职,其来久矣,至若会圈之座,考史之役,实官有故无备员,则除非曾经翰林,难以举行也,故别授春秋之兼衔,而必从原任之下位,无或逾次而径付,古例即然耳。若或有特教而授之者,则自是异数,固不敢以区区之已例为拘,而今则不然,窃伏闻昨日喉院,径禀之后,有曾经翰林下位三人,单付之命,而喉院举似臣名,臣得以浑被恩旨,论以原任位次,则居臣之后者,尚有二员,当次不在于臣,而以臣苟縻,有乖史馆之旧规,忝冒班次,虽缘义分,因仍蹲据,实愧廉防,庚牌之下,承膺无路,不避猥越,辄烦陈吁。伏乞圣明,俯赐鉴谅,亟收臣新除之命,仍治臣渎扰之罪,以肃朝纲,以安微分。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许递。

○辛未七月十一日卯时,上诣昌德宫。还御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右承旨李羲甲,左副承旨金相休,右副承旨金蓍根,同副承旨李惟命,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元子宫陪从原任提学金祖淳,工房承旨李采,别兼春秋洪敬谟,中宫殿陪从分承旨金履载、宋知濂,分假注书南秉宽,别兼春秋申在植,嘉顺宫陪从分承旨李勉昇、申溆,分假注书李鲁秉,兼春秋刘㵙,原任直阁朴周寿,王大妃殿陪从分承旨郑东干、洪羲俊,分假注书沈湜,兼春秋李仁迪,惠庆宫陪从分承旨尹羽烈、慎宜学,分假注书金镇,兼春秋金初燮,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序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显谟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进前奏曰,伏未审早朝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仍出广达门,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降舆乘辇,仍由建明门、兴化门。羲甲进前奏曰,今日动驾时,导驾当为备员,而判尹在外,左尹未肃拜,只有申光轼一人,何以为之乎?上曰,前左尹韩致应,为之,可也。仍进发由锺阁前路,至洞口外祗迎所,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入幕次。上曰,各殿宫出宫与进发之报,令马兵走马,连为探入,可也。少选,通礼,跪启请出次。上出次,诣板位,嘉顺宫辇舆至,上鞠躬祗迎,王大妃殿辇舆至,上鞠躬祗迎,惠庆宫辇舆至,上鞠躬祗迎讫。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仍进发入敦化门,由进善门。通礼,跪启请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仍由肃章门、协阳门,命出标信解严,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一日午时,上御熙政堂。药房三提调,持汤剂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副提调李存秀,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爕,检校直阁徐俊辅,医官吴千根,以次进伏讫。思穆曰,日气甚热,还御万安,下情不胜庆幸矣。上曰,汤剂进之。千根奉汤剂,以授思穆,思穆受汤剂,以授内侍,内侍奉汤剂以进,上进御讫。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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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行左承旨李羲甲式暇。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金相休坐直。右副承旨李采坐直。同副承旨李惟命。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仕直郑礼容。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申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三分。

○金相休,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存秀启曰,右承旨金相休,同副承旨李惟命,今日不为仕进,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李存秀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存秀曰,只推。

○李存秀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相休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李采曰,阙内入直文荫官应制,以宾厅为之。

○传于金相休曰,都承旨牌招。

○李采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采曰,只推。

○李采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李采曰,入直忠翊卫忠赞卫,应射次待令,忠义毋论出入直付职与否,应制次,并待令,应射试官,以入直兵曹堂上为之,应制试官,以左副承旨金蓍根为之,对读官,以兵曹入直郞厅为之,处所以春塘台为之,出宫门路,以永清门为之,侍卫置之,只入阳伞扇。

○传于李采曰,忠翊卫、忠赞卫之未入直者,并令训将,南小营试取。

○以副校理李光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采曰,只推。

○李采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李光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黄海监司韩用铎状启,荐新新莲实,限内不得封进,惶恐待罪事,传于李采曰,勿待罪事,回谕。

○金相休,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韩致应,以同知义禁府事,本府坐起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兵曹言启曰,西北别付料军官,试射入格人等,谨依判下,别单施赏,而马帖,令司仆寺成给,筒个弓矢箭竹,以军器寺所在者,取来颁给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兵曹言启曰,庆熙宫移御时,阙门把守骑兵,比昌德宫所减为二十名,故以京畿上番中,停番收布,以其料条,移给加定铺军矣。今此还御后,铺军加定,依例减下,阙门把守,如前加定矣,停番骑兵二十名,来八月当为始,还为征番事,分付该道臣,何如?传曰,允。

○李惟命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济州前判官孙应虎,递任进上马三匹,今才上来,禾毛色别单书入,依例内厩立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相休,以义禁府言启曰,保放罪人郑宗显、李英孝、李英显等,还囚议处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启目粘连,向前李埴亦,身为骑郞,阁外喧哗,不能禁戢溺职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李英显亦,成狱之重,莫过杀变,而本狱段,事在深夜,参见无人,要得端的之证,讯及知状之婢者,论以事情,容或无怪是白乎矣,以婢证主,有违法意,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郑宗显、李英孝等亦,观其所供,两邑未准载之谷,或系监营粘移之外,或是贡仓已捧之物,则虽不可以未准捧,晩装发论是白乎矣,莫重税船,有此臭载,揆以事体,有难宽恕,并只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又启目粘连,向前金履完亦,身为协律郞,殿座时鼓吹,趁不待令,稽缓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领敦宁金祖淳疏曰,伏以臣,于昨日,五犯逋慢之辜,一暴危苦之恳,迹既涉于罔赦,情则在于必察,中夜彷徨,瞻望宸极,窃自谓不干𫓧钺之诛,则竟蒙鞶带之递矣,及承批旨,不惟山薮之量,特示包含之大,所以开导而慰藉之者,迥出寻常,臣非木石,宁不知感,然臣必辞之义,有不敢以是自解而止,则请更沿牖迷之恩言,而冒昧仰复焉。圣批有曰,禁营异于元戎,夫营门固有大小之不同,然其有兵而有将,有纪律而有典守,则初不以大小而有间矣。蚊虻之力,固不可以负山,而亦不可以举羽,则及其偾事而败绩,亦不以大小而有间矣,臣是已偾已败之人也,明知其已偾已败,而犹曰试可而后已,则不知此举,将为国家乎?抑为臣身乎?自臣而言之,则必不欲再偾而再败者,未必非息黥补劓之方,自朝家言之,则必使之再偾而再败者,何异驱而纳之罟获之中也,臣虽无状,亦殿下休戚与共之物,则宜推其好生之德,而不宜视其觳觫而不之恤也。圣批又曰,倚毗则甚重,辞则反是小事也。噫,臣受先王知遇之深,得以有今日,则其愿忠竭智之心,岂不思古人鞠躬尽瘁之义,而姿性椎卤,才学俱疏,万不足以仰承倚毗之隆眷,则实臣之平日所自恨自悼,而愧愤欲死者也。虽然,窃敢谓倚毗之重,自有其实,而不在于他,臣之依近日月,奉承帷幄,亦已有年矣。殿下临御讲筵,则臣窃愿殿下勿忘勿助,格致诚正之工,克臻高明广大之域矣。殿下延接臣僚,则臣窃愿殿下虚已推诚,都兪吁咈之风,庶见明良喜起之盛矣。殿下躬亲万几,则臣窃愿殿下,若括有度,若称有权,泛应曲当,从心而不逾矩矣。殿下忧念民事,则臣窃愿殿下,若恫在己,如保赤子,以迓续天之永命矣。殿下欲整纲纪,则臣窃愿殿下,整躬率下,发强彊毅,雷动而风行矣。殿下思慎刑政,则臣窃愿殿下,哀矜恻怛,大小轻重,各适其情,而期于无刑矣。殿下留意戎政,则臣窃愿殿下,戒存桑土,守在四方,不止于赫然耳目之观而已矣。殿下丛脞勤劳,则臣窃愿殿下,澄神省虑,节宣保啬,不以无益,害有益矣,若是者皆臣之为殿下至愿,而夙宵之所款款耿耿也。臣之不肖,于此数者,虽无涓埃之所自效,惟其一片衷赤,有可以历百劫不泯者,殿下于此数者,苟不以臣之不肖,而副其衷赤之所至愿,则殿下之所倚毗于贱臣者,孰有重于此乎?若其官爵任使之际,则惟当视其能否,量其得失,而处之而已,况臣之从前扬历,文武殆遍,在朝罕比,岂在今日以一将任有无,论其倚毗之重轻哉?又况臣于殿下,常承优礼之渥,而有非疏逖之比,则其心宜其见谅于上,其言宜其,易感于尊,而今于辞巽之节,殿下既知其为小事,而犹不许之,小事如此,则大事尤可知也。臣于此,实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也,且臣闻之,君子不薄人于险,臣之昨疏所陈,便是矢言于君父之前也,焉有人臣矢言于君父,而自食其言者哉?今臣可谓进退维谷,而犹复迫之,其于自食其言而后已,则臣之遇险,亦莫险于今日,又焉有圣人在上,谓之优礼之臣,而使不得自审其去就如此也,抑塞悯迫之极,言不知裁。伏乞天地父母,哀之怜之,亟赐递解之恩,以卒生成之泽,千万泣祷。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言甚恳,如此之故,倚毗尤重,安心勿辞,即为入来膺命,仍传于李采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敦宁。

○汉城左尹李普天疏曰,伏以法宫还御,日吉辰良,都民聚观,手忭足蹈,庆幸之忱,曷有其极,仍伏念臣,即阘葺一老物耳,偏荷三朝之眷遇,滚到二品之班联,顶踵毛发,罔非造化,自顾愚鲁,本无寸能,凡于官职,不计闲剧,每以趋走恭承,为一分涓埃之报矣,往在客腊,待罪摠府,数朔供职,偶因薪忧,猥呈辞单,至被恩谪,为日未几,旋蒙赐环,至今追惟,感祝冞切,前后除旨,不有衰病,𨃃蹶趋承者,亶出于不择夷险,生死向前之意故,年前再叨见职也,忘老扶病,黾勉行公,而臣之衰耄,即通朝之所共知也,肆以大僚,据实筵白,俾蒙恩递,则圣明亦已俯烛矣。不意日昨,亚尹新除,遽降于分司陪扈之际,圣念特出于记簪,则情急叩谢,享事适值于往役,则义难径退,不敢辞选,章皇出肃,而顾此京兆重任,非臣策驽之地,词讼剧务,非臣养病之坊,以今言之,则年齿渐加,衰病转甚,比诸年前,不啻落下几层,前以衰病而解任,后以衰病而强策,揆之国体私分,万无是理,玆敢冒陈短章,悉暴情实,伏愿殿下,谅臣衷曲,非出饰让,怜臣癃老,不堪供剧,特递臣所带之职,仍命选部,勿复检拟,俾作圣世之闲民,不胜至祝。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所辞特为许施。

○同副承旨李惟命疏曰,伏以日吉辰良,还御万安,区区欣忭,曷有其极,仍伏念臣性本疏暗,触事愦愦,早晩偾误,自分必至,即伏见别兼春秋申在植之疏,臣诚自顾惭恧,不知所喩,昨日还御动驾时,各殿宫陪从史官,不可不备,而只有兼史四人,别兼春秋一人,无以推移分排故,臣适在该房,果以此事,有所謦欬,乃有前翰林三人别兼差下之下教,顾其事势,不得不然,而今其疏语,谓以喉院径禀,有若臣不当禀而径先提禀者然,臣诚不胜瞿然之至,第伏念还御有命,仪卫当备,烦禀虽悚,臣则知謦咳当然,诚如其言,臣之提禀,自归于径先之科,莫非臣生谅之致,然而到今思之,臣亦未知何以则为得也,玆敢略控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明,俯垂鉴谅,亟赐镌免,以安微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则推考。

○辛未七月十二日辰时,上御诚正阁。药房三提调,持汤剂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副提调李存秀,假注书李铎远,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检校直阁徐俊辅,医官吴千根,以次进伏讫。思穆曰,日气尚热,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思穆曰,汤剂进御之时,或虑与水剌进御相值矣。上曰,水剌进御之时姑远,而此时政宜进御汤剂矣。仍命进汤剂,千根奉汤剂,以授思穆,思穆受汤剂,以授内侍,内侍奉汤剂以进上,进御讫,教曰,此后三提调,轮回入侍,可也。思穆曰,近日大小便道,何如?上曰,如常矣。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二日申时,上诣暎花堂,入直忠翊卫、忠赞卫,应射忠义应制入侍时,左副承旨金蓍根,右副承旨李采,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铜龙门、青阳门,诣暎花堂。上曰,应射人待令乎?蓍根曰,皆待令矣。上曰,今日则雨势颇多,且日已暮矣,忠翊卫、忠赞卫,并令训将,往于南小营,试射以入,忠义应制,则书题当出送,使之往于宾厅制入,可也。上仍乘舆,入青阳门,由铜龙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7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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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药院进。左承旨李翼晋未肃拜。右承旨金蓍根坐直。左副承旨李采坐直。右副承旨李惟命。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秋到记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来十八日,专经武臣殿讲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李存秀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蓍根曰,秋到记今日为之,处所以明政殿为之,左副承旨,驰诣泮宫,朝食堂到记,收取以来。

○传于金蓍根曰,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金蓍根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bb言b,今日殿座,别侍卫本曹判书朴宗来,有身病,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令次堂举行。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bb曰b,允。

○传于李采曰,弘文提学牌招。

○金蓍根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行左承旨李羲甲,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右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李惟命,牌招启辞未下,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

○李采启曰,同副承旨李惟命,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翼晋落点。

○李采启曰,新除授左承旨李翼晋,时在江原道春川府任所,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蓍根曰,今日试官,以右议政金思穆,行都承旨李存秀入直,文臣摠管中首一人参考官,以入直阁臣及承旨下位一人,兵曹入直郞官,别兼中,下位一人差下。

○李采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考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李存秀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极为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存秀曰,只推。

○传于金蓍根曰,忠义应制赋居首三下一忠义卫金鲁明,实职除授,之次三下副司勇宋禹锡等二人,令该曹,纸笔墨考例施赏。

○以右副承旨李惟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李采曰,只推。

○金蓍根启曰,明日传香,礼房承旨,当为斋宿,右副承旨李惟命,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三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四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庆尚监司金会渊状启,梁山郡民家漂颓事,传于李采曰,闻甚矜恻,另加慰抚事,分付。

○李采,以礼曹言启曰,即接永禧殿令所报,则今十五日望焚香殿官中,一员,今十四日当为祗受,而参奉有阙未差,令今方入直,受香无人云,参奉有阙之代,令该曹,以在京无故人,口传差出,以为受香之地,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光濂为永禧殿参奉。

○金蓍根,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哨官白光仪,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辛未七月十三日卯时,上御笼山亭。科次入侍时,左副承旨金蓍根,假注书郑礼容,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曰,科次为之。蓍根曰,取几人乎?上曰,取三人,可也。仍乘舆,教曰,科次后,持诗卷来待于映花堂,书等以入,可也。

○辛未七月十三日午时,上诣明政殿,秋到记儒生分制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李存秀,右副承旨李采,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建阳门、铜龙门、集礼门,入明政门,降舆陞座。上曰,儒生,使之入门,可也。儒生未及入门,上命存秀,谕诸生曰,近来到记,颇有杂类拦入之弊,故今日出令之不意,欲观弄奸与否矣,诸生令下即待,似无如前之弊,而晩炎犹炽,亦难临殿试取,以命官举行,儒生,使之祗迎于禁川桥,可也。通礼,跪启请乘舆,上降座乘舆,出明政门由铜龙门,入协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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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存秀。左承旨李翼晋未肃拜。右承旨金蓍根坐直。左副承旨李采坐直。右副承旨李惟命。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蓍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李存秀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李采曰,传香承旨,驰诣宗庙、景慕宫,奉审摘奸以来。

○李采,以奎章阁言启曰,明日,即奉谟堂秋孟朔大奉审日次,而书香阁大奉审,依宙合楼奉审例,仍行于奉谟堂奉审日次事,曾有下教矣,时原任阁臣,依节目进诣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如是违牌,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五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六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李采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蓍根曰,读券官右议政金思穆有頉,代弘文提学曺允大为之。

○传于金蓍根曰,讲试官,以制述试官兼行。

○传于金蓍根曰,入格儒生,明bb日b待令。

○金蓍根,以备边司言启曰,各道道帅臣秋操禀启,今已齐到矣,诸道停操,已经四年,今秋设行,断不容已,而第诘戎虽重,恤民当先,见今三南、畿甸,虽有豊征,荐歉之馀,疮痍未苏,两西东北,雨水偏多,豊凶未分,今若如例行操,则穷秋为弊,各道惟均,诸道三都,今秋诸操及巡历点,并姑停免,至于官镇门聚点,则点与操,虽有大小之别,而是亦操耳,法意至重,师律无异,而视若文具,名不副实者,都是藩阃守令之罪也,切勿以停操为例,各令次第举行,而器械则必令缮修,节制则无或差谬之意,申饬,灾伤复审校生考讲各样都试,依例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李采,以户曹言启曰,大报坛曲墙以下诸处,修改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七月十五日卯时为吉云,分付紫门监,以此日时,使之改筑,而亦令本曹郞厅,眼同举行,何如?传曰,允。

○禁府照目粘连,协律郞金履元矣,本府议启内,身为协律郞,殿座时鼓吹,趁不待令,稽缓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议各减一等。又启目粘连,兔山县监李英显矣,本府议启内,刑狱之重,莫过于杀变,而本狱段,事在深夜,参见无人,要得端的之证,讯及知状之奸者,论以事情,容或无怪是白乎矣,以奸证主,有违法意,以此照律,罪杖八十收赎,夺告身三等,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仪各减一等。又照目粘连,兵曹佐郞李埴矣,本府议启内,身为骑郞,阁外喧哗,不能禁戢,溺职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附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又照目粘连,木川县监郑宗显,全义前县监李英孝等矣,本府议启内,观其所供,两邑未准载之谷,或系监营粘移之外,或是贡仓已捧之物,则虽不可以未准捧晩装发论是白乎矣,莫重税船,有此臭载,揆以事体,有难宽恕,并只以照律罪,各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并只以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并只以功减一等为良如教。又启目,柒原县监白东衡原情云云。传旨内辞缘,泛称迟晩,刑推得情,何如?判付启,除刑推议处为良如教。

7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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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李肇源未肃拜。行左承旨朴宗京。右承旨朴宗正。左副承旨金蓍根坐直。右副承旨朴命燮未肃拜。同副承旨宋文述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仕直郑礼容。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副提调李存秀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待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蓍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左议政金载瓒,有身病,右议政金思穆,药院问安进,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金蓍根曰,召对为之。

○金蓍根启曰,行都承旨李存秀内阁进,左承旨李翼晋在外,左副承旨李采式暇出去,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都承旨、左承旨、左副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肇源、朴宗京、朴命燮、朴宗正、宋文述落点。

○金蓍根启曰,新除授行都承旨李肇源,时在京畿杨州地,右副承旨朴命爕,时在江原道宁越府任所,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存秀。

○朴宗京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朴宗京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无意承应,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朴宗京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事体所在,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京曰,只推。

○朴宗京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蓍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京曰,秋到记讲居首略生员李祥奎,制述居首赋三下一生员洪永观,并直赴殿试,讲之次略进士申大应,制述之次三下二进士禹崑河,并直赴会试,讲之次粗幼学沈钰,制述之次章三下生员李友秀,并给二分,讲之次粗生员林孝彦,制述之次次上生员蔡伦恭,并给一分,其外讲制入格儒生赵镇晩等二十人,并令该曹,考例施赏。

○传于宋文述曰,入格儒生,延英门外颁赏。

○朴宗京,以奎章阁言启曰,景慕宫望庙楼,今望奉审无頉之意,敢启。传曰,知道。朴宗京,以奎章阁言启曰,今日书香阁奉谟堂大奉审日次,臣等来会矣,承旨不备,日势已晩,不得举行,而依定式,今月内择日奉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吴载重,以禁卫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别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蓍根,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二十五日,大驾诣宗庙展谒,诣景慕宫展谒时,何营军兵随驾,何营军兵留阵,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而馀军留营,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训局步军三哨,马军二哨为先厢,二哨为后厢,禁军一番随驾,御营厅留阵扈卫军官,有厅军及馀军留营,一倂置之,可也。

○宋文述,以义禁府言启曰,黄海监司韩用铎状启内,自开城府定配于松禾县罪人林志烈,逃还其家,因病致毙,松禾县监尹行勉罪状,令攸司禀处事,启下矣。编配防守,法意至严,而不勤察饬,致有此逃还物故之举者,万万骇然,不可置而勿问,该县监尹行勉,时在任所云,依例发遣府罗将,拿来,何如?传曰,允。

○辛未七月十五日申时,上御鱼水堂,召对入侍时,参赞官金蓍根,持《孟子》第五卷,侍读官李光文,持《孟子》第五卷,侍读官洪敬谟,持《孟子》第五卷,假注书李铎远,持《孟子》第五卷,记注官李仁迪,持《孟子》第五卷,记注官洪宅柱,持《孟子》第五卷,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光文读自天子之制,止代其耕也。上曰,下番读之。敬谟读自次国地方,止以是为差。上曰,一夫百亩,何谓也?光文曰,一夫各耕百亩也。上掩卷,命玉堂先退。光文等退出。王大妃殿进御清肺宁嗽饮,依前方五贴制入事。出榻教嘉顺宫进服加味六君子汤,自今日五贴式,日次制入事。出榻教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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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曺允遂未肃拜。左副承旨李采未肃拜。右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同副承旨金教根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朴宗京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率医官,依下教来待矣。传曰,入侍。

○朴宗京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京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传于朴宗京曰,入直文武臣应讲册名《孟子》,处所以涵仁亭为之,试官左承旨朴宗京,右承旨朴宗正为之。

○传于朴宗京曰,都承旨、左副承旨、右副承旨、同副承旨,并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曺允遂、徐春辅、李采、金教根落点。

○朴宗京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依定式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极为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允。更为牌招。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新除授右承旨曺允遂,时在京畿骊州地,右副承旨徐春辅,以前任全罗兵使,时在任所,并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正曰,宗庙、景慕宫秋展谒,进定于明日。

○传于朴宗正曰,宗庙、景慕宫展谒后,储庆宫、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亦当展拜,该房知悉。

○传于金教根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朴宗正启曰,明日大驾诣宗庙,入斋室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左承旨进去。

○传于金教根曰,承旨不即诣阁,当该书吏,令攸司,照律定配。

○以左副承旨李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朴宗正,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补土堂上徐有望状启,则以为,崇陵曲墙外左边汰落处补筑物力,实难指的磨炼,钱三千两,令某衙门区划,则从略需用,有馀则还录,不足则加请,斧锸等铁器械,三军门及营缮,依例进排,用后还下,抹木空石等杂物,畿营进排,相地官、奏时官,令该司定送事,请令庙堂,禀旨分付矣。陵役补土,随其事役之浩大,物力区划,既多已例,今此崇陵役处甚大,不可从便塡补,则亦当划给物力,而见今储蓄,到底枵然,诚甚可闷,他无推移之道,分付御营厅,三千两使之划送,相地官、奏时官及所用杂物,并依状诸施行,区划物力之馀不足,在于使役之善否,支费之精滥,各别检察,趁速告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备边司言启曰,通信副使李勉求,以前任安州时,还谷虚留事时复命,当为拿问勘罪,而前因闷旱,疏决同罪守令,多有已为分拣者,且越海往役,劳苦宜念,与分拣诸守令,一体施以分拣之典,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礼曹启目,则枚举东莱府使尹鲁东状启,以为,通信使护来大差倭出来,京倿慰官及差备译官堂上、堂下各一员,即为差出下送为辞,而自前信使护来大差倭接慰官,以本道都事差遣,壬戌年,因信使定夺,京接慰官差送,辛卯己亥戊辰甲申等年,依壬戌例,皆以京接慰官差送,今亦依近例,京接慰官差送事,请令庙堂禀处矣,接慰官之自京差送,虽有已例,今番信行之马岛停当,出于省弊之意,而信使往还,既贻诸道迎接之弊,则侍从一也,接慰官,以道内侍从守令中差送,事极便好,以此意,分付该曹、该道,差备译官,一依京接慰官例,依前差送之意,分付该院,何如?传曰,允。

○朴宗京,以吏曹言启曰,军资监正柳台佐,受由过限不上来,依例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户曹言启曰,大报坛曲墙以下诸处墙垣改等之役,今已了毕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义禁府启目粘连,向前白东衡亦,观其所供,三度催关之一无皂白,虽诿邸吏之中间掩置是白乎乃,邸吏亦是邑属,则常时不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何如?判付启,依允。

○领敦宁金祖淳疏曰,伏以臣之虚縻重任,阅五日于玆矣,迷执莫回,而诛罚不及,危衷屡控,而恩批愈隆,臣分由是而蔑矣,国体由是而亏矣。臣分之蔑,犹臣一身上事,国体之亏,其弊安归,名以将兵之臣,偃蹇不受命,至于此久,而朝廷莫之谁何,臣诚未之闻焉,如是者不伏当律,国安得为国,臣亦自知其万万不可,曾谓日月之明,反有所遗烛也,臣于再承批旨之后,亦尝废寝与食,反复思惟,以求其可出之说,而不得其一,求其不可出之义,而得其三焉,古人云量而后入,不入而后量,臣之材力,实有不胜任之惧,与其趋走为恭,终底偾误之罪,无宁以慢命被责之安于心,此其一也。上下之相持久矣,人之论臣之去就者,见臣之得请,则将曰其辞也非饰,故能见孚于君父也,见臣之不得请,则将曰其辞也不诚,故君父不之信也,此其二也。人臣之罪,莫大于无礼,士夫之行,莫先于知耻,臣之日前两疏,亶出衷曲,力言之不足,至于质言,质言之不足,至于矢言,知臣罪臣,俱在于此,臣若无诸心,而徒有其言,是欺天也,欺天者非无礼乎。有其言而不顾其行,是其欺心也,欺心者非无耻乎。无礼无耻,何以为人?此其三也。设使臣无此三者,臣下之辞官,未必非治世之常事,则当辞而辞,宜许而许,非所谓臣主俱荣者乎,况此三者之中,其上二款,犹是可出不可出之间,其下一款,出不出之间,人道之消息系焉,臣自知其如此,而黾勉冒出,则是臣不以人道自待也,殿下知臣之如此,而一样强迫,则是殿下,不以人道责臣也,臣顾安忍腰符门㦸,以为荣宠哉?呜呼,以臣之地,抱如此之义,而不能得之于殿下,其悲苦之辞,迫急之情,殆若穷人孤儿之靡所依归者,理固有难谌,而亦不可使闻于邻国也,臣情已穷矣,辞已竭矣,逋慢之罪已积矣,岭海𫓧钺,伏地恭俟而已,惟殿下察之。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卿之疏至于三,而语益切,此何事也?卿之处地,何如?予之倚毗,何如?况如卿处地之人,居此将任,便成国朝故事,卿何为独守已见,不顾予倚毗之念乎?卿之辞如是恳挚,予何以不为谅副,而顾今国势孤危之日,如卿可恃之人,何可许其辞递乎?所陈三事,俱不必为卿可引之义,卿无过辞,即为入来受符,同副承旨宋文述制进。

○传于金教根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敦宁。

○辛未七月十六日卯时,上御诚正阁。药房三提调率医官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刘㵙,别兼春秋洪敬谟,直阁李光文,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李汉臣、秦东秀,以以gg次g进伏讫。思穆曰,近日凉意顿生,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何如?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一样矣。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思穆曰,医官使之诊察,何如?上曰,医官一员诊之也。思穆曰,使二员诊察似好矣,上可之。千根、汉臣,以次诊察。思穆曰,脉候详奏也。千根等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与向日无异矣。思穆曰,汤剂进御,今为六贴,一样顺下乎?上曰,善下矣。思穆曰,夜间恍惚之候,近复如何?而伊时症形,详细下教,然后汤剂,可以议定矣。上曰,必是气虚之致,而非但夜间为然,若日气阴曀,则或有此候矣。思穆曰,自何时而有此候乎?上曰,近年以来,次次有之矣。千根曰,汤剂今当依前方煎入矣。思穆曰,入诊之五日日次,犹为稀阔,其间更为一番入诊似好矣。上可之。思穆曰,然则今十八日,当更为入诊矣。上可之,命医官先退。千根等退出。思穆曰,近来久未开政,诚万不成说矣。上曰,吏判何不出仕,不为申饬故耶?思穆曰,民邑之弊,姑舍无论,无玉堂、台谏,而何以为国体乎?上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六日卯时,上御暎花堂。入直文、武臣应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刘㵙,别兼春秋洪敬谟,以次侍立,文臣李在嵩等,武臣金翼基等,立于庭下。上曰,应讲文、武臣,一齐四拜后,即为入讲,可也。在嵩等,以次应讲,讲未讫,上曰,此下,讲员承旨,考讲出榜以入,可也。仍乘舆还内。

7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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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曺允遂未肃拜。左副承旨李采未肃拜。右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同副承旨金教根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大驾诣景慕宫,入斋室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展拜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遣承旨问安。答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来二十一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来二十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今日动驾,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徐春辅在外,何以为之?而左副承旨李采,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昨伏见宗庙、景慕宫展谒,进定于今日之教,固仰圣孝靡匮,方切攒颂钦叹,继而有储庆宫、毓祥宫、延祜宫、宣禧宫展拜之命矣。顾今处暑已过,朝候虽清,午热犹剧,无异三庚,展拜各宫,必致向晩,矧玆汤剂,连为进御之时,移晷劳动,受损必多,诚恐有乖于大圣人节宣之方,亦必竹贻于殿宫惟疾之念,玆敢不避猥越,相率仰吁,各宫展拜,则姑俟快凉,更卜吉日,恐似合宜。伏乞亟寝成命,以副群下之望,千万颙祝,惶恐敢启。答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正启曰,臣以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副承旨李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金教根曰,只推。

○金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七月十七日宗庙,景慕宫秋展谒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申光轼,以汉城府右尹导驾进,金履永在外,郑晩锡呈辞受由,都摠管李集斗有身病,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勉兢为都摠管,以赵弘镇、尹序东、张铉宅为副摠管。

○传于金教根曰,元陵、显陵展谒兼行亲祭日字,以八月十二日为之。

○传于朴宗京曰,今番幸行时,植炬置之,凡系民弊者,以储置米会减。

○朴宗京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终不承膺,事甚未安,参议禁推,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京启曰,应教、副应教、校理一员,修撰二员,副修撰二员未差,校理吕东植,正字李龙秀在外,副校理李光文内阁直,玉堂上下番俱空,事甚未安,副校理洪敬谟,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京曰,入直武臣应制次,暎花堂待令。

○兵曹,元陵、显陵幸行时,军令,八月十二日出宫,庙洞昼停所,自阙门十六里,元陵展谒,自昼停所十五里,以上三十一里,亲祭显陵,展谒亲祭,还诣庙洞昼停所,当日还宫。

○金教根,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十七日,武臣、堂上朔试射试官,才已受点,而动驾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刑曹言启曰,传曰,承旨不即诣阁,当该书吏,令攸司,照律定配事,命下矣。当该承政院书吏宋允默,依传教,黄海道豊川府定配所,押送之意,敢启。传曰,分拣。

○辛未七月十七日,上诣宗庙展谒,仍诣景慕宫展拜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同副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别兼春秋金阳淳、洪敬谟,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请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药房都提调金思穆进前曰,趁早劳动,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汤剂已为待令,进御后进发似好,故敢此仰达矣。上曰,还宫后当进御矣。仍进发,出协阳门,至肃章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乘辇,上乘辇进发,出敦化门,至宗庙大门外,上降辇乘舆,入庙大门,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后,教曰,问安勿为之。上改具冕服,由东神门,诣庙庭板位前,行四拜礼。仍诣殿内奉审讫教曰,诸司预备,仍出神门外。思穆进前曰,自此至斋室,步处稍间,以步辇还御似好矣。上曰,不至甚劳矣。至斋室门外,仍乘舆进发,出庙门降舆乘辇,进发过梨岘二石桥及新桥,至景庙宫大门外,降辇乘舆,入宫大门,至斋室门外,降舆入斋室,上改具翼善冠、衮龙袍,入神门诣板位前,行四拜礼讫,上教曰,诸司预备,还入斋室。少顷,命入外办。仍出乘舆,出宫大门外,降舆乘辇,由新桥梨岘,至宗庙前路,降辇步过,仍复乘辇,入敦化门,由建阳门、青阳门,至宜春门,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七日未时,上诣暎花堂,兵曹判书持军令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洪宅柱、金初燮,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貮极门,由铜龙门、青阳门,至殿座所,降舆陞座。上曰,兵判待令乎?宗正曰,已待令矣。上命兵判入进军令,宣传官承命举行。兵判朴宗来入来,跪上军令。上命宗正读奏讫,宣传官呼起来,宗来应声起来。上命兵判先退,宗来退出。上仍乘舆,入青阳门,由铜龙门,入貮极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七日申时,上御真殿。大奉审入侍时,同副承旨金教根,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讫。上曰,日势渐昏,承史、阁臣与内侍,同为举行,可也。承史、阁臣,承命陞殿曝晒讫。上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七日申时,上御笼山亭。入直武臣应制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曰,应制武臣,使之入来,可也。贱臣承命出,率入申㫻等二十六人。上曰,书题注书书之,可也。贱臣进前,书七言古风驾临仙人仗。上曰,武臣出往宾厅,限明日寅时试取以入,可也。仍乘舆,入宜春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7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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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曺允遂未肃拜。左副承旨李采未肃拜。右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同副承旨金教根式暇。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左副承旨李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京曰,药房三提调入诊,兼持汤剂入侍,传于金教根曰,科次入侍。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曰gg何如g?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而一向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右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徐春辅在外,左副承旨李采牌招启辞未下,同副承旨金教根式暇出去,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朴宗正曰,坐直承旨入侍。

○朴宗正,以都摠府言启曰,入直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亲临试射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依例为之。

○朴宗正,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元陵、显陵行幸时,补𬡊gg把g驿马,勿论远近道,限七十匹分排,知委各驿,以为入用之地,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司仆寺一二提调意启曰,今此元陵、显陵行幸时,各差备入把马磨炼,别单书入,而其中驿马,则令兵曹,依例知委各驿,使之直为入把,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今此行幸时,随驾营门,依定式,以今春行幸时,随驾训炼都监、禁卫营磨炼,御营厅留都,而禁军及马步军,以几番几哨磨炼乎?敢禀。传曰,依昨春行幸时例为之,可也。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行幸时,摠戎使率训局馀军,弘化门外留阵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今番前禁将李得济领军,摠使后厢随驾,可也。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行幸,挟辇军四百名,或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或一百名磨炼,而丁卯年元陵行幸时,挟辇三百名,馀军二百名替代矣,今番则以几名磨炼乎?敢启。传曰,依五百名数之例为之,可也。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在前行幸时,十里外斥候伏兵及传语军,以广州留守所属束伍步军排立矣,今亦依此举行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行幸回銮后,随驾军兵犒馈,近年连以干物分给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来八月十二日元陵、显陵行幸时,各差备所把营马,别单磨炼书入,而本曹营马外不足之数,依近例,京畿驿马十五疋补把事,分付本道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哨官全宗一,身为哨官,未谙军务,为先汰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吏曹参议宋冕载,当为三牌不进,依定式推考罪,笞五十收赎,解见任别叙,私罪,奉教依允为旀,功减一等为良如教。

○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臣,闻事君有犯而无隐,臣积逋严召,力违恩命,今已跨两月而涉三旬,历敷睹记,殆未有如此蹇愕顽蔽者,则可谓犯莫大焉,沥罄痛苦冤轖之情,刳血濡涕,呼号哀吁,至于再四而不自已,则可谓无所敢隐矣。有犯者,固不可贳其诛以紊纪,无隐者,亦宜谅其情以体下。呜呼,臣之屡章,断断无一言虚设,亦已播之一世,而证之万目矣,犹有所不忍详者,以贱臣遭罹之故,而恐其仰戚圣心也,然则臣于此职,万万莫可抑情,而勉就之义,前后所陈,顾尚有未尽言,而未见其有毫分或过,臣虽不肖无状,受恩两朝,与天无极,今其官则曰冢宰,而其情则万万莫可抑也,其言则毫分无所过也,迺以殿下之明圣,槪、寘不省,日使之死活不得,臣何足言,而得无万一或慊于体下之仁耶?此惟属臣一人事耳,乃若都政之阅月淹期,坏废考课陞点之法,旷序迁差遣之限,衙门率有缺员,州郡多无名吏,候选者往还,而抑菀于乡邻,留邸者群丐,而咨怨于道路,外内胥骚,民国俱弊,此而又安可置之度外,伈伈泄泄已哉?思之及此,尤不胜懔然忧虞也。殿下幸察臣情愍其言,而犹有所不忍详也,则即裭鞶带体谅之恩,不容一日故迟,傥以情不足察,而言不足愍也,则亟饰𫓧钺惩创之威,又不容一日或迟,恩威所施,臣当一被,决无不生不灭,日日但如是之理也。伏乞圣慈,知臣罪臣,速赐勘究,光我圣断,全其私义,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臣具疏将上,伏闻参议臣宋冕载牌不进禁推传旨启下,夜已就囚矣,参议之违召,徒缘臣故,而亦所谓铨家勉让之旧例也,如臣罪负之合万死者,尚未伏当律,而僚员不过遵旧例,至下于理,臣心懔恧,实无可以措躬施面之地,其在朝廷处分,宁可复贷臣,以重亏国体,全屑邦宪哉?臣诚危迫战栗,诛殛之加,伏地以俟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冢宰重任也,以此去就,连日酬应,甚难安矣,卿悉此义,亦即猛省,从速入来肃命。

○辛未七月十八日卯时,上御涵仁亭。药房三提调入诊,兼持汤剂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副提调朴宗京,假注书李铎远,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医官吴千根、李汉臣、赵宗协、李惟鉴,以次进伏讫。上命宗协、惟鉴入诊,宗协、惟鉴,诊察讫,奏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上曰,汤剂当依前方煎入乎?宗协曰,当依前方煎入矣。上曰,汤剂入之也。思穆曰,今尚早矣,提调方监煎矣。上曰,医官先退,汤剂即为煎入也。千根等退出。思穆曰,昨日劳动既多,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水剌进御,比前,何如?上曰,善为进御矣。思穆曰,夜渐向长,寝睡,何如?上曰,近日则善睡矣。思穆曰,近日跳动之候,何如?上曰,此一时之症也,今则无之矣。思穆曰,向来恍惚之候,何如?上曰,略似有之矣。思穆曰,再明日,即入诊日次,而五日日次犹涉稀阔,故今日仰请入诊,而此后日次之间,谨当更请入诊,而臣等入侍之外,自内频召医官,使之诊察,而症候诸节,详为下教,则反有胜于臣等之入侍也,殿下昔在冲年,医官秦泳辈,入侍差备内,详察起居动静,以尽保护之方,今日虽未如是,特许频频召入,臣等之望也。上曰,汤剂出去封入也。思穆曰,汤剂今几煎入,而臣等之未为入侍,已屡日矣,今日则入侍时,特许进御焉。上可之,提调金履翼,持汤剂入来,千根奉汤剂以授思穆,思穆受汤剂,以授内侍,内侍奉汤剂以进上,进御讫,教曰,今日入侍,以药房三提调入诊,兼持汤剂入侍书出也。光文曰,昨日奉谟堂大奉审,依下教为之,而书香阁,则自外奉审矣,日前以追择日奉审之意,草记蒙允,何以举行乎?上曰,今日大奉审为之,可也。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八日卯时,上御涵仁亭。科次入侍时,右承旨金教根,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李仁迪,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此进伏讫。上曰,科次为之。科次讫,教根曰,取几人乎?上曰,取一人,可也。仍教曰,拆封读奏也。教根读奏封内,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八日辰时,上御暎花堂。别付料军官试射入侍时,同副承旨金教根,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李仁迪,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曰,试射员几许耶?教根曰,十二人矣。上曰,招入发射,可也。射未毕,上教曰,宣传官李晦植,出往南小营,试射以入也,仍乘舆入青阳门,由永清门,入宾阳门还内。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八日酉时,上御熙政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持《璿源略》第七卷,检校直阁徐俊辅,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李仁迪,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曰,第十九张宗室,谁也?宗正曰,南阳君煐子厚全矣。上曰,其次谁也?宗正曰,南阳君女婿朴东五也。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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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药院进。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曺允遂未肃拜。左副承旨李采未肃拜。右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同副承旨金教根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京启曰,药房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朴宗京曰,诸承旨持公事入侍。

○朴宗正启曰,臣依下教,进诣仁政殿西月台,入直禁军等戎器点考,则皆无頉,仍以传教内辞意劳问,则亦皆好在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三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教根启曰,三皇忌辰日,亲行望拜礼,前期一日以禀事,曾有受教矣,今二十一日,神宗皇帝忌辰日,亲行望拜礼,何以为之?敢禀。传曰,谨当躬行矣。

○金致根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而参议宋冕载既已还职,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判书亦为一体牌招。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金教根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一向违召,事甚未安,判书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教根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事违召,终不承膺,极为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金教根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而连事违召,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参议受由,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三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金教根曰,奉室谨当行礼矣。

○金教根启曰,奉室谨当行礼事,命下矣。斋宿处所,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摛文院为之。

○传于金教根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宾阳门为之。

○朴宗正启曰,行都承旨朴宗京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右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徐春辅在外,左副承旨李采传旨未下,同副承旨金教根式暇,院中只有臣一人,伴直无人,行都承旨,所当更请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以左副承旨李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正曰,只推。

○朴宗正启曰,左副承旨李采,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教根曰,今日当亲临中日阁试射,宣荐南行荐中能射武士待令,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侍卫置之。

○传于金教根曰,南行宣荐能射武士中未及应射者,明日训将,往北营试射。

○朴宗正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徐春辅在外,左副承旨李采牌不进,同副承旨金教根式暇,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牌招。

○以左副承旨李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正曰,只推。

○朴宗正启曰,玉堂上下番俱空,已至多日,事甚未安,副校理李光文,即为牌招入直,何如?传曰,允。

○兵曹,以朴基丰为禁军别将。

○以左副承旨李采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朴宗正曰,只推。

○传于朴宗正曰,坐直承旨入侍。

○朴宗正,以都摠府言启曰,入直军兵等,中日射技放,以亲临试射相值,頉启矣,今有依例为之之命,而日势已晩,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赈恤厅言启曰,东部典农里契任掌河得才,今月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三岁遗弃男儿,同里居独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北部观光坊契任掌裵仁福,今月十九日,本洞路傍,得二岁遗弃男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皆愿受料,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在前奉室行礼时,墙外环卫,以训局军五哨磨炼,而或有外各营入直军,训将都领环卫之例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内外各营入直军,折半取用,可也。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城内举动时,扈陪军六十名,依枪剑军古制,分半摆列于副辇及标旗之后,又以倭枪手四十名,侍卫于副辇,而取考幸行时前例,则副驾轿及标旗后枪剑军,不为磨炼矣,今此幸行时,亦依比例,扈陪军、倭枪手,并勿磨炼,何如?传曰,允。倭枪手,以大驾前如前侍卫,仍为定式,可也。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本曹草记,今此幸行时,先后厢马步军,以几哨磨炼事批旨内,依昨春幸行时例为之可也事,命下矣。取考《誊录》,则昨春幸行时,以其乡军停番,禁卫大将率京军一哨,训局步军七哨为后厢,今春幸行时,亦伏承依昨春依为之之命,而禁卫乡军,如例上番,故后厢,则以禁卫京乡军五哨,训局步军三哨随驾矣,今亦依此磨炼,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禁军别将郑学畊,内禁卫将申䌹,俱以亲病沉重,文臣兼宣传官韩用仪,病难供职,呈状乞递,并改差,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二十日文臣朔试射试官望,才已受点,而斋戒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千摠赵义镇,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吏曹参议宋冕载疏曰,伏以臣,待罪见职,今几岁周矣,人器之鲁莽,材具之蔑裂,一无可堪,万不近似,而谬辱圣知之偏深,前后除拜,殆若臣以臣代,间因僚席之不备,黾勉代斲,亦已非一非再,历数辈流,鲜与臣比,涯分之逾滥,固不足言,而物议之嗤点,当复如何?居常懔蹙,若陨渊谷,而近因贱疾之作苦,兼恐贤路之有妨,积犯逋慢,自速谴何,毕竟薄勘,官衔如旧,才出圆扉,庚牌荐临,惶隘转剧,进退维谷,顾臣受气虚脆,自来善病,每当换节之时,辄发痰眩之症,近又如期,添得感冒,床玆为命,已至浃旬,而数宵冷处,一倍斗剧,两颊浮高,牙齿刺痛,支体麻痹,转动末由,终宵咳咯,仍以成喘,全却食饮,头晕如碎,以此病状,时日之内,万无束带趋承之望,玆敢疾声呼吁于闵覆之天。伏乞圣慈,俯垂矜察,亟赐遽改,以安私分,以延残喘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调理察职。

○辛未七月十九日辰时,上御暎花堂。诸承旨持公事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刘㵙,别兼春秋金阳淳,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进伏讫。上曰,公事入之,可也。宗正跪进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十九日未时,上诣中日阁,宣荐南行武士试射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同副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刘㵙,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戎服,乘马出宣化门,由肃章门、进善门,至殿座所,下马陞殿。上曰,应射员皆待令乎?宗京曰,待令者不过数人,而其外则姑未待令矣。上曰,自上当还内,试射则左承旨留在试射,而未及应射者,则明日训将,往北营试射,可也。仍乘马,由进善门、建阳门、铜龙门、集礼门、光德门、青阳门,入宜春门还内。承史退出。

7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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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曺允遂未肃拜。左副承旨未差。右副承旨徐春辅未肃拜。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夜五更,月晕。

○摛文院斋宿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金履翼,副提调朴宗京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正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李采,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右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徐春辅在外,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金教根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左议政金载瓒有身病,右议政金思穆药院问安进,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金教根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四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京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连违召命,终不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bb招b。

○朴宗京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终不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京曰,承史阁臣入侍。

○传于金教根曰,日热如此,今方还内,明日北苑,当行望拜礼,该房知悉。

○金教根启曰,明日望拜礼时,阙字牌及炉盒,当为奉来,门路以何处为之乎?敢禀。传曰,永肃门为之。

○朴宗京启曰,假注书李铎远,身病猝重,势难察任,今姑改差,何如?传曰,允。

○传于金教根曰,日热尚如此,明日北苑行礼置之,礼房承旨奉审以来。

○传于金教根曰,坐直承旨入侍。

○传于金教根曰,吏判牌去来,不善申饬,在院承旨,并递差。

○金教根启曰,臣与左副承旨李采伴直矣,才已递差,坐直无人,右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徐春辅在外,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正曰,更思之,明日奉室,不为行礼,心甚未安,谨当躬行,而斋宿,当于便殿为之,该房知悉。

○传于朴宗正曰,明日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朴宗正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特教申饬之下,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初六日文庙酌献礼时,大成殿、启圣祠正字丹青铺陈等修改,因本馆所报,今七月二十六日告由移还安修改事,前已启下矣,即见户曹文移,则今番释菜年例奉审时,大成殿丹青铺陈,并无頉处,启圣祠铺陈,有可改处,而此则自前以从便修改,而初无告由移还安之节云矣,当初本馆之所报,徒遵已例,全失照检,该曹之文移,并无頉处云,则告由移还安之节,今姑置之,启圣祠铺陈,从便修补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今月二十三日,一内禁军番次矣,该番将未差之代,依承传,口传拟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铁求为内禁将。

○领敦宁金祖淳疏曰,伏以臣,冒进则四维之防,崭然于前,哀号则九重之听,邈然于上,积偃蹇之罪,而𫓧锧不可得以伏矣,抱迷顽之性,而株守不可得而改矣,始也遑遑而汲汲,今焉伥伥而伈伈,召命殆近于羁縻,违牌有以乎程课,不知往古来今,亦尝有如臣今日情地者乎。噫,人臣之事君,不以奉令承教为能,惟以去就不苟为礼,人君之事臣,不以官爵宠利为专,必以励廉知耻为礼,此盖有君臣来,上下维持不易之正义也,三代之盛,尚矣无论,虽以后世君臣之间言之,其臣至诚力辞,而未有不得于其君者,如汾阳之辞尚书,司马之避枢密,或值板荡之时,或在眷遇之日,而两主之不夺其志者,岂其威有所不及,而行有所不行者,诚以君臣之贵,莫大于知心,而礼使之义,为之先也,彼唐宋中主之处其臣者,尚如是,以殿下比隆三代之圣心,反不以唐宋中主之处其臣者处臣,岂臣之所期于殿下哉?伏况临御以来十有馀年,上自大臣卿宰,以至位卑迹疏之人,凡有难强之情,克让之节,或面圣而陈恳,或奉函而自达,无不细察其谅,曲循所请,遂物成人之泽,洽于臣邻久矣,今独于臣,非有必不得已之故,必不可许之端,而迈迈其不赐鉴烛,靳靳其不垂恩造,臣所不敢晓者也,虽复以臣例臣,训局之重,加于禁营,控告之辞,逊于今日,不过再渎,便蒙一兪,傍观代切感祝,一世视为荣华,咸曰圣上,为成其美也,其人不愧受知也,今则不然,语其任则反轻于前日,论其势则殊异于已拜,苦心可质神明矣,矢言出自其口,章牍今至屡举,逋慢已逾一旬,力请之言,必辞之义,可谓百倍于昔,而殿下不之槪念者,不惟臣不能无讶于前后蒙被之绝异,一世之问臣者,臣亦无辞可应,此又臣所不敢晓也。大抵初再两疏之前,臣之黾勉趋承,犹有可诿之说,初再两疏之后,虽妇孺舆儓之贱,亦知其决不可出者,政为其无礼无耻,如第三奏所云也,臣之顾畏于此,岂自为其身计哉?亶以托迹肺腑,八方具瞻,去就之际,不敢不为殿下自勉焉耳,臣之哀恳至此,而底蕴都尽,傥殿下回日月之明,推天地之仁,则臣可以先咷后笑,自厕于人类,如其末也,方命之惧,有死而已,真所谓哀之命也,不哀之亦命者也,血泣攒手,辄复疾呼。伏望殿下,少加谅察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一疏再疏,至于四疏之控吁,一日二日,至于十日之羁縻,以卿处地,以予倚毗,上下相持,有损国体,予何靳乎体谅,何难乎勉副,诚以地亲任重,不可以训禁之异局而轻许,况如卿体国同休之道,亦何可独守已见,必欲辞递而乃已乎?予不多诰,勉回前见,即为入来,受符待教,臣李龙秀制进,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敦宁。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疏批已下,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疏曰,伏以惧罪畏威,人之常情,臣亦何心,甘犯蹇顽之罪,易冒𫓧钺之威,呼号无已,不绝创痛之声,渎扰猥多,每烦酬应之劳,苟非情之绝苦,势之切迫,宁死而不得勉强者,则宁或敢尔哉。殿下岂以臣,谓其毕竟可出,而羁縻之,不诛其已负之罪,督迫之,欲御以必震之威耶。抱断断之诚,罄戚戚之恳,而终无以获乎。上如此,则臣诚自恨不如死之久矣。呜呼,君臣之际,礼与义而已,趋走之恭,非所谓义也,驱使之严,非所谓礼也,循墙似逋,抗命近慢,而犹且包容宽假,使无失其出处之常分者,是固上下之相孚,而进退之,惟义与礼也,臣之去就,纵不足有无于朝著,迺其职则冢宰耳,冢宰之职,首于六官,固无论,激扬甄别之如何?大小官职之注拟,皆于是系焉,虽非六腊大政之时,不可一日旷者是职也,臣于情势穷隘之外,窃不胜其耿耿忧叹者,台垣玉署,多员久阙,耳目论思,几同闲冗,而便皆权阁,词讼之任,字牧之官,大关民生之休戚,不待都政,而须代之窠,指不胜偻,至若京察之淹时,大政之逾限,而金石之典,从以堕紊,民国之弊,去益难言,臣于屡疏,盖亦言之详矣。朝廷之举措若此,群情安得不胥动,有识安得窃讥乎?近日以来,发号施令,赫然严急,文制武讲,纷然稠数,几乎昧爽丕显,中昃不遑,而若论政措之先后,俱非治要之切务,朝家政令,自有钜细缓急之别,一或反是,玩细而遗钜,当急而或缓,国体以之解屑,人心自底涣散,今日之事,不幸近之,殿下于其不急之务,行之若雷厉风飞,如恐或后,扆宁难迟于垂拱,警跸莫及于出入,至令百隶奔蹶,日不暇给,而独于选曹官人爵人之事,寘而不问,一任其废格旷阙,而莫之恤焉,祗缘臣辜负无状,冥然顽然莫能承顺之致,而仰贻衮职之阙失,一至于此,今臣之许久虚縻究,无补于圣上委畀之盛,而情志之阻隔转甚,中外之听闻滋惑,瘝厥之不足,而终至于大累清明之治理,则罪于是乎益不容诛矣,其尤可瞿然深省者,颇闻于巷议,彼舆儓无知之贱,亦曰殿下,必知臣之不得膺,而犹复縻尔,未易有节拍之日,而大政故无可行之期也,此言固愚妄之甚,事有涉于疑似,则未必实有是,而士传民语,自古而然,舆儓而尚有口,则其窃窃群哗于世者,又安可以一一晓之耶?况臣之必不可得膺则决矣,而迄无节拍又若是,臣之所其惧者,愚妄者竟验,而四方之人,将环窥而遂信之也,切愿圣明,勿以臣屡渎之章,而留神览察,特赐开谅,岭海斧钺,亟断臣罪,以励臣分,以整国纲,即将铨衡之任,回授无故之人,俾大政得行,民心底定,臣不胜千万血祝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其勿辞,即为入来肃命。

○传于朴宗正曰,吏判疏批已下,即为牌招。

○辛未七月二十日辰时,上诣摛文院,斋宿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同副承旨金教根,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金初爕,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宾阳门,由永清门、青阳门,入石渠门,出永肃门,诣摛文院,入斋次后,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日酉时,上御涵仁亭。坐直承旨入侍时,同副承旨金教根,持《璿源谱略》第八卷,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金初爕,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曰,第三张全兴副守埝谁也?教根曰,未详知也。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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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斋直。左承旨朴宗正斋直。右承旨闵致载未肃拜。左副承旨李勉昇未肃拜。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仕直一员未差。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日晕,自人定,至二十二日开东,洒雨下雨,bb测雨b器水深九分。

○奉室行礼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传于朴宗正曰,皇朝人子孙,忠臣子孙,参班儒生当应制,处所以鱼水堂为之,武臣御将,往慕华馆试射。

○传于朴宗正曰,户房承旨与礼曹堂上、户曹郞厅,驰诣宣武祠,奉审以来。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朴宗正启曰,御营大将李溏,参班武士试射事,今方慕华馆出去矣,兼带右边捕盗大将命召及大将牌、传令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仍佩往来。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洪义浩落点。

○传于洪义浩曰,文任不即来待,御题书下已久,而尚未悬揭云,事甚骇然,弘文提学曺允大罢职,儒生则出待泮宫,都承旨持此御题,驰往试取以来。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何等截严,而一向违召,终不承膺,揆以事体,诚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特教申饬,前后截严,而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所在,万万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再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至多日,饬教又复申严,一味违牌,无意变动,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洪义浩曰,储庆宫、毓祥宫、延祐宫gg延祜宫g、宣禧宫春秋展拜,俱未为之,今日当诣摛文院斋宿,明日亲传香,遣内侍别焚香,该房知悉,侍卫置之,只入阳伞扇仪仗,出宫门路,以永肃门为之。

○传于洪义浩曰,明日亲传香处所,当以暎花堂为之,该房知悉。

○洪义浩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右承旨曺允遂,右副承旨徐春辅在外,左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并许递。前望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闵致载、李勉昇落点。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三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多日,饬教何等申严,而终始违召,无意变动,事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三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四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过数旬,饬教何等申严,一向违牌,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四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五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过屡旬,饬教不啻申严,一味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六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辛未七月二十一日卯时,上诣奉室,行礼入侍时,行都承旨朴宗京,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金初爕,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肃章门、进善门,入明礼门,至斋室门外,通礼,跪启请降舆,上降舆入斋室,教曰,入斋室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少顷,上具黑团领袍,乘舆出朝宗门,降舆入冽泉门,诣奉室前板位。左通礼,启请四拜兴平身,上行四拜礼,因入室内奉审。又步诣大报坛,奉审坛上,仍诣敬奉阁,教曰,奉审则自外为之矣。仍乘舆出朝宗门,命参班儒武人入侍。贱臣承命出,率入参班儒武。上命书传教曰,皇朝人子孙,忠臣子孙,参班儒生当应制,处所以鱼水堂为之,武士御将,往慕华馆试射。又教曰,弘文提学曺允大牌招,仍出明礼门,由进善门、肃章门、铜龙门、青阳门,入石渠门,降舆陞座,教曰,儒生待令乎,宗正曰,皆待令矣。上曰,儒生使入来行礼也。贱臣承命出,率入儒生四拜讫。上曰,莫重汤剂,无时持入。药房提调,施以投畀之典。仍教曰,自上当还内,应制则命官试取以入,可也。仍乘舆出石渠门,至映花堂前路,教曰,都承旨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又教曰,更思之,此是无情之事,药房提调金履翼投畀分拣。由青阳门,入宾阳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一日酉时,上诣摛文院,斋宿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李仁迪、金初燮,直阁李光文,待教李龙秀,以次侍立讫。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永肃门,诣摛文院,入斋次后,诸臣以次退出。

7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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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坐直。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闵致载未肃拜。左副承旨李勉昇未肃拜。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金镇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开东,至未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六分。

○摛文院、斋宿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亲传香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来二十五日,朝参日次矣,敢禀。传曰,停。

○朴宗正启曰,今日亲传香时,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闵致载,左副承旨李勉昇牌不进罢职传旨未下,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朴宗正曰,雨势如此,传香处所,以摛文院为之。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五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六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六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开政命下,已逾数旬,特教申饬,不啻严截,而一日六违,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七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药房都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内医院提调前望单子入之,李集斗落点。

○朴宗正启曰,新除授内医院提调李集斗,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李集斗。

○朴宗正启曰,药房都提调伏承批旨,率医官来待矣。传曰,入侍。

○以右承旨闵致载,左副承旨李勉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朴宗正启曰,即伏见黄海水使尹范益今春夏等褒贬启本,则边将无一人居下,殊无严明殿最之意,推考警责,何如?传曰,允。

○李铎远改差,代金镇为假注书。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逾屡旬,饬教不啻截严,而日事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由限已过,一体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正曰,入直阁臣,持《周易》入侍。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洪义浩曰,参班儒生应制七言绝句,三下一幼学许珨,笔十枝,三下二进士金炳朝,墨二笏赐给。

○以司谒韩命洽手本内,别监李仁默、朴圣基、宋宗源、金㵙明,屡朔不入番,无端谋避之状,万万痛骇,为先除下,其罪状,令攸司从重科治,其代各别择差事,传于朴宗正曰,依此为之。

○朴宗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奉室行礼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兵曹言启曰,今二十一日,武臣宾厅讲书日次,而奉室行礼相值,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咸镜监司赵德润所报,则以为,安边、永兴、定平、咸兴等四邑,今春旱灾,各谷已多受损,而耳麦尤甚,本色责纳,便同龟括,各该邑当捧耳麦,限折半以相当谷,准折代捧为辞矣,五道同是麦凶,而北关最甚,耳麰比诸两麦,尤为告歉,道启既详,传闻不爽,如此之岁,不可督捧本色,启请四邑耳牟,限折半以相当秋谷,准折代捧之意分付,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户曹言启曰,各道年分事目,从近当磨炼以入矣,灾伤复审,勿送敬差官,专委道臣,已成近例,今年亦依此举行事,分付,何如?传曰,允。

○右议政金思穆箚曰,伏以臣,于向者诊筵,伏承圣候之洞谕,区区煎灼之忱,按住不得,退与医官,议进汤剂,今为十三贴矣。寝睡、水剌之节,虽承比前少胜之教,赡望天颜,实有非昔之叹,承聆诸节,姑迟康复之效,益加详察,更议当剂,不可晷刻少缓,而诊候之请,连命退行,一日二日,今为三日,尚未得暂时晋接,下情之焦遑闷菀,已无可言,其在慎疾之方,尤不当若是沁泄矣。凡人父母之病,必博求名医,广采良方,洞洞属属,不敢少忽,即天理人情之所不容已者,而殿下之于臣,天地也,父母也,臣在保护之任,只与数三医官,议定汤剂,揆以博求广采之义,已是臣不尽分,而况当次诊察,转展gg转辗g差退者乎?且君饮药,臣先尝之,亦是臣职之所当然,而汤剂间多封入之命,莫非臣诚意浅薄,不能孚格之致,而亦不能无憾于天地之大也。噫,无妄之来,圣人之所不免,而对症投剂,遄复天和,即是医药之不可已者也,顾今悠悠万事,孰有大于圣躬之保啬者乎?精力过用,劳动既多,而乃于药饵之节,诊察之际,使不得尽诚而尽分,殿下虽欲自轻,其奈宗庙何哉?社稷何哉?衷情煼煎,疾声呼吁,即赐召接,以为趁时诊察之地,千万大愿。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知悉,仍传于洪义浩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辛未七月二十二日卯时,上御摛文院。亲传香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李铎远、郑礼容,记注官李仁迪、金初燮,直阁李光文,待教李龙秀,以次进伏讫。上曰,受香官,使之入来,可也。义浩曰,姑未待令云矣。上教曰,当该内官,令该曹,并照律定配,可也。义浩跪进香,上亲受传香讫,仍乘舆,教曰,药房提调许递。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仍由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二日未时,上御涵仁亭。药房都提调率医官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都承旨洪义浩,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金初燮、洪宅柱,待教李龙秀,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李汉臣、秦东秀,以次进伏讫。思穆曰,连日劳动之馀,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思穆曰,医官入侍,伏望诊察圣候,以为议定汤剂矣。上曰,赵宗协、吴千根,左右入诊,可也。宗协、千根,左右入诊。思穆曰,按脉稍久,然后可以详察脉候矣。宗协等,入诊退伏讫。上曰,医官奏之。宗协、千根曰,脉候左右三部调匀矣。上曰,有何滞候之可验耶?宗协曰,别无滞候之显著,以症候下教,则可以议定汤剂矣。上曰,今则别无症候之可言,比如纳土于虚木之中,岂有效害之可言耶?思穆曰,圣教及此,或是虚候而然矣。上曰,寝食之甘,终不如常矣。思穆曰,寝睡、水剌之节,比前,何如?上曰,别无加减,而寝睡则以一夜论之,入睡几为三四更之间,而亦未安寝矣。宗协曰,今玆进御之汤剂,尽为进御后,日次更诊,始可以议定矣。上命医官先退。思穆曰,臣之缕缕烦奏,极知惶悚,而受恩罔极,无所报效,而猥忝保护之任,今日之悠悠万事,唯在于议进当剂,以冀诸节之奏效而已。臣之无登筵席,频频仰瞻,固犯死罪,而亦出于衷情之万万闷迫而然矣,医官辈,虽无术业之高明,而若霎时诊候,则渠辈,何以知浮沈迟数之节,以效一得之见乎?必许稍久按审,然后乃可详察,而每有不许久诊之叹,下情焦迫,至于汤剂,及时封进,必许入侍,使臣等尝药进御,则每与承史诸臣,相对庆忭,而近多封入之教,臣等尤不胜抑郁之至矣。上曰,非不知卿等之至诚,而番番入侍,有难酬应,故自尔如是,比后若无故,则当召接矣。思穆曰,汤剂量其时进御,则别无有妨于水剌矣。二十五日日次不远,更为诊察后,议定汤剂矣。上命大臣先退。思穆退出。又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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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坐直。左承旨朴宗正坐直。右承旨闵致载未肃拜。左副承旨李勉昇未肃拜。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未差。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金镇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应制试取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药房口传启曰,臣等持汤剂来待,颙俟入侍之命矣,伏奉口传下教,有今日姑停,明日更入之命,区区下情,不胜闷迫抑郁之至,汤剂功效,专在于逐日进御,而一日间断,则药力无奏效,臣等职在保护,有难伈泄奉承,不避烦渎,敢此冒陈。伏乞亟许臣等,持汤剂入侍焉,惶恐敢启。答曰,然则封入。

○朴宗正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时囚无得过三日滞囚,曾有定式矣,时囚罪人白东衡,当为照律,而判义禁未差,次堂例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令次堂为之。

○浩义浩gg洪义浩g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跨月,饬教何等申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传于朴宗正曰,今日当亲临仁政殿,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在京立朝者,当应试,该房知悉。

○洪义浩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右承旨闵致载,左副承旨李勉昇牌不进罢职传旨未下,右副承旨、同副承旨未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传于朴宗正曰,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洪义浩曰,饬已施矣,前弘文提学曺允大叙用,仍任前职,牌招主试。

○吏曹口传政事,弘文提学单曺允大仍任事承传。

○洪义浩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上护军单曺允大。

○洪义浩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考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仍以前牌牌招。

○以右承旨闵致载,左副承旨李勉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传于朴宗正曰,科次入侍。

○洪义浩启曰,兼吏bb曹b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bb旨b今方捧入,而政命跨朔,尚不承膺,揆以事体,去益未安,判书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三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禁卫大将金祖淳再牌不进,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传于朴宗正曰,礼使之道,不可不许副,禁卫大将许副,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受符。

○禁卫大将前望单子入之,李得济落点。

○朴宗正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李得济,方在罢散中,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叙用。

○朴宗正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李得济,时无职名,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行护军单李得济,禁卫大将单李得济。

○朴宗正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李得济,时在京畿杨州地,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斯速乘驲上来事,下谕,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李得济在外,将兵之任,不可一刻无摠察之人,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摠戎使兼察。

○朴宗正启曰,摠戎使金基厚,禁卫大将兼察事,命下矣。即为牌招听传教,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户曹言启曰,宗庙东边外墙颓圮处改筑吉日,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七月二十四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字内光熙门南边近处体城七间许颓圮处,今七月二十四日为始,改筑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刑曹言启曰,今七月二十二日当该内官,令该曹,并照律定配事,榻前下教矣,取考律文,则无衬着傍照之文,谨依因特教定配例,内官蒋良臣全罗道龙潭县,安裕福庆尚道咸阳郡,金重硕平安道三和府,李润协庆尚道开宁县定配所,并即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弘文提学曺允大疏曰,伏以臣,猥叨文苑重任,今又半载有馀矣,触事钝劣,无往非罪,而至于再昨之自速罪戾而极矣。伊日行礼之后,多士盈庭,御题未降,则固宜不敢退食,而遽然离次,此臣之罪也。离次稍远,邈然不闻动静,此臣之罪也。璇题既下,而缘臣之不即入侍,延时未颁,此臣之罪也。虽有事势之巧凑,何敢以是自解也?论以国体,岭海犹轻,圣度天大,罚止薄罢,臣惶霣感激,缩伏讼愆,不自意收叙遽降,职名依旧,试命在即,天牌俨临,臣实悚恧震越,莫省攸措。噫,不谨奉职,自底罪犯,不被当被之律,而曾未几何,转罪为荣,臣心懔蹙,姑无论已,朝家刑政,恐失其宜,臣何敢凭恃宠灵,扬扬冒进,重自陷于无忌惮之科乎?严召之下,承膺无路,敢陈短章,仰渎崇严。伏乞圣慈,俯垂谅察,亟削臣职,仍赐严勘,以警具僚,以安贱分焉。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迟滞小事也,卿其勿辞行公,

○辛未七月二十三日未时,上诣仁政殿。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应试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洪宅柱、刘㵙,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肃章门,入仁政门,降舆升殿。义浩曰,试官落点未下矣,何以为之?上曰,副摠管林汉浩、韩致应,试官差下,直阁李光文,兵曹佐郞李埴,对读官为之。上曰,试官以下行礼,可也。赞仪唱四拜,试官等行礼讫。升殿就座,上命悬题。通礼跪启礼毕。上降座升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建阳门、铜龙门、明政门、宾阳门,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三日申时,上御映花堂。科次入侍时,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金镇,记注官洪宅柱、刘㵙,读券官副摠管林汉浩、韩致应,对读官直阁李光文,兵曹佐郞李埴,以次进伏讫。上曰,促为考券,可也。试官中兵郞谁也?宗正曰,李埴也。上曰,注书谁也?贱臣起伏曰,假注书臣金镇也。考券讫。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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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曺允遂坐直。左副承旨沈奎鲁牌不进。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郑鲁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金镇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专经文臣应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朴宗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请出标信。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以承传色口传下教曰,今日汤剂封入。

○以右承旨闵致载,左副承旨李勉昇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并许递,与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李显默、沈奎鲁、曺允遂、郑鲁荣落点。

○传于朴宗正曰,专经文臣殿讲,今日为之,处所以仁政殿为之。

○以试官望筒,传于朴宗正曰,并以首望为之。

○传于朴宗正曰,副摠管赵弘镇,兵曹参议韩鼎运,参知权丕应,左承旨朴宗正,左副承旨沈奎鲁,试官差下。

○朴宗正启曰,专经文臣殿讲试官望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传于朴宗正曰,出宫门路,以贰极门为之。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既至跨朔,饬教不啻申严,一味违召,终不承膺,事体道理,俱极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依定式,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至跨朔,饬教不啻申严,一向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去益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更为牌招。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跨朔,终不承膺,事体道理,转益未安,判书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许久迟滞,事体转益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与参议,一体更为牌招。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传于洪义浩曰,都承旨入侍。

○传于洪义浩曰,今番幸行时,崇陵、懿陵,亦当展谒,该房知悉。

○传于洪义浩曰,闻承宣所奏,陵幸日字,斋戒相值云,故使之问于云观,则来月十一日为吉,以此日进定。

○曺允遂启曰,新除授禁卫大将李得济,自乡上来云,即为牌招,传授命召,何如?传曰,允。

○曺允遂启曰,禁卫大将李得济,既已承牌,来诣阙外,谓有情病,不为入来,非但命召传授,一时为急,承牌之后,无意受符,事未前有,万万未安,从重推考,何如?传曰,允。严饬入来,更勿如是事申饬。

○传于郑鲁gg郑鲁荣g曰,文庙酌献礼,明日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明日出宫内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发遣吏郞,诣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郑鲁荣,以礼曹言启曰,文庙酌献礼,明日为之事,命下矣。正日只隔一日,散致斋,势未及如例磨炼,殿下自今日,致斋一日于正殿,诸享官及近侍之官应从升者,陪享百官诸卫之属,守卫庙门者,并各于本司,清斋一宿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文庙酌献礼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今议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吏曹言启曰,今此社稷大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员,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兵曹口传政事,副护军单金教根。

○曺允遂,以都摠府言启曰,副摠管张铉宅,以御营中军,军兵等,中日试射放事,南小营昼仕出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以都摠府言启曰,入直军兵等,中日习射技放事,标信启下矣,殿座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禁府照目粘连,漆原县监白东衡矣,本府议启内,观其所供,三度促关,一无皂白,虽诿邸吏之中间掩置是白乎乃,邸吏亦是邑属,则常时不饬之罪,在所难免,以此照律,罪笞四十收赎,付过还职,私罪,奉教依允。

○右副承旨李显默疏曰,伏以臣,病伏穷巷,积违天陛,耿耿微忱,恒切于中,银台宠除,特收簪履之旧,手捧华诰,阖门感祝,召牌俨临,义当竭蹶趋承,粗伸叩谢之忱,而都承旨臣洪义浩,即臣之姨从弟也,相避之法,在下当递,玆敢援例陈吁。伏乞圣明,亟许递改,以存公格,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则许递。

○辛未七月二十四日午时,上御丹枫亭,都承旨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假注书金镇,记注官金初爕、刘㵙,以次进伏讫。上曰,景慕宫仲朔大祭乐章,习仪为之,可也。习仪讫,义浩曰,八月陵幸日字,与贞陵忌辰相值,何以为之?上曰,以初五日为之,可也。义浩曰,文庙展拜时,门路以何门为之乎?上曰,集春门为之,可也。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四日午时,上诣仁政殿。专经文臣殿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金初爕、刘㵙,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贰极门,由建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降舆升座。上曰,试官以下,斯速行礼,可也。赞仪唱四拜,试官副摠管林汉浩、赵弘镇,左承旨朴宗正,兵曹参议韩鼎运,参知权丕应行四拜讫,以次进伏,应讲文臣司录闵秉勋始讲,讲至第四员。上曰,讲则试官留在,捧讲修启,可也。通礼,跪启礼毕。上降座升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建阳门,入贰极门,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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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曺允遂。左副承旨沈奎鲁坐直。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郑鲁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仕直金镇。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巳时至申时,日晕。初昏,有星见于乾方,似有尾迹。

○大驾诣文庙,酌献礼还内后,内阁、政院、玉堂、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殿讲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启曰,伏未审日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司仆寺内乘来言,卷帘取禀。传曰,卷三面。

○曺允遂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左副承旨沈奎鲁传旨未下,右副承旨未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朴宗正启曰,药房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四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依定式今方捧入,而政命已过数旬,饬教不啻截严,而一味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转益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五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洪义浩启曰,明日大驾诣文庙,入斋室后,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何承旨进去乎?敢禀。传曰,都承旨进去。

○洪义浩启曰,臣以王大妃殿、惠庆宫、嘉顺宫问安进去,下直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以左承旨(旨))沈奎鲁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曺允遂曰,只推。

○传于朴宗正曰,专经武臣殿讲,今日为之,册子以《孟子》待令,处所以宣政殿为之,门路协阳门为之,云宝剑置之。

○传于曺允遂曰,试官以入直摠管、兵曹堂上为之。

○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曺允遂,左副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启曰,伏以臣等,于右议政金思穆,削去仕版,门外黜送之命,窃不胜区区忧叹之至。大臣身在保护之任,时值玉趾之侵早荣动,进前问候,仰请汤剂之许入,即职分忱诚之所不容已,言辞周旋之际,设或有木槪于圣心,惟当优容而礼待之,以轸夫《思传》《九经》之义,而处分严重,景色苍黄,此岂不有欠于大圣人涵包礼使之节乎?臣等猥忝出纳,窃附有怀而无隐。伏乞亟恢转圜之量,夬降反汗之音,以光圣德,千万颙望,惶恐敢启。答曰,卿等之言好矣,依施。

○传于曺允遂曰,右议政命召,遣史官使之还传。

○曺允遂启曰,即者义禁府都事来言,领府事李时秀,今方待命于金吾门外,系是大臣去就,敢启。传曰,知道。

○曺允遂启曰,即者中枢府录事来言,领府事李时秀,以为罪在贱臣,罚及僚相,惭惶震越,罔知攸措,走伏金吾,恭俊严勘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卿其勿辞,即为还第事,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

○传于沈奎鲁曰,文臣殿讲入格人赏格,依例捧传旨。

○传于曺允遂曰,今日专经武臣殿讲居首宣传官李近植,内下上弦弓一张赐给。

○曺允遂启曰,即者议政府录事来言,右议政金思穆,以为罪犯至重,岭海犹轻,虽伏承旋收之恩命,衷情转益震剥,仍伏城外,恭俟𫓧钺之诛云,仍纳命召,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安心还第事,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仍传命召。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经月,饬教申严,一味违召,无无变动,事体道理,去益未安,判书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传于郑鲁荣曰,承史、阁臣应制次来待。

○曺允遂,以都摠府言启曰,今七月二十五日文庙亲行酌献礼时,侍卫宝剑守宫,当为备员,而副摠管朴基丰,以禁军别将阵上进,张铉宅,以御营中军留阵进,尹序东未肃拜,一员未差,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通,仍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日举动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员,而右通礼柳远鸣在外,无以备员,即速变通差出,以为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右通礼柳远鸣改差,其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左议政金载瓒箚曰,伏以即伏见传教下者,前右议政臣金思穆,有削版门黜之命矣。惊悚震懔,继之以万万忧叹,僚相之轿前承候,请进汤剂,不但职分固然,而以其恳恳焦闷之忱,不避渎扰,有此烦请者,即是出自忠悃,断断靡他,自不觉其自归于遮銮烦聒之过,僚相之心,即举国臣民之所同然者,此岂可遽加威怒,处分至于如此耶?昔汉臣薛广德,遮跸路,执鞅面谏,宣帝不以为罪,反为嘉纳,广德无隐之忠,汉宣恢谏之量,前史美之,臣主俱荣,今若以汉帝之处广德,处于僚相,则岂不大有光于圣德哉?伏乞更加三思,亟寝威命,千万幸甚。仍伏念今日,即药院入诊日次也。日前诊筵,洞示诸节,许进汤剂之后,随时诊察,对症立方,即不容一日少缓,而五日一诊,尚忧其太旷,则今于当次之日,亦不得诊察,岂不万万焦迫乎?虽匹庶之家,凡于治病之时,若得药路,则延医按脉,无或逾时,盖察浮沈迟速之候,定补泻温凉之剂,加减增损,无失毫忽,然后刀圭效灵,荣卫乃适,况今承聆诸节之后,虽镇日详察,惟恐其或疏,乃于五日一诊,亦不得随时登对,此群下所以日夕煼煎,转益靡措者也。忧迫之至,猥陈衷恳,亟命在院尝药之臣,率医官入定,议定继进汤剂,不胜至祝。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陈极好,当留念矣。仍传于洪义浩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领中枢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右议政金思穆联名箚曰,伏以臣等,即伏见传教下者,有文庙酌献礼明日为之之命,诚不胜万万忧叹之至,躬将圭币,祗荐先师,是何等大礼,何等盛举,臣等惟当骏奔欢耸而已,何故而如是忧叹,相率烦吁于陪卫已戒,夙驾将动之时乎?积雨才收,新凉太早,少有感触,易致伤损,方当玉候欠和汤剂连进之时,岂可劳动圣体,不念慎戒之戒乎?虽初定期日,臣等固欲齐声仰陈,以冀寝止,况今仓卒命下,有若无时殿座之例,举措之忙迫,舆情之忧惑,当如何哉?圣庙亲祼,礼意甚盛,必也预选吉日,多士齐会,执瓒荐香,各有攸司,修具宿斋,必趁其期,然后思乐之泮,銮跸戾止,威仪有敬慎之美,歌颂叶难老之辞,其事之重且大,有如是矣。今乃不先择吉,不待清斋,急遽颁令,草率行礼,将何以见昭昭之音,济济之容乎?忧迫之极,言不暇长。伏乞圣明,亟寝成命,以重祀典,以副群忱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等之恳,卿等之言,极为切实,昨日果因承宣言觉之矣。不然,各宫既不为之展拜,则徒为文庙,何为急遽为之乎?且昨日进定传教之有意书下,非始夜深,因缘事故,以致夜深,卿等知之。

○行护军李得济疏曰,伏以臣,庸愚衰愦,百不肖似,而荷三朝罔极之恩,顶踵毛发,都归造化,历叨将兵之任,疮疣疵颣,无非偾误,毕竟无幸,自知甚明,夙宵惶惧,如集于木,果然因一微细之端,至被太学章甫卷堂论列之举,声罪严峻,遣辞怖懔,览未半而心胆若陨,毛骨俱竦,直欲钻地以入而不可得,名为将臣,遭罹若是危险,其何以一刻容息于覆载之间乎?岭海金木,泥首恭俟,而圣度天大,曲加生成,罢职薄勘,匪罚伊荣,臣于是,衔恩戴罪,走伏松楸之下,以为毕命之地,嘿数辜负,唯期陨结而已。千万不自意,特叙复授之命,忽纡于才过数旬之后,恩谕诞降,乡里动色,臣是何人,获蒙此万万出常之异数于圣明之世乎?惝恍感泣,五内失守,诚不知所以措躬也。噫,事之虚实,言之当否,臣何敢分疏为哉?第贤关是首善之地,士论即公议之攸系,况其告君之辞,既如彼深峻,必欲虀粉后已,则人臣得此胪列,诛殛尚有馀罪,其何可凭恃宠灵,扬扬若无故,重自陷于放恣无严之科乎?欲进则情踪危臲,欲不进则义分惶隘,跼高蹐厚,如穷人无归,至于贱疾之自来衰癃,添以暑祟,十分危恶,奄奄澌顿之状,有不暇𫌨缕浼陈,而目下症形,实难自力,担舁入城,席稿私次,迹涉违傲,尤增死罪,不得不冒昧哀号于天地父母之前。伏乞圣慈,俯垂矜察,特降𫓧钺之威,兼治渎扰之罪,以快人心,以励臣分,不胜涕泣颙祝。臣无任云云。以禁卫大将李得济上疏,传于郑鲁荣曰,虽是将任,武臣岂可上疏乎?此疏还给。

○传于曺允遂曰,禁卫大将,更为牌招。

○文庙酌献礼亲行教是时,东从享奠酌官副护军金蓍根、郑东干,西从享奠酌官副护军李勉昇,工曹参议吴渊常,典祀官奉常正李垿,庙司典籍朴鸣和,大殿执尊副司果朴宗琦,配位执尊副司果韩兢履,东庑尊酌官副司果曺凤振、李锡祜、尹尚圭、李敬参、申在植、兪应焕、李沆、洪起爕、柳鼎养,正言尹命圭,庙司典籍赵𣚅,西庑奠酌官副司果李志渊,司成洪仪泳,宗簿正赵民和,副司果林景镇、洪遇爕、柳訸、尹致谦、洪时济、李羲准,掌乐正李泳夏,庙司典籍闵鼎秀,典仪引仪成殷柱,赞者引仪李仪朝,假引仪张东厚,谒者兼引仪玄云瑞、吴俊诚,赞引兼引仪金秉渊,假引仪李孝述,祭监监察赵奎昇、黄䆃。

○辛未七月二十五日卯时,大驾诣文庙。酌献礼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曺允遂,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李仁迪,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至肃章门,通礼跪启降舆陞辇,上降舆陞辇,由进善门、敦化门,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请降辇,上降辇过庙门,还乘辇仍发,诣文庙幕次,问安勿为之。出榻教上改冕服讫,通礼前导入板位,仍诣五圣位行礼讫,酌献礼罢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通礼前导,还入幕次。上曰,速入外办,可也。通礼跪启请乘辇,上乘辇,领府事李时秀进前曰,晨早动驾,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时秀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皆一样矣。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曰,汤剂待令矣。上曰,明日待令,可也。时秀曰,今日即持汤剂入诊日次矣,即为进御则似好矣。思穆曰,汤剂连日进御,无所间断,然后方可责效,且既待令矣。上曰,大臣何为而进前,遮住辇路乎?右议政金思穆,削去仕版,门外黜送。出榻教当该通礼汰去。出榻教允遂曰,假通礼举行之际,事事颠错,所当重勘,而本院请推之外,无他可施之罚,何以为之?敢禀。上曰,拿处,可也。出举条仍发前进,至宗庙前路,通礼跪启降辇,上降辇过庙门,还乘辇仍发,由敦化门、进善门、肃章门、建阳门、集礼门,入明政殿,通礼跪启降辇乘舆,上降辇乘舆,入宾阳门,出标信解严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五日未时,上诣宣政殿。专经武臣殿讲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曺允遂,左副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李仁迪、金初爕,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出宣化门、协阳门,入延英门入宣政门,降舆升座,考官副摠管林汉浩、赵弘镇,参考官兵曹参知权丕应,以次行礼讫。上曰,都承旨为试所承旨,捧讲修启,可也。当该禁漏官,事过后令攸司,各别从重科治。出榻教光文曰,臣于俄者大臣削黜之命,窃不胜忧叹,而职忝论思,愚衷所激,拟上一疏,仰冀反汗,际伏见院议批旨,许以依施,我圣上转圜之量,固万万钦颂,而第臣区区过计之忧,不但在于今日非常之举而已。自古人主,处至尊之位,鲜不傲然自圣,发号施令,莫敢谁何,靡所顾畏,故《中庸》以敬大臣一句,为《九经》之一,而垂戒于后世者也,苟不敬大臣,何事不可为乎?使大臣设有可罪之端,原情而恕之,优礼而待之,尤有光于大圣人含弘广大之德,而今迺以周旋之际,适然不审之失,遽使之迸出门外,行色苍黄,气象愁沮,何殿下黜陟大臣,若是其容易乎?命令虽系于一时,瞻聆有关于八方,此臣所以过计之忧,不但在于今日也。且文庙酌献,是何等盛举,而深夜颁令,猝地行礼,此又有违于重祀典之义也。其为礼也,至重且大,故自列朝以来,间三年一行,必也斋宿豫戒,以尽诚敬,大臣之联箚请寝,岂有他哉?言苟是也,改之为贵,殿下只赐优批,终靳允从,此已是殿下之有欠敬礼处也。臣敢不以事属既往,终于泯默,不避僭妄,略有敷陈,伏愿继自今,临事熟虑,务合典则,毋或有一毫过中之举焉。上曰,所陈好矣,当留念矣。出举条通礼跪启礼毕,上降座升舆,出宣政门,由延英门、协阳门,出标信解严,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五日戌时,上御熙政堂。坐直承旨入侍时,右副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李仁迪、金初爕,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庭下。上曰,今夜当应制为之,承史、阁臣,使之制入,可也。仍出书题泛舟芙蓉池七言律诗,次次制入讫。上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7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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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药院进。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沈奎鲁坐直。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郑鲁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金镇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午时,日晕,初昏,乾方所见彗星,为云气所蔽,不得看候。

○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上京儒生应制试取,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启曰,右承旨曺允遂,今日不为仕进,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率医官来待矣。传曰,入侍。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今已过朔,饬教又复截严,而一向违召,无意承膺,揆以事体,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洪义浩曰,今日当亲临仁政殿,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上京儒武当试取,儒生试官,则弘文提学牌招举行,武士则训将,往南别营试射,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郑鲁荣启曰,即者兵曹郞厅来言,本曹判书朴宗来有身病,今日殿座时别侍卫,不得进参云,即为牌招,何如?传曰,令次堂举行。

○传于沈奎鲁曰,科次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入直承史、阁臣应制七言律诗,三下一直阁李光文,内下豹皮一领赐给。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尚不举行,饬教今又截严,一向违召,终不承膺,事体所在,尤极未安,判书更即牌招,何如?传曰,仍以前牌催促。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前牌催促,饬教截严,又复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参议只推,一体牌招。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罢职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既至跨朔,饬教不啻截严,而日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转益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吏曹口传政事,以韩翼镇为左通礼。

○兵曹口传政事,以李文会、金孝建、柳相祚、李普汉为副摠管,副护军单李勉昇、金启河,副司直单韩兢履、曺凤振、李志渊、金学淳、洪遇爕。

○传于郑鲁荣曰,坐直承旨率阙内入直文荫武官,所怀次,鱼水堂入侍。

○传于郑鲁荣曰,当该司谒,令攸司,从重科治。

○传于郑鲁荣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延英门外颁赏。

○洪义浩,以奉常寺都提调意启曰,祭享所用秋等中脯,依定式,今七月二十五日始造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幸行时留都营状启,例为付拨,而或有时急之事,则京畿驿马待令事,曾有定式矣。今亦依此举行,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今此乾方,有星似彗,在前如此之时,则择定文臣中名官数三人,与本监官员,同为测候,今亦以副司果洪冕爕,副司直朴宗琦,前正曺凤振,测候官启下,使之轮直测候,何如?传曰,允。

○沈奎鲁,以户曹言启曰,宗庙东边外墙颓圮处改筑之役,今已毕役,刻识年条,而改筑间数及监董郞厅、看役计士姓名,依前例书入,并与工匠等姓名,载之《誊录》,以为后考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宗庙大门东边墙垣颓圮两处,今已毕筑矣。守直卫军,解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挌,依启下单子,木绵二十四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禁卫营言启曰,谨依本营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单启下,金亿福等十一名处,木绵各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兼内吹今秋等习角赏格,谨依启下单子,李禧哲等十一名处,各木二疋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摠戎厅言启曰,即接北汉兼管城将李商采所报,则以为今夏潦雨后,本城训炼都监字内女城一间二堞三隅,禁卫营字内女城一间二十四堞三十三隅,石筑二堞,御营厅字内女城八堞十一隅,颓圮云矣。趁即改筑之意,分付各该字内营门,何如?传曰,允。

○兵曹,元陵、显陵幸行时军令,八月十一日出宫,庙洞昼停所,自阙门十六里,元陵展谒,自昼停所十五里,以上三十一里亲祭,显陵展谒亲祭,崇陵展谒,还诸庙洞昼停,懿陵展谒,自昼停所六里,当日还宫。

○右议政金思穆疏曰,伏以祗谒圣庙,礼成酌献,日吉辰良,銮跸稳旋,庆忭之忱,大小惟均,仍伏念臣,衰朽愦劣,触事昏妄,早晩颠沛,固所自料,而适当汤剂进御之时,乃有玉趾劳动之举,区区下情,不胜忧虑,情急承候,他不暇顾,只知方寸之得借,未能周旋于前席,罪犯罔赦,自速严谴,惶陨震剥,无所容措,苍黄退出,展伏城外,席稿讼愆,尽日恧蹙,圣度天大,薄勘旋收,史官俨临,恩教荐降,未知无状贱臣,何以得此于圣明,而惝恍感激,自不觉清涕之被面也。呜呼,具瞻之地,有异庶官,进退周章,矜式百僚,而臣年既老耄,性又昏蒙,咫尺轿前,进止失仪,其视古人不失尺寸之义,果何如也?自顾惭恧,无面可显,渎扰是惧,拚弃廉隅,冒还私次,疾声呼吁,仰烦崇严。伏乞圣慈,亟降威罚,以安私分,千万幸甚。臣无任云云。答曰,省疏具悉卿恳。予之事,自顾惭恧,卿何必如是更引?安心勿辞,即为入来监煎,予所望也。仍传于郑鲁荣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右议政。

○辛未七月二十六日辰时,上诣仁政殿。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上京儒生试取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左副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李仁迪、洪宅柱,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降舆升座。上曰,试官行礼,可也。读券官弘文提学曺允大,对读官直阁李光文,兵曹佐郞权拼,以次行四拜礼讫,以次升殿。上曰,通信上、副使入侍。贱臣承命出传,通信正使金履乔,副使李勉求偕入,以次进伏讫。上曰,何以往还乎?履乔曰,无事往来矣。上曰,其处好乎?履乔曰,别无可以称好者矣。上命退,履乔等以次退出。上曰,药房入诊,可也。贱臣承命出传,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医官吴千根、赵宗协、李汉臣、秦东秀,以次进伏讫。思穆曰,今日为日次入诊矣。上曰,医官诊脉,可也。千根等,进前诊候讫。上曰,医官奏达症候,可也。千根曰,左右三部调匀,而前进汤剂十六贴,即调血之剂矣。今则兼为治痰,实合事宜,故方欲更为议定矣。思穆曰,医官意见,亦与臣意相合矣。上曰,然则更为议定,可也。思穆曰,臣既承议定汤剂之命,先为退出矣。上可之。思穆曰,臣于日昨驾前,不审周旋,罪犯罔赦,致烦严谴,万万震懔,而圣度宽大,不日还收,臣且惶且感,靡所容措,以若情地,何敢冒没登筵,而今当汤剂日进之时,区区私义,不遑自恤,殚竭之诚,虽出保护,恧蹙之怀,尤无仰达矣。上曰,一时微细之失,庸何伤乎?仍命大臣退出,思穆等,承命退出。上曰,儒生斯速行礼,可也。今当汤剂进御之时,日势已晩,不及悬题还内,试官科次以入,可也。通礼跪启礼毕,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协阳门,出标信解严,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六日午时,上御凌虚亭。科次入侍时,左副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金镇,记注官金初爕、洪宅柱,读券官弘文提学曺允大,对读官直阁李光文,兵曹佐郞权拼,以次进伏讫。奎鲁曰,考券既讫矣,取几人乎?上曰,取二人。命书传教曰,忠臣、清白吏子孙,西北、松都人试取,赋三下居首幼学李相斗给二分,之次次上幼学金炳斗,纸三卷、笔三枝、墨二笏赐给。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六日初更,上御鱼水堂。阙内入直文荫武所怀次入侍时,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金镇,记注官李仁迪、洪宅柱,以次进伏讫。上曰,文荫武所怀人几人乎?奎鲁曰,二十八人矣。上曰,各奏所怀,可也。兵曹佐郞权拼进前曰,无所怀矣。尚瑞直长李载延进前曰,无所怀矣。上曰,然则有所怀人以外,皆退去。仍命退,诸臣以次退出。

7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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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药院进。右承旨未差。左副承旨沈奎鲁坐直。右副承旨未差。同副承旨郑鲁荣坐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金镇仕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人定,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四分。

○初昏以后,密云下雨,彗星所在,不得看候,至二十八日开东,见于艮方,尾长尺许。

○瑞葱台罢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御营厅将官来言,今日本厅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郑鲁荣曰,今日瑞葱台,中日阁为之,侍卫磨炼,云宝剑置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洪义浩启曰,今日殿坐,承旨当为备员,而行都承旨洪义浩不为仕进,所当牌招,而拘于厅规,不得请牌,右承旨、右副承旨未差,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未差之代,前望单子入之,待下批牌招察任。

○洪义浩启曰,兼吏曹判书沈象奎,参议宋冕载三牌不进推考传旨及禁推传旨,今方捧入,而政命一向迟滞,饬教屡次申严,而日事违召,无意承膺,事体道理,万万未安。判书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四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参议只推,与判书,一体更为牌招。

○传于郑鲁荣曰,阳伞扇、水晶杖、金钺斧,司钥不即捧入,当该司钥,并今攸司,各别从重科治。

○传于郑鲁荣曰,巡将监军首望为之。

○郑鲁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日入直内三厅武兼禁军及军兵等,当为中日习射技放,而亲临瑞葱台相值,不得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备边司言启曰,即见摠戎使金基厚状启,则以为北汉城饷久陈米,为一千二百十五石,而外邑还民,俱不愿受,若不趁今区处,将为无用之谷矣。自前已有改色之例,从便分给于保主人等处,以其所食,次次计减事,请令庙堂禀处矣。城饷分留,法意甚重,用旧蓄新,俾无陈久之弊,而每当粜籴之时,不能如法,逐年积峙,便成陈久,自前如此,则多有改色之例,今此帅臣所请,一则出于救急城民,一则出于厘正饷谷,于公于私,事甚便好,依此许施,而乃以千有馀石之谷物,分给于数百馀户之民口,则虽曰次次计减,似当迟远,无论多少,城饷虚留,极为可闷,从速收捧之意,一体分付,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右边捕盗厅言启曰,九字通符所授军官朴弘璧所告内,今七月二十六日夜,贼入家内,房中所置衣服,尽数偸去,而腰带所佩通符,亦为见失云,闻不胜惊骇,今方多般诇察,期于斯得,而通符见失,罪系莫重,军官朴弘璧,移送秋曹,照法严勘,见失通符,亦令政院依例改造,何如?传曰,允。

○领府事李时秀,左议政金载瓒箚曰,伏以昨日法座,召接药院,仍许诊察,议定继进之汤剂,臣等颙祝之馀,忭幸曷极?第伏念今日,即新定汤剂煎入之初日也。特命尝药诸臣,备礼持入,兼承夜来诸节,实臣等区区之望,即伏闻不许登对,如前封,诚不胜万万抑郁之至。臣等尝闻,古昔圣王,凡于起居之节,饮食之际,必慎必戒,各有其则者,乃所以重保护之方,存事体之严,于以为上奉宗庙社稷之意者也。至于御药,体貌至严且重,尤非日用飡膳之比也。必令药院之臣,监煎监封,具炉罐备锁钥,时至入禀,双擎进入于香案之前,谨审温冷,细适浓淡,先尝而后,奉以进御,是礼经也,药院故事也。列朝式遵,未尝或废,夫如是然后,尝药诸臣,躬率太医,得以频登前席,仍为随事提禀,以为尽诚殚技之方,臣等窃伏睹英庙朝,日御汤剂之时,或日一进日再进,虽于卧内深严之处,外殿匆扰之时,未尝不令三提举备员入侍,随时随御,上以存古例,下以伸微诚,而圣德至意,有可以仰认也。今黄门紫衣,替奉以进,而诣阁诸臣,竟不免自外退去,则不但大有违于臣等日夕攒仰之望,得不有乖于尊礼重事之本意哉?臣等不避僭妄之罪,联进断断衷悃,继自今必令药院之臣,持以入侍,若或有临殿视事不得已之时,则虽差退时刻,勿为封进,辄使持入,不惟臣等之所仰祝,即所以上慰殿宫惟忧之念,俯答举国颙望之情。伏乞圣上,更加三思焉。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卿等之言,极为切实,当留念来后矣。仍传于郑鲁荣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领府事左议政。

○左议政金载瓒箚曰,伏以国体私义,有时乎重轻,辞受去就,各自有缓急,吏曹判书沈象奎,三朔在职,五疏深引,积违召命,必递为期者,盖以其年前所遭也。以昔年横罹之厄,为今日永划之义,已涉过当,而况今大政,由是过限,内而位著多旷,外而民邑俱弊,出场无期,徒损朝纲,私义虽重,国体宜严,施以罢职之典,恐不可已矣。取进止。答曰,省箚具悉卿恳。所请依施。仍传于郑鲁荣曰,此批答,遣史官传谕于左议政。

○辛未七月二十七日辰时,上诣中日阁。瑞葱台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左副承旨沈奎鲁,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李仁迪,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宜春门,由青阳门、明光门、集礼门、建阳门、肃章门、进善门,诣殿座所,降舆升座。上曰,地势狭窄,试所移设于暎花堂,可也。义浩曰,何承旨留试所乎?上曰,左副承旨留在,可也。上曰,雨势为紧,今当还内,先进汤剂,兵判留试所监试,宣传官、别军职,亦为试射,可也。通礼跪启礼毕,上降座乘舆,由进善门、肃章门、协阳门,出标信解严,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7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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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坐直。右副承旨尹行直坐直。同副承旨郑鲁荣。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仕直金镇。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自卯时至午时,洒雨下雨,测雨器水深二分。

○初昏以后,密云洒雨,所见彗星,不得看候。

○郑鲁荣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来初一日,轮对日次矣,敢禀。传曰,当次人受点,后日次待令。

○郑鲁荣启曰,禁卫营将官来言,今日本营军兵,日次私习云矣,敢启。传曰,雨势如此,后日次为之。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传于沈奎鲁曰,太学儒生中,居斋十三年以上人,应制次待令。

○承旨前望单子入之,尹行直、权丕应落点。

○传于沈奎鲁曰,太学居斋儒生应制五言绝句,居首三下一进士洪益闻给二分,之次三下二进士郑奎采等四人,令该曹,笔墨考例施赏。

○传于沈奎鲁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传于沈奎鲁曰,备边司郞厅,中枢府郞厅应讲次待令,册子以《周易》为之,试官以兵曹入直堂上为之。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洪义浩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鲁荣曰,入直阁臣,持《孟子》入侍。

○吏曹口传政事,司成单李光文。

○洪义浩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尹行直,以刑曹言启曰,右边捕盗厅启辞内,九字通符所受军官朴弘璧所告内,今七月二十六日夜,贼入家内,房中所置衣服,尽数偸去,而腰带所佩通符,亦为见失云,闻不胜惊骇,今方多般诇察,期于斯得,而通符见失,罪系莫重,军官朴弘璧,移送秋曹,照法严勘,见失通符,亦令政院依例改造,何如?传曰,允事,命下矣。谨按律文,则《大明律弃毁制书印信条》,有曰凡遗失符验者,杖九十徒二年半,朴弘璧,依此律照勘,决杖九十度后,江原道江陵府,徒二年半定配所,即为押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校理吕东植疏曰,伏以臣,顷犯擅离之罪,冒窃归护之暇,方当讲筵日开,馆僚不备之时,固宜趁即反面,以效𨃃蹶之忱,而顾臣老父,年今七十有八矣。甘旨之具,将摄失,近当换节之时,重为暑热所伤,始以关格之症,寒热为祟,继以泄痢之作,澌败难振,目下焦迫之私,有不可一一烦陈,而其不可离舍供职则决矣。臣猥忝启沃之末,曾无半分报效,而今又缘其微私,而因循瘝旷者,行将浃旬而跨朔矣。臣若徒怀怵畏,不以更暴,则辜负之罪,愈往而愈深矣,玆敢略控情私,仰渎崇听。伏乞圣明,俯赐矜闷,亟削臣职,以便救护,仍治臣罪,以肃朝纲焉。且伏念,向来大僚之请寝各宫庙阁别祭享也,论及馆僚之不为匡救,至有入直玉堂施以谴责之请,臣亦时忝见职,则不言之罪,与在职无间矣,故其时同僚,举皆以此为引,才有疏陈,便蒙体谅,而臣则连在乡外,未得一番仰吁,而顾其职名,则便作已递矣。今此陈恳,虽曰后时,下之所以去就,上之所以进退者,宜与向时诸僚,无所异同。伏乞圣明,并垂谅察,亟降威罚焉。臣无任云云。省疏具悉。尔其勿辞救护。

○辛未七月二十八日辰时,上御鱼水堂。太学居斋儒生应制入侍时,右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金镇,记注官金初爕,别兼春秋金阳淳,以次进伏讫。上命书传教曰,兵曹入直堂上及入直阁臣试官差下。又命书传教曰,司成许递,直阁李光文除授。进御加味宁神汤停止,加味导痰汤,自今日一贴式煎入。出榻教仍命退,承史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八日未时,上御映花堂。中枢府都事备边司郞厅应讲入侍时,右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金镇,记注官金初爕,别兼春秋金阳淳,试官兵曹参议韩鼎运,以次进伏讫。上曰,应讲人员,速入行礼,进前应讲,可也。中枢经历吴相龟等,行礼应讲讫。上曰,试官捧讲修启,可也。仍命退,承史以下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八日戌时,上御鱼水堂。入直阁臣持《孟子》初卷入侍时,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金初爕,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以次进伏讫。上开卷命读,光文读自滕文公问曰滕小国也竭力以事大国,止从之者如归市。上曰,事之以珠玉,何谓也?光文曰,以珠玉为币帛而事之也。上曰,去之何谓也?光文曰,不以其所以养人者害人,故去之也,命退,承史、阁臣,以次退出。

7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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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斋宿。左承旨朴宗正斋宿。右承旨沈奎鲁斋直。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右副承旨尹行直斋宿。同副承旨郑鲁荣斋直。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斋宿金镇斋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

○上在昌德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昏见乾方,一更西沈,至五更,复见于艮方,尾长比前无异。

○日次儒生制述试取还内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尹行直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药房三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入格儒生入侍。

○传于沈奎鲁曰,日次儒生殿讲,代以制述,处所以摛文院为之,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侍卫入直磨炼,云宝剑置之,试官弘文提学牌招,对读官入直阁臣差下。

○洪义浩启曰,今日殿座,承旨当为备员,而左副承旨权丕应式暇出去,即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郑鲁荣曰,云宝剑置之。

○传于郑鲁荣曰,出宫门路,以协阳门为之。

○沈奎鲁启曰,弘文提学曺允大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考试命下之后,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今此文宣王释奠祭祭官中,时无职名人,令该曹口传付军职,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以吏曹言启曰,即接通礼院牒报,则以为今日亲临摛文院儒生制述时,左右通礼,不可不备,左通礼未差之代,即速变通,以为举行之地云,通礼院左通礼未差之代,口传备拟以入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洪义浩,以备边司言启曰,大差倭接慰官,以本道内侍从守令差送,一依京接慰官例举行之意,草记允下,而自吏曹,以梁山郡守差定启下矣。即闻该郡守有故云,更以他邑侍从守令改差之意,分付该曹,期日已迫,使之星火行会,何如?传曰,允。

○吏曹口传政事,以李游夏为左通礼,接慰官单柳圣仪。

○兵曹口传政事,护军单李羲甲,副司果单南惠宽、安光宇、沈能稷。

○传于沈奎鲁曰,宗庙、景慕宫朔祭香祝,永禧殿朔焚香,当亲传斋宿,处所以暎花堂为之,侍卫入直磨炼。

○洪义浩启曰,今日斋宿,承旨当为备员,而左承旨朴宗正药院进,左副承旨权丕应式暇出去,并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奎鲁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洪义浩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更即牌招,何如?传曰,允。

○以吏曹参议宋冕载再牌不进罢职传旨,传于洪义浩曰,只推。

○洪义浩启曰,吏曹参议宋冕载,既有只推之命,所当更请牌招,而系是一日三牌,何以为之?敢禀。传曰,更为牌招。

○有政。吏批,判书、参判未差,参议宋冕载进,行都承旨洪义浩进。以赵得永为吏曹判书。洪义浩,以吏批言启曰,判书赵得永,家在城外,参判未差,小臣独政未安,何以为之?敢禀。传曰,只出紧任。以宋穉圭为执义,李勉求为司谏,柳远鸣、郑华锡为掌令,李景熙为持平,李英发为献纳,洪起爕为正言,李光文为副应教,林景镇为校理,尹日逵为副校理,金学淳为修撰,李允谦为副修撰,金履翼为刑曹判书,李存秀为左尹,金履乔为兵曹参知,洪明浩为判义禁,姜学濬为吏曹佐郞,金益铉为奉常判官,赵得永、曺允大为知经筵,林汉浩、李好敏、李文会为同经筵,郑观绥为春川府使,李勉昇为宁越府使,吴载重为会宁府使,沈择之为昌城府使,金仁柱为韩山郡守,郑东晏为兔山县监,江华留守单吴泰贤,训炼都监提调单李勉兢,兼华宁殿令单郑致愚,兼镜城府使单朴宗柱,安州牧使赵锺永,东莱府使尹鲁东仍任事,承传,前府使洪理爕,前郡守李济和已上,今加通政加资事承传,分承旨郑东干、申溆、尹羽烈、金履载、宋知濂、慎宜学,分兵曹参议尹行颐,正郞兪应焕、尹锡永,佐郞尹致谦、沈钫、安光直、权熀,分内医提调韩晩裕、赵尚镇、吴载绍、洪明浩已上并减下,以吴载绍为分内医提调。

○兵批,行判书朴宗来进,参判闵命爀病,参议韩鼎运病,参知未差,同副承旨郑鲁荣进。以曺允大为知事,姜渐焕、李克礼为佥知,林允喆为曹司卫将,李文植、洪受宽、李汉极为五卫将,李儒谦为忠翊将,金庆集、尹孝烈为庆熙将,朴周寿、李勉求为文兼,许溟为全罗兵使,黄俊彦为高山里佥使,赵义镇为管城将,沈訚之为杨州监牧官,金愿为罗州监牧官,佥知二单徐春辅、李义秀,中岭别将单金基冕,宝化堡权管单姜膺祚,北兵使单朴宗柱,分都摠管李彦植、金履度,分副摠管李普天、金鲁敬、李格,分都事赵台锡、南熙、沈能寿、尹孝达、李济远、具命益、李喆懋、李周百,分宣传官金鼎基、许溶、李时晦、申緖、李义权、李健植、金学淳、李存敬、李悌彬、李栻、申命源、赵宽锡、权思奎、金学基、曺允鹏、具信喜、李命权、朴升焕、张铉举、崔祉铉,假内乘沈尹泰以上减下,护军李普天、李肇源、郑尚愚、朴宗京、李好敏、徐英辅、李寿咸、李身敬,副护军具得鲁、安廷善、李翼晋、金蓍根、朴命爕、宋文述、李采、闵致载、李显默、郑东干、申溆、尹羽烈、金履载、宋知濂、慎宜学、洪羲俊、尹理相、洪乐渊、兪岳柱、尹行颐、金㙆、朴载德,副司直李东冕、李基崇、朱重翁、闵德基、洪大浩,副司果金汉正,副司正徐志辅,及第李蕙秀今加折冲加资事,承传。

○吏批,再政。以韩晩裕为景慕宫提调。

○以黄海监司韩用铎状启,海州延坪岛人物渰死事,传于朴宗正曰,闻甚矜念,元恤典外,别加顾恤事,分付,身还亦为荡减事,分付。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曾在先朝己未,因下教,西平君挠玄孙李承濂,筮仕间禄俸,每朔代钱以给矣。今则改名光濂,除拜永禧殿参奉,来朔为始,禄俸代钱减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以户曹言启曰,谨奉下教,宣政殿殿内修理,今当为之,而后檐椽木五六个将颓处,不可不趁今修改,故令日官池景泌推择,则今七月三十日卯时为吉云,以此日时举行,而宣化门椽木春舌修改事,昨夏已有成命,连因事故,未及修改矣。今此修改时,一体修改,内各司雨漏处修改,当日同为举行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内吹螺赤及龙虎营兼内吹等今秋等习角赏格木,谨依判下别单,分等施赏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训炼都监言启曰,本局别将沈鑏,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把摠白恒镇,身病甚重,势难察任,改差,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八月当一番前部左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逢点实数五百十三名,已为点阅整齐,来八月初一日,与内外各处入直将官军兵等,依例替代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禁卫营言启曰,来十月当二番前部中司属黄海道四哨军兵,来九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依例准二朔立番之意,本道监、兵使处,预为知委,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八月九月两朔应立前部右司属庆尚左道二哨,右道二哨,合四哨军兵五百十七名,今已逢点整齐矣。八月初一日,与旧番中司军兵,替代立番后,旧军放送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御营厅言启曰,本厅来十月十一月两朔应立前部后司属庆尚右道四哨军兵,九月二十五日,京中逢点,十月初一日,与右司军兵,当为替代立番,趁期调送事,本道监、兵使处,措辞知会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观象监提调意启曰,本监天文学兼教授金晋荣有頉代,三历官前正金汉正,术业颇精,依例差下,使之付军职,冠带常仕,何如?传曰,允。

○朴宗正,以赈恤厅言启曰,东部莲池洞契任掌崔顺昌,今月二十八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金召史,欲为收养,南部青宁尉契任掌金殷泰,今月二十八日,本洞路傍,得一岁遗弃女儿,同里居良女白召史,欲为收养,贫不自食,告于本部,自各该部,同日牒呈,故依节目并为给料,使之乳养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未七月二十九日辰时,上御暎花堂。药房三提调持汤剂入侍,应制入格儒生,同为入侍时,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假注书郑礼容,记注官李仁迪,别兼春秋金阳淳,右承旨沈奎鲁,假注书金镇,以次进伏讫。思穆曰,近日日气深凉,圣体,若何?上曰,一样矣。思穆曰,王大妃殿气候,何如?上曰,各殿宫气候一样矣。思穆曰,医官入侍矣,诊候何如?上曰,可也。医官吴千根,进前诊候讫。退伏曰,左右三部调匀矣。上命药房先退。思穆等退出,上曰,入格儒生,承旨率入,可也。奎鲁与入格儒生进士洪益闻进前。上曰,居首人外,自外退去。仍命书传教曰,日次儒生制述居首诗,三下一进士李秉徽给一分,之次三下二洪彦谟等四人,令该曹考例施赏,命退,承史以下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九日辰时,上诣摛文院。日次儒生应制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左副承旨权丕应,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李仁迪,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协阳门,由肃章门、进善门,诣摛文院,降舆升座。上曰,试官行礼,可也。义浩曰,弘文提学曺允大,未及入来肃拜矣。上曰,对读官李光文,先为行礼,可也。仍命书题,义浩非文任,不能书题,何以为之?上曰,光文即阁臣,无异文任,使之承书,可也。悬题讫。上曰,都承旨留在试所,捧券后,暎花堂科次以入,可也。通礼跪启礼毕,上降座乘舆,由进善门、肃章门,入协阳门,出标信解严,入宣化门还内,诸臣以次退出。

○辛未七月二十九日申时,上诣暎花堂。斋宿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礼))容、金镇,记注官李仁迪,别兼春秋金阳淳,直阁李光文,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出宣化门,由协阳门、集礼门、明光门、青阳门,诣斋宿所,降舆升座,诣暎花堂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植炬次知工曹郞厅,从重推考,该房承旨,亦为从重推考。出榻教杂人不禁当该禁喧郞厅,事过后,令该府拿问,各别重勘。出榻教当该司谒禹得范,令攸司从重科治。出榻教当该捧扇忠义卫,令攸司从重科治。出榻教命书传教曰,宗庙亲传香后,景慕宫朔祭当亲行,该房知悉,门路以月觐门为之,承史以次侍立。

7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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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承旨洪义浩随驾宿。左承旨朴宗正随驾宿。右承旨沈奎鲁随驾直。左副承旨权丕应牌不进。右副承旨尹行直随驾直。同副承旨郑鲁荣随驾宿。注书二员未差。假注书郑礼容随驾宿金镇随驾直。事变假注书徐志辅守宫直

○上在景慕宫,停常参、经筵。

○所见彗星,为云气所蔽,不得详细看候。

○大驾诣景慕宫省器后,内阁、政院、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药房都提调金思穆,提调李集斗,副提调朴宗正启曰,移次经宿,劳动既多,伏未审夜间,圣体若何?寝睡、水剌之节何如?臣等率诸御医,趁早入诊,详察圣候为宜。王大妃殿气候何如?惠庆宫气候何如?嘉顺宫气候何如?臣等不任区区伏虑,敢来问安,并此仰禀。答曰,知道。殿宫气候一样,卿等不必入侍矣。王大妃殿、中宫殿、惠庆宫、嘉顺宫,药房口传问安。答曰,知道。

○郑鲁荣启曰,备边司郞厅来言,今日宾厅日次,而动驾相值,不得来会云矣,敢启。传曰,知道。

○尹行直启曰,行大司宪李直辅在外,执义、掌令二员,持平一员未差,金图远未署经,监察茶时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朴宗正启曰,药房都提调、副提调持汤剂来待矣。传曰,封入。

○沈奎鲁启曰,礼貌官来言,百官禀旨就次。传曰,知道。

○沈奎鲁启曰,景慕宫官员来言,今日亲祭,提调当为进参,而提调韩晩裕,身病猝重,不得举行云,何以为之?敢禀。传曰,牌招。

○沈奎鲁启曰,景慕宫提调韩晩裕牌不进推考传旨,今方捧入,而今日亲祭,当为进参,如是违牌,事甚未安,更为牌招,何如?传曰,允。

○传于沈奎鲁曰,礼房承旨驰诣宗庙及文庙,奉审摘奸以来。

○传于沈奎鲁曰,发遣吏郞,诸执事清斋与否,摘奸以来。

○郑鲁荣,以都摠府言启曰,今此景慕宫朔祭亲行时,侍卫宝剑,当为备员,而副摠管吴载重移拜会宁府使,李文会、柳相祚、李普汉在外,金孝建未肃拜,无以备员,令政院禀旨变动,仍令该曹即为口传差出,待下批牌招,以为备员侍卫之地,何如?传曰,允。并许递。

○兵曹口传政事,以沈能建、洪羲臣、申光轼、郑学畊、李明圭为副摠管。

○传于沈奎鲁曰,入格儒生,明日待令。

○传于郑鲁荣曰,旗军洗马,明日为之。

○传于郑鲁荣曰,军号以今月初四日军号为之。

○传于沈奎鲁曰,还宫门路,当由敦化门,该房知悉。

○沈奎鲁,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一日景慕宫朔祭亲行时,亲临省牲省器之节,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省器亲临。

○沈奎鲁,以礼曹言启曰,谨稽《誊录》,则先朝乙卯年,景慕宫朔望祭享,屡经亲行,而因特教,每以省约之意,权用单献之礼,丙辰年三月十五日望祭亲行时,又因特教,以大祭例,具三献、用乐、用太牢矣。今番则何以为之乎?敢禀。传曰,依丙辰年例。

○沈奎鲁,以礼曹言启曰,郊坛四孟朔,遣礼郞,看审有无頉草记事,曾有定式矣。发遣郞厅,南郊南坛、东郊先农坛、先蚕坛、南郊雩祀坛、北郊祈雨坛、东郊马祖坛、南郊汉江坛、司寒坛、北郊厉坛,次第看审,则南坛、雩祀坛、马祖坛、厉坛,坛上及四面红箭门、墙垣阶砌,俱为无頉,而先农坛,坛上阶砌石涂炭,间间剥落,先蚕坛,北边红箭门柱根涂炭剥落,祈雨坛,东边红箭门柱根涂炭剥落,汉江坛,南边红箭门朽伤,司寒坛,坛上阶砌石涂炭,间间剥落,即为修改事,分付该监,而此后看护等节,另加中饬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沈奎鲁,以礼曹言启曰,来八月初一日景慕宫朔祭亲行,自上当有散致斋之礼,而正日只隔二日,散斋势未及如例磨炼,殿下自今日,散斋一日于别殿,致斋一日于斋殿,凡散斋,不吊丧问疾,不听乐,有司不启刑杀文书,致斋惟启享事,陪享官及近侍之官应从升者,并散斋一日于本司,致斋一日于享所,陪享百官诸卫之属,守卫宫门者,各于本司,清斋一宿事知委,何如?传曰,允。

○洪义浩,以备边司言启曰,吏曹判书今方有窠矣。都政过限,守令多阙,此时民邑之弊,一日切闷,判书未差之代,待开政下批,使之即为承膺,都政,仍于不多日内举行,何如?传曰,允。

○郑鲁荣,以兵曹言启曰,今七月各厅堂下武臣朔试射,臣曹连因有故,不得为之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郑鲁荣,以训炼都监言启曰,今日举动时,南营入直马兵五十名除出,景慕宫墙外环卫矣。当夜宫墙外巡逻,无以分排,出番马兵二十名添入行巡之意,敢启。传曰,知道。

○辛未七月三十日卯时,上诣仁政殿月台。亲传香后,景慕宫举动入侍时,行都承旨洪义浩,左承旨朴宗正,右承旨沈奎鲁,右副承旨尹行直,同副承旨郑鲁荣,假注书郑礼容、金镇,记注官洪宅柱,别兼春秋金阳淳,检校直阁徐俊辅,以次侍立。时至,通礼跪启外办,上具翼善冠、衮龙袍,乘舆进发,经宿问安勿为之。出榻教出青阳门、明光门、集礼门、建阳门、肃章门,入仁政门,降舆升殿,亲传香讫。通礼跪启礼毕,上乘舆,出仁政门,由肃章门、建阳门、集礼门、明光门、青阳门,出月觐门,由逌觐门入斋室后,问安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上曰,当行望庙礼,次行省器省乐,至于省牲,则置之,可也。上曰,先为奉审册宝庄后,仍又奉审望庙楼御真矣。望庙楼展拜时,百官行礼置之,望庙楼展拜罢后,问安勿为之。出榻教承史以下,阁外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