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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奇聞類紀/卷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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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古今奇聞類紀
卷二
卷三

天文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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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分州界此下紀雷震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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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開元中,漳泉二州分疆界不均,互訟於臺省,制使不能斷。迨數年,辭理紛亂,終莫之決。於是州官焚香告於天地山川以祈神應,俄而,雷雨大至,霹靂一聲,崖壁中裂,所競之地,拓爲一逕。高數千尺,深僅五里,因爲官道。壁中有古篆六行,二十字四,皆廣數尺,雖約此爲界,人莫能識。貞元初,流人李協辯之曰:「漳泉兩州,分地太平。永安龍溪,山高氣清。千年不惑,萬古作程。」所云永安、龍溪者,兩郡界首鄉名也。錄異記

雷劈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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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東陽郡濱於浙江,有山,周數百里,江水曲而環焉。遷滯舟楫,人頗病之。常侍敬昕太和中出守其山,一夕雲物曛晦,暴風雷電,動蕩室廬,江水騰溢,莫不惶惑,迨曉方霽。人往視之,山已劈而中分,相遠數百步,引江流直而貫焉。其環曲處悉填以石,遂無縈繞之患。宣室志

雷分斧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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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陵之西六十里有田十五六畝,其形如斧。兄弟議分而左右不等,紛爭不已,遂訟之官,越一二年亦無結斷。忽一日,黑雲四起,霹靂一聲而田中如犂畫一條,自上而下,畝角尺寸甚均,然後田主兄弟爭訟貼息。至今此處名雷公田,固知田土幾何而亦關造化。人之欲非分,而僭越者亦可以自警矣。《夷堅續志》

雷移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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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二年,吉水灘頭一豪家造樓,占逾其孤姪婺嫂地基僅一間,其孤婺吞聲忍氣,惟旦夕焚香稽首籲天。至五月十八日夜,忽大雷電,風雨移其樓,空其地,以歸孤婺。至曉,人視之不失尺寸,神矣哉!孰謂天道之無知也,此可爲期孤弱寡者之戒。瑣綴錄

雷移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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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來石在福建汀州府城內雲蹗閣西。此地舊本無石,忽一夕有巨石隨雷雨而至,人皆異之,因名爲飛來石。

逃石在廣東韶州府境,本在桂陽汝成縣,因夜迅雷移至此。土人因以逃石名之。

雷移石在福州府邊江縣西北,唐宣宗時,僧詮見絕峯有巨石,欲移至其室而未能,因禱於神。俄而,風雨雷電,石移山下,因坐禪者四十年。

天寶石在福州府福清縣石竺山,宋孝宗乾道三年,居民夜中聞山上有聲如震雷,明旦山頂有大石,方九丈,落飛中腰間。縣士李槐云:「山下舊有碑曰:『天寶石移狀元來期。』」是歲,永福人蕭國梁魁天下;又三年,興化鄭橋繼之,皆福清飛石之應也。並《一統志

雷開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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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在平樂府富川縣北一百八十里,高二千餘丈,北連道州。吳孫權時,此山一夜雷雨暴,震開爲六洞。荊州記

張公洞在義興東溪之東,洞面西北,其周五里,脣有石,相拒丈許。上一石橫亙,宛若門闕。從石級南下數十步,上皆飛巖峭壁,嵌空遂深,駭人心目,莫敢端視。又盤旋而下數百步,洞益空豁,石壁三面,儼如堂宇。其通明處,方可四丈,謂之天窓。雜樹蒙翳,天光下垂。上石鍾乳萬株,異形詭狀,不可摹繪。相傳張道陵脩仙之時,惟有山後小洞,其山頂大洞謂之天窓者,乃吳孫權赤鳥中震震霆所闢也。都玄敬《遊名山記

霹靂巖在汀州府城東南,拜相山,宋元祐間,白晝起雷一聲,巖竇劃開,中有丹䆴。後建祐聖道院於巖間。一統志

雷轟狄青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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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在衡州府耒陽縣東五里。三國時,諸葛亮斬雍闓、擒孟獲,回軍經此,立石紀功,歲久字不可辨。又相傳武侯立石誓蠻云:「後有功於吾上者宜立古石於右。」至宋狄青破儂智高回,立碑其右,後爲雷所轟,惟存斷碑,顛仆其側。一統志

雷擊元祐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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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時,蔡京憾元祐宰執司馬光、文彥博、呂公著以下百二十人,指爲姦黨,等其罪狀,請御書刻石於宣和殿,名曰「姦黨碑」。一夕大風雨,爲震雷擊碎,人心快之。步里客談

雷焚僣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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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和中,李師道據青徐,蓄兵勇銳,地廣千里,儲積數百萬,不貢不覲,憲宗命將討之。王師不利而師道益驕,乃建新宮,擬天子正衙,卜日而居。是夕,雲物遽晦,風雷如憾,遂爲震擊傾圮,俄復繼以雷火,了無遺者。青齊人相顧語曰:「這人臣而逆其君者,禍固宜矣。今謫見於天,安可逃其戾乎?」句餘,師道果誅死。宣室志

平江雷震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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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正丙午夏,平江路當午,天大雷雨,有一富家,正廳安置匡床、胡椅、圓爐、臺卓,廳旁一室封鎖如故。雷震壁,破一孔如盞大,其床椅爐卓皆從此孔入,堆疊滿室,人皆不解其異。次年,張九四陷城,據有東南五州之地,享其富實十餘年。蓋小能容巨,賤能居貴之象也。草木子

鄞縣雷震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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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順辛巳五月望夜,鄞士朱紱聞霹靂甚烈,遲明啟堂,堊屑滿地。詰宿客,云:「雷震時,硫黃氣觸鼻,火走於堂,鬪大,因懼,蒙頭臥,不知其他。」紱點檢數處,見棟柱劈一片,倚壁縛鎈柄爲曬衣架,置簷口,各破爲四,縛繩如故。旁舍斜柱枯楓,木空其中,如筒。西鄰巨楮樹亦裂其巨幹,巷口鄰家取出棟柱,劈之,如粉。其宗桶壁落,不動分寸,碎一簷如絲。一震雷而擊三家,凡數處神妙,真不可測。明年,紱犯法罹刑獄,徙海寧病死。寧波志

上海雷震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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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上海縣十字廟前,有農家誦經颺旙,偶有行者暑倦,置牛皮於旙下。忽陰雲四合,霹靂擊碎旙竿,牛皮不知所向。但見農家屋上竹針萬計,皆長三寸許,人皆異之。都公譚纂》及《七脩類稿

宜興建昌雷震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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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間,宜興西溪中有三人駕一舟,遭雷擊。其一捆縛於船倉,其一頭入甕中,其一橫閣於篙杪,篙則特豎船頭上。旁舟人見之,皆不敢近。船自流六七里許,縛者解,甕中者出,篙杪者墮,始皆甦。縛者云:「其初,仿佛聞言,汝改過否?」又天順戊寅,建昌熊家被雷中,堂屋瓦皆如萬馬踏碎,全揭大門四楹置於廚屋上盤屈,一秤置鬪中,又一秤鈎於梁上,尾垂繫鬪。彼舟人嗜利,固不足道,而熊氏之秤十,亦必有不公不平者乎?瑣綴錄

雷白大庾冤獄此下紀雷白冤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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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庾縣吏黃節妻李四娘素與人滛,乘節出外,挈三歲兒奔之,與俱逃行。未久,兒啼不可止,乃棄之草間。縣手力李三者適以事到彼,見兒宛轉地上,心不忍,抱之歸家,人皆喜。會節還舍失妻子,求訪備至。李三居數里間,正挾兒爲戲,而節來見之即告,其鄰共捕執送縣,窮治甚苦,李誣服云:「家無子,故殺黃妻,沉屍於江而竊兒以歸,今既成擒,甘就死不辭!」獄成且詣郡,杻械立庭下,陰雲興,雷電皆作,李杻械忽自解,⺎⺎如痴,稍定則推吏已死,背有硃書字,似雲「獄冤」。諸吏二十七輩皆失,中邑令亦怖慴。良久,呼問李所見,但云:「眼界窄黑,不知所以,然獨長官坐青紗帳中耳。」令恐悔亟,釋之,而四娘與姦夫終不獲。時紹興十九年八月二十九日也。黃節、李三並兒至今無恙。夷堅志

雷白府州冤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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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劉子薦爲𫞶州司祿,有愬王應亨毆死荷檐黃九者。獄成,子薦疑而駁之。俄烈風迅雷闢獄,戶裂吏契,殺人者實馮汝熊,非應亨也,獄遂白,得免死者八人。一統志

雷白衢州冤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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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間,衢州人廬宗善捕盜,而有司署爲機察。地有劇盜王泰,橫掠人財,爲害不小,宗以秘計執之,泰赴官反誣宗曰:「我爲盜死亦無悔,但所劫掠者多入於汝。」有司莫能辯,二人並繫桎梏。宗仰天訴曰:「我爲官捕盜,本爲除害,今乃與盜同死,何天理乎?」語畢,風雲驟起,雷聲一震,有巨神持宗臂置於桎梏門外。由是釋宗,而泰獨棄市。西樵野記

雷擊臨川逆子此下紀雷擊惡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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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川後溪王四事父不孝,常加毆擊。父欲訴官,每爲族人勸止。宋乾道六年六月,又毆父,父不勝怒,走詣縣自陳。王四持錢二百文與父曰:「是以爲投狀費。」蓋言其無能爲不畏憚也。父行未半里,雷雨驟作,趨避旁舍。雨止,聞其子已震死。往視之,二百錢在其脇下,皮肉間,血肉相連結。父探懷中,所與已無矣。夷堅志

雷擊六安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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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有俞某者,素愛重其妻,毆逆其母。一日,姑婦與孫兒嬉戲,失足墮於水中,其母畏子,和衣撲水救之,其婦以告其夫,母恐受子辱,走避女家。其子乃令人紿母曰:「兒自墮水,幸母救無恙,何避往女家,以重兒罪?請速迴改易溼衣,無虞也。」母以爲然。行至中途,其子藏鐵鎚伺之,母至,舉鎚將擊之,俄一雷攝子至其家門外大柳樹旁,復一雷劈樹開,夾其子於中。母歸見之,祈拜樹下,每一拜一縮緊,復拜愈緊,痛莫能忍,遂令母勿拜,如此凡三日。事遍揚於人,四遠兢觀如市。三日後,雷碎其樹如珠,其子之屍竟不知所在。客座新聞

雷擊廣陵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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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陵孔目吏歐陽某者,居決定寺之前,其妻少遇亂,失其父母,至是有老父詣門,使白其妻云:「我,汝父也!」妻見其貧陋,不悅,拒絕之。父又言其名字及中外親族悉甚,妻竟不聽。又曰:「吾自遠來,今無所歸矣。若爾權寄門下,信宿可乎?」妻又不從,其夫勸之又不可。父乃去曰:「吾將訟爾矣!」左右以爲公訟耳,亦不介意。明日午,暴風雨從南方來,有雷霆入歐陽氏之居,牽其妻至中庭,擊殺之。大水平地數尺,鄰里皆震蕩不自持。後數日,歐陽之人至后土廟神座前得一書,即老父訟女文也。稽神錄

轟雷擊盜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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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昌村婦沈氏,夫有售豕銀數兩,授其妻而出,有盜竊識所在,攘之。妻恐夫怒,乃自縊。欲殮間,空中有人云:「既竊其物,復傷其命,於理可乎?」轟雷一聲,令其盜手持原物誅死,跪婦前,婦覺一人擊其額曰:「亡金在矣,何乃自隕非命?」於是復甦。西樵野記

雷譴負心惡人此下紀雷譴惡人變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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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無畏,曹州人也,與張從真爲友。無畏止耕壠畝,衣食窘困,從真家富,乃調無畏曰:「弟勤苦田園,日夕區區奉。假千緡貨易,他日但歸吾本。」無畏忻然齎緡而歸。父子江淮射利,不數歲已富。從真繼遭焚熱,及罹劫盜,生計一空,遂詣無畏曰:「今日之困,不思弟千緡之報,可相濟二三百乎?」無畏聞從真言,輒爲拒,扞報曰:「若言有負,但執券來。」從真恨怨填憶乃歸,庭中焚香,泣淚詛之,言詞慷慨,聞者戰慄。午後,東西有片黑雲驟起,須臾霔雨雷電兼至,霹靂一震,無畏遽變爲牛,朱書腹下雲負心人,史無畏經旬月死,刺史圖其事而奉奏焉。太平廣記

雷譴延平悖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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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延平府杜氏兄弟三人輪供一母,然三人各事農業,寄三婦以侍養焉。子既出,三婦輒詬悖相勝,致姑飦粥不贍,姑欲自縊。嘉靖辛卯七月中,白晝轟雷一聲,祇覺電光紅紫眩目,三婦皆人首,而身則一牛一犬一豕,人環視如堵。西樵野記

李舜舉家雷火神異此下紀雷火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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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李舜舉家曾爲暴雷所震,其堂之西室,雷火自窓間出,赫然出簷。人以爲堂屋已焚,皆出避之。及雷止,其舍宛然,牆壁、窓紙皆黔有一木格,其中雜貯諸器。其漆器、銀鉛者,銀悉鎔流在地,漆器曾不焦灼。有一寶刀,極堅鋼,就刀室中鎔爲汁而室亦儼然。人必謂火當先焚草然後流金石,今乃金石皆鑠而草木一無燬者,非人情所測也。筆談

毛翊家雷火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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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縣西毛翊家,弘治庚申夏,忽雷迅,翊居樓上,見雷火從樓北壁隙入,輪轉於前,火光燄燄,翊悚然曰:「敬天之怒。」須臾,轉於樓下,無室不到,舉家驚悸,傭人病者尋愈。寧波志

善權殿雷書三柱此下紀雷書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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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興山水甲於東南,而善權乾洞及大小水洞尤號勝絕。齊建元中,建寺於國山東南,寺中有釋迦文佛殿,其規製於今絕異。山之僧方策近於柱礎下,見刻字雲「創於大中十年七月」。蓋自唐迄今,幾七百年。山路邃僻,不罹兵火,其巋然獨存宜也。相傳昔創殿時,雷震其處,柱有字者凡三,一曰詩米漢,一曰射鈞記,一曰詩米𦰩。謝君之已。字皆倒書,大可徑尺,非篆非隸,深入木理。或謂三者皆雷神之名,不可曉也。正統間,周文襄來遊,見之,戲命削「射鈞記」三字,隨削而字隨入,文襄異之,乃止。今柱上削處猶窪,鄉人恆摹揭以去,雲佩之可以愈痁。都公遊善權洞記

玉真觀雷書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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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中祥符間,岳州玉真觀爲雷火所焚,惟留一柱,有「謝仙火」三字,倒書而刻之。慶曆中,有以此字問何仙姑者,輙曰:「謝仙者,雷部中鬼夫婦,皆長三尺,其色如玉,掌行火於世間。」後有聞其說於道藏中,檢之實有謝仙字,由是益以仙姑爲真仙矣。國史

雷震墮婦人此下紀雷震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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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蔡希閔家在東都,暑夜,兄弟數十人會於廳,忽大雨雷電晦暝,墮一物於庭,作颯颯聲。命火視之,乃婦人也,衣黃紬裙布衫,言語不通,遂目爲天女。使五六年能漢語,問其鄉國,竟不知何國人。初在本國,夜出爲雷取上,俄墮閔庭中。廣異記

雷震墮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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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宗貞元年間,宣州忽大雷雨,一物墜地。豬首,手足各兩指。執一赤虵嚙之,俄頃,雲暗而失,時皆圖而傳之。酉陽雜俎

電光神異此紀電光神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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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段成式三從伯父,少時於陽羨親舊舍,夜值雷雨,每電起,光中見有人頭數十,大於栲栳。酉陽雜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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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恆雨古今恆雨甚多,不能盡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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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時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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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光武建武六年九月,大雨連月,廬舍漂沒殆盡,斮嫁復生,鼠巢樹上。

桓帝延熹二年夏,霖雨五十餘日。是時大將軍梁冀秉政擅殺,其年冀伏誅。漢書》及《通考

晉時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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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武帝泰始六年六月,大雨霖。甲辰,河洛、伊沁水同時並溢,流四千九百餘家,殺二百餘人,沒秋稼千三百六十餘頃。

元帝永昌元年春,四十餘日晝夜大雨,雷電震五十餘日。是時,王敦興兵,王師敗績之應也。晉書》及《通考

唐時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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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肅宗上元二年秋,霖雨連月,渠竇生魚。

文宗太和四年夏,鄆、曹、濮等州雨壞城郭廬舍殆盡。

開成五年七月霖雨,葬文宗,龍輴陷不能進。唐書

宋時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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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宗至道元年四月甲辰,京師大雨雷電,道上水數尺。

英宗治平二年八月庚寅大雨,地上湧水壞官私廬舍,漂殺人畜不可勝數。是日,上御崇政殿,宰執而下朝參者數人而已,詔開西華門以洩宮中積水。水奔激,東殿侍班屋皆催沒,人畜溺死,官爲葬祭,其無主者千五百八十人。

徽宗崇寧元年七月,久雨壞京城廬舍,民多壓溺死。

宣和元年五月大雨,水驟高十餘丈。

度宗咸淳十年八月大霖雨,天目山崩,水湧安吉、臨安、餘杭,民溺死者無算。是時,賈似道以權姦秉國政,度宗信任之。未幾,元兵入冦,宋室遂亡,是其應也。宋史》及《通考

天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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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陽湖陵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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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惠帝二年,天雨血於宜陽一頃所,劉向以爲赤𤯝也。時諸呂用事,讒口妄行,殺三皇子高帝三子,建立非嗣立後宮子爲惠帝嗣。及呂太后崩,大臣共誅滅諸呂,殭屍流血京房。《易傳》曰:「佞人祿,功臣僇,天雨血。」

哀帝建平四年四月,山陽湖陵雨血,廣三尺,長五尺,大者如錢,小者如麻子。後二年,帝崩,王莽擅朝誅貴戚,大臣董賢等皆放徙遠方,與諸呂同象。漢書》及《通考

尉氏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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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惠帝永康元年三月,尉氏雨血。夫政刑舒緩則有常燠赤祥之妖。此歲正月,送愍懷太子,幽於許宮。天戒若曰:「不宜恣姦人,將使太子冤死。」惠帝愚眊不悟。是月,愍懷遂斃,於是王室成釁,流禍天下。淖齒殺齊涽王曰:「天雨血霑衣。」天以告也,此之謂乎。晉書》及《通考

太原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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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齊河清二年,太原雨血,劉向曰:「血者,陰之精,傷害之象,殭屍之類。」明年,周師與突厥入并州,大戰,城西伏屍百餘里。京房易飛侯曰:「天雨血染衣,國亡君戮。」亦後主亡國之應。通考

鄆州及突厥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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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高祖武德初,突厥國中雨血三日。

憲宗元和十四年二月,鄆州從事院門前有血,方尺餘,色甚鮮赤,不知所從來,自爲自空而墮也。唐書》及《通考

汴梁、薊州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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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順帝元統二年春正月庚寅朔,雨血於汴梁,着衣皆赤。至正十五年三月,薊州雨血。元史

山陰、慈谿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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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成化十三年,浙江鎮守太監李義、巡按御史侶鍾各奏,據紹興府山陰縣民夏瑄狀告,稱今年二月二十五日酉時,有本村楊廣兄弟,令其家傭工夏全駕船來家,邀瑄弟夏珪飲酒。坐待於門,忽見門外有鮮血如雨點,射着全腳上及門壁,不知所從來,階下積血約高尺許。時有十人走集看之,俱被血濺汙衣。既而,楊廣等下船歸家,血亦隨人,直至水濱,以蓑笠置船上,被雨衝溼,亦有紅色如血。次日,但見船中血凝定,可斗餘,人皆驚異。時禮官覆奏,以所在災異疊見,請遣官祭禱嶽鎮海瀆諸神,詔從之。是後,妖人王臣依附貂璫,所至括索珍玩,民間騷然。諸以左道進者內侍梁方、韋興、方士李孜省、髡徒繼曉等,皆濫竊寵幸。已而王臣敗,梟首於市,孜省等亦相繼伏誅,孰謂天道譴告之不豫哉?濯纓亭筆記

嘉靖三十三年夏,慈谿縣南十里灌浦鄭家,有一人昏起步室中,忽濩然有聲,若泥淖濺其股,呼「燈燭之血也」,衣盡赭,浦壁沾溼,始知自上而降者。出門試步畦町,往往皆是,當道舉奏。未幾,有倭奴陷縣之變。寧波志

雨色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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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雨黑水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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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孝宗淳熙十一年十二月戊辰夜,畿縣新城深浦,天雨黑水,終夕盈甽。宋史

國朝洪武十年正月十八日丁酉夜,雨黑水如墨汁,池水皆黑,金、處境皆有之。按占云:「黑雨霧下,天下冤。」次年,按察司經歷王尚賢巡金處,酷刑擾害、徙死者五百餘家,是其應也。《草木子餘錄》

正德三年,杭州已故都御史錢鉞家,一夕天雨,起視,鄰皆清水,而本家則紅水也。數日後,錢氏爲朝廷所籍。

嘉靖八年夏,杭城內外遠近皆下黑雨,人有衣服被染者,皆如墨,方知爲黑雨所沾也。七脩類稿

三十五年秋,慈谿縣下墨雨。寧波志

天雨異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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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墮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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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僖宗乾符二年,洛陽建春門外,因暴雨有物墮地,如羖羊不食。頃之入地中,其跡月餘不滅,人以爲雨工也。占曰:「當旱。」唐書》及《通考

泗州、下邳雨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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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懿宗咸通八年七月,泗州、下邳雨湯,殺鳥雀。水沸於火則可以傷物,近火沴水也。雨者自上而降,鳥雀,民象。唐書

天雨水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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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惠帝永興二十六年七月辛酉夜,天雨水銀,與唐志貞觀廣州雨金同占:「金位正,秋爲刑爲兵,人君多殺無辜,一年災於朝。」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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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霜非時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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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隕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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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帝元光四年四月,隕霜,殺草木。先是二年遣五將軍三十萬眾伏馬邑下欲襲單于,單于覺之而去,自是始征伐四夷。師出三十餘年,天下戶口減半,京房易傳曰:「興兵妄誅,茲謂無法。」厥災,夏隕霜。漢書

王莽天鳳元年四月,隕霜,殺草木。漢書

晉武帝泰始元年四月,隕霜,時賢充親黨,比周用事,與魯定公、漢元帝時隕霜同應。太康八年四月,齊國天水二郡隕霜。九年四月,隴西隕霜。十年四月,郡國八隕霜。

穆帝永和十一年四月,隕霜。晉書

唐武后証聖四年四月,延州隕霜,殺草木。四月純陽用事,象人君當布惠於天下,而反隕霜,是無陽也。

憲宗元和十四年四月,淄青隕霜,殺惡草及荊𣗥而不害嘉穀。唐書

五月隕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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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衍事燕詔王盡忠,左右譛之,繫之獄。衍仰天叩心而哭。夏五月,天爲之下霜,江淹曰:「賤臣叩心,飛霜擊於燕地。」淮南子》及《事文類聚

晉惠帝元康九年五月,河東、滎陽、頴川隕霜傷禾。晉書

六月隕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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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武帝咸寧二年六月,汲郡、廣平、陳留、滎陽隕霜,傷稼千三百餘頃。晉書

梁武帝大同三年六月,朐山隕霜。是年交州刺史李賁反,擊之不克。南史

唐武后証聖元年六月,睦州隕霜,殺草。吳越地燠,而盛夏隕霜,昔所未有也。唐書

七月隕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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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孫權嘉禾四年七月,隕霜傷稼,按劉向說誅罰不田君,出在臣下之象也。時校事呂壹專作威福,與漢元帝時石顯用事隕霜同應。吳志

晉惠帝元康七年七月,秦、雍二州隕霜殺稼。晉書

唐太宗貞觀元年七月,隕霜殺稼,京房易傳曰:「人君刑罰妄行則天應之以隕霜。」

憲宗元和二年七月,邠、寧等州隕霜殺稼。唐書

宋真宗景德四年七月,渭州早寒,隕霜傷稼。

孝宗淳熙十六年七月,階、成、鳳、西和四州隕霜殺稼,與漢夏霜同占。宋史

八月隕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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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定公元年十月今八月也,隕霜殺菽大豆也,劉向以爲:「陰氣未至君位而殺菽,誅伐不由君出,在臣下之象也。」是時季氏逐昭公,公薨於外,定公立,故天見災。

僖公二年十月,隕霜不殺草,爲嗣君微失秉事之象也。《春秋經傳》及《通考

晉武帝咸寧二年八月,平涼、安平、上黨、泰山四郡隕霜,害三豆。是月河間暴風寒冰,郡國五隕霜傷穀。晉書

陳宣帝太建十年八月,隕霜殺稻、菽。時大興師眾與周師相摧於呂梁。陳書

唐高宗調露元年八月,邠、慶、寧、涇、原五州隕霜。

玄宗開元十二年八月,潞、綏等州隕霜殺稼。

敬宗寶曆元年八月,邠州霜殺稼。唐書》及《通考

隕霜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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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霜殺稻菽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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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元帝永光元年九月二日,隕霜殺稼,天下大饑。時中書令石顯用事專權,與春秋定公時隕霜同應。王莽地皇二年秋,隕霜殺菽。漢書

吳孫權嘉禾三年九月朔,隕霜傷穀。吳志

唐憲宗元和九年三月丁卯,隕霜殺桑。唐書

宋太宗淳化三年三月,商州隕霜,花木皆死。

光宗紹熙三年九月丁未,和州隕霜殺稼。是月淮西郡國稼皆肅於霜,民大饑。宋史

霜隕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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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仁宗天聖中,王侍郎子融歸其鄉里青州,時滕給事涉爲守,盛冬濃霜,屋瓦皆成百花之狀。以紙摹之,其家尚餘數幅。日格類鈔》及《王子年拾遺記

霜異色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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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延國霜色皆紺碧。拾遺記

李白遊慈恩寺,寺僧捧牌乞詩,白題訖,僧獻紫瓊霜。本傳

唐憲宗元和八年十月,東都大寒,霜厚數寸,雀鼠多死。

隕霜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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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經》曰:「豐山有九鍾,是知霜鳴。」郭璞注曰:「霜降則鍾自鳴故言知,言物有自然感應,而非人之可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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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雪非時傷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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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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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威烈王四年四月,晉大雨雪。史記》及《通考

漢武帝元鼎三年四月雨雪,關東十餘郡人相食,政事急刻之所感也。

元帝建昭四年四月雨雪,燕雀死。後一年,許皇后自殺。

成帝建始四年夏四月雨雪,召直言極諫之士詣白虎殿對策,時杜欽、谷永皆附託於王鳳,比於申伯之忠,帝益信任王氏矣。劉氏曰:「四月而雪,甚大異也。外戚之陰盛而乾陽之不能勝矣。」白虎之對異無能指及王鳳之罪,而反諛美之,則是詔也亦具文而已。四月雨雪二,皆成帝之世也。

陽朔四年夏四月雨雪,劉氏曰:「四月雨雪,帝世嘗一書矣,於是再書,大異也。」鳳死音繼,外戚之陰盛矣。並《漢書

宋孝宗淳熙十六年四月戊子,成州天水縣大雨雪,麥皆凍死。宋史

五月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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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穆帝永和十年五月,涼州雪。明年張祚,擴軍張瓘廢祚,更立玄靚。京房易傳曰:「夏雪戒臣爲亂。」晉書

東魏靜帝興和二年五月大雪,時高歡作宰,發卒十餘萬築鄴城,百姓怨思。北史

宋太宗端拱元年閏五月,鄆州風雪傷麥。宋史

國朝洪武十四年五月二十三日,建德府下雪。《草木子餘錄》及《裒談

六月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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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考王六年六月,秦雨雪。通鑒》及《通考

漢文帝四年六月大雨雪,後二年淮南王長謀反發覺,遷於蜀,未至而死於雍。京房易傳曰:「夏雪戒臣爲亂。」漢書

國朝洪武十四年六月初八日己卯,杭州晴日飛雪。草木子餘錄》及《裒談

七月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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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武帝大同三年七月,青州雪害苗稼。是時交州李賁舉兵反,僭號,擊之不克。南史

宋真宗景德四年七月,渭州瓦亭寒,早霜雪傷稼。宋史

八月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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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桓公八年十月雨雪,劉向以爲:「時夫人有滛齊之行,而桓有妬媢之心。夫人將殺之,其象現也。」桓不覺悟,後與夫人俱如齊而殺死。凡雨,陰也;雪,又雨之陰也,出非其實,迫近象也。董仲舒以爲:「象夫人專恣,陰氣盛也。」春秋》及《通考

晉惠帝光熙元年閏八月霰雪,劉向曰:「盛陽,雨水湯熱,陰氣脅之則轉而爲雹;盛陰,雨雪凝滯,陽氣薄之則散而爲霰。今雪非其時,此聽不聰之應。」是年,帝晏駕。

成帝咸和九年八月,成都大雪,是歲李雄死。

康帝建元元年八月大雪,時政在將相,陰氣盛也。劉向曰:「凡雨,陰也;雪,又雨之陰也,出非其實,迫近象也。」

穆帝永和三年八月,冀方大雪,人馬多凍死。晉書

唐憲宗元和十五年八月己卯,同州雨雪害稼。唐書

外夷夏降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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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君集道宗由南道引兵,行無人之境二千餘里。盛夏降霜雪,人嚙冰,馬噉雪。唐書》及《續編

隕雪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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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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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帝元封二年大寒,雪深五尺,野中鳥獸皆死,牛馬皆踡縮如蝟,人民凍死者十有二三。西京雜記

元帝建昭二年十二月,齊楚地大雪,深五尺。是歲京房張博爲石顯所譛死。

王莽天鳳三年二月大雨雪,關東尤甚。深者一丈,竹栢皆枯。漢書

吳赤烏四年正月大雪,平地深三尺,鳥獸死者大半。是年夏,全琮等四將軍攻掠淮南襄陽,戰死者二千餘人。吳志

晉安帝義熙五年二月己亥,雪深數尺。晉書

梁武帝大同十年十二月大雪,平地三尺。時邵陵王綸、湘東王繹、武陵王紀並權侔人主,頗爲驕恣,皇太子甚惡之。帝不能抑損,及侯景之亂,諸王擁強,兵不勤王,委棄君父,自相屠戮,國竟以亡。南史

後齊河清二年二月,大雪連月,南北千餘里平地數尺繁霜晝下。時突厥可汗與周師入并州,殺掠吏人不可勝紀。

後主天統二年大雪,三年正月又大雪,平地二尺。武平三年正月又大雪,時馮淑妃、陸令萱內制朝政,陰氣積盛,故天變屢見。齊書

宋徽宗政和三年十一月,大雨雪連十餘日不止,平地八尺餘。冰滑,人馬不能行,詔百官乘轎入朝,飛鳥多死。

孝宗淳熙十二年十二月大雪,至明年正月,或雪或霰或雹或雨冰或水沍,尺餘連日不觧。台州雪深丈餘,民多凍死。宋史

天墮雪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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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欽宗靖康元年閏十一月大雪,盈三尺不止,天地晦冥。雪未下時,陰雲中先有雪絲,長數寸墮地。二年正月丁酉大雪,天寒甚,地冰如鏡,行者不能定立。是月乙卯,車駕在青城,大雪數尺,人多死。宋史

雪連雷電虹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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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宗貞元十九年三月大雪。二十年二月庚戌始雷大雨雹、震雷大雨雪。既雷則不當雪,陰脅陽也,如魯隱公之九年。唐書

宋高宗紹興七年二月癸卯,先一夕雷後一日雪。按《晉書》:「雷以二月出方陽出發洩,明日便大雪皆失節之異。」又《春秋》以陰脅陽爲臣專權,時秦檜始大用,是其應也。三十一年春正月朔,風雷大雨雪,侍御史汪徹言:「春秋魯隱公時大雨震電,繼以雨雪,孔子以八日之間再有大變,謹而書之。今一夕之間,二異交至,陰盛也。今臣下無姦萌,戚屬無乖刺,而又無女謁之私意者,殆爲夷狄乎?願陛下飭大臣常謹於邊備也。」宋史

元順帝之世,雪中雷電自至正至庚巳後屢屢見之,蓋陰陽差舛之氣異乎常也。辛亥春,其變輕。癸丑春正月十一日,雷而大雪者凡三四日,又其甚也。元史》及《草木子

元至正戊戌十二月朔雨雪,東方有赤虹。元史》及《草木子

天雨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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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武帝太康七年十月,河陰雨赤雪三頃,此赤祥也。是後四載而帝崩,王室遂亂。晉書

唐德宗貞元二十一年正月甲戌,雨赤雪於京師。唐書》及《通考

宋仁宗慶曆三年十二月,河北雨赤雪,諫官孫甫上疏言:「赤雪者,赤𤯝也,人君舒緩之應也。天地災變固無虛應,陛下救舒緩之失,莫若自主威福。」時出英斷,以攝姦邪,此應天下之實也。周氏曰:「陰陽之道,順則爲常,變則爲異。夫雪本白其常色也,雪而赤焉則變,常而異矣。」仁宗能納孫甫之言,益加惕勵,則庶乎其可耳。蓋降災雖在乎天,彌災則在乎君,後世之有天下者不可不勉於爲善也。宋史》及《綱目

天雨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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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順帝至正乙未冬,湖廣雪黑雪。是時倪文俊陷湖廣,威順王妃及子女皆爲所擄。其後諸子皆爲所殺。元史》及《草木子

黃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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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宗貞元二年正月,大雨雪,平地深尺餘,雪有黃黑色,狀如浮埃。唐書》及《通考

作異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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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遺記》稱:「嵰州天降甜雪,西王母以獻周穆王。」日格類鈔

唐昭宗天復三年三月,浙西大雪,平地三尺餘。其氣如煙,味苦。唐書

雪作異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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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紹興二十年十一月,建昌軍新城縣永安村風雪大作,夜半若數百千人行聲,語笑歌哭,雜擾匆遽而凝寒陰黑,咫尺莫辨,窺之無所覩。明旦雪深,有人畜鳥獸跡,流血汙染十餘里,入山乃絕近。宋史》及《通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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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露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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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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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朔曰:「臣至東極,游極雲之地。」漢武帝問曰:「何謂吉雲?」朔曰:「其國常以雲氣占吉兇。若有吉事則滿空雲起五色照人,着於草樹皆成五色露珠,味甚甘。」帝曰:「吉雲五色露可得否?」朔曰:「可。」乃東走,至夕還,得玄黃青露,盛以青琉璃,各受五合以獻。帝遍賜群臣,得嘗者老者皆少,疾者皆愈。洞冥記

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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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中興書曰:「甘露者,仁澤也。其凝如脂,其美如飴,一名天酒。」

東方朔《神異經》曰:「西北海外有人長二千里,兩腳中間相去千里,腹圍一千餘里。但日飲天酒五斗。」張華注曰:「天酒,甘露也。」

帝嚳時,有丹丘國獻瑪瑙甕以盛甘露。舜移寶露甕於零陵,東方朔作寶甕銘曰:「寶露起於露臺,祥風生於月館。」拾遺記

姑射之山有神人焉,不食五穀,吸風飲露。莊子

勒畢國人長三寸,有翼善言語戲笑,因名善語國。常羣飛往日下自曝,身熱乃歸,飲丹露爲漿。丹露者,日初出有露汁如朱也。洞冥記

崑崙山有甘露,望之色如丹,着草木則皎然如霜雪,寶器盛之如飴,人君聖德則下。拾遺記

國朝成化庚寅春,甘露降於齋壇松柏。時上親郊御齋宮,取以賜百官。予時署翰林院,進《甘露頌》,蓋彭純道所命也。然是瑞實兆今上之在娠,至秋孟朏乃誕。自古聖帝明王之降生不偶,蓋必有禎祥之兆於先,而非人所預知也,況今上實太平天子,天意固有在矣。瑣綴錄

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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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農鄧紹八月旦入萊山採葯,見一童子執五采囊求栢葉上露,皆如珠滿棗中。問之,答云:「赤松子先生取之明目。」言終便失所在。人常以八月旦作囊相遺是也。續齊諧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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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異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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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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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成帝建始元年夏四月,黃霧四塞。是時王氏五侯俱封,陰盛侵陽之氣也。

王莽天鳳元年六月,黃霧四塞,劉氏曰:「五侯之封也,黃霧四塞;莽之將敗也,亦黃霧四塞。霧,惡氣也,王氏蓋以是終焉。」漢書》及《通鑒綱目

晉元帝太興四年八月,黃霧四塞,埃氣蔽天。

明帝太寧元年正月癸巳,黃霧四塞。 二月,又黃霧四塞,是時王敦擅權,謀逆愈甚。

孝武太元八年二月癸未,黃霧四塞。是時道子專政,親近佞人,朝綱方替。

安帝元興元年二月甲申朔,黃霧昏濁。是時桓玄逆謀之應。晉書

宋文帝元嘉二十九年十二月戊辰,黃霧四塞。次年春,元兇劭弒逆。南史

晉高祖天福八年正月丙戍,黃霧四塞。五代史

國朝嘉靖二十一年,天雨黃霧,行人眉髮耳鼻皆滿。寧波郡志

黑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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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懷帝永嘉五年十二月,黑霧四塞,帝尋淪陷王室丘墟是其應也。

愍帝建興二年正月己巳朔,黑霧著人如墨,連夜五日乃止,此近墨祥也。其四年,帝降劉曜。

唐代宗大曆二年,黑氣如塵,彌漫於北方。黑氣,陰沴也。

宋欽宗靖康二年正月,大風霾,黑霧四塞。是年四月,金人以二帝及后妃、太監、宗戚三千人北去。宋史

元順帝元統二年正月朔,眾官雲集,忽聞燔柴煙氣,既而黑霧四塞,咫尺不辨,腥穢逼人,逾時方息。及午,驟雨隨至霑灑,堊牆及衣裳皆赤,蓋兼雨血也。至正乙未年三月三日,黑霧四塞,日暗無光。是年六月二十日,賊陷州縣大掠。元史》及《草木子

赤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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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敬宗寶曆元年十二月乙酉夜,有赤霧起,須臾遍天。霧上赤氣或深或淺,久而乃散。

僖宗中和二年七月丙午,西北方霧起,色赤如絳,際天。唐書

宋神宗熙寧二年十一月,每夕有霧起,色赤如火,至人定乃滅。宋史

白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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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江縣有銀山,常多白霧。湘州記

唐高宗調露元年十一月壬午,秦州神亭治北白霧忽起,如日初曜,有白鹿、白狼見,近白祥也。唐書》及《通考

國朝成化六年二月,象山縣天雨白霧,山林草木行人鬚眉皆白,數日乃止。寧波郡志

晝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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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天寶中,晝霧昏暗,十步外不見人,是謂晝昏,未幾有祿山之變。六帖

元順帝至正十七年秋七月,大都晝霧,自旦至午,昏暝不辨人物,如是者旬有五日。元史

霧分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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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山在重慶府合州西四十里,昔巴蜀爭界,久而不決。漢高帝八年,一朝密霧,石爲之裂,自上及下,破處直若繩引,於是州界始判。一統志

霧隨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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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降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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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兄弟八十人,並獸身人語,銅頭鐵額,不食五穀,陷沙吞石,不用帝命,作五虐之刑,以害黎庶。黃帝將兵擊之,即與蚩尤大戰於涿鹿之野。蚩尤作百里大霧彌三日,帝之軍人皆迷惑,九戰不勝。黃帝歸於泰山三日三夜,既而感天霧冥冥,有一婦人下降,人首鳥身。黃帝稽首再,拜伏不敢起,婦人曰:「吾九天玄女也,有疑問之。」帝曰:「蚩尤暴人殘物,小子欲一戰必勝也。」玄女教帝三宮祕略、五音權謀、陰陽之術,又傳《陰符經》三百言,帝佩服之,遂滅蚩尤。帝令畫蚩尤之形於旗上,以厭邪魅,名蚩尤旗。古今注》及《真仙道鑑

神人行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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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成縣人有謝廩者,出行而歸。路中忽遇雲霧,中有一人,乘龜而行。廩知神人,拜請求隨去,神人曰:「汝無仙骨,不得去也。」安成記

仙靈隱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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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巴爲尚書。忽一日,天大霧,對坐不相見,失巴所在。尋問之,巴其日還成都。神仙傳

道術作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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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張楷,字公超,性好道術,能作五里霧,學其術者填塞如市,故云霧市。時關西人裴優亦能作三里霧,自以爲不如,往從學之,楷避不見。後漢書

龍蛇騰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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螣蛇游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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螣蛇,龍類也,一名神蛇,亦曰靈蛇。雄鳴於上風,雌鳴於下風,而風化能興雲霧而游其中。埤雅

螣蛇游霧,飛龍乘雲,雲罷霧除,與蚯蚓同失所乘故也。螣蛇能騰蟲之自勝者也。慎子

螣蛇無足而飛。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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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異徵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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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征聖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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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作《春秋》製《孝經》既成,齋戒向北辰而拜,告備於天。有赤虹,自上而下,化爲黃玉,長三尺,上有刻文,孔子拜而受之。搜神記

虹應機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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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軻慕燕丹之義,與之謀刺秦王,精誠感天,白虹貫日。史記》及《列士傳

唐睢謂秦王曰:「聶政刺韓傀,白虹貫日。」戰國策

漢昭帝元鳳元年八月,上官桀謀廢帝迎立燕王,令羣臣皆裝。是時天雨虹下,屬宮中飲井井水竭,已而桀等伏誅。漢書》及《初學記

晉懷帝永嘉二年二月癸卯,白虹貫日,青黃暈五重。占曰:「近臣爲亂,諸侯有反者。虹五色迭至照於宮殿,有兵革之事。有國者,受其祥夭,下有兵破,亡其地。」明年,司馬越暴蔑人主,劉聰破京都,帝蒙塵於冦庭。晉書

虹化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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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化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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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魏明帝正光二年夏六月,首陽山中有晚虹下飲於溪泉,有樵人陽萬於嶺下見之,良久化爲女子,年如十六七,異之,問不言,乃告蒲津戍將宇文顯,取之以聞明帝。召入宮,見其貌姝美,問云:「我天女也,暫降人間。」帝欲逼幸,而色甚難,復令左右擁抱。聲如鍾磬,化爲虹而上天。窮經錄

虹化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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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陵巴丘人陳濟爲州吏,其婦秦在家,一丈夫長大端正,着絳碧袍衫,色炫耀來從之,後常相期於一山澗,至於一寢處,不覺有人,道相感接,如是積年。村人觀其所至,輙有虹見。秦至水側,丈夫有金瓶引水,共飲後遂有身。生而如人,多肉濟假。還秦懼見之,內於盆中丈夫云:「兒小未可得,我去自衣」即以絳囊盛時出,與乳之時輙風雨。鄰人見虹下其庭,丈夫復少,時將兒去,人見二虹出其家,數年而來省母。後秦適田見二虹於澗,須臾見丈夫云:「是我,無所畏。」從此乃絕。神異傳

夫婦化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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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有夫妻荒年菜食而死,俱化成青虹,俗呼爲美人虹。異苑

楊泉大同府朔州,嘗有鯉魚化虹之異。一統志

蝦蟇吐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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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中有道士陸國賓者,曉乘舟出見白虹跨水甚近,及至,其所見蝦蟇如蓑笠,大白氣從口中出,即跳入水,虹亦不見。《霏雪録》

虹見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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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飛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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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武帝東游東萊,臨大海,是歲有虹氣蒼黃,若飛鳥集城陽宮上。漢書》及《初學記

虹蜺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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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帝光和元年,虹晝見於嘉德殿前,楊賜曰:「虹,妖邪所生,不正之象也。」漢書•楊賜傳

中平元年七月,虹晝見御坐玉堂後、前庭中,其色青赤。漢書

虹蜺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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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安帝義熙二年七月夜,彩虹出西方,蔽月。王韶之《晉紀

劉義慶在廣陵,夜而白虹貫城,野麕入府,心甚惡之,因自陳求還。沈約《宋書

虹見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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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高祖天福九年正月乙未,大霧中二白虹相偶。四月庚戌,大霧中有蒼白二虹。

末帝開運元年正月乙未,大霧中有白虹相偶。占者云:「海滛所興,其將有戰。」時帝在澶州,與契丹相守。五代史

虹見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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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武帝建德四年十月癸亥,帝率眾攻晉州。是日虹見晉州城上,首向南,尾入紫宮中,占曰:「天下兵戰流血。」至六年正月平齊。周書

虹下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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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高祖武德初,隋將堯君素守蒲州,有白虹下城中。

高宗永隆元年六月戊子,虹蜺亙天。蜺者,斗之精,占曰:「后妃陰脅王者。」又曰:「五色疊至,照於宮殿,有兵。」

延和元年六月,幽州都督孫佺帥兵襲奚,將入賊境,有白虹垂頭於軍門,占曰:「其下流血。」

肅宗至德二年正月丙子,南陽夜有白虹西上,亙百餘丈。

憲宗元和十三年十二月丙辰,有白虹闊五尺,東西亙天。

懿宗咸通元年七月己酉朔,白虹橫亙西方。

昭宗天復三年三月庚申,有曲虹在日西北。並《唐書

宋孝宗淳熙元年十月戊寅,東北方生曲虹。二年十月庚辰,東南方生青赤黃蹶紅。宋史

元文宗至順三年夏,白虹並日而出,其長竟天。元史

虹蜺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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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飲釡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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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義熙初,晉陵薛願有虹飲其釡鬲,須臾噏響便竭。願輦酒灌之,隨投隨竭,即吐金滿器,於是災弊日祛而豐富歲臻。異苑

虹飲水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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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正二年,彩虹入潤州大將張子良宅。初入飲漿水,盡又入井飲之,此與飲釡得金者類也。類鈔

虹飲巖在四川順慶府渠縣治西,其形類亭,上有滴水,下有石臼,大如杯盂。盛之,日出時有虹影映巖下因名。一統志

虹飲溪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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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傳虹能入溪澗飲水,信然。熙寧中,予使契丹,至其極北黑水境永安山下卓帳,是時新雨霽,見虹下帳前澗中,予與同職扣澗觀之,虹兩頭皆垂澗中。使人過澗,隔虹對立,相去數丈,中間如隔綃縠,自西望東則見,蓋夕虹也。立澗之東,西望則爲日所鑠,都無所覩,久之稍稍正東,踰山而去。次日行一程,又復見之,孫彥先云:「虹,雨中日影也,日照雨即有之。」沈括《筆談

虹飲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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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越王無諸舊宮上有大杉樹,空中可坐十餘人。越人夏世隆高尚不仕,常之故宮,因雨霽欲暮斷,虹飲於宮池,漸漸縮小,化爲男子,着黃赤紫之間衣而入樹,良久不出。世隆怪異,乃召鄰之年少十數人往視之,見男子爲大赤虵盤繞。眾懼不敢逼,而少年遙擲瓦礫。聞樹中有聲極異,如女人之哭。須臾,雲霧不相見,又聞隱隱如遠雷之聲,俄有一彩龍與赤鵠飛去。及曉,世隆往觀之,見樹中紫蛇皮及五色蛟皮,欲取以歸,有火生樹中,樹焚蕩殆盡。吳景帝永安三年七月也。東甌後記

白虹飲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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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長沙王道鄰子義慶在廣陵臥疾食粥次,忽有白虹入室,就飲其粥,義慶擲器於階,遂作風雨,聲振於庭戶,良久不見。獨異志

虹吸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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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韋臯鎮蜀,嘗與賓客從事十餘人宴。郡西亭暴風雨,俄頃而霽方就食。忽虹蜺自空而下直入庭,垂首於筵,韋與賓皆悸而退,遂吸其飲食。且盡,首似驢,霏然若晴霞狀,紅碧相靄,虛空五色,四視左右良久而方去。公懼且惡之,遂罷宴。時故河南少尹豆盧署客於蜀,亦列坐,因起曰:「公何爲色憂乎?」曰:「吾聞虹蜺者,妖滲之氣。今宴方酣,而滲氣止吾筵,豈非怪之甚者乎?吾竊懼此。」署曰:「真天下祥符也!固不爲人之怪耳。夫虹蜺,天使也,降於邪則爲戾,降於正則爲祥,理宜然矣。公正人也,是宜爲慶爲祥,敢以前賀?」於是具以帛書其語,而獻公覽而喜。後旬餘,有詔就拜中書令。祥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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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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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時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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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文帝後元年雨雹如桃李,深三尺。風俗通

景帝二年秋,衡山雨雹,大者五寸,深者三尺。中元年四月,衡山原都雨雹,大者尺八寸。三年,河西大雨雹如杯棬,大者如斗,殺畜產雉兔,折樹木。孔叢子

武帝元封三年冬,雷電雨雹,大如馬頭。宣帝地節四年五月,山陽、濟陰雨雹,如雞子,深二尺五寸,殺人,飛鳥皆死。是年七月,霍氏謀反伏誅,夷其族,皇后霍氏廢。本紀

成帝河平二年夏,楚國雨雹,大如斧。

安帝元初四年六月戊辰,郡國三雨雹,大如杅杯及雞子,殺六畜,京房占曰:「夏雹,天下兵大作。」延光元年四月,河西大雨雹,如斗,帝以問孔季彥,對曰:「此陰乘陽之微故也。又貴臣擅權,母后黨盛,陛下宜修聖德。」慮此二者也。

桓帝延熹七年五月己丑,京都雨雹。是時皇后鄧氏僣侈驕恣專幸,明年廢,以憂死,其家皆誅。並《漢書

晉時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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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武帝太康元年四月,河南、河內、河東、魏郡、弘農雨雹,傷麥豆。是月庚午,畿內縣二及東平范縣雨雹。癸酉,畿內縣五又雨雹。五月,東平、平陽、上黨、雁門、濟南雨雹,傷禾麥、二豆。是時王濬有大功,而權戚互加陷抑,帝從容不斷,陰脅陽之應也。

惠帝元康三年四月,滎陽雨雹。六月,弘農、湖城、華陰又雨雹,深三尺。時賈后兇潑專恣,與春秋魯桓公夫人同事,陰氣盛也。

元帝太興二年三月丁未,成都風雹殺人。後二年,周顗等遇害,是陽施不下通也。

穆帝永和五年六月,臨漳暴風雷電,雨雹大如升。

安帝隆安三年四月,江陵雨雹。 並《晉書

唐時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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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高宗咸亨二年四月戊子,大雨雹震電,大風折木,落則天門鴟尾三。先儒以爲:「雹者,陰脅陽也。」又曰:「人君惡聞其過,抑賢用邪,則雹與雨俱;信讒殺無罪,則雹下毀瓦,破車殺牛馬。」

中宗神龍元年四月壬子,雍州同官縣大雨雹,殺烏獸。

文宗開成五年六月,濮州雨雹如拳,殺人三十六,牛馬甚眾。

僖宗廣明元年四月甲申,汝州大風雨,雹如杯。東都有雲起,大風隨之。長夏門內表道古槐樹自拔者十五六,宮殿鴟尾皆落,鳥獸殪於川澤。並《唐書

宋時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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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宗淳化元年六月,許州大風雹,壞軍營民舍千一百五十六區。單州魚臺縣風雹,害稼。

真宗天禧元年九月,鎮戎軍彭城寨風雹,害民田八百餘頃。

徽宗政和七年六月,京師大雨雹,皆如拳,或如一升器,幾雨時而止。

高宗紹興五年十月丁未,秀州華亭風雷雨雹激射,疾於箭彈,壞舟覆屋。

孝宗隆興二年二月丁丑,雹與霰俱。劉向以爲:「雹,陰脅陽;霰,陽薄陰也。」

光宗紹熙二年二月庚寅朔,建寧府大風雨雹,仆屋殺人。三月癸酉,又大風雨雹,大如桃實,平地盈尺,壞城廓民舍七百餘家、鄉落四千三百餘家,禾苗不殖,桑麻種麥蔬果皆損。溫州瑞安亦如之,壞屋殺人尤眾。

寧宗慶元三年四月乙丑,雨雹大如杯,破瓦殺燕雀。並《宋史

元時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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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成宗大德五年秋七月戊戍,晝晦,暴風起東北,雨雹兼發,江湖汎溢,東起通泰、崇明,西盡真州,民被災傷者不可勝記。詔以米八萬七千餘石賑之。

順帝至正二十年,太原雨雹,大如數斗器,牛馬多死。是時天下大亂,丞相孛羅稱兵犯闕,欲廢高麗氏太子而立雍吉剌所生幼子。高麗後奔滄州,太子奔太原,王保保舉兵誅孛羅,太子復位,雍吉剌皇后以憂死。草木子

國朝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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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十一年九月,武宗幸陽和城。二十七日方立冬,天雨冰雹,軍士有死者。及夜,又有星墜之異。明日,駕回大同。又明日,達賊以眾圍陽和。向無二異,上意未遽回也。乃知天心之仁愛矣。餘冬藁

嘉靖戊戌四月八日未刻,吳城風雨暴作,雨冰雹,其大如李,中有一眼,而四圍皆紋。時菜麥已成,大戕其半。西陽山一境其大如斗,途人不及抵室,或有碎其額劈其耳而死者。余詰耆老,雲自生平以來未之見也。西樵野記

古今異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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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人流銅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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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人生於北邊,偃臥於野。其高如山頂,腳成谷,橫身塞川。人若近視即有尖銅雹擊之,注曰:「惟可遙看,不可到下,到下則雷霆流銅鐵之丸擊人。」涼州異物志

天雨大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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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宗天祐初,楊汀在彭城避暑於佛寺,雨雹方甚,忽聞大聲震地,走視門外,乃下一大雹於街中,其高廣與寺樓等,入地可丈餘。頃之雨止,則炎風赫日,經月則雹乃消盡。稽神錄

天雨異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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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神宗熙寧中,河州雨雹,大者如雞卵,小者如蓮芡,悉如人頭,耳目口鼻皆具,無異鐫刻。次年王師平河州,蕃戎授首者甚眾,豈克勝之符豫告耶?筆談

元順帝至元四年夏四月,帝如上都,暮至八里塘,雨雹大如拳,其狀有小兒、環玦、獅、象、龍、龜之形。元史

人事感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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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行感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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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崇丁父憂,哀毀過禮。是年夏風雹,所經處禽獸暴死,草木摧折。至崇田畔,風雹便止,禾麥十頃竟無損落。及過崇地,風雹如初,咸稱孝行所感。北史•孝行傳

異政感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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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開平間,錢元懿判婺州有異政。州每歲四月輙有風雹爲怪,壞民廬舍。元懿至,風雹自山南過,人皆異之。五代史》及《一統志

惡逆致雷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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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永和五年夏四月,趙主石虎卒,太子世立。其兄遵弒之,及太后劉氏而自立,於是鄴中大風拔樹,震雷雨雹大如斗,太武、暉華殿災及諸門觀閣蕩然無餘。金石皆盡,火月餘乃滅。十一月,遵爲石鑒所殺。晉書

稔惡致風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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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常熟縣之東南,地名直塘,去城百餘里。宋時有富民張三八翁,用機械起家,其子曰五三,將仕,尤稔惡黷貨。淳熙元年,有一客立約糴米五百斛,價已定,又欲斗增二十錢,客不可,遂沒其定議之值。客抑鬱不得伸,但舉手加額告天而已。時五月十三日,天清無雲,午後大風忽從西北起,陰霾蔽空,雨雹傾注,風聲吼怒甚於雷霆。張氏倉稟帑庫所貯錢米萬計,掃蕩無一存,所居大屋揭去數里外,合抱之木盡拔,典質金帛在櫃隨風飛轉於半空中,不知所屆。常所用斗大小各不同,凡十有三等,悉列門外,若明以告人者。將仕驚怖之際,一木墮於旁,折其臂,此以匹夫之冤逢天威怒,致禍若此,可不戒哉!夷堅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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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代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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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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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成公十六年正月,雨木冰。劉歆以爲:「上陽施不下通,下陰施不上達,故雨而木爲之。水零氣寒,木不曲直也。」劉向以爲:「冰者,陰之盛而水之滯也。木者,少陽,貴臣卿大夫之象也。此人將有害則陰氣脅木,木先寒,故得雨而冰也。」何休曰:「木者少陽,幼君大臣之象。冰者凝陰,兵之類也。君臣將執於兵之徵。」未幾而有沙隨苕丘之事。是年秋,公會晉侯於沙隨,不見公。九月,晉人執季孫行父,舍之於苕丘。天人之際,休咎之應,焉可誣也?而欲盡廢五行傳亦過矣。

魏文帝黃初六年正月,雨木冰。是年六月,利成郡兵,蔡方殺太守徐質,㨿郡反。太守,古諸侯貴臣,有害之應也。又木冰一名木介,甲兵之象,是歲既討蔡方,又帝自將舟師征吳,卒十餘萬,連旌數百里,臨江觀兵是其應也。魏志

晉元帝太興三年二月辛未,雨木冰,後周顗等遇害,陽施不下通也。

孝武太元十四年十二月乙巳,雨木冰。明年,王恭、庾楷、殷仲堪居外藩,與王國等構怨,終同夷滅。晉書

齊後主武平元年冬,雨木冰。明年二月,又雨木冰。時錄尚書事和士開專政,琅琊王儼矯詔殺之,儼亦尋見殺。六年七月,頻歲雨木冰,其年周師入晉陽。北史

唐高宗永徽二年十一月甲申,陰霧凝凍封樹木,數日不解。麟德元年十二月癸酉紛霧,終日不解。甲戌,雨木冰。儀鳳三年十一月亦如之。唐書

江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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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宗雍熙二年十二月,南康軍大雨雪,厚三尺。江水冰 ,合可勝重載。周氏曰:「大雨雪者,陰沴之發。江水冰者,陰氣之凝。陰陽運動有常而無忒,今陰失節而陰氣縱,西夏之變兆而契丹之抗萌矣。」宋史》及《綱目

海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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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慕容晃上書言:「正月十二日,躬征平郭遠假,陛下天地之威,將士竭命精誠感靈,海結冰凌,遂得行海中三百餘里,因而致勝。臣問故老,初無海冰之歲。」王隱晉書

唐穆宗長慶元年二月,海州海水冰,南北二百里,東望無際。唐書》及《事文類聚

井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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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靈帝光和六年冬,北海、東萊、瑯琊井冰,厚丈餘。後漢書

陵雲臺有冰井,盛暑常冰。戴延之以六月取冰,持去經日猶堅。西征記

汴下冰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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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紹興八年五月,汴都太康縣一夕大雷雨,下冰龜,亙數十里。隨大小皆龜形,首足卦文皆具。龜猶歸也,龜又介物兵象也,冰有消釋之象,此汴京將復歸而釋兵也。時秦檜主和議罷兵,自是神州陸沉。宋史》及《松漠記聞

河水僵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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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正德中,文安縣河水忽僵立。是日天大寒,遂凍爲柱,高圍俱五丈,中空而旁冗。數日,流賊過縣,鄉民入冗中避之,賴以全者多,亦前史罕見也。丹鉛要錄

洮河冰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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洮河在陝西洮州衛城南三十五里,東流入岷州衛界,每初冬,水凝凍,圓如彈子,蔽水而下。俗呼爲彈子凌。一統志

冰結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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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冰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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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宗開成間,河陽黃魚池冰作花,如纈。酉陽雜俎

昭宗景福中,滄州城塹中冰有紋,如畫大樹,華葉芬敷。時人以爲地當有兵難,近華孽也。長編

晉後主開運二年正月,東京封丘門外壕內冰上有文,若大樹,華葉芬敷之狀,相連數十株,宛如圖畫。五代史

宋真宗景德元年二月,保順軍城壕冰隱起文,爲桃李華,雜人物之狀。大中祥符九年正月,霸州渠冰有文,如茶葩狀。

仁宗慶曆中,京師集禧觀渠中冰紋皆成花果林木。宋史

元順帝至正十四年春正月,汴梁城壕及汴河冰,上皆成五彩花草如繪畫,三日方解。元史

樹冰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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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順帝至正二十五年乙巳二月二十三日,汴京雨着木上凝結成冰,狀如樓閣、人物、冠帶、鳥獸、卉木,百態具備,殆非人工。高林大樹,珠葆羽幢,彌望不絕,凡五日始解。又十日復冰,自汴至中濼皆然。不一歲,汴京失守。輟耕錄

瓦冰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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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神宗元豐末,予到秀州見人家屋瓦上水皆成花,每瓦一枝,正如畫家所謂折枝。有大花似牡丹、芍葯者,細花如海棠、萱草輩者,皆有枝葉,無毫髮不具。殆氣化生成,雖巧筆不能爲之。以紙塌之,無異石刻。筆談

陳襄知陳州,濬滿以洩水患,州人賴之。忽州中屋瓦冰,文皆作鳥獸、花果狀。屬官請以瑞奏,襄曰:「此非瑞,但有此異不可不奏。」人以爲知大體。熙寧初,召知諫院,遷直學士。

孝宗淳熙初,秀州呂氏家冰瓦有文,樓、觀、車、馬、人、物、並蒂芙蓉、重莢、牡丹、長春、萱草、藤蘿經日不釋,亦花櫱類也。宋史》及《一統志

罐冰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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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高宗紹興七年十二月,中書門下省檢正官張宗元出撫淮西軍,寓家建康府,盆冰有文如畫,佳卉茂木,華葉芬敷,日易以水變趣奇出,盡春暉乃止,近華櫱也。說曰:「其地當有兵難。」宋史

宋宣義郎萬延之,錢塘南新人,嘉祐庚子中劉輝榜乙科釋褐。性素剛不能屈曲州縣,中年拂衣而歸,從居餘杭,行視苕霅陂澤,可爲田者。即市之,遇歲連旱,田圍大成,歲收租入數盈萬斛。常語人曰:「吾以萬爲氏,至此至矣。」即營建大第爲終焉之計。家畜一瓦罐,蓋初赴銓時,遇都下銅禁甚嚴,因以十錢市之以代沃盥之用。時當凝寒,注湯頮面,既覆罐出水而有餘,水留罐成凝結冰,視之桃花一枝也。眾人觀異之,以爲偶然耳,明日用之則又成開頭牡丹一枝,次日又成寒林滿罐,水村竹屋,斷鴻翹鷺,宛如圖畫遠近景者。日後以白金爲護,十襲而藏,遇凝寒時即預約客張宴以賞之,未嘗有一日同者。前後不能盡紀,余與賞集數矣。最後異者,上皇登極而致仕官,例遷一秩。萬遷宣德郎勅下之日,適其始生之晨,親客畢集。是日復大寒,設罐當席即凝冰成象,則一山石上坐一老人,龜鶴在側,如所畫壽星之像。觀者莫不咨嗟歎,以爲器出於陶,革於凡火,初非五行精氣所鍾,而變異若此竟莫有能言其理者。然萬氏自得罐之後,雖復資用饒給,其剝下益甚,後有誘其子結婚副車王晉卿家,費用幾二萬緡而娶其孫女,奏補三班借職。延之死,三班亦既入鬼錄,餘資爲王氏席捲而歸,二子日就淪替,今至寄食於人,眾始悟萬氏之富如冰花在玩,非堅久之祥也,後歸蔡京家雲。春渚紀聞

外夷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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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夷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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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層冰萬里,厚百丈。神異經

胡貉之地,積陰之處,木皮三寸,冰厚六尺。漢書

高麗以北,別名十八,華言連五城也。罪人之流奴兒干者必經於此。其地極寒,海自八月冰,自八月即[1]合, 至明年四五月方解。人行其上,如履平地。

政和中,濟南府禹城縣孝義村崔志,有女甚孝。母臥病久,冬忽思魚,食而不可得。其女曰:「聞昔者王祥臥冰得魚,想不難也。」兄弟皆曰:「盡信《書》則不如無書,汝女子何妄論古今?」女曰:「不然。父母有兒女者,本欲養生送死,兄謂女不能耶?」乃同乳媼焚香誓天,即往河中臥氷。凡十日,果得魚三尾,鱗鬛稍異。歸以饋母,食之,所病頓愈。人或問:「臥冰時寒否?」女曰:「以身試冰,殊不覺寒也。」《宣政雜錄》

宋查道,徽州人,性至孝。母病,思鱖羹,方冬苦寒,市無鬻者。道泣禱於河,鑿氷得鱖,歸作羹以奉母,母疾尋愈。端拱初,舉進士宮至龍圖閣待制。《一統志》

元湯霖,新建人。早喪父,事母孝。母嘗病熱,更數醫弗效。母曰:「惟得氷,我疾可愈。」時方甚夏,霖累日號泣池上,忽聞池中戞戞有聲,視之乃氷澌也。亟取以奉母,疾果愈。郡守聞於朝,嘉其孝行,授之以官。《一統志》

仙術耐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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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氷臥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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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道士王仲都嘗學道於樑山,遇太白真人授以虹丹,能禦寒暑,已二百許年。元帝被疾遠求方士徵仲都至京師,詔問所能,對曰:「能忍寒。」時方隆冬盛寒,遂令袒載駟馬於上林昆明池,環氷馳走。御駟者厚衣狐裘,不勝寒戰,而仲都畧無變色,復令臥於池上,背上氣蒸烋烋,曛然自若。帝甚異之。後當盛夏,曝之日中圍以十爐火,口不稱熱,身不流汗。忽一日昇仙去。《三輔黃圖》及《真仙通鑑》

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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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原文缺一頁